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先森他姓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姗澜
即使是夜晚,路灯下苏江沅脸上依然不可抑制地红了透彻。她拧着眉头,气急败坏冲着温承御跺了跺脚,“温承御!”
他失笑,知道她没事,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地。不再逗她,又怕她冷,干脆长手一伸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走吧,回去。”
“嗯,回去吧。”
“饿不饿?”
“不饿。”
“媳妇儿,我饿了。”
“那去吃饭啊!”
“你喂我......”
“啊!你属狗的啊,别咬我!”
两个人一路tiáo笑打闹,缓缓走远,夜幕下,相拥着的身影被拉得越来越长,直到消失不见。
阮画跟疯了一般从街道那边冲了过来,通红的双眸在四周打量一番,空空荡荡的街头,哪儿还有什么人影。只有昏黄sè的路灯,将她还在颤抖的身影拉得老长。
“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身体里的力气像是忽然间被抽走了一般,阮画瘫软在地上,双眼通红,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她刚才走出不远,分明听到有人用异常娇软的声音喊了一声。
阿御。
温承御。
真的是你吗?
“阿御,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不想放手,真的不想放手。”
望着长长的街道,像是走不完没有尽头一般,她一直以为他们也会这样。
可是,他走了。
她那么爱他,那么需要他,又怎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
决不!
心意已决,阮画擦擦眼泪,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夜sè里,原本清丽的脸蛋渐渐染上一抹陌生的yīn暗神sè,她双拳紧握,眼睛里的一抹坚定看起来越发尖锐。
“阿御,等着我,不管你在哪儿,不管你身边还有没有别人,我都要回去。”
......
温承御果然没食言,除了第一天用来处理公事之外,剩下的时间,果然都用来陪伴苏江沅了。
先是国王大道。
然后是宫庭花园。
还有美术馆。
一圈下来,苏江沅的眼睛都亮了。
国王大道东侧是高档商业区,见苏江沅玩儿的有些累,温承御索性领着她进了商业区。
一直以来,温承御都自觉亏欠了苏江沅一个完美的婚礼,总是下意识地想要弥补苏江沅。商业区了好东西玲琅满目,苏江沅被迫跟着温承御转了一圈,最后又两手空空走了出来。
温承御的脸sè有点不好,“苏江沅,不用刻意为我省钱,我养得起你。”
“......”
人话都撂下了,苏江沅觉得再坚持就显得有些矫情,仔细想了想,拉着温承御进了不远处的一家瓷器店,jīng心挑选之后,给卫老爷子带了几样应该看得上眼的瓷器。
昨晚上温承御之所以能够及时发现苏江沅不见了并且及时把她找回来,多亏了老爷子的夺命连环电话。
先是打电话吵醒温承御,让温承御发现苏江沅不在身边,好让他去找她回来。
事实上,温少爷刚开始挺感激的。
但是后来,在苏江沅回到酒店给他报了平安之后,老爷子又开始一遍一遍打电话跟温承御要人。危言耸听,威bī利诱,什么样的手段都用上了,一颗心都在如何将苏江沅马上回辛城上。
温少爷立马就不乐意了,当时就把老爷子给拉黑了。
老爷子再接再厉不气馁,温承御把他黑了,他自认自己从下养到大的孙女总不能黑他吧?于是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苏江沅从刚开始的苦口婆心到最后的麻木不仁。
她也想学着温承御把他黑了,又觉得老人家怪可怜的不忍心。
温少爷忍无可忍,又体恤娇妻,最后只能辛苦自己的小妻子,将她再次qiáng行拖上床,一番折腾纠缠,等小媳妇儿睡了,他一不做二不休,将小媳妇儿电话关了机。
苏江沅觉得挺愧疚的。
虽然她一直都不知道爷爷为什么疯了一般不肯让她留在国外,哪怕她身边跟着他的孙子或者说是孙女婿的温承御他都不放心。
又或者说,正是因为跟着温承御,他才一直不放心?
