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路柔情 莫弯弯莫子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心月影
五少眼睛里闪烁着笑意,站起身,用一只手将裤子提上去。最后却又说道:“皮带你得帮我穿上,我一只手做不到。”
我只得拾起他的名贵的皮带,一个扣派一个扣派地帮他穿进去,当然,最后是他自己把皮带扣扣上的。
之后,我便去买早点了。
就在军区的餐厅里,五少爱吃肉食,我帮他买了十个肉包,我给自己买了几个素包,又要了两杯豆浆,qiángqiáng会在yòu儿园用餐,家里不用准备他的早餐,买完便回去了。
回来时,qiángqiáng已经醒了,五少正站在qiángqiáng的卧室里,看着他穿衣洗漱。我以为是qiángqiáng帮他开的门,也没做他想。
吃过早餐,我送qiángqiáng去yòu儿园,顺便上班,临走之前,我叮嘱五少好好在家养着,先不要上班,五少像个听话的大孩子,点头的时候非常乖萌。
我才到公司没多久,吴太太就来了。
她径自进了办公室,旁若无人的,走到我身边,俯过身来,对着我的耳朵部位左瞧右瞧。
“你要干嘛!”
我被她瞧的一阵阵头皮发麻,这女人又发什么神经。
吴太太直起身形,一脸的不可思议,“还真是啊,真的有颗痣。”
我晕,原来这太太是专门到公司来看我耳后的痣的。
“太太,我耳后有颗痣,怎么了?”
我放下手头的工作,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
吴太太伸手摸自己的耳朵,“我这里也有,真是奇怪,我们长痣的地方位置一样。”
“那又怎么样。”
既然这女人不是扬紫兰,我对她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都长痣,只能是巧合而已。
吴太太:“我这痣是遗传的,我妈妈有,我姥姥也有。但不知为什么,爱纱没有。”
吴太太孩子似的为了女儿没有遗传她耳后的痣,而露出十分郁闷的表情。
“那又怎么样,说不定到了她这里,遗传基因就变了呢?”
吴太太蹙眉,一副非常困惑的表情,“会这样吗?我家里几代人都有,怎么就爱纱没有呢?”
“哎,对了,你妈妈耳朵后有没有痣?”
吴太太忽然又回过身来问。
我摇头,“我没有妈妈,她在我一出生就抛弃了我,太太,您还有什么好问的吗?”
吴太太:“那你是不是也没有爸爸?哎,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吴太太忽然就对我露出怜悯的神情,摇头叹息了一声。
“什么可怜的孩子。”
忽然有道男人的声音扬起,低沉中透着几分磁性。
外面已然进来一道中年却沉稳的身影,同事们纷纷站了起来:“老板好。”
没错,进来的这人,就是吴太太的丈夫,爱纱的爸爸,律所的那位合伙人之一。
吴太太一见到丈夫,忽然就吸了一下鼻子,哽咽着声音说:“这孩子真太可怜了,她竟然没有爸爸妈妈,是个弃儿,跟我一样。”
吴太太的话让我一阵愣然,这个女人,也是个弃儿吗?
老板一笑,伸臂将妻子揽进了怀里,柔声哄道:“爱丽丝不哭,不哭。”
这位老板大人揽着自己妻子的纤腰,像哄小孩子似的,搂着她出去了,我顿时目瞪口呆。
这位老板大人,就是传闻中的宠妻狂魔吗?
当着这么多员工的面,竟然像哄小孩子似的哄自己的太太。
吴老板揽着太太走出办公室时,回头对我们摆摆手,“你们继续。”
然后,他就揽着吴太太的肩膀一边哄一边走地离开了。
办公室的同事里,除了两个新来的,还有我对此情此景瞠目结舌,老员工们全都表现得很淡然,就像早就习惯了这种场景。
一个新同事忍不住说道:“哇,老板真man呢,做老板的女人真幸福。”
的确够幸福的,也不知道老板这样正常的男人,怎么受得了他的爱丽丝的无厘头和说风就是雨。
回到寓所,五少已经替我将qiángqiáng接回了家,我看了一下他的胳膊,好像已经有些消肿了。
但是晚饭的时候,他却孩子似的撒娇,“拿不动筷子了,乖乖,你喂我?”
