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婚不可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梧桐斜影
直到医生和护士进来。说不能让我太激动和悲伤,不然还没恢复很容易造成血崩的大麻烦。
我也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一尸两命,让东方灵儿得逞,我任何时候都不能让我的两个宝贝没了妈妈,一直以来我都是个靠自我疗伤来痊愈的人,所以,眼下,我所有的动力都来自于两个宝贝!
我慢慢睁开眼睛,手指在穆煜森的掌心里轻轻扣了几下,他的手紧了紧,低头,看着我的眼睛,轻声道,“朵儿,想要什么吗?”
“.…..”我不知道想要什么,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他的倦容,满脸风尘仆仆的倦意。
睫毛轻轻颤栗,嘴chún动了动,黯哑虚弱的声线连我自己都判断不出那是我的声音,“我……我们的孩子,没了……”
穆煜森的眉心一直蹙着,他薄chún紧紧抿着的直线越来越紧,他那样的表情都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意和痛楚,他粗粝的指腹轻抚上我的脸颊,黯哑而轻飘的声线道,“我都知道了,什么都不要说,不要想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好好养身体,好不好?!”
我感觉到他的指腹在我脸上的隐忍,那是一种由内心反射出来的隐忍,我也知道他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诱哄我的话来,每次遇到事情,只有这样的陪伴才能使我惶恐的心踏实下来,想好对他说的那些讥讽,责怪的话语都不翼而飞了。
我相信他,他不是东方灵儿说的那样子的,他就是我说感受到的那个穆煜森,我今生唯一的男人!
眼睛瞥到房间里站着好几个人都是局促的表情,同时,我看到了安娜和小姨,而最紧张的是安娜,最担心的是小姨。
从他们每个人的脸上反应了,穆煜森回来后带给她们的紧张情绪。
我抬了下无力的手指,房子穆煜森在我脸上的手上,“你先去洗个澡,吃点东西吧!”
我语落,穆煜森足足愣了几秒钟,才低低沉沉的应了声,“好!”
我这才看见小姨缓缓吐了口长气,安娜脸上还挂着眼珠子,就那么挂着,瞪着眼睛看着我。
穆煜森让安娜给我拧了条热毛巾来,敷在眼睛上,这才对我说,“朵儿,你先乖乖躺会儿,别乱动,我洗个澡,来陪你吃点东西。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嗯!”
穆煜森在病房的卫生间里哗啦哗啦冲着澡,我缓缓拿下眼睛上的毛巾,偌大的套房里安静极了,突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外面隐隐传来,我本能的抬手附上了小腹,什么都没了。
抬头看了看点滴,还有那么多,一把拽掉针头,套上拖鞋,跑了出去,楼道里好多产妇的家属抱着孩子从婴儿浴室里出来,有丈夫扶着生产后的妻子在楼道里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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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煜森冲澡换衣服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头发还在滴水。衬衣的扣子也只是扣了一颗,边扣第二颗扣子出了卫生间,“朵儿……”
病床上哪里还有朵儿的人影了,他三步并作一步出了套间的房门,外间一个人都没有,病房门虚掩着。
穆煜森冲了出去,楼道里便是婴儿洗澡的时间,家长、护士看的都特别严谨,现在的孩子那么金贵,听说到处都是偷孩子的坏人,还有家长担心洗澡把孩子搞错了,所以产科住院部每天最紧张的时刻就是给婴儿洗澡的时间,也是个最热闹的时间段儿,穆煜森绝对没见过,也没经历过。
“朵儿?!”穆煜森站在门口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去了。突然拽住一个路过的护士。“见我太太了吗?啊?她怎么不见了……”
护士被如此冷酷于帅bī想结合的一个男人给抓住,还有时间发呆,被穆煜森使劲捏了下胳膊,“问你话呢?”
护士是负责产房的,哪里知道叶朵儿,知道他太太是谁了?
与此同时,婴儿洗澡房里也是乱套了,因为,朵儿出了病房就直冲冲进了人家的婴儿洗澡房,趴在那里看人家护士给婴儿们洗澡。
安娜发现后和穆夫人俩跟着去拉她回病房,可是她根本就没听见似的,一脸痴迷的看着那些可爱的婴儿。
此时,家属们当然不乐意了,怒斥护士不负责任,让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在那里看孩子们洗澡。看她那样子,万一抱个孩子跑了怎么办?或者说,伤到了孩子怎么办……
主管朵儿病房的护士接到电话后急匆匆往婴儿浴室跑,路过他们的病房门口时,拽了把穆煜森,“穆先生,您太太…...”