温承御一看苏江沅只给老爷子准备的礼物,当时脸就黑了一半,但到底没说什么。看在小妻子愿意花他钱的份上,他勉qiáng还能接受老头来祸祸他的钱包。
两个人正坐在广场上休息,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
温承御接了电话,转头跟身边的苏江沅说,“媳妇儿,萧儒桥的媳妇儿想见你,顺便请你吃个饭。”吃饭是假,想见他媳妇儿是真的。
这话温承御没说,他怕吓到苏江沅。
有些事儿,总要慢慢来,急不得。
苏江沅点点头,看着放在身边温承御手边的jīng致盒子,抬头游戏不确定看向温承御,“阿御,我还能花钱不?”
“......能。”
苏江沅起身进了不远处的一家珠宝店,最后心满意足地跟着温承御去了萧儒桥的家。
萧儒桥的家位于莱茵河畔不远处的别墅群里,空气清新环境优雅。
距离萧儒桥家不远,苏江沅就从敞开的车窗那,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别墅门口的一个女人。
jīng致。
漂亮。
忠犬先森他姓温 第106章:试婚
只一眼,苏江沅就能从她的脸上看到些更为与众不同的明艳,属于性格的一部分的明艳。
刚打开车门,那女人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一点不客气地揽住了苏江沅的胳膊,一脸明快的笑容,“江沅,今天可算是见到你真人了。”
女人将苏江沅打量一番, 眼里陡然生出几分惊艳来。
温承御看上的女人,能错落到哪里去。
苏江沅也在看来人。
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魔力,见到她的人,应该都会很容易笑吧?
“你知道我?”苏江沅笑着看向女人。
女人一愣,被这么一问好像一时间有点接不上来,看看温承御,又看看萧儒桥,“......”
萧儒桥似乎早就习惯了她的迷糊和迟钝,走过来一把将苏江沅的胳膊从女人的手里解救出来,解围,“抱歉,她人就是这样,对同性很亲近,对异性很冷漠。”见女人瞪他,萧儒桥抬手介绍,“我太太,舒歌。”
苏江沅笑了笑,“你好舒歌,我是阿御的太太,叫我江沅就可以了。”
被tiáo侃一番,又有了思考的能力,舒歌重新挽着苏江沅,完全无视两个男人的存在,轻声解释,“阿御老是跟我们提起你,很久之前我就想见你了,今天总算是见到活的了。”
很久之前?
苏江沅刚进屋子的脚步一顿,怎么想都觉得舒歌的话不太对。
她和温承御明明才结婚不久,为什么舒歌的话里时时处处都是一副他们早就认识只是见面太晚的感觉。
舒歌再度愣在原地:“......”
萧儒桥一脸黑线,就是再儒雅,这个时候也是满心不悦了。
笨妻如此,复夫何欢?
“萧太太,江沅是客人,不要把你的自来熟用在客人身上好吗?她是阿御的太太,阿御提起她多自然,别说的那么夸张。”
舒歌扫了一眼萧儒桥和温承御,重重舒了一口气,一边请温承御和苏江沅坐下,一边转身进了厨房。
“江沅,你们坐,我叫厨房上菜,吃晚饭我们慢慢聊。”
该是萧儒桥见过了苏江沅的吃货本sè,又跟舒歌特意交代。虽说是请客吃饭,餐点也并不丰盛。大部分都是杜塞尔多夫当时有名的吃食,当然,餐桌上还少不了温太太可能会喜欢的黑面包,红肠,烤猪蹄和风味烤鱼,还有一些甜食和生菜。
两个女人很投缘,话题遍布各大洲各大行业各大领域,从饭菜上桌一直大到吃完饭,两个人男人被冷落成活生生的透明体。
吃了饭,佣人收了桌,舒歌抬头看了看外头已经渐渐暗淡下去的夜sè,转脸眉开眼笑地看向苏江沅。
“亲爱的江沅,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我们去老城吧?”
苏江沅脸sè一变,前两天在那儿不愉快的记忆窜上脑海,她下意识看向温承御,发现温承御只是低头品酒,神sè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货自从来到这儿,一整个晚上似乎都很沉默。
萧儒桥最先站了起来,抬眼看向对面的温承御,“一起去吧,反正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也未必能够像现在这样聚在一起了。”萧儒桥意有所指看向沙发上的舒歌,微微抬眼,“太太,你说是吗?”
