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老公,壁个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宋橙子
她小手柔弱无骨,触碰他下巴的力道不大,微微发痒,江锦言对她完全没有抵抗力,喉头微动,松开她的胳膊,按住她的手,沉声道:“老实点。”
低沉的声音带着运动过后的干涩,楚韵无意中瞧见他微红的耳尖,心头一跳,这是在害羞吗?!
为了确认心中的想法,楚韵chún边漾起抹浅笑,凑近江锦言的下巴,chún似有似无的擦着他的下巴。
难得她主动投怀送抱,江锦言心中一扫刚才的不快,不给楚韵抬头看他耳尖变化的时间,低下头按住她的脑袋,一阵狂风bào雨般的吻落下,须臾急切霸道的吻,变得温柔缱绻。
他身上的汗味混合着清冽的气息填满楚韵整个xiōng腔,她迷失在他偶尔的温情中。
哗啦
楚韵被他带进装满温水的浴池中,楚韵思绪回笼察觉病号服已半开,某人正覆在她的身上,脑袋搁在她的脖间,肌肤相贴,某处的疼痛让她瞬间身子一僵,心里哀嚎,这人的需求是不是也太大了些!她不过是
楚韵此时特想甩自己一个耳光,没事干嘛去撩拨他!
为了自己今天不用在床上渡过,楚韵推了推江锦言下移的脑袋,“六少,你之前这事得节制。”
江锦言嗯了声并没有打算停下的意思,楚韵害怕他会不顾她的身体上演一场浴室pla,动着身子侧头躲开他的触碰。
“别动。”江锦言声音暗哑,铁臂死死的箍住她,趴在她肩头粗重的喘息片刻,“听话,好好养好身体。”
养好身体供你随时随地发泄吗?楚韵心里翻了个白眼,怕不应声会惹恼还没压下情欲的江锦言,到时受罪的还是自己,轻轻点了下头。
“你先出去吧。”
病房中的沐浴设施不是残障人士专用,江锦言不想让她看到她狼狈的一面,等他压下心底的躁动,从楚韵身上翻下。

危机终于解除,楚韵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慌忙从浴缸中站起身,扯过浴巾包裹住身上不断向下滴水的身子,一溜烟跑出门。
从浴缸边缘到门边地板上留下一道明显水路,江锦言抿抿岑薄的chún,这女人就不知道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感冒了又该自己受罪了!
“拿身衣服给我。”
十分钟后,江锦言的声音从浴室中传出。
“你的衣服在哪?”楚韵正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涂抹药膏,环视下属于她的病房,没发现有盛放衣服的袋子之类的东西。
“衣橱。”
衣橱?昨天她开的时候里面只放着两身病号服,她入院时穿的一身便装,楚韵以为江锦言把病房当成半山别墅了,下床不以为然的拉开衣橱门。
衣橱中,一排衣服整齐的挂着,一半女装,一半男装,单个的格子里放置着配饰搭件,蹲身抽开下面的抽屉,男女各式各样的内衣整齐摆放在着,第二个第三个衣橱里面的情况跟第一个衣橱情况差不多。
楚韵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昨天他们出去几个小时的时间,衣橱中竟然多出那么多的东西!
正装、休闲服、家居服,连带着浴袍,江锦言是要把医院当成第二个家吗?!
不对,这里是她的病房,他干嘛把东西搬到这里!
帮他挑选身黑sè西装和米sè休闲服送进浴室,笑的眉眼弯弯道:“六少把行头都搬来了,是要陪我住院吗?你这样做,我会多想的。”
“我最近在医院治疗复健,医院vp病房紧张。”
他倒是希望她多想!
江锦言拿过休闲服,当着楚韵的面拿开盖在身上的浴巾,楚韵慌忙背过身子避开某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她敏感直接的反应没经过任何思考,楚韵心里暗恼,两人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齐全了,江锦言的身材堪比男模,他自己都不在意,她为毛要跟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样,连看都不敢看,白白错过了饱眼福的机会!
“怎么,我在这里陪着你,你不高兴?”
两人不是正对着,在江锦言的位置刚好能将她侧颜上的懊恼一览无遗,黑眸中滑过一抹暗sè。
“有六少在,病房中会热闹很多,怎么可能不高兴!”
有件事楚韵是相当郁闷的,江锦言坐着lún椅,招蜂引蝶的本事还是在的。每次他前脚进病房,年轻的女护士就跟嗅到某种特定的荷尔蒙气味似得,没事就往病房晃悠一趟。
清楚她睡觉时环境必须绝对安静,江锦言冷哼声,敢不高兴,老子就把你拎进间五人病房!
