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壁个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宋橙子
“啊……”茶水滚烫,楚瑶尖叫声捂着脸弹跳起身。
“姜美心你做什么!”
楚瑶露出的额头和脖子处通红一片,楚华荣面sè大变,抬手去打姜美心,姜慕恒扣住他的手腕,“美心年龄小,遇事不知道克制,还请楚伯父见谅!”
“你让她把刚才的话的明白点!”
姜慕恒态度冷硬,力气不小,楚华荣挣脱不得,气黑了一张脸。
“这事楚瑶最清楚。她现在脸被烫伤,伯父先带她去医院处理好,再问她比较好。”
“姜慕恒你欺人太甚,孩子明明……”
脸上生疼,姜慕恒不承认孩子是他的,楚瑶气的颤着手指指着他。
“那晚我有事没有去如家。”
姜慕恒言语神情肯定,不像是在撒谎。可老宅失火那天晚上。袁少文明明告诉她……
楚瑶不知道哪里搞错了,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楚华荣虽不知其中曲折,毕竟是商场上摸爬滚打数十年,应变能力还是有的,扶起楚瑶,声sè俱厉的着姜家兄妹道:“瑶瑶的性格我清楚,她是不会做出朝三暮四的事情的。在事情没有定论之前,倘若你们出去wū蔑她的名声,别怪我不念跟你们姜家的旧情!”
“哼,别忘了当初她跟宋佳楠还有婚约的时候就爬上了我哥的**!”
姜美心对着两人的背影啐了口,楚华荣铁青着脸,回头怒瞪的姜美心一眼,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姜慕恒示意姜美心上楼,跟着楚华荣父女两个去了医院。
楚韵若有所思的拧开门,刚才客厅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yīn险聪明如楚瑶,怎么可能搞不清孩子是谁的呢?
而且楚华荣厚着脸皮带着楚瑶来姜家主动提婚事,听刚才楚瑶的态度,应该也是愿意的。倘若孩子是江锦言的,以他的脾气,怎么可能让楚瑶带着他的种嫁给别人?
难道那孩子?
“你怎么还没走?”教训了楚瑶一顿,姜美心心情好了许多,扔掉手中的玻璃杯,有些不悦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客厅中的楚韵,“别误会,刚才我会那么对楚瑶,完全是因为不想让她把我哥当冤大头。”
孩子是谁的问题还在脑中盘旋,楚韵没理会的姜美心,出了姜家大门,楚韵给薛华打电话。
“你确定金城娱乐那天江锦言带楚瑶去了酒店?”
“如果你关心的是孩子的问题,你可以直接去问江锦言。”
耳边传来嘟嘟声,楚韵收紧手中的手机,疾步向路边走了几步。
她这是在做什么?!
江锦言对她态度恶劣,她干嘛还要去关心孩子是不是他的!懊恼锤了下脑袋,楚韵收回抬到半空中准备去打车的手。
给大姐打电话,约她出来谈谈,一次拒接,第二次未接,没亲人,只有薛华一个朋友,没能力报仇,心底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天气渐热,阳光耀眼,xiōng口发闷,楚韵站在热闹的街头,不知道下一步路在哪里。
心里有太多的话需要倾诉,楚韵买了两束束花。打车去了流芳墓园。
墓地清冷,父母的墓相邻着,父亲的墓前放着一束新鲜桔梗。
桔梗是父亲生前最喜欢的花,父亲朋友不多,能来祭拜的应该是她认识的熟人,楚韵踮着脚,四处环视,偌大的墓地只有零星几个祭拜的人,并没有与她相熟的。
楚韵蹙下眉,把怀中的花放在父母墓前,坐在两座墓的中间,与他们着出狱以后的事情。
不知不觉天sè已晚,夕阳西沉,余晖笼罩整个墓地,楚韵动动麻木的双腿起身,拍掉身上尘土。清理完父母坟墓上的杂草离开。
回到市区时已近七点,今天薛华临出门时,她晚上做冬瓜炖排骨,楚韵急忙向最近的菜市场跑去。
不小心被人撞了下,她跌跌撞撞向后退了疾步,脚绊到绿化带的矮墙上,一pì股坐在绿化带的草丛中。
揉揉摔疼的pì股准备起身,突然额上被一个石子砸中,疼的她尖叫声。
不等她去找罪魁祸首,接二连三的细碎石子和路边行人随手丢掉的垃圾一股脑的朝着她身上砸。
“做了四年牢,出来还不知道悔改!纵火杀人的坏女人!”
