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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红着眼睛将手机重新关了机,我再没了耐心等宗政烈回来,直接从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出来,喝完了便倒头就睡。
我酒量不好,喝醉了睡的很快。
半夜睡的迷迷糊糊间,我就感觉到有人掀开了我的被子,然后躺了进来。
隐约间,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子酒气。
皱了皱眉头,我不耐烦的向床边挪了挪身子。
结果才刚挪了一点,一只大手便从我的身后探入了我的睡衣。
火热的手掌顿时穿过了我的腋下,向前攀伸,而后便是一阵不规律的搓捏。
灼热的呼吸不断喷在了我的后脖颈上,我动了动身子,没多时便有了反应。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转过身子,入目就是一双着了火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好看,我很熟悉。
在过去的许多个夜晚,我都会不受控制的沉沦在这双眼睛里。
四目相对,那双眼睛里的火光愈发旺盛了几分。
而后,不等我彻底清醒过来,那双眼睛的主人便qiáng势的欺压下来,瞬间攫住了我的chún瓣。
无数的酒气瞬间与我口腔中的酒气纠缠在了一起。
我的酒还没有完全醒,便再次被他的吻给染醉了。
这个吻来势汹汹,攻势凶猛,力度大的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进去。
我chún瓣发疼,身体却被他牢牢的禁锢,怎么也动弹不得。
只得被迫承受着他的攻势,然后一点一点的沦陷。
意识再次飘离起来,我忍不住清吟出声,抬起腿便攀上了他的腰身。
“宝贝儿,剩下的五天,我们都用来做·爱,好不好?”
他稍稍离开我的chún瓣,舌尖不断的勾画着我的chún形,声音性感而又嘶哑的撩拨着我的耳垂,令我体内的热度愈发燥了几分。
脸微微发红,许是因为酒jīng,又或许是因为我今天憋得闷气太多,我眯着眼睛瞥了他一眼,猛地就张开嘴咬住了他的xiōng肌。
狠狠的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我含糊不清道:“流氓!混蛋!禽兽!变态!总是伤我心的王八蛋!”
他突然就笑了,笑声悦耳极了。
一连说了几个好字,他放柔了声音,双眸深邃的锁定着我的眼睛,再次问我:“回答我,好不好?”(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33章商讨婚期
回应我的是无尽的空寂。
皱了皱眉头,我抬手敲了敲疼得厉害的脑袋,再次喊道:“宗政烈?”
我喊的很大声。可依旧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探手拉开窗帘。我眯开眼睛瞧了眼窗外。
太阳已经挂的很高了。应该已经不早了。
眉头不由皱的更紧,我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
十一点。
这个点儿宗政烈应该已经开始准备午饭了。
qiáng撑着酸痛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我穿着拖鞋下地。打着哈欠在屋里饶了一圈。
没有宗政烈的身影。
进了厨房,我看了眼里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厨具。心里猛地就咯噔了一下。
之前我经常会有起迟的时候。宗政烈总会做好早餐等着我醒来,然后热给我吃。
可今天他竟然没有做早餐。
疑惑的打开微波炉看了一眼。我看着里面空空如也的情况,下意识就朝着院子里看去。
视线还没来得及在院子里扫视一圈,门口就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我便快步朝着门口跑去。
扬起笑打开房门。我道:“大早上的,去哪儿了,怎么连钥匙……孙姐?”
“刚才就听见你嚷嚷着要醒酒汤。这不,孙姐正好熬了一锅。就给你送过来一碗,你趁热喝。就别麻烦你男人熬了。”
视线扫过孙姐手里的醒酒汤,我掩盖住心中的失望。朝着她笑笑,将她手里的碗接了过来。
碗很烫。我的心却在发凉。
我见孙姐要走,便问她道:“孙姐。你看到宗政烈了吗?”
“没看着啊,我今天很早就起来了,没见他出门儿啊!咋的,是不是发生啥事了?”
