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若非我反应快,又正好大哭了一场,就该着了她的道了。
纪嫣然脸一僵,解释道:“不是的,她,嫂子她跟我分开的时候……”
“不怪嫣然,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太敏感,听她提起爷爷对我的评价,也不会突然情绪失控,选择躲在这里一个人难过。”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流眼泪的丑样子……”
抬手擦了擦眼泪,我哽咽道:“亲爱的,我从来不奢望能够嫁给你,我既然爱你,就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即便是没有名分,能够每天看到你,我就很开心了,可我作为你女人的同时,还是我们孩子的母亲,孕期情绪起伏不定,又听到嫣然说爷爷不喜欢女孩子,我难免就会胡思乱想。”
“嫣然说者无心,只是我这个听者有意罢了。”
周围的空气突然就冷了好几个度,宗政烈原本yīn沉的脸上猛然布满了寒霜,双眸如寒谭般看向了纪嫣然。
纪嫣然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把她之前跟我说的那些事情告诉宗政烈,纵使她再淡定,脸上也不由产生了一道裂痕。
尤其在对上宗政烈的眼神时,一下子就有点慌。
她摆手道:“烈爷,我这个人是怎么样的你还不了解吗?我真的没有跟嫂子说过这样的话,我也不知道嫂子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wū蔑我的话。”
“wū蔑?”
宗政烈冷哼了一声,“她从头到尾都在解释她来这里偷哭的原因,何时说过任何wū蔑你的话?”
“反倒是你,怎么第一反应就说出了这个字眼,小然,你不会不知道,我最讨厌算计我的人,尤其是替别人算计我的人。”
宗政烈的声线压得很沉,周身的低气压令我也忍不住害怕。
我没想到,宗政烈会突然这么生气,可听到他最后说的那两句话,我一瞬间就明白过来。(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09章我只有你
心中微动,我朝着徐凯点点头,握了一下宗政烈的大手。
宗政烈笔直的站在我的身侧。盯着落地窗内灯火的双眸加深了几分。
反手握了一下我的小手。他揉搓了几下我的手背。侧眸看向我道:“乖乖等我。”
他没有向我多解释什么。
但我都懂。
扬起一抹乖巧的笑,我踮起脚尖在他的chún角亲了一下,回身坐进了车里。
徐凯朝着宗政烈鞠了一躬。快步上了车,便将车开了出去。
我坐在车内。隔着车窗玻璃望着车外的宗政烈。
宗政烈也在看我。他站在灯火通明的别墅前,矜贵的身子被灯光镀上了一层光。在我的视线里越来越远。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的眼里,铺满了寒霜。
桀骜的气质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
那辆车是宗政天的车。
接风宴才刚刚散了不久。他和宗政烈才刚见过面,现在却突然出现在了云园里。
看这阵仗,应该早了。
难不成。宗政天是冲着我来的么?
