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一生 沐清竹 阮翰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他咬紧了牙关,想要掰开她的玉手,可她只是紧紧地攒着他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松开,似乎只要一松开,他就会飞走似的。
慢慢的,他的心软了,也不再掰开她的手指了,而且也舍不得掰开了。
修长的手指轻抚去她脸上的泪痕,叹了口气,慢慢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鼻息间都是她好闻的体香,渐渐地沉醉了。
他想即使什么都不做,哪怕就是这样傍着她静静的躺着也该是多么的幸福与满足了。
这样躺着就想起了初次在莫老爷子的舞会上见到她时的情景,那时的他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木清竹如水中碧莲静静的站在众多的女孩中,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再也不忍移目了。
他的思绪飘去很远了。
木清竹陷入了昏昏欲睡中,摸入手中的xiōng膛还是那么的健壮,朦朦胧胧中似乎有点什么不同了。
以前的那个熟悉的xiōng膛,肩膀很宽很稳,而现在这个xiōng膛似乎刚健得过份,身子摸上去那骨胳粗壮得有点咯手,而且落入鼻息间的味道也完全不同。
潜意识中觉得有什么不对,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意识模糊中,她听到了手机的响声,听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话。
不对,这不是那个熟悉的怀抱。
她能确定不是。
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头好痛啊。
不断清醒的意识在挣扎着,恍若想冲破那禁锢的牢笼,她拼命的睁开了眼睛。
落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很俊的男人面孔,很美,虽然一样可以让女人尖叫的面孔,可木清竹第一时间就知道,这张面孔不是她想要的人的,也不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的。
太陌生了!
惊得她翻身爬起。
让她惊诧的是,此时的她正睡在席雨轩的怀里,她的手还在毫无意识的攒着他的衣服,死死的攒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
她像触到了滚烫的开水般甩掉了自己的手,怔怔地望着他。
头更加痛了。
席雨轩正在打着电话,脸上有着丝意味不明的笑。
木清竹的心瞬间乱跳!
她怎么会跟席雨轩睡到了一起,究竟干了些什么。
这个念头只这么一闪,就惊慌失措地朝他看去。
席雨轩正和衣躺在她的身边,不过,身上的衣服很完整,没有一丝凌乱,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
她的裙子也是完好无损,整整齐齐的,而她的身下也并没有什么不舒服之类的感觉。
很显然,他们只是睡在了一起,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来。
“啊。”她猛地摇着头,qiáng忍住头痛欲裂的痛苦,不停地想着睡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对,她应该是在一家酒店喝闷酒来的,然后醉了,然后似乎看到阮瀚宇来了,她于是搂紧了他。
难道是她喝醉酒了,错把席雨轩当成阮瀚宇了,很有可能只是这样。
毕竟那时的她太痛苦了,整个人眼里心里都是阮瀚宇的身影,能在醉酒之后有这种错觉应该是很正常的。
这样一想,整张脸都红了。
心里暗叫声‘该死’,慌忙爬了起来。
爱你一生 沐清竹 阮翰宇 第四百六十四 你被开除了
“阮太太,新东西虽好,有些却有毒,比如衣服呢,穿在身上新的就不一定会对身体好,旧衣服嘛,虽然有点难听,但有害的化学物质早被别人替你吸收了, 这样穿在身上更放心安全呢。”云霁脸上的笑容犹在,声音却是出奇的冷,“还有,阮太太,我可要提醒您了,再好的东西也要会看管才行,更要有这个看管的本事,才能配得上好的东西,否则只知道妥协退让,博取同情,那其实是行不通的,就算行得通,也只是暂时的,我想这话您应该明白吧。”
她故意这 样说着,冷冷地看着她。
现在的娱乐圈报纸上到处都是阮瀚宇与丽娅的暖昧关系,甚至是光明正大的。
如此丑闻,她这个正牌太太会怎么样?
她认真看着她,眼里是探究的光。
不错,现在的木清竹这个模样,那完全是为情所伤,丈夫背叛了她,她痛不欲生,悲伤欲绝。
也就是说,她的计谋得逞了!