婴儿洗浴房里,几位家长正围着叶朵儿指手画脚的让她滚出去,护士在边上劝拉,安娜还和几个家属在争执……
“朵儿?!”穆煜森低沉的声线落下,所有人就跟被点了xué道似的钉在了原地,看着穆煜森。
男人的黑sè衬衣只系了一颗扣子,麦sè的xiōng肌膨胀有力,根根壁垒分明,无不彰显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体型!
他海藻般密集的短发上还滴着水珠子,截然一副美男出浴的画面,如此华丽丽的出现在了婴儿洗澡房的门口!
穆夫人第一个反应了过来,蹙眉,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阿森,赶紧来劝劝朵儿,她这是怎么了,傻愣愣了的看着这些孩子……”
穆煜森紧紧拧着眉心,一脸yīn沉,淡淡的扫视了一眼那些围攻朵儿的人,所有人都跟见了鬼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穆煜森站在朵儿身后,长臂将她圈在怀里,“朵儿,怎么跑出来了?你身体还没康复不能乱跑的。”
语落。穆煜森已经拿起叶朵儿的手看,她的手背上已经鼓起了一个红肿的大包,针眼还在往出冒着血渍。
朵儿的手附在小腹上,看着那些可爱的宝宝们,弯了弯嘴角,眼睛看着那些婴儿们,低低的声线,虚弱道,“好可爱,煜,我们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
穆煜森的喉结动了动,弯腰将她抱起,“朵儿,我们回去,好不好?”
朵儿抬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澄澈的眸子看着他,“我还想再看会儿呢!”
穆煜森垂眸看着她,“好了,先回去,明天再来看。”
病房里,医生、护士都在给朵儿处理手背上的包,穆煜森随时都要爆发的隐忍,就连穆夫人都不敢出个大气的站着不敢说话。
叶朵儿被医生吩咐qiáng行换了个手打上点滴,护士长亲自出马,吩咐护士和家属,“看着她,一步都不能离开人。”
完了,医生和护士把穆煜森叫走,房间里的几个人看着病床上的叶朵儿,逐渐进入了睡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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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醒来时。房间完全变了样子,此时特别的清晰,感觉浑身都没有那种痛感了,很明显房间不是病房,亦不是我们家的卧室。
微微动了下身子,感觉到身体被人控制,侧脸,穆煜森躺在身边,看着我,“醒了?”
我眨了下眼睛,“这是哪里啊?”房间都是淡蓝sè的基tiáo,特别的舒服,也没有消毒水的味道。
穆煜森的嘴角弯了弯,“你猜。”
我摇了摇头,“猜不着。”
穆煜森侧了下身子。摁了下遥控器,淡蓝sè天棚式折叠窗帘缓缓卷起,正面落地玻璃墙露出,外面竟然是一楼,窗下便是满树的玉兰花在安静的绽放。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绿sè。
没有医院你吵吵的声音,更没了婴儿的啼哭声,唯独在静谧中有鸟名声和不知名的虫叫声、远处有布谷鸟的声音。
穆煜森侧身撑着床面,手指覆着我的下巴,“这里是燕城空军疗养院,爸,这辈子第一次用了自己的大权,给我走了个关系。”
我没有转身,依然给了他一个脊背,看着窗外的风景,“谢谢小姨夫。哦,该叫他一声爸爸的。”
穆煜森说,他被首长大人给狠狠批了一顿,我弯了弯嘴角,侧过脸看了他一会儿,“我怎么睡得那么死?你怎么把我搬到这里来的,我一点儿都不知道。这里离家很远吗?”
穆煜森说不远,就在郊区,这边环境好,清静,医疗设备也好,说是我们就在这里呆几天,完了就回家。
穆煜森说,担心我抑郁过度,所以医生建议让我深度睡几个小时,让体力先得到恢复。
怪不得我觉得浑身很轻松,没了那种疼痛和酸软的感觉,小腹也没了那种被掏空的虚弱感了。
我双手捂住肚子,看向穆煜森,“我,抑郁过度?我抑郁了吗?”
穆煜森拧着眉心看着我的眼睛,“朵儿,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昨天都做了声什么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再摇头,“不是,一直在病床上躺着么?!”
