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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壁个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宋橙子
“最近公司的事情有些多,等过一段时间,我带你出去,就当是提前度蜜月了。”
江锦言早有把她娶回家的打算,现在顾仁峰的事情解决了,江氏在这个时候产业扩大许多,老爷子跟江宏涛这些天异常高兴,可以趁现在,向他们提出办婚礼。
经历楚家跟顾家的事,楚韵现在对豪门世家深深失望,觉得他们比吃人的豺狼虎豹好不到哪去。江锦言跟江宏涛的关系紧张,楚韵怕刚出泥沼又进火坑,对嫁进江家这事心里发憷,抵触。
想开口问江锦言可不可以带着她离开桐城,过全新的生活。但她心知江锦言忍辱负重到今天,肯定有总要的事情要做。
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去要求他为她放弃。楚韵双chún嗫嚅几下后点头,告诉江锦言她要抚养小锦的决定。
“多一张嘴,一双筷子的事,我没意见。”
江锦言答应的爽快,楚韵让他去康佳医院,她要问坤叔小锦此时在哪。
“这事交给少文,保证晚上我们回去的时候,小锦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现在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楚韵是他认定的另一半,他认为是时候该把自己隐藏起来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告诉他了。
“在你带我去那个地方之前,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楚韵好奇江锦言要带她去哪里,但是她出来的时候没跟凤兰婶打招呼,怕他们夫妻两人担心,楚韵决定回去趟。
“不过去之前,你得换身行头。”楚韵上下打量遍江锦言,他气度不凡,一身白sè定制休闲服穿在他身上尽显矜贵,这样出现在凤兰婶面前,还不把他们夫妻俩惊得说不出话来。
“行,都听你的。”
江锦言笑的宠溺。
声音好听,话顺耳,楚韵心渐暖,给江锦言指着路。
“你看清了?”
市中心某棋牌室中,一场从昨晚开始的赌局刚刚散场,熬了一夜的男人正懒懒的躺在沙发上,闻言快速从沙发上坐起,手中高脚杯中的红酒倾洒而出,落在他上衣裤子上,他抓着杯子的手指泛起青sè。
“我看的清清楚楚,六少腿确实痊愈了。”丁起站在沙发前,把手机递了过去,“我拍了照片,当时围观的人多,角度抓拍的不好,照片有些模糊,可熟悉的六少的人都能看出来,是他。”
“你那么肯定,我怎么觉得不可能!”
江锦言冷傲的跟头孔雀样,什么时候能给别人开车门系安全带!只不过是背影身形相似的罢了!
丁起张张嘴,六少有个特别在意的未婚妻。因六少把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护的紧,他并未看到楚韵的样子,不敢肯定跟六少在一起的女人就是楚韵。见对面的人明显不信,他咽回chún边的话。
“以后别拿着这种经不起推敲的事情来我这里邀功。”
手机被扔回到丁起身上,丁起连忙说了声是,刚欲抬脚。
“等等,这事既然是你提出来的,你必须负责给我查清楚!”





老公,壁个咚 第89章
楚韵眸sè暗沉,荡起丝涟漪,抿了下chún瓣继续沉默。
“割了右手腕,出血严重后果,此时正在市中心人民医院抢救,我们这边能通知到的家属只有你,你方便的话,就过来一趟吧。”
颜婉如是上次bào雨时接收的病人,当时雨势大,为了方便病人家属,办理入院的表单是随车带着的,楚韵在康佳医院填好表单,用微信转账的方式付了医药费,联系人一栏里只填了她一个人的手机号。
颜婉如入院后,没人来探望,应该是她之前跟家人的关系很差。医院里有很多支付所用的费用,不管病人死活的家属。医生久久没听到楚韵的回答,已把她划分到那类人中去,没再多说,挂断电话。
耳边传来嘟嘟的声音,楚韵低头看着手中已黑屏的手机。
她会死吗?被楚韵qiáng压在内心一角童年记忆冲破束缚,气势汹汹袭来。楚韵用力咬了下chún,忍住抬脚出门的念头。本来她的打算就是把她送到jīng神病医院后,老死不相往来。
既然她自己作妖,无论结果如何,都有她自己承担!
