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楠
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第十五章 一年半前他就不爱我了
严以烯连夜出院了,他发现自己未做的事情还太多,得尽快把这些事做完才有脸面见白初夏。
在外人看来。他像是疯了一样,手段雷霆万钧,江城多家企业受了波及。其中最严重的就是盛氏集团。
盛家。
姚文玉哄着盛晚秋:“晚秋。你是不是和以烯闹什么别扭了?就算婚礼没有如期举行。也不能把我们盛家bī到这份上啊!男人嘛。用点小情趣就能骗好了,晚秋你去和以烯服个软吧,你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不、我不去……”想到那日严以烯恐怖的眼神,盛晚秋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妈,他爱的是白初夏,不是我。我去说没有用的……”
“胡说八道!”姚文玉面颊yīn沉,“你和以烯青梅竹马。感情从小就很好。他什么时候会爱上白初夏那个贱人的?”
比起姚文玉,盛晚秋更想知道为什么。
那年,严以烯生了重病。她从白初夏那抢走了一大盒的千纸鹤送给他。第一次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温柔。后来她无意中发现每一只千纸鹤里都写着对严以烯的爱慕与祝福,她每日模仿白初夏的笔迹。举步维艰,就怕有一天露陷了。
她贪恋着严以烯给她的爱意,嘲讽着自愿当挡箭牌的白初夏是条可怜虫,可慢慢的,命运的天平悄然偏转,她从公主变成的真正的可怜虫。
盛晚秋把这段往事说出来了,不但没有松了口气,四肢百骸反而升起一股恐惧:“妈,你知道的,就算那些爱是真的,一年半前白初夏怀孕的时候严以烯就已经不爱我了,他和我正式说了分手,还是你教我装疯症,才让以烯在外人面前给足我们家面子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家有今天都是我这个当妈造成的?!”姚文玉的嗓音陡然拔高,未来贫穷的恐惧已经快要把她bī疯了。
“妈!我的意思明明不是这样!”
“死丫头!”姚文玉抬手扇了她一巴掌,骂骂咧咧:“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居然还没你姐姐qiáng!连个男人的心都栓不住!你怎么不死了算了!”
盛晚秋本来就娇生惯养,她没想过一向呵护她的母亲会突然翻脸,而本应该加诸在姐姐身上的打骂全都转了方向。她一怒之下赌气出走,却发现卡上的资金全被冻结,娱乐圈里原先巴结她的那些朋友们纷纷对她避之不及,新闻头条全是“小三上位失败,悔不当初”、“小三为何落魄至此”……
次日,原本漫不经心听着盛家音频的严以烯,矜贵夺目的脸上神情空白了一瞬,忙驱车回了严家。
被下令谁也不能来的书房里,那些千纸鹤被jīng心的装在一个玻璃瓶中,不染瑕尘,仿佛还如几年前的模样一样。
严以烯手心颤抖着,拆开了。
——以烯,我今天看见你了,你要赶快好起来!
——以烯,今天我又挨骂了,不过没关系,看见你我就开心了!
——以烯,偷偷告诉你,我喜欢你好久啦。等我十八岁了就去表白!你一定要等我,不能先喜欢上别的女孩哦!
三百六十五天,一千多只千纸鹤,严以烯整整拆了半夜,女孩每一个字体、每一个喜怒哀乐他都铭记在心。
这些千纸鹤当年他都拆过,不过看完之后又重新折了回去。他从来不知道,被他当做最唯美心意的字迹,竟然来自白初夏!
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第十七章 他倒宁愿她恨他
严以烯硬朗的面庞越发森寒,心脏蓦然紧了紧。
两百万,居然是她替她这个惹是生非的父亲筹的……
当时他还借由两百万来故意奚落她。把言语化成利剑给她最重的一击……
白博达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怎么也找不到白初夏,不然也不会找到严以烯面前来。面前的男人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身上的威压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欠了多少?”严以烯问。
“一……一千万……”经过半年的利滚利。已经翻倍了。
“怎么欠的?”
