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壁个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宋橙子
真难伺候!楚韵杵在原地,眼观鼻子,鼻观心。实在受不了冗长的沉默,楚韵一口气喝完咖啡,压制住满腔的憋闷,把脸凑到江锦言的面前,“我再给你重新磨一杯?”
“我明天要参加董事会。”
“需要我做什么?”
江锦言的思维太过跳跃,他不再纠缠咖啡的事,楚韵心里暗松口气,她受伤的手一折腾,很疼。江锦言微抬着脸看着她,又开始沉默,装深沉。
“明天早上叫你?”
“准备衣服?”
江锦言金口难开,楚韵猜了几次都不中,心里抓狂,很想叉腰爆粗口:“老娘又跟你不熟!你不,我哪能猜到你的心思!”
背过身,揉了揉笑的有些僵硬的脸颊,深吸吐呐几次,楚韵回身弯下身子住lún椅两侧扶手,笑的娇羞,软糯糯的道:“难道你是想让我吻你?”
老公,壁个咚 第26章 有我在,你怕什么
江锦言:“”
这女人随口就是扑倒,吻你,哪里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
江锦言越生气越沉默,刚毅的面部线条更加冷硬。森寒着眼神,希望楚韵识趣起开。
“你再不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丫的,还不!
楚韵磨牙,爪子紧了紧,身子缓缓靠近江锦言略薄的chún瓣。他chún形完美,chúnsè比粉嫩偏深些,却丝毫不显女气,随着楚韵的靠近逐渐抿成一条直线。楚韵一时玩心大起,伸手戳了戳。
呼吸交缠,江锦言僵着身子,背紧靠lún椅,正想一巴掌拍开行为大胆出格的楚韵,却被她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弄的一滞,垂眸瞅了瞅在他chún上胡作非为的手指,登时青了脸sè,攥住她的手腕。
楚韵吃痛,心知玩大了,慌忙向后抽。江锦言用力一扯,瘦的没有多少力气的楚韵,直直的扑进他的怀中。chún上触感温热,两人双chún胶黏在一起,楚韵呼吸一窒,像被蛰了下,红着脸,跳起身。
霍霍磨牙声混进她乱了节拍的心跳声中,胳膊还在江锦言手中,楚韵逃不得,讪讪笑着,小声嘟囔着,“你是拉我的,不能全怪在我的身上。”
吃亏的是她好不好,那可是她的初吻!偷偷瞄了眼江锦言比三九寒天还要冷上些许的面sè,楚韵的头低了又低。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晚必须去掉我脸上的淤青!”
楚韵:“”
原来是这点小事,早不就完了,还真是别扭到连肠子都打结的男人!楚韵连白眼都懒得翻了。煮好jī蛋,拉过椅子坐在江锦言旁边,帮他滚脸上的淤青。
“六少,很熟悉康佳医院?”
看病都不需要挂号,医生态度好的没话,不用想他肯定跟康佳领导层的某个大领导有关系。
江锦言轻哼声算是承认,楚韵一喜,手上的动作越发卖力,“那你能不能带我去趟医院的监控室,今天在停车场我好像碰到了以前的亲戚,可惜被我跟丢了,没记住车牌号。”
“是你今天追的那辆车?”
“你怎么知道?”当时他不是走了吗?
不仅知道,还救了她一命!江锦言深深看了她一眼,“那辆车里就算有你要找的亲戚,这会也没了。”
“你什么意思?”
“那辆车从医院回去的路上撞上桥墩,跌进护城河,车毁人亡。新闻上有报道。”
闻言,楚韵动作滞了滞,颤抖着手掏出手机,点开全城热点,惨烈的车祸现场冲击着她每根视觉神经。她放大照片,被打捞上来的女人面容清秀,三十岁上下,并不是她的母亲。
楚韵手心冒汗,摸着脖间的吊坠,稳稳心神,抬手机械的继续刚才的动作。
“彼得是我朋友。”
“哦。”江锦言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楚韵不知彼得是谁,心情不佳,随口敷衍应着。
“你睡那个房间。”
江锦言眯了下眼睛,拂开她的手,指着与他相邻的房间。
lún椅声消失,楚韵查看手上的伤,通红一片。没有寻到医药箱,冰箱里也没冰块,不想去打扰江锦言,楚韵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间。
房间不大,配备齐全,手不能碰水,楚韵从衣橱里找出一件崭新,没撕吊牌的浴袍去浴室,戴着手套,用毛巾简单擦了擦身子,躺在床上挺尸。
想起宋佳楠给她发的那条短信,楚韵心里不痛快。四年时间,改变了她,也让曾经照亮过她的白月光暗了光亮,变得自私、黑暗,工于心计。xiōng口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手火辣辣的疼,楚韵烦躁坐起身。
余光无意瞥见床头柜上的一管药膏,伸手拿过,上面全是英文,楚韵勉qiáng能看懂,外涂伤口的,还在保质期内。楚韵高兴坏了,拧开盖子,一股带着清香的药味溢出,涂在伤口上,轻轻凉凉,疼痛缓解。
好东西啊,楚韵眼睛晶亮,嘴chún微微嘟起,埋怨江锦言,真小气,家里有那么好的东西,都舍不得给她用。微挑下眉梢,把药膏塞进随身包中。
翌日,楚韵起的早,发愁的看着昨天穿过的衣服,实在不想再套身上,楚韵出门找江锦言帮忙。
听到敲门声,江锦言拿着领带打开门,“什么事?”
