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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婚不可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梧桐斜影
我点头后检查了下安全带,问他,“你和心妍姐?”
闫旭的嘴角弯着最幸福的弧度,“我们的孩子都两岁了,是个臭小子。”
“是吗?!那太好了,那你呆这边心妍姐和孩子呢?”
闫旭,最近穆煜森各种折腾他们,事儿就没停止过,他是过来维护持续,主持大局的,谁想到他竟然又唱了这么一出大戏,真是拿他没辙了。姜心妍和儿子在海城有他父母帮忙带孩子,家里也请了两个阿姨在帮忙,家里倒是不让姜心妍洗一只碗的,不过她在医院当上了科室的主任就更加忙了,孩子还要照顾的,想他么那是必须滴。
我从没听过闫旭一口气这么多的话更没见过他晒幸福时竟然也像个大男孩了,哪里还有企业总裁的样子了。
我笑着,“你们幸福了就好,真好!”
果然上山路不到十分钟后,便停在了一大片一马平川的山顶,到处都是店铺,街景和市区大同小异。都燕城是我们华夏国五千年来一直处于经济、商业的繁荣城市和要塞地带,而我自从进了这座城从来就没出过城,这里更加是想都没想过的一个地方。
闫旭将车子停好,带我朝着街道的尽头走,一条望不到尽头的街道,但是能够看到街道外面的山峦,那种感觉如锦似幻,像是走在一幅巨大的画里。
街道两侧的建筑都是带点燕城特sè的那红南方古镇的感觉,木质的门窗和藤蔓相间的装饰,几乎家家都不怎么重样。
闫旭边走边看腕表,便抬手找来了一辆人力车,看向我,“很喜欢这里?”
我还满脸挂着在欣赏街边的美景,被闫旭这么一问,便不能的点了点头,“是啊,这里好美,我在燕城呆了四年了竟然不知道话有这么美丽又安静的世外古镇……”
闫旭,“上车吧!不行的话今天有点赶,日后机会多的是,更美的风景没有在这里。”
我跟着闫旭上了人力车,顺嘴就问了句,“还有比这里更美得地方么?”
闫旭挑眉,“当然了,我们正在朝更美的地方走。”尔后他吩咐了车夫一句,“师傅,到金沙湖畔的茶楼。”
师傅应了声后,电瓶的人力车便奔跑在了青砖铺砌而成的街面上。
原木建筑的茶楼,坐落在正在修建的湖光山sè顶端,吊塔的形状,我们上了茶楼的顶层,三楼,便可尽收这个金沙湖的景sè,和下面的好几条错综交错的古镇街道,还有远处的梯田美景。
我看向闫旭,“这里,就是穆煜森嘴里的荒山野滩的废墟之地?!”
闫旭点头,“是。”
我无语了,怪不得顾明阳穆煜森是个十足的老jiān巨猾的jiān商,这地方美成画了好不,还骂我的时候是,因为我没良心他才脑子进了水花钱没了一大片荒山野岭的废墟等等,这明明就是金山银水好不!
很快便有茶艺师端着茶具上来,准备为我们煮茶,闫旭,我们自己来,茶艺师便离开了茶室。
闫旭一个手势和眼神,我便在他的对面就坐,他看向我,“我们在半年前就开始打造这里了,只是十一月份的时候,今年的燕城出奇的冷,被迫停工了一个多月,刚买下的时候,我们都觉得阿森脑子出了问题。”
半年前?那这么,他们来燕城半年多了?看来穆煜森绝不是突然袭击,更加不是什么临时起意,而是他已经蓄谋已久了,那他是怎么发现我在燕城的?这么些年来,我可是小心的不能小心了。
记得当年让我爸妈来燕城的时候也是费了点周折的,那时候我哥哥和嫂子知道了我一个人怀着孕躲在燕城后,他们也许良心不安,也怕宋翊找他们事儿,所以就对我好了些,也就按照我的约定,先把我爸妈送到上海,然后再让他们从上海转战到达燕城。我无时无刻都在提防着会发生的某种可能性,可是,躲藏了四年,安全了四年,怎么就被他发现了?
我笑了笑倒也没去接闫旭的话,也不知道该接什么,便只好低头开始沏茶。我知道闫旭那么大的大忙人可没闲时间请我来这里纯喝茶,估计是有话跟我的罢了。
第一盅茶水递到闫旭的面前,我看着他,“严总,您今天肯定不跟我纯喝茶的,您有什么话就吧!您是大忙人,别耽误您的宝贵时间。”其实,我能不能,我的时间比他更加宝贵么?
