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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宠妃悠着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竹九乐
商凉玥顿了下,把药碗给他。
廉止接过,舀了一勺,喂进帝聿嘴里。
商凉玥看着。
她刚给帝聿把了脉,他的脉象比之前又好了许多,是药针发挥了作用。
所以,按理说药喂进去,不会流出。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得看着。
药随着勺子流进帝聿嘴里,未流出来,商凉玥放心了。
她未歇着,来到暗室外。
现下药浴应是准备的差不多了,她得问问。
而她刚走出去,暗卫便抬着浴桶过来。
随着浴桶过来,伴随着浓浓的药味。
浴桶里尽是药,药水。
暗卫看见商凉玥,更是加快步子,两三步便来到商凉玥面前,“王妃。”
把浴桶放下,躬身。
商凉玥看浴桶里满满的药,药水,弯身闻了下,说:“抬进去。”
“是!”
浴桶抬进暗室,廉止听见声音,看过来。
蜷在地上睡觉的万紫千红亦看过来。
而白白小东西跟在商凉玥脚边,不时往前走,不时看后面跟着的浴桶,眼里是满满的好奇。
这是什么东西呀?
暗卫把浴桶放下,很快,墙砖送来,炭火进来,浴桶架在炭火上,热气很快在暗室里蔓延。
商凉玥,“用你们的内力把王爷从床上送到浴桶里,不可有半点磕碰。”
到此时,廉止已然把碗里的药喂完。
帝聿都喝了。
听见商凉玥的话,他说:“我来。”
放下药,抬手。
商凉玥看见廉止的动作,未阻止。
让廉止来是最为放心的。
因为帝聿身上的银针不能动,暗卫不是大夫,怕是没个轻重。
但把人从床上送到浴桶里,这没有深厚的内力不行。
廉止受了内伤,她担心他这般运功后会内伤更重。
但他主动开口,心中应是有把握。
她也就不再多说。
暗卫未离开,担心商凉玥还会叫他们,他们便站在那,随时听命。
而商凉玥看着随着廉止的动作,从床上起来的帝聿,眼睛眨都未眨一下。
帝聿从未躺这般久,即便现下他就这般在她眼前,她也依旧觉得似做梦。
不真实。
帝聿随着廉止的内力托着,先是平躺,随后站直,然后缓慢站到浴桶,坐进去。
整个动作缓慢,平顺,却也当真未碰到帝聿身上的银针。
不过,随着帝聿坐进浴桶……
【作者题外话】:第二章,后面还有三章~





皇叔宠妃悠着点 第1488章 如若我还活着,我给你一个孩…
廉止咳嗽一声,血从嘴角流出。
商凉玥脸色变了。
她立时从怀里掏出药瓶,倒了一颗药出来,“师兄!”
廉止飞快点了身上的穴道,吃了商凉玥给的药,坐到椅子里调息。
商凉玥对暗卫说:“你们先下去。”
“是!”
商凉玥未去打扰廉止,她坐到椅子上,倒了两杯茶水,自己喝一杯,另一杯给廉止留着。
廉止是大夫,他无比清楚自己的身子,她帮不了他,只能安静着,不影响他。
商凉玥视线落在帝聿身上,看着他鬼斧神工的脸,心沉静下来。
药针进入,毒很快便会散,期间配上内服,外蒸,她相信他明日会醒过来。
而到时候……
寅时。
黎州城。
天漆黑,火光却是冲天,生生点亮了这个黑夜。
刀剑声划破夜的宁静,惨叫声,求饶声,哭叫声,让这个夜显得无比狰狞。
帝久覃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的火光,听着那远远传来的声音,手上的筋脉一根根凸起。
短短两日,辽源人便一路势如破竹,飞快占领了黎洲城以外的地方。
他们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这两日里,黎洲不再是那个太平祥和之地,而是战乱之地。
身后脚步声急急传来,很快停至帝久覃身后,“王爷,黎洲现所有兵力集结,总数六万。”
“现下黎洲城前的百姓有的暗中藏了起来,有的来到了黎洲城,但大半都……被俘。”
辽源人实在来的太快,完全不给他们反应,并且他们从上伏山开始,便一路未停。
你可以想象,都是真刀真枪,凶恶至极的辽源人,他们不知疲惫,抓住百姓便杀,抓住马儿便骑。
一路烧杀抢掠,一路攻占。
这样的强势,一个个小镇哪里抵得过?
