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陌酱
所以到夏侯衔出生之时,皇后这才百般小心呵护,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皖月又将目光转向睿王夏侯杞,乃贵妃所出,身份算是相当高贵了,只在皇后之下。
在众皇子中排行最末,是个极为乖张的性子,做事随心所欲,人聪明嘴也甜,颇得皇上喜爱。
贵妃顾盼瑶的娘家显赫,甚至比皇后还要高出一截去,只不过晚一步进府而已,便成了低人一等的存在。
不过自小在闺阁娇养惯了,嫁出门子后做事也是各凭心意,屡屡与皇后对立,皇后碍于她身后的娘家,不得不做出让步。
对于夏侯赞在朝堂上的地位,起了一定的推动作用,甚至她认为夏侯赞最后能继承大统,于她有功不可没的关系。
所以贵妃对于皇后是相当不服气的,但她之前身子虚,眼看着府里一个个老人相继有了孩子,无论男女总算有个寄托,不像她膝下一子也无。
为这事,贵妃的脾气越发坏了,偏生夏侯赞宠着,旁人也无法。
本着她不痛快,别人也别想好的原则,顾盼瑶没少在府里生事,弄得一众女人敢怒不敢言,心里甭提多窝火了。
这种情况,一直到顾盼瑶怀身孕后,才有缓解。
夏侯赞的女人们也算松了口气,她要是再不怀孕,她们都要想办法让她怀上了,不然那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夏侯杞是顾盼瑶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出生后自然集各路荣宠于一身,性子可想而知。
皖月考虑他,自然是因为他身后的支持力量,若不然,她才不要将这个看似成年,实则没长大的孩子作为考虑对象。
心中细细盘算,别看夏侯杞处事骄纵性乖张,实则只是前期攻略比较困难,这人实质上来说还是个孩子,有什么都显在脸上
若是得到他的信任,往后如何行事,他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
反观夏侯禹看似温润,实则没人能够得到他的信任,从他处事便可看出,看似与谁都交好,实则没人能够真真正正的接近他。
与这般性子的人共事才是最最难的,稍有不慎不止目的达不到,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将自己搁里了。
到底选谁,还真是难以抉择。
皖月两天没出屋,将jīng力都放在决定人选上,她反正也不想见到夏侯衔,现在奈何不了他,倒不如少给自己找气生的好。
两口子同处在一个王府中,却因厌恶对方而互不相见。
若是让世人知晓,他们一定会啧啧称叹,怎么世间奇事都处在了端王爷家。
前一个娶的王妃他就百般嫌弃,现在换了一个依旧如此。
这端王府啊,看来真的是风水不好。
无论夏侯衔母子俩心里掀起如何的惊涛骇浪,可在夏侯赞的面前,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直到现在,夏侯赞还不知京里两个重臣家的姑娘都不见了。
容源、温言每日上朝并无异样,只不过内心里还是担心自家女儿的安危,已经几日没消息了,不知她们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可还平安?
容源与温言两人现在倒是时常一起喝酒,没办法,谁让他们同命相连呢。
本来之前两家定亲还不算亲近的两个亲家,经过这件事逐渐变得亲近起来。
谢菡与吕燕更是如此,两个做娘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两个人坐在一处说说话还能缓解缓解心里的苦闷,现在家里不是夫君就是儿子,一个能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女人的心思哪里是那些大老爷们能猜的透的?
瑾萱还是常常来容府报道,毕竟容离和温婉已经离京,她这个未来儿媳妇不来安慰安慰婆母怎么能行?
这一变动,直接导致她堵容敬的时间变少。
容敬一开始到没觉出什么来,只是感觉生活中少了些什么,可没几日他便知道哪里不对了。
往日恨不得黏在他身旁的姑娘不见了。
她去了哪里?
