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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请放手 裴少北 温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晴
裴启阳转头看向裴少北,低声道:“行啊,你看上的,还知道自己是哪一国的!我可最烦卖国贼、汉jiān了!这丫头眼力劲儿还算可以,不是木头疙瘩!知道跟谁站一队,看在这个份上,哥不玩她!”
他说的是温语,裴启阳对于温语自动走到裴素阳身边很是满意,又转头看了眼温语,温语被他突然转头吓了一跳,似乎明白他刚才话里的意思了。
她吓得一个瑟缩。
裴启阳却乐了。“丫头,怎么的?我怎么听说你看不上我家小弟啊?完了哥哥我请你坐坐,咱们聊聊,你到底哪里看不上我家少北了!咱们摆出来看看,让哥哥我开开眼界!”
“啊——”温语被他问得一愣,实在怕极了他的样子,眼神犀利而危险,让人忍不住有种毛骨悚然感。
“就明天吧!”裴启阳说道。
温语吓得吞了口口水,本就很小胆的,倒是被他这么qiáng势的话更吓住了。好半天,温语小声问:“可不可以不去?”
“哈哈哈——”裴启阳哈哈大笑,而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温语,轻哼一声:“你说呢?等下你在决定去不去!”
一句反问轻松平常,却透着诡异,似乎有股子威胁在里面。温语听着已经是冷汗涔涔,站在那里不敢说一句话。
“哥,你别吓小温!”裴素阳悠悠的声音响起,话语中带着一抹无奈,望向裴启阳,又望了眼站在他边上的裴少北。
裴启阳敛去了脸上的似笑非笑,望着温语坚定异常得说道:“看你长得还算激灵,不是榆木疙瘩,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可没耐心宠着你!”
“裴启阳!”裴少北终于开口。“我的女人,不需要你来宠!”
他的女人,不需要裴启阳宠!他自己宠着就可以了!
他的话,让裴启阳惊了下,而最最震惊的,还是温语,她的脑袋霎时一片空白,他在说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
“裴领导……”她几近虚弱的开口,却被他一下子打断:“闭嘴!明天你哪里都不许去!”
他最后几个字说的很轻,却足够她听得清楚,她的脸sè瞬间苍白,却也莫名安心。
“嗯哼!行啊!行!!”裴启阳望向他,一字一句开口。“少北,你还真是让哥哥我开了眼界!”
“话太多了!”裴少北瞥了自己大哥一眼。“别忘了你的目的!”
裴启阳耸耸肩,高声喊道:“老陈,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一个屠夫模样的壮硕男子走来,身上穿着白大褂,脚上一双黑sè及膝皮靴子。
这时,周启明就在院子里了,站在车边。
周启明也跟着走到了他们身边,他的视线先是看了眼裴素阳,带着愧疚,带着点视死如归的神sè。“启阳哥,要杀要刮,随你吧,我毫无怨言!”
“怨言?你可不配提怨言二字!”裴启阳嗤笑一声。“我没冤枉你吧?”
这时,两辆车子驶入院子,一辆皮卡,一辆黑sè的轿车,只听到裴启阳喊道:“把院子给我锁起来,谁也甭想离开!都等着啊!我去准备准备!”
他老人家的这个准备准备,让人着实摸不着头脑,他到底要干什么啊?
“都给你准备好了!”老陈在一旁说道。
“好叻!”裴启阳道。“把东西拉过来,就在这院子里吧!”
“好!”
“我去换衣服啊!”裴启阳说道。
这时,有屠宰场的工人搬了椅子过来,“坐吧!”
这情形,谁敢坐啊!裴少北也不说话,径直坐了下来,抽出一支烟,点燃了起来。他倒是老神在在的,谁有他那城府和气度啊!
温语都有点晕了,这是要干啥?
周启明脸上灰败着,他真的不知道裴启阳到底要怎么拾掇自己。
裴少北抽着烟,抬起眼睛看了眼周启明。
“少北,启阳哥到底要干什么?”周启明问了句。
“不知道!”裴少北沉声开口。“你自己做的好事,就该知道结果!”
“我——”周启明不说话了。他也真的无脸,视线又转向了裴素阳。
宽大的屠宰场大院里,裴素阳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靠在温语的身上,温语让她过去坐那边,她也没有动作,而周启明也没有动作,只是一直都望着她。
裴素阳的视线却是看向别处的!