帝久覃极为清楚,所以在得知此消息后,立即集结兵马,让百姓即刻逃亡,前往黎洲城。
黎洲城里总数只有三万兵士。
即便如此,他依旧让人带着一万兵士,前往黎洲城前方,救那些还能救的百姓。
把他们送到黎洲城。
至于之前的,比如说不唐镇,他未有办法救。
除非他不顾黎洲城后面的百姓,不顾整个黎洲。
越是走在高位的人,便越是要懂得取舍。
他是黎洲的王爷,他必须以大局为重。
但即便这般,救这些百姓,还是折损了五千兵力。
辽源人来的太快,兵力超过他们许多,一万兵力到黎洲城,就剩下五千。
黎洲城之前的百姓,救不了了。
他得守着黎洲城,守住这后方,不让辽源人踏进黎洲城半路。
一旦黎洲城攻陷,后果,不堪设想。
“六万兵士全数围拢黎洲城,把所有能用的兵器,全数用上。”
“是!”
“去查,辽源人具体有多少兵马,即刻来报。”
“是!”
“百姓之中,可有壮丁,立即征兵,当日演练,如若兵器不够,砍树枝,用碎石,所有能用上的都备上。”
“是!”
“告诉所有百姓,黎洲城破,皇城必危殆,我等身为帝临子民,当死守黎洲城,不让辽源踏入我黎洲城半步。”
“本王与黎洲,共存亡。”
关平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抱拳的手一瞬握紧,一双眼睛整个通红,“是!”
白汐纤看着关平离开,再看那站在城墙穿着单薄衣袍的人,她紧紧拿着披风的手松开,走过来。
“天凉,王爷莫要着凉了。”
把披风披到帝久覃身上。
帝久覃却听见她的声音,眉头一下皱紧。
他看向白汐纤,“不是让你离开?”
他已然吩咐好,让人护送她至皇城。
现下皇城是最安全的。
白汐纤摇头,“臣妾不走,臣妾要与王爷一起。”
“王爷在哪,臣妾便在哪。”
“胡闹!”
帝久覃看向白汐纤身后的丫鬟,“即刻带着娘娘离开,不得有误!”
帝久覃第一次严厉。
丫鬟被吓到了,赶忙屈膝,“是,王爷。”
上前去扶白汐纤,白汐纤却一下抱住帝久覃,紧紧抱住。
“王爷,臣妾不走!”
“臣妾身份低微,没了你,臣妾什么都不是,这样的臣妾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王爷死守黎洲,臣妾便跟着王爷死守黎洲。”
“黎洲若守住了,臣妾便在王爷身旁,黎洲若守不住,那王爷去哪,臣妾便去哪!”
第一次,白汐纤不听帝久覃的话。
也是第一次,她这般大胆的在外人面前抱着他。
她知晓,这不合礼数,可她更知晓,她如若不这般做,她会后悔。
帝久覃身子僵住,脸上的严厉逐渐退下。
他看着前方夜色,眼中的情绪都被压下了。
“我已然安排好一切,只要母妃在一日,便不会有人敢欺凌你。”
白汐纤一瞬抬头,“有母妃在,是未有人会欺凌臣妾,可臣妾不想要这样,臣妾想与王爷在一起。”
“王爷生,臣妾生,王爷去,臣妾去。”
“臣妾就只想这般!”