感受到她情绪波动,江锦言默默的握住她的手,“去陪两个孩子玩会,我外面抽根烟。”
江锦言身上气息干净清冽,并无半点儿烟味,楚韵没见过他抽烟,点下头走到两个孩子身边,心不在焉的楚韵才想到这点,回身看向站在客厅门前夹烟打电话的江锦言,踟蹰下过去。
“你已经给少文放假了,不用麻烦他,我去一趟吧。”楚韵听到江锦言的电话内容,扯了扯他的衣角。
江锦言轻碰下她的脸,“我去开车,少文找的两个保姆靠谱,把孩子放在家吧。”
楚韵嘱咐稍大些的小锦照顾好桐铜,上车后,望着外面的夜景,一路沉默,江锦言找了首舒缓的音乐,冲淡车内略显压抑的氛围。
“四年前那天的夜晚跟今天差不多。”
夜空繁星熠熠,明亮的月光照的桐城恍若白日,漂亮的不可方物,却成了她记忆中最不愿意回想的画面之一。
“你应该多想想我,至于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咱们能忘就忘吧。”
江锦言抬手给楚韵一个摸头杀,那天没有楚韵的那辆车,他的车刹车失灵,车祸时无法避免,但以他的驾驶技术应该不会那么惨烈。
当时车子尽毁,没有证据证明刹车被人为破坏,他处于失去双腿的打击中,这事除了躺在康佳医院顶楼,姜慕恒专用休息室里面的四姐,只有少文知道。
楚韵涩涩然勾chún,有些事情跟植进身体里的蛊毒样,时不时就会在她的心里胡乱钻上一通。
两人赶到医院时,颜婉如已出来急救室,楚韵询问主治医生具体情况。
“失血虽多,但抢救还算及时,身体没有什么大碍。散了麻药,应该就能醒来。如果病人再向左偏一公分,割到手腕大动脉,按照发现的时间推断。十有八九救不活。”
“呵……”听医生说完,楚韵短促冷笑声,“我会支付医药费、住院费,以后除了她死,以后所有的事情都不要再通知我。等她醒来告诉她,就算是她玩再多花样,这辈子她能呆的地方,除了jīng神病院,就是棺材!”
楚韵曾经一心相当一名医生,颜婉如不出去工作,闲暇时都会陪着她看书。楚韵有时候会心血来cháo,颜婉如身上笔划大动脉,心肝脾胃肾等东西的位置。她敢打包票,颜婉如绝对知道大动脉所在的位置。
她若是想死的话,一刀下去割深一些,绝对没有机会等到被人送进医院!颜婉如这样做,不过是想让人把她接出去。
楚韵不是傻子,不会上她的当。
说完,没去管目瞪口呆的医生和护士,楚韵决然转身走向不远处的电梯。
“这人有病吧,病人被救活不是好事吗?不高兴也就罢了,还说一通令人心底发凉愤怒的话。”
“就是啊,这人心真冷。”
“是啊,是啊,在医院工作那么多年,奇葩家属见过不说,今天见到这个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
指指点点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举步去追楚韵的江锦言停下脚步,黑沉清冷的眸光扫视围观医生护士一圈。
江锦言气质冷然,浑身散发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气息,眯了眯凤眸,直销一眼,刚才还你一言我一语一群人纷纷闭嘴,夜晚鲜少有人走动的清冷楼道中,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不知道病房里的人对她做过些什么,你们没有资格去评论她只言片语!”
声音森冷不悦,散发着浓浓的警告。处在纷杂的商圈多年,江锦言深知,流言蜚语止不了,可他就是听不得别人诋毁她。
“找两个人守在医院,不要让她跑了。”
市中心医院没有针对防止jīng神病患者逃跑的设施,医生和看护有疏忽的时候,为了确保不让颜婉如出来兴风作浪,必须找人严加看守。
楚韵坐进车中,捂住脸,遮挡住那些复杂的情绪。
“把她送到国外吧。交给彼得,他会安排。”
“送走吧。”到了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地方,她绝望了,就会接受现实,安于现状,楚韵坐在后座椅上,喃喃道:“你觉得我对她过分吗?”
