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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少年行肖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剑飘





乡间少年行肖强 到底有多不要脸
王铁柱和二愣子也反应过来,三个人你争我抢的去夺何素月手里的那瓶农药。何素月却不撒手,死死把药瓶子搂在怀里,任谁拽也就是不松,好像一有机会就要往嘴里guàn似的。尤其是王铁柱伸手的时候,一不小心,竟然被婆娘逮着机会咬了一口,手背上陷进去几颗牙印,个个都渗出了血来,那是真的下了狠劲儿。疯了,这婆娘疯了!黄祥被女人的蛮力给吓着了,他也算是熟悉何素月的人,平常的时候说话都不会大声,估计是村子里面最温柔的一个了,可现在呢?三个男人都按不住的劲儿,你说能不吓人?都滚开!这一嗓子吼得跟打雷一样,黄祥还没有来得及闪身子,人已经被只铁巴掌给拨拉了个趔趄。就见着肖qiáng走到了近前里,才想起刚刚踹门那一脚,也是这个小子动的。靠,怎么到哪儿都能碰着他?他今天又朝这儿干嘛来了?黄祥心里虽然抱怨着,可也庆幸刚刚有对方踹了一脚,不然何素月早就已经把农药喝到嘴里了,哪怕是死不了,这回的事儿也就闹大了。他是想占点儿风流便宜,可要是把事儿闹大了,那不光是脸上不好看,恐怕家里头也不好交待啊。先把她药瓶子夺过来再说别的!这货连忙就提醒着。肖qiáng也没有理会他,只是过去到何素月跟前,伸手往那瓶子上面拽了拽,见对方还是不撒手,皱着眉头小声说了句:咋了婶子?都跟你说了让你等等,现在就算是你死了能咋着?还不是埋在王家的祖坟里?能听得清楚人话不?何素月一下子就愣了,握着药瓶子的手也没有之前攥得那么死。肖qiáng趁机一使劲儿,就把那瓶子给夺了过去,可他并没有拿在手里,好像突然手滑了,瓶子嗖地被顺着劲儿甩向外面。砰……一瓶子正正地砸在了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的黄祥裤裆上,疼得这货窝在地上蜷成了虾米,嘴里还呜呼呼叫得很欢。卧槽,祥子哥你整这手整得真溜,咋还接这么准呢?肖qiáng看了对方一眼,很是佩服地竖起大拇指,还好你接得准,不然药瓶就摔坏了!说着他又把那药瓶子捡起来,扔到了墙角去。黄祥心里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快要骂完了,可最后还是咬着牙没有出声儿。山不转水转,他就不信肖qiáng这小子,没有栽到他手里的那一天,到那时候再跟这小子去计较,现在还是何素月的事儿要紧。从地上爬起来,冲着王铁柱就道:铁柱叔,那这事儿咱们就说准了……啥事儿你就说准了?肖qiáng睨着眼前望过去,刚刚我素月婶子差点儿就把农药喝了,现在咋着,瓶子刚刚一撂下,你们就说准了?信不信我现在再把瓶子给她,她还能继续喝给你看?靠!就知道这小子一来就坏事儿,刚刚算是他帮了忙,可现在就是在添乱了。黄祥急忙使了一个眼sè,二愣子也变聪明了,连忙把墙角那瓶子农药给收了起来。何素月眼里闪过一丝焦急,忙朝着肖qiáng望去,对方却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收农药有啥用啊?人想死还能拦得住?肖qiáng撇了撇嘴,不把你们刚刚做了啥事儿说清楚,收一百瓶子农药,素月婶子也活不到明天早上,药瓶子收了还能上吊,你把绳子收了还能撞墙呢,咋着,你是要把墙给拆了还是要把素月婶子给绑住啊?黄祥听了这话,眼睛竟然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啊,要是把这婆娘给绑起来,等那事儿办完了,兴许她也不想死了,那不就……正想好事儿的时候,只见肖qiáng顺手递过一件东西过去:素月婶子拿着这把刀,谁特么敢靠近你,就往死里劈他,劈死了有我给你作证,就说那家伙是想要qiáng迫你,死了白死,连个毛都不用赔他。