没有王爷的日子,毫无意义。
帝久覃垂眸看她,眼睛通红,眼里泪光在闪。
但她强撑着,未让那眼泪掉下来。
帝久覃眼中神色松动,“你这又是何苦。”
白汐纤一下笑了,“王爷这是答应了吗?”
“嗯。”
“好,真好,那臣妾……”
白汐纤声音突然止住,她眼睛睁大,看着帝久覃,眼里都是不可思议。
但,再不可思议她也压不住黑暗来临。
她眼睛闭上,身子软进帝久覃怀里。
只是,随着她眼睛的闭上,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
帝久覃抱着白汐纤,看着她那滴滑落的泪,指腹揩过,低声,“如若我还活着,我给你一个孩子。”
“……”
风吹过,未有人回答。
帝久覃抬眸,眼中所有情绪消失。
他看着站在那的婢女,“务必把娘娘送至皇城,否则……”
他沉眸,眼中是杀气。
婢女立时跪下,“奴婢定把娘娘送至皇城!”
白汐纤被带走,帝久覃转身,看向前方的火光。
风吹来,含着浓烈的狼烟。
明日,不会是一个太平日。
第二日,卯时。
天蒙蒙亮。
太阳似从地底下爬起来,慢悠悠的。
此时……
【作者题外话】:第三章,后面还有两章~




皇叔宠妃悠着点 第1489章 都怕了
皇城,皇宫。
天还未大亮,但皇宫里的人却已全部起身,忙碌起来。
太监宫女伺候主子的伺候主子,洒扫的洒扫,一切如常。
但是,这宫里的气氛却和以往不一样。
每个人脸上都紧绷着,又是担忧又是害怕。
打仗了。
辽源来了个突袭,打的她们帝临措手不及。
尤其,这突袭的地方不是别地儿,正是黎洲。
未有兵力的黎洲。
黎洲离皇城极近,一个不小心,便会很快到皇城,你说她们怕不怕?
不过,现下她们再怕也未有朝堂上的人怕。
此时,朝堂。
文武百官站在下面,一个个手中拿着折子,头低着,身子躬着,一点声儿都不敢出。
龙椅上,皇帝身着明黄龙炮,坐在上面,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
他未笑,未说话,但那一身的君威却是展露无遗。
“怎么?众卿家平日里可以为一件小事吵的不可开交,今日大敌当前,你们怎的一个个都不吭声了?”
皇帝语声缓慢的说出这句话,落进朝臣耳里,一个个却是把头又低下去了一分。
这下连呼吸都轻了。
辽源突袭黎洲,把帝临拦腰截断,王爷在屿南关,对阵辽源二十万大军,去不了黎洲。
而黎洲,未有兵力,两边的一个泯州有兵力,但泯州挨着南伽,那边不可能把兵力拿过来。
另一边的一个姑州,也是未有兵力的地方,那里也未有兵过来。
最后一个便是前方的齐州。
可齐州,同样未有兵力。
而皇城有兵力,但得保护皇城,如若皇城这边的兵力去到黎洲,辽源又想出别的法子从别的地方突袭,那皇城可当如何?
所以,现下辽源这突袭,把诸位大臣给难住了。
皇帝看着下面越发安静的朝臣,“嗯?”
“一个个都哑巴了?”
皇帝的声音比刚刚沉了,似风暴的前夕,带着浓浓的压迫。
朝臣们额头上往外冒的冷汗,更快了。
有的胆子小的,直接打起颤来。
君威可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皇帝见一个个把头都快低到脖子里,眼神厉了,视线从平日里蹦跶的最欢的几个人脸上扫过,然后停留在一个人脸上,“何爱卿,你来说说,现下这局势,我帝临当如何?”
被点名的大臣一听这话,顿时双腿一软,差点跌地上。
“臣……臣……”
‘臣’了半天都未臣出个所以然。
皇帝视线转过,看向另一人,“宗爱卿,你说呢?”
