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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先森他姓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姗澜
所以意思是,他在很久之前就认识她,而且对她......
很久之前。
很久之前。
她陡然想起来,昨天温承御跟她说,“如果我说,很久之前我就认识你,你信吗?”
心口跳得厉害,伴随着某种熟悉的疼痛,压得苏江沅喘不过气来。
所以说,阿御不是因为她是那个人的女儿才回来找的她?更不是因为所有的怨恨和报复才qiángbī着她嫁给他,他们在很早之前就认识。
阿御他,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跟她结婚?
无知和真相交织在一起,苏江沅又是哭又是笑,对过去的一无所知,对未来的茫然无措,对温承御的陡然明了,各种情绪充斥在心头,让苏江沅无措地蹲在书房的地板上,抱着戒指低低的哭了出来。
“阿御,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们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但却真实发生过的?
“阿御,阿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娶我?”
空荡荡的书房里,女人蜷缩着身体双手抱住自己蹲在地上,肩膀隐约抽动,低低的哭泣声夹杂着小声的呓语,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哭着哭着哭累了,累着累着睡着了......
以至于第二天,苏江沅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睁开眼睛都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哪儿,什么时间。电话里宁之旋嗷嗷直叫的声音倒是提醒了她,“苏江沅,都大中午太阳晒pì股了,你可别告儿老娘你还在睡觉。”
大概是哭多了,眼睛又算又疼,苏江沅就是不看也知道眼睛这会儿红肿的不成样子。她用力揉了揉脸,声音弱弱地回答,“宁小姐,谢谢你提醒我起床。”
对面的宁之旋一愣,“你......”但到底没问。
宁之旋多聪明,只要把昨儿的事情和今儿苏江沅的反应结合起来稍稍联想,就知道她和温承御之间肯定出问题了。缓了缓声,宁之旋小声开口试探,“亲爱的,你和温少爷......”
苏江沅抬头看看外头明晃晃的天光,声音平静的连自己都觉得很意外,“阿旋,我现在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她下床穿上鞋子,一路走到洗漱间里去,转移话题,“你找我,不会就是为了提醒我起床吧?”
她是苏江沅。
说她冷漠也好,说她薄情也好。她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昨天的情绪无论如何不应该带到今天来。哪怕未来人去了,楼空了,该来的日子还是要来临的。
至于这总是时不时疼痛的心,相信只要交给时间,一定可以很快好起来的。
宁之旋聪明地选择闭嘴,这种事儿在电话里谈论确实不太方便,只要清了清嗓子才说,“后天就是订婚宴了,我手头很多琐碎的事情,你能不能来陪我?”当然,宁之旋的重点根本不在苏江沅陪她。
苏江沅应了一声吐出漱口水,“我跟yòu儿园请过假就过去。”
倒不是宁之旋矫情,明明两个人已经领过证了,如今却从头开始大摆订婚宴。
而是宁老觉得,他宁家好歹也是一大家儿,怎么着自己的孙女出嫁结婚,也不能偷偷摸摸领个证就算完了。这不但不服众人,更让宁老心里不舒服。
所以,订婚宴之后结婚典礼,一个都不能少。
而那晚之后,温承御真的如同他自己所说,再没有出现过。
宁之旋在辛城的亲人并不多,虽然苏江沅不知道宁之旋和裴煜城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震怒的宁老答应了他们的婚事,但用宁之旋的话来说,最贴心的,永远莫过于一个苏江沅。
这两天,她一直陪着宁之旋,压根没有和温承御见面的机会,晚上忙完也直接回了她位于yòu儿园附近的公寓。
说她刻意躲避,确实有那种嫌疑。
但苏江沅的想法有点多余。
宁之旋订婚的头一个晚上,苏江沅鬼使神差地回了温宅,打开门进去,一切都还是她离开时候的模样,房子里压根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偌大的空间里,漂浮着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冷飕飕的空气。
苏江沅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不舒服,但她知道,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临走前,宁之旋拉住苏江沅,一边吩咐苏江沅早些回去早些来,一边吩咐她记得给温承御打电话,让温少爷明天准时参加她和裴煜城的订婚礼。苏江沅一愣,当时就疑惑了。
“难道偌大一个裴家,连个请柬都送不起?”苏江沅当时就纳闷了。
宁之旋一脸无所谓,“请柬不是没有,门口设有贵宾头像卡。新郎新娘的亲朋好友......”宁之旋五指张开从脸上抹过,“你们可以刷脸。”
“那你就通知温少爷来刷脸就好了嘛!”苏江沅显然不乐意,就算她现在很想念某个人,但到底见了不如不见。
宁之旋扯住苏江沅的衣袖不松手,“只是代为转告,不费你什么神吧温太太?”