呸……正想要上前的黄祥,看着那把亮闪闪的水果刀就打了个冷颤,对着肖qiáng差点儿没把牙给咬碎,这货是干啥来了,到底是干啥来了?肖qiáng,这里没你的事儿,你别跟着瞎掺合。王铁柱看着有人怂恿他婆娘自杀,立刻就有些不乐意了。这不是胡闹吗?她要是现在自杀了,那笔钱该怎么还啊?嘿,没我的事儿?肖qiáng就乐了,铁柱叔,这话说得不觉得牙疼啊?那天去跟我借钱的时候,你咋不说没我的事儿啊?行啊,没我的事儿,那你把钱还给我,我立马就走人,拿钱!我……王铁柱一下子就蔫儿了,他刚刚也是忘记,眼前这个货也是债主。现在他还能有啥钱,家里家外,除了这么一个媳妇还像是个值钱的东西,连他自己在内都没有一个值钱的玩意儿,想硬气也硬不起来啊。肖qiáng看他不吭声了,又笑了两声:现在有我的事儿了吧?那就说说吧,刚刚都发生啥了,要是我知道谁无缘无故地欺负素月婶子,那可就别怕老子不客气了!咋,你还想打架是咋的?二愣子那股子牛劲上来了。不想打。肖qiáng摇摇手。二愣子不屑地笑了声:就知道你……啊呀……话还没有说完,肖qiáng一脚就踢在了他裤裆上,看着那货在地上躺着喊娘,拍了两下手:我是不想打,可要是有人想打,还真别以为老子怕!二愣子就骂娘了,我呸你二十八代祖宗的,说话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可这会儿他哪儿顾得上去质问,只顾着捂住自己的宝贝疙瘩,其它的一律都是虚的了。艹你祖宗的,你又下黑手!黄祥也被气到了,先用药瓶砸他,再突然踢倒了二愣子,还都是朝着男人要命的地方招呼,这人到底是有多不要脸?肖qiáng却不以为然地看着他:说话注意点儿啊,什么叫又,老子打架从来都是下黑手的,用得着说又吗?再说了,刚刚我还真没下,那是黑脚,手脚不分啊你?你你……我……黄祥被气得不知道说啥好了。别你你我我的,要说理趁早,要是不想说咱就比拳头,肖qiáng右掌磨了磨左拳头,其实老子还真懒得跟你们废话,要不咱直接动手吧!我去尼玛的,说得好像你刚才没有动手一样,黄祥真想啐对方一脸。




乡间少年行肖强 自己看着办
别别,别动手,肖qiáng,咱讲理,不动手。黄祥连忙就阻拦着。本来仗着有二愣子在,他还真不怕肖qiáng来武的,可现在二愣子都被一脚踢在蛋蛋上,还有啥可倚仗的?行啊,那就讲理吧,说说是啥情况?肖qiáng问道。黄祥磨蹭着坐回了椅子上面,喝了口酒压惊道:其实这情况也简单,铁柱叔欠了我一万块钱,利息是一天三百,后来铁柱叔说这利息太高了,就想要想个办法顶一下,所以吧……就……就啥啊?肖qiáng眯着眼睛问道。就是何素月跟着祥子哥睡一年,那利息就不用还了,还延一年的期还本钱,这好事儿哪儿找去?一年的利钱那得是多少啊?二愣子在旁边chā腔道。这二百五也的确是皮实,刚刚还疼得跟三孙子一样,现在竟然就已经没事儿人了。不过也是刚刚那一脚没有往死里踢,毕竟这种动手都是有分寸的,不会真的照着死里来。呵,还真是大方啊!肖qiángyīn阳怪气地赞了一声,朝着黄祥望去。原本他还以为,是王铁柱打算为了这一万块钱把婆娘送给别人睡了,可现在才知道,本钱还特么要还,只是给延了个时间,不要利息而已。就这么就把婆娘给卖了,这王铁柱是得有多窝囊啊?呵呵,我就说这是看在是咱村儿人的份儿上,要不然还能这么便宜?黄祥像是没有听出来一样,顺着话茬子就往下接了。呸……何素月恨恨地啐了一口唾沫,但是再回头儿看着了自己家男人,那张好看的脸上顿时又都是颓然了。老话说的真是一点儿都不假,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摊上了这么一个人,她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连一点儿渣子都不剩。肖qiáng也想啐一口,可这时候却还是接着问道:既然那么重的利息,铁柱叔你们不是把钱都贷给刘三儿了吗?让刘三儿把钱都还给黄祥不就成了,你们傻啊?王铁柱还没有开口,二愣子那儿已经先开口了:刘三儿早就跑了,昨天晚上就跑了。