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在心:萌妻也逆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疏词
“好得很,在这边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整天闹着要过去跟人家玩,可小姑娘不想搭理他,刚刚还闹脾气呢。”
我忍不住笑了:“这个小sè鬼,小小年纪就知道泡妞了。”
华女士语气里前一刻还带着笑,下一刻就一本正经的问我:“san最近怎么样了?”
我一顿,笑道:“没事。”
“既然没事,防御系统为什么升级了?而且你把资金分成三股,tiáo走了其中一股你还不打算跟我说说吗?”
我愣了一下:“你都知道了?”
“我怎么说也是san的董事长,虽说现在权限大部分都在你手上,但我也不是吃素的,san有任何风吹草动我这边都能第一时间知道,现在我只想从你嘴里知道,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我沉默。
华女士耐心的等着我说话。
足足两三分钟我才开口:“他已经开始动手了,不过暂时没有把目标对准我们,而是在刁难一个曾经帮了我很多,前几天在江城还差点因为我被撞死的朋友,他的公司遭到攻击,我不能坐视不管。”
“所以呢,你要帮他么?”
我换了种方式来解释这件事:“事情发生后我给陆庭修打过电话,他明确的表示不会放过我,不过现在还没lún到我们罢了,一旦我朋友的公司垮了,下一个就该lún到我们了,所以现在尽量保住我朋友的公司,其实也是在帮我们自己。”
华女士轻笑了一声:“你自己看着办吧,实在不行就给我电话,我这边随时做好准备回去帮忙。”
“好。”
当晚我失眠了,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第二天,我一整天都在密切注视白家的股市。
白朝辞的公司上市前后不过半年,现在还没完全稳定下来,这就跟一艘刚下水的小船,还没来得及平衡好自己就接二连三的遭受风bào袭击,在经过一天的观察后,我知道按照目前的情况,白朝辞撑不过一个月。
必须加大资金支持。
好在前段时间的新品发布会后san的销售额达到一个新高度,这段时间并不缺钱,我一天内往白朝辞那边注了三次资金后,决定连夜赶去江城。
禹城这边现在还很安全,我不在也没关系,但江城那边时刻都有危险,近距离待着比远程cào控更让我安心得多。
到了江城,我和白朝辞见了一面,仔细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势,制定了一套详细的计划来对抗陆庭修的攻击,分析完大数据后,我和白朝辞都得出一个结论,陆庭修虽然有足够的资金,源源不断的砸钱攻击我们,但他也只是有钱而已。
从目前来看,在战术上面他并没有多高明,只知道用最简单粗bào的方式,我很快就想通了。
陆庭修虽然有钱,但陆家说到底不是商贾之家,在经商这一块涉猎不多,陆庭修更是一个常年浸yín在军队的糙汉子,这一行不是他拿手的,如果能抓住这一点灵活运用,我们未必会输。
这个结论让我和白朝辞都看到了一线希望,商场逐鹿,拼的是运气和实力,历史上以少胜多的例子不在少数,只要我们坚持不放弃,总会有希望的。
和白朝辞在酒店大堂一讨论就是好几个小时,等到计划制定好了,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整个酒店大堂只剩下我和他。
服务员走过来,温声提醒道:“先生,小姐,我们这边要关门了,二位现在离开还是?”
我和白朝辞对视了一眼,站起来收拾东西走人。
我住酒店,白朝辞开车回家,我送他到酒店楼下,深秋夜晚的风一吹,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我皱眉道:“感冒了?”
白朝辞摆摆手:“小事。”
“回去记得吃药。”
“会的,你一个人在这边安全吗?”白朝辞问。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之前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转念一想,陆庭修要是想对我怎样,以他的性子绝对会直接开到禹城,既然他没来找我,那我无论在哪里都是安全的。
宠你在心:萌妻也逆袭 第143章 他是我丈夫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已经跟酒店的经理打过招呼了,他会负责你的安全。”
“好。”
目送白朝辞离开,我转身进了酒店。
洗漱过后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尽管已经很累了,但我一点睡意都没有。
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我颇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说到底,四年前就不该贪恋陆庭修给的温暖和呵护,现在事情弄成这个样子,能怪谁?
怪我自己罢了。
失眠了大半夜,快天亮时我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是一闭上眼睛,那种有人打开门走进来,站在床头窥探我的感觉又来了,我拼命想要睁开眼睛,但浑身就好像被钉在床上一样,我怎么挣扎都没用。
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我醒过来时比没睡觉还累,果然低质量的睡眠还不如不睡。
洗漱过后,我去了白朝辞的公司。
公司里的气氛很紧张,人人脸上都紧绷着,尽管白朝辞在开早会时故作轻松的跟大家说笑,想要放松职员们的jīng神,但效果显然不大。
会议过后,我和白朝辞待在办公室里,密切注意着股市变化。
一个jīng疲力竭的上午过去后,中午,景月来了。
她来给白朝辞送饭,看见我在,她惊讶的问:“沈小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微微一笑:“昨晚就来了。”
景月目光从我身上移到白朝辞身上:“这么说来朝辞昨晚那么晚回去是跟你在一起?”