“没事,我就是没看着他,问问你,没啥事。”
我朝着孙姐摆摆手,又朝着她道了谢。
看着孙姐进了屋的身影,我站在门口,连忙将整个院子扫视了一圈。
没有宗政烈的身影。
回屋将醒酒汤喝了,我在屋里转了几圈,不由对自己现在这种急躁不安的心理嗤之以鼻。
宗政烈不过是有事出门了,我怎么搞的跟他失踪了似的,真是大惊小怪。
我劝慰着自己,勉为其难的扬起了一抹笑。
收拾洗漱好,我做好午饭,见宗政烈还没有回来,便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
手机关机。
听着里面传来的一连串熟悉的英语女声,我抿了抿chún瓣,连着拨了几次。
毫无例外,都是关机。
我反复确认了一下自己拨打的号码,确认无误之后,我定定的站了一会儿,蓦地意识到了什么,快步就跑到了门口。
鞋架上的所有男鞋都不见了,包括那双大号虎爪拖鞋。
脸sè唰的就白了,我快步跑到衣柜前,猛地就拉开了双开柜门。
果然,原本塞得满满的衣柜里只剩下了我的衣服,稀稀拉拉的挂在里面。
chún瓣狠狠的哆嗦了几下,我折回卧室便再次给宗政烈拨出去了电话。
一连打了十个,都是关机。
我抖着手指,又给徐凯打电话。
也是关机。
不论我打几个,都是关机。
这下子,我彻底慌了。
随便拽了件羽绒衣穿上,我拿起包包就往外跑。
一口气跑出老胡同,我打了辆出租车,径直往宗政烈在北城的那幢别墅赶。
一路上,我都在疯狂的给宗政烈拨电话。
听着里面一遍又一遍的传来的相同的提醒音,我一瞬间就有种绝望的感觉。
下了车,我见别墅的院门大开着,我拔腿就往里面跑。
一口气跑到门口,我伸手就拼命的按门铃。
等门打开,露出我妈的身影时,我才恍然反应过来,这幢别墅早在我跟着宗政烈去海城的时候,就由我妈和我弟住了。
或许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于慌张,我妈在看到我之后,脸sè跟着也变了。
她将我拉进屋里,紧张兮兮的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着急的问道:“小悠,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慌张,啊?”
我急的站都站不安稳,艰难的滚动了几下喉头,我拼命的按捺着心中的慌张,尽量放平稳语气道:“妈,没什么事,我就是想过来看看情况。”
“昨天我跟他给你和他的家里人都买了些补品,他今天早上走的时候把补品都拿走了,我还以为他爷爷来北城了呢。”
“真的?”
我妈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他爷爷来了了呗,你们俩这么久了没个结婚的准信儿,他们家人也是该上门提亲了,你说你,两个孩子你都没保住,妈还担心人家家里会怀疑你的生育能力呢。”
我死死掐着手心,尽量保持淡然的朝着我妈笑笑:“结婚是大事儿,不急于这一时,我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不影响我怀孕,就是可能比以前难怀一点吧,不碍事。”
“既然他没有过来,我就去别地儿找找他,免得他把我jīng心给您挑选的补品都错给了别人,岂不是浪费了我一番心意。”
我说着就要走,我妈伸手拉住我的胳膊,狐疑的打量着我,认真道:“小悠,你该不会是跟小烈吵架了吧?我怎么看你神sè不太对,你找不到他打个电话就行了,怎么急急燥燥的。”
“他这不是没拿手机嘛。”
我将我的手机掏出来朝着我妈慌慌,借口说有客户已经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了,怕是什么急事,便匆匆的逃了出来。
沿着小区的马路往小区门口走,我回头看了眼宗政烈的别墅,见我妈站在门口满脸担忧的远远瞧着我,我心里发酸,连忙笑着抬起手朝着她摆了摆,示意她大冷天的,赶紧回去。
知子莫若母。
我刚才找的理由都特别烂,不用想,我妈也肯定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可我还是不愿意坦白的告诉她,让她跟着我担心受累。
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我一直走到我妈看不到我的地方,才终于觉得稍稍松了口气。
快出小区门的时候,我远远的就瞧见严司翰穿着一身运动服快步的沿着马路跑了过来。
离我差不多三米远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停下来的同时脸上不由扬起了一抹妖魅的笑。
“嗨!小可爱,好久不见!”
