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当道大叔难伺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思绾穆希辰
“绾绾老师。”
在林思绾去放毛巾时,恒恒吸了吸鼻子,紧抱着她不撒手。
“怎么了?恒恒?”林思绾轻轻弯下腰,蹲在孩子面前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道:“哪里不舒服可以告诉绾绾老师的。”
恒恒摇晃着小脑袋,他就是想要抱着绾绾阿姨。
以前他受了欺负,独自呆在哪个角落的时候,从来不会有人理他,都是他一个人呆在厕所里好久好久,等到肚子饿了的时候自己出来的。
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都是如此,现在有了绾绾老现却不一样了。
“绾绾老师给你叫医生看看好不好?”林思绾望着恒恒手背上的伤说道。
小家伙剧烈摇晃着小脑袋:“绾绾老师,其实恒恒很喜欢你的……。”
恒恒终于说出了心里最真实的感受,妈妈不让他跟绾绾老师玩,他怕妈妈再弄疼他,所以才躲着绾绾老师的。
可他……就是喜欢跟绾绾老师在一起怎么办?
恒恒伤心得眼睛红红的的。
“我也很喜欢恒恒。”林思绾亲了下恒恒的额头:“手疼不疼?”
恒恒摇头:“不疼了。”
“伤口怎么又严重了啊?”林思绾心疼的说:“这样好好坏坏,很容易感染的。”
“绾绾老师,我想去画画了。”恒恒将小手藏了起来。
“那我让医生上完药再去上课好不好?要是伤口不上药,会很疼,而且碰到水的话更加难好,恒恒,听绾绾老师的话。”
恒恒垂着头嗯了声。
看着恒恒情绪不高,林思绾记起昨晚自己买的东西,握着拳头伸在他面前,笑眯眯道:“恒恒,你猜猜这里面有什么。”
恒恒望着面前的拳头,面前绾绾老师脸上温暖的笑容让他觉得心里像化开颗棉花糖,软软的甜甜的,小嘴脱口而出:“是糖。”
“猜对了!”
摊手掌心,糖果纸闪闪发亮,恒恒把糖小心翼翼的接过来,紧紧攥在手心里,chún角微微上扬:“谢谢绾绾老师。”
抱着林思绾片刻,安梓恒咬了咬chún,幽幽的补充:“绾绾,一会儿能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去上课呀?”
“为什么啊?”林思绾不解的问。
恒恒低着头,小脸写满不安,林思绾想到今天两次看到她逃避的场景,难道真的是恒恒的妈妈不让他跟自己走的太近?
所以她今天的反应才会这么古怪。
恒恒,我听你的话,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躲厕所里,也不看到绾绾老师就跑?”
安梓恒重重的点头,心里想只要妈妈不看到他跟绾绾阿姨站在一起,就不会捏他的伤口了是不是?
“乖,那我们先去给伤口上药,一会儿恒恒自己去上课,绾绾老师不去。”
“那我们拉勾。”恒恒伸出小手,chún角微微上扬着,浅浅的笑容如同抹阳光照进林思绾心底深处。
她伸出手,手指勾着恒恒小手。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了谁就是小狗。”
斑驳的阳光晕染了小小的笑容,窗外不远处的梧桐树下,安洵深湛的目光落在这边。办公室里所发生的一切落入他的视线内,目光变得深邃又复杂。
安洵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一幕,林思绾跟孩子融合的相处在一起,画面甚至美好得刺着眼睛胀痛。
***
恒恒手背上的伤口处理好后,医生叮嘱他不能碰水,小家伙点着头记了下来。
按着约定,恒恒先去了课室,林思绾还在医护室里,她问医生:“孩子的伤口知道是怎么造成的吗?”