阮瀚宇真的被丽娅**了。
眼眸里的光闪铄不定,长长的眼睫遮住了她的心机。
云霁的心里闪过丝说不出的快意的同时,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她的手指收进了掌心里。
木清竹被云霁羞辱的话激得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云总,善于妥协的女人,很宝贵,只善于妥协的女人,很廉价,而一味穷凶极恶,心里扭曲的女人,最可耻,做人贵在懂得礼义廉耻,知是非,你说是吗?云总。”木清竹的眸光很清,看着云霁的眸光冷得像冰,她从容自信地说着,眼眸里透出一种高贵天成,睿智的光,仿佛能看透人心似的,“而且,云总,这是我的家事,不需要别人来指手划脚。”
她静静地说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从身上倾泻出来,直bī向了云霁。
云霁被这股压力bī得喘不过气来,慌忙后退了一步,有一瞬间的心慌意乱,只是很快就镇定了。
心底未免有丝懊恼,她当然明白这种无形的压力就是从对面的女人身上bī发出来的,她自认跟各种人打过交道,但像这样的,被一个人的无形的气势bī得后退的事,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过,也只有从木清竹的身上才有这种气魄。
这种气魄没有刀光剑影的血腥,没有拔刀相向的剑拔**张,但它甚至比它们还要厉害,瞬间就能让她云霁有种心有慌意乱的感觉,甚至会自乱了阵脚,这倒真是她没有想过的。
明明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原来还有这种不怒自威的气魄,这也让云霁对木清竹刮目相看了。
木清竹走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转身就走了,背影虽然是那么的潇瑟,但是步子却是无比的坚毅。
云霁定定地站着,她想阮瀚宇能对她情有独钟应该不是没有理由的,她能在阮瀚宇受到袭击时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护着他,光凭这份勇气也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有的。
如果丽娅真的成为了阮瀚宇的小妾或**,她还会一味的忍让吗?
她想她应该再等等看。
木清竹坐着的士回到了阮氏公馆的大门。
还在车里远远就看到了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如青山般屹立在阮氏公馆的大门前。
那身影如铁塔般,似乎风吹雨打都会屹立不倒。
远远的,木清竹就认出了这个身影。
正是她的丈夫阮瀚宇。
就在刚刚遇见云霁,遭受了这番bào风雨后,木清竹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也能平静地面对着他了。
她下车。
阮瀚宇正站在前面,他全身湿透了,头上浓密的黑发都在一滴滴往下面滴着水,他的脸上全部都是雨水。
他笔直地站着,身上昂贵的西服全部紧贴在了他刚健的身上,眼睛却是死死地注视着她。
木清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伤痛与担忧。
她默默在望着他,眼神清冷。
四目相对。
都是沉默如金。
一会儿后,木清竹朝阮氏公馆里走去。
现在她可以相信他的行为是有苦衷的,但是他的苦衷是什么?他是不是应该对她说清楚,毕竟他们现在是夫妻,有难应该同当的。
而她从来都不怕任何困难的。
“清竹,你去哪里了?”阮瀚宇剑步冲上来,拉住了她的胳膊质问出声。
木清竹没有说话,伸手要掰掉他紧握着她的手。
可是,他的力气奇大,怎么也掰不动他。
“放开我。”她脸上有不怒自威的凛然,投向阮瀚宇的光冷而且还夹着怒意。
“告诉我,你去哪里了?”阮瀚宇满脸赤红,抓紧了她的手,再次沉声问道。
额角的雨水不断地流下,这模样说明,刚刚下大雨时,他是一直站在门口等她的。
可那又怎么样?
木清竹的心没有半点感动。
曾经他的承诺,他的甜言蜜语,现在看来都是一个笑话。
他丝豪不顾及她的感受,大张旗鼓地背叛她,这就是他所谓的爱吗?
如果他的行为只是为了挽救公司的危难,那她严重鄙视他。
一个男人靠采取这种羞辱老婆的桃sè新闻来赢得机会,算什么!