回想颜婉如对她做的事情,楚韵觉得杀了她都是轻的,可毕竟是颜婉如给了她生命,这样对她,楚韵心里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反而犯起无法排解的疼痛。
她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却怕江锦言把她归进颜婉如那类枉顾人伦,残忍的人中。
“她是自作自受,你肯帮她抚养小锦,已是对她最大的仁慈,报了她养育你十多年的恩情。”江锦言览过她,刚毅的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不要再胡思乱想,爷爷多次念叨着要见你,好好养足jīng神,过些日子,我带你去见见他老人家。”
“我……我紧张。”
江家老爷子的威名,她从小听到大。那是跺一跺脚,桐城都要颤上三颤的人物。
虽然这些年已鲜少露面,可余威还是在的。
楚韵一听去见他,登时跟陈媛见薛华样,结巴起来。
“丑媳妇见公婆才用紧张,你长得如花似玉的,该紧张的是那个老头子。”
老爷子看上去严肃,却是心地善良很少与人为难的人。
车祸的事情他已经跟老爷子解释过,老爷子虽然将信将疑,可见他这个当事人那般信誓旦旦保证楚韵绝对是个好女孩,决不会让他失望,心里对楚韵的偏见已经逐渐消散。
“真心话?”
人都喜欢被夸,尤其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夸,楚韵的心情好了些,朝着江锦言挑了下眉。
江锦言闻言,上下仔细端详楚韵一会儿,才蹙眉一本正经的说道:“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是我的真心话,可在别人眼里……”
江锦言故意顿了顿,楚韵知这货故意卖关子,接下来要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她撇下嘴,抬手捂住耳朵。准备耳不听未净。江锦言眼疾手快,在楚韵捂上耳朵之前,贴近楚韵的耳朵,“你很漂亮这点无需置疑,可我却想让你在别的男人眼里丑上一些,这样我才安心。”
低沉磁性的声音像钢琴的低音部五连弹,每个字都深深敲进楚韵的心上,她面sè微红,脸贴在她的xiōng膛上,心里仍是忐忑不安,“我没有任何背景。”
顾家倒台,江家稳稳坐定桐城第一豪门世家的位置,江老爷子偏爱江锦言,他中意的应该是那些与江家门当户对的千金名媛,而不是她一个有前科的“孤女”。
“不需要额外的附加品为你点缀,你愿意嫁给我就已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爷爷开明,不会在意这些。至于顾家其他人,你就当他们是透明人。”
有他在,谁都不敢欺负她!
江锦言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楚韵再说些扫兴的就显得太矫情了。
被这事一搅合,楚韵把因为颜婉如而生出的负面情绪抛诸脑后,询问江老爷子的喜好。
“老爷子生活习惯很健康,不吸烟不喝酒,喜欢下棋品茶。”江锦言薄chún轻勾下,大手下滑,捏了下楚韵的腰,“他喜欢看起来富态些的人,觉得那是种福气,为了给老爷子留下一个好印象,这段时间你就吃饱就睡,养出一身肉就行。”
“你当我是猪啊!”楚韵拍了下他作怪的大手,秀眉轻蹙下,“我也觉得自己太瘦了些,应该增肥。”
“人贵有自知之明,有这样的认知,挺不错。”江锦言像安抚孩子样轻拍着她的后背,眼里喊着笑意,“其实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想想选第二个的。”
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楚韵早已忘记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事情,迷茫的看着他。
“一借我浴室,二我扑到你。”
“就知道你有sè心没有贼胆。”
忆起当时大胆的言论,楚韵臊红了脸,斜睨了江锦言一眼。
“不是,我是怕硌得慌。”
“……”楚韵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手不停地捶打着江锦言这个毒舌,磨牙道:“以后若是你敢嫌我胖,我就拿把手术刀给你大放血!”
“那也得等你胖起来再说。”江锦言笑着把她报了个满怀,哑声道:“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抵抗力,别撩我。”
这话绝对比按暂停还管用,生怕他会在停车场化身恶狼上演出激情戏,楚韵瞬间跟被点了定身样,连呼吸都放轻很多。
她身上没有香水味,沐浴露淡淡的香气钻进鼻间,江锦言血液向一处汇聚,他松开她僵硬的身体,深吸几口器,压下身体的躁动,发动引擎。
半山别墅,十号别墅。
楚欣向后退两步站直身子,冷着脸,声sè厉荏道:“姜少贵为姜氏少东,床上从不缺女人,我觉得你应该做不出纠缠女人的事情。”
“我不是在纠缠,没看出,我是在追你吗?”
姜慕恒长相符合现在女人的审美观,有钱人一枚,每次出席酒会,商业活动都会收到一票的名媛的青睐,要哪个女人,简单到只是勾勾手指的事,第一次对女人说出“追”字,已经给足了楚欣的面子。
可楚欣这个高冷美人却不买账,蹙着两条英气的眉,嘲讽道:“追人的方式我见过很多种,送花、约吃饭、制造各种小惊喜。唯独没见过,姜少这样bào力qiáng行介入人生活的方式。我楚欣要的是细水长流的平淡生活,消受不起姜少的过度热情。”
“都有了孩子,消受不起也得受得起!”瞒着桐铜的存在,以后还要带着他的女儿嫁给别人吗?姜慕恒黑着脸捏紧拳头,“我的孩子必须跟我生活!至于你,随便!”
