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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当道大叔难伺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思绾穆希辰
女人们将她送回住处,回头欲要离去的时候,回头,冷笑地盯着她道:“江小姐,一个月后我会带医生过来帮你检查身体,如果成功了,钱我会先付一半。”
女人说完,转身离去,留下江可欣一个人呆呆地跌坐在地面上。
体内依然像被扯裂般的痛,身上的几处红印子见证着刚刚那耻辱的一幕。生平第一次和男人交/欢,既然是为了得到一个陌生人的孩子!她甚至连他是谁,家住何方,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把身子交给他了!
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江可欣终于感觉到累了,还有手掌处传来的阵阵刺痛,摊开左手。让她惊愕的是,她的掌间居然攥着一条铂金链子。
粗粗的链结扎进她的肉里,终于知道自己的手掌为什么这么痛了。项链一看就是男式的,挂坠是一个鬼脸状的东西,看起来有些吓人。
江可欣的脑中空白了一阵,这条项链一定是刚刚她因为痛苦到处乱抓,从那个男人的脖子上扯下来的。
虽然这条链子对他们那种有钱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她不想占这种便宜,可是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她真的不知道……!
*
一个月后,江可欣如愿怀孕,那位总是神出鬼没的女子带着医生离开后,江可欣便拿着支票颤抖着拔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五声后,传来一阵慵懒低沉的男人声音,江可欣急急地喊道:“你快放了我弟弟,我马上送支票给你,马上!”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yīn冷的笑声,讥诮道:“江小姐,你连学费都交不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有支票给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花招,幸好我们弟兄转移的快,不然早被警察抓走了,小丫头,你行呀!”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更没有报警!”江可欣急了,慌忙摇头辩解。
对方却打断她,声音冷血而鬼魅:“好了——!你当然不会承认了!江小姐,这可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
“不要!你们想干什么!?不要伤害他!”江可欣吓得哇哇大哭起来,跌坐在地上大哭着哀求。隐约能听见,弟弟江锐的呜呜求饶声,一声声地刺痛了她的心头。
尽管江锐不懂事,到处惹是生非,但到底还是亲的,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啊!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一阵悠扬刺耳的警笛声,混合着人群混乱喊叫和枪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纪般。让江可欣惊恐万分,心脏再也忍受不了这一系列的打击,昏死过去了。
*
第二天,江可欣是在警察局里见到弟弟江锐的,江锐因持刀抢劫至人重伤而被判有期徒型6年,对家属不接受道歉和钱财补偿,只要求警方恶惩江锐。
三天后回到住处的时候,江可欣接收到房东同情的目光,并且很好心地说要免她的房租。江可欣谢过房东后,将250万的支票用信封包好,托房东把它交还给那位女子。
女子说好每个月会来看她一次,给她送营养品和找医生胎检的。只是,这一切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一笔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的钱,更是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小手不自觉地抚上平坦的小腹,孩子……她不卖了!
收拾完简单的行礼,小手微微扬起,鬼脸项链倾泄而下,在她的眼前来回摇晃,散发着耀眼的光茫。有了那么一刻的恍神后,将项链放入皮箱内,江可欣亦然地离开了这座繁华,却不属于自己的城市。
她知道那个神秘女子一定会发了疯般寻找自己,所以,她必须逃,逃得越远越好!这辈子,她做的最傻的一个决定就是,她居然傻到逃回了自己的老家!
某大厦的办公室内,一位长相英俊,身材挺拔,帅得如同古希蜡神像的男人对着排排站的下属大声吼道:“怎么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们都是白吃的吗!?”
“大少爷……。”一位男子后怕地蠕动了一下嘴chún,小心翼翼道:“悦莱酒店的监控录相刚好出了问题,所以……找不到有关录相,看来那个应召女郎是有备而来的……。”( )





萌妻当道大叔难伺候 依然失落
“这还用你说吗?!”屈梓楠继续用吼的:“我要你们立刻把那个贱女人找出来,把项链找出来!找个人真的有那么难吗?”
太可恶了!居然敢趁他喝醉酒的时候对他下手?偏偏偷走的还是他最至爱的项链!
“是的,大少爷,我们马上去查!”几位下属擦擦头上的汗,忙不迭地应允着,然后转身往办公室门口溜去。
这位冰山老板,全公司上下包括门口拴的那只狗都怕他,那脾气实在是太恐怖了。两年前突然就就变成这样,变得人见人怕,狗见狗怕!