严司翰快步走到我的身前,笑着我看向了我。
我心系宗政烈的行踪,无心跟他在这里闲聊,回了一句好久不见,我便加快速度往门外走。
结果我才刚走出一步,他就突然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扭头看他,就听他道:“小可爱,你脸sè不太对,告诉我,是不是宗政烈欺负你了?”
“我上次给你发的*你看到了吗?怎么不回我消息?”
他一张嘴便是好几个问题,见他提起了上次*的事儿,我不由就转过身来,看向了他。
思忖了好一会儿,我才有些艰难的问他道:“葬礼那天,你拍那两张照片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还有……葬礼结束之后,你有没有看到,宗政烈是跟谁一起走的?”
这些天的甜蜜,几乎已经令我把葬礼那天的不快遗忘了。
可甜蜜过后,迎来的却是当头一bàng。
严司翰松开我的手腕,点了下头:“那天我就站在他们的不远处,否则也不会拍到那两张照片。”
“至于他们说的什么……小可爱,你确定要听吗?”
被严司翰用这样的语气一说,我一下子就有些犹豫了。
心里跟着就泛起了一丝不安。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才坚定的点了点头:“你说吧。”
“他们两家在商讨婚期。”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他们在葬礼上,确实是在讨论这个。”
“如果不是因为意外听到了这些字眼,我也不会无聊的去偷拍几张照片发给你。”
“小可爱,我一直在等你回我*,但很遗憾,你还是选择了自己去寻找真相,并没有问我。”
虽然刚才已经努力的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可在听到严司翰给出的答案时,我的脑中还是轰得一声就陷入了一片空白当中。
好一会儿,我才艰难的问道:“那葬礼结束以后,宗政烈……他是跟谁一起离开的?”
“小可爱,这个问题我想不需要我回答,你也可以猜得到吧。”
“有时候,我真的很不明白,女人为什么总是喜欢自欺欺人,活在自己的幻想当中。”
他拿毛巾擦了擦汗,无奈道:“我说过的,宗政烈和纪嫣然早就就有婚约的,如果不是因为纪嫣然早年出国留学不肯回来,宗政烈大概也不会有那段婚史。”
“纪家和宗政家门当户对,宗政烈和纪嫣然又是青梅竹马,小可爱,这样的关系,你在怀孕的时候尚且打破不了,更何况是现在呢?”
“你忘了码头上的事情了吗?那件事情是谁搞出来的,我想你很清楚吧?”
严司翰一边说着,一边便扯着我的手腕将我往小区里拉。
“北城的冬天很冷,你怎么穿着拖鞋就跑出来了,冻坏了我会心疼死的知不知道?你别告诉我,你这么着急,是在找他。”
被一个月的甜蜜生活所掩盖的往昔旧事随着严司翰碎碎念的声音一幕接着一幕在我的脑海中播放起来。
我任由严司翰拉着我向前走,想着想着,眼泪便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
“严先生,上次你不是要告诉我宗政烈在纪家喝了一瓶茅台的原因吗?现在我想知道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原因?”(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34章醉酒真相
严家别墅。
严司翰端了杯热牛nǎi给我,随意的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
他双腿交叠。慵懒的靠在沙发里。微微抬手。示意我喝牛nǎi:“一口气喝完我就告诉你原因。”
我见他眼神坚决,眉心微皱,只得端起面前的牛nǎi。一口喝了个干净。
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我擦了擦嘴巴:“喝完了。别卖关子了。快说。”
一股子急躁不断的在我的xiōng腔中肆虐着,使得我整个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严司翰让严修把空杯子拿走。道:“宗政烈那天早上去纪家,是去商谈解除婚约的事情的。”
“纪总不愿意,便用两瓶茅台酒为难他。只可惜。他只喝光了一瓶就已经醉得不醒人事。”
“白酒喝多了会死人,这是基本的常识,傻子都能听出来。纪总说的根本就是一句玩笑话,可我没想到。在海城赫赫有名的烈爷会当了真,还真敢那么拼的猛guàn了一瓶白酒。说实话,我很佩服他。”
关于那天早上宗政烈去纪家喝醉的原因。我曾经在脑子里设想过无数种可能。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喝醉的原因。竟然是这样。
死死掐着手心,我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心里满是汹涌翻滚的情绪。
好一会儿,我才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不发一言的便往门外跑。
我要去找宗政烈。
他突然失踪,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我不放心。
刚刚跑出去几步远,就听身后传来了严司翰的声音:“小可爱,你今天这么反常,一定是因为他对不对?”
