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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在心:萌妻也逆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疏词
胡思乱想了半晌,我把这些事放到一旁,开始用san的名义给杨泉联系法医和律师,起诉死者家属。
这件事也是经过我的慎重考虑的,杨泉被死者家属打伤后做了伤情鉴定,各种内伤外伤加在一起达到三级伤残,加上这段时间受到的影响,只要法医尸检报告出来,确定孩子的死跟杨泉没有关系,那就能够凭这些东西起诉他们。
这种看似倒打一耙的做法,其实是为了占领先机。
现在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杨泉那天在医院被痛殴,而且被医院辞退,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处于无理的弱势,大家会先入为主的觉得这件事就是他失误造成的,可现在他要是主动起诉死者家属,不说别的,在外人眼里至少会激起一丝疑惑,杨泉为什么还敢主动起诉死者家属?难道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先改变既定的观念,等到法院的判定结果出来,说服力也更qiáng一些。
取证和起诉都注定是个漫长且煎熬的过程,过后的几天时间里我一直在家和外面以及王言家三头跑,年年全权交给家里的佣人看着,至于陆庭修,每天像吃饭一样定时定点给我打三个电话报平安,但他一直没回家。
第一次帮人出头做这种事,而且还是以san的名义,我的压力不可谓不大,事情要是搞砸了,不仅会把杨泉往深渊里推得更深,我身后的整个san的名誉也有可能受损,而且,如果不给杨泉翻供,陆庭修打人的事就会彻底被坐实,到时候舆论会怎样往他身上泼脏水,我已经无法想象了。
虽然陆庭修口口声声说不在乎那个位置,可我不希望他用这么狼狈的方式离开,在我眼里,他只能退役,而不是被qiáng制性的驱逐,所以我必须赢,只能赢。
在这个过程中,让我失望的是杨泉的态度。
他jīng神受到了极大的创伤,用王言的话来说,他整夜整夜睡不着,白天浑浑噩噩,晚上懵懵懂懂,真正清醒的时候少之又少,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蜷缩在床上不动也不说话,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一个地方,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之前的折磨本来就让他消瘦了不少,现在又变成这个样子,短短一个礼拜时间,用形销骨立来形容他也不为过。
王言跟医院那边请了长假,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他,就怕他想不开做傻事。
我隔三差五的去看他们,顺便报告事情的进度。
这天,我从王言家里出来,王言送我到门口,我低声问她:“他还是不肯吃饭么?”
“吃不下。”王言眼圈慢慢红了:“昨晚我跟他讲了大半天道理,他好像听进去了,叫他吃饭的时候他也答应得好好的,但是刚吃东西就吐了沈小姐,我怕继续这样下去,他熬不到开庭。”
我眉头深深皱了起来:“这样吧,我晚点让医生过来看看”
“没用的。”王言打断我的话:“他是医生,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身体,他现在这副样子,明显是想把自己熬死。”
我:“”
王言叹了口气:“就算我们还他一个公道,他能不能走出来还是个问题这件事给他的yīn影和心结太重了。”
离开王言家,我突然想起弃医从文的鲁迅先生,他不就是认为医学只能解救病人**的痛苦,要真正解救自己的民族,还得救治人的的jīng神,唤醒民众的觉悟,杨泉现在急需解救的不是**,而是他俨然已经溃散成一盘散沙的意志力。
在各方的奔走和协tiáo下,一个礼拜后,我拿到了权威机构提供的死者尸检报告,上面显示,死者是在禁食阶段摄入干硬的方便面导致胃出血,继而引发并发症死亡,严格意义上来讲,医院也许有监督不力的责任,但责任大部分在死者和家属身上。
拿到报告后,我第一时间给王言打了电话,让她把这个消息告诉杨泉,然后又给陆庭修打电话,告诉他这个消息。
距离这个电话,陆庭修已经整整一个礼拜没回家了。
陆庭修接起电话时语气淡淡,听我说完事情的经过后,他没觉得意外:“这样啊那挺好的。”
我意识到他的心不在焉,立刻问:“你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现在是在忙?”
