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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先生是个钢铁直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苒

    阮宁:“……”

    她阴了半边脸,没好气的啐了一口杨程程:“你才是变态!”

    杨程程磨牙,呵呵道:“特么这不是你上次说的哦,你说就行,我说就不可以啊我这是合理的质疑好不好你才十二岁他就喜欢你,那时候你还没开始发育呢,就是一根小豆苗,他已经二十出头的大男人了,他竟然喜欢你……我真的是……无法想象。”

    当时在宁园的时候,只是随口说了一句,都没当真,可是阮宁就和严肃的反驳了,她可记得呢。

    啧啧,没想到啊,看着这么正经的严先生,竟然会喜欢上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这真的是有点画风不对啊。

    有点变态猥琐的赶脚……

    阮宁小声辩解:“没有啦,他也不是那个时候就喜欢上我了啊。”

    杨程程觉得自己有点幻听:“啥意思你不是说他公司的名字是因为你才取的现在又说不是那个时候喜欢你的,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你逗我呢吧”

    阮宁小声逼逼:“我只是说他在我十二岁那边就认识我了,可是没说他是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啊,是你自己理解能力的问题,可不是我前言不搭后语。”

    理解能力有问题的杨程程:“……”

    杨程程磨牙:“所以,这还是我的错了”

    明明是她自己没说清楚!

    阮宁斜睨她问:“难道不是”

    神特么……

    杨程程咬牙忍了忍,然后催促道:“你俩到底怎么回事他当年为什么会认识你啊赶紧的跟我讲讲。”

    阮宁寻思了一下,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的暑假,送餐的路上救了一个人,那个人送我去了医院,还给我留了一笔钱的事情”

    她和杨程程十岁就认识,所以她在锦江发生的事情,杨程程几乎都是知道的。

    杨程程对阮宁相关的事情记得都挺清楚的,回想了一下就想起来了,忙惊讶的问道:“难道你救的那个人是他”

    阮宁点头:“对啊。”

    杨程程惊奇的问:“可是他不是走了么留了一笔钱就走了。”

    妈的,她现在还记得呢,那笔钱被阮姨捐给了孤儿院,当时她听说这件事,很不能理解,本来是阮宁救了人该得的钱,干嘛要捐出去啊家里又不富裕,要是留下那笔钱,她们母女的日子也不会那么难过了。

    阮宁道:“他当时是有急事回m国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然后就偷偷来看过我,自那以后,就留在锦江了,也是在那之后不久创立了安宁集团。”

    杨程程咋舌:“然后他就一直守在你身边了”

    阮宁抿唇点点头:“嗯。”

    杨程程缓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这个事儿的冲击,然后琢磨了一下,忍不住问:“这么说,你这些年一直活在他的视线里了啊,那之前那些招惹过你就倒霉的人,不会是他干的吧”

    “……嗯,是他做的。”

    杨程程:“……”

    抚了抚心口消化了一下后,她忍不住赞了一声:“够男人!”

    阮宁古怪的瞅了一眼她。

    杨程程道:“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他就是那个时候就喜欢你了啊,不然干嘛为了你留在锦江还一直守护着你,说不是喜欢,我可不信。”

    阮宁闷闷道:“他说不是,一开始只是因为我救了他,对于他意义不一样,他就留下来了,反正对他来说,在哪里生活都没区别的。”

    昨天的后来,她问过他的,为什么一开始不是真的喜欢上她,怎么就因为她留在了锦江,就算感激她想要回报她,他大可以用别的方式,没必要长驻锦江。

    他说,因为她是除了妈妈和姐姐之外,唯一一个可以为了他不顾性命的人,或许对她来说,只是一次鬼使神差的见义勇为,可是当时情况很紧急,她扑过去扑倒他的时候,正是千钧一发之际,在那样的危急关头,她极有可能会和他一起被撞到,按照当时的车速,慢一秒就被撞到了,就算不死,也得残。

    所以,她给他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意义也是截然不同的。

    杨程程点点头表示了然,按照这个说法,其实阮宁以前对于严绝拉私活,是白月光朱砂痣的存在,不一定是爱情,可是却很重要。

    她表示理解,又问:“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

    这个她真的很好奇啊。

    阮宁声音嗡嗡的:“他说是……十五岁。”

    杨程程摸着下巴兑换了一下:“他今年二十九岁,你二十岁,所以,你十五岁的时候,他二十四岁……啧啧,果然,男人啊,都是一个德行,就喜欢老牛吃嫩草。”