所以,没事的时候最好不要在他面前晃,有事的时候也尽量不在他面前出现!
办公室的玻璃门关上后,屈梓楠愤愤地坐在皮椅上,脸上的怒容惭惭地被另一种情绪代替。是一种从不在人前表露,属于忧伤的情绪。
忧伤……在一个火bào男人的脸上表露实在有些不对称,甚至有些滑稽!
屈梓楠黯然地抬起右手,指腹抚上脖子,项链真的没有了,失踪了!那是她送的项链,居然被他弄丢了,心里的懊恼紧紧地压制着他的心头。
还记得她帮自己戴上项链的那一刻,用撒娇而好听的声音对他命令道:“除非我亲自摘下来,否则永远都不准让它离开你知道么?”
那晚,他将她一把抱起,哈哈大笑着点头应允。第二天,他就失去了她,永远地失去了!唯独留下这条项链夜夜陪伴他,只是,没有她的体温,他依然会感觉到痛楚!
今天想起她,心里依然是那么的失落。就连唯一的项链也被他弄丢了,他能不愧疚么?
同时,恨那个应召女郎的心更加坚固起来,屈梓楠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被他找到那个胆敢偷他项链的人,绝对不会轻饶她!
“少爷,前往美国的机票订好了。”秘书小姐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屈梓楠回神,思量了一下道:“知道了,项链找到后派人亲自送去美国给我。老头问我去哪了,就说我死了!”
“啊?”秘书小组张嘴结舌,屈梓楠却不理会他,站起身子扯过椅背上的外套往办公室门口大跨步走去。差点和进来的屈炎撞个正着,不得不停下,冰冷的双眼瞪着他。
“臭小子!要死也用不着跑美国去死吧?直接从楼上往下跳就行了!”屈炎冷着老脸,瞪着他没好气道。
“因为我死也不想看到你,行了吗?”屈梓楠转身,正欲继续离去。
屈炎忙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不悦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避惠云避到美国去么?你们刚结婚呀!”
“这段婚姻不是我要的!你应该为你的自作主张负完全的责任!”屈梓楠冷硬且残忍地开口,没有半点转旋的余地。
“就算你生我的气,难道你就不顾虑一下惠云的感受么?”屈炎无奈地叹了口气。
屈梓楠一窒,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便恢复正常了,缓和了一下声音道:“你代我向惠云说声抱歉,我没有办法接受她,真的没有办法。”
“可是她已经是你的人了。”屈炎不放弃地劝道,他不相信屈梓楠会那么狠心,扔下从小一块长大的刘惠云不管不问,她可是他两个月前才取回来的新婚妻子呀!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屈梓楠就真的有那么狠心!转身,毅然地迈步往电梯的方向走去。这一走就是一年,整整一年!
*
一年后。
正值春暖花开的季节,在离江城上千公里远的一个乡村内,江可欣采了一束黄艳艳的油菜花哼着小曲快乐地往屋里走去,今天是儿子百岁的日子,也是油菜花开得最艳的日子。
一时兴起的她在路边的田梗上采下这束油菜花,就当是送给儿子的百岁礼物吧!
在这里,生活虽然很平淡,也不富裕,但总比混杂在央央人口的大城市里qiáng。一年的时候,她已经深深地爱上这个地方了。
她一直都坚信自己这辈子一定可以活得很安逸,将孩子抚养成人,过那种幸福的日子。
chún边挂着幸福的笑意,明媚阳光温暖的照耀着她,一切都暖洋洋的,呼吸着芬芳的空气,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家里走去。
很突然,就同被雷击中了一般,江可欣心中涌出来的幸福压的她要窒息,那是一种暖暖的暗流,轻轻的流遍她的全身,直达到四肢百骸。
甚至,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感觉到了那种幸福。
她必须记住这一刻的感觉,她要留住这种幸福的感觉。结果,她真的记住了。那是一种真真切切的,扎扎实实的幸福。那一年江可欣二十岁,她的儿子刚满三个月。
回到家,和她一起住的哑婆正在烧饭,宝宝在摇蓝内睡得正香。江可欣第无数次地打量着宝宝。宝宝长得很漂亮,但很显然并不是遗传自她的。
孩子的父亲一定是个英俊的男人,江可欣在心里暗想。突然又想起一年前的那个夜晚,她被人推进一个黑洞洞的屋子里,紧接着被一个陌生男人夺去清白之身!