闫旭笑的意味深长,点了点头,,“怪不得能够降得住阿森!”
我的眼皮子突突了下,,“哪里有了,只是大当年太过年轻了,被他那老狐狸给利用了而已。”
“哈哈哈~”闫旭一阵爽朗的大笑,指着我,“这人小嘴不饶人,啊?你看看你中午把人家东方灵儿那脸给打的,都肿成包子了。”
我尴尬的,“那,那还不是被她给bī急了么。”
闫旭连喝了三盅茶后,便进入了主题,他的辞当然直截了当就在穆煜森的身上。
大体和张江的一样,唯独了张江没到的便是穆煜森的性格和宋家及其穆家的种种,最重要的是他和东方灵儿还有高琼之间的关系,后面才到了我这里。
穆煜森由于成长的经历和其他人不同,造就了他非常敏感而又封闭的性格,他对身边的人没有百分之二百的信任度是绝不会给对方接近他的机会,因为在他从小的内心世界里,人心都是邪恶的,他总是有别人会害他的那种心理,也就是有被人加害的妄想症。
和东方灵儿的婚姻,算不上是多么的幸福美满,关键是东方灵儿对他死心塌地的追随,所以就结了,儿没多久,矛盾百出。各种大吵小闹,几乎天天吵架打架,砸东西,都是他俩的家常便饭。
穆煜森从来就是个唯我独尊的人,性子有孤僻,而东方灵儿又是东方文也家里的掌上明珠,她起初倒是和穆煜森对着干,后来一看对着干不行了便改了些大小姐的跋扈毛病,无论她吃谁的醋,因为任何一个接近穆煜森的女人而跟穆煜森闹腾,他都会让着她,可是不知怎么滴,东方灵儿竟然怀疑穆煜森和他“妹妹”穆婉莹之间有私情,所以在穆婉莹的丈夫牺牲后,所有人都瞒着穆婉莹,而被东方灵儿的一句话,葬送了她年轻的生命,至此,穆煜森直接把东方灵儿赶出了家门。
本来穆煜森是要把东方灵儿给净身出户的,但鉴于她父亲和哥哥都是盛世集团的股东之一,就私下商议给了她一笔钱,婚离得速战速决。
东方灵儿不甘心也没办法了,为了不让她在海城出丑,她的父亲东方文也把她送出了国。
闫旭,高琼根本就是跳梁小丑,穆煜森对她是没有半点兴趣的,但是那女人就是一点好,心思缜密懂得进退,又是请棋书画样样jīng通,所以,如果穆煜森那家伙是个老狐狸,利用人,利用女人的话,那么他把高琼的确是利用的很扎实,都快把那女人虐出渣了,可是没办法啊,高琼觉得好,心甘情愿被他利用,别人管那么多做什么了。
我听得浑身掉jī皮疙瘩,穆煜森果然是个很角sè,真狠,可是高琼?难怪,中午和东方灵儿吵架时,她骂高琼是白嫩嫩的白莲花,也的确是事出有因的。
见我始终不搭话,闫旭,“不过,谁都不敢保证常在河边走就不会湿鞋的的,所以啊……阿森的身边可是埋着两枚随时可以毁了他的定时炸弹的。朵儿,这可要看你的了。”
我抬眸看了眼闫旭,“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了。”
闫旭笑的意味深长,“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你们两个当事人自己心里估计都有杆秤罢了。”
突然,闫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东方灵儿和高琼现在都是盛世集团的员工了。”
我抬眸看向闫旭,“高琼不是经营茶道的么?”
闫旭,茶道是他们几个开的,但是穆煜森自从二十五岁回国后就顶的是穆司令大公子的头衔,在真个海城的贵圈里谁不知道穆煜森了,大军区司令的长子,可是作为军人的后代开那种带有娱乐性质又是那么昂贵的入会费。
所以,为了不给穆司令带来麻烦,茶道没有纳入他们盛世旗下,单独经营,法人是闫旭,经营者是高琼,但时间久了,圈子里基本私底在传,高琼是穆煜森的情、妇,是穆煜森个她开的茶道等等,各种法都有。
闫旭,现在的茶道另有人管理经营,而高琼进盛世集团做穆煜森的秘书一职是穆夫人的意思,而东方灵儿人家现在是接了她爹的班了,也算是盛世的股东之一。
最后,闫旭笑着,“东方灵儿可是有她自己的目的的,人家可是一直都在为恢复她穆太太的位置的,而高琼呢又有穆司令和穆夫人给撑着腰,听最近和宋家老夫人和老爷子关系处的都不错,大家都在翘首以待穆太的位置,最终会花落谁家呢!”