我嘴角一抽,对qiángqiáng道:“qiángqiáng,你喂干爸吃饭。”
qiángqiáng看看我,又看看五少,点头。
五少眼一黑,瞪了小家伙一眼,小家伙立刻眼神一缩,乖乖地道:“妈妈,qiángqiáng自己还要吃饭呢,还是你喂干爸吧!”说完,便开始用筷子往小嘴里不停地扒拉饭。
我瞪了五少一眼,这人受伤了,某个方面还不消停。
我只得拿筷子喂他,五少像个大孩子似的,我递一口饭菜,他张一下嘴,我喂的若迟了一些,他便张着嘴对我啊啊,我真想用筷子敲他的脑袋:小样儿,你就装吧。
转天就是周六,qiángqiáng和那少爷在家里用跳棋杀的不亦乐呼,我出去买菜,顺便去周边转了转。
军区不远处便有一处古物市场,真的假的,鱼龙混杂。但也有很多人淘到过真货,那便有如捡到了宝。
我心血来cháo去那边逛了逛,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他穿着对襟的中式男装,背着个手,背影挺宽厚,围着那条长长的街漫无目的转悠着。警卫员不远不近的跟着。
这老头子也来淘宝了吗?
我满心好奇地也跟着一路走了下去。
老头子在一处古画摊前停了下来,对着一副兰花图细细地端祥起来。
陌路柔情 莫弯弯莫子谦 第191章坑爹
“这画真是郑板桥的?”老头子问话的时候也带着几分威严。
卖画人:“哎哟,老爷子,您真识货,这画呀,是我家祖传下来的,郑板桥的真迹。要不是儿子等着买房娶媳妇,我还不会拿出来卖呢!”
老首长:“这画多少钱?”
卖画人:“一口价,十万。”
老首长:“太贵了。少点儿!”
首长还是很有首长威严的。
卖画人:“老爷子,您一看就是识画之人,这画呀,是郑板桥的真迹,不是急等着用钱,几百万都不卖,今儿是真缺钱了,您要是真打算要,九万八拿走,不要,我明儿就拿到拍卖行去,保准您再找不到这个价了。”
老首长蹙起浓眉,似在思考这画作的真实性,必竟,古画这东西,若仿得好,不是行家,根本分不清。
此时,有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一看到那副兰花图,便大呼:“这是郑板桥的真迹呀!老板,这多少钱?”
卖画人:“十万块,少一分不卖。”
中年人立刻便要掏钱,“这画我要了。”
老首长:“等等,这画是我先看上的,你这人怎么不按规矩办事呢?”
中年人:“您这不是还没买吗?老板,这画,我出十二万,给我包起来。”
老首长一看,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十分恼火,“老板,十二万给我,我拿走!”
卖画人笑呵呵地两边陪着笑脸,对那中年男人道:“对不住了哥,是这位大爷先看上的,这画呀,我得卖给他,。”
说完,便将画包了起来,递给老首长。
老首长接过画,让警卫员取钱付款,然后对着那中年人哼了一声,很有些得意地走了。
卖画人和中年男人递了个眼sè,都笑起来,中年男人:“你七我三,说好的。”
卖画人:“兄弟,哥向来说话算话。”
两人竟然就地分脏。
这个老首长,真是白担了首长的名号,这中年人分明是卖画人找来的托,他竟然还信了。
“喂,把钱拿来!”
我朝那卖画人伸出素白的手。
卖画人:“拿什么钱!”
我:“刚刚那老人的买画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骗了他,这画根本就是个仿制品,卖个几百块就不错。”
卖画人:“哪来的神经病胡说八道,赶紧滚开,不滚开,老子打死你!”
卖画人露出一脸凶相,旁边的中年人也对我目露凶光。
我知道,这两人再怎么凶,也不会在这地方行凶,旁边不远可就是军区呀!
我:“刚才买画那人,知道是谁吗?他是这军区的大首长,你们骗了他,是想吃枪子吧!”
那两人对看了一眼,纷纷犯起嘀咕,中年男人看向卖画人,眼露忐忑,刚刚,老首长身边跟着警察,他们可是都看见的。
卖画人压低了声音:“给你两万,赶紧滚!”