苏江沅试图掰开宁之旋的手,半晌放弃,“你可以给他打电话。”
“不熟。”
“......我们也不熟。”苏江沅开始耍赖。
宁之旋冷笑,也不恼,“不熟你跟人床上滚了多少次怕是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苏江沅:“......”
到底没辙,苏江沅挫败地垮下肩膀,认命闭眼,“我试试,不过我不能确定,他一定会听我的,毕竟我们......”仅是不同往日,如今的温承御,怕是对这样的苏江沅,也该用尽耐心早该厌倦了吧?
宁之旋欢天喜地地将苏江沅送出了裴家。
苏江沅再度回温宅,眼前还是空荡荡的一片,毫无人气。
她窝在沙发里发了半天呆,这才摸出手机给温承御打电话,电话打了半晌,苏江沅咬着chún就要挂掉的时候,那断接过了电话,“喂。”
醇厚低沉的声音,不是温承御是谁?
清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苏江沅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了下去。
她像是一瞬间丧失了所有的语言功能。
那边的人也不急,冰冷的沉默,只等着苏江沅再次开口。苏江沅咬了咬chún,半晌才终于找到自己的舌头,轻声开口,“那个......阿旋让我转告你,她的订婚典礼,希望你和芮姨都能来。”
没人回应她。
如果不是那断平稳的呼吸声一声一声透过电话传进苏江沅的耳朵里,她真是要以为自己只是握住电话自言自语了。
半晌没听到回应,苏江沅舔了舔干涩的嘴chún,忍着心里的的沉闷再度开口,“阿御,你......”
温承御却忽然开了口,“我知道了。”
苏江沅面上一喜,那端却已经挂了电话,一阵忙音,声声刺激着苏江沅脆弱的耳膜。
她动作僵硬地放下电话,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半晌勾起苦笑一声。
人生二十多年的时光里,她苏江沅,是自己见过的最矛盾的个体。
明明要放手,却舍不得。
明明舍不得,却完全做不到全力以赴。
活该她难过,活该她得不到爱。即使得到了,也活该被抛弃。
第二天一早,苏江沅赶在宁之旋的电话轰炸前,早早地的赶到了裴家。刚进别墅的院子,入眼满满的黑sè头颅下了她一跳。她穿过人群,跟熟悉的人打过招呼,直奔宁之旋的闺房。
该是昨晚,宁家能赶来的人就已经悉数到场。听宁之旋说,裴煜城是个孤儿,身边除了要好的朋友之外,并没有其他亲人。 这会儿到场的,里里外外,怕都是宁家人。
来裴家别墅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这个地方都会苏江沅一种很是微妙的感觉。至于到底微妙在哪儿,苏江沅还真说不上来。
路过客厅,苏江沅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满头银发,却神情严肃的宁老。
看表情就知道,宁老对自己孙女的这桩婚事明显不看好。但到底宁之旋是宁家这一代的独孙,他老人家还知道为了亲情妥协。
宁老和卫老一样,都是呆过战场枪林弹雨里出来的人,脾气bào躁,不容反驳。但在子孙婚事上的让步,显然比卫老更加明白事理。
苏江沅在心里默默用宁爷爷把卫老爷子比下去之后,为了防止被抓过去一番询问宁之旋的事情自己又答不上来,只好装作没看见,一路溜上了楼梯,一路熟门熟路进了最大的主卧。
偌大的主卧里,只有宁之旋一个人在打扮收拾。从镜子里看到蹑手蹑脚进来的人,忍不住扯了扯chún,“我说姑娘,这房间里......说实话,还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要是看得上,不用鬼鬼祟祟,直接拿走就成。”
被tiáo侃的苏江沅也不气,拉开门又迅速关上,快步走到宁之旋身边。见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索性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我这不是怕被宁爷爷逮住,拉过去问东问西,万一跟你说的不对盘,不是害了你嘛!”