“六少不嫌弃你当年撞他的事,与你订婚,你不知道珍惜就罢了,还跟别的男人一起鬼混!”
“恬不知耻!如果我是你,我早就去死了,省的脏了桐城的地儿。”
楚韵在一声声谩骂和没有间歇的袭击中缓缓站起身子。放下抱住头的双手,口罩掉落,血从额头滑下,落在她脸上的疤痕上。
她冰冷的眼神让她此时的脸看上去更加骇人,站在她面前袭击她的一群人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最后悻悻然离去。
楚韵站在原地,视线看向不远处滑下半个窗户的车子,握紧拳头,抬步走过去。
车子好似在等她样,停在原处不动,等到楚韵走近,车窗缓缓滑上,只露出条小缝。
“楚瑶!你给我下车!”
楚韵抹了把迷了眼睛的血,愤怒的拍着车窗。
车中,楚瑶正用冰敷脸。
医院处理完烫伤后,姜慕恒已明确告诉楚华荣孩子不是他的,姜慕恒走后,楚华荣大发雷霆,斥责她一通。楚瑶心里也有苦难道,孩子不是江锦言的,姜慕恒不承认那晚去过如家,那她的孩子是谁的?
脑中乱遭成一团乱麻,她去如家查看当天的录像,却被告知录像一个星期覆盖一次,已无法找到。
认为这个孩子不能留,楚瑶去了医院,耳边响起那天去医院做检查,医生的那番话,她不想失去做母亲的权利,心情复杂的撕了挂号单,不想回家,让司机载着她围着桐城漫无目的的转着。
刚好碰到从公交车上下来的楚韵。看到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还能跟个没事人样活的好好地,心里不忿,让司机下去用钱雇了一群正在小广场跳舞的人过来与楚韵为难。
“小妹的脸太吓人,我怕看到了会做噩梦。”楚瑶娇笑声,“小妹真有勇气,脸都成了这样,还敢出来见人,若是我……”
“一杯开水烫下去,你的脸现在应该跟猪头差不多,比我的好不到哪去,若是想死,也是你先!”
“你今天去姜家了?”怪不得姜美心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咬牙切齿的叫了声楚韵,下一秒,清脆的笑声传出车外,“小妹。你去姜家对他们兄妹捅破我跟江锦言的事情,难道是想让我去找江锦言为这个孩子负责?江锦言可是你的未婚夫。”
“他那么jīng明,是不会做便宜爹的。”
楚韵怀疑孩子不是江锦言的,开口诈楚瑶。
“那天晚上你跟我们去酒店了?”楚瑶握着冰的手倏然一紧,声音急切,“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如果楚瑶真跟江锦言滚了,应该是炫耀**上的事情而不是这样的反应,楚瑶挑了下眉,掏出纸巾按住额上的伤口,讥诮道:“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你看到……”楚瑶放下车窗,趴在窗上,着急的看着楚韵,话到一半方觉的自己的表现太过不正常,她轻哼声,再次关上车窗,“你是看到了我们一起进了房间,还是看到我们在**上**。”
“跟你**的不是他。”
楚韵蹙眉看着手中被血沾湿的纸巾,脸上又添了几道疤,照这样下去,她这张脸是毁定了。
“是谁?”楚瑶脱口而出后直觉上了楚瑶的当,轻咳声,“小妹是在自欺欺人吗?如果那晚的人不是她,老宅失火后,他主动找律师帮你,你应该趁机跟他和好才对。到底,你还是介意那晚的事情,才宁愿跟一个小侦探住在一起,也不愿意回豪宅吧。”
“不是介意,是我太傻。”
“你什么?”
楚韵声音太小,窗户开的小,楚瑶没听清。
“我是三姐好自为之,不定伯母投胎进了你的肚子里。找你寻仇来了。”
心里有很多疑问急需搞明白,不yīn不阳完,站在路旁拦出租。
“你胡八道什么!我妈是你害死的,要报仇也会找你!”
楚韵的话太过瘆人,楚瑶膈应的慌,扯着嗓子对着已拉开出租车车门的楚韵吼着。
“伯母临死前告诉我,这辈子她最后悔的就是生了你这只白眼狼!如果时间能倒回,她会在你一出生的时候就掐死你!”
语落,楚韵嘭的声关上车门阻隔楚瑶的叫嚣。
“小姐你受伤了,先去医院吗?”