“姜慕恒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楚欣觉得姜慕恒此时跟个胡搅蛮缠的孩子样不可理喻,她轻吐口气,像个女王样,双手抱xiōng睨着姜慕恒,“我记得当年离开房间的时候,你嘱咐我买事后药。天意弄人,事后药竟然没起作用。我生下桐铜是因为医生说我zǐ gōng壁薄,流产会导致难以怀孕,跟你姜慕恒没有任何一点儿关系。桐铜是上天送我的礼物,我能独自抚养她三年,就能照顾她一辈子。就算是你姜家未来的继承人,我也不会把桐铜交给你!”
更不会因为桐铜。而跟他这个换女人如换衣服的种马生活在一起!
既然他已知道桐铜的存在,就会想办法证明两人的父女关系。楚欣向来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没有嘴硬抵死不承认,反而直接说出当年的事,解开了姜慕恒心中的疑问。
“你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恨我?”楚欣语气冰冷而决绝,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姜慕恒心里突然升起股焦躁不安,“你知道那天我喝多了酒,因为是你堂妹……”
“我知道你当时是迁怒于我,这事本就是楚家的过错,我就当是赎罪了。”楚欣声音冷沉不耐,似不愿意多提当年的事情,“姜慕恒你的私生活有多乱不用我多说,你不妨找私家侦探仔细查下,有多少小黄豆生根发芽了。在这里我要提醒姜少一句,如果你把每一个给你生孩子的女人都娶回家,你会犯重婚罪。而且你不觉得让那么多孩子一起分享你那点可怜的父爱,很可悲吗?”
“不可能,我的……”
“防范措施很完善?”楚欣嗤笑声,“那怎么还会有桐铜的存在?”
“那是个意外!”
混迹花丛那么多年,没有一个女人以怀孕为借口,找他负责。这几年荒唐的画面不断闪过脑海,如果人生可以像电影样自由剪辑,他肯定会毫不犹豫抹去这段过往。
“意外又一次就有两次。”楚欣向后退,避开在姜慕恒的靠近,“我没记错的话,姜少原本不是滥情的人,可你也不能以失去爱人为借口,堕落到如此田地。江家四小姐,在天上看到你这般,也会心里难安把。”
“她如果能看到就不会一直沉睡不醒了。”
姜慕恒的声音很低,被风吹散,楚欣没听清,却没有问,语气带着三分威胁道:“姜少代表的是整个姜氏的形象,如果你不愿意放弃桐铜的抚养权,执意跟我来一场夺女大战的话,我愿意奉陪。”
她在楚恒独挑大梁,可表面上公司还是由父亲坐镇,她未婚先孕对公司的形象股票影响不大,而姜慕恒不同,风流浪子处处留情,四年后竟与独自抚养孩子数年的单身母亲争夺孩子的抚养权,这种禽兽行为,肯定会给他招来一众骂名,会严重损害到公司形象。致使股票出现浮动。
且姜氏正在合并整合瓜分来的顾氏企业,情况不稳定,若是受到此事件冲击,会给公司合并上带来不小的困难。
“楚欣你别忘了,豪门之间,喜欢联姻。若是孩子的事传出去,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父亲和我父母肯定会把你跟我捆绑在一起。说到底,我占的有力条件比你大的不止一点半点。”
“就算是离开楚恒,跟楚家断绝关系,我跟桐铜决不会做商业联姻的牺牲品!”姜慕恒的话没错,楚欣抓着包的手一紧,果决道:“我不屑楚瑶,你是她碰过的,我嫌脏。如果你不在意我们以后在一起相互折磨,影响到桐铜,你大可以把桐铜的存在昭告天下!”
