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当道大叔难伺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思绾穆希辰
买了门票进入景区后,江可欣拿着门票配送的地图,边琢磨着莺尾花的地理位置,边走在前面带起路来,直径往莺尾花海的位置大跨步奔去。
只是jīng力充沛的恒恒总喜欢跑在江可欣的前面,直到走到分岔口时,才回停下来等待江可欣的指路,如此重复着。
屈梓楠抱着念念走在最后,冷漠的表情完全没有江可欣和恒恒的兴奋,这早已经让江可欣见怪不怪了,并没有因为屈梓楠表情的冷漠而影响到她来到梦开始的地方,花海!
原本以为一生都无法越级的地方,今天她真的就毫无准备的闯进自己珍藏了多年的美梦,如今美梦成真的她还有何求?她是何其的幸运,能认识屈梓楠。
越过江荫小道,穿过小桥流水,翻过茶山,终于在茶山的山顶的背面看到了成片的紫sè的莺尾花,江可欣忍不住的美瞳圆睁,小嘴也张成了o型,惊呼着:“哇…………”
江可欣看着山坡与平原都化为紫sè花海,已经想不到有什么词可以形容这副稀有的美景,尽收眼底的这一切,成了她要永远的珍藏。
屈梓楠将念念仍给了恒恒,然后,从身后搂着江可欣,吻着江可欣那发丝清香,于这片花海的香紧紧的融合在一起,很清新怡人。
屈梓楠轻齿薄chún,在江可欣耳边呢喃:“喜欢就好!”炙热的气息暖暖的喷在了江可欣的颈项上。
轻轻的一句喜欢就好,却让江可欣整个身子都炙热沸腾起来,他总是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付出了他的柔情和亲昵,让她瞬间忘了自己是谁。
“谢谢你,阿楠,你让我觉得我现在幸福的快要死掉了。”江可欣心一酸,瞬间转过身来,紧紧的抱着屈梓楠健硕的腰身。
将小脸深深的埋进屈梓楠的颈项,呼吸着属于屈梓楠专有的绿茶清香,那是花海也掩盖不住的清香,她一辈子也无法忘却的味道。
屈梓楠轻轻的抚摸着江可欣在风中纷飞的发丝,深情的道:“小欣,这七年,让你受苦了,欠你的宠爱,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偿还的。”
屈梓楠抬眸,一群不知名的飞鸟在天边飞过,正好在空着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在飞翔的欲望里,煽动着双翼。
仿佛是在为他们喝彩,这,对他自己,对江可欣,对恒恒和念念已经是最好的归宿了?难道不值得喝彩吗?
屈梓楠不由的想起七年前那个夜晚,他夺走了眼前这个女孩最宝贵的贞cào,还义无反顾的为他生下了恒恒,传承了屈家族的命脉,又想起一年前,他无情的抛下她,去追求自己的真爱,即便是现在,他也是为了赎罪才愿意和她紧紧相拥的。
他亏欠江可欣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一辈子的时间这么短,他要用几辈子的时间才能偿还的完?
既然是赎罪,那他就不会让江可欣知道他的隐忍,他的思想,他不会再以任何理由,让再次给出的承诺,再次被时间扑了空。
不知道不觉,江可欣已经躲在屈梓楠的臂弯里泛了泪光,在幸福中折下了几行泪,温润的洒在这片莺尾花海中。
这是心随牵念的泪滴,让屈梓楠看着心揪着疼,紧了紧臂弯里的可怜儿,内心仍觉得愧疚无比。
这时,江可欣哭的更凶了,晶莹的泪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哭的单薄的小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
屈梓楠抬手,温柔的拭去江可欣双颊的泪痕,疼惜的凝视着江可欣道:“别哭好吗?我知道这七年你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苦头,但这些统统都过去了,往后的日子里,我会把你在这七年以来所受的委屈统统淹没在未来的幸福里,请你给我时间”( )
萌妻当道大叔难伺候 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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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梓楠的双瞳里也夹杂着丝丝的泪光,倒吸了把气后,把愧疚的苦水一个劲儿的往肚子里吞。
屈梓楠那深情的呢喃,坚定的承诺,像涓涓之水在江可欣的心底流淌,撩起了她汹涌澎湃的激情,牵动着江可欣所有纯真的爱情和对未来的憧憬。