出租车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长相和善。
楚韵对着她摇头,惨点的话,进入半山别墅的可能性会大点。
车上给薛华打了几个电话,薛华没接,楚韵发了条短信过去。
半山别墅亮着灯光,楚韵按了几次门铃。没人理会。
一天只吃了早饭,她靠在墙上捂着隐隐做疼的胃,等了半天,陈姨拿着锁出客厅,老远跟她,江锦言让她离开。
楚韵瞥见空空的铁艺大门,眉目轻动,按下密码,门叮的一声打开,楚韵在陈姨之前进入院子。
“六少nǎinǎi,你算私闯民宅。”
陈姨冷着脸,拦在楚韵面前。
“陈姨叫我什么?”
既然已经进来楚韵没想过出去,笑着与陈姨对峙着。
“六少nǎinǎi。”
“你叫我六少nǎinǎi,明你已经承认我是六少的人,既然这样怎么能算私闯民宅呢?”陈姨一噎,楚韵看着陈姨手中在灯光下闪着冷冷寒光的玥玛锁道:“不想让我进来的话,换掉大门密码就好,何必用锁那么麻烦呢!”
“六少用惯的东西一向不喜欢换。”陈姨面sè微变,把锁挂在门上,看着门外墙上的控制面板,“六少nǎinǎi想知道这组密码的含义吗?”
“不想知道!”
楚韵的干脆,小跑着进了客厅。江锦言房间跟书房都没亮灯,以为江锦言不在,楚韵有些颓然的低下头。
“楚小姐,六少在健身房。”
“你的脸……”
楚韵转头,薛华看到她脸上多出的疤痕,不禁小声惊呼。
“没什么,一点小伤。”
楚韵的漫不经心,压低帽子,敲响健身房的门。房间里没人应,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你确定他在里面?”
“恩,六少这些日子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待在健身房中。”一直嚷嚷着让六少好好复健的彼得,都看不惯六少近乎自残的复健qiáng度,撂挑子跑回国,袁少文看了下时间,“按照往常的时间来看,六少应该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出健身房,他复健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楚小姐可以先回房间休息。”
“不用了,我在这里等他。”楚韵找来椅子在健身房门前坐下,接过袁少文找来的医药箱,丝毫没拐弯抹角的问道:“六少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知道?”
“我只知道些六少认为能让我知道的。”
“楚瑶的孩子是他的吗?”
那天晚上袁少文也在,江锦言跟楚瑶滚没滚,他最清楚。
“六少对楚小姐怎样,楚小姐应该很清楚,六少他……”
袁少文话没完,健身房的门被江锦言推开,浑身湿透,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向下滑着,面sè因高qiáng度训练而过度红润,令他看上去少了些冷意。
江锦言无视主动上门的楚韵,移动lún椅从她面前过去。
“今天出来的这么早?”
楚韵抱着医药箱起身,江锦言好似刚看到她样侧头,淡如水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时眸sè深了深。
见他没移开视线,楚韵对他扯了扯嘴角,“路上被几个人砸到了,简单处理……”
“勉qiáng能入眼的脸都没了,被人嫌弃,才想起我这里了?”
楚韵:“……”
薛华摸了下鼻子,觉得六少这话好似等待丈夫**幸的深闺怨妇的赶脚,“今晚六少复健结束早,还需要让陈姨准备宵夜吗?”
听到宵夜两个字,楚韵不自觉摸了摸饿的前心贴后背的肚子。
“准备,送到书房去。”
“工作上的事,白天不是处理完了吗?”这些天六少把工作都安排在白天处理,晚上出了健身房吃饭宵夜直接回房间休息,“有急事要处理吗?”
江锦言轻嗯了声,走了一段距离,回头看向还站在原地的楚韵,“不是有事情找我吗?”
楚韵连忙点头,跟在他身后进了书房,吩咐袁少文帮楚韵处理伤口。
袁少文没干过如此细致的活,帮楚韵消毒时弄得楚韵疼的龇牙咧嘴。
江锦言蹙眉拿过袁少文手中的棉签,在楚韵的伤口上用力一按,疼的楚韵倒抽口冷气,“六少这是要谋杀未婚妻?”
听到未婚妻三个字,江锦言轻抿薄chún,手上的力道又重了点,楚韵偏开头站起身,气呼呼的瞪着沉着脸的江锦言。“你再继续折腾下去,留了疤痕,以后带我出去丢脸的是你!”