啊?肖qiáng装作是才知道的样子,那这事儿咋弄?就别说刘三儿跑没有跑,就算是刘三没跑,我问你们把钱借出去,刘三儿给你们打条子了吗?黄祥像是很知道内情一样,连个条子都没有,就算是刘三儿在这儿,他就说你没有借,那你不是也没有辙吗?所以铁柱叔你啊,这也算是教你学个jīng,吃一堑长一智吧!王铁柱往地上一蹲,好像很懊恼,可又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的样子,伸手从桌子上面把杯子拽下去,又往嘴里guàn了半杯酒。肖qiáng忍不住摇摇头,不再理会那货:你的意思是说,你有铁柱叔的欠条?那当然有了,咱还能空口说白话?黄祥说到这里,就伸手朝着兜里一摸,拽出张条子来,拿手指头弹了弹,又朝着他使了个眼sè,肖qiáng,咱们其实也算是自己人了,我现在也是给江老板干活儿的,以后咱可得帮衬着点儿。肖qiáng一听这话,脸sè出稍稍变了变:你是说江大明……江老板?是啊,镇上还有几个江老板?黄祥嘿嘿地笑了起来,这事儿还是多亏上回刘三儿说出来,他认识你跟着的那个女人,是江老板的女人……咳咳,不管咋说,咱那回也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不过也正好是因为这样,才知道咱其实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哟,那这么说还真是!肖qiáng略一琢磨,好像马上就咂么出味儿来了,连忙凑近了些,从桌子上面拿了根儿烟递过去,又拿起火机像要亲自给对方点着。黄祥得意地笑起来,知道自己这一招儿算是成功了,也不客气就把含着烟嘴儿伸过去。上回他在小洋楼上被厉雅妃打了,却被刘三儿使劲儿拽走,当时他可是百分之一百二地不服气,走了之后刘三儿才跟他说,那女人是江大明的姘头,不能得罪。不过后来黄祥想,肖qiáng跟江大明的姘头在一起,那要么就是江大明的手下人,要么就是江大明女人身上的人,而且后面那个可能性更大一些。要真是那样儿的话,肖qiáng一听他提起这件事儿,肯定就会先蔫儿了,睡了江大明的女人,那肯定害怕这事儿传出去嘛,只要吃死这一条,以后他就把肖qiáng给捏在手心里了。想想这事儿就爽得飞起,肖qiáng这小子可让他吃了不少的苦头,以后就是他报仇的时候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肖qiáng果然转了口风,边点烟还边又说道,祥子哥,让我看看那欠条儿。黄祥本来想把欠条儿收起来的,听他这一说,本能地顿了一下,就想要把条子递过去。可还没有递上来,突然感觉着条子冒出来了一股子热气。卧槽!低头一看那条子竟然着了,连忙就要灭火。祥子哥别烧着手了!肖qiáng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子,快松开!松个毛!黄祥急了,急忙就要把火甩灭,可是手腕子被人锁着,一点儿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欠条儿被烧掉,二愣子快灭火!二愣子倒是实在,手里的酒杯呼地就浇上去了。不但浇在了欠条上面,剩下大部分都泼在了黄祥的脸上。卧槽,二愣子你长点儿脑子行不?幸亏这酒度数没恁大,不然祥子哥都被你毁容了。肖qiáng瞅了眼欠条,嘿嘿笑着松开了手。黄祥可没功夫去想别的,连忙就朝着手上的纸片子望去,只见上面的字被烧得没了一半儿,最关键是王铁柱的签名手印,连带着欠款的数额都没有了,剩下的就是废纸一张。他恨得牙根儿都是痒痒的,指着肖qiáng骂道:你……你个……咋了祥子哥,谁把你气成这样儿了?跟我说,我揍他!肖qiáng一脸憨厚地道。黄祥简直想吐血,这货可真能装啊:少特么给我装蒜,别当我不知道这是你故意的,你以为把欠条烧了就没事儿了,我跟你说,没门儿,你问问王铁柱,他敢说这个钱他没有欠吗?你刚刚还在说他,连个条子都没有,那就算是刘三儿在这儿,不还钱也是没辙,现在到你这儿就不好使了?肖qiáng乐了,扭头儿朝着王铁柱望去,铁柱叔,反正我是能给你作证,你没有借黄祥的钱,你自己看着办吧。