甚至忘了有颜玉这个人的存在,有颜玉这么一个人霸占了屈梓楠几乎整颗的心。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吧!泪水不能滋润大地的,傻瓜,不许哭了”说着屈梓楠搂着江可欣往几步之遥的空旷地上坐了下来。那里正是这座山的最高处,能很好的居高临下观赏到这漫山遍野的花海。
风景甚好,恒恒却也很及时的把念念仍回给屈梓楠,自己却撒腿跑去不远处手痒的摘起了一些不知名的野花,满脸都是兴奋的表情。
江可欣紧挨着屈梓楠坐下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而屈梓楠的肩膀不正是她的避风港湾么?江可欣抬眸放眼眺望着这片花海的,则宛若和煦的春风,在这座山坡上摇曳拂荡着。
“为什么法国人把鸢尾作为国花啊?”江可欣躺在屈梓楠的结实臂弯里好奇的问,其实,心里却想着,把这姹紫嫣红的大花朵称为国花是一点也不为过。
屈梓楠冷魅一笑,摊开手里的景区简介,略带诗意的语气道:“法国人之所以把鸢尾作为国花,原因有三个,一是象征古代法国王室的权力。二是宗教上的象征。三是法国人民用鸢尾花表示光明和自由,象征民族纯洁、庄严和光明磊落”
屈梓楠沾沾自喜的对着那张中文版的景区简介,原封不动的读给江可欣听。
江可欣享受式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这漫无边际的鸢尾花,自然没有察觉到屈梓楠那不费劲的诗意朗诵,反而觉得边欣赏花海的美,边听着关于莺尾花的介绍,很恰到好处的美。
江可欣低头看着身旁的鸢尾花朵,诧异的道:“真的很像百合花耶!”
“嗯!鸢尾花被视为法兰西王国的国花。其实,法国人所说的金百合花就是这些香根莺尾”屈梓楠详细的解释给江可欣听。
一个把这里当成梦开始的地方的女子,更应该知道关于这片花海的历史成就。
“阿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江可欣侧头望着屈梓楠,一脸认真的问,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何不妥之处,也给屈梓楠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屈梓楠愣了一愣,迅速将简介在大手中揉成了一团,然后神秘一笑,沾沾自喜道:“我还知道,法国人种植香根莺尾除供观赏外,也是获取香jīng的重要原料,我还特意买了瓶鸢尾香水送给我最亲爱的老婆。”
说着,屈梓楠像变戏法、变魔术般,手一甩,将一瓶装着紫sè液体的jīng致的玻璃容器递到江可欣的跟前。
江可欣接过玻璃瓶,两眼大放光彩的睨着这jīng致的香水瓶,对着瓶子扑闪扑闪的眨着美眸,惊呼道:“好漂亮哎!”
随即,江可欣迫不及待的打开瓶盖,移至鼻孔轻轻的闻着专属也鸢尾的花香:“好清新怡人的香味,纯纯的,淡淡的……我喜欢。”江可欣咧嘴一笑,很爽朗的道。
“喜欢就好!”屈梓楠依旧是那抹平淡的笑容,看着江可欣开心,他也就满足了,即使这是他花了天价才买来的香水,一切都是值得的。
还是淡淡的一句喜欢就好,江可欣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了,屈梓楠却一副他什么也没有做的平淡表情,这让江可欣内心再一次的沸腾了。
“阿楠,谢谢你,总是给我那么多的惊喜和感动”江可欣双眸里闪着琉璃的光晕,将心爱的鸢尾香水瓶紧紧握在手心,珍爱的捂在xiōng前。
屈梓楠淡然一笑,撩了撩江可欣额前的发丝,柔情的道:“傻瓜,一切才刚刚开始呢,我做的还远远不够。”
说着,屈梓楠将大手罩住江可欣的后脑勺,将炽热的chún舌跟江可欣甘甜的小嘴紧紧的融合在一起,开始了激情而荡漾的吻。
他们的爱情故事与普罗旺斯这广阔壮丽景sè、美lún美奂的紫sè鸢尾花田紧紧的融合在一起,令北海道的初秋,几乎要与漫山遍野的紫sè的浪漫划上等号。
蓝天、白云、绿sè丘陵地,更衬托出紫sè鸢尾田野风光,这紫sè的浪漫正是江可欣梦幻中的天堂,对于江可欣来说,这鸢尾的紫sè成为北海道初秋最红的颜sè。
红的发紫。
情人之间该做的事情,屈梓楠都会毫不保留的去做,是不是自愿的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不重要,让他忘了是在勉qiáng自己、还是真的对江可欣的感情加深了。
只是这个长吻,让他有种迷恋的感觉。
轻轻的松开江可欣,看着她那绯红羞涩的双颊,屈梓楠柔情的笑了。
江可欣也笑了,然后羞红的垂下了脑袋。
