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一生 沐清竹 阮翰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这些天,不管何种零星散乱的记忆冲击着她,阮瀚宇都会温柔细致体贴地陪着她,开解着她,让她感到了一种真切的幸福。
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
爱你一生 沐清竹 阮翰宇 第八百章遇险
第八百章遇险
中午时分,阮瀚宇走到了她的办公室里。
“清竹,走吧,我们陪妈去吃餐饭。”阮瀚宇走过来,拉着她的手。
这些天里,他的眼睛恢复得很快,几乎能看清木清竹的小脸了,走路其实都不用人扶了,但他总会借故撒赖,让木清竹照顾着他。
他很享受木清竹这种和风细雨的照顾,因为眼睛看不清的原因,木清竹很多时候对他都会牵就与忍让,这让他很得意,因为他可以借此得到她更多的爱。
“清竹,孩子。”季旋正在酒店里来回走着,情绪激动,看到木清竹就激动地走上前去握住了她的手。
这次来斯里兰诺,她是很高兴的。
一则,她唯一的儿子,现在jīng神面貌那是与以往完全不同了,他看上去神彩奕奕,满脸春风,而且眼睛也恢复得很好,几乎可以看到她了,这是她意想不到的。
二来,清竹还好好地活着,这样可以减少儿子的相思之苦了,对她这个做母亲的来说,那是皆大欢喜的事,因此她是乐滋滋的。
木清竹抬眸看着季旋,呆呆的,有种似曾想熟的感觉。
“清竹,叫妈呀。”阮瀚宇看到木清竹的眼中一片茫然,面sè也有些呆愣,忙在她耳边轻声提醒道。
木清竹清醒过来,立即脆生生地叫了声“妈。”
季旋笑眯眯地答应了,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她的身边。
在这之前,阮瀚宇早就告诉她了关于木清竹失忆的事,因此,她是有心里准备的。
“清竹,好孩子,受苦了。”季旋拉着她的手,眼里盈满了泪,想起这一年多的情形,还有儿子苦行僧似的生活,不禁悲从中来。
“妈,我们一家人现在好不容易团聚了,多好的事,不是应该高兴么?”阮瀚宇听得剑眉微微拧起,在旁边提醒道。
季旋也是聪明人,立即会意,抹干净了眼泪,笑着说道:“清竹,瀚宇,来,今天我们好好吃餐团圆饭,你爸呀,就是不来,本来,我是想拉他出来散散心的,你瞧,这斯里兰诺的风景还真是美好呢,他不来呀,那是他的损失。”
季旋这样说着,chún边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木清竹的心里暖暖的,原来她的婆婆是这样的一个慈母形象,今天上午时,她都在担心,这婆婆对她会不会反感呢,毕竟她消失了一年多,这突然的出现,就怕她会接受不了,但现在看来,这完全是多余的。
“清竹,瀚宇,你们准备在斯里兰诺呆多久呢?清竹该要回去见见小宝,还有她妈妈了。”一家人开开心心吃着饭,胃口都很好,季旋就这样问着他们。
“妈,不急在这一时,我们在斯里兰诺还有点事,估计还要呆上一小段时间,然后我就会带着清竹直接去美国与欧洲的。”阮瀚宇立即答道。
木清竹也点了点头,只要召开完严氏集团的汽车展销会,她就可以考虑离开了,严肃也说过的,他不会阻止她的决定。
“妈,您也在这里玩上一段时间吧,这里的风景很好,等有时间了我带您到处走走,瞧瞧,散散心呢。”木清竹微微一笑,也这样提议道。
“好,好。”季旋笑眯眯的,满口答应了。
吃过午饭后,季旋回到了酒店客房里,阮瀚宇也带着木清竹回总统套房休息去了。
下午时分,天上竟然开始下起了冻雨,一阵紧似一阵。
木清竹在办公室里画着图纸,阮瀚宇走了进来。
“清竹,来,把这件貂皮大衣穿上,这是我特地让人从澳洲给你空运送来的。”阮瀚宇知道木清竹特别畏寒,就让连城特地派人去了趟澳洲买了件上好的貂皮大衣来。
“谢谢。”木清竹听着外面的凄风苦雨,接过阮瀚宇递过来貂皮大衣,心中暖暖的。
“来,穿上它。”阮瀚宇亲自替她穿上了这件衣服,虽然眼睛看不太清楚,但是玫红sè的貂皮真的看上去非常温暖温馨,他把她拥进了怀里,搂着她。
“清竹,今天下午有个合约,我要出去一下,下班时,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我来接你回去。”他的手摸上她的脸,轻声说道。
“好的。”木清竹甜甜一笑,“不急,今天我也有点事情要加班呢。”
“好,”阮瀚宇搂着她笑着警告,“记住,不要趁着我不在,就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听话,晚上我再好好奖赏你。”
这话一出口,木清竹的脸就红了,她当然知道阮瀚宇口中说的别的男人是谁呢,这家伙还真是够小心眼的。
二人腻歪一阵,阮瀚宇才跟着连城走了。
木清竹也沉入了工作中。
等到她不知不觉抬起头时,时间竟然到了晚上八点了,而这时阮瀚宇还没有过来接她。
难道他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么?