穆煜森抿了抿chún,“你,昨天是不是看见了好多小孩子?”
我抓着头发想了好久,摇头,“没有。我们的宝宝没了……”
我看见穆煜森的喉结动了动,深深地吐了口恶气,说,“朵儿,那我叫医生和护士过来给你检查下,完了我们吃早点,好不好?”
我点点头,“嗯~”
我就这样在燕城的空军疗养院呆了几天,穆煜森一直在这边办公。好在,我没看见他的那些个手下出现过,吃喝拉撒都是这里的人在料理。
他一直都没问我那天在工作室和东方灵儿到底为什么发生争执,压根儿就没提及过,而我,也尽量不去再纠结孩子没了这个问题。
事实是,他(她)确实没了,一个无辜的生命,他还没看见过这个世界的美好和爸爸妈妈,他都不知道他还有两个人见人爱的姐姐,有那么多的人期待他的降临呢,可他就这么被我这个没用的妈妈给弄丢了。
这天一早,穆煜森就进了另一间房子忙了起来,早饭后他看着我吃完药,又去了房间忙工作。
我便去院子的玉兰树下看花散步,正想着,那边的事情他是怎么处理的,东方灵儿,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过她。
突然间就不想呆那地方了,环境再好也没自己家里舒畅,这几天只要一睡着就梦见好多孩子,其中就有月亮和星星。
猛地回头往房间走,我要回市区。
走到穆煜森办公的门口,里面是他大发雷霆的怒斥声。
“……按照我说的去做,让东方文也那老狐狸把她顺利接回海城。”
接着便是死寂般的沉默,我以为你们打完了电话了,抬手,又听到他说,“放心,把他们关在海城,更加好动手。”
须臾,又听见穆煜森带着爽朗的笑意,说:“很好,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国外那边的人盯紧了,不要问我,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记住一点,不要让她有任何觉察,直到她把所有真相吐完再动手。对,对,那个我们不负责,关键是,凯文本人的掌控力,人送给他随便玩,我们的人只要真相和那份资料,还有,关键时候控制住凯文,不能动情,否则,他会坏来我们的大事。”
东方文也?!那,他说的人不是指东方灵儿么?她没被警察抓起来?没关押她么?
他在说什么?那么复杂的样子?
突然,穆煜森刻意压着声线。沉声道,“高琼那边的事情,继续寻找,晋城那边一定要保护好朵儿的爸妈,高琼现在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方,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她最大的特长就是骗取老人的同情心……”
我已经完全被他今天的话给懵bī了,狠狠吞着口水,高琼不是已经死了吗?我是眼睁睁看着她死在我的车lún下的呀?!
蓦地转身,直接去推房门,他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了。
“哐”的一声,穆煜森拉开房门,我们两个都愣了下。
这次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瞪着他,“高琼不是死了吗?东方灵儿为什么不给抓起来……?”我没有竭嘶底里的跟他喊叫。而是那种平静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声线问他。
穆煜森握了下手里的电话,上前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拥着,“朵儿,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我也不知道他之前说了什么,就听见说东方文也把她接走,海城,那边,国外等等的词。
关键是他提到高琼时,我真的被吓到了。
穆煜森说,“是,就是你听到的那些,东方灵儿给我们的孩子必须陪葬,但是,她现在掌握着一些重要的东西。必须让她说出实情后才可以对她下手。你放心,这个仇,必报。”
我无声的吞着口水,bī着自己忽略东方灵儿那天在工作室说的那些字字挖心的刻薄话,毫无疑问的相信穆煜森。
我问他,“那,高琼不是已经死了吗?你怎么又说……”
穆煜森揉着我的发顶,“朵儿,有些事情我不想让你和孩子们卷入其中,我只想让你们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就往往都是事与愿违呢……”
我感受到了穆煜森的挫败感,他已经表现出了一种淡淡的无能为力,并非他的能力不够。而是有些事情真的让我们都措手不及,就如我们的孩子,突然间就被东方灵儿夺走了他无辜的生命,而我亦是个无能的妈妈,没有保护好他。
这次的流产事件,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我看着穆煜森的眼睛,“这不能怪你,现在已经是这个接过了,我们一味地自责,孩子也回不来了,还是不要再提及他了,让他一个人好好安息吧!或许,有缘的话,他还会是我们的孩子。”
穆煜森在我的眉心落了个吻,“朵儿,谢谢你!”