甩了甩头,江可欣决定不再去想那一晚的事了,
将油菜花放在小宝宝的枕边。哑婆便艰难地跑了过来,使劲摇着手,一通比手划脚。
江可欣懂了她的意思,是说油菜花会招蜜峰,怕蜜峰会蛰着孩子。江可欣微微一笑,道:“婆婆你放心吧,我在这里看着呢。”
哑婆点了点头,然后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银手环,递到江可欣的手里示意她给宝宝戴上。
“谢谢婆婆。”江可欣微笑着接过手环,惊喜地发现那是一个叫化锁,一般孩子百岁时都会由nǎinǎi亲自送上的。锁片上挂着罗盘,碗,筷子,稻谷,菜叶之类的东西,意在一生平平安安,非衣足食。琐片上还印上了宝宝的生辰,1月初8,丑时。
孩子没有nǎinǎi,所以自然不会有叫化锁了,江可欣的心里划过一丝苦涩,将叫化锁戴在小宝宝的手里。和哑婆一起开心地笑了。( )




萌妻当道大叔难伺候 以她为耻
就在这个时候,本应该宁静的屋子突然闯进来几位陌生的男子,哑婆和江可欣同时一惊,坐摇篮旁边站起身子,惊讶地盯着蓦然出现的陌生人!
陌生男子的身后幽幽地走出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吟着一抹冷漠的笑意,正用讥诮的目光打量着江可欣。
在看清这个女人的时候,江可欣的脸sè瞬间苍白!曾几何时,这个女子不止一次地出现在她的梦里,现实里。正是她,用五百万的巨额找她代、孕。
她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地避开她了,却不想终难逃她的魔爪!江可欣猛地回身,将孩子抱在怀里往后门的方向冲去。
哑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大把年纪的她跑也跑不动,脸sè苍白地缩在角落里。
“给我把孩子抢过来!”女子的一声令下,陌生男子便鱼贯而入,一把抓住正往后门逃的江可欣。江可欣因为惊慌,紧紧地抱着宝宝哇哇大哭起来!
也许是被抱得太紧,也许是感觉到的四周的危机,宝宝开始大声啼哭起来。母子俩的哭声,吸引来了许多看热闹的民众。
从江可欣回到老家,生下孩子以来,乡亲们就以她为耻。
所以,尽管她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帮她一把,永远都不会!
“求求你们不要抢我的孩子!”江可欣双膝重重地跪倒在地,大声哭喊着,哀求着。可惜她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怀里一空,孩子瞬间到了陌生男子的怀里。
“玲姐。”陌生男子转身回到女子的身边,将孩子交给那位女子,被称为玲姐的女子接过孩子细细地打量一翻。满意地笑了,往前一步站在江可欣的面前。
“你好大的胆子呀,怀了孩子居然敢逃跑?”玲姐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江可欣,咬牙切齿地开口道。这一年来,江可欣把她害得可够苦的,她自然要气死了!
江可欣仰起小脸,潸然泪下地摇头:“钱我已经还给你了啊,我后悔了!我不想要你的钱了!求你把孩子还给我!求你……。”
江可欣痛苦得几欲窒息,她不明白一年前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滑稽的交易。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孩子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她根本就做不到把孩子扔下那么洒脱!
玲姐后退一步,避开江可欣想要抱住自己双腿的手,瞪着她冷笑:“你耍我们玩吧?谁给你资格说不做就不做的?我们东家的孩子,又岂能流落在这种穷地方?”
“我告诉你江可欣!孩子今天我带走了,钱,一分不付,算是对你这种言而无信的一个惩罚!”玲姐说完,冲身后的人命令一声:“我们走!”
然后抱着孩子带头往门外走去,钻进一辆黑sè的商务车内,几名陌生男子放开江可欣,也随之上了车子。
江可欣哭喊着追出去的时候,车子已经缓缓启动,往村口的方向驶去。她急得不顾危险地冲上去,趴在车窗外面拍打着玻璃,绝望地哭喊:“不要走!把孩子还给我……不要啊……。”
回应她的,是车急速而去的车声,还有……隐隐约约传来的宝宝哭声。
“啊……!!”江可欣的双膝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心痛的呼啸划破长空,惊天动地!