拿起电话来,拨打了他的电话号码。
“瀚宇,还没有弄完合约么?”木清竹在电话里问。
阮瀚宇的声音很快传来了:“清竹,大约还有十分钟,我马上就能过来了,你先等下我。”
“好的。”木清竹收了电话后开始清理起东西来。
清理好东西后,她拿起了jīng致的皮包,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提前下楼了,实在是有些饿了。
站在楼下,冻雨一阵紧似一阵,冷得她瑟瑟发抖,好在有这件紫皮貂御寒,否则真会冷得撑不下去的。
站在大厦的楼下,眼巴巴地望着那辆熟悉的黑sè房车过来接她。
可是过去很久了,却连个踪影也没有。
再呆了十来分钟,感觉冷得手脚都麻木了,只得拿出手机来打阮瀚宇的电话,却总是占线,一会儿后,她就放弃了这个做法,决定自已打车回酒店算了,毕竟这里离酒店也不是太远。
撑开雨伞,迎着风雪,走到了街道上,开始招手叫计程车。
或许是天太冷了,就连计程车都少得可怜。
好不容易看到一辆,刚准备招手,原来里面又坐满了人。
正在她有些焦躁不已的时候,一辆黑sè的面包车朝着她疾驶过来,还没让她弄明白怎么回事,突然面包车车门开了,一个高大的黑人从里面冲了出来,瞬即朝她袭来,捂住了她的嘴巴,双手一扫,把她扛了起来,扔到了面包车厢里。
爱你一生 沐清竹 阮翰宇 第八百零一章万念俱灰
第八百零一章万念俱灰
“快走。”车门关上,黑人用英语说了声。
面包车很快朝着前面疾驶过去。
还在嘴chún被一只带着异味的大手粗bào的捂住时,木清竹就意识到今天晚上糟殃了。
直到被那男人抛进车厢里,眼冒金星,落入鼻息间全是一阵非洲人的狐燥味时,她知道今天落入了一些混进斯里兰诺的贩毒黑人手里了。
完了,今天注定会凶多吉少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这才发现面包车里有四五个面相丑陋的黑人,个个jīng壮,脸上露出带着yín意的恶笑。
“快放开我,否则我要报警了。”木清竹用英语流利地大声反抗着。
“这妞不错,看这身上的貂皮衣服起码价值十万以上,看来今天我们不仅能发财,还能好好玩上一夜了。”一个非洲黑人狞笑着,很快车子里起了一阵轰笑,其他几个黑人的脸上全是猎人的笑。
木清竹浑身冰凉,她是设计汽车的,知道这类车的车门把手如何开锁,挪到靠近车门的一边,假装闭上眼睛装睡,手里却在找着车锁的按扭用力拉扯着。
这个时候,她宁愿从车里跳下去,也不愿意落入这些可恶的黑人手里遭他们凌辱。
只要车窗门打开,她就会立即滚落下去,就算是死,也要脱身,这是她唯一的意识。
“妈的,不老实。”就在她用力拉扯着门锁,车门快要被打开时,被车上的一个黑人发觉了,立即大怒,一拳头砸向了木清竹的头上,木清竹眼前一阵金光闪铄,彻底晕了过去。
黑暗,醒来时是无边的黑暗。
她感到自已正躺在冰冷的地下,彻骨的寒意正从背上向她袭来。
“妈的,还没有醒来么,要玩就玩活的。”一个男人骂骂冽冽的,旁边有酒味传来。
木清竹睁开眼睛,她被关在一个黑屋里,这黑屋的门类似于卷闸门,看来,她很有可能被他们劫持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里。
那几个歹徒正在旁边一个小屋子里喝酒,说粗话。
怎么办?怎么办?