这人到底会不会处理伤口!见江锦言还绷着一张俊颜,楚韵赔了两声笑,“不然还是让袁助理来吧。”
“他是我助理。”
言外之意,只能由他支配。楚韵撇嘴感叹,江六少的脾气比以前更差了!
江锦言扯住她的胳膊向下拉,楚韵猝不及防身子向前扑进他的怀中。她想爬起来却被江锦言就着这个姿势按的更紧,帮楚韵消毒的力道小了些。
他身上甘冽的气息掺杂着汗味,并不难闻。楚韵微仰着脸看着他刚毅的下巴,“楚瑶的孩子不是你的,你没想过跟我解除婚约,对吗?”
江锦言薄chún边勾起抹凉薄的笑,“很失望?”
简单的三个字让连日来是不是堵在她心口的那团棉花消失不见,楚韵傻傻的朝他笑笑。
“脸都毁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她笑的毫无心机,就算是脸上疤痕累累,江锦言竟然该死的认为有那么点赏心悦目,他沉着脸,帮她涂上药,在伤口上裹层纱布,“谁砸的?”
“除了楚瑶,还能有谁?”楚韵没好气的嘟囔声,恨自己不争气,每次都会被楚瑶整的惨兮兮的。
“没长腿吗?打不过不会跑吗?”好似为了给她长记性,江锦言又用力按了下她新添的伤口,捏住她的脸上下打量好下,“这副鬼样子带出去是挺丢人的!疤痕没按时上药?”
闻言,楚韵去翻找随身包,想起药送给姜美心,医院开的药没带,她挠了下头,“忘带了,等回去再抹。”
听到她还要回去,江锦言松开揽着她的胳膊,“时间不早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留你了。”
这人态度是不是变化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楚韵在沙发上坐下,“那天晚上,六少没碰楚瑶?”
“你希望我碰?”
又是反问,六少咱们就不能好好回答一个问题吗?
“你是我未婚夫,我当然你希望你碰别的女人了!”
这是心底的实话,虽没感情,可他毕竟是第一个碰她的人,她有洁癖,不想与别的女人在同一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只因为是未婚夫才不想让他与别的那人有牵扯,江锦言不知是该庆幸两人有这层关系,还是该悲哀,“你倒是挺霸道。”
自己都搬去跟别的男人住在一起,还敢要求他!江锦言冷着脸收好医药箱,听到敲门声了声进来。
“不知道六少nǎinǎi在,我只做了一份宵夜。”陈姨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进入书房,摆在江锦言面前,“我再去帮六少nǎinǎi做一份。”
“不用了。”
闻言,陈姨不着痕迹的挑衅楚韵一眼,楚韵对着陈姨的背影皱了下鼻子。
“锻炼不多,不饿端去倒掉吧。”
“陈姨的心血,倒了多可惜。”饿得慌,楚韵听江锦言这样,两眼放光,过去端过银耳粥在沙发上喝完,胃里暖暖的,房间温度适中,脸上疼痛缓解。奔波一天楚韵只觉得眼皮沉重,时间不长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办公桌后,江锦言停下翻书的动作,目光毫无保留的落在她的脸上,拧着眉过去,粗粝的指腹划过她脸上的伤痕,眼底溢满心疼。
翌日,好久没睡过好觉的楚韵咂巴下舌,用脑袋蹭了蹭身前的火炉,额上伤口生疼,楚韵不舒服的嘤咛声,想转身继续再睡。动动腿才发现她搭在一个不明物上,长腿立刻在上面摩擦几下,触感有些熟悉,好像是……
“别动!”
磨牙声在头顶响起,楚韵刚睁开的朦胧睡眼霎时清明。结巴道:“我怎么会睡在**上?”
记得昨晚,她好像躺在沙发上睡过去的。
“你问我,我问谁?”
江锦言面sè不善,一字一顿的道。
难道是她梦游爬了上来?楚韵懵bī了,一骨碌坐起身要下**。
“点了火就想走?”
该死的女人不知道男人早上容易xig冲动吗?!江锦言扣住她的腰,把她带回被内。
“六少不嫌弃我这张脸?”
虽然知道江锦言没跟楚瑶滚,可她还没准备好再跟江锦言**,手放在两人之间,轻轻推拒着。
“谁让你是我未婚妻,就算嫌弃也只能认命!”