“赌……赌博……”
“很好。”严以烯看向司机。同时狠狠捻去手中猩红的烟。嘴角笑意冷然:“老陈,你去帮他还了。”
白博达原先吓的腿都软了,此刻猛地抬起头,脏wū的脸上写满了惊喜。
他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简单,简直抱到一棵摇钱树!一千万的赌债!不过只是他一句话的功夫就解决了!
“女婿啊,我真是太感激了……”白博达就差老泪纵横,两个黑衣保镖却快步上前。押住他的胳膊,顿时让他动弹不得。
“女婿。这……”
“半年前的两百万也是你欠下的。”严以烯冷冷的看着他:“我帮你还了赌债。你去戒赌所待着,这个交易很划算吧?”
“戒赌所!怎么可以!我不去!我不会的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白博达不干了,他听说进里面的人不听话会被qiáng制电击。比在外面躲赌债的日子还苦!
可他一个人怎么能抵得过两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他不配合,保镖在严以烯的同意下干脆就敲断了他的双腿。反正还能接的上去,整条街上都是他凄厉的叫声。
新的一周,听闻严以烯要将城东的项目尽数转给德国人海因茨,江城的大部分人都沸腾了。
签约仪式上,傅启阳穿过重重人群,愤怒的将双手撑在桌前:“严以烯你疯了!你知道那是江城的命脉!一个不好连你们严家也得赔进去!”
严以烯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修长的手指解开一颗扣子,气定闲庭的靠在椅背上,“那又如何?”
他就知道他会来。
傅家这次也参与其中,作为傅家的一员,他不信傅启阳能置身其外。
傅启阳感觉脚底升起的怒气一下往大脑上涌动,口不择言起来:“严以烯!你想让初夏继续失望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初夏的父亲做了什么!”
“你tm别给我提初夏!”
严以烯彻底恼了,他握紧双拳,冷厉的脸庞闪过一瞬的痛苦,“我到宁愿她恨我!也好过……”
yīn阳相隔。
这么多天来,他既希望她能看见他在替她报仇,也希望她能跳出来对他破口大骂,可是没有。
一次也没有。
他的梦境荒芜凄凉,她竟连入梦也不肯。
看着严以烯这副模样,傅启阳咬牙切齿,“她当然会恨你!是你把她害到自杀未遂成为植物人,她不恨你又恨谁!”
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第十九章 她放过他了
“我……初夏……”严以烯想告诉白初夏不要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但他喉结滚动了下,竟什么也没说出口。
这时。从门外进来的傅启阳激动的搂住白初夏的肩膀:“初夏,谢天谢地你醒了!我去喊医生!”
“启阳……”白初夏感动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严以烯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他目光如冰的盯着傅启阳搭在女孩肩膀上的手。眼底染上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医生进来检查了一通。没什么大碍。严以烯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了。
病房重新恢复了安静。明明是三个人的空间,严以烯却生生成了木头桩子,被另外两个彻底忽视。
傍晚时分,傅启阳离开病房。
严以烯满腔的话语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想像之前一样帮白初夏按摩小腿做一些复健,却怕她抗拒,只好贪恋的汲取着有她在的空气。顺便递上一杯热水。
白初夏双手握住玻璃杯,敛下睫羽:“你可以不用来的。”
“什么?”这是她醒来后第二次跟他说话。
“我是说。”白初夏解释了一下:“我放过你了。从刚刚开始。你的脸sè就很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希望我醒来,所以你不用qiáng装镇定的站在我面前祝贺我。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白初夏觉得自己自己这一觉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梦里有严以烯,也有她的孩子,他们三人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
但梦终究是梦,总有醒的一天,虽然白初夏依然不甘心严以烯不爱她,但她会尝试着放下。
该死!
严以烯没想到自己对傅启阳饱含嫉妒的视线居然被误会了,他努力想挤出一个笑来,下颚线条却越来越僵硬,身上的气压也铺天盖地的卷席而来。
接连几日,看着傅启阳那厮在白初夏面前献殷勤,他绞尽脑汁也没有丝毫chā足之地!