她的猜测只是自己的猜测,专业人士给出的答案更jīng准。
“应该是被咬伤的。”
闻言,林思绾心蓦地一凉,她向医生道谢后才离开,整颗心都沉沉的,说不出的沉郁。
如果是班里另外三个孩子欺负恒恒咬下的伤口,按理来说,恒恒不可能躲躲闪闪的那么怕她知道,那么怕她过问。
难道是在家里被咬的?这属于虐待儿童啊。
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干出这种事情,绝对心理有问题,换平常的妈妈都宝贝着自己孩子,哪个舍得孩子受一点伤?恒恒妈身体残疾又没有丈夫,独自带着孩子住在这片富人区别墅里,身边没有家人或者朋友开导的话,心理是很容易扭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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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绾被安洵说的哑言,半晌才又说:“安洵,你说的有道理,可我真的觉得孩子的家庭有问题,这种感觉太qiáng烈了。”
“思绾,这种话可不能随意揣测,这里不是国内,这是在国外,没有证据的说辞还是严谨些好,千万不要自己给自己惹事,能住在这里的人都不是普普通通没有一点背景的人。”安洵劝慰道。
“那孩子太可怜了。”林思绾苦涩道。
怎么连安洵也这么怕事呢?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多管闲事了?
虽然并不相信安茜会对恒恒做些什么,可林思绾的话还是让安洵有了些许担忧,安茜的性格早不像过去了,万一她情绪失控,真的对恒恒做了这些事情怎么办?
不会的,安茜那么宝贝恒恒,肯定不会伤害他的!
“我知道说话要严谨,我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我说的都是对的,我只是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罢了。还有那个孩子手背上有个伤口,昨天已经快结疤,今天居然又流血了……种种状况让我不得不多想。每一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小天使,我是他的老师,我有责任去了解去关心他的身心健康,你说是不是?”林思绾苦涩地笑了笑。
“思绾,你是心里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看不得孩子有任何不好。”安洵制止了林思绾的揣测,平静的解释道:“也有可能是疹子没有处理好留下的印记,被你误认为是针孔;手背上的伤,也许是孩子昨天放学后在家里被东西砸到所致,这些可能性都不能排除,要知道每一个孩子都是妈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哪一个妈妈不疼不爱呢?”
因为不确定,所以林思绾才找安洵吐吐槽,顺便询问一下他的意见,没想到他不但不支持自己,甚至还把后果说得这么严重。
安洵伸手拍了拍林思绾的肩膀,柔声道:“思绾,我知道你喜欢孩子,但……。”
“安洵,我知道了。”林思绾笑容略为僵硬:“或许真的是我没有弄清楚状况吧,下次我会注意的。”
既然安洵不相信她,她也没有必要再说这件事了。
也是,对于安洵来说,那个孩子只是一个无关自己的陌生人,是不是受虐待跟他也没有一点关系。更何况他还是个医生,什么生离死别、大伤小伤没有见过?估计早就麻木了。
“对了,思绾,你今天画的画稿我看了看,很不错,需要我帮你投到法国这边公司去吗?”安洵转移话题。
“不用了谢谢,我只是画着玩的。”林思绾掀起chún角笑了笑。
“好吧。”
***
安洵吃过饭,离开了别墅的时候直接驱车前往安茜的住所驶去。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刹那,安洵却又有些犹豫了,如果真如思绾所说,安茜虐待恒恒,他该怎么做?
把恒恒带走?留下安茜一人生活?不行的,这样安茜会疯掉的。这些年幸好有恒恒陪伴在她身边,陪着她度过那些最难过的日子,也是恒恒让她的生活不再孤单。
安茜已经视恒恒为所有,怎么能接受得了恒恒离开她呢?连思绾稍微跟恒恒亲近一点,她就开始焦虑,惶恐起来。
如果他把恒恒带走,她不彻底疯了才怪。
安洵有些烦燥的抓了抓头发,这件事情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呢。
“安先生?”惠姨出来丢垃圾,看到安洵坐在车里抽烟,很意外地问道:“安先生过来怎么不进屋去?安小姐在里面呢,恒恒也在呢。”
“知道了。”安洵推开车门下了车,在门口把烟抿灭,丢到垃圾桶里后进了别墅。
“哥,你来了啊。”安茜满脸笑容推着lún椅过来:“哥,你吃晚饭没有?没有的话我让惠姨准备。”
“我吃过了。”安洵站在安茜身后,推着她进去:“今天没有带你喜欢吃的甜点过来,下次再补上好不好?”