“穿好了吗?”半天没听到身后有穿衣服的声音,楚韵侧身回头。
身后,江锦言正拿着内裤,目光在浴室中来回打量。
半山别墅跟檀都的浴室中都有供他穿衣服的小皮床,楚韵深吸口气,拿过他手中的衣服蹲在他的身前,套进他颀长的腿上,“抱住我的脖子抬身。我帮你拎上。”
她脸红似血,江锦言眸sè黑沉,面sè晦暗难辨,侧头看向窗外白若棉絮,不断游移的云彩,轻闭下凤眸道:“去病房外把少文叫进来。”
“六少是担心我承受不了你身体的重量?”虽然袁少文是个男人,楚韵却莫名不想让他看到江锦言的身体。
执起江锦言的胳膊搭在她的脖子上,“抱紧了。”
江锦言身高一米八以上,身体jīng壮,自己提了力气,饶是那样,楚韵带起他身子的时候,脖子上青筋凸显。
她皮肤过分白皙,趋于透明,青sè血管异常明显,江锦言适才的窘迫无力感消逝,对她满满的心疼融进曾经刻意压制的感情中。
“好了。”楚韵帮他扣上腰带,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拍拍手,笑的一脸自豪。
望着她红晕未褪的脸,江锦言喉结微微滚动,这一刻他很想拉住她的手询问,倘若他的腿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她会不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像今天这般服侍他。
“六少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楚韵弯着身子笑嘻嘻的凑近他的脸,“如果六少满意的话,能不能别让陈姨给我送饭了?”
原来帮他穿衣服是因为有事相求,亏的他刚才还感动一把,江锦言刚欲冷脸不行,看到她卷起的袖子下通红一片,捉住她的手腕拉到眼前查看,之前他进浴室时见她在冲胳膊,“粥烫的?”
“嗯。”
楚韵点头,想开口跟江锦言陈姨对她有敌意。转念一想,陈姨表面功夫做得好,江锦言之前跟她陈姨心地不坏,她若是陈姨的不是,江锦言不定会认为她针对陈姨。
有些事情得在合适的时机出来才有效果,否则会适得其反。楚韵思量下,压下心里的话。
纯棉的病号服宽松柔软,磨不到伤处,楚韵放下袖口。遮住已涂上药膏的伤口。
“疼吗?”成天身上大小伤不断,也真是够能折腾的!江锦言脱口而出后,方觉不自觉放柔的话语中关切太过直白,下一瞬沉声道:“疼死也活该,放着好好的粥不喝,非要去打翻!”
“是啊,还傻不拉几的打翻在自己的胳膊上!”
她是得有多闲,才会放着饿得前心贴后背的肚子,去打翻一碗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楚韵杏眼圆瞪,气呼呼转身出了病房。
洗手间,江锦言若有所思的拧了拧眉,捡起散落在浴室地上衣服,掏出手机给的袁少文打了个电话,“午饭开始,你去半山别墅把饭带过来。”
“换衣服。”
病房中,江锦言从衣橱中找出一套跟他身上同sè的衣服扔在床上。
“又去哪?”昨天去买了衣服鞋子,今天不会是带她去买珠宝首饰吧。楚韵皱着脸,意兴阑珊,想要借口拒绝。
“想让我帮你换?”
楚韵不动,江锦言拉着她按在病床上,作势要去解xiōng前的纽扣。
“不用麻烦六少了,我自己来!”
常年居高位,江锦言的话时基本上是不容许违背的,楚韵知他到做到,跳起来抱起衣服跑进洗手间。
楚韵换衣服的时间,江锦言用手机查看医院附近的餐厅位置。
楚韵穿衣服时光顾着诽谤江锦言了,等她穿好出来,江锦言正摆弄手机,瞅瞅他身上的衣服,再低头打量她身上的,同sè同款,这就是传中的情侣款吗?!