木清竹的心悲凉到了极点,这一刻万念俱灰。
瀚宇,瀚宇,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
她在心底无声的呐喊着,满心满脑里都是阮瀚宇的身影,这一刻,她是多么希望那个高大熟悉的身影能从天而降,站在她的身边,拥她入怀啊。
可她知道这一刻只是梦想,这么荒凉的地方,就算是阮瀚宇知道她绑架了,也来不及赶过来了。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却说阮瀚宇刚从会议场所赶出来,就急急地吩咐连城开车去接木清竹,车子刚开出去没多久,电话响了。
“喂。”他以为是他的清竹因为等得不耐烦了打过来的,立即接了起来,满脸的温柔,声音特别的温婉动人。
“瀚宇哥,是我,你在哪里呢?”莫慧捷银玲动听的声音却在电话里面响了起来。
阮瀚宇面sè一冷,声音徒地变了。
“小慧,有什么事么?”他脸无表情,淡漠地问道。
莫慧捷明显感到了他的变化,心中酸涩了下,可她已经来到斯里兰诺了,就想过来看他一眼,哪怕明知结局是凄凉的,也抑制不了自已的行为。
“瀚宇哥,你猜猜我在哪里?”她在那边巧笑嫣然,俏皮地问道。
阮瀚宇眉头一皱,压抑住自已不耐烦的神sè,淡淡说道:“小慧,我现在正有事呢,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他才没有心思去猜测她在哪里了,对他来说,她在哪里,他可是没有一点兴趣。
“瀚宇哥,不要这样嘛。”莫慧捷嘟起了嘴来,自己招认道,“说真的,我现在就在斯里兰诺,离你很近呢,我是随外交部今天到达的,今天我们巫州长点明了要见到你,说是有关于你来这里投资的事,他要和你谈谈,明天就要正式访问斯里兰诺政府了,在这之前,他有点事想跟你谈下确认下,便于明天的签单,这才让我给你打的电话,不是我非得要打电话给你的喽。”
莫慧捷这样一说,阮瀚宇的神sè就yīn晴不定了,既然是巫简龙来到斯里兰诺访问了,这个投资的事本就是他的意思,那他要见自已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在同主席会晤前,想跟他见下面,了解下情况,这可算得上是个大事。
这样想着,沉吟了下才缓缓问道:“那你们现在哪里?”
“我们就在斯里兰诺的外交官邸,今天他们外交部宴请我们,巫州长点明要你现在过来呢。”莫慧捷这样解释道,说完后,又有些委屈地说道:“瀚宇哥,我知道你不待见我,我也知道清竹姐姐没死,真替你们高兴,先祝福你们了,但这次要你过来真的是州长的意思,我只是传达人,与我无关,希望你不要把公事与私人感情混淆了。”
这样说着,没听到阮瀚宇在那边的反对声,知道他肯定会来参加了,就挂了电话安心地等着他过来。
“连城,我们先掉头去下外交部,巫简龙过来了,要见我。”他看了看手表,都快八点半了,“这样吧,你先打电话给万曼丽,让她派辆车去接下太太回酒店去。”
连城听了,这事真不算小,就点头答应了,立即给万曼丽打了电话后,这才放心地朝着斯里兰诺的外交部官邸走去。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这么一个时刻,木清竹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这让他多少年后想起来都心有余悸,痛苦不堪。
直到一个小时后,找不到木清生的万曼丽,心惊胆颤地给他打来电话时,他脸都发白了,当即告辞了巫简龙,飞也似地上了车朝着外面跑去。
他像疯了般寻遍了整个办公室,及集体宿舍,又给严肃打了个电话,最后得到的结论是:木清竹失踪了。
阮瀚宇彻底疯了!
整个脸上流着汗珠,额上的青筋一根根bào露出来。
连城当即沉静下来,看了下地段。
这里正是黄金地带,有监控录相。
他立即联系了当地的警局,通过监控录相看到木清竹被一辆面包车劫走了。
爱你一生 沐清竹 阮翰宇 第八百零三章心情过于沉重
第八百零三章心情过于沉重
“瀚宇哥,你来找我吗?”这一刻,她竟有些怯怯的,不安地问道。
阮瀚宇脸罩寒霜,抬眸盯着她,莫慧捷看到了他眼底里的寒意,还有那点直摄人心的亮光,她忽然想开口问:“瀚宇哥,你的眼睛好了吗?”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阮瀚宇就开口了,声音又冷又硬:“小慧,昨天晚上,你在哪儿?”