我扬起下巴瞪着他,“那你就不要在瞒着我了,我是个打不死的小qiáng,没有我接受不了的事情,你现在就告诉我,高琼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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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婚不可挡 第160章 温柔乡
闫醇邹着眉心,问穆煜森,“她俩是朋友?”
穆煜森,“嗯”了声,两人继续把朵儿往病房里拖拽。
闫醇嫌弃的瞪了眼安娜,“真是一对儿……”神经病三个字被穆煜森的眼神给看了回去。
病房里跟杀人似的哀嚎声都快房顶给揭翻了的节奏。
安娜真的是没见识过朵儿这样的时候,站在病房里傻傻分不清该如何是好?
穆煜森也是下不了手,只能被闫醇吆喝着动手。俩人将朵儿抬到病床上,闫醇喘着气对穆煜森,“摁住,摁好了,别让她下来。”
朵儿永远就那么一句,“我要宝宝……你们都是坏人……”喊得自己都没了力气,直到她喊不动为止。
穆煜森坐在病床上,将朵儿压在怀里,紧紧抱着,直到她挣扎不动,喊不动后,就那么靠着他的肩膀跟个无辜的孩子似的两眼空洞为无辜的看着某一个地方,一动不动。
闫醇缓了口劲,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看了看朵儿的表情,轻拍了下穆煜森的肩膀,“试着把她放到床上,让她面朝上面,我得观察她的眼神儿。”
穆煜森倒是真的很配合,但也非常的小心翼翼,总是不敢放开她,生怕放开,她就会披头散发赤脚跑下楼去找小孩子。
他决不能再一次看到她被人围观,真的跟看待一个神经病患者的眼光似的看她,对毫不知情的她指指点点。
安娜拎着饭盒就那么傻傻的看着病床上的俩人,闫醇看得出来这女人是被他和穆煜森的“野蛮”行为给吓坏了,亦或者说是被叶朵儿刚才的哀嚎给吓着了。
“你提的饭菜给他俩吃的吗?”闫醇问安娜的同时,伸手在安娜面前晃了几下。
安娜眨了下眼睛,瞪了眼闫醇,转身把饭盒放在矮岌上,看向穆煜森,“穆煜森,你轻拍下她的背,然后,然后一点一点试着放她靠着床帏吧!”
穆煜森看向闫醇。“可以吗?”
闫醇面不改sè的点头,“嗯。”了一声,心里把穆煜森笑话成了狗,说好的智商呢?说好的情商呢?这就被治成这副模样了。
闫醇见安娜不搭理他也就没再自讨没趣,便站在病床的对面认真观察着朵儿的眼神和表情,这点尤为重要。
直到他看着穆煜森小心翼翼的把朵儿房子病床上,拉开被子给她盖上,自己也靠着床帏,将她轻轻揽进怀里,这才看向安娜,“帮我拿条毛巾来。”
安娜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去拧了条热毛巾出来给穆煜森,又打了盆热水端出来,用脚去勾边上的一把木头椅子。结果椅子没勾动,她差点一个趔趄给栽倒在地上,眼看着一盆水就要给她自己泼身上时,腰被人轻而易举给扶住,安娜稳稳地站在了原地,盆里的水只是在晃动时候溅出来了几滴。
安娜惊魂未定至于发现腰上扶了只手,“谢谢!”
闫醇微不可察的勾了下chún角,“举手之劳而已。”语落,手还是没拿开。
安娜拧眉瞪了眼闫醇,闫醇挑眉,看着安娜的脚丫子,“你确定自己可以站稳?”
安娜顺着闫醇的目光低头,“呃~”刚才急着用脚勾凳子,浅口的高跟鞋给挂掉了她都不知道。
只好在闫醇的帮助下,安娜才穿好鞋子,将一盆热水放在凳子上,问穆煜森,“那现在怎么办?就一直这样吗?”
其实朵儿没了宝宝,以至于成为现在这副模样,安娜一直都悔恨自己,要是那天她再给办公室留一个员工的话,岂不是就没有现在的结果了?可是,这世上哪里来的后悔药可吃呢!
谁能想得到戒备森严的蓝洋国际,大白天有歹徒出入,更没想到他们那种在外人眼里高端时尚的工作室,轻易会有不约之客闯入了,谁都没想到啊!