平日不是等在宫门口便是等在家门口,变着花样的提议层出不穷。
这突然没人在半路截他,容敬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这也不能怪他,现在容敬的工作量有些大,每日不是在所属机关处理公务,就是在去往机关的路上,每每回到家便已很晚了。
基本处于一日三餐无法在府中进食的状态,边关战起,朝廷各处都很忙,容敬当然也不例外。
所以,理所应当的,容敬并不知道白日里瑾萱到府的消息。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第325章碰上劫道的了
第325章 碰上劫道的了
手里有事情做的时候还不觉得,可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脸庞便会出现在他的眼前,闭上眼睛入睡之时,那张脸越发清晰,巧笑倩兮的看着他。
容敬忙碌一天的疲惫,竟在这样的笑容中化解开来,直到伸手去抓,那一抹倩影便从他眼前消失。
心里无端端一阵空落之感,这种情绪他不曾体会。
无法控制的感觉很不好,容敬一向是喜欢先规划好一切,以便把控全局的人。
如今这般脱离他认知的情绪,令他微微有些不安。
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晓。
九牧巷中的美颜坊,在凤九玄手中正式起步,有了总店的经验,凤九玄再做起来简直顺风顺水。
沐蓉语依旧什么都不用cào心,只是帮忙打打下手。
凤九玄认真起来的模样还是相当有魅力的,沐蓉语每每都会被他的样子迷住,简直要成了他最忠实的粉丝。
各种营销策略被凤九玄用的淋漓尽致,之前的总店好多东西不敢做,因为太过新奇怕这里的古人接受不了。
可凤九玄还是低估了人的适应能力,看看门庭若市乌泱泱一片脑袋的群众们,凤九玄表示开业大酬宾什么的,简直bàng极了。
再加上总店那边捧场,九牧巷的分店算是正式落户开业,这家新奇的铺子,正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周边人的生活,只不过她们还不知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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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的事情,容离一行人无从得知。
她们正在追赶大部队的步伐,只不过,在一个林荫路上,出现了一个小chā曲。
本来他们五人好好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疾奔,现在已经到了一处峡谷,两旁郁郁葱葱的小树林,中间是一马平川的大道。
几人的速度不慢,所有人都想早日赶上大军再做打算。
跑着跑着,容离突然眉头一皱,远远地她听见‘哒哒哒’的马蹄声,听动静人数不算少,最起码要比他们人多。
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一下子出现这么多人,还是骑马的,容离心下狐疑,同时眼睛看向身旁的墨阳、墨白两人。
他们两个神sè也有些凝重,见容离看过来,他们的神sè不禁一动,目光一触,三人便知晓自己怀疑的都是同一件事。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从远处的山坡上下来,马蹄声阵阵作响,后面尘土飞扬。
‘吁!”容离勒住马缰,她不知这群人的目标是不是他们,若非不得已,他们不想耽误工夫。
她一停,身后的几人也勒紧了马缰,并不自觉的将容离护在中间。
墨阳、墨白已经摆出了作战姿势。
那群人到的很快,不一会儿便跑到了几人眼前,这队人的领头打马从人群中出来,皮肤白皙微微透着红润,似是一伸手就能掐出水来,高挺的鼻梁再加上微挑的红chún,怎么看都应是女子该有的容貌,可是一双剑眉鹰目愣是将其他地方的yīn柔之美生生压了下去,一张脸多了英气,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声,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小将。
他见一群人护着一个人,心道,中间的看样子应该是领头,还没到近前的时候,就开口说了劫道的都会说的经典金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容离点了点头,确实碰着劫道的了,没想到天祁的地界里,行军官道竟然就有占山为王的人在,这可有点儿打天祁的脸了。
“你想干什么?”容离还没说话,墨白先说话了,他们的职责可是保护王妃,现在碰着劫道的,他们必须护王妃周全。
“我要干什么?”领头小将乐了,似是听了什么笑话般,“你猜我要干什么?劫道呗,废话少说,把你们值钱的东西都给小爷留下,否则,看着我手里这把刀了吗?它可是喝血的!”