陆庭修一顿,说:“有点。”
“忙什么?”我越发好奇。
陆庭修“啧”了一声,语气里带了几分抱怨:“今天几号你还记得吗?”
我想了想:“30号。”





宠你在心:萌妻也逆袭 第193章 选择
我的心立刻揪紧了。
五年前我被陆振明一句呵斥吓得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五年后,我仍然不是他的对手,姜是老的辣,这话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陆振明对我放完话后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对不远处的年年招了招手:“年年,过来。”
年年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走了过去,缩在他怀里,时不时看我一眼。
陆振明和年年待了半个小时才离开,他前脚刚走,年年就问我:“妈妈,爷爷是不是在b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
我不太确定刚才陆振明说的那些话年年有没有听懂,但私心里我是不太希望年年和陆振明关系变僵的,我摇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跟他说话的时候你不高兴?”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说:“我表现得这么明显?”
年年肯定的点头。
我叹了口气:“年年,你还小,很多事情不能用高不高兴来断定它的性质”
“反正你不喜欢爷爷就是了,对不对?”
我被噎了一下,皱眉看着年年。
年年振振有词的说:“那就是爷爷不对,有些话知道你听了会不高兴,那他还说?”
这一刻年年的维护我不知道是该感到暖心,还是该感到无奈,连年年这个才几岁的孩子都看得出来陆振明对我的恶意,他到底是有多不屑于掩饰?
陆振明给了我时间考虑,可我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去考虑这个问题。
一方面是陆庭修渴望已久的自由,一方面是我和王言拼命救出来的杨泉,从感性上来说,我更趋向于陆庭修,人都是自私的,我和杨泉非亲非故,没必要为了他牺牲陆庭修的自由。
可理性告诉我,如果我真的帮了陆庭修,从而害得杨泉被舆论活生生bī死,那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晚上我失眠了。
人的一生大多数都是在各种烦恼里度过的,每个年龄阶段都有不同的烦恼,也许过个三五年,回首过去,当初让你纠结得夜不能眠的烦恼放到现在来看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但在当下这个阶段来说,它确实能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比如现在,我不知道和陆庭修在一起这件事是不是对的,可眼下来看,无论是对我对他还是对陆振明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我只是找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嫁了,也许这个时间我正在呼呼大睡,因为要养jīng蓄锐明天上班赚钱,如果陆庭修按照他父亲的心愿娶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也许他现在会搂着娇妻抱着孩子,连梦都是带着梦幻sè彩的
可是没有如果。
一夜无眠到天亮,外面晨光微熙,我闭了闭干涩的眼睛,从枕头底下捞出手机给陆庭修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那头的陆庭修声音迷迷糊糊的,显然还在睡觉被我吵醒了:“喂?”
“是我。”我声音放得很轻:“是不是吵到你睡觉了?”
陆庭修似乎打了个呵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轻轻叹了口气。
陆庭修的声音一下子清醒了很多:“那为什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我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叫他的名字:“陆庭修”
陆庭修一顿,被子悉悉索索一阵响,他好像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怎么了?”
“你爸昨天来找我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
每次他爸来找我都没有好事,这点他比我更清楚。
我把昨晚陆振明对我说的那些话简单的复述了一遍,陆庭修听完后陷入了沉默。
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就这么隔着听筒沉默了足足两三分钟,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问:“所以,你想劝我回去么?”