昨天晚上?莫慧捷愕然。
“瀚宇哥,昨天晚上我们不是都在一起吗?陪着巫州长呢,后来,你走了后,我们还活动了会儿,就回酒店了。”她莫名其妙的说道,眼睛里都是疑问。
阮瀚宇盯着她的眼眸终于收了回去。
“我的太太木清竹昨晚被人劫持了,差点被毁了。”阮瀚宇眼底泛起红光,一字一句地说道。
“啊,那清竹姐姐现在可好?”莫慧捷的嘴张大了,很久后才合上来,关切地问道。
阮瀚宇的一双厉目锁在她的脸上,yīn冷似剑。
渐渐的,莫慧捷的脸上由惊愕之sè渐渐变得发白,然后她明白阮瀚宇过来找她的目的了,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满心的苦涩。
阮瀚宇这是怀疑她指使了人去害了木清竹,否则他怎么可能主动找上门来。
这,太可笑了吧,简直就是对她的wū辱,她咬紧了chún,声音发抖:“阮瀚宇,你凭什么过来怀疑我?凭什么要羞辱我,我再混蛋,再爱着你,也不可能去害我的姐姐,我之所以会有嫁给你的想法,那是因为我以为清竹姐姐死了,爷爷爱惜你,想让我来取代清竹姐姐嫁给你,照顾你,实是一番好意,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可现在你,凭什么认为我就要非你不嫁,你以为我会像乔安柔,丽娅那样为了得到你而不惜做出任何卑劣的事情来伤害木清竹吗?”
她委屈地控诉着,说到后来,竟是泪流满面。
“最好是这样,如果让我查出来有一丁点的嫌疑,我会毫不留情地将你送进监狱,毁了你的大好年华,任何人只要害了我的太太,我都会不计一切手段来追究责任。”阮瀚宇冷冷地看着她,语声严厉,不留一点情面。
伤心委屈的眼泪从莫慧捷的眼里越流越多,她呜咽出声:“阮瀚宇,你欺人太甚,wū辱我太深,从此后我要与你一刀两断,再不来往。”
说完她扭头捂紧嘴低头跑了。
她确认自已这次已被伤得体无完肤。
“清竹,清竹,你怎么了?”阮瀚宇急匆匆地刚从外交部的酒店回来就看到正躺在床上的木清竹满脸通红,痛苦的呻吟着,心中一紧,急忙弯下腰去抱起了她,焦灼地喊道。
这一抱,阮瀚宇那是心惊胆颤,痛苦万分。
此时的木清竹浑身发烫,眼睛紧闭,意识已经处于昏迷中,不断从手掌心涌过来的发烫的热浪震得阮瀚宇的心都抽紧了。
“连城,连城。”他焦灼的大声吼叫。
连城快速冲了进来,“阮总,怎么了?”
“快,准备车,送太太去医院。”他吼叫着,痛苦的喊。
“好,好。”此情此景,连城立即明白了,赶紧答应一声,急急走了出去。
黑暗中,失足悬空而下,冷风凛冽,在耳畔不断地叫嚣着,冰冷彻骨的水,孩子的哭声,不断地在木清竹脑海中来回碰撞着。
“妈妈,妈妈。”稚嫩的童声,在黑暗中哭喊着,从远处飘来,夹着害怕,惊恐,一声声牵动着她的心。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木清竹哭喊着,极度的恐慌。
黑夜无边无际,漫天席卷过来,她不断地奔跑着,不敢停歇,各种不同的画面交替出现,有恐怖的,温馨的,也有让她痛苦不堪的,一点点的刺激着她,头痛欲裂,直到她大喊一声“小宝”,紧绷的身子终于松软下来,又陷入到了无边的黑暗中。
阮瀚宇紧紧抱着木清竹一天一夜,不敢睡觉。
她的秀眉紧蹙,满脸的痛苦,不停地帮她擦身降温,缓解她的神经。
有时她全身的肌肉都会紧绷,脸上是极度痛苦的表情,陷入一阵毫无意识的昏迷中,有时,她的呼吸会吃紧,手会紧紧拉住阮瀚宇的衣服。
阮瀚宇焦灼不安,紧张万分。
直到把医生叫来,反复询问,仍不会放心。
天亮时,木清竹终于痛苦的叫出了声‘小宝’后,又陷入了昏迷中。
小宝!