闫旭完,看着我挑了挑眉,“你呢?非要这么和阿森拧着,眼看着他被各sè各路美女虎视眈眈的窥探,你就不着急?”
“我为什么要着急了?”我的回答有点太过急躁,而显得声线不稳。
闫旭弯了弯嘴角,“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该的都了,你非得要是,当年他利用你来羞辱宋家,那我也只能,依照阿瑟的性子和狠劲儿,起初,他绝对是有那个心思,但是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阿森这四年得了失心疯,脑子出了毛病,动不动就拿着我们这些人出气,真的都快受不了他了,你懂不?”
我想了想,:“那也没法子,他是宋翊的小叔是铁的事实,虽然我和宋翊的婚姻形同虚设,但是在长辈们的眼里,那就是道德伦理的底线。四年前,我被宋穆两家的家长,那么突然请去喝茶,后来我才明白他们给我喝的那壶茶,果然够苦,貌似哑巴吃下了一口黄连,我在那种尴尬又封闭的房间里,有种喊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绝望,那种感觉,你不懂。我以为穆煜森是我重新开始的希望,可分分钟就被他彻底推进了深渊,绝望的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深渊。”
闫旭,“可是,他已经为他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了,你就不打算给他半点机会?不给你自己和……”
闫旭一个“和”字后,看着我迟迟不后面的话语,而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天,老天爷,他到底是要什么?别吓我好不!
我紧紧屏住呼吸,看似面上平静的很,实际上手心里全是汗渍,额头上都是虚虚的汗渍往外渗着。
突然,闫旭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就什么多,你的那本书的ip版权,君越已经在安排了,就这几天,等阿森的手术完了后,君越会和安娜接触,洽谈签约及其后续的事项。”
我瞪着眼睛手里紧紧握着一茶盅茶水,其实挺烫的,可我怎么就不觉得烫,反而浑身冒冷汗呢。
闫旭继续,“你呢,这段时间,就多多来医院来当当护士,也是为你的写作体验题材和素材,当然,你的大多时间还是要照看好,你那两朵人见人爱的姐妹花!”
什么?!
“啪~”的一声,我手里的茶盅掉在了大理石铺成的地方上,可那茶盅竟然没碎,我的魂魄倒是碎了一地……





大叔,婚不可挡 第102章 叫粑粑!
这样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服务生,随着两声敲门声,“严总,有什么需要吗?”
闫旭微微拧了下眉心,“手烫着了?”
我紧紧抿着chún,看着闫旭半天也是不上来一个字,待他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我才狠狠吞了口口水,抖动了下眼皮子,“没,没有~”
我已经不大能够记得是怎么被闫旭给拽着胳膊出了茶楼的,反正是茶楼外面已经有人在候着,低低的声音喊了声,“严总。”
闫旭瞪了那人一眼,“我今天上来喝茶的,可不是来视察工地的,你臭小子的狗鼻子怎么就那么灵了。”
来人是挺年轻的男子,扣着大大的黑超有捂着帽子,看不清楚他的五官,但是看样子是个本地人,总感觉他在镜片后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嬉皮洗脸的对闫旭,“严哥您来了,小弟我当然闻得到了……”
闫旭已经扣上了墨镜,对着路边的人力车招手,“吧!找我什么事?”
那男的生怕闫旭坐着人力车跑了似的堵着他,“严哥,您看您这见外的,带着美女来了也不给兄弟打个招呼给你们安排地方……”
闫旭横了那人一眼,“赶紧闭上你的乌鸦嘴,这女人可不能随便偷窥,小心你的脑袋哪天怎么搬家的你小子恐怕都不知道。”
男子啧啧道,“额滴个神,真的假的……”
只是人力车已经过来,男子不解道,“严哥,您这搞得如此神秘几个意思了?都不给弟弟一个表现的机会,看来还是美女比兄弟重要哈?”
闫旭瞪了那人一眼,“有事就没事就等我下次过来,现在有急事要回市区,你个臭小子什么都没看见懂不?”
男子蓦地那些墨镜眯着一双桃花眼看我,又是一声yīn阳怪气的啧啧声后,:“漂亮吧……不是最漂亮的,但是能让严哥那么低tiáo的人搞的如此神秘,可别。”男子扣上大墨镜,对着我,“啪”打了个响指,对闫旭拍起了马pìjīng,“干净!”
