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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这些专利技术是我们公司能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的最大因素,不过才五年时间,我们公司便借助这几项技术迅速的在珠宝行业崛起,尤其是由我创立的珠宝品牌“d&l”,更连续三年在由ngtc(国家珠宝玉石首饰管理中心)举办的中国珠宝首饰设计与制作技能大赛中获奖,一举打响了d&l在国内珠宝行业中的知名度。
而我更凭借这些年来为各种显贵高官设计的珠宝作品一跃成为了国内最顶级的珠宝设计师之一。
因此,我这次来海城开拓市场的消息才会引起那么多记者的围堵。
因为我不想让宗政烈在网络上看到关于我的太多消息,所以这些年来我很讨厌在媒体面前露面,尤其是在被记者围堵的时候,我一般都会让金灿代替我去应付他们。
这也是我昨天女扮男装的原因。
今天见的珠宝商是我打算用来开拓海城市场的第一步,所以我格外的谨慎。
化好妆,我换上一套女士西装,穿好高跟鞋,刚拿起包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见是李秘书打来的电话,我一边接电话,一边就往楼下走。
“白总,对不起,车突然抛锚了,我恐怕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接您了。”
李秘书说他那里的距离离我这里很远,即便是他跑回去换辆车过来恐怕也来不及了。
皱眉,我看了眼时间,只好挂了电话打开打车软件约车。
跟珠宝商约定的见面时间是上午九点钟,在锦绣苑。
锦绣苑虽然离这里不远,但是再过会儿就是上班高峰期,我如果打车不及时就很有可能会迟到。
匆匆忙忙的走进电梯,我刚刚按下关门键,一只手臂便突然伸了进来。
担心夹住对方,我下意识就按了几下开门键。
等电梯门开了,注意到是宗政烈,我顿时凉了脸sè,往一旁站了站。
他身上已经换上了黑sè的西装,白衬衫的领口上没有系领带,也没有系扣子,领口微微敞着,隐约可以看到锁骨,平添了几分野性美。
今天的他似乎刻意装扮过,格外的光彩夺目。
硬生生的bī着自己移开目光,我赶紧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手机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我才刚点了一下呼叫专车,我的手机就突然黑屏了。
心里着急,我赶紧按了几下,却发现不论我怎么按,我手机就跟板砖似的,没有任何反应了。
烦躁的皱了皱眉头,等电梯到了一楼,我见手机还是没反应,我下意识就加快了脚步,朝着小区外跑。
结果才刚出了楼门,就见徐凯开着昨天那辆劳斯莱斯汽车等在门口。
透过挡风玻璃,我看到他抱着个电脑正劈哩啪啦的敲打着,神情之专注,就连我经过都没有发现。(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79章温柔岁月
顾不得那么多,我快步便往小区外走。
已经八点了,马路上的车辆渐渐拥堵起来。
我站在马路牙子上。一边鼓捣手机。一边伸手招车。
眼瞧着开过去的出租车里都坐着乘客。没有一辆空车,我不禁更急了。
正打算往地铁口走,一辆黑sè的劳斯莱斯便缓缓的停在了我身侧的路边。
车窗随之降了下来。露出了宗政烈那张清隽俊美的脸。
经过这两天的事情,我对于宗政烈这种yīn魂不散的行为表示十分的不理解。
五年前明明是他选择了放弃我。如今他却又莫名其妙的跑来纠缠我。
纠缠也就罢了。可他却也没有明确的向我表示过什么。
只是不断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惹得人心里莫名就堵着一口气。格外的不舒坦。
此时见他的车一直跟着我往前走,我顿时就有些火大的加快了步伐。
可我快,车更快。
就在我打算拐弯的时候。他的车直接就向前一个猛冲。又是一个掉头,便拦在了我的身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这下子。我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到他的车窗前就怒道:“宗政烈。你到底什么意思?天天yīn魂不散的,有意思吗?”