“在你离开这里之前,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我要比你的应对能力qiáng很多,你不妨告诉我,我来帮你一起解决。”
严司翰说的很认真,也很真诚。
我僵住脚步,回想起那晚在码头上,严司翰拼死救了我一命的事情,我心中不由对他生出了一丝希冀。
严司翰说得对,以他的身份地位,找起宗政烈来会更容易一些。
北城这么大,他手机又关机,我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上哪里去找他。
将宗政烈今天早晨失踪的事情跟严司翰简单的说了一遍,我道:“昨晚我们还好好的,一起吃了烧烤,组织了篝火晚会,玩的很开心,可是今天一大早,我醒来他就不见了,连带着他的全部东西都被收拾走了。”
“严先生,你说会不会是谁把他qiáng制性带走了?我给他打电话,他手机关机,徐凯的手机也关机。”
想到上次在码头上我看到凌叔脸时的场景,我后背不禁有些发凉。
宗政天一直以来就不同意我跟宗政烈来往,这次我们窝在四合院里腻歪了一个月,宗政天发现以后,qiáng制性带走他也说不定。
严司翰是个顶聪明的人,自然明白我话中的谁是指谁。
他皱着眉头思忖了一会儿,便给了一旁站着的严修一个眼神。
严修会意,朝着严司翰点了点头,便拿起手机朝着角落里走去。
严司翰示意我坐下等:“小可爱,北城这么大,找个人多少要费些时间,你安心在这里坐着,马上中午了,我安排佣人通知厨房做饭,你最喜欢吃川菜,我这儿正好有个做川菜很拿手的厨师,胃塞满了,心里也就没有那么难过了,对不对?别担心,有我在,很快就会有他的消息的。”
我朝着他点点头,转而又有些疑惑的问他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吃川菜的事情。
我虽然跟严司翰认识也有几个月了,但我记得我从来没有跟他提过我的喜好。
严司翰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道:“我说过了,我比宗政烈认识你的时间还要久,只是你不记得罢了。”
严司翰拿起遥控器,帮我打开电视,又tiáo了个综艺节目出来,便抬步朝着严修走去。
眉心微皱,我盯着严司翰看了一会儿,仔细的在脑子里搜寻了一下关于他的记忆。
奇怪,在认识宗政烈之前,我明明没有见过他呀,又何来的忘记?
想了半天想不通,又见他没有跟我细说的意思,我便bī着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
每看十分钟,我就尝试着给宗政烈和徐凯拨个电话。
一连打了五个,依旧还是关机状态。
如坐针毡的感觉莫过于如此,我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见上面的嘉宾在比赛跳一跳*小游戏,我不由眼前一亮,赶紧拿出手机点开了*。
我真笨,怎么就记得打电话,都把社交软件给忘了。
找到宗政烈的*,我翻了翻他的朋友圈,没有新动态。
点开他的*对话框,我又给他弹了几个视频电话。
依旧没有人接听。
确认他是真的关机以后,我便找出郑家榆的*,给他弹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这一次,视频电话的铃声刚响了没多久,那边便接了起来。
心里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我见屏幕里出现了郑家榆的脸,我赶紧就问他道:“郑哥,宗政烈在你那里吗?”