温语轻声开口:“裴姐,你坐下休息吧!”
她担心她这么下去站不住,因为她身上明显的没有力气。
裴素阳点点头,坐下来,离裴少北挺远的。
可是,烟味随风而来,温语心里就跟着颤抖了一下,他身上的特有的烟草的气息传来,蛊惑着她的鼻息,她看着他抽烟,每一次见他,他都在抽烟,似乎烟不离手,他知不知道这么抽烟对身体不好啊?
她看向他手里的烟,他刚好抬头,注意到她的目光。
他笑了,眼底闪烁过一抹淡淡的笑意,温语恍惚中又看见以往的那个他,那个总笑得让人捉摸不透的裴少北,举手投足间总是高深莫测,他又知不知道他的大哥要怎么收拾周启明?





长官请放手 裴少北 温语 第202章 董老来了
第202章董老来了
两人在这屠宰场里四目相对,彼此间视线纠缠,各自心中百转千回。
她真的想说,别抽烟了,抽烟对身体不好!可是,话一出口的结果,她真的不知道!
而他似乎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脸上闪过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
而这时,老陈和几个工人推着一个钢筋打造的长方体笼子走来,那笼子是用手指那么粗的螺纹钢焊接而至的!一个长方体,有八十公分高,一米半长,只有不到半米宽的样子,这样一个长体笼子,只有一扇门,很窄,大家都不知道干啥用的!
笼子被抬了下来,门打开。
就这样摆放在那里了!
而这时,又有人搬了一个折叠椅子从早先停在那里的黑sè的商务车上下来,等到椅子转过来,大家才看到一个简易布椅上躺了一个完整的骨头架子——那是一个整人的尸骨!
不是石膏做的骨头模型!
是人的尸骨!
天哪!
温语整个人吓得一个瑟缩。
裴少北眼神瞥向她,站起来,不动声sè的走到她跟裴素阳的身边坐下里,这样温语就站在他跟裴素阳之间的椅子旁。
而那副尸骨,被抬到了一边,让人惊吓的骷髅头,整个骨骼都是完好无损的。
而保存的这样完整的尸骨真的让人觉得很是罕见,头骨和四肢躯干活灵活现,像是被什么特别的东西专门定住了一般,不然很难这样抬过来,尤其是那肱骨、尺骨、桡骨,还有股骨、胫腓骨,一应俱全。完整的一个尸骨架子,在人的面前摆放着,让人真的是吓都吓死了!
“天哪!启阳哥这是要干嘛?”周启航都呆了!他是学医学的,解剖过尸体,而对于这个专业是法医的裴家老大来说,他见过尸体,也没这么摆弄过人的尸骨啊!
也许是裴少北坐到了身边,温语不觉得那么害怕了!可还是忍不住有点瑟缩。
裴少北不动声sè的伸手,隔着椅子,握住她的小手。
瞬间,温语的目光怔住了!
他的手很大,很温暖,她的手因为受到这种惊吓而有点凉,他看着她,眼底是温柔的眸光。温语的身子一颤,心痛的无以复加,他还是那么的聪明,第一时间就看出她的害怕,上来握住她的手!
她心里万分的感动,视线与他温柔如水的眸子纠缠。
裴少北的手抚上她的小手,那么宽厚的手掌,让她心生安定。
可是看着他纠缠的眼神,温语心下忽然有些发慌,不敢看他,手却没有抽回去。
裴少北轻轻一笑,像是漫不经心一般地开口:“别怕!这是董老!”
他记得她怕的,尤其是那天在吉县县政府大院的家里,他给她讲鬼故事,她吓得靠在她怀中,那晚他们的缠绵,她是难得主动。
“董老?”温语错愕着,难道他认识这副尸骨?
裴少北也愣了一愣,轻笑了声,温柔的摩挲着她的手:“难得你开口问我这个问题,不过我们的问题还是稍后再说吧!眼下这一堆事先解决了!”
温语这才想起来干什么了!
而裴素阳也是女人,她不怕吗?
她担心的看向裴素阳,她面容平静,除了有点哀戚外,她看起来很是平静。
裴素阳倒是没有害怕,只是看向那副尸骨,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没想到他还是把董老带来了!董老怎么会把自己交给大哥这种不靠谱的男人呢!即使死了,也不能安息,还被他折腾的天南地北的带着到处乱跑!”