我:“不行,我要十万。”
卖画人眼sè一厉,“你这臭女人,是想死吧!”
我不理会他,开始打电话,当然,那号码是我拨给五少的,“喂,陈警卫员吗?,刚刚首长买的那副画是假的,他被骗了,对,这两人正在分脏呢……”
“喂,喂,你住嘴!”
卖画人和中年男人都吓坏了,煞白着脸sè来抢我的手机,“十万给你就是了,打什么电话,真是。”
一边说一边十分不甘心地从包里掏钱,整整一沓子十万块,被交到了我手里。
“遇上你,算老子倒霉。”
卖画人骂骂咧咧。
我嘴角一勾,拿着钱离开了。
五少把电话又打了过来,“喂,什么陈警卫员,你找谁呢!”
我:“回头跟你说。”
回到寓所,我把那十万块往五少面前一拍,五少愣愣地抬头看我,“你拿这么多钱干嘛?”
我嘻嘻一笑,在他面前坐了,“我刚刚出去买菜,在古玩市场看见你家老头子了。他买了副画,花了十二万,不过那画是假的,我亲眼看见卖画人和他找的托七三分脏,于是我就威胁他们,我认识老头子,还假装给他的警卫员打电话,卖画人一害怕,就给了我十万块。”
五少一脸的瞠目结舌,“那些人傻呀,竟然还真给你。”
我有点儿洋洋自得,“做贼心虚呗。这些钱呀,就当老爷子赔偿你的损失,给你的身体损害费好了。”
我承认,我有点儿不道德,但那老头子实在可恶,赚他十万块,是他眼瞎活该。
五少瞅着我,漂亮的眼睛里光芒闪耀,最后扑哧乐了,“真有你的,不过我喜欢。”
他拾起我的手,搁在chún边,轻吻了一下,“老头子什么都不懂,偏还喜欢附庸风雅,喜欢收藏个古玩字画,可又不懂得鉴别真伪,这些年,没少花冤枉钱。今天也算他自己糊涂,英明了那么多年,被个托儿就给呼悠了。”
“不过还好,肥水没流外人田。”
五少抬起手,轻捏了捏我的脸,忽地又一笑,“我怎么就没发现,其实你还挺有这方面潜质的嘛。”
我脸上一窘,“其实我也是气不过,那老头子太可恶了,那样残bào地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才没有当场提醒他。”
五少:“老头子没什么文化,大老粗一个,你若真提醒他,他多半不会信,还会以为你成心使坏不让他买。”
我晕。
“好了,做饭吧,我饿了。”
五少伸了个懒腰,直起身形。
我去厨房准备午餐,外面传来五少的声音,他在打电话,“对,你就让那姓李的跑一趟老头子那儿,那姓李的,不是号称什么古物专家吗?老头子一准儿会让他看他新买的画,姓李的一眼就能看出那画是假的,到时候准定会跟老头子说,老头子一准儿气炸了……”
我眉心跳了跳,五少这是要坑他老爹吗?叫个古玩专家去找老头子,然后告诉老头子那画是假的,他这个当儿子的却准备看老头子气炸了的好戏。
我嘴角狠狠一抽,五少啊,五少,老头子够狠,你这当儿子的,也不怎么地道啊!
几个小时之后,正在书房里写稿子的我,听到客厅里传来的,五少大笑的声音,那声音简直欢畅极了,“什么?气的把茶几都给砸了?好,很好,他还怎么样了,你都告诉我……”
我简直一脸黑线,五少这儿子当的,何止不地道啊!真不知道那老首长要是知道他儿子如此坑他,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再次拿根棍子杀过来。
这一天很快过去了,转天,我要带qiángqiáng去看望佳郁和小公主,马上,小公主就要过满月了。
五少的胳膊已经明显消了肿,但做事情的时候仍然会有点儿吃力,大少爷可不会放过这个让我全方位伺候的机会,这几天的一日三餐,洗洗涮涮都是我来帮他完成的。
“我要去看你侄女,你去不去?”
大早上,我去敲他的门。
五少睡眼惺忪的看着我,听说我要去看佳郁的孩子,立刻沉了脸,“不去。”
我故意逗他:“你是她叔啊,侄女马上就该满月了,你不去看看的话不好吧?”