“哥,我又不是吃货,哪需要你每次过来都带东西啊?”安茜鼓着腮帮撒娇道:“以后你多多来看我就行了,家里总是冷冷清清的。”
“好。”安洵愧疚的点了点头,在客厅角落位置看到恒恒坐在小椅子上,埋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恒恒,舅舅来了,你怎么不叫舅舅呢。”安茜向着那边说道:“这孩子怎么老是不懂礼貌呢。”
恒恒抬起小脸,用特别轻的声音喊了一句:“舅舅。”
“哥,恒恒就一个爱好,爱画画,将来长大了可能要当个画家了。”安茜自豪的说道。
安洵笑了笑:“将来要是能当画家也挺好的。”
他往恒恒走去,恒恒手背上包扎很明显,安洵一眼便看到了。想到林思绾刚刚那些话,他故作随意般地问道:“恒恒手受伤了?”
安茜心里咯噔一下,安洵出现时她就觉得他今天过来别有目的,上次他过来是因为自己责怪他来法国几天都不过来看看她这个妹妹,他才勉为其难的过来坐了一下。
因为带着林思绾来法国,安洵不怎么敢面对她这个妹妹她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也知道自己是一直在给他压力,怪他医术那么好却连她这双腿都治不好,生生把他bī无耐了。
今天安洵不请自来,不用想也能肯定跟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回想起下午去学校接恒恒时,林思绾站在二楼的情景,她不会是跟安洵胡说了什么吧?
“哥,你帮恒恒看看严重不严重。”安茜很自然的回答。
恒恒垂着头依旧画着画,在安洵高大的yīn影覆盖在自己身上时,他的小脑袋越垂越低,最后把自己手里的画遮得严严实实。
“恒恒,给舅舅看看你画得是什么好不好?”安洵蹲在恒恒旁边,俩人高度差不多,他深邃的目光落在他手背上,柔声问道:“手怎么受伤的呢?”
“砸到的。”安梓恒小声的说。
“疼不疼?”
恒恒摇头:“不疼。”
安洵握着他的手准备查看,他却挣扎着反映有些激烈:“舅舅,我不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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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恒垂着头根本不敢直视安洵,长长的睫毛像女孩子似的,抿着chún倔qiáng的样子,让安洵 突然有了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哥,恒恒手是被烟灰缸给割伤的,刚开始我以为是小伤并没怎么在意,后来可能碰了水有些发炎,不过今天在学校医生替他包好,已经没事了。”安茜推着lún椅也过来这边,温柔地摸了摸恒恒的头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恒恒真的特别乖呢,跟我说一点都不痛。”
安茜脸上泛着母爱般的笑容,真诚又温柔,怎么看都不像是装的。
安洵原本想看看恒恒身上所谓的针孔,又怕安茜心思敏感地恨上林思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安茜却在这个时候笑盈盈地开口道:“对了恒恒,?ben叔叔今天给你买的衣服,让舅舅帮你换上看合不合适。”说话间,她用下巴指了一记放在沙发上的一个纸袋子。
恒恒一如即往的没有任何回应,安洵拿过新衣服,一边将新衣服拿出来一边看着安茜问道:“本又来看你了?”
“是啊,烦都烦死了。”安茜脸上明显有着厌烦。
“人家只是喜欢你喜欢的比较执着罢了,对人家态度好一点。”安洵看了她一眼,突然就想到了自己跟林思绾,不知道林思绾是不是也觉得他这个人烦死了呢?
“我知道他不嫌弃我腿残,他对我执着。可我已经不止一次跟他说,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更不会跟一个外国人结婚,他还非要纠缠我,纠缠多了自然就烦了。”
安洵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将恒恒从小椅子上拉起:“来,恒恒,舅舅帮你把新衣服换上。”
恒恒迟疑了一下,让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
炙白的灯光下,恒恒的皮肤白皙细腻,安洵细细地打量着他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却并没有看到林思绾口中的针眼。
他仔细地又看了一遍,确实没有。
难道是林思绾看错了?
帮恒恒穿上衣服的时候,安洵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恒恒,最近过得好么?乖么?妈妈有没有打你骂你?”
“没有。”一向沉默的恒恒回答起这种问题来倒是很迅速,并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安茜满意地松了口气,她早就猜到林思绾会把针眼的事情说出去,所以每天都会用肉眼看不出来的遮瑕膏把他身上的针眼盖住。
随着时间的推移,恒恒身上的针眼原本就好的差不多了,再用遮瑕膏盖一下根本看不出来。
安茜摇着lún椅往两人靠过来,双手握着恒恒的两只小肩膀,笑盈盈地打量着他身上的新衣服:“真好看,我们家恒恒就是帅,穿什么都好看,明天咱们就穿这套新衣服去游乐场好不好?”