江锦言身体特殊,气质矜贵沉稳,在人群中出众显眼,以前出去的时候都能招来一大票的回头率,穿成这样出去估计满大街的人都得对他们青眼相加。
她才不想面对别人各异的眼神,且她跟江锦言的关系跟情侣压根画不上等号,这衣服穿她身上跟带着刺样,扎的她浑身不舒服,心里更是别扭的厉害,低头避开江锦言打量的目光疾走到衣橱前,准备换身。
“昨天商场经理给我打电话会附送两套衣服,看来就是这两身了。”江锦言收起手机,嫌弃的上下扫了眼楚韵,“换掉吧,怪难看的,看你穿的效果,我都想把我身上的这套换掉。”
闻言,楚韵从衣橱中拿出的一条丝巾,围在脖上,嘭的下关上橱门,就这身了!嫌带她出去丢人,她刚好可以留在病房。
“不换了?”
楚韵面sè不愉,重重嗯了声。
江锦言从头到脚重新打量楚韵便,目光犹豫不决,良久才缓声道:“走吧。”
刚才那是什么表情?!楚韵在江锦言转身时,对着他的背影挥了挥小拳头,宣泄心中的不满。
楚韵推着江锦言出医院大厅,没见到袁少文,她停留在原地四处张望。
“去的地方不远,我们步行过去。”
果不其然,与她想象中一样,他们所过之处,行人不约而同的对他们行注目礼。
楚韵加快脚下的步子,尽量目不斜视。在江锦言的指挥下进入一家书店,在医院百无聊赖,楚韵趁着江锦言选书之际,也在书架上翻找着。
江锦言目的明确,利落的从书架上抽出几本书放在前台,视线追随缓步在书架前移动,或抬头从书架上取书,或低头翻阅的的楚韵。
看中书架最上层的一本金融书籍,楚韵踮脚伸手仍是差了三两公分距离,她低头看了看周围,没寻到可以垫脚的东西,再次翘脚,江锦言刚欲移动lún椅,书店老板先他一步过去,帮楚韵取下。
楚韵道声谢,抱着书来到前台时,江锦言正失神的看着双腿,清隽的侧颜上透着几分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样的他与在她面前霸道冷漠、偶尔bào躁的形象出入太大,楚韵暗暗叹息声,他应该不像表面那般不在意他的双腿。楚韵眼神微动,把手摊在他的面前,“六少昨天对薛夫人来能养起我来着,今天不会就为了的这几本书的钱发愁了吧。”
江锦言收起异样,把黑sè带着体温的钱包放在楚韵的手中。
楚韵像穷人乍富样,兴奋的握住钱包,快速的扒拉着。
四五张卡,一叠现金,他的钱包跟他的人一样干净整洁,拉开最里层的拉链,楚韵发现里面有张一寸许的照片,她探进两根指头欲拿出,钱包倏地脱离的手,回到江锦言的手中。
“幸亏不是财务的,不然非得把牢底坐穿不可。”江锦言把钱放在柜台上,拎起袋子,扫了眼楚韵,“还不走,继续待在这里丢人现眼?”
闻言才察觉书店里的人视线整齐划一都落在她的身上,楚韵大窘,低头疾走。走出店外,察觉江锦言没跟上来,她不想回去,来到路边的梧桐树yīn下,数着脚下斑驳的小点。
江锦言轻勾下薄chún,询问书店老板,“有护眼的台灯卖吗?”
“有。”
老板拿过几款,江锦言圆润的指尖在粉sè小巧的台灯上停留下,拿过旁边的白sè,“这个吧。”
“你要把地上穿出个洞才甘心?”
“回医院?”脸上的热度消失,楚韵讪讪来到江锦言身后。
“我在前面的餐厅约了人。”江锦言不着痕迹躲开楚韵欲去接过带子的手,“时间快到了,过去吧。”
餐厅包厢,有了上次的经验,楚韵没看菜单,默默的坐在桌边,喝着温水,摸着饿得发扁的肚子,祈祷江锦言约的人快点到来。
“你有事的话就改天再约。”江锦言挂断电话,拿起桌上的菜单翻看下点了份骨头汤和清蒸石斑。
电话那头,姜慕恒听着耳边的嘟嘟声,骂声江锦言你大爷的,老子还没开口你就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挂了老子电话!他再次拨过去。
“让人来桐乡的前程旅馆接我!你敢不。我立刻让人把你们赶出医院。”
从袁少文那得知楚欣要离开桐城,她之前多日没去公司,看得出来她母亲的死对她影响很大,他好心跟过来安慰她,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趁他不注意,拿走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现金、卡、手机。
拿起旅店中的电话,他才悲剧的发现除了父母跟某个他恨不得大卸八块的女人的号码,他只记得江锦言的。
桐乡不富裕,他入住的是一家小旅店,老板没听过姜氏,更不知道他是谁,不交房租餐费扣着他不给走,这事被江锦言知道,日后免不了拿出来笑话他,可他现在没别的办法,只得向他求助。
堂堂姜氏少东,桐城风头正盛的钻石单身汉,活了二十九年,第一次那么憋屈。不对,应该是第二次,想到四年前的某个清晨,一向放浪不羁,永远盛着似水柔情的桃花眼中两团烈焰急遽燃烧着,似要把眼前的旅馆都化为灰烬。
“你这是又被人摆了道?”