“我还来得及办银行卡,你能不能帮我在网上买两套衣服?尺寸是”
“我带眼睛了。”最小号穿上估计都宽松有余。
楚韵:“”
明白江锦言的意思,楚韵低头看了看xiōng前,咬着下chún,“文xiōng三十四b。”
衣服是昨天的司机送过来的,黑白职业套装。楚韵拿着在身上笔划着,“你想让我去江氏上班?”
“少文还在局子里。”
言外之意,她现在代替袁少文的工作。
“我从没上过班,你不怕我搞砸了?”楚韵忐忑,江锦言是江氏副总,他的助理,不是她这个连大门都没进过,还与社会脱轨四年的人能胜任的。
“有我在,你怕什么。”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楚韵心里莫名一悸,少时,她每次遇到困难需要支持时,父亲常挂在嘴边的就是这句话。
回了江锦言一个傻笑,楚韵的换好衣服,化了淡妆,站在镜子里左右看了看,俏丽的短发,凸显身材的职业装,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简单吃了早饭,司机载着他们来到桐城地标式建筑——江氏大楼。
除了前任助理,江锦言身边几乎从未出现过女人,楚韵一出现在江氏,就见到一群人齐齐朝她行注目礼。
不着痕迹扫过身上的装扮,并没有不妥的地方,本着不能给江锦言丢人的原则,楚韵全程面不改sè,笑容得体。
九点准时召开董事会,楚韵不是江氏员工,江宏涛又与儿子不对盘,冷冷打量楚韵一眼,让秘书拦下。
“你去办公室等我。”
江锦言今天心情不错,没驳江宏涛的面子,让站在一旁的员工送她去办公室。
“董事会需要多长时间?我出去一趟可以吗?”
“老实呆着。”昨天的车祸还心有余悸,江锦言警告看了她一眼。
楚韵表面应下,十分钟后偷偷溜出江氏,先去薛华那晃一圈,厚脸皮磨磨,争取能让他接她的案子,再去康佳医院找主治医生打听父亲的事情。
侦探社没开门,楚韵低头走到拐弯处,胳膊忽然被人扯住,还未来得及看清来人,嘴巴被人捂住,头被罩上头罩,拖拽上车。
老公,壁个咚 第27章 一样的感觉
“呜呜”
眼前一片黑暗,像极了刚进监狱不懂里面所谓的规矩,被同监狱的老人晚上蒙着被子揍的场景。楚韵用身子撞了几下车门,车子急速行驶,过往车辆并不会注意面包车内的动静。
“你给老子老实点!”
楚韵被人拎起,像皮球样被摔在后座位上。深知越挣扎,会被揍的越狠。告诉自己冷静才能想出办法,楚韵缩着身子,靠着车窗,安静的不像话。
“大哥,这小妞胆挺肥,被弄上车,还不哭不嚷的,有点意思哈。”
坐在楚韵旁边,穿着皮衣皮裤的小混混,嚼着槟琅,翘着二郎腿,顺着他向后梳着的发型,吹声口哨,引得车内响起几声起哄声。
“赶紧看看是不是吓晕过去了?晕了待会可就不好玩了。”
“看什么看!到了地儿,一盆冷水下去,还愁她不醒?不过,不知道是个什么货sè,待会能不能下得了口。”
“拿了钱的,下不了口也得脱裤子扶老二硬上!”