五少一副很着恼的表情,“谁是她叔!要去你自己去!”
说着砰的一下将门给关上了。
不去便不去吧,我自己带着qiángqiáng来到了佳郁和陈辉的寓所。陈辉上班了,佳郁和保姆在照看小公主,十余天不见,小公主长的又白又胖,看起来佳郁的nǎi水不错。
佳郁:“笑笑,你那次推荐的几支股票,全都大涨了,翻了三倍还多呢!这次真是大赚了一笔。”
我:“那真太好了,不过记得见好就收哦。”
佳郁点头,又笑嘻嘻地拉着我的手道:“要不,你再帮我打听打听,最近还有哪几只股票要涨?”
我一边拿着小摇鼓逗着小公主玩,一边说:“好。”
此时,佳郁的电话响了,保姆把佳郁的手机递了过来,佳郁接电话。
我在一旁,边逗着小公玩,边听着。
佳郁:“他不肯来就算了,反正咱也没指望他会来。”
佳郁挂断电话,便蹙眉道:“辉哥说,小公主的满月宴,他有去请过老爷子,但老爷子不但不肯来,还把他给轰出来了,说不认识他。你说这都什么事儿啊,我和辉哥结婚都这么久了,孩子都生出来了,他还不肯接受我们俩的婚事。”
我:“那老头子倔着呢,你不是他心目中的儿媳,他当然不肯接受,但如果他见到小公主,说不定就喜欢了呢?”
佳郁眼前一亮,“要不然,我让辉哥抱着小公主去请他?对,就这么办。”
对于陈辉的这位干爸,佳郁还是满心希望他能接受她的。
几天后,陈辉果真抱着小公主去了老首长那里,陈辉没提让老首长参加满月宴的事,只抱着小公主,让她唤爷爷。
小公主那么小,当然不会唤爷爷,但是那乌溜溜的黑眼珠却盯着老首长瞧,老首长原本一肚子的火气,对着这么小的个nǎi娃娃,那是怎么也发不出来的。
“什么也别说,我是不会去的。丢人现眼。”
老首长被小nǎi娃娃瞧的满身满脸的不自在,别扭地背过身去。
此时,恰好小公主哭起来,陈辉便用小公主的口吻非常伤心地说:“怎么办,爷爷不肯去呢?小公没有亲爷爷,干爷爷就是亲爷爷,现在干爷爷不肯参加你的满月宴,小公主很伤心是吧?呜呜,宝贝不哭……”
陌路柔情 莫弯弯莫子谦 第193章大吐血
“哎哎,谁黑心了,笑笑他们母子,哪个得罪了你们,你家女儿撺掇别人不要跟人家的孩子玩,还骂人家野孩子,骂人家二手女人,这是一个十岁的孩子骂的出来的吗?”
五少非常生气。
老爷子:“哼,不是二手女人是什么?离了婚的女人不是二手女人,你说是什么!”
五少忍无可忍,眼冒火星,“对,她是二手女人,你身边的那一个呢?比二手女人又qiáng多少,你还不是为了她抛妻弃子,把她捧在手心里!”
“你……你这个混账!”
老爷子气的脑门腾腾冒火光,“棍子呢?拿棍子来!”
老爷子又要打五少了。
旁边,徐静亚勾着chún角,和她女儿默不作声地看着。
我不知道徐静亚的真实来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二手女人,却知道,五少这句话严重触及了老头子的隐私,老头子要收拾他儿子了。
我心头一阵乱跳,再想拉五少离开已经不可能。娇娇不知从哪儿找了根棍子过来,“爸爸,给!”
真是又一个思思啊,这个娇娇也不是什么善茬。
就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陈辉和佳郁匆匆而来,陈辉一脸急灼,佳郁面sè煞白。
“爸,不要!”
陈辉一边快步过来,一边大喊。
此刻,宾客们也纷纷聚拢而来,场面眼看就难以收拾。
陈辉大步奔过来,一把握住老爷子手中的棍子,“爸,您冷静一下!”
“我冷静个pì,这混怅是想气死我!”老头子爆跳如雷。
陈辉知道劝不住,情急地说道:“爸,这么多人看着呢,您可是老首长了,千万别让人笑话了去!”