“好。”恒恒点头。
“宝贝真乖!”安茜倾身在恒恒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看着安茜对恒恒宠溺的样子,安洵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他不用再纠结恒恒被如果被虐待,他要怎么做这样的问题。
“茜,我现在在朋友的诊所帮忙,下次恒恒哪里受伤,或者有不舒服的时候可以直接过去找我。”
“哥,知道了。”安茜温柔的牵着恒恒的手,轻轻地将他挽入臂弯内,脸贴着他的小脸蛋:“恒恒,下次一定要注意跟小心,恒恒要是受伤了妈妈会心疼的知道吗?”
“妈妈,我知道了。”恒恒乖乖地点头,回抱着安茜懂事地说道:“下次我会小心的,不让妈妈担心。”
安茜无比满足的笑了起来:“真是妈妈的乖孩子。”
俩母子的互动已经是给安洵最好的答案,恒恒很喜欢安茜,安茜也很喜欢他,安洵原本还想着怎么开口询问思绾口中的那些事情,现在看来可以省了。
安茜现在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他要是开口直接问,定然伤害她的同时还会让她胡思乱想,安洵只希望安茜跟恒恒过得幸福。
安洵伸手将桌面上的画拿了起来,当他看到画上的内容时神情微微一顿,将画收在了掌心:“恒恒的画不错,舅舅带回去了啊。”
“哥,你拿孩子的画干什么?”安茜有些无语的问:“孩子就是画着玩的。”
安洵轻轻一笑,手心里的画如同烙铁般烫着他,但这副画不能给安茜看到:“我就喜欢拿着,恒恒你还有什么画啊,都给舅舅带走好不好?舅舅把它们婊起来,挂在家里怎么样?”
安茜狐疑的看着安洵,越想越不明白安洵今天到底是什么事情,什么时候对恒恒的画这么有兴趣了?
“恒恒,舅舅跟我们说话,我们一定要礼貌的回答。”安茜的脸挨着恒恒的脸笑着说:“这样舅舅就能带我们一起回中国了。”
听到回中国,恒恒眼前一亮,黑白分明的眼睛期待的望着安洵:“舅舅,恒恒画的画好看吗?”
“好看。”安洵把他抱了起来,举得高高的:“恒恒很bàng。”
恒恒第一次被人举得这么高,脸有些红,局措的小模样第一次让安洵觉得他有些可爱。
安茜把这一幕收在眼里,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涌出来,她压着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温柔的道:“恒恒,那你先回房间画画,妈妈跟舅舅谈点事情好不?”
恒恒去了房间。
安茜脸上的笑容不似刚才那么温柔,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安洵:“哥,是那个女人叫你过来,看我有没有欺负恒恒的是不是?”
“她叫思绾,不叫‘那个女人’,还有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跟孩子,跟她没有关系。”安洵耐心的纠正安茜:“你是我妹妹,我还不能来看你了?”
安茜扯了扯chún角,漂亮的眼睛带着冷笑的质问:“是不是她跟你说我虐待恒恒?”
安洵心里叹气,安茜真是太敏感了。
“那个女人还真是个祸害,连我们兄妹关系都想挑拨,巴不得我们安家大乱。”安茜的手紧握着lún椅扶手,指尖泛白:“我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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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你别胡思乱想了,那都是没有的事情,何况思绾根本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
“思绾?”安茜听着这个名字,“她倒是会起一个有诗意的名字,把你们一个一个的魂都给勾走了,抢了他不止,还要把你给抢走,哥,你到底看上了她哪点?她配不上你,一点都配上你啊。”
安茜越想心中是越不甘,越恨!尝试着动起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却没有任何反映,手指甲掐在上面也是没有任何知觉!
“茜,你这又是何苦呢?”安洵握住她的手:“我不许你这样虐待你自己。”
“哥,恒恒就是我的命 ,他在我就活着;他不在了,我就会死!”安茜攥紧安洵的手:“你要是把他从我身边带走,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一具尸体!”
