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而后,他扬起铁锤,用力就砸向了铁锁。
嘭的一声巨响,我狠狠的抖了一下。
铁锁落地,发出啪啦啦的响声。
严司翰打开铁笼的门,跪着钻进来,一边咨询我的情况,一边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手抱住我的大腿时,他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了一下。
而后,他颤颤巍巍的将手缩回来看了一眼。
我虚弱的朝着他扯了一下chún角,眼泪顺着眼角滚落的那一刻,我哽咽道:“谢……谢你……严司翰,我……我可能逃不过这一劫了,如,如果你……以后有机会见到他……替……替我告诉他,我……我爱,我爱他。”
严司翰一下子就哭了。
眼泪顺着他的桃花眼留下来,混合着他脸上的血迹。
他猛地将我抱起来,一边疯狂的向前跑,一边嘶吼道:“不会的,小可爱,你绝对不会有事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
他紧紧搂着我的身子,明明头上不断的淌着血,可他就像是有无穷的力气一样,不停的跑啊跑。
我躺在他的怀里,清晰的感觉到我身体的温度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就连意识也一点一点被剥夺。
疲惫和困倦袭击着我,我艰难的眨着眼睛,恍惚间,就将眼前这张焦急的脸换成了宗政烈的脸。
爱了他那么久,想了他那么久。
临死前,老天竟也不让我见他一面。
“吱——”
一道lún胎擦地的嘶鸣声突然刺破了夜空,紧跟着,两道极亮的远射光便朝着我和严司翰投射过来。
哗啦啦的开车门关车门的声音吵得我意识回拢了几分,我疑惑的朝着灯光来源处看去。
黑漆漆的码头上,两道远射光显得格外的刺眼明亮。
在那两束光里,突然出现了一道极为高大的身影,那道身影很眼熟,像极了宗政烈。
他背着光,大衣的衣摆随着他狂奔的速度在他身后飞扬着,在我的视野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很多个关于他的零碎片段,直到那个人影停在了我和严司翰的面前,与我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叠在了一起,我才恍惚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看向了面前的人。
“白子悠!”
熟悉的嗓音颤抖着喊出我的名字的那一刻,我一直qiáng撑着的信念轰然倒塌,疲惫顿时席卷而来,我张了张嘴巴,在严司翰将我放进他怀里的那一刻,缓缓的就闭上了眼睛。
临死前,还能够见上他一面,真好。
只可惜,以后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拥抱他了。
“宗政烈,我他妈告诉你,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你!”
“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会放过我自己。”
“……”
周围的声音如同退cháo般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消失,彻底隔绝在了我的意识之外。
朦朦胧胧间,我好像做了个梦。
我梦到我被推入了产房,宗政烈浑身是血,焦急的等在产房外,不停的来回踱着步,整个人烦躁不安,脸sè发白。
手术室内,手术灯很刺眼,哗的一声打在了我的身上。
我面无血sè的躺在手术台上,浑身冰凉,宛若一具尸体。
戴着口罩的医生不停的在手术室里忙碌着,说着很多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对我进行了剖腹,然后将一个血淋淋的男婴从我的肚子里拿了出来。
我没有丝毫痛觉,就那么盯着那个男婴看了一会儿,眼睁睁的就看着他们将它送出了产房。
手术台周围的医生依旧在忙碌着,就在我以为手术就要结束的时候,我的耳边突然就传来了一阵心电图警报声。
而后,一个医生就冲着一个护士摇了摇头,嘴里念出了一个很具体的死亡时间。
那个画面实在是太bī真了,医生在念死亡时间的时候好像会魔法一样,瞬间就把那个时间化作了阿拉伯数字模型,狠狠的朝着我脑门上砸下来。
我本能的抗拒着那个时间,死死的掐了一下手心,猛地就睁开了眼睛。
嘀——嘀——
心电图跳动的声音不断从耳边传来,我脸上罩着一个氧气罩,随着我的呼吸上面不断的出现雾气,又消散。