董老?裴素阳也认识吗?
温语微微一呆。
裴素阳转头看了眼温语,不看周启明,也不管,只是轻声道:“董老是大哥的莫逆之交,大哥认识他时还很小!董老是法医,省里很有名的法医,大哥大学学的也是法医!他大二那年,董老因病去世,医嘱嘱托,把尸体送给大哥的大学,但是只送给大哥一个人作研究。遗嘱里还有跟大哥的约定,他的尸骨随便大哥怎么处置!大哥解剖了他的尸体,带着他的尸骨几乎游遍了大江南北,经常被警察抓,还好他有手续!到现在,差不多有十多年了!”
天哪!
谁能想象这是什么情况?
温语不由得佩服起那尸骨的主人了!
而裴启阳又是怎样一个人?玩世不恭?还是重情重义?
这时,就听到裴启阳的声音传来:“都准备好了吧?董老也来了吧?”
大家同时回头,看到了穿了白大褂出来的裴启阳,他穿了白大褂,戴了帽子,脚上一双黑sè的皮靴子,手里一把一尺多长的杀猪刀!
“头儿,董老来了!”抬着尸骨下车的两个男孩说道。
“行!把猪和陶然都给我弄下来!”裴启阳大手一挥,朝着对面一辆车子,那车子停在门边,还有皮卡车也在不远处。
那车上,立刻下来两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不是陶然又是谁?
而皮卡上,有人在卸猪。不多时,工人也压着一头猪过来,这时,大家才明白过来,刚才那钢笼子是要杀猪用的啊!
等到陶然被压过来,她惊恐地看着他们一堆人,又看到了裴启阳手里一把杀猪刀,顿时吓得毫无血sè:“素素姐,你饶过我吧!我还怀着孩子呢!”
“姐?”裴素阳错愕着。“陶然,你敢叫我姐?”
她比裴素阳大一岁呢!
裴素阳真是无语了!想起那天她在北京酒店抓到她跟周启明的时候,她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再看看现在,陶然怎么说也是大院里长大的人,居然这样小胆!裴素阳轻轻一笑,有点不屑。“当初你怎么说的来着?”
“素素,你饶过我吧,我都三十二了,我还怀着孩子啊!当初是我不对,可我也是因为爱周启明啊!我跟他才是初恋啊!”
裴素阳自嘲一笑,别过脸去。“你别求我,我什么都么做!”
“素素——”
“闭上你的粪坑嘴!”裴启阳声音不轻不重,却是如此犀利,然陶然立刻闭上嘴巴,一双眼睛立刻腾起泪雾,求救般地看向周启明。
而周启明此刻,低着头,不发一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把陶然给拖到了椅子上,离董老那副尸骨很近。
“拉远点!别脏了董老,董老这么高尚的人格,怎么能跟下三滥的臭娘们同坐?”裴启阳瞥了眼陶然,冷冷一笑。
陶然才看到那副尸骨,顿时软了腿,就要瘫软下去。
裴启阳的人一把拖住她,拖着她坐到了椅子上。
“启明,怎么的?你来说说怎么个情况?”裴启阳沉声道。
“启阳哥,我无话可说!我对不起素素!你要做什么,我真的没意见!”周启明早已无言推脱责任了,他也很委屈,他真的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就是他的了!关于那晚的记忆,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裴启阳就拿出了他腰带后面的包,随手拿出一炳手术刀。“启明啊!既然你不记得自己闯祸了!闯祸的又不是你!是你的老二,那咱就不要那玩意儿了!”
此话一出,顿时惊得人倒抽一口冷气。
温语也是错愕着,惊恐了一下。
周启明完全错愕,看先裴启阳。
“启阳哥,这事赖我哥,能不能给他留点尊严!”
“他没尊严!”裴启阳打断周启航的话。“启航,你该知道我手艺不差,人体的各个器官我比你拆的多!哥玩得就是尸体,还没玩过活人!今个儿想玩玩这对狗男女!”
“不——”话还没说完,陶然先吓哭了。“不!别这样!现在是法治社会了!”