    不过那个时候,阮宁已经长大了些,模样身段都长开了,算是个大姑娘了,严绝喜欢她,也是正常的,姑且不算是什么怪癖。

    阮宁:“……”

    这个她不知道怎么辩驳了。

    因为严先生比她大了九岁,说是老牛吃嫩草,其实也不为过,想当初,她还一口一个大叔的叫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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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我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
    在小区路边坐着聊了好一会儿,俩人才回家。

    因为是下午两三点才吃的午餐,她们都不饿,严绝也在公司忙着还没回来,就让张姐晚点才做饭,然后,阮宁一头扎进画室改设计稿,杨程程在房间里和京都那边的经纪人聊天培养感情。

    严绝八点钟才回来,九点吃的饭,吃了饭各自回房洗澡睡觉。

    十一点睡的觉,可能是今天因为知道阮红玉情况不好,阮宁精神绷了一天下来有些累,没多久就睡着了。

    可是睡着睡着,她做了个梦,且还是噩梦,她被惊醒了。

    猛地睁眼坐起来,她满头大汗,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杨程程在就被她惊醒了,一直看她沉浸在噩梦中怎么也叫不醒,嘴巴一直动,却说不出梦话来,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了,吓得不知道怎么是好,正要去叫严绝,可刚下床走向门口,就见她醒过来了,急忙过来道:“绵绵,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阮宁只顾着坐在那里喘息,仿佛听不见她的声音,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眼中还凝出几道血丝,脸色很难看,甚至还隐隐发抖。

    杨程程见状更加担心了,见她像是被噩梦吓到了的样子,忙伸手要给她拍背安抚,可是刚一碰到她,阮宁就当即反应过来,确实跟惊弓之鸟一样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躲开了,然后才看向她,一脸的防备敌视。

    杨程程吓了一跳,手僵在半空,愣愣的看着阮宁。

    她这是怎么了

    阮宁这才注意到是杨程程,眼中的防备敌意褪去,讷讷出声:“程程……”

    见她总算回魂了,杨程程忙小心翼翼的问道:“绵绵,你怎么了刚才是做噩梦了”

    阮宁有些恍惚,点点头,又摇摇头。

    看得杨程程有些懵。

    “你梦到什么了”

    阮宁回想着好一会儿,迷茫的摇了摇头。

    她喃喃道:“我也不知道……”

    杨程程惊愕:“不知道你自己梦到了什么你不知道”

    阮宁反应迟钝的点头:“嗯,我想不起来了。”

    杨程程一时无言,似乎也有这样的,很多人梦醒后,总是想不起梦里梦到了什么,知道自己做梦了可就是想不起来梦到了什么。

    而阮宁这个,肯定是对她老说很恐怖的噩梦,对她来书,能称得上恐怖的事情不多。

    想到这里,杨程程忙道:“可能是今天知道了阮姨的情况,你心里紧张了才会做噩梦,没事的,梦而已,都是反的,不要怕。”

    阮宁动作僵硬迟钝的抿唇点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杨程程抽了一些旁边床头柜上放的纸巾给她擦了因为噩梦发出的汗,然后好言好语的道:“好了,先睡吧,时间不早了。”

    阮宁点头,缓缓躺回去。

    杨程程这才绕过床的另一边上床躺下。

    可这一次,阮宁却睡不着了。

    躺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坐了起来。

    杨程程本就不放心她,所以一直看着她也没睡着,见她躺着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好久,忽然坐起来,忙也跟着起来问:“绵绵,你又怎么了”

    阮宁低声道:“我睡不着。”

    杨程程闻言想了想,道:“那我们说说话吧”

    阮宁抿唇摇摇头,低声道:“不了,你先睡吧,我忽然有点灵感了,去画室改稿。”

    她可能今晚都睡不着了,总不能拉着杨程程说一晚上的话吧而且,她想要一个人静静地呆着。

    杨程程那里放心就这样让她自己去画室待着,正要开口拒绝,可是还没说呢,她好似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当即低声道:“你睡你的吧,不用担心我,我主要是心里很乱,想一个人静静。”

    杨程程这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看着她掀开被子,穿上拖鞋走向门口。

    杨程程微微拧眉,总觉得她有什么事情……

    认识十年,她其实对阮宁还是有些看不透的,好似,阮宁始终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因为阮宁性格有些怪,小时候的事情,她也从来没和自己说过。