原本对她未婚生子而感到不耻的乡亲们亲眼见证了这一幕,不觉也对她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哑婆蹒跚着冲上去,拉着她的身子比手划脚就叫她不要着急。
江可欣的目光透过泪雾,紧紧地瞪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心,惭惭地下沉,知觉也在下沉。最后下沉的,是她的身子,软软地倒在地面上失去意识。
*
五年后,江城。
屈梓楠下了班直接回家,这些年来,他已经养成了一个下了班就回家的习惯,原因很简单。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年少轻狂的屈梓楠了,而是一个五岁孩子的父亲。
“小少爷今天乖吗?”屈梓楠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接送孩子上下学的司机老王。老王蠕动了一下嘴chún,半天没有回答一句话。
只到从后视镜中看到屈梓楠皱了一下眉时,才小心翼翼地答道:“小少爷今天上课的时候跟老师吵架,还咬伤了老师的手,课本也撕了……。”
屈梓楠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虽然这几乎是每天都能听到的事情,但他也只能无奈地吸气。孩子会变成这样,完全是被他和家人宠的,谁也拿他没办法。
“学校怎么说?”屈梓楠晃了一下疼痛的脑袋轻描淡写地问道。
“学校说希望少爷能把小少爷接回家亲自管教,或找个对这方面有方法的老师一对一管教,下个学期再送回学校去,他们认为也许这样对小少爷会比较好。”老王道。
“嗯,这事我会想办法的了。”献宫楠一边揉着太阳xué一边随口应道,他很清楚学校是即怕得罪屈家,又不想收留屈家的小命根在学校‘搞搞阵’影响别的孩子学习。
一对一执教,亲自教,什么办法他都已经试过无数次了,结果半点改正的效果都没有!
回到家的时候,屈梓楠一进门便看到屈夫人正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满客厅地追着屈瑞跑。嘴里一边哀求着:“瑞瑞小宝贝,快来再吃一口,最后一口……。”
“不要!你追到我就吃!快来追我呀!”瑞瑞嘻嘻哈哈地在沙发上跳来跳去,再回头看屈夫人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在屈梓楠的腿上。
“唉哟!”瑞瑞的身影一个反弹,往后面倒去,幸好屈梓楠眼明手快地一把捞住他小小的身子,才避逸了他摔倒在地的命运!
“爹地!爹地你回来啦!我的巧克力呢?买了吗?!”瑞瑞一脸兴奋地跳到屈梓楠的身上,拉长着脖子往屈梓楠的身后张望。
“买了,吃完饭就给你。”屈梓楠微笑着揉了揉他的发丝,打量着眼前这张跟自己几乎一样的小脸,然后拉着他走到气喘吁吁的屈夫人面前,接过屈夫人手里的碗亲自喂他饭。( )




萌妻当道大叔难伺候 使坏
江可欣微笑着接过纸巾,一边擦拭一边不自在地笑了笑:“没关系,小孩子tiáo皮很正常。”
从进门到现在,她的目光就一直不敢停留在沙发上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身上。总觉得他脸上透露着的那一股冰冷气息能让人心寒。
屈梓楠却在这个时候站起身子,优雅地迈着步子走了过来,比江可欣高出半个头的他往她面前一站,一股无形的压力便冲她压迫而来!
江可欣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心,高高地悬在喉咙处,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来。
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她有些迷乱,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熟悉。她发誓自己这是第一次见到他,而且这么近距离地接触!