穆煜森看向闫醇,“问他。”
安娜极不信任的目光打量了闫醇一会儿,“你,真的可以……?”
闫醇对于安娜审视的目光已经非常讨厌了,现在又被她这么直言不讳的问了句,“你真的可以吗?”他表示极度反感,猎鹰似的眸子从朵儿的眸光上撤离,淡淡的扫了眼安娜,只是那么一眼,安娜便无声的吞了口口水,将嘴巴牢牢闭上。
那人的眼神好可怕,看在安娜的眼里便是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此时,唐家成府邸也在上演着家庭大战。
唐家成坐在沙发上两鬓斑白,昔日呼风唤雨的威风荡然无存,对面的唐晓双眼哭的肿成了一对桃子,胳膊被罗敏紧紧握着,生怕她一个冲动起身离家出走,她可就这一个宝贝疙瘩,是她的心头肉啊!她怎么可以看着她为了一个男人犯第二次糊涂呢!
唐晓怒不可揭的对着唐家成嘶吼,“.…..你就是偏心,你觉得对不起她这么多年就要牺牲我的幸福和爱情,来弥补她吗?那是你造成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罗敏呵斥女儿,“晓晓,不许这样对你爸爸说话,你没看他这些日子都憔悴了很多,老了很多吗?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穆煜森,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即使没有朵儿,他的心里、眼里也是没有你的,你懂不懂……傻孩子?”
唐晓怒目圆瞪,眼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妈,怎么连您也这么偏袒着叶朵儿那个死女人呢?我才是您的女儿啊,您就是因为当年抢了爸爸才要牺牲我来平衡你内心的愧疚吗……?”
“你……”罗敏被女儿给气的嘴chún发抖,抬手要打唐晓,可她到底是下不了手的,手落在半空里看着唐晓摇头。
唐家成这才看向唐晓,严肃的表情,呵斥道,“放肆。”
唐晓不可思议的看向唐家成,就连哭声都停止了,唐家成的脸sè特别不好,“唐晓,你现在不是孩子了,一个公司的执行董事怎么可以这样任性?我和你妈妈的事情,没有谁抢谁bī一说,我们都是各自做出的选择。而你,什么要求我和你妈妈都可以答应你,就是在朵儿和穆煜森这件事情上,决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
唐家成说完,起身离开客厅,唐晓解释地里的尖叫,“爸爸,你偏心……”
唐家成被女儿给气的笑了,这丫头到底还是个孩子,也是被他们给惯坏了,任性习惯了,虽然对他这个父亲有天大的意见,当她还是叫他爸爸的,对么!
唐家成转身看着唐晓,“我这次就偏这个心了,给你一天时间把自己整理好去医院看你姐姐,不许闹事。”
“为什么……?”唐晓不可思议的看向唐家成,都忘记了自己的脸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子。
“因为你是唐家成的女儿,你是大唐金樽的继承人。”
“我不要……”
唐家成眯了下眸子,“不要做我的女儿?由不了你,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唐晓狠狠吞着口水,摇头,“我不要做什么大唐金樽的继承人,我不要……”
书房里,罗敏给唐家成揉着太阳xué。“.…..会不会把她给bī急了?你这样对她的确有点过分了……”
唐家成闭着眼睛拍了拍罗敏的手背,“没事的,我的女儿我了解,她只不过是个任性的孩子,该到了长大承担责任的时候了,由着她闹腾,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东方灵儿导致朵儿流产一事唐家成和罗敏第一时间知道后也是震惊了,在他们的眼里,朵儿这次怀孕,穆煜森肯定是严加防范的,怎么会让东方文也的女儿钻了空子。
唐家成和罗敏现在是无论用什么借口都接近不了朵儿,穆煜森不给他们这个机会,朵儿的态度也是再明显不过了,高云的病他们也是听说了。可从那次见面来看,她的目光看他们俩人时就跟看大马路上的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罗敏和唐家成也是打听到了,高云这些年的确过的不好,甚至是糟糕透顶。
一个在那个年代走出古镇的大学生,竟然过着深巷深处的家庭主妇的清贫日子,还要和当地的妇女们一样,穿着厚厚的粗布衣服在田地里种茶、摘茶,伺候一个残疾的老人数十年,替他生儿子,养育他和前妻的女儿,却将自己亲生的女儿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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