语落,又是一阵哄笑声。听口音都是地道的桐城人,真当楚韵晕了样,谈论雇主一点小差事竟给了他们三十万。还等事情办好之后,另有辛苦费,乐的他们一路上yin语jiān笑不断。
不差钱的雇主,楚韵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十有八九是姜美心。这几个人张口闭口不离钱,泡女人,看来是一群贪财的。
楚韵有了主意,手被捆在身后,嘴封着胶带,楚韵摇着头呜呜着。
“都过了那么长时间,还刚反应过来,知道害怕,这脑袋是不是跟别人不一样?”皮裤混混用力捏着楚韵的下巴,“再动,信不信老子揍你!”
有话不能,楚韵憋闷的慌,把脸皮衣小混混的伸了伸,希望他能懂她的意思。
“你是要我撕掉胶带?”
皮衣混混还挺聪明,楚韵马上点头如捣蒜。
“别急,等下到了地方,想叫想都随你。”
听声音,车内最起码有四个人,到了地方,她还能讨到好?不安汩汩从心底向外冒着,楚韵咬紧下chún,手上的伤口在煎熬中被指甲抠的生疼。
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市区边缘一排民房前,楚韵被拖下车,扛进一家小发廊。
穿着清凉风sāo的老板娘,笑骂着迎了出来,“我你们几个不光顾我的小店的生意就罢了,怎么一来还带这个女人?嫌我姿sè差?”
“青姐年轻貌美着呢,兄弟们都天天想得慌,前些天手头不宽裕,今儿一弄到点,就巴巴的给你送来了不是?”皮衣混混嘴皮子抹了蜜,向青姐面前挨了挨,把几张毛爷爷塞到她的xiōng衣里,顺便摸了把她身前的波涛汹涌,“这个女人冲撞了大哥,借青姐的地方教训顿,青姐就大度点给行个方便吧。”
“满大街的旅馆,酒店干嘛非跑到我这里来。”青姐点完钱塞进包中,语气不情不愿。
“不是青姐房间的道具多嘛。这几天兄弟们闲,保证天天给青姐送钱花。”
后面这句话取悦了青姐,青姐瞥了眼踢脚扭身子挣扎的楚韵,“去吧,悠着点,别弄出人命。”
“好嘞。”皮衣混混当着青姐的面从货架上顺走一瓶药,吹着口哨跟着几个人进了房间。
撕拉,刚被人摔在床上,嘴上的胶带就被人撕掉,扯的楚韵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不等她开口与他们打商量,口中就被人guàn了一杯水。
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楚韵摇着头,咬紧牙关。下一秒下巴被扣住,一杯水被guàn进去大半,楚韵被呛出眼泪,趴在一旁干呕。
药效很快,楚韵一会儿浑身燥热,跟出狱第一晚上的感觉一模一样。一群畜生!难以想象接下来的事情,楚韵不停的向后退去。
董事会中途休息,江锦言回办公室没见到楚韵,询问才知她出了公司。江锦言蹙眉,拿出手机,从通讯录中翻出楚韵的号码,手指停在拨号键上数秒未动。
老公,壁个咚 第29章 忍不了
扭不动被江锦言箍住的身子,浑身滚烫,急需需要寻找发泄口的楚韵,探出柔软灵活的丁香小舌,刷过他的耳郭。灼热的温度烫的江锦言一个激灵,浑身血液不受控制向一处涌去。
“你老实一点!”
锦言声音暗哑,猛挫后槽牙,恨不得直接把她扔出车外!
滑下玻璃,让冷风guàn进来,按住她不断乱动的脑袋,“再忍一会。”
“忍不了,好热”冷风袭来,楚韵有片刻清醒。
“忍不了也得给我忍!”
活该!谁让你不听话乱跑的!
低吼声还未落,楚韵扯出他勒在西装裤里的衬衫,溜滑的爪子从他的腰眼处一路游到脊背上,右手更是大大咧咧的探进腰带里。
被楚韵弄得浑身不适,江锦言绷直身子,紧靠着后座椅,压住两只到处点火的小手。
上面消停了,楚韵蜷缩还处于自由状态的细腿,本能的磨着江锦言已经正常反应的某物,难受的哼哼着。
正在开车的袁少文瞥了眼后视镜,后座上,两人身体交叠,可疑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绝对称得上纯情男的袁少文,脸上爬上两抹红晕,不自然的轻咳声,“六少,还去医院吗?”
“你”呢!