“有意思。”
宗政烈十分不要脸的吐出这么三个字。而后,他便下了车。帮我打开了车门:“上车,我送你。”
他长身玉立。站在车门口抬手覆在门框上方,示意我上车。
我站在马路牙子上。定定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是认真的之后,不由冷声道:“我自己有腿也有钱,用不着你送!”
“我再说一遍,上车。”
在我抬步欲走之际,宗政烈突然就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力气虽然用的不大,却如同桎梏,任由我怎么甩都甩不开。
心底的火气噌噌的往上涨,我怒道:“宗政烈,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由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白子悠了!五年前我们就已经结束了,现在我是严司翰的未婚妻,你没资格也没权利再……啊!”
话音未落,面前的男人的脸sè便骤然一冷。
紧跟着,他便不耐烦的一俯身,直接将我扛在了肩膀上,塞进了车里。
还没来得及坐稳,他便上了车,直接甩上了车门。
车门随之落锁,我坐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发火,就听到他冷冰冰道:“我说过,我有恩必报,如果不想迟到,就乖乖待着。”
“我也说过了,昨天的事儿只是举手之劳,我用不着你报恩。”我气的鼻孔直喷气。
“用不用得着报恩是你的事,怎么报恩是我的事。”
宗政烈说完,也不等我回应他,便突然伸手将我的脚抬在了他的腿上。
他手上的温度很热,接触到我脚腕的皮肤时一下子就惊得我缩了下脚。
我皱眉,挣扎着问他要干什么。
宗政烈掀起眼皮子看了我一眼,沉沉的丢下一句别动,便小心翼翼的摘了我的高跟鞋。
被他这么一动,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的脚后跟已经被鞋磨破了。
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见他随手取出一个医药箱,心中顿时生出了五味陈杂的心情。
尤其在看到他拿出酒jīng,用棉签沾着极其温柔的帮我消毒的模样时,我一下子就特别的难受。
这五年以来,只要我一休息下来,就会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在四合的那段时光。
每每想起在那一个月里宗政烈对我的种种好,我就会产生一种那是一场梦的错觉。
时间久了,我越来越怀疑那段日子的真实性,以至于我都有些害怕去想了。
现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恍惚间,我便将其与旧时光里的他重叠起来,一瞬间就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
心狠狠的抖了抖,我顾不得疼痛,猛地就将脚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一抬手便打掉了他手里的棉签。
动作太大,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下子就把酒jīng瓶带倒,撒了一地。
原本透着芬香的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了一股子刺鼻的酒jīng味,我看着被染湿的地毯,穿上鞋便坐到了最里面的沙发上,故意离得宗政烈远远的。
车内的气氛突然就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中。
宗政烈的手还保持着捧着我脚的姿势,他僵坐在那里,浑身蓦地就弥散出一种悲戚的气质来。
他眸光发空的盯着倒下的酒jīng瓶,清隽的脸上隐约可见一丝哀怨和受伤,一直过了良久,他才终于眨了眨眼睛,捡起了地上的酒jīng瓶,放回了医药箱里。
将医药箱合上,他起身将医药箱放在我的手边,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在便利贴上写了几行字。
将便利贴贴在医药箱上,他这才选了个离我最远的位置坐下,侧眸看向了窗外,再没有说一句话。
窗外的繁华街景一闪而过,经过车窗玻璃减弱的淡淡阳光打在宗政烈的侧脸上,勾勒着他的脸部lún廓。
明明阳光很暖,可我却莫名觉得他的脸上笼罩上了一层浓郁到化不开的忧郁,穿不透,也驱散不开。
心脏狠狠的抽痛了几下,我收回目光,死死的攥紧了手心。
因为疼痛过,所以不敢再拥有。
上一次的失去,我缓和了五年才尚且能够正常的工作生活。
这一次,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更何况,我已经是他人的未婚妻了。
他负了我,我绝不能再负他人。
拼命的忍耐着心中的痛苦滋味,我垂着眸子看向那医药箱上的便利贴。
字迹一如记忆里那般苍劲有力,龙飞凤舞。
不动神sè的将上面的内容看了一遍,见上面写着的是关于处理伤口的详细步骤,我攥着手心的手指头不由缩紧了几分。
尤其在看到最后那一行小字时,我顿时就背过了身,将头探出了车窗外。
夏风刮过,我拼命的撑着眼眶,任由夏风将我眼中的湿润风干。
看着车窗外飞速行驶的各种车辆,我眨了眨眼睛,突然就格外的希望时间流逝的速度能够快一点,再快一点。
好快点到达锦绣苑,让我逃下车去,再不必跟他共处一室。(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81章不爱他了
纪嫣然不愿意相信,甚至没有把我劝告她的话听进去。
她反复确认道:“你真的跟严司翰订婚了?我不信,你的订婚戒指呢?”