心中不禁乱糟糟的,我靠在车座里。看着窗外不断的倒退着的夜景,总觉得心中有些慌。
好一会儿。我终是有些忍不住开口问徐凯:“烈爷他……”
“白小姐,您有身孕。再过不久就要到预产期了,安心养胎才是您的头等大事。有些事儿,我不能讲。也不敢讲,请您不要为难我。”
徐凯似乎已经猜到我想问什么了,很果决的打断了我的话。
我张了张嘴巴,见他神情坚毅,便无声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车很快便停在了一家七星级酒店前。
徐凯亦趋亦步的将我送进一间总统套房里,在房间里检查了一圈,又嘱咐我不要随便跟人开门,这才离开。
送走徐凯,我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客厅里,看着房间里低tiáo奢华的装潢,怔忪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步走向了落地窗。
落地窗旁有一个软塌,软塌上面堆满了柔软的靠垫。
我坐在上面,倚着落地窗看着楼外繁华的市景,心里说不出来的压抑。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我终是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金灿给我的那张内存卡,放进了读卡器里。
chā进电脑里,我迅速的打开里面的文件夹。
内存卡里装的是金灿tiáo查到的关于古慕霖的资料。
里面的东西不算多,可里面的内容却很jīng彩。
一目十行的将里面的内容看了一遍,我看着看着,眉心就狠狠的皱了起来。
虽然我早已经得知了自己被古慕霖利用了的事实,可看到整个过程,我还是止不住的发颤。
我曾以为,古慕霖多少跟我还是存有一丝同窗友情的。
但事实证明,顾念昔日旧情的人,从来只是我一人。
古慕霖,从头到尾,都在打着旧情的幌子做着肮脏的勾当。
整个内容看下来,可以说,从我们重逢,到他bào露,他几乎就没有跟我说过一句真话。
不仅如此,就连我们的重逢都是他jīng心策划的偶遇,而他所谓独自创业的工作室,他的一切艰辛奋斗史,全部都是假的。
早在他毕业的那年,他就已经回了古家当了他的二少爷。
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古西元的手下工作,根本就不存在创业一说。
不仅如此,就连他的几次受伤也都是他的自导自演。
他对自己非常的狠,几次受伤都下手很重。
而他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在前期博取我的同情心,奠定我信任他的基础,让我对他产生愧疚的套路罢了。
chún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冷笑,我回想起他曾经跟我说的他是为了保护我,保护我的家人才答应回到古家的事情,我的心里一瞬间就泛起了一股子恨意。
我妈几次被骗,甚至险些自杀身亡的事情,分明都是他做的。
可他却栽赃到了王远明和古丞的头上,从而引导我对古丞和古西元产生恨意,对他感恩戴德,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事,跟他站在统一战线上。
就这样,我一次次的信他,将他当成我的挚友亲人,却被他一次次的利用。
甚至信了他的鬼话,一步步将宗政烈引到西班牙,险些害他死于非命。
万幸宗政烈侥幸活了下来,否则,我这辈子都将会活在痛苦与悔恨当中。
宗政烈醒了之后,他不甘心,继续压榨我的剩余价值,引诱我说出了我家人的下落。
而后,他一边将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囚禁在古家,一边又利用我的家人bī我结婚,企图合法占有我和宗政烈的孩子,好用此彻底牵制宗政烈,甚至宗政家。
可他的欲·望实在是太过于膨胀,尝到胜利的甜头之后,他越来越猖狂,甚至对我都失了耐心,这才露出了破绽,让我窥到了他的真面目。
到了这时候,他本该收手,可他却把主意又打在了我的家人身上。
先是利用我的家人将宗政烈bī出了北城。
又利用我弟弟bī着宗政烈交出了他的所有人脉。
狠狠的握紧了鼠标,我按捺着心底的恨意,回想起金灿在网咖里跟我说的那些话,想了想,拿出手机给柳一萱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柳一萱那边有些吵,她似乎在夜店。
过了会儿,她似乎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这才笑着问我怎么这个点想起来给她打电话了。
跟她寒暄了几句,我问她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关于古家的风吹草动。
柳一萱的人脉很广,消息也很灵通,想打听北城的什么事,问她准没错。
“哇塞,悠,今天刚发生的事儿,你这么快就听说了?”
柳一萱一瞬间就有些激动,八卦道:“今天你们刚上飞机没多久,古西元就被警察从公司里直接拷走了,听说是因为柯雯的那个案子。”
“我看啊,多半是古慕霖搞的,他可真是够急的,这宗政烈前脚才刚离开北城,他后脚就按捺不住,动自家人了。”
“也不怕太急功近利,摔个粉碎。”
“我现在在会所里玩呢,大家都在讨论这事儿呢,古西元下台,古慕霖又立了大功,多半要接手古氏集团首席执行官的职位了。”
柳一萱喋喋不休的说着,我越听心里越紧。
古慕霖果然如同金灿所说,由外斗专为内斗了。
接下来如果古丞也出了事,那就证明,金灿跟我说的那些推断,十有八·九是真的。
我虽然信任宗政烈,可听到古西元出事儿这事儿,心中还是免不了有些发慌。
挂了电话,我刚把读卡器从电脑上拿下来,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开门声。
将电脑里一直后台播放的电影点成全屏模式,我将读卡器连同内存卡装进包里,又将包放在不显眼的地方,这才从卧室里跑出来,走向了门口。
门从外面被推开,宗政烈从外面踏进来,带进来一股子夜晚的凉意。
正打算上前,注意到他脸上残留着几道红sè的手指印时,我顿时皱紧了眉头。
猛地加快的步伐,我走到他身边,伸手就摸上了他的脸。
他脸sè有些凉,撇开头的同时便握住了我抬起来的手。
“就当没有看到,可好?”