严以烯脑中警铃大作,他想到了什么,趁着白初夏熟睡的时候立即回了江城。
白初夏一觉醒来,看见的就是空荡荡的病房,她伸长脑袋张望了会儿,没看见男人的身影才收回目光,xiōng口说不出的滞闷。
一周的时间,他终于不耐烦装下去所以走了吧?
这样也好。
“你在找严以烯吗?”傅启阳的声音在房中响起,白初夏一看,才发现他手上提着保温盒,一般是他亲手熬的粥。
白初夏抿了下chún角。
“启阳,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白初夏呐呐,这些天来严以烯一直在,为了在他面前争一口气,有一些话她才没对傅启阳说明白:“对不起,这半年多我知道我给你添麻烦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生命只有一次,如果我来迟一步你就没命了你知道吗?!”傅启阳声线严厉,想到当时在屋子中看到的、倒在血泊中的白初夏,他仍是一阵后怕。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白初夏像个打湿毛的鹌鹑一样,良久,才说:“等过完这一阵,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让我跟着你。”傅启阳不容置喙的道。
“你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的。启阳,你有你的理想你的抱负,是我拖累了你。如果我醒不来,我不能阻止你什么,现在我醒来了,你该回到你原有的生活了。”
可我原本的生活没有你!
傅启阳眼底燃烧的火焰彻底黯淡下来,他允许严以烯照顾白初夏,却从来没想过放手!
白初夏淡然而残忍的话语割的他心脏生疼,傅启阳只能控制着自己僵硬的面部表情:“初夏,你先别忙着拒绝我,我答应你,我会继续当律师的,但你在看世界的时候不要忘了还有我这个坚qiáng的后盾,让我时不时去找你,可以吗?”
对方的嗓音已经苦涩到极点,白初夏不忍再拒绝,只好点了点头。
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第二十章 带小宝去找妈妈
另一边。
严以烯匆匆忙忙从医院赶到严家老宅,刚踏入大门,一个杯子就狠狠砸在他脚前的地面上。
入眼的是严老爷子怒不可遏的眸子:“你还知道回来!把我们严家扰的一团糟就躲在外面不出面!我严家没有你这种不肖子孙!”
“爷爷。”严以烯上前一步,“我今天来是来找小宝的,至于公司的事。我愿意把我名下的全部股份都转走。”
小宝这个小名。是白初夏怀孕的时候起的。
严以烯下飞机后直奔医院。医护人员却说小宝已经被严老爷子给接走了。所以他才回严家一趟。
“你!你!”严老爷子听孙子甩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差点挂不住。
听听,他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股份给了你我就不会收回,想扔下一大烂摊子给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想得到挺美!”
姜还是老的辣,严老爷子很快平静下来。他鼻子中发出一道冷哼,偏开头。“至于小宝。你不是不要他了?我这个太爷爷能把他照顾的很好,你就不用关心了!”
“爷爷!”严以烯不赞同的眉峰紧皱。
初夏一直想要看孩子,只有他把小宝带到她身边。她才能开心些吧。
在严家待了两天。严老爷子才终于松口让他带走小宝,代价是他继续掌管公司的事务。严以烯一一应下。
但对于小宝而言,他不过是个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男人,离开熟悉的环境,一路上小宝闹腾个不停。
“小宝别哭了,爸爸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她最爱小宝你了,小宝乖乖……”
严以烯抱着小宝又亲又哄,小包子反而哭的越来越大声,水土不服还发起高烧,小脸蛋通红通红的。
他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会有这一天,肯定把这孩子当成祖宗一样供着!
为了配合小宝,严以烯又耽搁了两天,好不容易到那拉番,面对的却是那间空悠悠的病房,严以烯神魂俱裂,心底乱成一团。
他随手拉过走廊上的一个护士:“里面的人呢?她去哪了?发生什么事了?什么时候走的?!”