说着便将抓住了我的手。
她的力气很大。将我的左右手都看了一遍。见上面并没有戒指。她的语气一瞬间就有些癫狂:“你骗我,你肯定是在骗我。”
“你是想先稳住我,然后再跟烈哥暗度陈仓是不是?”
“你现在就给严司翰打电话。开免提,证明你没有在骗我。”
纪嫣然语tiáo很尖锐。像是已经徘徊在了jīng神崩溃的边缘。
我看着她面容扭曲的恐怖模样。顿时就皱紧了眉头。
我就这么迟疑了不到两秒钟,她便一副猜对了的模样。又哭又笑起来:“我就知道你在骗我,你在骗,烈哥也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你这次回来。分明就是想要跟烈哥重归于好,一定是这样的。”
纪嫣然绝望的看了我一眼,突然就抬起手。捂住了脸,痛哭起来。
看着她这副悲狂的模样。我想了想,还是拿出了手机。给严司翰打了个电话。
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纪嫣然是在演戏,更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在助纣为虐。
出于同情。我将手机打开了免提,并且依着纪嫣然问了严司翰好几个问题。
甚至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我还跟严司翰说了很多以前从来没有跟他说过的带有承诺成分的甜言蜜语以及我现在已经不爱宗政烈的言论。
等她彻底相信了我和严司翰的事情之后,我才挂了电话。
纪嫣然终于不哭了。脸sè也转好了一些。
她拉着我的手,问我要走了我绝对不会再跟她抢宗政烈的承诺之后,这才脸sè缓和的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先我一步离开。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心中唏嘘的同时不禁有些疲惫。
纪嫣然耽搁了我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回了包厢的时候,客户已经到了,正跟金灿聊天。
见我进来,连忙起身跟我握手,寒暄了几句。
我这次约谈的客户是海城除了宗政集团之外,最大的珠宝商。
本来跟宗政集团合作才是上上之选,但碍于我跟宗政家的恩怨,我便选择了仅次于宗政集团的沈氏集团。
今天来跟我见面的是沈氏集团的少东家,也是沈氏集团的ceo——沈东君。
沈氏集团在珠宝行业虽然一直被宗政集团压着一头,可沈东君知名度却并不比宗政烈差。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沈东君除了是沈氏集团的ceo之外,还是国内有名的珠宝收藏家。
这么多年以来,他不知为了多少奇珍异宝跑遍江湖,一掷千金。
我跟他的相识,就是在港城的一场珠宝拍卖会上。
当时我们同时看上了那场拍卖会的压轴作品,是一条由日本伊势志摩湾出产的稀世粉红珍珠而制成的项链。
那条项链珠重13.6克拉,镶嵌它的钻石和项链是总重19克拉的上等钻石。
这种珍珠生长在一种海螺体内,其珍贵的程度,类同钻石中的天然粉钻。
据我所知,目前尚无法人工养殖,可见其的罕见和珍贵。
因为那场拍卖会的主题是海洋的馈赠,而我又对海洋产物有着莫名的热爱,便一次次跟他竞价。
本以为竞价到一定程度他就会适可而止,可我没想到他比我还执着,在我最后一次举牌的时候,他直接给出了我给出的五倍价格。
那个数字对于我来说可谓是个天文数字,我这些年虽然事业发展的不错,可也没到了为一条项链失去理智的程度,便没有再继续举牌。
项链最终被他成功的收入囊中,本以为我就此便跟这条项链无缘了,岂料在拍卖会后的晚宴上,沈东君却跑过来用那条项链跟我打了个赌。
当时沈氏集团和我的公司都在研究镂空珐琅制造技术,都已经取得了小小的进展。
他便跟我打赌,说若是我的公司能先他的公司一步研究出这项技术,并且申请专利,他便将那条项链送给我,并且承诺他日我来海城发展,他定鼎力相助,反之,我便将我们公司的另一项石材切割技术专利免费给他们公司使用五年。
那时候我公司的技术专利的数目已经在同行中崭露头角,这个赌局对于我来说赢面很大,我便欣然接下了这个赌局。
事实证明,我果然赢了。
我们公司成了国内唯一的镂空珐琅制造商,而沈东君更是信守承诺,将那条项链送给了我。