我转了转眼珠子,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雪白的墙,蓝sè的窗帘,摆在床边的先进医疗设备,还有摆在各处的鲜花。
这里是医院。
是一间单人病房,我以前住过,这里的装潢摆设我有些熟悉。
我没死。
这是我醒来以后冒出来的第一想法。
而后便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喜悦没持续多久,我就恍然想起了我刚才做的那个梦来。
心脏瞬间发紧,我无力的动了动手,注意到我的手指贴着一张温热的脸时,我的眉心顿时皱了皱。
大概我的动作惊动了脸的主人,他眉毛动了动,猛地就弹坐了起来。
我皱着眉头看向他,入目就是一张布满了青sè胡渣的俊脸。
脑子一瞬间就有些当机,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便突然紧紧拉着我的手将我的手背贴在了他的chún上。
紧跟着,我就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了我的手背上。(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18章生死无常
心不禁被那温热的液体灼烫的抽痛了几下。
我看着身侧这个贴着我的手哭的肩膀微颤的大男人,眼泪顺着眼角就往下滑。
他用我的手背捂着他的眼睛,站在那里低着头。嘴里不停的跟我说着对不起。就像个做错事却不知所措的小孩子。
无数悲伤的情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我chún瓣发颤,静静的陪着他流眼泪。
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止住激动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拉着我的手重新坐在了床侧的椅子上。
抬手按了一下床铃。他眨了下眼睛。看向我的同时扬起了一抹浅笑,问我想吃什么。他差人去买。
我虚弱的抬起了另一只手,指了指嘴上的氧气罩。
而后,我又指了指我已经扁扁的肚子。询问的看向了他。
宗政烈盯着我的肚子看了约莫三秒钟。蓦地就背转过了身子。
医生很快便进来了,跟宗政烈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便惯例为我做了详细的检查。
检查过后。医生便将我脸上的氧气罩拆了。
他笑着跟宗政烈说我的身体素质很不错,虽然因为情绪起伏太大。又加上失血过多昏迷了几天,但总体情况还算恢复的不错。
让我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最好再去月子中心休养一段时间,有助于我的各方面恢复。尤其是jīng神方面,让宗政烈一定要格外上心。以免留下jīng神疾病比如产后抑郁症的隐患。
医生嘱咐完便要离开,我张了张嘴。沙哑的喊住了他。
我撑着身子勉qiáng坐起来,润了好几次嗓子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医生,麻烦问您一下,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自我从梦中惊醒的那一刻起,我的心里就很不安。
尤其看到宗政烈的反应,我便更加不安起来。
双眸期待的盯着医生脸上的神情,我惴惴不安的等待着他的回复。
医生下意识就看了宗政烈一眼,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便严肃了脸sè道:“白小姐,生死无常,看淡些,您和宗政先生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再生一个宝宝。”
“好好tiáo养身体,情绪对身体的恢复程度影响很大,保持好心情才能早日康复。”
医生的话很直白。
我的孩子没了。
我又失去了一个孩子。
jīng神一瞬间就有些恍惚,我怔怔的半靠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躺了回去,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双目空洞的盯着天花板,一瞬间,我好像想了很多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心没着落的难受,却一点都不想哭。
我安静的躺在那里,莫名就有种全世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的彷徨感。
屋内的光线渐渐变暗,然后渐渐变得昏暗,而后又开了灯。