乡间少年行肖强 给婆娘或者给钱
卧槽!这不是在做梦吧?肖qiáng一瞬间都有点儿不相信了,何素月竟然这么主动地亲了他,这可是从前再怎么都不会发生的事儿啊!里外屋之间连个门都没有,就挂着一块薄布帘子。而现在她的男人王铁柱就在外面,还有另外两个男人也在,可一向正经的何素月,竟然在亲他,还那么主动,那么热情。肖qiáng只是懵了一下下,立刻就热烈地回应起来。去球吧,泡着澡,看着表,舒服一秒是一秒,过了这个村儿,就没有这个店儿了,他可不能把这机会浪费掉。既然打算好了,那自然不会在嘴上下功夫,那么些座山不是白爬的,很轻松地就钻进去上到了山头儿上。何素月身子一颤,鼻子里面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但却并没有阻止,还发出了轻微地哼嘤声,像是很享受一样,甚至她的手也摸索着伸向了肖qiáng的裤子中央。正在肖qiáng想要再进一步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了动静,像是有人要往这屋里进来。俩人虽然都不舍得分开,可也知道这儿不是地方,连忙各自收回了手。婶子,你等着看我的,肖qiáng小声道,我保证让你离开这儿!别叫婶子,何素月现在看着他的眼里,全都是温柔的光丝丝儿,叫姐,以后我就是你素月姐!肖qiáng嘿嘿一笑,扭头儿就往外走了。迎面果然碰着了正要进来的王铁柱,那货张口问:咋样儿了?不是很好,但也没事儿。肖qiáng不禁十二分地鄙视起这个男人来,都特么被人欺负成渣子了,这货竟然还有脸问。那就成,王铁柱又舔着脸笑了笑,那啥,谢谢你啊肖qiáng,要不是你刚刚弄的那些个,祥子也不能让我把利息给免了……那啥,话不多说了,都在酒里面呢,咱一会儿好好整两盅!整你娘个大毛比啊!肖qiáng真恨不能揍这货一顿,把婆娘都输给别人,他竟然还想着能整两盅。更可气的是,刚刚只要他摇个头,就等于跟黄祥一刀两断,可这家伙竟然为了能继续去那儿赌钱,生生又走了回头路,真是能让人把肺给气炸了。不管怎么说,两个人又坐回到了桌子前,他可是答应了何素月,一定会把她送出去的,这事儿一定得办到!咋样儿铁柱叔,黄祥扬了扬眉毛,又变得得意起来,刚刚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这可是最后一个机会了。呃……只要你婶子她……王铁柱支吾了一下。啧,又是她,我说铁柱叔你啥时候能男人一回?特么的,要是我的婆娘,我说一她就不敢说二,不然老子打不死她,这种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货!黄祥在那里传授着经验。肖qiáng心里暗想,这特么不是那天你被婆娘追着打的时候了。不过听了他们两个的话,还是有些个疑惑:刚刚又说啥事儿了?没有,我就是考虑着铁柱叔家里头有困难,所以打算把他那一万块钱账的本金给他也抵消了,不过嘛,总得让我落着点儿东西,铁柱叔你说是吧?黄祥眼里闪着那种胜券在握的亮光。王铁柱像是在犹豫,但是头已经在点了。肖qiáng立刻就明白过来,说到底,这货还是惦记着何素月的身子呢。再看看王铁柱那个样子,他明白只要是今天他不来,那是百分百没有跑了,甚至这会儿他不说话,何素月绝对是被黄祥那个玩意儿给糟蹋了。成,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但是说好了,事后你要再给弄点儿本钱,没利息的本钱!王铁柱像是很jīng明地提出了个条件。好,黄祥眼睛一亮,知道这事儿就算是成了,两千块钱的本钱,绝对没利息,而且之前那一万就当是被大风刮跑了,不用还!成交!王铁柱似乎是爽快了一回,把桌子上面的酒咕咚就guàn进了嘴里。啪……肖qiáng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面,吓了那圈子人一跳。