嘶
话一半,只听江锦言猛抽口冷气,刚刚只顾着按住楚韵的头,没了束缚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跑到了他的前面,毫无技巧的乱摸着,好死不死的抓住他的要害。而且那东西在她手里,更加不受控制的昂了昂头。
“回半山别墅。”
江锦言喉结滚动,阖上染上猩红的凤眸,深吸浅吐番才艰难开口。在袁少文回身看来时,落下遮挡帘。
车子刚从市区边缘驶出不久,袁少文闻言,tiáo转车头,踩足油门,车子一路飞驰在车辆稀少的郊区路上。
半刻钟后,半山别墅。
楚韵湿哒哒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样。路上,江锦言几次欲扯掉床单,瞧见她身上已被折腾的,扣子都几乎完全崩开的衣服,扫了眼驾驶座,又把散开的床单拢了拢,惹得热的几乎晕眩过去的楚韵不停抗议。
“你去公司看看董事会那边的情况,回来与我详细。”
推开卧室,江锦言脸不红,心不跳撵人。
“你能行吗?楚小姐她这种情况怕会”
额
嗖嗖冷眼刀子飞过来,袁少文才后知后觉,他刚的话有歧义,很容易让人误解成质疑六少某方面的能力。被六少身上自然流露的气场震慑住,袁少文抹了把额上的虚汗,紧张的结巴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越激动越解释不清,瞥了眼正在扒六少衣服的楚韵,袁少文识趣的别开眼,默默溜了。
身上黏腻,江锦言把楚韵扔进浴缸,弯身放水。觉得心里空洞洞的,没个实处,楚韵像没骨头样,抱住江锦言伸过去,拧水阀的胳膊又蹭了上去。
“先洗澡!”
江锦言去扯她的胳膊,冷不防被力气增大许多的楚韵拽进浴缸,压在她的身上。
水流潺潺,手下触感软软的,江锦言表情稍滞,十几秒没动。
xiōng口被压着,喘不上气,楚韵受不了,翻身而上。
电光火石间彼得的话闪过脑海,应言应景,江锦言面sè瞬间黑沉如墨,双手撑着浴缸壁又把楚韵压回身下。
不等他缓口气,帮她脱衣服,楚韵好似玩上瘾样,抱住他的腰一用力又翻了上来。一pì股坐在他的kua间,疼的江锦言用力锤了一把浴缸。喘着粗气扣住她的脖子,狠狠咬在她的肩头。
利齿刺破皮肤,疼痛再加上冷水的刺激,楚韵混沌的脑袋稍稍清明。血腥气渐浓,她抖了抖肩膀,小脸皱在一起,“疼”
“还要吗?”
江锦言目光深邃,靠着浴缸,指腹抹掉chún边的血迹。
艳红的血映衬着他过分俊逸的面容,身上的药力还在,楚韵被他一汪似带着磁力的黑潭吸了进去,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要就乖乖躺着!”
大男子主义!楚韵一撅嘴,瞪着大眼表明自己的就要在上面的立场。江锦言抿chún,眼神冰冷,脑袋已不灵光的楚韵挑衅的扬了扬下巴。
倏然脖子钝疼,江锦言使出一记反手刀,楚韵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楚韵撩开沉重的眼皮,抬着酸软无力的胳膊去摸手机。突然,她动作一顿,昨天的一幕幕哗哗的飘过眼前。楚韵捂着脸尖叫声,坐起身,簇新的丝被滑落,楚韵低头望向身前。
老公,壁个咚 第30章 手伸不了那么长
几朵人造红梅傲然xiōng前,刺得眼睛,脑仁疼。再向下看腰上有两处淤青,腿上倒是干净。
到底是做,还是没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上他下的画面上,下面的事情任由她想破脑袋也记不起半点儿。
忽然楚韵眼珠子一动,没有实战经验,别人描述总是听过的。
她压着呼吸向上抬腿,腿虚软无力,si密处没有任何疼痛感,反而是脖子一动有些疼。
看不到,她伸手摸了摸,两排齿痕!一个大男人竟然咬他!都脾气不好的,十有八九有bào力倾向,事实证明江锦言符合这个法。
呼
楚韵长舒口气,挠着床单,眼神复杂的看着xiōng口。被口头上有婚约的,还是个比明星好看上三分的男人啃几口,总比被几个混混糟蹋了qiáng。想通后,若无其事下床穿衣。整理袖口时,手指滑过手腕处青紫的勒痕,眯了眯眼睛,去浴室洗漱。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逆子!早知你这么不省心,就不该把你接回江家,让你自生自灭算了!”