一直到屋里再次撒满了阳光,我才恍然好像回魂一样,扭头看向了不知在我床边坐了多久的宗政烈。
脖子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酸痛的厉害,一扭就疼。
我抬手正打算揉揉脖子,宗政烈就像是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一样,先我一步轻轻的捏住了我的脖子。
他一点一点帮我轻轻按摩着,一张俊脸上满是憔悴,就连那双总是让人看不透的眸子里也清晰的盛满了黯淡。
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暖,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看着看着,我就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都过去了,总会好起来的。”
我像是安慰他,又像是在开导自己,声音很轻很轻,轻的我都不确定他听没听到。
可下一瞬间,他就红了眼,勉为其难的朝着我笑了笑,抓起一侧的一个花瓶丢下一句他去换个水,便步履匆匆的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咔嗒一声,他反锁上了门。
卫生间里跟着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我躺在床上,听着里面不断传来的水声,喃喃道:“宝宝,对不起,是妈妈没能保护好你。”
在医院又住了七天,我便被转至了月子中心。
在月子中心又待了足足一个月,我才终于得到宗政烈的批准,重见天日。
从我醒来之后,我们俩就默契的没有再提起过之前闹分手的事情,那件事情突然就成了我们俩之间的一个禁忌,谁也不愿意再去想起,也不愿意再去提起。
就连那天在码头上发生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再提起。
我们俩似乎都选择了逃避这件事情,我不愿意让宗政天成为横亘在我们中间的一个心结。
至于宗政烈,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那件事情是宗政天所为,总之,我没有提起,他便也没有主动提起过。
但我能够感觉得到,宗政烈对我心存愧意。
并且在我面前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一个多月以来,他几乎把照顾我当成了他的新工作,每天从早到晚守着我,在月子中心陪着我做各种恢复训练和娱乐活动。
他条件出众,惹得一大票女人每天都在我耳边念叨羡慕我,时不时的劝我一定要珍惜这么好的老公,说我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
我虽心生高兴,但更多的是没有人能够理解的惆怅。
如果她们也跟我一样经历几次生死大劫,感受一下当时的那种感受,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羡慕我了。
出了月子中心的那天,宗政烈主动提出带我去看望严司翰。
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挂念严司翰和严修的伤势,听宗政烈主动提出来,我不禁有些高兴,当下就给严司翰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刚刚响了一声,那边便接了起来。
紧跟着,我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阵阵打麻将的声音。
严司翰的声音有些惊喜道:“小可爱,你也太没良心了,都这么久了,才想起我这个救命恩人,这事儿办的很不地道啊,我不开心了,你得哄哄我。”
我被他略带着撒娇意味的语气逗乐了,问他伤势好的怎么样了。
严司翰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句胡了,便透着些许洋洋得意道:“你听我这声音,像是伤病患者吗?”
轻笑了一声,我问他还在不在北城了。
严司翰傲娇的哼了一声,说他还没有等到我和宗政烈的登门致谢呢,怎么可能离开北城。
说完便甩给我一串地址,直接撂了电话。
我是开着免提打得电话,打完我刻意观察了一下宗政烈的神sè。
宗政烈板正的坐在驾驶座上,单手握着方向盘,神情十分专注的盯着路况,整个人淡定自若,就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听我们讲电话一样。
我握着手机,故意歪着头很认真的盯着他看,轻轻的啧啧了几声。