舒歌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又重新扬起来,“不对,你和阿御不见是你们的事情。但我和江沅,未来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这样相处。”
苏江沅正要问,舒歌已经先站了起来,手拉住苏江沅的,“江沅,别管这些臭男人,我们走。”
“......”萧儒桥的脸迅速黑了一大半。
司机已经将车子开到大门口,两个女人有说有笑走在前头,两个男人跟在后头。萧儒桥看着两个女人上车坐好,几步跟上温承御,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
萧儒桥自认在这儿这么多年,别说是让一个人永远看不到天日,就是真的消失也不在话下。温承御之所以没有让他赶尽杀绝,该是不愿意给他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温承御往前的步子一停,眸sè顿时幽暗了几分,“儒桥,谢谢。”
qiáng大如同温承御,他从不开口求人,甚少开口谢谢。
可有些事情,他必须放手让别人去做。因为他心怀恨意,若是真的出手,非死即伤。
他的苏苏,不会愿意看到。
萧儒桥刚想说“别这么客气”,却听到温承御用悠悠的声音开口,“如果当年,你我拥有这样的能力,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自责。”
萧儒桥也深有感受,莫名地感觉到心头拥堵,到底还是拍了拍温承御的肩头,“过去的事情,我们谁也左右不了。我相信即使有一天她回忆起来知道真相,只要她爱你,就会原谅你。”
温承御说话,高大的身体在别墅外的夜sè里看起来挺拔落寞。他双手chā袋,抬眼看向车子里和舒歌说说笑笑的苏江沅,莫名地感觉自己。
喉间一哽。
“但愿。”即使她做不到原谅他,他也绝对不会放手。
老城有上百条酒街,舒歌随性,随便拉着苏江沅进了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条街,豪情万丈的点了整排的啤酒在长桌上,素手一挥,将苏江沅按在了长桌后头坐下。
“来江沅,以后我终归是要回去辛城的。为了日后我们长远的友情,干杯!”
“舒歌也是辛城人?”苏江沅有些好奇。
“嗯,土生土长的辛城人。”萧儒桥面sè不善地睨了一眼舒歌,声音有点低。
面对这么直爽的舒歌,苏江沅觉得要是自己再继续扭捏反倒显得太过矫情,苏江沅一边举起杯子跟舒歌碰杯,一边抬头用眼神看了看温承御。
请示的意思太明显了。
毕竟是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加上之前的教训,苏江沅再也不敢乱来。温承御勾起嘴角微微点了点头,那意思很明显。
放心,保证寸步不离。
得了保证,苏江沅一仰头,“咕咚咕咚”将整杯黑啤喝进肚子里。
两个女人开怀畅饮,杯子碰在一起的声音响了又响。
一行四个人,两男两女。男人高大俊美,女的俏媚可人,原本该是非常养眼的一副画面,可就是画风不太对。
女的豪情万丈,开怀畅饮。
两个男人则面对面各自坐在一个女人身边,倒酒,喂食,提供一切可以手动的服务。
怎么看怎么诡异,可偏偏当事人还乐在其中。
同样是女人,苏江沅莫名觉得今晚的舒歌有些异样。不知喝的有点多,还有点猛,借酒消愁这样的觉悟,她本不该用在舒歌身上,但看她一杯guàn下去,苏江沅又觉得无比贴切。
酒过三巡,舒歌一脸红扑扑地站起来,顾不得旁边两个男人在呢,对着对面的苏江沅就是一嗓子,“江沅,我要去洗手间,niào急。”
“......”萧儒桥的脸sè不是用一个难看可以形容的。
温承御和苏江沅同时抽了抽嘴角,苏江沅扶着桌边站了起来,有些不放心舒歌,“好,走吧,我陪你去。”
刚站起来,一旁的温承御也有些不放心,抬手拉住苏江沅的手。
苏江沅:“......”这货不是想要说,他陪着一起去吧?