江锦言轻啜口杯中的水,愉悦挑眉,语气透着似有似无的幸灾乐祸。
“不要嘲笑我,我等着六少栽在女人手里的一天!”姜慕恒咬牙,倏然,他满带怒气声音变的与平常声tiáo无异,缓缓道:“自打用了女人送的药膏,美心的脸一天比一天好,听快要痊愈了,那么长时间没见她,六少难道一点都不想念?”
“等着。”江锦言扔给它两个字,切断电话。
“这位先生对不起,您定的是vp包厢,有最低消费。”服务员笑容得体,一直站在桌边,等江锦言收起手机,打开他刚才合上的菜单递回他的面前。
“让她点吧。”
刚才江锦言接电话的时候眉目飞扬,他性清冷。很少有人能影响到他的心情,楚韵正在琢磨刚才给他打电话的是谁,闻言,心里喜不自胜。点菜这活她乐意啊,最近总是喝粥,口中都没了味道,楚韵点的第一道菜时水煮鱼,江锦言眉头狠狠一拧。
“酸辣排骨,柳椒牛肉,还有”
“刚才三道菜不要,来几道营养清淡的。”
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点这些刺激性菜,江锦言心里燃起一团火,很想把她拎过来,好好帮她科普下养生知识。
江锦言这话无疑给了服务员一张没有限额的卡,她高兴点头应下。
什么叫希望瞬间破灭,楚韵现在就深深体会了一回,怨念的看了眼江锦言,心情不爽的摆弄着床边的绿萝。
这家餐厅在桐城算的上出名,做出的鱼肉质鲜嫩,楚韵本来就喜欢吃鱼。一盘鱼差不多全部都进了她的肚子,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汤,胃里暖暖的楚韵记起清蒸石斑是江锦言点的。
“你不是不喜欢吃鱼的吗?”
“习惯桌上有盘鱼。”江锦言吃的很少,楚韵放下筷子后,他按响桌边小铃,给了服务员一张卡。
怪癖!不过,这习惯好,菜足饭饱,心情好,楚韵抽出纸巾擦完嘴主动询问江锦言接下来去哪。
“你有想去的地方?”
“想去的地方多着呢。”她以前的愿望就是当个医生,假期的时候背上行囊世界各地旅行。迄今为止,她的两个愿望一个都没实现。
“哪里?桐城内的。”
江锦言语气随意,
“医科大吧,离这儿挺远的。”没有进入医科大是她这辈子的遗憾,楚韵脸上闪过抹伤感,别脸看向窗外,高楼大厦林立,医科大就位于她现在所看方向最南端的位置。
话题引错方向,楚韵心情低落,江锦言沉默,包厢安静下来。在服务员把卡归还给江锦言时,他来到楚韵身边,帮她整理好脖上的丝巾。
他动作自然亲昵好似曾为别人做过许多次,耳边响起陈姨今天在病房中的话,楚韵沉重的心情又覆上层yīn霾。
“你这跟狗啃样的头发,是不是该修修了?”
楚韵:“”
你的头发才被狗啃了!楚韵拍掉他捻着她头发的手指,“我的脸也没好,依六少看是不是需要送去韩国整整?”
“那倒不用了,我对你要求不高,将就能看就行。”江锦言从她的脖子向下看,一本正经的补充道:“身体好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在暗示她不能满足他吗?楚韵嘴角轻抽,恨不得拿起桌上的菜单拍在他面无表情丝毫不知道羞耻的脸上。
四天后,病房的生活单一枯燥,偶尔江锦言心血来cháo会带她出去趟,大部分时间她都静心在房间中看打发时间。有时会有几个年轻护士过来含羞带怯的看上江锦言几眼,顺带跟她唠会磕。
江锦言除了去治疗复健,其他时间一般都会陪她待在病房。
他话不多,嘴巴跟涂了蛇毒样,楚韵懒得跟他话,总体来两人相处还算和谐。
期间她给楚欣打过电话。应该是工作量过大,加上她还没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语气疲惫,询问楚韵身体过后,主动提出楚韵完全康复后可以回楚恒上班。
挂断电话后,楚韵躺在床上乐的手舞足蹈,惹来江锦言一阵冷嘲热讽。
楚韵的心好似腾云驾雾样,飘在天空中,格外美好,她不与江锦言计较,一个劲的朝着他傻傻的笑着。
“六少,我们今晚出去庆祝下?”