这也是我为什么坚持要来海城开拓市场的原因。
当然,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找宗政天报仇。
当初若不是因为他,我的孩子也不会死,我也不会跟宗政烈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我更不必承受那么多的痛苦。
以前我恨古慕霖,古慕霖死了之后,我的所有恨,便尽数转移到了宗政天的身上。
既然他当初看不起我,甚至几次三番威胁我,要取我性命,我自然也要让他尝尝我曾经尝过的痛苦滋味。
嘱咐金灿去叫服务员上菜,我便笑着陪着沈东君坐下。
简单的聊了聊珠宝行业目前在海城的发展程度和前景,沈东君便话锋一转,回忆式的说道:“其实大概在八年前,咱们就见过。”
“我记得当时也是在一场珠宝拍卖会上,你是跟那个跳楼自杀的古二少坐在一起,虽然你那时候并没有现在这样自信漂亮,但却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总觉得你的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是一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气质,以前我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是自从我们熟识之后,我便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烈爷会那般偏爱你了。”
“怎么说呢,如果用某种植物来形容你的话,你大概就是四季常青的松柏树吧。”
“你身上有股韧劲儿,或者说是狠劲儿,越困难的境地你越坚毅,虽然不够自信,但却足够的自律,从那天那场拍卖会上你的种种表现,我就看得出来,你绝非池中之物。”
“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现在成为了这么厉害的女人。”
沈东君突如其来的赞叹令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我笑着跟他谦虚了几句,又道了谢,心中却不免回想起了他说的那场拍卖会来。
是我第一次见到蓝思妤的那场珠宝拍卖会。
曾经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小三。
如今既已知情,纪嫣然又如此声泪俱下的哀求我,我便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去破坏宗政烈和纪嫣然的婚姻。(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82章给我滚蛋
吃过饭,跟沈东君商量妥两家公司合作的各项细则之后,沈东君便向我和金灿发出了晚上一起去云水榭游玩的邀请。
他说他们公司的高层们今天正巧在云水榭团建。他的父亲。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沈常鸣也在。是个难得的结交机会,希望我和金灿能跟他一起前去。
跟金灿对视了一眼,我们俩便不约而同的应了下来。
惯例的客套了几句。便约好傍晚的碰面时间,由金灿送沈东君下了楼。
刚才有沈东君在。忙着谈合作。我没太吃饱。
等他走了,我便重新坐下开始填肚子。
金灿和沈东君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带上包厢的门。以至于我吃着吃着,就察觉到有两道视线从门口投射了过来。
吃饭的动作微顿,我一抬头。入目就是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英俊少年。
盯着他打量了好一会儿。我越看越觉得有些眼熟。
直到他突然有些激动的喊了一声“子悠妈妈”,我才恍然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跌落了筷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烁烁?”