抬眸,正面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恒恒正却步的站在那里,两只小手紧紧的捂着双眼,指尖还夹着一小束参差不齐的野花。
屈梓楠和江可欣相视一眼,都嗤声笑了。
不久后,恒恒才晃着脚丫子跑过来,欣喜的将花束递给了江可欣:“妈咪,送给你,祝妈咪长的像花一样美。”
江可欣双手接过花束,欣喜的笑了,摸了摸恒恒的脑袋:“谢谢,真乖。”
然后,一家四口紧挨着坐在了一起,时而逗逗念念,时而考考恒恒的学习,时而看看那漫天遍野的花海……。
江可欣看着这一大片一大片紫sè的鸢尾铺盖在普罗旺斯的斜坡上,在微风吹拂下,如波浪般起伏不休,一阵阵花香扑鼻而入,江可欣看到这般辽阔的花海,不由的想起了曾经去过的百万葵园,才猛然发现什么叫小巫见大巫。
随即,他们又去了其他的花海景点,每去一个景点,总让江可欣尖叫连连,对她来说,这实在是一个人间天堂,不愧是她梦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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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有着太多这样那样的限制与隐秘的禁忌,又有太多难以预测的变故和身不由己的离离合合。
一个转身,也许就已经一辈子错过,就像他和颜玉,是怎么也不可能有结果的了。
多久以后,屈梓楠才会猛然间参透,所有的争取和努力,都抵不过命运开的一个玩笑。
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所有的结局,就都已经完全改变。他冷笑,嘴角不经意的流露出一抹嘲弄。
别墅里,屈梓楠摊靠在沙发上,抽着已久未曾碰过的香烟,看着卷卷烟雾在空中弥漫,然后消失不见,心有了一瞬间的暗沉。
这明明是自己预料中的结果了,为什么心还是会揪着痛?
这时,江可欣端着冒着热气的咖啡走了过来,搁在桌面上,在屈梓楠的身旁坐了下来,轻声细语的道:“阿楠,先吃点东西吧,等下还要去赶飞机。”
江可欣虽然不明白屈梓楠是怎么了,但是看他那副哀愁冷漠的样子,江可欣也不敢多嘴去问。
她只是清楚的记得,今天,她们就要回江城了,后天就是她们结婚的日子了,她真的没有能力去承受任何一点差错。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沉默了良久后,屈梓楠才慵懒的直起了腰身,侧头对着一脸苦闷的江可欣道。
坏消息?江可欣心头一窒,手不由自主的紧握了拳头,紧揪着衣角,黯然冷静的问:“你后悔要娶我了吗?”
屈梓楠愣了一愣,着实没想到江可欣会这样反问他,看来,她真的很害怕自己给不起她承诺,给不起她幸福,在她心里,自己竟是如此的不可信,他觉得自己做人好失败,做丈夫就更加的失败了。
屈梓楠抬手,轻轻的抚摸着江可欣小脸那jīng致的lún廓,那细腻嫩白的皮肤,疼惜的道:“不,我们的婚礼会如期举行,只是……以星集团倒闭了,以后……你要跟着我过苦日子了。”
“怎么会这样?”江可欣美瞳圆睁,惊骇的睨着屈梓楠,那冷漠认真的表情告诉她,这不是开玩笑的。
见江可欣惊骇的表情,屈梓楠反而心里好受多了,道:“资金周转不过来。”
江可欣紧皱着柳叶眉,一脸着急的道:“那我们可以找银行贷款,或者先把别墅卖掉,让以星渡过难关啊!”
她简直不安相信,江城首富的集团竟然会说跨就跨,先前一点风声的没有。
“这栋房子,顶多值个两三千万,根本无济于事”屈梓楠扫视了一眼客厅的四周,黯然的解释着。
江可欣扁头睨着屈梓楠,眉头皱的更深了,表情的更加的着急抓住屈梓楠的大手道:“还有江城那栋房子啊,加加凑凑总能让以星渡过难关的。”
两三千万也无济于事,看来以星集团真的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了,只是,江可欣还不知道,以星已经被宣告破产了。
屈梓楠哀愁的摇了摇头,吸了一口长烟后,将烟头熄在烟灰缸里,手关节也因用力而泛着白sè。( )
萌妻当道大叔难伺候 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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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屈梓楠哀叹了一声道:“是刘惠云干的,这是我欠她的,她达不到目的,还会来搞破坏的,由她去吧!”