你干啥?黄祥对他还是有点儿怕的,所以试探着问道,不管你在外面咋样儿,至少现在这事儿是跟你没关系吧?铁柱叔自己同意的,你别多管闲事儿啊!谁说跟我没关系,肖qiáng从兜儿里掏出两张欠条来,王铁柱只欠你一万块钱,可是他欠了我一万五,而且还是先欠了我的,凭啥是你在这儿得瑟,lún得着你吗?王铁柱一听就愣了:不对,我是欠你钱,可那只有五千啊!那是之前,你走之后,你家婆娘又冲我借了一万,不信可以看这里的欠条啊,白纸黑字,这还有假?肖qiáng把欠条晃了晃。靠,这个倒霉的婆娘,她拿一万块儿用哪儿去了?王铁柱这会儿已经有点儿酒意,起身就要去里屋质问。肖qiáng却把他拦住:用哪儿我不管,说不定素月婶子也拿去赌了,可这钱你认不认?我不认,她欠你的钱你找她要去,我不管这账!王铁柱立马就翻脸了。肖qiáng就冷笑了起来:哟,行啊,真牛气,那你欠的账咋知道让婆娘去还啊?说得你好像还挺有理似的?要是这样,那黄祥那一万,你也靠着自己去还,素月婶子可不认那一万,谁要是扯她,别怪老子不客气了!我……王铁柱顿时有些蔫儿了,那我就算是认也没钱给还啊……肖qiáng,你这是找事儿是吧?黄祥火了,不过说话之前,还是先把身子往后撤了撤,省得这货再突然下黑手。不是我找事儿,是你们找事儿,肖qiáng呵呵冷笑了起来,这么说吧,你们现在就是在犯罪知道吗?黄祥你那钱说得恁高的利息,知道是啥不是?高利贷,而且你还带着王铁柱去赌钱,知道这叫啥不?聚众赌博!光是这两样儿,够你在房子里面待几年了。黄祥吸了口冷气,不知道这货为啥突然转弯,跟他讲起了法律来,不知道这拐得太快容易闪腰吗?你想干啥说吧,我不信你还真就报警了,再说这事儿报警了你能说清楚吗?只要铁柱说不松口,你也告不着我。那货似乎是突然想通了,悠哉地坐在那里,等着下文,划个道道出来。行,你要我划,我就划给你看,肖qiáng道,要么给我钱,要么婆娘是我的,你们看着办吧!




乡间少年行肖强 听老天爷的
哟呵呵,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啊,黄祥大笑了起来,说到底你想要的不也就这么回事儿吗?刚刚还搞得跟自己多清高一样,这么着吧,既然他也欠了你钱,也欠了我钱,那我做初一,你做十五,铁柱叔那边儿没问题吧?王铁柱张了张嘴,最后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没问题,那……你们的意思是,一年以后这账都不用还了是不?你想得倒美啊,之前是我一个人,现在又加了一个,那时间就少了一半儿,所以得玩儿两年。黄祥一点儿亏儿都不肯吃。王铁柱似乎是想要反驳一下,但想想自己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还要指望着对方给自己继续介绍这个好活儿,也就没有再说话。倒是肖qiáng那头儿敲着桌子冷笑起来:你玩儿个pì,啥玩意儿就你初一我十五了?我同意了吗?那你说要怎么整?黄祥这会儿也不紧张了,反正他们俩这回想的都是一回事儿,再怎么着还能把自己那笔钱给赖了?再说这也不是肖qiáng的账,只要王铁柱嘴里承认,肖qiáng也是打死都没有辙的。肖qiáng瞅着他打量了一番:我刚刚说了,要么给我钱,要么婆娘就整个儿是我的,我这人有个毛病,不喜欢上跟别人一块儿用婆娘,你想要是吧?替王铁柱把那一万五还上,这事儿我就不掺合了,随你们怎么折腾去,都不关我的事儿。呃……黄祥被噎了一下。别说他不可能真拿一万五去换这婆娘,就光算是身上的钱,那也凑不够这个数儿啊。之前让王铁柱欠下一万五,那是他跟几个人一起做的局,其实来回倒腾的只有两千块钱,只是王铁柱那个蠢货完全都被他们蒙在鼓里,一点儿都不知道是被骗了,才会弄出个一万块的欠条来。这钱实际上也不是江大明那边儿放出来的,真要是那样,光是江大明那边要收的利息,他黄祥也不可能扛下来。换句话说,王铁柱欠钱这档子事儿,完全就是一个局,现在肖qiáng让他真拿一万五千块钱,他往哪儿拿去?