宁之旋觉得有道理,轻轻点了点头,跟着又拧了眉头,“其实老爷子对裴煜城本人没有什么意见,”丰神俊朗,关键是年纪轻轻事业有成,想来跟自己介绍给孙女的那些名门子弟,明显要顺眼的多,“爷爷在意的,是他的身世,”宁之旋顿了顿,忽然有点不知道怎么说,“爷爷一直跟我说,裴煜城的身世有问题。”





忠犬先森他姓温 第205章:尽兴就成
如果她有迟疑,他一定会像是那晚一样转身拒绝离开。那种被放开,伸手却抓不到任何安全感的感觉,想想都让苏江沅感觉难受。
身边的宁之旋趁热打铁,“喂喂喂,苏江沅我告儿你啊。你要是想知道过去的事情,今儿可是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千载难逢!”
苏江沅咬着chún,脚步微微抬起。
另一道突然而来的声音,陡然打消了苏江沅所有的念头,“江沅,原来你在这儿。”
苏江沅和宁之旋同时一愣。
阮画一身浅紫sè礼服,正挽着芮姨的手巧笑倩兮地看着两个人,“芮姨说你见你,一直不见你人影,原来躲在这儿呢。”阮画tiáo皮说完,视线转向宁之旋,“宁小姐,哦不,裴太太,恭喜。”
宁之旋笑着道谢,随后一脸无语地看向苏江沅,悄悄给她递眼神,意思很明显。
她宁之旋的订婚礼,图的就是个喜庆开心,像是阮画这类一看就明显能给人心里添堵的货sè,宁之旋是无论如何不会弄到这个地方来给自己找膈应的。
芮姨看出两个孩子之间的猫腻,走到跟前笑眯眯的还没开口解释,一旁的阮画已经开口,“裴太太,订婚这么喜庆的日子,芮姨多带个人,你不会介意吧?”她笑,清明的笑容里俨然看不出一丝杂质在里头,“大喜的日子,与其被芮姨孤零零放在家里,还真不如来裴太太这里沾沾喜气,是吧?”
宁之旋很郁闷,但到底没表现出来,“阮小姐哪儿的话,您能来,我比谁都高兴,您尽兴就成。”客气话,说的宁之旋一阵反胃。
苏江沅也很郁闷。
刚刚鼓足的勇气,被她这么一出现,就像是圆滚滚的气球被人用力扎破了似的,瞬间泄了气。她不着痕迹看向温承御的方向,空荡荡的,哪儿还有温承御的人影。
苏江沅咬chún,心陡然冷了下来。
“江沅。”
芮姨瞅着苏江沅,几天没见,这孩子倒是清瘦了不少,想来也是因为他们离婚的时候,两个人没少闹腾。
潜伏在身体里的愧意再度涌上心头,又担心苏江沅误会,于是一边拉着苏江沅的手轻拍,一边笑眯眯地看向宁之旋解释,“可不是嘛。阮小姐经常来陪我,今儿原本是我要一个人来的,阮小姐去家里看我。我总不能扔下客人自己一个人来。再者你们又都相熟,就一起过来了。”
芮姨看着宁之旋,“阿旋不介意吧?”
宁之旋笑开,“您哪儿的话,只要你开心,甭管多介意的事儿,咱也不能介意不是?”
苏江沅也暗自拍了拍芮姨的手,告诉她,自己很好。
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失去孩子,甚至走到如今要和温承御离婚这个地步。芮姨总是下意识将所有的原因归结到她的身上,时时看着苏江沅,总是表现出满满的愧疚。
但事实上,这事儿跟芮姨真没多大关系。
她早晚会知道自己是谁,经由谁的口说出来,并不是重点。
几个人的气氛似乎很尴尬,宁之旋和苏江沅亲近,但碍于芮姨这个长辈在,过分的话她也不敢说。
芮姨原本又想和苏江沅说说贴心话,但又碍于阮画在场,多少有些顾忌。
连芮姨都觉得,这人啊,是一种相当奇怪的动物。
就比如她认识的这些孩子们。
她第一眼看见苏江沅,就觉得这孩子讨喜,她只是单单看着,心里就萌生出无限的母爱,下意识的想要关心她,和她亲近。这孩子没有阮画世故,没有阮画懂得如何讨一个人的欢心,心里似乎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但她就是喜欢。
但对于阮画,芮姨打心里不能放开心思去喜欢。倒不是因为她的出现,一度破坏了苏江沅和温承御的婚姻。而是这女孩身上,有一种太过的凌冽的yīn暗气场。
那本不是一个女孩子在这个年纪该有的。
阮画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瞬间打破了几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她掏出手机低头一看,当时脸sè大变,对几个人说了声抱歉,急匆匆走到一旁接起电话,“妈?你怎么这么时候给我打电话?”