容离听了这话乐了,这小子倒是大言不惭,看样子劫道的时间不短了啊。
领头小将没想到对面的人能出乐,拿眼直往对面观瞧,想看看他们围着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他身后的一帮小劫匪也奇怪,他们劫了这么多次道,见过哭的、见过闹的、也见过跪地求饶的,可从来没有一个是听了他们是劫匪乐的,一时间腿肚子有些打转,他们不会是遇着高人了吧?
“让开。”容离出言道,她倒想看看何人这么大口气。
墨阳、墨白道了声遵命,让到一旁。
两人让到旁边了,可身体还是一副备战状态,虽然知道王妃曾收拾过一山的土匪头头,但到底是趁人不备。
具体王妃的功夫如何,他们还不得而知,若是伤到王妃,他们可是万死难辞其咎。
容离从中露出脸来,领头的小将一看便嗤笑出声,“呵,就你还敢乐?长得干扁囫囵瘦的,谁给你的胆子?”
他们劫道的,尤其是在官道上劫道的,哪个没有看人的眼光?
就这体型,还不够他们一盘菜的。
还笑!
待会儿有他哭的时候!
领头的小将斜斜挑起嘴角,冲他们一笑,“今儿也算你们倒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上这时候来。”
前些日子他们山头断粮了。
守在官道边本就有风险,要不没人,要不碰上的就是军队。
军队他们是万万不敢劫的,赚钱重要,保命更重要不是?
若是运气好能碰到为了图省事抄近道的富商,便可大大的赚上一笔。
前些日子打这儿路过几万的大军,吓得他们窝在山头上不敢出来。
行军脚程能有多快?
在这儿耽误了几日才全部走完,他们山头人虽然不算多,可有一个算一个都等着吃饭呢。
距离上次劫道已经有几个月了,买来的粮食吃的差不多了,正准备再干一票,谁知就碰到这么个队伍。
等吧。
这一等就等了好几日。
待大军过后,根本没人打这儿路过。
说实话,若不是为了抄近道,鲜少有人走这条道。
这不等着等着,就等到了容离一行人。
他们山头有放哨的,远远见到人来了,高兴的直蹦高。
都顾不上看这一路人底子如何,便欢天喜地的去找大当家的,也就是领头的小将报信儿。
小将名叫严邈,一听怎么着?有活儿来了!
他当下领了得力的下属直奔山下,力图干一票能让山头吃上半年。
可看到这一队单薄的人,严邈直嘬牙花子,就这样也不像bào发户啊,劫了能有油水吗?
但是下都下来了,不整一票不是白来了?
有多少算多少,他不挑。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第326章怎么样?感觉可还成?
第326章 怎么样?感觉可还成?
严邈将刀一横,刀刃泛着寒光,“怎么样?要钱还是要命?小爷很仁义的,将身上所有的银子交出来,小爷便放你们一马,怎么样?”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容离假模假式的掏了掏耳朵。
墨阳墨白直咂摸嘴,这小子说话,也不怕闪到腰哦。
“小爷说你们要钱还是要命?将身上所有的银子交出来,小爷便放你们一马,年纪轻轻耳朵还不好使了?”严邈又重复了一遍,随后自言自语小声嘀咕道,“奇怪了,让我重复我就重复,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容离自是将这话挺进了耳朵里,她微微一笑,朝他抬了抬下巴,“听你这话,好像功夫还不错?”
“这话说的,”严邈斜眼直瞅容离,“我功夫相当好!”
“成,这样,”容离提了个建议,“既然咱俩是头,也别动其他认了,就咱们比划比划,你若是赢了,要什么我们给什么,怎么样?”
若是群殴,虽说不是事,但人数上他们这边不占优势,再说也麻烦。
不如一局定胜负,省心省力省时间。
“哟呵?这话可是你说的,可别后悔啊!”严邈一脸不可思议,今儿这事儿奇了,竟然有人跟他说这样的话,他可是自小习武,十一岁便从未败过好吗?