“法治社会都不抓卖yín嫖娼的,你这贱人都能随便勾搭男人!法律管不着,哥哥我只能站出来管管法律管不着的地方了!替天行道,董老都没意见,不信你们问问他?他要是说饶过你们,我就饶了你们,你们问问他吧!”
问一副尸骨,尸骨怎么说,他这根本是耍人啊!
“我会告你!”陶然惊呼。
“是吗?那我还真的得做点什么,让你告我!”裴启阳轻轻一笑,手里握着手术刀,那锋利的刀刃在夕阳里闪烁着褶褶光辉,寒光崩现。
周启明脸sè苍白,周启航脸sè也是!
温语真的有点被他们吓到了,不会是真的吧?
“哥的这枚手术刀,跟了哥十六年!拆了百十具尸体了!今个儿就拆拆你们一个器官!你一个老二,这贱女拆个什么呢?不如剌一块肉怎样?”裴启阳说着就要走过去。
“启阳哥,真的要这样吗?”周启明看着他,颤抖着问道:“这事我的确错了!”
“启阳哥,我们好好说不行吗?”周启航也跟着赶紧说道。
“行啊!”裴启阳看向周启航,视线又转向了周启明。“不如这样吧,让你哥先在这贱女身上剌一块肉下来,咱们再好好谈!”
“启阳哥,她是孕妇啊!”周启航说道。
“关我pì事?”裴启阳挑眉:“周启航,她是孕妇关我pì事?再说费尽心机怀上的孽种,掉了也就掉了,我可没义务帮她保护着!周启明,怎么样?你剌她一块肉怎样?不多,咱就在她手臂上,割一块皮好了!不用太大,就跟这jī蛋大的贝壳一样大的一块皮怎样?”




长官请放手 裴少北 温语 第203章 孩子无辜的
第203章孩子无辜的
“哥,你还是直接割了我吧!”周启明下不去手,不管怎样他真的下不去手。
裴启阳的手术刀给了旁边的一个人,那像是他的助手。淡淡一笑,他另一只手抓着一直多长的明晃晃的刀子。“先杀了这头猪,让你们看看我手艺,完了再割你,一个个的谁都少不了!”
呃!
温语又是一慌,真是可怕,他说话这么慢条斯理的,可是却透着极致的危险。裴启阳他也太可怕了吧!
裴少北一直握着温语的手,他的大手很温暖,温语也没有抽回去。
感受到她的颤动,他看向她,发现她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美丽的黑眸深幽似一汪不见底的幽潭,红艳艳的小嘴微张。他从未见过温语这般惊愣的样子。
他用力,将她的小手握紧,几乎要把她深深嵌入到他的骨血中。
她也看着他,视线又看了眼裴启阳,有点担心。
裴少北却不急不躁,让她安心不少。
只是那头猪被推进了笼子里,那头猪,大概得有三百斤,很大的猪,他老人家这真的要杀猪啊?
猪还不知道自己要被杀,进了笼子里,刚好,无法转头,那笼子像是给它量身定做的一般,窄窄的,挤在里面根本无法回头。
“启阳哥!”周启航低叫了一下。“咱别闹了!”
“这怎么是闹呢?你们来了,得看场好戏是不是?老陈,给我帮把手!拿盐水盆!”
“准备好了!”这时有人端了一个盆过来,里面有盐水。
又有人把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八仙桌抬来,笼子被抬上桌子。
裴素阳皱着眉!
裴少北也皱眉。
“少北,大哥今天过火了,他怎么不注意自己身份,这是我们这种身份干的事吗?”裴素阳还尚有理智。
“让他玩吧,我看失恋的人是他!”裴少北突然开口道。
“他!”裴素阳呆怔了下,“他不是有了小魔!”
“只怕他没拿住人的心,所以他有点急躁!”裴少北叹息一声,这是什么事啊!
“启明啊,哥放血很快的!”裴启阳这话喊得是周启明的名字,却是对着猪说的。说完,他一把扯住猪耳朵,那猪下了一跳,开始挣扎,发出叫声。
“噗——”一声。
钢刀从猪的脖子下刺入,直刺心脏,猪的声音立马就闷了,发出吱吱的闷叫声,血顺着刀子流下来,老陈用盆子接住血。“刀法还是那么准,比我们这老手都厉害啊!”