这话问得怪异,但当时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也就没深究,点点头:“嗯,我们一直在酒店商讨目前的形势。”
景月神sè怪异的看了我一眼,没继续这个话题。
吃过饭后,公司的人都在午休,白朝辞显然也很累了,而且他的感冒好像加重了不少,他吃完饭就去午休了,我在整理下午要用的资料,景月走了过来,对我招招手,示意我出去说话。
我和她走到阳台上,她拉上了阳台的落地玻璃门,低声问我:“沈小姐,公司现在的状况是不是很不乐观?”
我一顿,苦笑道:“目前还能坚持下去。”
景月有些不安的揪着衣角:“我只会服装设计,对商场上这些事一窍不通,也不能帮到朝辞什么沈小姐,朝辞的公司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危机?之前都没听他说过。”
我愣了愣,白朝辞居然没跟景月说这些事,是怕她担心吗?
既然他这个当事人都没说,那我更不能捅他的底,我摇摇头:“商业竞争而已,挺复杂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不过你不用太担心,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未必会输。”
景月眉眼间笼罩着一层担忧:“我要是能帮到他什么就好了”
我安慰道:“白总既然没告诉你,想必是不想让你担心,你就当做不知道好了,不然他”
“他是我丈夫!”景月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我丈夫的公司遭遇危机,我这个妻子不担心,难道要让沈小姐来cào心吗?”
我这个时候才发现景月神sè不对劲,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戒备和怀疑,我想起她刚才问的话,说白朝辞昨天晚上那么晚回去是跟我待在一起我顿时明白过来,她可能误会了。
我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公司遇到这样的事我们谁都不想,白总也很心烦,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白总因为别的事cào心,你也希望白总身上的担子轻一点不是么?”
景月定定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笑开了:“抱歉,我刚才太着急,说话有点过激了。”
我:“”
“朝辞公司出了这样的事,我什么忙都帮不上,他不想告诉我是应该的,既然有沈小姐在这里帮忙,我就放心多了,我们朝辞的事还麻烦你多上心。”
我:“应该的。”
景月很快就走了,我回到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发呆。
和白朝辞在公司一熬就是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陆庭修的攻击越来越不按套路出牌,也一次比一次猛烈,好几次我们差点没顶住,在这种jīng神压力大到极致的情况下,白朝辞还患上了重感冒,持续不断的低烧和咳嗽伴随着他,好几次听到他躲在洗手间里压抑着的低咳,我担心得心里跟被猫爪子挠了一样难受。
景月每天来公司三次,午餐晚餐宵夜各送一次,每次她一来我就很识趣的找借口出去溜达,不打扰她和白朝辞说话。
这天傍晚,景月照常来送晚餐,我找了个借口出去喝水,在茶水间待了一会儿,景月突然推开门进来,径直走到我跟前,我诧异道:“怎么了?”
景月手里拿了一包药丸:“沈小姐,朝辞的感冒越来越严重,昨天晚上还咳血了,可他不肯去医院也不肯吃药,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不去医院没事,至少把药吃了。”
我皱眉:“他为什么不肯吃药?”
“他说吃药没用。”景月叹气:“最近他都熬得瘦了一圈,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听着她的抱怨,我心里涌起一股内疚,如果不是因为我,景月现在应该在和白朝辞度蜜月才是,想想我自己也是不该,毁了景月的婚礼不说,现在还让她这么担心,如果被她知道真相,一切都是我引起的,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我接过药丸:“我会劝她的,你别担心。”
回到办公室,白朝辞已经吃完饭了,我看了一眼便当盒,景月带过来的sè香味俱全的便当他吃了不到三分之一,我故作轻松的问:“怎么吃这么一点?减肥呢?”
白朝辞把便当盒收起来,笑了笑:“整天吃这些,都有点腻了。”
说着他又咳嗽起来。
我皱眉看着他:“白总,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去医院看看吧,打针吃药,把感冒先治好再说。”
白朝辞一脸无所谓的摆摆手:“大男人哪有这么矫情,这点小病,过几天就好了。”
我叹气,这几天和他相处下来,我大概也摸透了他的性子,一旦他决定下来的事,那基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我退其次而求之,摊开掌心里的药:“那总该把药吃了吧?”
白朝辞一愣:“你去给我买药了?”
我迟疑了一下,避重就轻:“问那么多干嘛,怕我下毒?”
宠你在心:萌妻也逆袭 第145章 毁容
刚走出酒店,我正在考虑是要打车还是随便走走,旁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小心!”