客厅,一大清早不请自来的江宏涛,愤怒的bào吼完,摸出兜中手机朝着江锦言砸去。江锦言不躲不避,手机撞在他的脑门上,摔落在地。
“我也不想投胎成你的儿子,在这点上,我们还是有共识的。”
江锦言挡开上前护他的袁少文,语气清冷淡漠。
楚韵收拾妥当出门,撞见父子俩剑拔弩张,不想掺和进他们的恩怨中,楚韵准备缩回去。听到江锦言的话,略作迟疑,收回抬起的脚。
对着气的瞪眼大喘气的江宏涛叫声“江伯父”,站到江锦言身前,隔断两人在空中相互厮杀的可怖视线。微弯身子,手扶着他的脸,仔细查看他的伤口。
左额破皮,伤口周围已然肿起,血珠子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不断向下滴着,没进深sè羊绒衫中。江锦言面不改sè,连眉梢都没皱一下,薄chún边甚至噙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是不是被砸傻,都不知道疼了?”
遇到危险都不知道躲,可不是傻吗?!
被亲生父亲这般对待,无论表面表现的多么无所谓,内心总不可避免的有一丢丢的不平静。目光掠过他木然的双腿,对他除了愧疚又多了两分同情。小声嘟囔完,拿过纸巾帮他擦脸上的血迹。
“这里没你的事,回房间待着。”江锦言锐利的目光透着厌恶,冷沉的声音不容置喙,挥开她的手。
认识以来,江锦言第一次对她不假辞sè,不难过,xiōng口似堵了团棉花的,有些发闷。
讨了没趣,楚韵表情没怎么变,把纸巾搁在他的伤口上,执起他的手按上,“是我逾越了,以后不会了。”
有了这次经验,再有这样的闲事,她才懒得管!
“回来,给江董事长泡杯茶,压压火气。”
江锦言嫌弃蹙眉,用力攥紧后,随手丢掉。
“江伯父喝浓茶,还是口味淡些?”楚韵垂眸定定的看着滚到脚边的纸团子,默默拾起扔进垃圾桶。顺手捡起地上摔成三瓣的手机,装上电池,后壳,放在江宏涛面前的桌子上,礼貌询问。
“清淡点的。”江宏涛看了楚韵一眼,眼里闪过一抹jīng光,在沙发上坐下,“你大哥的事情真不是你捅出去的?”
昨天在董事会上播放的是江锦豪在赌场,一次性疯狂挥霍五个亿的视频。五亿不是小数目,江家小一辈还没分家,名下财产不多。
此事一经曝出,董事们纷纷提出彻查他经手的项目,今早就有他利用与海外有名无实的空壳公司合作谋私的消息传出。
公司流言四起,这边还刚想办法把窟窿堵上,一早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闹到公司。是怀了江锦豪的孩子,江锦豪不但不负责,还找人威胁她拿掉孩子。
信息科技时代,短短一个小时,江锦豪外遇出轨,威胁情人堕胎的消息刷爆桐城各大网站、论坛,微博、朋友圈更是对此事吐槽的不亦乐乎。江锦豪作为江氏总裁,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公司。随着大众舆论的谴责,江氏一向稳定上升的股票开始浮动,出现明显下跌的情况。迫于董事会压力,江宏涛暂停了江锦豪的职。
“大哥是在澳门豪赌,我常年不出桐城,手伸不了那么长。”江锦言嘴角微翘,冷笑更盛,“你不止我跟大哥两个孩子。”
轻飘飘的一句话惹的江宏涛抽烟的动作僵住,他回头冷嘲着江锦言,“除了你,他们都会服从我的安排,不会妄想我不会给予的东西。”
江宏涛jīng明多疑,江锦言点到为止,冷哼声并不多言,眯着眼睛在厨房忙碌的楚韵。
“别忘了她除了欠你一条腿,还欠江家一条命,在你这里不能折腾没了。”江宏涛深深看了眼江锦言,“董事会希望你坐锦豪的位子,你的意思呢?”
本来是想撤掉江锦言的职位,让老二坐上去,最后却是他损兵折将,江宏涛对江锦言的戒心又增加几分的同时,准备回去探探其他几个孩子的底。
“我的腿上次检查出问题,需要休养治疗。”
江锦言的话正中江宏涛下怀,“希望这次别再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就算你应下了,我也会把你拉下来!”
听到江锦言腿除了问题,江宏没有一句关切的话语,涛带着秘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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