    阮宁走出房门后,带上门后就站在走廊上看着昏暗的楼下。

    这个时候家里已经安静下来,那边的严绝应该睡了,楼下没回宁园的张姐也睡了,她一出来,旁边楼梯顶的感应灯就亮了,而楼下却是一片昏暗寂寥。

    她站在门口四下看了一眼,深吸了口气,转身往她房间隔壁的画室走去,打开门,走进去,关门。

    打开画室的灯,她没有如她所言的改稿,而是走到落地窗下面的画架前面坐下。

    坐在画架前闭着眼凝神沉思一会儿后,她才拿下画架上画了一半的画纸,然后拿起旁边的一张白纸放上去,拿起工具桌上的一支铅笔,就在白纸上开始作画。

    画着画着,她手停顿下来,因为后面的门开了。

    她转头看去,看到的是严绝。

    有些意外。

    他穿着一身睡袍,头发有些凌乱,估计是已经睡了又起来的。

    她正意外着,他已经关上门,然后往她这边走了过来,站在她旁边,垂眸,目光平和又夹带着丝丝担忧的看着她。

    阮宁轻声问:“你怎么来了不是已经睡了么”

    他道:“杨程程去找我,说你做了噩梦,就自己跑到这里来了,有些奇怪,我就来看看。”

    阮宁闻言恍然,然后无奈笑道:“那死丫头,我都说想要一个人静静了,她还找了你来。”

    严绝道:“她也是关心你。”

    阮宁颔首,微微笑着轻声道:“我知道啊。”

    严绝转身去搬来了工作台旁边的一张椅子,坐在她旁边,然后压低声音问她:“她说你做了噩梦,还被噩梦惊醒了,告诉我,梦到什么了”

    阮宁一时沉默。

    严绝犹豫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的低声问:“是不是又梦到那件事了”

    那件事,就是她九岁那年发生的事情,缠绕了她多年的噩梦,这么多年,她几乎所有的噩梦都与之相关。

    阮宁摇头:“不是。”

    严绝问:“那是什么怎么好端端的会做噩梦难道是因为你妈妈的检查结果”

    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噩梦,一般噩梦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她最忌你都没做过噩梦了,哪怕上次因为杨程程情绪失控伤人,那对她来说是不小的心理冲击,可她也没有做过噩梦。

    只有一个解释,就是白天阮红玉的检查结果,毕竟是她最重要的人,任何的坏消息,都是难以承受的打击。

    阮宁摇头:“应该也不是。”

    严绝追问:“那是什么你到底又梦到什么了”

    阮宁垂眸思索了片刻,茫然地摇头道:“我不记得,只知道挺吓人的,我想起梦里的那种感觉都忍不住胆颤,可是怎么回想,都想不出梦里究竟是什么。”

    说着,她看向自己刚才画出来的东西,怔然呢喃:“只隐隐的觉得,心里很压抑,很痛苦,很……绝望。”

    严绝目光移到



209:你的房间也是我的房间!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有些风轻云淡,似乎很不以为意,可是隐有些苦涩。

    可能就是因为不记得了,所以对亲缘看得很淡薄,一直都没有很期待她可能还存在的亲人父母,不一定要找到他们,她更好奇的,是她失去的那些幼时记忆,想知道她多小时后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明明都不记得了,却莫名的感到悲伤压抑。

    其实她知道,有些东西忘记了或许未尝不是好事,因为那些记忆对她来说,毋庸置疑是痛苦的,可是好奇心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没有道理的,越是不该知道不能知道的,就越是想知道。

    她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落到人贩子手里辗转贩卖的,是被丢弃,还是被拐,也害怕知道,她很怕那万一的可能,可能她是他们不要了丢弃呢那她又算什么所以就算要找,也等她自己想起来知道情况再看吧,如果想不起来就算了。

    严绝却不赞成她的话,道:“可是阮宁,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是被拐的呢”

    阮宁神色微动,看向他。

    他道:“如果你是被人拐卖的,你的那些亲人父母,他们当年该有多痛苦,可能他们一直在找你,一直在惦记着你,如果找到你,他们一定会很欣慰。”

    阮宁苦笑道:“或许吧,或许我是被人拐卖的,或许他们一直在牵挂着我寻找我,可是那又怎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的情况下去找,哪怕找到了,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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