老爷子这才松了手,恨恨地骂了一声,“孽障,别让我再看见你,赶紧滚!”
我拉了五少的手,“我们走吧。”
这地方已经不可能再呆下去。
五少冷哼了一声,那一刻,眼神尤其yīn冷。他一手将qiángqiáng抱着,大步向外面走去。
路上,佳郁来了电话,“笑笑,你们没事吧?那老头子脾气真是太坏了,还有那个娇娇,简直和思思有的一比,还有那个徐静亚,简直都坏死了……”
我虽然还在担心着五少,但心情已经平静下来,“有其母就有其女,娇娇,应该也是受她妈妈的影响。”
徐静亚在家里应该没说过我们母子,以及五少什么好话。
佳郁:“真是太气人了,早知道,说什么都不让他们过来,一家人都没有好心眼!”
我:“别生气了,我和五少早都见过了,这些真的不算什么。”
如果佳郁看到,老头子抡着棍子便往五少身上打,恐怕除了心惊肉跳,就剩毛骨悚然了。
佳郁:“好吧,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千万别为今天的事情影响心情。”
我:“嗯。”
电话挂断,已经到了军区的寓所,五少下了车子,脸sè仍然很不好,关车门的时候,也用了很大的力。
qiángqiáng怯怯地走过去,小手拉拉五少的手,“干爸,不要生气了好吗?qiángqiáng给你唱歌儿听?”
五少看看眼前的小人儿,琉璃sè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温情,抬手揉揉qiángqiáng的头,“真是个好孩子。”
五少没有跟我们一起上楼,“你们上去吧,我有点儿事出去一趟。”
他说完,便又钻进了车子里,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转天已是周一,我照常上班,中午,同事提议一起去不远处新开的那家饭店用餐,据说今天用餐八五折。
那是一家挺大挺豪华中西合璧的饭店,我们一行人进入所订的包间,尚未落坐,我便接到佳郁的电话,她告诉我,五少推荐她买的那几支股票大涨,这几天小赚了一笔,她让我告诉五少,她准备请客谢谢他。
我说好啊。
接完电话,我看到几个青年男子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今天的手术很成功,这是医学史上的奇迹之类的话。
那个为首的男子,也是几人中最为意气风发,帅气的一个,正是蓝珂。
他一眼看到了我,微微勾起眉头,向我走过来,眉宇间透着一抹玩味,“撺掇那少爷打自己妹妹的黑心女人,你也来吃饭吗?要不要一起?”
这小子怎么会知道小公主满月宴上的事,望着蓝珂那一脸玩味浓浓,我皱紧眉头,“你消息还真灵,莫不是变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
蓝珂嘴角抽了一下,伸手挠头,“这称呼可不好听,本公子我不过是消息灵通一些而已。黑心女人,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吃?”
他单手chā兜,就那么睨着我,等着我回答的时候,样子已是帅气之极。
可是她的话让他帅气的脸变也变的讨厌无比。
我忽地一笑,把手搭上他的肩,眉眼如丝,“哥,一起吃就免了,把我的单算你账上可好?”
蓝珂看到这样的我,漂亮的眼睛怔了怔,说话的时候竟是有些结巴,“那有何不可。”
“那就谢了,哥。”
我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又给他一个勾魂的笑,转身进了我们定好的包间。恰好有侍者进来,我对那侍者道:“八二年的拉菲来一瓶,就记那蓝大公子账上。”
侍者听我说拉菲,眼睛里有异样的光闪过,但还是点点头,“好嘞。”
“八二年的拉菲?林,你不是在开玩笑?”同事们全都一脸的惊讶。
八二年的拉菲,价格估计要十来万,这是让蓝大公子大出血呀!
我莞尔,“当然是真的,今天我们大家伙都开开眼。”
一顿午餐,因为有了那瓶八二年的拉菲,气氯异常热烈,同事们都是第一次喝到这么高级的洋酒,开心极了。抢着给我敬酒说要谢谢我。
我只抿chún笑不语,蓝珂,让你有事没事就喜欢奚落我,今天就让你大吐血。
聚餐结束,大家回到律所,稍事休息,便又投入到下午的工作中。我的手机忽然响起炸雷般的铃声,我看到手机屏幕上蓝珂的号码,便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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