我鼻子一酸,跟被人当头浇了一盆醋似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和委屈彻底把我淹没了,我小声抽泣道:“对不起。”
陆庭修深深的,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总是连累你。”我内疚的说:“跟我在一起以后,你就没舒心过。”
“确实。”陆庭修说:“你确实不让我舒心。”
我:“”
陆庭修低声抱怨开了:“你不仅不让我舒心,还老是惹我生气,而且,在你心里,无论考虑什么,我永远不是排在第一位,就好像你手里有块蛋糕,你想送给的第一个人永远都不会是我。”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要是能早点看清楚你是这样的人,我就”
他顿住了,没继续说下去,我的心却悬了起来。
“我就死死的把你圈在身边,不要孩子,不要父母干涉,不要朋友,把你tiáo教成眼里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人的专属品!”陆庭修咬牙切齿的说。
我哭笑不得,同时也知道,虽然他在埋怨,但是他并没有真的生气。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我低声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快了吧。”陆庭修说:“等天亮了跟上头说一声,下午能回去。”
我低声问:“你怪我吗?”
陆庭修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这事儿要不是我爸刁难的你,你做出这种选择,回去我能打断你的腿,可是提出这种要求的人偏偏是我亲生父亲,你说我有什么理由去埋怨你?”
我心里一阵酸楚:“对不起。”
“好啦,我知道你也有苦衷,在家看着年年,等我回去再说。”
“好。”
挂断电话,我躺平身体,怔怔的看着天花板,本来都已经做好要被陆庭修骂一顿的准备,可他不仅没骂我,反倒安慰我不要难过,这让我心里的罪恶感更深了一层,如果我不这么任性,他是不是就不会活得这么累?
下午,陆庭修果然回来了。
在部队待了将近十天,估计是整天没事做,他没什么jīng神,下巴的胡子也长出来了,整个人看起来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年年看见他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确定眼前的人是陆庭修后,他立刻小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爸爸,你怎么才回来?”
陆庭修弯腰把他抱了起来:“爸爸有点事出差了,怎么,想爸爸了?”
“想,特别特别想!”年年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你想年年没有?”
“当然想啦,这不一回来就赶紧回家来看你么!”




宠你在心:萌妻也逆袭 第194章 你配当男人吗
年年nǎi声nǎi气的说:“那就好,我就怕你在外面时间一长,把我给忘了。”
“怎么可能!”
看他们父子俩亲热了好一会儿,我上前把年年从陆庭修怀里接过:“爸爸刚回来,需要休息,年年你别缠着爸爸。”
年年“哦”了一声,催促陆庭修:“爸爸你快去休息。”
陆庭修回了房间,我找出睡衣给他洗澡,他一直没怎么说话,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我心里一阵揪紧似的疼,他为这件事抗争了小半个月,本来以为势在必得,没想到到底还是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放弃,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把陆庭修换下的脏衣服收拾好,我一回头就看到洗完澡的陆庭修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脖子上还挂了一条白毛巾,他端了一杯水正在喝,我走过去,拿起毛巾给他擦头发。
他一顿,放下杯子,任由我替他擦。
陆庭修头发不长,很快就擦干了,我撇开毛巾,顺势从背后搂着他的脖子,低声问:“晚上想吃点什么?最近在部队没吃好吧,晚上给你做点好的怎么样?”
陆庭修闷声笑了一下:“别这样,我又没觉得委屈,不要想着补偿我。”
小心思被他戳破,我有那么一瞬间的窘迫,干脆顺着他的话说:“就当是成全我好了,不要拒绝我嘛。”
陆庭修回头看着我,认真的说:“疏词,这件事我确实不太高兴,但是,我没有怪你。”
我被他严肃的样子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是、可是这件事确实因我而起。”
“不算因你而起,可以说你是被我连累的。”陆庭修说:“就算没有这件事,我爸也不会这么轻易允许我退役,这点我看得清。”
我:“”
“反倒是你,因为我爸的刁难,最近受了不少委屈,如果要怪,一怪我爸太qiáng势,总想着要把我牢牢控制在手心,二怪自己没能力,还痴心妄想挣脱他的控制总之怪不到你身上就是了。”
他把我的责任摘得干干净净,我心里不知道是内疚多一点还是感动多一点,保证道:“这次的事算是给我长教训了,以后再多管闲事前,我一定会慎重考虑。”
“好。”陆庭修把我拉到他怀里,圈住我的腰,下巴垫在我肩膀上,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他问:“杨泉那边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说起杨泉,我有些头疼:“早上我跟你爸谈妥后,中午法院那边就下达了通知,说两天后开庭审理这个案子,可是杨泉的状态不太好。”
“他还没打起jīng神?”