宗政烈置若罔闻,依旧专注的开着车。
我抿嘴偷笑了一下,又凑近了他几分,歪着头继续看他。
眼瞧着他的耳根子一点一点的发红,我故意探着头在他的耳垂上吹了一口气,又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耳朵。
正欺负他欺负的不亦乐乎,一直徐徐开着的车猛地就靠边停了下来。
心一抖,不等我缩回手指,他便猛地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侧眸,他突然就极为认真的看向了我。
他的眸光很深,牢牢锁定着我。
看的我一下子就僵住了脸上的笑。
其实,我跟他之间的气氛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过了。
这些日子,我们虽然看似恩爱,其实中间一直若有似无的有一层隔阂。
我们都能感觉到这层隔阂,所以我们俩都有些刻意的去迎合对方,去讨好对方,去尽量的及时行乐。
就在他刚才主动提出去看望严司翰的那一刻,我这些天一直刻意伪装的情绪突然就得到了一丝放松。
所以忍不住就去试探他是否是真的不介意我跟严司翰的来往了。
没想到,轻而易举的就被他识破了。
四目相对,我敛了脸上的笑意,缓缓从他的手里抽走我的手腕,坐回了座位,垂下了眸子。
“其实我们真的没必要为了对方勉qiáng自己的。”
我捏了捏手指,轻轻道:“这些天,我知道你一直在竭尽全力的补偿我,每天都假装不工作,只要我醒着就守着我,陪我做一些我喜欢做的事情,然后刻意的避开我去接徐特助的电话,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的忙公务,明明不喜欢我跟严司翰来往,却因为要照顾到我的情绪,补偿我,qiáng迫自己说出主动去看望他的话……”
“宗政烈,其实跟你分开的那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
“也想明白了很多。”
“你就像一只雄鹰,是属于蓝天的,而我只是地面上的一只小白兔,侥幸被你抓住在天空中翱翔了一圈,虽然那种感觉很新奇很刺激,但我是只小白兔的事实始终是改变不了的。”
“你不该为了我折断翅膀,也不该为了我放弃你向往的蓝天。”
“我……”
鼻子一下子就有些刺酸,我仓惶的舔了舔chún瓣,努力压抑着情绪道:“我真的不想……”
“我打算休假一个月。”
他突然打断了我的话,伸手拉住了我的手,“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顾虑,陪我一个月,可好?”(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19章奇怪的他
我虽然有些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但对上他真挚而又深邃的眸子,我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宗政烈轻轻牵了一下chún角。伸手轻柔的摸了摸我的脸颊。便开着车载着我往礼品店走。
到了礼品店。宗政烈亲自选好礼物,又买了几瓶好酒,这才赶往严司翰给我们的地址。
说来也巧。严司翰在北城购置的房产竟然跟宗政烈的别墅在一个小区里。
车开进小区里,我提前给严司翰打了个电话。
到了门口的时候。严修已经等在门口了。
他亲自上前为我们打开车门。又去帮宗政烈提礼品等东西,憨憨的朝着我笑道:“白小姐。您总算来了,您再不来,严先生恐怕要把手机屏幕磨薄了。”
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禁有些疑惑。
严修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一边在前面为我们开门带路,一边道:“我果然不太适合说这种拐弯抹角的话,我的意思是。严先生这些日子一直在等白小姐您的电话,每天都盯着手机看。等不到您的电话就朝我发火,手机已经摔烂了好几个了。”
“白小姐。我跟了严先生这么久了,可从来没有见他对哪个人这样上心过。现在您来了,我也算是解脱了。”
严修挠了挠后脑勺。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宗政烈寒的能把空气结冰的脸sè一样,憨憨道:“白小姐。那天您一定吓坏了吧?你是不知道,那天严先生也……”
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宗政烈拉着我手的手指头收紧了几分。
他的力气很大,捏的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心里莫名就有些怂,赶忙清咳了几声,打断了严修的话。