他声音沙沙的,闷闷的,简短的几个字,却令我心中一下子就涌上来一股子委屈。
我点点头,垂下眸子的同时眼泪就湿了眼眶。
宗政烈挨打了。
我认识他那么久了,他总是一副不可侵犯的桀骜模样,何曾被人这样打过脸。
可今晚,他脸上的那抹红却显得那样刺目。
我尽量克制着情绪,拉着他的手往客厅里走。
将他安置在沙发上,我还是忍不住去冰箱里找了个冰袋,裹在毛巾里轻轻的敷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脸已经有些肿了,毛巾挨着他的时候,他的眉心一下子就皱成了一团。
我跪在沙发上,轻轻的帮他吹了吹,好不容易bī回去的眼泪再次模糊了双眼。
鼻子越来越酸,我担心被宗政烈看到,便丢下一句我上个卫生间,便快步进了卫生间,反锁了门。
坐在马桶上,我捂着脸,今天一天积攒的所有难受瞬间都化成了崩溃的情绪和汹涌的眼泪。
我很清楚,宗政烈挨得这一巴掌,多半是因为我。
纪嫣然跟我说的那些话虽然难听,但也是事实。
我的确高攀了宗政烈。
哭了一会儿,我突然就在想,我所谓的无怨无悔的跟着宗政烈的决定,是否太过于自私了?
爱一个人,本该成全对方,给对方更好的生活。
而我却拖累了他,导致了他跟家人的不和。
脑子里乱哄哄的想了一大通,我tiáo整好情绪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宗政烈正倚着门边的墙站着。
他眸光深深的,正盯着远处的落地窗思考着什么。
听到门的响动,他眸光微闪,转眸便看向了我。
脸已经消肿了一些,可上面的指印却还是很清晰。
chún角蓦地扯起了一抹浅笑,他缓缓张开双臂,朝着我勾了下下巴:“过来,抱抱。”
很轻柔的一句话,却瞬间拨动了我的心弦。
我鼻子泛酸,笑着就小跑着朝着他冲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他拥紧我,一下子就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将我举高,他仰头看我,突然就格外认真的说道:“蠢女人,我看似拥有很多,但其实,我只有你和我们的宝宝。”
“所以,不必自责,我,心甘情愿。”(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10章他睡她床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刚亮没多久,我的手机就猛地震动起来。
迷迷糊糊摸过手机。我放在耳边。刚刚听到对方说了一句话。我就猛地睁开了眼睛,清醒了过来。
下意识扭头看了眼身侧,注意到宗政烈已经起床了。我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是严司翰打来的电话。
他说他有一部分珠宝材料要提供给我,希望这次的珠宝作品我可以参与整个制作流程。直到做成他满意的成品为止。
丢给我一个地址和时间。他便撂了电话,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我说一句话的机会。
我坐起身找了纸笔将地址和时间记下。装进了包里。
严司翰的这个设计案子对我的意义非同小可,如果可以做成,不仅可以帮到宗政烈。更可以帮我在海城的珠宝行业打开一个缺口。
严司翰在海城的知名度很高。只要能够设计出一款让他满意的作品,佩戴上一回,我就可以在海城打出第一个活广告。
届时。即便是宗政集团的总公司因为宗政天而容不下我,我也能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给我和我的宝宝未来生活一个保障。
严司翰约我见面的时间是晚上七点钟,地址是海城的一家会所。
洗漱打扮好。我正思考着该怎么瞒着宗政烈去赴约,门便被叩响了。
我还以为是宗政烈没带房卡。便急匆匆的跑到了门口,笑着打开了门。
结果门一开。我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门外,穿着统一黑西装的保镖站了一片。他们面无表情的簇拥着穿着一身唐装的宗政天,黑压压的将门堵了个严实。