“嗯,不仅jīng神状态差,身体也一天天坏下去,不配合治疗,还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再这样下去,不说别的,我看王言这个小姑娘都快熬不住了。”
陆庭修皱眉:“大男人怎么这么矫情?晚点一起去看看他,我倒要看看他能把自己作践成什么样子。”
吃过晚饭,我和陆庭修出发去王言家里看望杨泉。
因为杨泉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王言为了不打扰他,把自己的卧室腾出来给他睡,时至今日,她已经在客厅沙发上蜷缩了十多天,大概是jīng神不太好,她看起来比我上次见到她时更瘦了。
我和陆庭修进了卧室,杨泉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整个人跟只木偶一样,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听见我们进来的动静,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言忧心忡忡的说:“最近一直给他打营养针,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沈小姐,你说杨医生这个样子,后天能出庭吗?”
我摇头:“估计很难。”
陆庭修走过去,在杨泉面前蹲下,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杨医生?”
杨泉麻木的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回了视线继续发呆,也不知道他是不感兴趣,还是真的没看见他。
陆庭修皱着眉头:“我们已经为你争取到上庭为自己辩解的机会了,就在后天,你要不要出席?”
杨泉还是没反应。
“不是说做人要清清白白吗?既然觉得自己冤枉,那现在给你洗白的机会,你怎么还不要了呢?”
杨泉依然一动不动。
“我告诉你,错过这个机会,你这辈子都要背负庸医杀人的罪名,跟过街老鼠一样,到死都见不了光,你确定要这样?”
杨泉目光闪了闪,目光转向陆庭修。
许久,他哑着嗓子开口:“没用的,他们不会相信我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我。”
王言立刻说:“杨医生你放心,这次我们手里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他们诬赖不了你!”
杨泉固执的摇头,眼神又哀伤又绝望:“之前在妇产科,我也有证据证明不是我做错,可是他们相信了吗?没有!他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我洗不掉这身wū名了”
陆庭修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有些冷:“你是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相信我们?”
“都不相信。”杨泉抱紧了膝盖,把自己蜷缩得更紧了,他语气颓丧:“我们杨家世代从医,父亲从小就教导我医者仁心与人为善,他一生光明磊落,可他落得什么下场?因为一次失败的手术,那些人bī得他跳楼,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凭能力给他正名,可我没想到自己也会步上他的老路,是我太不自量力了。”
“你确实不自量力。”陆庭修冷笑:“我想你父亲要是在天有灵,一定以你为耻。”
杨泉一愣,抬头茫然的看着陆庭修。
王言连忙说:“陆先生,别刺激他,他现在”
“你闭嘴!”陆庭修呵斥道:“他还是小孩子吗?需要人小心翼翼的护着哄着?”
王言:“”
我刚想让陆庭修别那么凶,陆庭修却好像识破了我的意图,抢先道:“沈疏词,你也别说话。”
我只好默默闭了嘴。
陆庭修单手揣兜,冷冷的看着杨泉:“杨医生,据我所知,你今年三十一岁,在医院入职八年,是出了名的好人缘好脾气,我本来还觉得你这个人不错,可现在看来,你所谓的好脾气全是用懦弱堆砌出来的,出了事除了会躲在这里怨天尤人你还会什么?你配当一个男人吗?”
杨泉短暂的怔愣过后,情绪激动起来:“你懂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宠你在心:萌妻也逆袭 第195章 你这个懦夫
“我懂什么?我懂作为一个男人就该顶天立地,觉得自己被冤枉了?那就站出来为自己澄清!不是自己做的事为什么要承受?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示弱就对你格外怜悯,如果不想死,那就起来为自己争取活着的权利!”