楚欣说完,没有再去看姜慕恒,挺直腰板,高跟鞋才在青石地面上,啪嗒嗒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宽阔奢华的院落中。
她的背影越走越远,最后踏出jīng致的铁艺大门,大门缓缓关上。好似一道巍峨的山峦将两人阻隔在两个世界。
一个脏字,让还想上前靠近楚欣的姜慕恒挺拔的身姿僵住,双腿在原地生根。
姜慕恒之所以跟楚瑶在一起,是因为楚瑶主动投怀送抱,他想借着楚瑶膈应刺激楚欣。
结果是楚欣不为所动,他却招来个心机婊。
他跟楚瑶在一起过这是事实,无从否认,姜慕恒烦躁不堪,摸出烟,点燃。时间不长他棕sè的皮鞋边上,烟蒂交叠。
跟楚欣好似进入了无法解开的死局,姜慕恒心里抑郁男塾,烦乱不堪,打电话叫来彼得跟林泽远,让佣人,去酒窖拿了几瓶珍藏红酒和烈性jī尾酒,bī着两位好友跟他一起宿醉。
车上没见到处楚韵,楚欣打电话得知桐铜在六号楼,驱车过去。
楚韵已打电话交代保姆,保姆给楚欣开门,桐铜此时正跟小锦坐在沙发上完积木,两个童年没有玩伴的孩子,碰到一起,格外合拍。
楚欣能腾出去荷兰探望桐铜的时间不多,桐铜喜欢碾着她,可刚刚见到她,只挥舞着爪子叫了声“妈妈”给她介绍下小锦之后,继续跟小锦玩。
红扑扑的小脸上洋溢的灿烂笑容,跟每次见到她时的如出一辙。
小孩子在生活成长中除了父母家人,还应该有玩伴。而桐铜只有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才出现一次的妈妈,陪伴她最多的就是佣人,长那么大,她出住宅区的次数相当少,这是第一次出荷兰小镇。她极大可能满足桐铜的物质需求,却忽略了她的成长环境。
刚才她脱口说出辞职,冷静下来想想,按照父亲的意思,楚恒迟早是要交给二弟的,二弟没有经常头脑,吃喝嫖赌样样jīng通。但他嘴甜,会做表面功夫,每次都会把父母哄心花怒放。出事了,才会小惩大诫。根本就是雷声大雨点小,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么多年被母亲死管着,几乎跟绯闻绝缘的父亲,在母亲去世后,就像破了清规戒律的苦行僧尝到了肉味,整日周旋在几个情妇之间,无心打理公司,据说已派人去接二弟。
二弟会做戏,肯定会以他还年轻,应当以学业为重的狗pì理由假惺惺的拖延一段日子,再由父亲出面三番两次午劝说才肯回来接手楚恒。
根据以往经验,估算下时间,二弟不出十天准回国。
二弟一旦接管楚恒,以他的小肚jī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威信能力远远在他之上的她踢出楚恒,以求稳固自己在楚恒的地位。
就算是董事会,股东们不同意,一向护着二弟的父亲,肯定会一成不变的站在二弟身边,找出历年来她在工作的过失,力排众议撤掉她总经理的位置,让她给二弟做助理,帮他熟悉公司业务。
楚恒是爷爷的心血,她不管以怎样的形式存在,都愿意用她仅有的能力去守护它。
可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殚jīng竭虑的为父亲和二弟赚取可以供他们逍遥的资本,而忽略了自己的孩子。
不管再艰难,为了楚恒她孤身一人,咬牙坚持那么多年,她为楚恒的付出,已对得起爷爷,对得起她的心。
她累了,世界那么大,她出差的时候总是来去匆匆,她想带着桐铜出去看看。
轻握下拳头打定主意,楚欣准备带在桐铜回公寓后,打辞职信,明天直接邮寄去公司,规划好此次旅行的路线和目的地,一早直接带着桐铜飞去第一站。
“妈妈,我能再跟小锦哥哥再玩一会儿吗?”
小锦礼貌懂事,不跟桐铜争东西,把自己所有的玩具都拎出来跟桐铜分享。不想跟那么贴心的玩伴那么快分离,桐铜抱着楚欣的胳膊撒娇卖萌。
“你很喜欢他?”
看小锦的长相,楚欣猜到颜婉如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楚韵为了救他,差点送命。楚欣在生活工作上是个眦睚必报的人,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就算这个小男孩皮肤白净,长相可爱帅气,可她却喜欢不起来,想抱着女儿立刻走。可又怕女儿不高兴。
“是啊,小锦哥哥挺好的,比帅叔叔还好。”
仿佛是为了验证她的话样,她毫无征兆的把面前两人合力搭建好城堡推翻,小锦只是咿呀了声,笑着说:“怎么那么不小心?没关系,哥哥再帮你摆个拱桥。”
小锦对着楚欣眨眼间,好似在说,你看我没说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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