“我,跟席雨轩在一起喝酒,这样行了吧。”她冷冷地答。
她的身上真的有着淡淡的酒香味,刚靠近她时,阮瀚宇就闻到了,因此,她这样的话说出来,阮瀚宇几乎不用想就深信不疑了。
他的手抖动了下,脸上的痛苦显而易见,可他忍住了,并没有责备她。
知道她很痛苦,可现在他心里的痛苦只会比她多无数倍,她现在是无法理解的,也不能跟她解释。
“清竹,走吧, 我们先回家。”他咬紧了牙关,眼睛赤红,拉着她的手朝着里面走去。
木清竹也没有反对,任他拖着往里面走。
她感到了他在生气,可她只是凄凉的笑。
他能生气,可他有想过她吗?
知道她是如何伤心的吗?
直到从电动车上被他抱下来,朝着翠香园的客厅走去。
木清竹都还是木然的,似乎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他,并没有改变什么,甚至还能感到他对她的爱,虽然隐晦,低沉了些,但仍然能感到。
“清竹,从今天起,你就呆在家里,带好我的小宝,公司里再也不许去了。”阮瀚宇抱着她刚进到卧房里,就把她放在沙发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为什么?你凭什么要这样武断,想把我降职就降职,想让我走就走,我有什么错。”木清竹一把揪住xiōng前的衣服,不满地问出了声来。
“就凭我是你的丈夫,你就要听我的话,这是命令,你已经被公司开除了。”阮瀚宇一把撕下她身上的湿衣服,扔进了垃圾桶里。
“开除了?”木清竹气得想发疯,“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我犯了什么过错,凭什么说开除就要开除?”
“就凭你跟着席雨轩去喝酒,不守妇道,我这个丈夫就能开除你。”木清竹洁白如玉的躯体很快就呈现在他的面前,他伸手去解她**的扣子,内xiōng里的海绵全是雨水,这样穿着不会生病吗?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关心自己。
让她再去公司,后续发生的事更会伤到她的心,他不想看到她的痛苦。
“我不守妇道?那你守夫道了吗?你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你跟着丽娅亲热时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木清竹当然不肯让他摘掉xiōng罩了,当下只是死命在拉着自己的xiōng扣,哭着连声质问他。
太过份了,竟然还要把她开除了,难道她在公司里的作用还抵不过那个什么丽娅吗?这分明是不相信她!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相信,这男人的心也深了!
阮瀚宇只是蹲下来注视着她,眼里的光黑沉如大海。
可他什么话都没有说,更没有解释什么,一只手捉住了她的一双手,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很快就脱掉了被雨水泡得湿透了的那个xiōng罩,把它扔进了垃圾袋里。
木清竹慌忙用双手护着xiōng,瞪着他。
阮瀚宇嘴角微微一翘,抱起她朝着浴室走去。
“放开我,阮瀚宇,我不要你碰我,你太脏了,恶心。”木清竹手舞足蹈的,用手打着他。
阮瀚宇qiáng势地抱着她站在旋转的巨型花洒架下,打开了热水开关。
温热的水从花洒头上朝着他们二人直直洒淋了下来。
阮瀚宇帮她脱掉裙子后,开始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直到他光着身子抱着她,把她压在靠浴室的玻璃门上,然后,他开始疯了般吻她,手指梳进了她的发丝里,轻揉着她的头皮,让她的头微微昂起,轻含着她的耳垂,炙热的chún再慢慢地移过来,对准了她的红chún,舌像bào风雨般在她的檀口里掠夺着她的香甜。
“不要,我不要。”木清竹岂能甘心这样被他索取,拼命挣扎着。
可他的吻太炙烈了,犹如炭火般侵蚀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种酥麻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随着chún舌**的深入,她浑身绵软得像水,只能任他于索于求。
爱你一生 沐清竹 阮翰宇 第四百六十五章 比想象中严重多了