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哥哥带走恒恒,然后跟那个女人一起生活!不允许,无论如何都不允许。
安洵抱着激动不已的安茜,内心无比的内疚,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安茜身体上的缺陷已经让她毫无安全感可言,现在连他这个做哥哥的还伤害她,安洵沉着声音道歉:“茜,对不起。”
“我不要听对不起。”安茜红着眼框说:“你们所有人的心里都是她,都是她,何曾有过我?在你们心里我就是一个麻烦……。”
“在我心里你同样重要。”安洵打断安茜喃喃自语轻视自己的话语:“茜,你不要胡思乱想。”
安茜压抑着哭了起来,哭声充满不甘跟悔恨,她这一辈子怎么办?就这样带着一个孩子,坐在lún椅上度过一生吗?这就是别人所说的孤独终老吧。
想到那张模糊的脸,安茜失控地哭得更大声了。
安洵却什么都做不了,轻拥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不知道哭了多久,安茜终于静了下来,擦干眼泪努力笑了笑:“哥,我没事,我还有恒恒呢,我会好好的。”
“茜,如果呆在这里不开心,那回江城吧,毕竟那里是你的家。”安洵想也许有亲人的陪伴,安茜的心就不会那么孤独,谁知道他的话让安茜剧烈摇头:“我不要回江城,我不要回去。”
江城,她曾经有那么多的朋友,过得那么风光。如果被她们知道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肯定要把她当成笑话般看待的。以前的她那么骄傲,是学校的骄傲,是家人的骄傲,现可在的她却成了累赘,成了包袱。
她宁愿呆在这个异国,也不愿意看到那些曾经羡慕的目光变成了轻视跟可怜。
“好好,不回江城。”安洵心疼的说:“就呆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安茜情绪很快平静下来。
安洵总觉得呆在这个地方特别压抑,xiōng口如同压千斤重石般喘不过气来,这也是他一来法国没有第一时间来看安茜的原因。
外面的空气是新鲜的,也是舒畅的,安洵回到车里,隔着车窗望着面前的别墅,心里各式各样的滋味都有。
如果当年他跟着安茜出去,是不是那场意外就不会发生?安茜还是那个骄傲漂亮,走到哪都是最耀眼的女孩?
汽车的喇叭声在旁边传来,安洵看着开车的男人,淡淡一笑:“你怎么过来了。”
沈昱谨下颔微扬:“来看看你妹妹。”
“陪我喝几杯?”安洵做一个喝酒的动作。
沈昱谨笑着点头,他开车在前面带路,安洵车子尾随其后,同时停在一家酒吧门口。
俩人都是得天独厚身姿卓越的男子,刚到酒吧门口,吸引着里面白sè肤sè外国女子看来,还有大胆的吹着口哨。
沈昱谨向着她们抛媚眼:“怎么每次跟你来酒吧,我就感觉灯光师的灯光都在我身上?”
安洵勾chún:“你少自恋了。”
俩人在卡座上坐下,安洵倒了杯酒直接喝尽,眉头紧皱一瞧就知道有心事。
沈昱谨抱着拳头看着他:“她还是不接受你?”,安洵喝酒的原因沈昱谨不用想都知道为了什么,为情所困啊!
在江城不也试过几次吗?喝得醉生梦死似的,他就不明白了,林思绾的魅力真的那么大吗?
看来上次他跟林思绾说的话,被对方当成了耳边风。
“我跟她只是朋友关系,你想哪去了?”安洵扯了下chún角,心头烦闷并不全因为思绾,还有安茜一部份原因。
“朋友?”沈昱谨哈哈笑了几声:“安洵,我特别想去变性然后跟你做朋友,吃你的住你的。”
安洵无语的看着沈昱谨:“你瞎凑什么热闹?”
“所以啊,你跟她怎么成了朋友关系?异性之间的朋友关系向来不会简单,何况你们之间牵扯这么多,甚至都订过婚了。”沈昱谨自顾自的解说 。
安洵倒是很安静,闷闷的喝着酒。
至于他跟林思绾的关系,他是愿意给这个时间等的,毕竟余生还这么长……。
只是他也有过迷茫,每次思绾拒绝他的好意时,他都特别低落,久而久之的他发现自己心变得贪了,居然幻想起能跟她要有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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