“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低沉淡漠的声音在从头顶上方传来,江可欣忍不住打了一下寒颤。可是,她却没有半点犹豫地抬起头,壮着胆直直地盯着他,道:“屈先生,我不后悔,给我几个月时间,我一定会把小少爷教好。”
“是吗?希望你真的行!”屈梓楠淡淡地一笑。然后转向柯诺:“柯诺,人我先收下了,如果不行再通知你来领回去。”
“好,没问题,看着你家那头小牛,别把人女孩子给吓坏了。”柯诺拍了拍屈梓楠的肩,笑笑地说完,随即道:“我先上去看看惠云,你们好好聊聊。”
柯诺离开后,客厅里只剩下屈梓楠和江可欣两个人,江可欣偷偷地打量着屈梓楠,原本想问点关于孩子的事。可是看到他那张冰山脸,最终也没敢问出口。
在柯诺的私心下,江可欣白天可以在柯氏上班,晚上才到屈家上课。今天第一次上课,江可欣站在屈家的大宅子前,深吸了口气后才走了进去。
屈夫人将她带到瑞瑞的房间后,对她盯嘱道:“瑞瑞比较tiáo皮,希望你能多给一些奈心,麻烦你了。”
“我会的,夫人。”江可欣微笑着应了声,推门走了进去,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已经吃过一回亏的江可欣警觉得躲过那只使坏的小脏手。
“小朋友,原来你会玩的也就这点技俩啊?”江可欣一把抓住他的小手腕,高高地举起低头对着他tiáo笑。
瑞瑞被她抓住,脸上布满着不气急败坏,板着脸吼道:“放开我的手!你这个臭女人!”
“你骂谁是臭女人?你老师没教过你要尊敬师长吗?我要你立刻向我道歉,以后叫我江老师!”江可欣也故意板起脸孔。
“呸!”瑞瑞对着她的脸啐了一口,随即对着门口大声嚷嚷道:“救命啊!nǎinǎi!这个死女人打我,啊啊……好痛啊!”
江可欣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慌忙松手,得到自由的瑞瑞便一脸得意地从她的掌间溜掉了。‘叮当’一声脆响,银饰品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原本要去追他的江可欣停下脚步,低头,映入眼眸的是一个叫化银环。她惊愕了一下,蹲下身子拾起地面上的手环。那是哑婆送给她儿子的手环!上面刻着的生辰便是最好的证明!
城里人都不兴戴这种叫化手环,所以一般的小孩都没有戴,她不明白的是,瑞瑞为什么还会戴着这个五年前哑婆为他戴上的手环。
终于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孩子的相片时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了,原来这就叫做母子连心。隐隐中召唤她前来的,即是这种割舍不去的亲情!
紧紧地攥着手中的银手环,江可欣的泪水流了下来,微微抬头,他看到瑞瑞那张欢快的笑脸。他真的就是她寻找了五年的儿子吗?她没有在做梦吧?
“喂!你这个没用的臭女人!我又没打你,你哭什么?”瑞瑞一脸不屑地睨着她,觉得这个新老师一点都不好玩!
江可欣笑了,流着泪在笑,站起身子走到瑞瑞的面前,心头颤动着伸出手。将叫化手环戴回他的手腕上,微笑道:“我哭,是因为我高兴。”
“神经病!穷光蛋!干嘛抢我的手环,是不是想偷回家去呀!”瑞瑞见手环不在手腕上,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骂道。
江可欣一窒,随即摇摇头,帮她扣好手环后微笑道:“小朋友,穷光蛋并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样没志气哦,穷人和富人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的,只要自己看得起自己就好,”
“你就是个穷光蛋!我讨厌你!”瑞瑞大叫一声,随即穿过江可欣肩窝的目光一亮,立刻欣喜地叫了一声‘爹地’便挤开江可欣往门口冲去!
屈瑞接住他的身影,微笑着抚摸他的头,道:“今天第一天上课,感觉怎么样?”
瑞瑞摇头,嘟着嘴道:“这个坏女人她打我,用棍子打我pìpì,好痛喔!爸爸我不要她做我的老师。”
江可欣一怵,第一感觉是这个孩子没救了,tiáo皮捣蛋不算什么,说起谎来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她紧张地望向屈梓楠,当她看到眼前这张帅到没底的脸,六年前的那晚突然袭上脑海。
那个浑身上下散发着独特气息和酒香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变成女人的男人!她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刺骨的耻辱!
脸不自觉地热了,红了,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九五至尊的男人!恨意惭惭地由心底生起,向四肢百骸漫延而去,直达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江小姐,我想你并不适合做瑞瑞的老师,请你回去吧。”屈梓楠抱着瑞瑞,面无表情地对江可欣宣布道。
江可欣瞬间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慌了,她不要走!她刚见到自己寻找了五年的孩子啊!冷静!对待眼前这个男人需要足够的冷静才行!
江可欣咬着chún,狠狠地将心底的恨意压下心底,抬头的时候,又是那一抹自信的表情。毫不畏惧地盯着屈梓楠道:“屈少爷,你自己的儿子有几成的信誉度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吧?你觉得他的话可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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