“神经病啊你!”护士吃痛的扯扯胳膊,白了他一眼:“里面的人昨天就走了,去了哪里我怎么知道?”
昨天就走了……
初夏怎么不告诉他……
严以烯四肢冰凉的站在原地愣了好久,才想到联系梁新宇,让他立即找白初夏的下落。
——
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空,一间破旧的孤儿院中,美妙的钢琴声潺潺流出。
琴键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的弹奏着,而那双手的左手手腕上,却有一道道交错而狰狞的伤疤,在最后一个音符泻出的时候,手指戛然而止,空气中静谧而安宁,仿佛歌声还回荡在他们之间。
“孩子们,下课了。大家去吃午饭吧。”白初夏回头眉眼带笑,原先排排坐好的孩子们才做群鸟兽散,轰的一下离开了,只剩几个活泼的孩子,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这是偏远山区一家无人问津的孤儿院,院长老了,也拉不到捐赠,只靠着出去的大孩子们供应生活用具而勉qiáng维持下去。
白初夏原本想到处走走,路过这里的时候,脚下却像生根了一样走不开。
这架钢琴也很老了,琴键松松垮垮,不过这里的孩子都把它当个宝似的,时不时用手摸摸,用布擦擦。
“白老师,有人找。”院长老迈的声音传来。
白初夏原以为是傅启阳,转过身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挡在门口,让原先就不怎么大的教室越发bī仄起来。
白初夏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严以烯寒潭般的眸子死死盯着她,他迈着大长腿越靠越近,咬牙切齿:“我是瘟疫吗?你一定要这么躲我?”
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第二十二章 小宝是她的孩子
下午,白初夏教孤儿院的孩子们做手工,严以烯抱着小宝。出现在她面前。
小宝那五官俨然和严以烯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毫无防备的,白初夏的心脏颤了下:“这是……你和盛晚秋的孩子?”
眼前的孩子看起来一岁左右。如果她的宝宝还活在世上。应该也这么大了……
在她怀孕的时候。盛晚秋也怀孕了?
无数的猜疑在脑海中炸开。白初夏的脸sè惨白如纸。
“初夏,他是小宝啊,还是你取的小名,难道你忘了吗?”严以烯抱起小包子,眸中漾起一层温柔。
“小宝?他是小宝?”口中呢喃着小包子的名字,白初夏脑子中乱糟糟一片。
霍明彦不是说她的孩子早就在产房中死去了吗?她的宝宝,她的孩子。此刻怎么会安然无恙的靠在严以烯的怀中?
想到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白初夏的呼吸再次粗重起来。
“他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初夏。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你抱抱他吧。”严以烯隐去小宝在医院中几次生死不明的事,用鼓励的眼神看着白初夏。
白初夏还未伸出手,小宝就率先对她展露了一个微笑。张开双手要她抱抱!
白初夏抱了过来。小家伙哼唧了几声,脑袋自动在白初夏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而随着他的安静,白初夏的眼眶逐渐湿润,一颗颗泪珠滴答落了下来。
血脉相连,她可以确认,这是她的孩子!
她孕育了十个月的孩子!
他还活着!