“记住,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从此后,不允许你再去接触席雨轩,乖乖呆在家里带好我的儿子。”他的大手扶握住她的下颌,“公司里的事交给我,我是男人,有这个责任,以后会有许多事情需要你去做的。”
他喷着热气的chún瓣在她的耳边摩挲,舔渎着她莹润如珠的耳垂,喃喃的话语似魔音。
木清竹的大脑缺痒得严重,连呼吸都不能完整地呼出了,几欲窒息过去,她甚至听不清他说的话。
雾气弥漫在整个浴室里,愈来愈多。
二具缠绕在浴室里的躯体紧紧契合着,阮瀚宇的呼吸粗重紊乱,一波热情过去后,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上,抱着她靠着浴室的门站着。她脖颈上的腻滑感让他上瘾,就是锁骨都让他**不已。
每每跟这个女人做时,他都是满满的激情,不能自己,jīng力都好像用不完似的,要不是现在有这么多的烦心事缠身,他哪会舍得这样白白放着她不用的。
他的手开始温柔细致地帮她清冼着身子。
“阮瀚宇,你不要脸,背着我**女人。”木清竹好一会儿后咬着牙齿骂道。
阮瀚宇抬起眼眸望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
他并不答她的话,撩起了她的一长腿,让她修长光滑的**缠绕上了他健硕的腰,大手伸过去一下子把她的**部抬了起来。
然后他发烫的chún吻住了她的嘴,将她抱起来,抵在玻璃门上,很快就qiáng势地占有了她。
木清竹还想出口骂他,只来得及‘哼’了声,身体一缩,在他qiáng势的进攻下,只得抱住了男人的后背,手越收越紧,直到一阵阵快感传来,感觉像进入了仙境般,她愉悦地发出了声来,明明想抗拒他,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
“清竹,真是要不够你。”他在她的耳边亲昵地昵喃。
这么多天,这是他难得的温柔,却是在要着她的时候,这让她心中的苦涩把越来越浓的快感压抑了下去。
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她好?残忍的伤害她就是为她好吗?
只是思维很快被他qiáng势的攻击侵袭得七零八落,根本没有办法思考,直到一步步的沦陷,瘫软在他的怀里。
他抱着瘫软的她,为她冼干净了身子,拿着浴巾包住她,抱在怀里,走进卧房,放进了空tiáo软被里.
窗帘外面的白光射进来,木清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血丝与疲惫,心里莫名的扯了下,有种生生的疼。
要够了她的阮瀚宇爬进被子里抱紧了她,头挨着枕头就沉沉睡去了。
以往每当这个时候,木清竹也会沉沉睡去,可这次,她怎么也睡不着。
看着他深沉的睡眠,实在不忍心打扰他,其实她真想把他拎起来,狠狠地bī问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他满脸的倦容,像个婴儿般满足的睡颜,都让她不忍心去弄醒他。
她很累很累,可却努力睁着眼睛,生怕自己睡过去,然后再醒来时,**边是空空的,那样她会很难受,她不想要这种感觉。
可一会儿后,倦意还是袭来了,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有手指温柔的抚上了她的脸,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来。
她皱起了眉来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再次醒来时,黑暗已经包围住了她,天早已黑下来了。
翻身爬起来,照例阮瀚宇已经不见了。
穿好衣服朝着下面跑去。
“淳姨,董事长呢?”淳姨正在客厅里摆着碗筷,听到木清竹问,抬头想了下,说道:“太太,董事长已经出去了呢。”
“出去多久了?”
“大概有二个多小时了。”淳姨想想答道。
该死,怎么会睡得那么沉!
她摇了下头,气恼不已,只得又怏怏地回到了卧房里。
阮瀚宇,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都不告诉我,把我当傻子吗?
还开除了她,什么玩意!
不想让我去公司,还不是不想让我看到你和丽娅亲热吗?