“不会,”容离摆了摆手,“我一向说话算话,不过,若是我赢了,该当如何?”
“那不能。”严邈眉宇间满是志在必得,他长这么大还没输给过谁。
“年轻人,话可别说太满。”容离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尖儿都透着股子长者风范。
严邈嘴角直抽,看容离的样子应该比自己小吧?
“我若输了,往后我便不干土匪了,弃匪从良!怎么样?”严邈说的相当硬气,他压根不信自己能输。
“好,就这么定了。”容离抽出佩剑,宝剑出鞘时,剑身发出‘喀啦啦’的响声,‘嗖’地一下,剑身出鞘,容离以剑代指,“开始吧。”
她好久没与人正经交手,一时技痒,希望眼前这个小将不会让她失望。
“那我可不客气了!”严邈提起自己的刀,骑着马就过来了。
严邈手中的刀挥舞的‘呼呼’作响,和容离的剑碰在一处,火光四溅。
只听‘咔’的一声,刀刃相碰震得严邈虎口发麻,但他动作并未有所停顿,向右一倾便向容离持剑的手劈去。
容离看出他的意图,微微一笑,瞬间改变到的方向直接截住了严邈刀锋的去路,随后两人的刀越挥越快。
容离身后的墨阳、墨白、温婉、小桃和严邈身后的土匪,全都屏气凝神,看的眼花缭乱。
之后容离趁着一瞬的空档,挥剑直接向严邈面门劈去,严邈一看不好直接下腰躺在马背上,刀刃擦着鼻尖就过去了,抬起手来之上全力去格挡,两刀相触发出刺耳的响声。
严邈要紧牙关将容离的刀刃挡了回去,随后一跃而起站上马背准备从高处直接劈向容离的门面。
可容离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与严邈同一时间站上马背,俩人手中动作不停,脚尖一点马背飞至半空中还是打的难舍难分。
俩人在空中不停变换方位,比在马上灵活了许多,地下的人仰着头都看傻了,这也太厉害吧。
打了半晌,两人同时落回各自的马背,容离突然出手快如闪电,一剑朝严邈劈了过去。
打了半天,也该分个胜负了!
严邈出手格挡,可容离没给他留太多空隙,xiōng前竖把大刀实在太难为他,无奈只能将刀横了过来,这姿势既别扭,又让他失了不少力气,格挡的效果也不出彩。
容离渐渐用上力气,她的训练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般男子的手劲儿还真不如她,如今刻意用上力气,严邈挡的便有些吃力。
只见刀刃离鼻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严邈脑门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有些顶不住了。
容离看他那样子心知差不多了,刀背一转变了方向,直接用巧劲打到严邈身上,嘴里说道,“下去。”
“哎。”话都没来及的说,严邈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一般,接着便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土。
严邈不禁有些郁闷,他原本对自己的功夫还是很自信的,怎么如今竟打不过一个女人了?
现在自个儿技不如人,让人给扔出去了,心知之前是她让着自己,她要有心让他下去,他早就下去了。
容离好以整暇的看着摔了个狗啃泥的严邈,用刀背拍了拍他,“怎么样?感觉可还成?”
严邈一咕噜坐起来,他眼神不自在的闪了闪,这话问的,他是回答成还是不成?
故意的吧?!
容离也不管他如何想的,开口问道,“老实告诉我你姓甚名谁,在这个山头劫多长时间道了,为什么劫道,给我说实话还则罢了,若是有半句假话,看着我手里这把剑了吗?”
容离把自己的宝剑一亮,她这个到是比严邈的秀气,可凭她刚刚的武艺,严邈也不敢轻视,容离哼了一声,接着道,“它可是喝血的!”