向来反应速度不慢的我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脚步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下一刻,一个花盆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砸在我跟前,如果我刚才没有退步,那花盆砸的地方就是我的脑袋。
我立刻走出去仰头往上看,却只看到四楼阳台的位置有人迅速缩回了脑袋,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当机立断转身冲回酒店,叫经理堵住所有出口,带着保安直奔四楼。
到了四楼阳台房间的门口,经理打开门,保安迅速把里面所有角落都搜了一遍,连浴缸和衣柜都没放过,但里面空空如也。
我问经理:“这个房间是谁在住?”
经理皱眉道:“没人住。”
“马上去查监控。”
等到tiáo出监控,才发现事发时段周围的监控全都被干扰器弄成一片雪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对方有备而来。
回到酒店房间,我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白朝辞。
目前看来陆庭修是真的打算弄死我,只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着急,不是说准备好好折磨我吗?现在都还没怎么折磨就想弄死我,难道是他和我们斗得不耐烦了?
我心里一时间疑云丛生。
犹豫了半晌,想着暂时住在这里是安全的,还是不要告诉白朝辞让他心烦了,我叹了口气,进浴室准备洗澡。
然而一进浴室,我本来就紧绷着的神经立刻觉察出浴室有些不对劲——这里被人动过手脚。
我仔细观察了一眼四周,总算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花洒没有挂在墙上的卡口里,而是垂直放在浴缸里,我每次洗完澡都会顺手把花洒挂回去,被动手脚的东西是花洒。
想到这里,我立刻拿起浴室里的紧急求助电话给经理打电话。
经理短短一分钟内就赶了过来,和保安一起检查了花洒,最后一开水,里面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水是浓郁的血红sè,还透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我站在浴室门口,浑身一阵阵发凉。
我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像往常那样脱了衣服就打开花洒,这些恶心的液体浇到我身上会给我留下多大的yīn影,那会是比看到血淋淋的人脸皮还要qiáng烈的视觉冲击。
同时我也意识到,这家酒店依然不安全。
之前我一整天都没出房间,这段时间没人进来,那只能说明在我出门到追踪投掷花盆的人这半个小时时间里有人潜入我的房间做了这些手脚,他能在没有房卡的情况下来去自如,那就证明他要是想半夜潜进来悄无声息的杀了我,估计根本没人能发现。
这个念头让我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
我不再犹豫,迅速给白朝辞打了电话,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白朝辞一听,马上赶了过来。
这回连监控都不用tiáo了,我和他沉默的坐在房间里,他犹豫了很久才说:“小沈,要不你到我家住吧,我家相对这里会更安全。”
我摇头:“我住在这里危险的只是我一个人,去你家会连累你和景月,还是不要了。”
“可是不去我家,你现在能住哪里?”
目前我住的酒店已经是整个江城最好,安全性能最高的了,可对方还是轻轻松松就破获了那么多关卡来去自如,就如白朝辞所说,不去他家,我真的没有地方可以躲了。
我起身说:“我去找陆庭修谈谈。”
白朝辞立刻反驳:“不可以!你忘了四年前他是怎么对你的?”
我一顿,那段时间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我顿时有点怂了。
“不然你先回禹城吧,那边相对来说更安全一些。”
我皱眉。
要我就这么回去,我真的很不甘心,今天向陆庭修做出这一步妥协,那明天呢?后天呢?他会不会对我们做出更卑鄙的事?
白朝辞拍拍我的肩膀:“没事的,这边我一个人也能搞定,再说了,我们可以随时保持联系,最重要的是,你得是安全的才行。”
我犹豫了很久才点头:“好。”
白朝辞给我订了一个小时后的机票,送我到机场。
办好登机手续,白朝辞被一通电话叫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候机室里,周围来来往往都是人,我倒是不担心会出什么事,但是一坐下来,我越想心里就越不甘。
一想到自己被bī得节节败退的狼狈样子,我打从心里憋着一股气,这次就这么回去,下一次陆庭修会怎么对付我?
四年前他把我bī得狼狈逃窜,四年后我依然要为了躲开他,跟手下败将一样离开吗?
现在的他会不会正躲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我冷笑,在心里嘲笑我是个胆小鬼?
登机广告响起的时候,我毅然撕了机票,转身走出机场,我还真就不走了!
不就是死杠到底吗,谁怕谁!
打车出了机场,我直奔陆庭修住的高档公寓。
有话就摊开来说吧,以后是明是暗是死是活都行,总之我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被他压制。
到了小区门口,我下了车,刚付了车钱准备走,旁边突然冲过来一辆摩托车,耀眼的车灯刺得我睁不开眼睛,我下意识的抬手遮住眼睛,心里暗叫不妙,虽然凭着本能侧了侧身体躲过了要害,但铁棍还是狠狠砸在我右肩上,撤走时还在我脸颊上划了一道,那一瞬间我有种肩膀生生被人卸下来的感觉,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摩托车给了我一击后迅速呼啸着远去,小区门口站岗的保安目睹了这一切,连忙跑过来把我扶起来:“小姐,你没事吧?”