感受着身侧飘来的丝丝寒意,我尴尬的朝着严修笑了笑,见他还是一脸憨厚的没有意识到某人的臭脸,我连忙顺某人的毛道:“那天的事情真的很谢谢你和严先生,为了表示感谢,这不,我男朋友特地放下工作,亲自带着我上门道谢。”
本以为我话说到这份上,严修就该有所收敛了。
谁知他又憨憨的笑道:“不用谢不用谢,白小姐的事儿就是严先生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严修说完便笑呵呵的在前面带路了,走到玄关处的时候,他继续秉承着气不死宗政烈不罢休的jīng神,伸手从鞋架上拿下来一双粉嫩嫩的拖鞋,放在了我的脚前:“这双鞋是严先生亲自为您买的,您穿穿看,看看合不合脚。”
盯着那双拖鞋看了一会儿,我不由就抬头探究的看了严修一眼。
他似乎注意到我看他了,如山般的身躯微微弯了弯,非常快速的就朝着我挤眉弄眼了一下。
这下子,我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这个严修,看起来挺憨厚的,怎么也学的这么tiáo皮了。
脱了鞋穿上那双拖鞋,我不禁有些好笑。
尤其在注意到宗政烈的脸sè气的已经有些发黑时,我chún角的笑意不禁更深了几分。
肯定是严司翰出的鬼主意。
他大概料到了宗政烈今天会陪着我来登门道谢,所以就给宗政烈准备了这么一份见面礼。
反正不论宗政烈再怎么不爽,看在他和严修冒死救了我的份儿上也不好发作,只能忍着。
越想越觉得有几分好笑,我拉着宗政烈的手,从鞋架上拿下来一双崭新的男士拖鞋,献殷勤般放在了宗政烈的脚边,朝着他比了个请的姿势。
宗政烈凉凉的扫了严修一眼,穿上那双拖鞋的同时手下一用力,便将我的从右侧拉到了左侧,离严修远了几分。
上了楼,严修直接将我们带到了麻将房。
我们进去的时候严司翰正跟三个美女打牌。
下意识扫了那三个美女一眼,注意到是上次在温泉会所里见过的那三个,再看她们身上穿着的几近投视的装扮,我不禁动了动眉头。
看来他的伤是真好了。
“来了?”
严司翰懒洋洋的摸了一张牌,手指一摸,看都没看便猛地反过来摆在了一侧,吊着尾音来了一句自摸,便将牌齐齐的推倒。
霎时间,那三个美女便纷纷哀呼起来,娇嗔道:“严少,您的手气也太好了,把把赢,好歹给我们留条活路呀。”
“就是就是,这个月您给我们的零花钱都被您赢走了,我们还得倒贴钱。”
“贴什么钱呀,我看呀,严少是想让我们肉偿,您说是不是呀,严少?”
三个美女就跟蛇jīng似的,当着我们的面儿就没羞没臊的往严司翰的身上缠。
“得得得,跟你们玩一点意思都没有,滚一边儿自己玩去。”
严司翰抬脚在一个美女的pì·股上轻踹了一脚,不耐烦的朝着她们摆了摆手。
三个美女离开,房间里顿时剩下了我们四个。
严司翰转过头来,指了指麻将桌上的麻将,眸光直直的便看向了宗政烈:“宗政烈,敢不敢陪我赌一把?”
“二人麻将,谁赢了,谁就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情,怎么样,玩不玩?”
“你也知道我对小可爱的心意,虽然你们现在和好了,可你们毕竟没有结婚,所以我想我也有资格追求她。”
“所以我就先把我的要求撂在这儿了,如果你输了,你就允许我跟你公平竞争,不能再阻碍我对小可爱献殷勤。”
我没想到严司翰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赌约,不由有些懵。
皱眉看了严司翰一眼,我下意识就想阻止宗政烈陪他玩这么yòu稚的游戏。
侧眸看向宗政烈,我正想说话,就听到他沉沉道:“好。”
简单的一个字,顿时令我愣了神。
以宗政烈的性格,他是绝对不屑于玩这么yòu稚的游戏的,可今天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愣神间,便见宗政烈迈步走向了麻将桌,而后便坐在了严司翰的对面。
严司翰似乎也没想到宗政烈会答应的这么干脆利索,也怔愣了一下。
盯着宗政烈看了一会儿,他chún角一弯,眼底顿时泛起了一丝兴奋。
很快,麻将便被自动洗好垒好。
两人隔着麻将桌面对面坐着,四目相对,电闪雷鸣。
牌局还没有开始,屋内的气氛便莫名的紧绷起来。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俩就那么坐在桌子两侧对望着,好像在用意念交战着的模样,不禁有些无语。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开始掷骰子。
而后,便由宗政烈开始拿牌。
牌墙很快垒在了两人的面前,我没有玩过二人麻将,不懂游戏规则。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