被点名的这个大臣整个人一颤,颤巍巍的说:“臣……”
后面未有声儿了。
皇帝眸中厉光瞬间变冷,“所以,平日里最能替孤排忧解难的何爱卿和宗爱卿,今日脑子都不好使了?”
一听这话,二人腰一闪,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皇上恕罪!”
“呵,恕罪?你们都还未说,怎的就让孤恕罪了?”
“臣无用,请皇上恕罪!”
“无用?你们终于承认自己无用了。”
“好啊!”
“还真是好啊!”
皇帝一巴掌拍在龙椅扶手,起身,看着下面一个个头低着,噤若寒蝉的人,“退朝!”
“退朝——!”
林公公唱喏,皇帝离开朝堂。
顿时,那压迫的紧绷,逼仄,窒息未有了。
朝堂下,一个个吓的胆战的朝臣此时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们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不断摇头,离开了朝堂。
随着辽源发兵以来,朝堂上的气氛便不好了。
到昨日,得知辽源突袭黎洲,朝堂便成了炼狱一般的地方。
平日里,那有些个不懂眼色的人,此时也就被皇上发难了。
现下不整治,更待何时?
很快,大臣们走的七七八八,那跪在地上的两人却依旧未有反应。
不是他们不想反应,而是吓的腿软,起不来了。
皇上刚刚的话,那可是要他们脑袋的。
差一点,他们的脑袋便搬家了!
你说,能不腿软?
不过,就在朝臣们都纷纷离开时,有一个老臣却往御书房而去。
皇帝回到御书房,怒气便蔓延。
“不该说的倒是说的,该说的却是声都不坑,要他们有何用!”
皇帝坐到椅子里,面上是腾腾怒气。
林公公赶忙泡茶,送到皇帝面前,“皇上,喝口茶,消消气。”
皇帝接过茶杯,径直便喝了一口。
林公公看见,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这可是刚泡的茶,水烫着呢!
果真,皇帝一口茶下嘴,立时吐出来,紧跟着,啪——!
茶杯摔地上,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
林公公扑通跪地上,“皇上恕罪!”
皇帝本就火大,现下被茶水烫了,更是火大。
他腾的站起来,指着林公公,“你个老东西,是越活越回去了!”
林公公声音里带着哭音,“皇上消气,都是老奴的错,都是老奴的错……”
他今日也是,脑子不好使了,竟然送热茶。
皇上这般大的火,就该上冷茶。
他是真的越活越回去了。
听见他这委屈的声音,皇帝气的说不出话来。
“跪到外面去跪到外面去,看的孤心烦!”
“是!”
林公公赶忙跪到外面去,真的是一点都不迟疑。
皇帝看见他这模样,顿时似有什么东西卡在心里,出不去,消不了,难受的紧。
这老东西,真是给他添堵来了!
林公公跪到外面,却未忘记里面摔碎的茶杯。
得让人收拾了。
他让小太监进去,把里面的茶杯给收拾了,莫要扎到了皇上。
小太监一直站在外面,自然听见了里面皇帝发怒。
现下连林公公都出来跪着了,他进去不得送脑袋?
小公公顿时为难,“公公,小的……”
林公公一看他这模样便知晓他在想什么,顿时厉声,“怎的?你想扎到皇上?”
“咱家的告诉你,皇上要被伤着,你我的脑袋今日都得搬家!”
小太监这下被吓到了,赶忙说:“小的这边去收拾!”
飞快进了去。
林公公放心了。
不过,他耳朵往御书房里凑,听里面的动静,看里面皇上是否还发火。
也就在此时,一道声音落进林公公耳里。
【作者题外话】:第四章,后面还有一章~




皇叔宠妃悠着点 第1490章 王爷来的信
“林公公。”
一听这声音,林公公心里一个激灵,立时看向那过来的人。
“韩太师。”
赶忙躬身。
韩太师抬手,回礼。
他态度如以往,完全不因林公公现下跪着而怠慢了。
林公公,“韩太师是来见皇上?”