试探性的出声,我亮着眼睛看他。注意到他的身上穿着的是锦绣苑的服务生衣服时,我一下子就皱紧了眉心。
紧跟着。我的心中就生出了浓郁的愧疚。
当初蓝烁的外公之所以会给我那条手链,正是因为他将蓝烁托付给了我。
可我收下了他的手链。却没有好好的照顾蓝烁。
这一走,就走了五年。
甚至在走之前。都没能去看看他,跟他道个别。
愧疚顶着鼻子直发酸。尤其在他打算朝着我跑过来,却被一个领班样子的男人叫住时,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快步走到他的跟前,我拉住他的双手,细细的打量了他几遍,略带哽咽道:“烁烁,你怎么成了锦绣苑的服务生了?”
话音未落,那个领班便催促道:“蓝烁,你耳朵聋了吗?没听到205的客人在喊服务生吗?”
“要是每个服务生都像你这样看到个熟人就偷懒,咱们锦绣苑还开不开了?”
“赶紧的,再不快点我就告诉老板,开了你这个总勾·引女顾客的小野种!”
领班竖着眉毛狠狠地丢下这么几句,转身便又朝着结账走人的顾客堆满了笑脸,笑眯眯的送着几个人往楼梯口走。
“你给我站住!”
我眉头狠皱,冷厉的便喝住了那个男人。
我这一声喝的很高,一瞬间便将那个领班连带着那几个顾客都喝的停下了脚步,朝着我看过来。
抬起手指,我指向那个领班:“你,对,就是你,过来!”
那领班先是用询问的眼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得到我确定的答案之后,他狠狠的就别了站在我旁边的蓝烁一眼,眼珠子一转便又换上了热情的笑容,朝着我走了过来:“请问这位女士,我有什么能够帮到您?”
待他走到我身前,鞠着躬看向我,我这才冷厉的扫了他一眼,将蓝烁拉到身边道:“跟我儿子道歉!”
“儿……儿子?”
那个领班脸sè一下子就变了,不可置信道:“女士,别开玩笑了,您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儿子,再说了,在这锦绣苑工作的,哪个不知道他是那两个杀人犯的儿子啊。”
领班说着就嘲讽的扫了蓝烁一眼:“女士,我劝您还是不要跟他扯上太多的关系,免得wū了您的名声,他还是个未成年呢,要不是我们老板看在烈爷的面子上,他连来这儿打工的资格都没……啊!”
毫不犹豫的,我便在他的臭嘴上扇了一个巴掌。
我常年撸铁,力气可不是以前的我能比的,卯足劲儿一个巴掌下去,那个领班的chún角顿时淌下血来,脸跟着就肿了起来。
“像你这种满嘴臭气,一脑子wū秽物的人,最欠他妈收拾。”
收回手,我看向蓝烁道:“儿子,去换衣服,咱不干了。”
“至于你,”我指了指捂着脸的领班的鼻子,“被解雇了!”
“至于你的职位,”我冷冷的勾了勾chún角,一转手便指向了隔壁包厢里刚走出来的一个服务员,“从今天开始,由他来接任!”
“喂,死女人,你当你是谁啊!还解雇我!jīng神病院出来的吧!真搞笑!”
那个领班捂着脸就鄙夷的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朝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喊道:“大家都快来瞧瞧这个装bī货,装bī都装到我们锦绣苑了,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解雇我,真当自己来这儿吃顿饭就是上帝了啊!”
“呵!”
我冷笑,好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微微点头道:“非常好。”
折回包厢里取出手机,我在领班和几个他的同党的鄙夷声中拨出去个视频电话。
大概我们这边的响动太大,就在我的视频电话被接通的同时,大堂经理便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跑到了我的面前。
结果他还没来及跟我赔笑脸,脸sè就突然一变,而后就声音发颤的说道:“老……老板?”
大堂经理的话虽然不高,却足以让周围站着的领班听到。
一瞬间,他脸上的鄙夷之sè便消失了个干净,有些害怕道:“舅……经理……什,什么老板?哪,哪儿呢?”
啪的一声。
大堂经理狠狠的就在那领班的脑袋上扇了一巴掌:“你这个瞎了眼的倒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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