杨泉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你没经历过我所受的委屈和苦难,当然可以说得这么轻松,两次站在风尖浪口被指责被咒骂,你有过吗?你只会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庭修差点被气笑了:“我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天你在医院门口被死者家属群殴的时候是谁冲出去救的你?是我!因为这件事,我被拍照放到网上,以上将的身份被万千网民讨伐,差点连军衔都保不住,你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
杨泉愣住了,目光闪烁:“你”
陆庭修看不下去他这副窝囊样,直接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丢在地上拖着往外走:“想死是么?现在马上滚出去,别脏了人小姑娘的屋子!”
杨泉下意识的抱住床角拼命挣扎:“你放开我!”
王言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想上前阻止,又碍于陆庭修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徒劳的劝道:“陆先生,你轻点,杨医生身体不好,你别伤着他陆先生,陆先生拜托你,放开他,有话好好说。”
“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陆庭修踢了杨泉一脚,语气里全是怒其不争:“我们全都在为他奔走争取机会上诉,现在证据齐全,机会也来了,可他自bào自弃!王言你别说话,我今天非得让他清醒过来不可,他要是还执迷不悟,那你也别可怜他了,这种人不值得可怜!他自己都放弃了,我们为什么还要跟个傻bī一样为他努力?”
王言眼泪汪汪的看看陆庭修,又看看杨泉,眼看劝不动陆庭修,她只好转过去劝杨泉:“杨医生,拜托你,振作一点,就当是为了不辜负沈小姐这些日子为你付出的努力,你也不能放弃啊,我相信你没有错”
被王言这么一哭,杨泉眼圈也红了,他抱住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撕扯着头发,语气里全是纠结的痛苦:“对不起我不敢,我不敢站出去,千夫所指的滋味我受够了,万一败诉,等着我的就是万劫不复,我不敢”
陆庭修危险的眯起眼睛,下一刻,他伸手抓住杨泉的头发,无视他的痛叫直接把他拖出客厅,扔在地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王言要上前阻止,我立刻拦住她,杨泉现在画地为牢,跟个鸵鸟一样以为把脑袋埋进沙子里,不闻不问就能避开所有危险,这和他一直蜷缩在这里被过度保护有很大的关系,如果不给他一点刺激,他恐怕会一直都是这个状态,明天就要开庭了,现在容不得他有更多的犹豫。
陆庭修是气狠了,每一脚都实打实下了力气,杨泉被揍得只有抱头躲闪的份,陆庭修一边揍一边大骂:“不出庭是吗?反正你当缩头乌龟的后果要么是死在这里,要么是以后上街被人打死,既然结果都是死,不如我现在打死你,省得你一直赖在这里给王言添麻烦你这个懦夫!”
杨泉刚开始还试图躲闪,但陆庭修揍得太狠,左右都是躲不过,他干脆不躲了,抱着脑袋蜷缩着身体,任由陆庭修又踢又打,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陆庭修痛殴了他一顿,把他揍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但陆庭修也不是完全没有分寸,他没有打要害,而且避开脸部这些有可能影响到明天出庭的地方,一阵殴打下来,杨泉蜷缩在地上抱着脑袋不停的抽搐。
王言在一旁抹着眼泪,陆庭修一停下来她就立刻上前:“杨医生杨医生,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杨泉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断断续续的呜咽变成细碎的哭泣,随即变成哽咽,最后,他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我和王言都是一怔,陆庭修则一脸的冷淡。
反正杨泉是打定主意不出庭也不面对现实,他修理他一顿,就当是为自己出气了。
杨泉的痛哭持续了足足二十分钟,好像要把这些日子积攒的所有情绪全都一次性发泄出来,王言跪坐在他旁边默默陪着他流眼泪,我和陆庭修对视了一眼,都觉得王言对杨泉不只是欣赏和怜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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