我本身就已经一万个不淡定了,哪里有心搭理这么一个人了,可是被那家伙给看的浑身不自在,又听他这么一,就更加烦躁了,便瞪了那人一眼。
可是那家伙的手还在那里绕来绕去的研究我,不是最漂亮的,不是那种满心算计的等等。
可我在心里冷笑,不是姐不算计,而是我处心积虑算计了这么久还是算漏了什么,如今不知如何继续往下走了?!
闫旭拍掉那人绕来绕去的爪子,“走了。工作仔细点着,大老板最近心情不好,一言不合就不给你们结款,懂么?”
我们都上了人力车了,男人还在,“哎哎哎,严哥,这美女到底谁啊?哎哎哎,严哥,我话没完呢……”
闫旭回头看了那人一眼,“工作发邮件给助理,私事儿见面再。记着,你今天没看见我,懂么?”
“哎,严哥,不懂啊,一点都不懂……神神秘秘的什么来头……”那人的各种嘀咕已经消失在车子的后方了。
直到坐进闫旭的车子里,他才,“紧张什么,以你这么聪明的人,不应该这么激动、这么紧张。”
闫旭,如今是信息化的高科技时代,又不是几十年代甚至古代时期了,找个人简直太简单了,除非是对方不想找你罢了,只要对方下了决心去找另一方,迟早都可以找得到。
我紧紧抿着chún,在座位里坐的端端正正的,跟个小生似的坐着,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因为闫旭的没错,我也曾经这么想过,不然,我也不会如此谨小慎微的藏匿于这座城市里,生怕被人发现,可我自己心里明白的很,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午夜里,那种想拥有那个人最真实的怀抱时的那种痛苦,是无法用思念或者爱恨来诠释的。
那是一种被爱套住的枷锁,想帅又帅不彻底的那种痛苦,折磨了我一千四百六十个日日夜夜,我怎么可以不去和他计较,不去恨?!
我明白,闫旭把话到这个份上了,那么也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他们什么都知道了。
所以,我,有些事,有些人就是不值得被原谅的,跟我大不大度没有关系,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尊严,而他做错了就是错了,他起初利用我的那一刻就应该考虑到后果,可是他想过我会有被逐出海城的那么一天吗?想过我会孤身一人生两个孩子吗?
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亦没考虑过事情终归有那么一天会bào露于天下的,他跟本就不配。
所以,他就应该为他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语落,闫旭紧紧抿着的chún缓缓轻启,“四年前,我对你可以是不了解,就连你跟阿森怎么认识的都很纳闷,只是后来你跟宋家的大少爷闹腾道人尽皆知的时候,阿森是怎么折磨宋家的那小子都行,但绝不能把那小子藏着的女人给bào露半点东西出来。”
闫旭微微侧脸看了我一眼,笑了,“后来才知道你竟然是那小子的……”
闫旭,兜兜转转,这事儿就这么在你们几个人的身上戏剧化的上演了。
他,“可四年后,我得知君越的传媒那头正在紧锣密鼓的要中金打造的一本书是你写的时候,我震惊了。而更加让我震惊的是阿森的一个重大决定。”
闫旭嘴里穆煜森的重大决定我完全没有心思听,可他也直到把车子停在yòu稚园门口都没再提起穆煜森的那个重大决定是什么。
星星和月亮上yòu稚园也就半个期,年前还由于俩人年纪太小,又有天气因素,三天两头的咳嗽发烧,一个咳嗽两个都开始了,所以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没怎么上,年后这才上了几天,我这边就情况百出的,实话,我不太想让闫旭跟我一起去接孩子,毕竟她俩入园以来,都是我和安娜接送,顾明阳陪我接的次数倒是很多,但我没让他进去见过老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俩见到的第一个出现在教室门口的男人不应该是别人,但是呢?!