外面的天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江锦言没做考虑直接回绝,不过,当天晚上的饭菜去比往常要丰富很多,竟然还有一瓶红酒。她不是爱酒,也不排斥,跟着江锦言小酌。
她不胜酒力,半瓶红酒过后微醺,不知是谁先撩拨了谁,双双倒在床上之后。激情不发不可收拾。
窗户半开,月光正好,照亮一室旖旎。
那晚的江锦言好似换了个人样,格外温柔,对她极致呵护,尽量用他知道的技巧取悦她,被抛到顶峰时,她每个脚趾头都在蜷缩。
酒醒后,她却忘记那场身心契合的极致欢爱,泡在浴缸中,看着满身的痕迹,不断的问候索取无度的江锦言。
浴室门没反锁,专门给她买了涂抹身上淤痕药膏的江锦言听到她的嘀咕,黑脸磨牙,扬手把药膏扔进了垃圾桶。
小锦一连四天没找她,楚韵怕他身体出了状况,去了两次顶楼都被黑衣保镖拦下。
她回想起上次小家伙给她的手机号拨过去。
“喂,哪位?怎么不话?喂”
与第一次拨通这个号码听到的声音完全一致,楚韵呼吸猛然急促,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洗手间的门没关严实。正在病房中看书的江锦言闻声抬头。
“发生了什么事?”江锦言拉住面sè惨白如纸,踩在手机上跑出洗手间冲向病房门的楚韵,黑眸中担心外溢。
“刚刚刚刚我又听到听到我妈的声音。”眼泪不受控制的向下流,楚韵用力抹了两把,“你松开手,我要去确认下。”
一次可能是幻听,可两次她不相信会是巧合。
“哪里听到的?”
江锦言蹙紧眉宇,眼底滑过抹异样,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躁动的情绪。
“手机里,小锦之前给我的手机号。”
“手机里的声音跟现实中听到的有差别,你确定挺准确了?”
“我确定那是我妈的声音。”
母亲声音特别,柔美却不显得刻意做作,听在耳中格外舒服,她十岁多还在母亲的给她唱的歌谣中安睡。母亲的声音就像刻进她的脑海中样,她怎么可能会听错!
“楼上你上去过,根本连电梯门都不能出。”她面sè急切,恳求江锦言放开她,江锦言摸出手机垂眸解锁,顺便敛起眼底的某些情绪,把手机递给楚韵。“薛华的手机号你还记得吧,你你们是朋友,问他吧。”
薛华,对,薛华,楚韵接过手机,颤抖着手指输进薛华的号码,电话接通,楚韵咬着手指,焦躁的在病房中踱着步子。
短短时间,她的心好似滚过油锅,趟过刀林,处在深度的煎熬中。
江锦言听着手指落在键盘上的声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记得薛华的号码,会同样记住他的吗?
“谁?”电话接通,薛华应该在睡觉,声音有些刚醒后的鼻音。
“薛华,是我。”楚韵握紧手机吞咽口唾沫,颤着声音道:“我这里有个号码,你帮我确认下属于你们家哪位。”
电话那头薛华察觉她声音里的异样,霎时清醒,掀被从床上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在医院对吗?等着我,我马上过来。”
“不你过来吧。”
薛华跟江锦言不对盘,楚韵潜意识想拒绝,转念一想,薛华来了,或许能带她上顶楼。
挂断电话,楚韵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的递上,蜷缩起双腿,把头深深的埋在其中,似在发泄某种情绪,无声的啜泣一点点衍变成发嚎啕大哭。
她哭的撕心肺裂,瘦弱的肩头乃至整个身子都在抖动着,像个正在经历一场bào风雨,却无家可以躲避的孩子。江锦言心疼,几次想制止她,最后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边拍着她的背,边给她递纸。
“江锦言我心里好矛盾,我希望她活着,可我又怕她”
母亲从小对她疼爱有加,什么都给她最好的,倘若她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她?
薛华三番两次警告她不能与小锦多接触,难道小锦真的跟她的母亲有某种关联?
1...2223242526...6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