“可是以星……”江可欣一副快要哭泣的样子,泪光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毕竟,她和屈梓楠看待以星的观念是有差距的。
“别可是了,我们去机场吧!”屈梓楠冷漠的打断了江可欣的话语,直起腰身,往客厅外大跨步的离去。
空旷的客厅里,只留下江可欣一人停留在刚刚听到这个坏消息时的氛围中,久久缓不过神来。
她在傻笑自己,屈梓楠都释然了,她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况且她从来都不是爱财之人,以星集团的倒闭,对她并没有丝毫的闪失,反而更能套牢屈梓楠那颗漂浮不定的心。
于是,她也起身去收拾行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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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屈家。
深秋的阳光透过纱帘,暖暖的洒进这栋装潢华丽的豪宅里,也洒在了屈梓楠的身上,如同一个丢了魂的王子,却怎么也照不亮他内心的黑暗和yīn冷。
关键时刻,他但却了,一度的问自己这样做对吗?
内心的烦躁和不安让他找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静下心来好好的想清楚,他是不是真的愿意娶江可欣为妻,是不是真的不后悔娶江可欣为妻。
转眼间,接新娘的时辰就要到了,女佣们没有屈梓楠的准许,都不敢去惊扰他。
屈夫人看着大门口听着的那辆装饰雅致美丽的新娘车,哀叹的摇了摇头,转身,往屈梓楠所在的地方迈去。
她原本是很反对她们的婚事的,但是想到江可欣已经成为公众人物了,除了屈梓楠,再也不会有人愿意要她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况且,她也帮她们屈家族生了一儿一女,也该好好报答她了。
昨晚,明明是他用qiáng硬的语气说要娶江可欣为妻的,今天,他自己却不愿面对的躲了起来,她曾经那个敢作敢当、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到哪去了?
“阿楠,吉时到了,该启程了”屈夫人哀愁的走到屈梓楠的跟前,手轻柔的搭在了屈梓楠的肩膀上,轻声的提醒着。
屈梓楠心头一窒,忽然有点喘不过气来,这如死寂般的空气让他就快要窒息了,那颗纠结的心,在关键时刻迷失了。
良久,屈梓楠抬眸,红着眼眶睨着屈夫人,无助的问:“妈,我爱的人是颜玉,我真的可以跟一个不爱的女人过一生吗?”
他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哀伤,让屈夫人看着也一阵心酸,于是,屈夫人温声细语的劝说道:“颜玉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就算你今天逃婚了,以后还会有很多个江可欣的出现,你是逃不掉的。”
屈梓楠没有说话,只是又黯然的垂下头去,他多么希望屈夫人此刻能跟以往一样的尖酸刻薄、处处不饶人,这样,他就有胆量去逃避今天的婚礼了。
对江可欣来说,他现在已经是杀千刀的罪人了,要是他今天再不能压抑住那颗反派狂野的心,一定会让江可欣的心如死灰般,找不到活下去的动力。
“做人要有责任心,就算你不为了江可欣着想,也要为你的两个孩子着想,为我们屈家族的后代着想,妈可不希望恒恒和念念跟着江可欣再外面过没有保障的生活。”
屈夫人哀叹了一声后,继续道:“况且,要是你今天逃婚,会让江可欣死了的心都有的。”
“谢谢妈的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屈梓楠再次抬眸睨着屈夫人时,那嗜血的红眼已经稍稍褪去了,留在脸颊上的只剩下那微蹙的眉头和淡淡的哀愁。
见屈梓楠恢复了正常后,屈夫人也稍稍的吁了口气安了心,看到她的儿子这么痛苦,屈夫人心中泛起的愧疚直bī心头。
“孩子,以前妈执意要将刘惠云嫁给你,是妈的错,所以,无论你决定是什么,妈都不会再干涉你了,妈只希望你能过的幸福。”
只要你过的幸福,呵,这句话为什么要留到七年后的今天来讲?颜玉已经铁石心肠的要嫁给别人了,他也要遵守诺言娶江可欣,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屈梓楠冷声一笑,嘲弄的冷睨了屈夫人一眼,然后直起腰身往外面迈去。
屈夫人接触到屈梓楠那冷嘲的目光后,有一丝的惊骇,她知道,屈梓楠对自己有怨恨,或许,是人,都会怨恨她这七年以来的所作所为。
她当初执意要他娶刘惠云,没想到七年后的今天,刘惠云竟然不择手段的整垮了以星集团,她这才猛然惊醒,她错的有多么的离谱。
可是,一切都晚了。