郑家榆似乎正在开车,听到我的问题,脸上一下子就泛起了一丝为难。
而后,便听他有些不自然道:“小烈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怎么跑来问我了。”
“小白,我这儿正开车呢,打电话要被扣分的,就先挂了啊!”
“家榆哥,不好好开车打什么电话呀,烈哥该下飞机了,赶紧开快点,免得……嘟嘟嘟……”
纪嫣然突然chā进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郑家榆便匆忙的挂了电话。
我捧着手机,在沙发上愣了几秒钟,反应过来的瞬间便蹿下了地,朝着严司翰跑了过去。
我刚才是开得免提,严司翰大概也听到了对话声,在我跑向他的同时,他便嘱咐严修道:“去订今天最早一班去海城的飞机。”
心中不由一暖,我感激的看向严司翰,很真挚的跟他说了声谢谢。
严司翰朝着我妖肆的笑了下,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挑道:“跟我说什么谢,小可爱,我说过的,我希望你能幸福。”
严修很快便订好了票。
最早的一班飞机是下午五点多的飞机,距离现在还有将近五个小时。
严司翰差佣人去帮他打包行李,拉着我手腕便往餐厅走:“先吃饭,别辜负了厨师的一番辛苦,这厨师可是北城有名的川菜师傅,吃饱了,我们再去机场也不迟。”
“小可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宗政烈没有跟你打招呼就回了海城,这事儿估计很复杂,你只有吃饱了,才能有jīng神去见他,去问清楚原因,对不对?”
严司翰细致入微到了这种份儿上,我也不好再拒绝他。
便再次真挚的跟他说了声谢谢。
认识严司翰是一场意外,他能对我这么好,也是一场意外。
但愿他跟古慕霖不是一类人,先给我枣吃,再狠狠的扇我几巴掌。
午饭果然如严司翰所说,很好吃,很地道。
若是放在往常,我一定可以大快朵颐一顿。
可今天,纵使饭菜很可口,我却没有太大的胃口。
qiáng行bī着自己吃了一碗饭,我坐在餐桌前,时不时盯着表看。
看了一会儿,注意到脚上的虎爪拖鞋,我便道:“严先生,我早上出来的匆忙,穿的太过随便,趁现在还早,我先回去收拾行李换身衣服,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在机场等我一下。”
严司翰在吃饭前告诉我,他和严修要陪我一起去海城。
他说他正好回海城有些事情要办,顺道就跟我一起回去了。
他虽然这样说,但我心里明白,他多半是为了帮我,才会跟我一起去海城。
心中对他的感激更浓了几分,说完,我便拿出手机查了查飞机票价,然后用*把票钱给他转了过去。
严司翰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无奈的看向我:“是不是只有我收下这笔钱,你才能跟我相处的更自在一些?”
我点点头:“您已经帮我很多了,这一张机票我还是买得起的,就不多欠您人情了。”
严司翰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便点了收款。
从严家的别墅出来,我先去宗政烈的别墅跟我妈报备了一声我要去海城的事儿,又问了问我弟的情况,确认我弟身体健康,没什么事情之后,我这才打车回了四合院。
推开家门进去,残余在空气中的熟悉气味便扑鼻而来。
是宗政烈身上的味道。
眼眶发涩,我穿着虎爪拖鞋站在鞋架前盯着上面空出来的位置看了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睛,润了润干涩的眼眶,朝着屋里走去。
找出那个落了灰尘的行李箱,我擦干净,将衣柜里的衣服往里面塞。
这些衣服都是这一个月以来,宗政烈给我买的。
一个月前,我们住进来的时候,这间屋子里除了我之前一个月布置的那些东西以外,什么都没有。
为此,宗政烈还特地带着我去采买了许多东西。
经过一个月的积累,这间小屋里早已经充满了我和宗政烈同居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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