那眼神太赤果果,温承御嘴角抽了抽,抬手摸摸她的头,柔声嘱咐着,“小心点,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苏江沅松了口气,抬步过去一手拉住舒歌的手,不着痕迹地让舒歌的身体靠向自己,两个人一起朝着洗手间走去。
一路上摇摇晃晃的跌跌撞撞到了洗手间,刚关上门,舒歌忽然画风一变离开苏江沅的搀扶,径自站直了身体。
“江沅,谢谢你。”有些人,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你就能看出这个人的本性。
就这么简单。
温承御之所以宁可赔上自己在这儿的前途也要回到辛城赌一个苏江沅,舒歌总算明白。
苏江沅看着神sè正常的舒歌,一时没反应过来,有点蒙。
“舒歌,你没醉?”
舒歌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走向洗手台,接了把冷水朝着脸上撩去,声音一点点从水声里透出来,“只不过是小几瓶黑啤,你一个不常喝酒的人都没醉,更何况是我一个已经习惯了的人呢!”
在老城,轻易喝醉似乎有点丢人吧?
苏江沅迈步走过去,看着舒歌忽然间像是换的紧绷表情,有点担心,“怎么了?心情不好?”跟舒歌这样的人,其实很容易成为朋友。她简单直接,跟申悠悠,跟宁之旋,压根不是同一种人。
舒歌摇摇头,忽然答非所问看向苏江沅,“江沅,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你的。”
羡慕她?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苏江沅苦笑,她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甚至还长长怀疑自己是不是丢了过去的人,有什么值得羡慕的,“萧先生对你也很好。”
光是一个眉宇之间,她就能看出萧儒桥对舒歌的那份心意。
舒歌摇头,脸上的神sè瞬间黯淡了下去,“我们,很快就要离婚了。”
苏江沅大惊。
“我们是试婚,没有结婚。三年了,到底觉得没法在一起。”
忠犬先森他姓温 第107章:她给我,钱给你
一句“为什么”到了嘴边,苏江沅硬生生收了回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作为一个旁观者,她无法左右别人的人生。更何况,她和舒歌还没到了那种可以什么都说的地步。依照她的性格,若是她肯,自然会说。
想了下,苏江沅只是走过去,给了舒歌一个结实的拥抱。这就够了。
舒歌吸吸鼻子,这样的女人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她伸手回抱了下苏江沅,推开身体笑了笑,“所以啊,我才羡慕你。阿御这么爱你,这些年他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甚至还有......”
舒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改正,可惜又是错了,“可他真是正眼都没有看过,简直就是禁欲系的代表,一心只想回到你身边去。”
“......”苏江沅的眉头拧成一团,如果不是她确认舒歌不是神经有问题,她都会觉得她是从jīng神病院里跑出来的,一整天都在跟她说一些不着四六的话,听都听不懂。
见苏江沅这幅表情,舒歌张大嘴巴,明显大吃一惊,“不会吧?你们都结婚了,他不会什么都还没告诉你吧?”
这险冒得,会不会太大了些?
苏江沅摇摇头,一脸朦胧的神sè,“舒歌,你们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温承御的事儿吗?”
舒歌合上自己张大的嘴巴,拧着眉心想了半晌,决定识相的闭嘴。
当事人的事儿,自然是由当事人自己捅破才好。她一个外人,说太多怕是要坏事啊。
“额,我和阿御其实没那么熟啦。儒桥,儒桥跟他是哥们,他知道的比较多。”说是这样说,舒歌心里还是暗自琢磨着,虽说欲速则不达,但依照温承御这种办事效率,是要等两个人的娃娃长大了再说了。
那岂不是后患无穷。
她该加把火才是啊!
舒歌的话,苏江沅自然不信。
傲娇如同温承御,若不是关系自然且亲近的人,怎么会允许一个人那么亲密地喊他......阿御?
两个人女人各自怀揣心思,最后还是苏江沅率先打破沉默,“走吧,太晚出去,他们会担心。”
舒歌点点头,下一刻身体自然一歪,整个人的重量再度依靠在苏江沅的身上。
“......”
温承御看着将全部重量都依托在自己小妻子是身上的舒歌,脸上一沉,明显有些不悦。
“媳妇儿,你过来。”温承御拧着眉头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苏江沅站在原地没动,人老公明显都还没有过来捞人的意思,她就这么撒手不太好吧?