她突然很想见见她的孙子孙女们,不知道恒恒有没想念过她这个nǎinǎi。
今天是屈少爷结婚的日子,屈家族却显得异常的冷静,只有几个佣人在瞎忙和,屈夫人站在阳台上,看着此情此景,有难以遮掩的失落和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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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正坐在梳妆台前的江可欣,看着镜子里用胭脂涂饰的更加美艳的自己,幸福的笑了。
她的婚礼,没有化妆师的帮忙,没有华丽的嫁衣,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只有哑婆静静的坐在她的身旁,脸上竟是幸福安详的容颜,如同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出嫁一般。
化好妆容后,江可欣在哑婆的比划下,拿着昨天在附近影楼租的一套婚纱进了洗手间去换。
婚纱很合身,这都归功于江可欣那纤美的身材。
这套婚纱是最为简单的抹xiōng拖尾的款式,省去了群摆处层层叠叠的奏摺花边,让这套婚纱变得简单中透露着不张扬的华丽,只有腰间的一个大大的绸缎蝴蝶结,把这件嫁衣装点的简单而不俗,这是江可欣亲手为自己挑选的嫁衣,她自是喜欢的不得了。
回答卧房时,一袭白纱落地,哑婆立刻大赞式的冲江可欣竖起了大拇指。
得到哑婆赞赏和肯定的江可欣,也欣喜的笑了,然后俏皮的坐在了哑婆的身边,依恋的靠在了哑婆的肩膀上,如同大多女儿家出嫁时,舍不得爸妈一般。
“哑婆,阿楠会来吗?我总有种不详的感觉,整颗心都忐忑不安。”江可欣靠在哑婆的肩膀上,黯然的道,心里的恐惧如浪cháo般来袭,直达千肤百骸。
越在意,越怕失去,更何况在这关键的时刻,叫她如何能够以最好的状态等待的屈梓楠的到来。
“妈咪你放心啦,爹地一定会来的”小鬼不知何时已经丢弃手里的游戏机,兴冲冲的对着江可欣道。
哑婆也握着江可欣那纤细的手,轻轻的拍打着,示意她不要担心,屈梓楠一定会来的。
尽管有了哑婆和恒恒的鼓励,江可欣还是觉得内心的空虚和畏惧,直到听到攸的想起的门铃。
“嘻,一定是爹地来了”恒恒狂喜的说着,随即,晃着脚丫子迫不及待的往门外跑去。
哑婆听到门铃后,紧了紧她手里握着的小手,和江可欣相视的笑了。
没有出现意外,屈梓楠真的穿着正装出现在了公寓的门口,xiōng前,多了一个花带xiōng针,很耀眼,很喜庆。
“爹地,你终于来啦,妈咪等你好久了”恒恒仰着小脑袋,欣喜的道,伸开双手,一副要屈梓楠抱抱的样子。
屈梓楠对着恒恒宠溺一笑,习惯性的摸了摸恒恒的小脑袋,然后俯下身去,将小人儿捞进怀里,然后直径往卧房迈去。
当屈梓楠大跨步的迈去卧房时,只见江可欣欣喜一笑的立刻从床沿上站了起来,一袭拖尾的白纱嫁衣垂顺落地,她的神情中,明显有了自己出现后的惊喜和安心。
可想而知,屈梓楠在她心里何其重要。
屈梓楠突然为自己方才的混账想法感到羞愧和无地自容,他如今要做的,是好无差错的完成这场婚礼,既然改变不了命运,就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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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里,在众宾客的欢呼声和掌声中,江可欣挽着屈梓楠的手臂,笑脸怡人的走在新铺的红地毯上,无疑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和议论的对象。
那一袭拖尾的白纱,缓缓的流走在刺目的红地毯上……。
在宾客的指点和议论中,难免会提到了关于艳屏女主角曝光和以星集团因此倒闭的话题,只是江可欣听不懂,她也没闲暇去弄懂。
因为,她此刻的心已经被幸福和激动交织着,腾不出丝毫空间来理会耳根的议论和眼角余光的指点。
对于这个教堂,对于这个教主,江可欣已经不再陌生了,或许该叫过目不忘吧,曾几何时,她和方世杰也是在这个教堂里,教主也还是这个教主,一切都未曾改变。
可是,似乎一切都变了,方世杰今天正坐在宾客席的第一排,清楚的看着自己幸福,看着自己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不过,他似乎没有过往的痛苦了,一副很释然的样子,那就好。
在胡思乱想中,江可欣和屈梓楠已经不知不觉的在主的面前站定了,迎面而来的,正是那个打扮怪异的教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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