总之,心理是各种矛盾在纠结,但又不好拒绝闫旭进去见她俩,更加不好不让他见她俩,没猜错的话,他或许都已经见过她们了。
闫旭,“我抽根烟,你去接她俩,完了送你们回家。”
我的确对她俩兑现承诺了,我到达她们教室门口的时候,还没有一个家长呢!人家大门口的老师和保安都不给提前那么早开门的,我尽了好话人家才让我进去的。
果然放时间一到,老师在门口站着的时候,月亮和星星背着小书包手拉手,笑的跟吃了蜜糖似的往门缝外面瞅着,nǎi声nǎi气得对老师,“老师,我们先出去,我妈咪来了,我们都看见她啦,看看看,就素那个最漂亮的妈咪……”
老师当然是认识我的了,哪里需要她俩人jīng给人家夸赞她们的妈咪是最漂亮的了,今天在金沙湖的时候,那人都我不是最漂亮的好不。
跟老师了几句话,询问了些两个丫头最近的表现,都的是各种好的,当然也提出来了一点也是无法改变的,那就是她俩,一个哭了两个都苦,会惹得其他小盆友也跟着哭;一个跟人家发生点小摩擦了,两个收拾人家一个,老师人也很好,的是她们几个老师面对她们姐妹俩的时候简直是欲哭无泪,可笑的已经是前俯后仰了,总之,老师是挺喜欢她俩的。
我,那我就放心了,就要麻烦老师多费心了,至于姐妹俩相互帮衬这点,是要我怎么呢,私心点来我很开心么!
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左右拉着她俩从教室门口到大门口,这短短的一段路程,被无数双羡慕的眼神行注目礼,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骄傲和幸福!
今天依然如此,我们三个大小美女,着一路往大门外面走,美丽的yòu稚园院子里全是年轻的家长,也有满面笑容的爷爷、nǎinǎi,而虚荣心又一次作祟,看吧,我们的宝贝是最漂亮的,最可爱最讨人欢喜的,那么多人都看着她们俩笑呢!
这边是我每天在心里和自己重复的对话。
突然,有位家长,每次在教室门口见面,等待孩子们放时就会闲聊几句。那家长今天和她老公一起来接孩子的,她一看见我们就笑着热情,:“呀!好几天没看见这两个漂亮的姐妹花了……”
正好他们家是个男孩儿,所以就聊了起来,女的开玩笑,“把你们家的两个中的一个给我家儿子定个娃娃亲怎么样?”
男的瞪了眼女的,那么小的哪里知道什么了,就知道瞎,教坏小孩子。
女的嫌弃男的不懂,他平时就只知道忙忙忙不跟孩子沟通根本就不懂如今的孩子有多么大聪明了,人家什么都懂,更何况现在的女孩子这么稀缺的,得提前给他们的儿子定个娃娃亲免得长大了不好找等等打算。
三个孩子正好在一起玩了起来,女的突然话锋一转,“哎,你们家丫头的爸爸怎么从来没见到过,不会跟我们家这一样把?今天是我给硬拉来的。”
我弯了弯嘴角非常自然的,“是挺忙的,这不刚刚回来就病了,所以,还得我自己来。呵呵!”
我着急闫旭在外面等得太久,更何况这个yòu稚园虽然不是燕城的贵族yòu儿园,但也都是些小有点钱的人家的孩子,软硬件总体还是可以的,虽然不能和那些贵族yòu儿园相提并论。
所以,还是不要被那些眼尖的家长和老师看见闫旭的好,万一有人认得他呢?毕竟他们在燕城做了那么大的一个项目,估计抛头露脸的机会多得很。
我跟那两口子,“要不你们再玩会儿,我先带她俩回了,外面还有朋友等着的。”
男的点头算是礼貌应了声,而女的笑着和我们再见的同时拉住自己的儿子,“宝宝,跟阿姨呃月亮、星星再见,她俩的爸爸生病了,他们要回家照顾爸爸了。”
女人这话无论是有心还是无心的,但是我听得头皮发麻,她是当着月亮和星星的面儿的,要知道她俩可是人jīng好不。
果然俩麻烦jīng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呆萌看着我,“妈咪,阿姨谁的粑粑生病了?”
我没有先回答孩子们的问题,跟那一家三口了再见后,拉着她俩,“跟叔叔、阿姨和小哥哥再见!”
我们转身没走几步远,就听见那女的对她老公,“我告诉你,这个女人绝对是个小三。”
男的不耐烦道,“你看谁都是小三。”
我虽然充耳不闻,步履丝毫不乱的拉着她俩往出走,可是这几步路走的无比辛苦。
四年来,被成是小三、被男人抛弃的情、妇,弃妇等等,什么难听的都听过了,可是此刻当着她俩的面儿被人戳着脊梁骨还是头一次。
我非常愧疚但又不放心的问了她俩一句,“月亮、星星,刚才那阿姨了什么,你俩听见了吗?”
“听见啦,月亮和星星的粑粑生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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