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话,阮画顿时面如死灰,“你来辛城?”因为震惊,阮画握住手机的手都跟着有些发抖,“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知道那头又说了些什么,阮画一脸惨白地认命点头,有气无力应了一声,“好,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阮画走到几个人身边,一脸歉意地笑了笑,“芮姨,江沅,不要意思啊,我临时有些事情,怕是不能再这里呆了。我......”话没说完,宁之旋立刻一脸热情地挥了挥手,“没关系没关系的阮小姐,你忙你的,我们肯定不介意。”
阮画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点点头只当没听到,转脸看向芮姨,“芮姨,我今天没开车,能不能借你的司机用一下?”她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不远的,从这里到机场去,半个小时,我就能回来。”
芮姨笑着点头,“没关系的阮小姐,想去哪儿你尽管跟司机说,”芮姨抬手拍拍苏江沅的手,“我这个老人家,还想跟我们江沅好好聊聊天。”
阮画眸sè暗了暗,到底没说什么,转身匆匆走了。
对于芮姨,苏江沅很难拒绝。
宁之旋早就在阮画走了之后溜之大吉,留下她一个人听芮姨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内容大致意思就是,她如今想的很透彻,没有什么比他们两个在一起更重要。希望苏江沅看在过去的情分上,给自己也给温承御一个机会,好好继续他们的婚姻。
苏江沅不愿拂了老人家的好意,只得面带微笑,一一听着。
芮姨该是不知道,她面前这个让她总是舍不得的媳妇儿苏江沅,早就一步步把她和温承御之间的后路,阻断的一干二净了。
芮姨说了大半天,大概是觉得口干舌燥,年轻人又有年轻人自己的互动,挥了挥手,终于肯放苏江沅走了。
苏江沅跑的比兔子还快,在偌大的场子里转了一圈,再也没有看到温承御的身影。如果不是刚才的感觉太过清晰明显,苏江沅甚至以为那个男人压根没出现过。
身边忽然不声不响窜出一个人来,嬉皮笑脸冲着苏江沅裂开嘴巴,“少夫人。”
苏江沅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看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庄未,“你怎么在这儿?”
庄未一脸狗腿挑了挑眉,“其实少夫人还有一句没问吧?”
“哪句?”苏江沅瞪他。
庄未低头做思考状,半晌暧昧地冲着苏江沅眨了眨眼睛,“我以为少夫人会问我,你家主人去哪儿了?”
“......”
没等苏江沅回答,庄未已经自发自动地汇报了自己老板的行踪,“温少一早就走了,他不过是来走个过场,”庄未说起来有些遗憾,“还以为会有人想他主动过来说句话呢,结果咧......”自然是一无所获,失望而归呗。
“后来就约了景少爷上山了。”
苏江沅一愣,“上山?”
“可不嘛!大概是心情不好,所以跟景少飙车上山了。”庄未说着,语速忽然慢了下来,“说来两位少爷也真是不要命,盘山公路哪儿是飙车的对象啊。这要一不小心碰到弯弯绕绕......”
苏江沅一巴掌拍在庄未的脑门上,冷声呵斥他,“庄未你丫闭嘴!”
机场。
阮画一眼就在出来的人群里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池明莼,池明莼也看到了她。母女两个同时勾了勾嘴角,各怀心思走到一起。
阮画接过母亲手里的行李,口气怎么听都带着些不悦,“妈,你怎么总是喜欢搞忽然袭击,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回来了?”
池明莼挑眉,即使年过半百,依然风韵犹存,年轻的时候,俨然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儿,“怎么?不欢迎,还是你做了什么让我不能知道的事情?”