“一刀毙命,不是很痛苦!不过这是玩猪,要是玩人,可能不玩死了!一来我不想背负法律责任,二来,也是最主要的,不能让人那么痛快的玩完,要一点点的折磨,生不如死才是玩得最高境界!”裴启阳缓慢的抽出刀子,视线转向了一干人等。
一句话,说的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温语看着那鲜血从猪的脖子里流出,白着一张小脸别过脸去。
裴少北剑眉微蹙!
裴素阳也是别过脸去,这血腥的一幕,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他是来威胁人,还是来体验前沿生活啊?
“启明啊,不疼吧?一刀毙命!”裴启阳这才把视线转向周启明和陶然。“今个要不见血,我这情绪还不好稳定!哈,现在lún到谁了?启明,你?还是你的女人?”
“我不——”陶然都被吓坏了。
裴启阳从容的从猪脖子里抽出刀子,那带血的刀子凌空一抛,抛到周启明的面前,刀子落地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回荡在院子里。
“那就你好了!割你块肉!”裴启阳眉头一挑,从助手手里拿过手术刀,朝着陶然走去,手脚如此之快,在陶然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她的手被裴启阳一把握住。
“啊——救命啊——”陶然大叫。
“说吧,怎么勾引的周启明?”裴启阳问道。
“我——”陶然卡壳,哆嗦着看先裴启阳。
“陶然啊!别以为你爸当了个小小的领导就把这些人不放眼里了!是不是以为怀上了周启明的孩子就高枕无忧了?我就在想,人究竟可以得意忘形到什么样的程度,现在我知道,人一旦得意起来,可以连命的都不要。可是你忘了,我妹妹好欺负,我裴启阳好欺负吗?”裴启阳jīng致如雕塑的面孔上表情平淡的宛如平日与情人说着情话的模样,他的嗓音磁性而平缓,像涓涓小溪,可是说出的话,却是透着杀意。
他在她面前站定,撩起一双美丽的眼睛凝望她,陶然浑身一颤,他的眼里并没有杀气,却让她毛骨悚然。
她张嘴试图说话,可是,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眼泪飞快的掉落,哭的凄凉。“我给他下药了!那晚他喝酒了,我给他下了药!呜呜——我爱他有什么错?我们是初恋!你妹妹硬chā进来的!”
“你确定是我妹妹chā足还是你们结束了周启明移情的?”裴启阳看见她的眼泪却并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他的视线淡淡瞟过周启明,周启航,定格在裴素阳那一脸的哀默上。
裴启阳皱眉,若有所思,然后,抬起脸认真的问陶然:“陶然啊,你可是想清楚了再说啊,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刀子划过脸的感觉?”
陶然察觉到他眼里一晃而过的残忍,大惊失sè:“启阳哥,我错了!她没chā足,是我们结束了他们才好的!”
她话没说完,裴启阳的刀子已经贴在了她的脸上。冰凉的手术刀,贴在脸上的感觉很是可怕。
她的泪水簌簌落下,花容失sè,泣不成声。
裴启阳没有半点怜惜的感觉。
“启阳哥,我是孕妇,我孩子无辜的!”
“与我何干?”裴启阳挑眉。
陶然被这吓到了。
裴启阳低沉的嗓音像是不含任何情绪,淡淡问道:“下了药勾搭周启明啊?周启明,你听到了吧?”
周启明咬牙,原来如此!“陶然,你真是不择手段!我错看了你!”
“我爱你啊,周启明!”陶然低呼着。“我们又不是没感情,你敢说你一点不喜欢我吗?我们那些快乐的日子,你都忘记了吗?大学时候的日子,你忘记了吗?我们同居四年,你也忘记了吗?”
周启明脸上死灰一片,下意识地低头,又赶紧看向裴素阳,可是裴素阳看都不看他一眼,她的视线空洞。
下了药!
呵呵!
还真是没想到!
可是尽管这样,可是对于裴素阳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有些错误,有心也好,无心也罢,造成的伤害都是一样的!
“素素!”周启明低喊:“对不起!”
裴素阳转过头来,对上周启明的眸子,不说一句话。
“素素!”周启明又喊:“这事我对不起你!”
裴素阳从始至终凝望周启明,沉默不语。
“启明——”而陶然的眼神脆弱,眼泪横飞。那如瀑般的长发和略显纤细的肩膀,很容易让人产生柔弱的错觉,但她是一个相当有手段的女子,她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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