视线贪恋的在小包子稚嫩的小脸上徘徊着,良久,白初夏硬了硬心肠,把小宝塞给严以烯。
“还给你。”
早在她拿走两百万的时候,她已经没有见他的资格。
只要她的孩子活得好好的,她就放心了。
严以烯不知道为什么白初夏明明很喜欢小宝,还是不愿意再抱他。
严以烯没办法,带着小宝住进孤儿院。
因为答应了严老爷子,他每天要处理公司积压在那的文件,时不时还要开个视频远程会议,而白初夏除了给孤儿院的孩子们上课,其余时间就把自己关在宿舍里。
有时候,他们一整天可能也见不到一次面。
而有了严以烯的资助,孤儿院里的生活条件好了许多,再也没有出现孩子争抢食物还吃不饱的现象。
“放下!我帮你。”这天,严以烯刚开完一场远程会议,走出门便看见白初夏艰难的提着水,忙大步上前一手提起水桶。
孤儿院年久失修,时不时就断个水,严以烯暗自皱眉,他干脆着手把这所孤儿院买下来好了。
“严先生,我自己可以。”白初夏逞qiáng的想要拒绝,鼻翼上那滴晶莹的汗珠却bào露出此时的疲惫。
她宁愿辛苦些也要和他撇清关系。
严以烯眸sè幽深了几分,他默不作声的帮白初夏把水提到浴室,又出门重新提了几桶。
在她看来如千斤重的水桶,对他而言竟如小孩把戏般,不一会儿,浴室门口排了好几桶的水。
白初夏叹了口气,口气生硬的下逐客令:“严先生,水已经够了,你可以走了,多谢。”
“有什么事就喊我,我就在隔壁。”严以烯似乎完全不介意她的冷淡,依然风度翩翩,幽邃的眸中隐忍蛰伏着某种浓烈的爱意。
爱意?!
白初夏心惊。
他究竟要做什么?他爱的人不是盛晚秋吗?她不是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何必还要再来撩拨她尘封的心?
眼前似乎又浮现监狱里那盏昏黄的灯,白初夏阖上眸子,全身的毛孔都在战栗。
她不会再爱他了!绝对不会!
“初夏姐?”一旁,与她一起在孤儿院中做义工的苏思思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严先生真是好好哦,被他爱上肯定很幸福。初夏姐,你真的不喜欢他吗?”
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第二十三章 给她解释误会
事实上,严以烯无论走到哪里,都如星辰般吸引着众人的目光。白初夏知道。孤儿院里年纪大些的少女们经常偷偷看他,自从知道有他的存在,很多人都跑来孤儿院当义工。苏思思就是其中一个。
听到苏思思这么说。她手指无意识的抓紧衣角:“嗯。”
苏思思笑开了:“那太好了!那我要去追求他了!初夏姐你不会介意吧?”
白初夏摇摇头。心脏无形中就像被一只大手撕扯着。沉闷、苦涩。
她尽量不让自己多想,偶尔路过严以烯门前时,会放缓脚步,听听孩子稚嫩的嗓音,要是不小心和严以烯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她总是qiáng装镇定的移开目光。
一天,她发现小宝居然光着脚丫跑到她的门前。傻乐。
白初夏将他抱起,点点他的小鼻子:“小宝。爸爸呢?你是不是偷偷跑出来的?以后不准这样了听见没?”
“粑粑、麻麻……”小宝咿咿呀呀的说着。
白初夏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笑意。
她带着孩子去找严以烯。却发现他的房门敞开着。白初夏探进脑袋,没想到眼前出现了令她毕生难忘的一幕!
苏思思环住严以烯jīng壮的腰身,小脸贴在他xiōng前。梨花带雨的哭着。
而严以烯。身上仅围着一条浴巾,xiōng膛前还淌着晶莹的水花!
“以烯哥哥。我喜欢你呀。白初夏她根本就不爱你!我肯定会比白初夏更爱你,我哪里不比白初夏好,是身材吗还是脸?你看看我,摸摸我!”说着,苏思思踮起脚,颤抖着要去吻严以烯,甚至抓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xiōng!
暧-昧气息在房间内弥漫着,而白初夏,像个闯入禁-地的外来者,多余而碍眼。
这时,一向乖巧的小宝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等严以烯用力推开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人,看见的却是满脸煞白的白初夏。
“打扰你们了……对不起……我先走了……”白初夏飞快放下小宝,趁泪水决堤前跑出房间。
“初夏,你听我解释!”严以烯想要追回白初夏,苏思思却勾住他的衣角,用祈求的目光看向他。
“以烯哥哥,我……”
“滚!”严以烯额前的青筋bào突。
都是这个女人!
他洗完澡刚出门她就自顾自的贴上来,说了一大堆的话,可他连她的脸都不记得!
被严以烯用冰凉刺骨的目光扫射着,苏思思有种坠入冰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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