楚韵:“……”
磨磨牙,楚韵小宇宙爆发团火焰,“其实六少可以不认命,桐城大把的女人想……”
chún一张一翕,吐出让江锦言心生烦躁的话,他眸sè一沉,扣住她的手按在一旁。chún轻咬上她半露的锁骨。
江锦言霸道,在**上喜欢全盘掌控,不给楚韵反抗的机会,三下五除二把楚韵身上的衣服脱个干净。
顶着未婚夫妻的名头,之前做过,楚韵也没打算去装贞洁烈女,躺在**上,任由江锦言折腾。
江锦言身体比之前jīng壮不少,似要把许久没做的那份补回来样,从睁开眼开始楚韵就在他的折腾中再次闭上眼睛。
等醒来时已到到十一点多,江锦言陪着她躺在**上没起。
“你拿着我的手机做什么?”
想到手机里有几张他跟楚瑶的亲密照片,楚瑶赶紧伸手去夺,江锦言没躲避,“新换了手机?”
折腾的狠,楚韵有气没力的嗯了声,下巴突然被江锦言扣住。
“做什么?别闹,再让我睡会。”
“笃定我不知道你的新号码?”所以才没把他的号设置进黑名单!
之前他给楚韵打过电话,一直打不通,刚才听到有短信息进来,两人的铃声一样,江锦言找出来才发现是她的手机。这手机不是他之前给她准备的那部,江锦言轻抿chún,用她的手机给他打了遍电话后,他又回了过来,听到她手机铃声响起,江锦言很想立刻卡住她的脖子。
见她睡的香甜,江锦言压了许久才把心头的火气给压下去。
“六少能力足,想要我的手机号还不简单?”楚韵没发现江锦言的异常,推了推他的手,转身继续睡。
“之前的手机呢?”江锦言蹙眉扳过她的身子,bī她睁开眼睛,“扔了?”
楚韵带着迷糊睡意的眼睛,歪着脑袋看着江锦言,“六少干嘛一直纠缠我手机的问题,难不成是因为我没用你买得那部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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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壁个咚 第57章 洗脑,重植记忆
“楚小姐真是好福气,脸毁成这样,六少都不嫌弃,愿意带你出去应酬——”
自从被袁少文吓过,楚韵在他开车时,即使坐在后座位也会牢记系安全带,正在她不顾江锦言的冷脸,帮他扣上安全带时听到王振的话,潜意识抬头看江锦言。
“王催眠师都这样了,以后你得知足。”
江锦言低头,指腹在她已脱痂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六少对我好,我心里记着呢!”
他指腹干燥温热,似带着股电流,黑磁石般的眸凝望一个人的时候,有两股吸的人忍不住一头扎进去的漩涡。楚韵一颗心微微悸动,面sè发烫,不管前面两个人,像个温顺的猫样钻进江锦言的怀中蹭了蹭。
心道,那天在茶馆王振对她爱答不理的,在江锦言面前倒是话多,而且出来的话很想让她上去踹他两脚,估计又是个假清高吧。
不过,不管怎样,只要能帮她办成事就行。
“坐好!”
她身上淡淡的药香钻进鼻间,江锦言耳后微红,轻声呵斥,随手放下遮挡帘,阻挡副驾驶座上向后窥探的视线。拿出手机编辑一条短信发出去,很快收到对方回复。
“我用脑袋保证他绝对靠谱!如果你怀疑的话,可以马上让他下车!!!”
连续的三个感叹号,表达姜慕恒被人怀疑而不忿的心情,江锦言把正一点点翘头准备偷看短信脑袋按进怀中,长指在屏幕上快速轻点着。
“如果出了岔子,我保证三个月不会让你**上出现女人!”
靠!出力不讨好!电话那头姜慕恒爆粗,让已经停车等候江锦言的司机先行一步进入殡仪馆。
“进入殡仪馆后不许乱跑。”江锦言刻意压低声音,松开她脑袋,扣住她的下巴,让她微仰着头与他对视。
楚韵认真点头。就算江锦言不,她也打算紧跟着他。、纵火案没查清,徐桂香的死算在她的身上,葬礼上有她娘家的人,见到她分分钟想跳出来弄死她,有江锦言在最起码她有安全保障。
殡仪馆前,豪车云集,给足了楚华荣的面子。
下车后,袁少文没像往常样把lún椅给楚韵,她也乐得一身轻松。
上层圈子的人楚韵认识不多,江锦言是圈子里的熟脸。因他现已不在江氏供职,很多人认为他已失势,与他只是点头简单打招呼,没人上前与他套近乎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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