再说了,几个人做局弄个空头儿票,当成一万块钱,用来玩儿个婆娘他觉得很值,可真要是拿一万块真金白银去这么玩儿,他可就要心疼了。要不……咱商量商量,一个月你占二十天,我就用十天……黄祥打起了小算盘。反正他这个身子也不大可能每天都来,倒不如趁着休息的时间好好儿养身子,集中到十天里面,再来何素月这里吃大餐……呵呵,那我只能跟你说一个字儿。肖qiáng也笑了。你也同意是吧?黄祥还以为对方说的是好,立刻就高兴起来。滚!肖qiáng很不给面子地喷了他一脸口水。黄祥也给弄恼了,眼前这个臭小子还真是专门儿来坏他的好事儿,怎么就那么欠呢?那你的钱就是钱,我的就不是了?凭啥我要让着你?这货开始反击,你牛你来啊,有本事你拿出一万块钱给我,以后这里就不关我的事儿了。这叫啥?以其人之道,还致其人之身!黄祥说完这句话,感觉现在是他三十多年来最聪明的一刻。你不是说让我拿钱吗?老子拿不出来,可我就不信你会舍得拿一万块来玩儿个破鞋!行啊,肖qiáng眼皮子耷拉着,好像没有兴趣跟他多说话,那就这么办了,一万块钱我给你,以后离素月婶子远点儿,她这两年时间都是我的了,哦,还有王铁柱你也一样,别看是你婆娘,但这两年你不能再动她一指头,我说的不光是那事儿上,就真是一手指头一根头发都不能碰她的,明白不?俩男人都懵了,很不相信眼前这个小子,竟然真的愿意现掏一万块钱出来,就为了睡别人家的老婆?这小子是真挣钱了啊!之前黄祥就听说肖qiáng卖桑葚赚了钱,只是没想到他赚了这么多,拿一万块钱出来都不带眨眼的!都愣啥?我说的听明白了没啊?肖qiáng催促着。呃……行!王铁柱现在是彻底不把那女人当成是人看了,似乎注定就是要被别个男人要的,那就去吧。该来的早晚得来,该走的也顺着她走去!肖qiáng转过头去看黄祥:你呢?想好了没?我……黄祥往里面屋看了眼。虽然隔着门帘啥也看不着,可他知道里面有个婆娘,而且那婆娘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女人,他想跟那个女人搞事儿,已经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可现在眼看就到嘴边儿的肉,竟然扑楞着要飞了,心里着实有些不甘。不行,我不同意,黄祥突然又反悔了,刚刚那是说笑话呢,我不要钱,就要那个婆娘,你要是同意咱就分分时间,要是不同意,嘿嘿,咱就这么磨着吧,反正想要自己吞,那是不可能的。肖qiáng皱了皱眉头,真想现在把这货再揍一顿。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是再出一万块钱,也要让何素月先挣开这些人的脏爪子,然后再找机会,让她能跑出去。可眼看就成功了,黄祥那货也不知道是琢磨到了什么,竟然连一万块钱都不要了。想磨洋功,肖qiáng倒是不怕,可他不想让何素月在这儿这么拖着,拖一天就恶心一天,而且谁知道以后黄祥会再出什么恶心的招儿呢?这回是何素月提前跟他打了招呼,他也有了准备才来得这么巧,要是哪天黄祥他们都丧心病狂起来,商量好一举把女人给按倒了,那肖qiáng得后悔一辈子。行啊,那就磨吧,肖qiáng心里着急,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灵机一动又道,你是跟着江大明干是吧?那成,我看你还能跟着他干多久,你也知道,连他的女人都能让给我来干,要是我让他换个手下人……咱试试是你说话比较管用,还是我说话比较管用吧!你……黄祥本来以为江大明会是自己的一个靠山,弄到现在倒像是一个弱点了。可这家伙也不是纯二百五,立刻就镇定下来,觉得肖qiáng不会有那么厉害。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决定还是不要再死磕了:我说个法子,咱们谁也别争,听老天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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