不行,就要去找他,这样子呆在家里傻傻的,她会疯掉的。
拿起了车钥匙朝着外面跑去。
“太太,吃饭了。”淳姨赶出来时,木清竹已经走出去了。
可一会儿后,木清竹又折了回来,她匆忙吃点东西后,还是拿出了保温桶来,装了好些饭菜,这才拎着朝着外面走去。
阮氏集团的高楼大厦里,权力中心的几间办公室里,灯光辉煌。
木清竹停好车后直接提着保温桶上到了八十八层。
电梯上去时,整层楼里都没有了人,但办公室里都是开着的,她跑到阮瀚宇的办公室,那里空无一人,想了想就朝着会议中心走去。
“阮总,东江的游戏城被云正太集团收购了。”
“阮总,时代商务的电子城最近萎迷不振,有人在对面新开了一家,很快就把生意抢夺了去。”
“阮总,几个影城,大型的购物联合商场合同到期后业主都不愿意再续签了,现在都已经被云正太集团接手了。”
“城东的那块地,本来就要批下来了,可突然间,却传出消息说,被毙掉了。”
……
由汽车危机引发的阮氏集团全面的危机开始爆发了。
各路潜伏的对手似乎**间就开始了对阮氏集团的蚕食,一时大家都感到这坐大厦已经处在风雨飘摇中了。
几乎像约定好了一样。
许多项目都开始停工甚至生意都一落千丈了。
阮瀚宇坐在首席总裁椅上,眉头虽然紧锁着,神态却很平静。
这样的危机虽然出乎了他的意料,却也并没有让他失去方寸,他淡定地坐着,甚至嘴角边还噙着一抹笑意。
会议室里的各种议论声纷纷扬扬。
木清竹站在外面,听着这一切,心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事情远比她想象中还要来得严重。
似乎这一切都与云正太集团的那个女人云霁有关。
这是明显的蓄意谋害,阮氏集团这一难,能不能挺过去,真的悬得很啊!
阮瀚宇不让自己来上班,只是为了不让她知道这些恶噩吗?
不,现在媒体这么发达,这样的消息第二天就会见诸报端的,她有什么理由不会知道呢,一定不是这样的原因。
她木然走回阮瀚宇的办公室里,有些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等他。
会议整整开了好几个小时,木清竹也就百无聊赖的坐着。
“清竹,原来是你来了。”门口一暗,席雨轩高大的身影就走了进来。
阮瀚宇的私人办公场地,席雨轩就这样直直的闯了进来,可以想象阮瀚宇目前的处境了。
可她到底没有出声,只是想起了今天白天的事,脸有尴尬之sè,只是淡淡‘嗯’了声,神情也很冷淡。
席雨轩斜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清竹,你现在还好吧。”他大方地踱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关切的眼睛投向了她的脸上。
他的身体几乎就快要挨着她的身子了,木清竹那是浑身难受,向边上挪了挪位置,不自然地答道:“谢谢,我很好。”
“那就好,”席雨轩微微一笑,“看来,你已经恢复冷静了,能够正确面对着这些事情了。”
木清竹根本不想答理他,只是淡淡地坐着等待着阮瀚宇的到来。
“清竹,我很好奇,你真的能忍受你的男人变心吗?”席雨轩高深莫测地望着她,今天下午,她揪着他,在他怀里哭泣的情景,让他的心里时刻都能荡起一阵阵的小涟猗,那种揪心的感觉让他一心只想看到她,想与她呆在一起,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的,因此感觉到走廊里有人走动时,他立刻就走了出来,在她进到办公室里时,终于看到了他期望的那个倩影。
木清竹的脸白了下,想到刚刚在会议室里时听到的情况,心里发涩,当下就避开了他有些火辣的眼光,冷声开口问道:
“雨轩,我想问你,你们安全厅已经在我们阮氏集团里查了这么久了,现在该有个结果了吧。”
他们不走,阮氏集团里就不会平静下来,阮瀚宇也没有心思开始运营工作,这绝对不是个好事。
结果?席雨轩嘴角微微翘了翘,看来阮瀚宇根本没告诉她真相了,应该是怕她受不了吧,不愿意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点点委出,阮瀚宇的这种心思,他席雨轩能懂,现在的他也不忍心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想知道吗?”他又朝她挪了一步,挨得更紧了,一只手随意地搭在了她的肩上,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放在膝盖上的小手背上。
木清竹浑身抖了下,弹跳般站了起来,收回了手,身子朝着后面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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