韩太师点头,看向御书房,“皇上可在里面?”
“在,在,就是……”
林公公停顿,面上微有些尴尬之色,但他还是说:“皇上现下在发火,韩太师若无要紧事,可晚些时候再来。”
正在火气上,谁去谁倒霉。
韩太师,“无事,老臣正有要紧事与皇上说,劳烦林公公通禀一声。”
林公公是佩服这个韩太师的,这般多年,刚正不阿,到现下都极得皇上器重。
这样的人进去,皇上再大的火也得消下去些。
林公公起身,“韩太师稍等片刻,老奴这便去通禀。”
“有劳。”
“您客气了。”
林公公身子躬着,小碎步迈的飞快,很快到了皇帝视线里。
皇帝气还未消,但神色未有之前那般怒了。
现下看见林公公,皇帝脸色瞬时沉了。
不过,在皇帝要开口前,林公公赶忙说:“皇上,韩太师来了,他说有要紧事与皇上说。”
皇帝神色一顿,立时看向外面。
从这里看看不到韩太师的身影,但林公公说人来了,便是人来了。
皇帝眼中顿时划过一抹亮光,说:“让韩太师进来!”
“是。”
林公公飞快出去,“韩太师,皇上让您进去。”
韩太师点头,走进去。
而林公公,继续跪在了地上。
皇帝的话,不是耳旁风,听了就过了。
韩太师进去,抬手,躬身,“老臣参见皇上。”
皇帝大步过去,扶起韩太师,“韩太师不必多礼。”
韩太师直起身子,看着皇帝,“皇上,黎洲杯突袭,正是危难时刻,不可有半点懈怠。”
“老臣有一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有些话,可以在朝堂上说,有些话,不可。
所以,在朝堂上,韩太师未说。
皇帝一听韩太师这话便知晓他的意思,当即说:“韩太师但说无妨。”
韩太师抬手,躬身,“辽源突袭,就是看准了黎洲的位置,以及它的兵力,乃至周边的无法帮衬。”
皇帝神色凛了。
在知晓黎洲被突袭时他便算到此。
可以说,辽源能想出这一计,实属聪明。
韩太师,“现下他们给了我们一个难题,外屿南关,王爷走不开,内,要护佑皇城,我帝临要脉,两边都不可舍弃,两边都不可马虎。”
“但我们必须想办法,把此局给解了。”
皇帝眼中光芒闪动,看着韩太师,“韩太师觉得该如何。”
同样的话,被问到的人不同,反应亦不同。
韩太师直视皇帝目光,“老臣觉得,当立即派人去往黎洲,不可让黎洲沦陷。”
“黎洲一旦沦陷,不说我帝临未输,军心便已输了。”
“军心,输不得,黎洲,必须保住。”
皇帝笑了。
这几日里,终于笑了。
“还是韩太师能为孤分忧解难啊。”
“不过……”
皇帝声音停顿,看着韩太师的目光不同了,“韩太师觉得现下当派何人去往黎洲?”
有办法了,还得要人。
而这个人,还不能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
因为,他要带兵。
兵代表着什么?
权利。
一切能走上高位的权利。
古往今来,真正能逃开这权利的人,极少,几乎未有。
可以说,帝聿如若不上交兵权,皇帝对他可能都未有那般放心。
这就是现实。
现下,要有人带兵去往黎洲,这带兵之人得是皇帝信任之人,并且,还得要有那个能力。
可现下,要皇帝信任,又要有那个能力带兵打仗的,皇城未有。
皇帝找不出来这么一个合适的人选。
不过,似乎韩太师有这么一个合适的人选。
皇帝看着韩太师,眼中深沉在细微的动。
韩太师,“老臣觉得当派晋王殿下前往黎洲。”
皇帝顿住。
晋儿……
皇帝思忖起来。
韩太师看着皇帝,“晋王殿下年岁不大,未经历过战事,但凡事都有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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