这二个字让阮瀚宇从紧张不安中抬起了头来,呆愣了数秒后,急急地吼了声:“连城。”
连城快速走了进来。
“快去把皮拉尔教授请到医院来,然后你去欧洲把小宝接过来,要快。”他简短地朝着连城吩咐道。
连城郑重地点了点头。
“医生,我太太整个晚上都在哭喊着,意识不清,这会影响到她的身体吗?”连城刚走,阮瀚宇就叫来了医院的当值医生,把昨晚的情况说了遍后,焦急地问道。
医生又认真给木清竹检查了遍,站起了身来。
这医生颇有些年纪了,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
“阮先生,您太太一定是以前受过些什么刺激,前天晚上,她脑部被歹徒击中了,受到震荡伤害,又加上受了重大的jīng神刺激,很有可能引发了以前一些不好的记忆,这会让她很痛苦,但放心,我们会给她治疗的,心理上也会有一定的创伤,但于身体上,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伤害的,建议您等太太的病情稳定后,请个心理医生会比较好点。”老医生老成持重地说完,又开了些镇静安神的药,这才走了出去。
不久后,皮拉尔快速赶了过来。
阮瀚宇立即把整个发生的事情讲了遍,并把今早木清竹叫‘小宝’的经过也详细说了。
皮拉尔听得有些小兴奋。
“阮先生,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应该是个好兆头,您太太可能是记起什么来了,一个女人,在她心目中最重要的当属孩子了,因此,她可能最先记起来的会是孩子。”皮拉尔教授沉吟着说道。
孩子,这是个多么沉重的字眼!
这段日子来,在木清竹的面前,阮瀚宇都在刻意回避着这个敏感的字眼,就是怕她伤心痛苦难过。
可如果,她最先记起来的是孩子,那……
“阮先生,以这样的方式开始恢复记忆,这对您太太来说可能会有些痛苦,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能帮到她的只能是您了,这段时间,您应该给予她足够多的关心与爱护,我的建议是最好回到熟悉的环境中去,这样会有助于她恢复过去的记忆。”皮拉尔教授继续建议道。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你。”阮瀚宇心思沉沉的道了谢。
他没有想到木清竹会以这种方式来记起过去,更不会想到,在他离开她仅仅这么一会儿,她就会遇险。
这些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过去,顾名思义,只是过去了的事情,如果是美好的,记起来还会有些美好的回忆,可如果是不幸的,记不记起来,真的没什么必要。
这些天,他与木清竹相处和谐,除了严肃的事情让他们有些不快外,他们之间似乎进入到了一种感情的全新高度,那样的一种感觉,甚至连他都认为是非常完美的。
如果木清竹就这样生活下去,他认为也是不错的,好过现在这样痛苦的记起过去的事情来,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她已经受到太多的苦了,他希望她能幸福。
如果忘记过去能使她幸福的话,他宁愿她忘记了一切,哪怕会有些小小的遗憾都行。
皮拉尔教授开了些药后,阮瀚宇给他在酒店里开了间房,这样,他就留在了这里,随时关注着木清竹的病情,帮助她度过这个艰难的记忆恢复期。
阮瀚宇彻夜不眠地照顾着不时陷入昏迷中的木清竹,帮她擦身,喂药,甚至抱着她哄她睡觉,期间的木清竹清醒过来几次,每次都是望着他的脸发呆,不说一句话。
阮瀚宇心中泛酸,对着她和颜悦sè的笑,他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什么来,脑子里正在激烈的较着劲呢。
“清竹,认识我吗?”每次她清醒时,他会抱起她,亲切地问。
可木清竹的眼皮很沉,只是怔怔地望着他出神,一会儿后就会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晚上,阮瀚宇正在给她量体温时,木清竹突然睁开了眼睛,用手抓着他的手,焦虑地喊着:“小宝,我的孩子。”
阮瀚宇怔了下,很快明白过来,眼睛里闪着丝亮光。
生病后的她,这几天里,不管是在昏迷中,亦或是在梦里,她叫得最多的就是‘小宝,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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