凌叔跟在宗政天的身后,朝着身后的保镖摆摆手,那些保镖便分成了两排,守在了门口。
距离上次见到宗政天已经有不少时日了,他还是那副威严冷漠的样子,看着人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子傲气,仿佛谁都入不了他的眼一般。
我怔了几秒钟,不禁在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该来的总要来。
扬起chún角朝着宗政天笑笑,我侧过身子,让开了路。
宗政天冷淡的目光在我的肚子上扫了一圈,冷哼了一声,便迈开步子,踏进了屋子。
凌叔跟着宗政天进了门,经过我的时候,他朝着我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关上门,我对着门站了几秒钟,沉了下心,转身朝着宗政天走去。
沙发边的茶几上,不知何时摆满了早餐。
宗政天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我才注意到茶几上的早餐。
早餐应该是宗政烈买的,还包着保鲜膜,保鲜膜上有不少的雾气,应该还是热的。
注意到宗政天正盯着茶几上的早餐看,我连忙端了两杯热水过去,放在了宗政天的面前。
坐在宗政天对面,我抿了下chún,扬起了礼貌的微笑:“爷爷,您这么早过来,没吃早饭吧?”
再怎么说,他也是宗政烈的爷爷,是长辈。
我必须尽到礼数。
“爷爷?”宗政天冷哼,“我可不是你爷爷,也没有你这样的孙女儿。”
他抬起手里的拐杖,在茶几上一扫,便将那些早餐堆在了茶几的一边。
连带着我给他和凌叔倒的那两杯热水也滑了出去,撞在早点上的同时便一下子滚落在了地毯上。
水一下子浸湿了地毯,两个透明玻璃杯子躺在地毯上,格外的刺眼。
劈哩啪啦一阵响动,我滚动了几下喉头,硬生生的将情绪压了下去。
努力保持着微笑,我改口道:“宗政老先生,请问您这么早登门,有什么事情?”
“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说我有什么事情?”
宗政天盯着我的肚子道:“当初你跟着小烈,是情妇的身份,既然是情妇,你就没有怀种的资格,小烈的前妻不能生育,一直是个遗憾,所以小烈让你生孩子的时候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看在你怀的是我们宗政家种的份儿上,我一直都对你十分宽容,哪怕你肚子里怀的是个姑娘,我也由着小烈把你留在身边。”
“但现在,我容不得你了。”
他突然沉了声音,将拐杖狠狠的杵在了地上。
我脸sè跟着一沉。
攥紧手心,我努力保持着平静,问他:“为什么?”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
宗政天的脸上突然就布满了怒容,他声音发冷道:“因为什么?因为你害得他一败涂地,丢尽了我的老脸!”
“我绝不会允许一个祸害留在他的身边。”
他冷冷的说完,便看了凌叔一眼。
凌叔点点头,便掏出了一张签了名的空白支票,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很狗血的一幕。
从小到大,我在无数偶像剧里看到过的桥段。
今天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我身上。
“这是给你的青春损失费以及代孕费用,数字你自己填,孩子生下以后,带着这笔钱消失,去哪儿我不管,但是你必须保证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小烈的面前。”
宗政天完全不给我做决定的机会,张口便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看着他坐在那里,睥睨我的态度,心里阵阵发凉。
深吸了一口气,我尽量放柔了语气道:“如果我不要名分呢?只求留在他的身边,守着我的孩子长……”
“做梦!”