“......”温承御二话不说站起来,拉过舒歌伸手推给一旁的萧儒桥,声音冰冷冰冷的,“萧儒桥,管好你老婆,没事别来祸祸我媳妇儿。”
萧儒桥沉着脸,看着舒歌的眼神又是无奈又是愤恨,他和温承御是哥们,自然不会介意太多。但他们和苏江沅是第一次见面,这女人基本上已经把他能丢的脸儿都给丢尽了。
他有点想把她给扔到莱茵河里的冲动。
“抱歉温太太,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舒歌可能是心情不太好,萧先生你要多关心她一些才是,”苏江沅话里有话,顿了顿又跟着补充,“萧先生不介意的话,以后叫我江沅就可以了。”
“......好的,江沅。”是谁昨天还口口声声说不太熟,请务必叫她名字?
女人会不会太善变了些?
怀里舒歌醉意上升,萧儒桥自知这会聚得没什么意思,干脆抱着她站了起来,“阿御,今晚就到这儿吧,我先把这醉鬼送回去,你们随意。”
温承御点点头。
怀里的舒歌却忽然挣扎着跳了下来,满脸都是醉醺醺的朦胧,她跑过来一把拉过苏江沅,一把扯住萧儒桥的衣袖,仰着脸开口,“我要去码头。”
苏江沅试图想让她松开手,却未果,她有点无奈,压根不知道舒歌唱的哪一出,又不能拆穿,一时间有点无语。
“舒歌......”
萧儒桥的脸上越发难看。
温承御的脸sè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这女人一手拉住别人媳妇儿,一手拉住自己老公,这画面会不会怎么看怎么诡异。
喝醉酒的舒歌,两个男人都见过,自然也领教过,所以也明白,硬来是吃不到好果子的。
“好,你松手,我带去你。”萧儒桥叹口气,忍着太阳xué那儿一阵一阵的疼意低声妥协,口气里分明带了几分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温承御双手chā袋,微微眯着眼睛看向醉意厚重的舒歌,眼中闪过某种太过浓烈的探究。
舒歌翻了个身,躲温承御的视线,得寸进尺,“江沅,我要江沅也去。”
萧儒桥脸sè一僵,抬头试探性地看向温承御,“阿御,你看。”
温承御明白舒歌的意思,自然也懂萧儒桥的意思,还没开口,那边的苏江沅已经率先妥协,“好啦,舒歌你别闹,我陪你去码头就是了。”温承御便自然而然地顺着苏江沅的话接了下去。
“嗯,走吧。”他走过去,qiáng硬地将苏江沅的手从舒歌手里拉出来,自己握在掌心里,率先拉着苏江沅离开酒馆。
码头说远也不远。
大概是为了给舒歌醒酒,也为了让苏江沅吹吹风,缓解喝酒带来的不适。他们没有开车,而是沿着河边一直往前走。萧儒桥拖着醉醺醺的舒歌走在前头,时不时说些嫌弃的话,温承御牵着苏江沅走在后头,怕她冷,脱了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渐渐靠近码头,萧儒桥和舒歌却不见了人影。苏江沅担心舒歌,想要去找,却被温承御阻止,“她有自己的丈夫在身边,你一个外人cào的什么心?”
苏江沅想想也对。
晚上有月光,四周行人不多,他们踩着细碎的月光走到码头上,温暖舒适的风顷刻间拂面而来,舒服的苏江沅都不愿意睁开眼睛。
温承御牵着她的手,沿着码头的木桥栈道一直往前走。河面上一lún皎洁的月亮,月光铺洒在河面上,光和水连成一线,一直延伸到他们脚边,无声无息映衬出一种朦胧的美sè。
苏江沅只觉得美,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这样的画面太唯美熟悉,怕是在任何一个地方夏日夜晚安静的码头,都会有的吧?
温承御拉着她走到栈道尽头,两个人脱了鞋,沿着水边坐下。苏江沅把脚伸进温凉的水里,一股沁人的舒适感顷刻间传遍全身。
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温承御就着月光看了苏江沅一会儿,眸sè越发深邃,手不自觉攀上她的脸,声音轻的像来自天边,“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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