右肩撕裂般的疼,短短十几秒钟我脸上的冷汗落了一层又一层,我抬手擦了一下,却擦了满手的血,这才意识到自己脸被划花了。
这个认知让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
我毁容了吗?
保安见我不说话,有些着急了:“要报警吗小姐?我给你叫救护车!”
他刚要转身去拿手机,我立刻拽住他,疼得声音都颤了:“不用,我、我回去处理一下伤口就好。”
保安看我的眼神像见了鬼:“你伤得很严重,不去医院不行。”
“没事。”我用左手捂着右脸上不断往下渗的血说:“我就住在这里,你还记得吗?”
宠你在心:萌妻也逆袭 第146章 始作俑者
保安眼里出现一丝茫然,我没理会他,越过他跌跌撞撞的进了小区,往陆庭修住的地方走去。
这笔账,我必须要跟他算。
电梯上升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意识都快模糊了,右肩不知道是不是伤到骨头了,那种有人拿着钻子在钻我的骨头的感觉让我疼得几乎昏厥,我甚至连抬起右手的力气都没有,不得不靠在电梯壁上保持站立。
终于到了陆庭修所在的楼层,我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四下张望了一眼,最后看到角落里放着的一棵已经差不多枯萎的绿化树,巨大的花盆里垒着好几块砖头,我捡起一块,回到陆庭修门口,抬起满是血的手摁门铃。
门铃响了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脚步声,门打开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抬手就举起砖头往眼前的人脸上砸去。
那一刻我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不疯魔,不成活。
所幸砖头不负我所望,成功砸中了来开门的陆庭修,他毫无防备的受了这一击,身体猛地往后一倒,跌坐在玄关处,我也彻底没了力气,虚脱般的靠着门框坐了下来。
陆庭修捂着被砸疼的脑门,反应过来后刚要破口大骂,却在目光落到我身上时神sè猛地一凛,他顾不得自己的伤,立刻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把我扶起:“沈疏词,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我整个人都已经浑浑噩噩的了,意识模糊前,我记得自己对陆庭修说的最后一句话:“你这个伪君子!”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睁开眼睛,眼前明晃晃的灯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我口干舌燥的厉害,刚想起身喝点水,却发现半边身体都没了知觉,我心里一惊,立刻偏头去看自己的右手。
还好,右手还在,只是打上了石膏,厚厚的一层跟身上穿了盔甲似的。
我那口气还没松到底,耳边传来陆庭修yīn沉沉的声音:“放心,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我愣了愣,顺着声音来源一扭头,发现陆庭修正坐在我左侧的沙发上,神sèyīn沉的看着我,额头上还贴着一块纱布。
昏迷前的记忆回到脑子里,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用砖头把陆庭修给砸了,那时候是拼着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心思,现在冷静下来一想,我当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说别的,要是我俩都死了,年年该怎么办?
一下子没了爸爸妈妈,他该有多伤心。
好在我跟他都没出什么大事。
我抬起没受伤的左手,碰了碰自己的脸,不出意料,右脸上果然贴着厚厚一层纱布,我叹了口气,收回目光看着天花板发呆。
哪有女人不爱美,要是因为这件事毁了容留下疤痕,我以后还怎么活跃在san的最前线?
现在正是我事业的最顶峰,难道我又要被毁了?
想到这里,我眼眶有点热。
陆庭修走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我木然的看着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陆庭修冷笑:“你就不想知道谁打伤你?”
我一顿,嗤笑道:“不是你吗?”
陆庭修愣了一下,随即大怒:“所以你用砖头砸我?”
我无暇理会他的怒火,本来想翻身避开他的,然而手上的石膏太厚,我根本动弹不了,眼看避无可避,我干脆把话摊开了说:“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也别装了,我知道是你做的。”
陆庭修死死的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抬脚就把床头柜给踹翻了。
床头柜上堆放着不少东西,被他这么一踹,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听见动静的护士连忙跑进来,却被陆庭修一声咆哮给吼了出去:“滚!”
我看着他bào怒得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心里冷笑,他是恼羞成怒么?被拆穿了yīn谋诡计觉得丢脸?
他脸皮什么时候变这么薄了?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而沉默,半晌陆庭修才冷冷的看着我说:“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那我就把始作俑者抓过来,把真相摆到你面前,你想好要怎么跟我道歉吧!”
说完他就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心里有点疑惑了,难道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
可是转念一想,我得罪的人只有他了,他要是想抵赖,随便抓个替罪羊过来顶罪就能把罪责脱得干干净净,而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