宗政天声sè严厉的打断我的话,“女人都是贪婪的动物,我能容许你从一个情妇爬到如今的地位,生下流着我们宗政家血脉的孩子已经是对你莫大的宽容,不要得寸进尺,否则你不仅不会再有拿到钱的机会,我更不会再给你任何生路。”
后背顿时爬上了一层寒意,我狠狠的攥着拳头,指甲嵌入手心的疼痛感使我克制住了情绪。
我突然就没有了跟他柔声说话的耐心。
沉了口气,我坚定道:“如果我非要留在他的身边呢?”
他冷漠的盯着我,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视我为一只蝼蚁的眼神那般清晰。
他突然就站起了身,然后冷冷的朝着我笑了笑。
长着褶子却透着jīng明的老眼微微一眯,他寒了脸sè道:“生门不走,偏入死门,小丫头,我最后问你一遍,这支票,你是要还是不要?”
心中噌的窜起了一股子无名火,我跟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将支票捡起来,走到凌叔面前,塞进了他的口袋,然后扭头看向宗政天道:“我也最后回答你一遍,不要!”
我还就不信了,他还真把我弄死怎么滴。
宗政烈破产挨打尚且没有放弃过我,我若是因为几句威胁的话和一张支票就轻易的放弃了他,那我还配得上他对我的爱吗?
送走宗政天一干人,我靠在门上,整个人后知后觉的生出了一种虚脱感。
宗政天在威胁我的时候,眼底迸发出来的那种狠意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
他虽然老了,但他身上因为岁月而沉淀出来的那股子凌厉劲儿却有如实质,给人一种浓烈的压迫感。
若非我经历过一些生死,恐怕我早就吓得汗流浃背,不会说话了。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从恍惚中恢复过来。
坐回沙发上,我将地毯上的水杯捡起来,放在茶几上,将早餐重新摆回原来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将保鲜膜拆开。
热气顿时冒了出来,我看着饭盒上的品牌标志,一下子就生出了一种做对决定的欢愉。
这家早点品牌很有名,每天早上排队的人很多,离这里也很远。
上次我来海城偶然吃过一回,觉得好吃,便跟宗政烈随口提过一嘴。
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记得这事儿。
我醒来的时候天才刚刚亮,他却已经把早餐买回来了。
可见他为了买这顿早餐,起的有多早。
喝了口温热的粥,美味在chún齿间弥散开来的同时,一股暖流便从食道一直传遍了全身。
我一口一口喝着,眼泪止不住就往粥里掉。
一口气将所有的早餐都吃光,我摸着吃撑的肚子,摸出手机给宗政烈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我皱了皱眉心,连着给他打了五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打第六个的时候,我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却在挂断前一刻接通了。
我心中一喜,扬起笑正打算问他去哪里了,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纪嫣然的声音。
她喂了一声,问我找宗政烈什么事儿。
我不禁有些好笑,明明我才是宗政烈的女朋友,怎么听她的语气反倒是像是她才是宗政烈的女朋友。
语气不禁变冷了几分,我问她宗政烈的手机怎么在她这里。
她轻笑,说当然是因为宗政烈现在在她家里,所以他的手机才会在她的手里。
不等我说话,她便又笑道:“嫂子,烈爷现在正在我床上睡着呢,要不要开视频给你看一眼他的睡容呀?”
她显然是故意刺激我,说完就直接点开了摄像头,晃了几下,对准了一个nǎi蓝sè的圆床。
屏幕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正躺在那张圆床上睡觉的宗政烈。
他身上盖着同样是nǎi蓝sè的被子,一直盖在他的下巴处,严严实实的,我看不到他穿没穿衣服。
心脏控制不住的收缩了几下,我本能的说道:“你家的地址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话音未落,就听纪嫣然突然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好笑的看着镜头,故意撩了几下她身上穿着的薄绸吊带,讥讽道:“你过来?以什么身份?女朋友?真好笑,除了我和郑哥,谁知道你是烈爷的女朋友,他公开认可过吗?你充其量也就是个代孕妈妈,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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