阮画无奈叹口气,低头跟随母亲走出机场,“妈,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你去哪儿都成,就是绝对不会回辛城。”
池明莼很是满意地将漂亮纤细的女儿上下扫了一圈,勾勾嘴角,“妈妈从来不做没有希望的事儿。以前不回,是因为辛城毁了我。现在回来,是觉得我的女儿能够帮我夺回我失去的一切。”
阮画知道自己母亲的心思,没应声。
等在外头的司机一见阮画立马应了上来,将阮画手里的行李接过去放进后备箱里,转身恭敬地冲着阮画说,“阮小姐,上车吧。”
阮画点点头没吭声,池明莼已经侧头看了看身边的车子标志,明显很满意,才弯腰坐进了后座。
母女一阵沉默。
事实上,阮画早就已经习惯了和母亲之间这样的相处方式。到最后,还是阮画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妈,你一直对辛城这个地方很芥蒂,如今又回来......”顿了顿,见母亲脸上并没有出现异常的排斥情绪,阮画才继续,“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当年在辛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忠犬先森他姓温 第206章:想要他的命
母亲对辛城的讳莫如深,阮画从小就知道。
母亲是土生土长的辛城人,但对自己的故乡,她有的除了满满的厌恶和反感,压根没有别的情绪。
她记事早,小的时候也和母亲在辛城生活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母亲对辛城的没有如今这样忌讳的情绪。直到后来,母亲连声招呼都不打,带着她离开辛城,一路辗转到了杜塞尔多夫,直到后来定居。在这儿之前,母亲从来没有离开过杜塞尔多夫。
从小,母亲最乐忠做的事情,就是打扮自己,哪怕是费尽心思挤破头也要挤到所谓的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去,压根没有机会来管她女儿。但十八岁之后, 一向对自己注意力不多的母亲,却把所有的jīng力放在了培养她的身上。
从形象到气质,到言谈举止,时时刻刻要求严格。
即便,池明莼做不到,也要求女儿务必做到。
池明莼的视线,都在车外头辛城的风景上,但女儿的话,也不是没有听见。阮画没有看到母亲的表情,却听到池明莼隐约惬意地笑了,“宝贝儿,辛城对妈妈来说意味着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阮画诧异,“什么?”
池明莼回头,笑得倾国倾城,“金钱,权利,名誉,和地位。”
阮画当时就明白了池明莼话里的意思,脸sè跟着一沉,“妈,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些东西我不在乎,我要的从来就是一个人而已。”
池明莼笑,对女儿剧烈的反应明显嗤之以鼻,“画画,这话说给妈妈听就好了。妈妈只能说你眼光好,一开始就找了个人中龙凤。”池明莼扭头看向阮画,勾起漂亮的chún角,“宝贝儿,如果他不是现在的他,你敢跟妈妈说,你还要他吗?”
阮画张张嘴巴,被母亲一双直勾勾下瞬间可以看穿她心思的眼睛盯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咬着chún扭开头,愤愤地回了一句,“随便你怎么想。”
耳边是池明莼的轻笑声,“你是我女儿,你的那点心思,瞒不过我。”
车子陷入一阵沉默,却也同时停了下来,前方的司机下车打开车门,弯腰恭敬的开口,“阮小姐,到了。”
阮画一愣,反应过来扭头看向旁边的酒店,脸sè当时一僵,“谁让你把车子开到这里来的?”
司机满脸尴尬:“阮小姐没特意交代,我以为......”
裴煜城和宁之旋订婚宴的酒店,她之前只顾着在车子里跟母亲争执,居然忘记了给司机地址。
池明莼眯着眼睛看向里头,“这是哪儿?”
阮画没开口,外头的司机已经打了话,“夫人,今儿是裴先生和宁小姐的订婚礼。阮小姐和我家夫人一起来的。”
阮画懊恼地撇开头,刚想吩咐司机师傅掉头回去公寓,那边的池明莼已经推开车门下车,“既然都来了,就进去待会儿,画画你急什么。”说完不等阮画开口,池明莼已经优雅地朝着酒店门口走去。
不知道她跟门口的人说了什么,那人微微一笑,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为池明莼放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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