严邈心里苦啊,这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连话都原封不动的被学了,瞅了瞅近在眼前的剑尖儿,严邈咽了口唾沫道,“你…别冲动啊,我说。”
无奈,严邈便将自己的身世一说,他家中也曾是官宦人家,后来不知得罪了谁,一夜之间满门被屠,看行事风格江湖气息颇重。
严邈被管家护着跑了出来,他们家所有人都是习武出神,伺候的人也都会些功夫,管家打年轻时便追随严家家主,更是看着严邈长大的。
如今到了危机关头,怎能不护小少爷周全。
管家带着他一路狂奔,但敌人人数众多又太过qiáng劲,终是双拳难敌四手,管家最终还是身死他处。
不过,在临死时,管家死死将严邈护在身下,他想着不管自己如何,不能将叫小少爷的命给丢了。
熟不知,他这般举动差点将严邈压死。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第328章奇怪
第328章 奇怪
东南边疆,扶州。
本不大的州郡,聚集了七国首脑,此时州都府内正在大摆筵席,自从扶州被攻陷,这几个君王就将州都知府与通判府衙占领了,弄了个临时宫殿,用来处理朝政。
今日正式要庆祝,攻打天祁取得了里程碑的胜利。
过两日,可能还会再加两个小国家进来,都是寻着名声找来的。
此役打的漂亮,东黎等国可算大大的出了一回名气。
七国的君王简直要乐疯了,直到现在,他们还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赢了。
真的将天祁的士兵打退,并占领了一座城池。
扶州虽然不大,可也是他们实打实啃下来天祁的一块肉。
不是吹牛,那成就感,比占领一国还要大。
想想,他们七国联军,加起来兵力也不见得多qiáng盛,饶是如此还让他们赢了,怎能不喜?
黎皇更是开心的走路都带风,无论到哪都是昂首阔步,目不斜视。
看看,他多有本事。
这场战役可是他发起的,并且出兵最多,虽然没有全部放在正面战场上,可黎皇在这场战争中可谓是下了血本,全国的兵力倾巢出动,只等最佳时期,能达到自己的扩充领土的目的。
无论是从士兵投入,还是战略部署,黎皇都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
虽然手里有布防图,不过黎皇还是留了个心眼,只利用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当然是他们东黎自己收入囊中。
黎皇一想到此便激动不已,待这边战事再起,将天祁的全部兵力吸引到东南这边,他便悄悄利用剩余大半兵力去往西南,那里才是他此次征战的重点。
西南边境一旦攻占,天祁便再无要回的可能。
东南毕竟一马平川,他们先发制人出其不意,倒是能占领二三地界,可那都是临时的。
黎皇心里明白,他们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天祁不可能不知道,祁皇一知道,能不派战王过来吗?
用脚后跟想都知道——不、可、能!
所以,现如今他们在东南占领的城池即便再多,往后极大的可能都是要给人家送回去的。
可西南边境不一样,那里易守难攻,一道天然屏障几乎完美无缺的将天祁护在其中。
既是说‘几乎完美无缺’,那就说明有瑕疵。
可偏生他手里的图纸上,就有那道缺口的标识,具体从那里打进去,黎皇心里早已有了定数。
一旦攻占不需太多人驻守,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绝对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界。
这声东击西的主意,自然是烛珃给出的,若按黎皇的脑子,大概会直接冲着那到缺口而去。
毕竟任哪国君主看见送到嘴边的一大块肥肉,都会垂涎欲滴不加思索的吞下去,能保持理智的少之又少,这时候便要看身边的人如何了。
有聪明的,如烛珃这般就能给他弥补其中的不足。
若是个笨的,这么打过去,哪怕在是缺口,天祁的军事实力摆在哪儿,结果可想而知。
烛珃更是废了半天口舌,才说服黎皇不要轻举妄动,待其他联军动了,他们再动,不紧要动的快准狠,还要动的悄无声息才成。
不然他们便会将优势变为劣势,到时才真是煮熟的鸭子都能飞。
烛珃再三保证不会出岔子,黎皇这才点头同意。
此刻宴席上的黎皇,自然居于主位,看着坐在下首的中君王,黎皇清了清嗓子,“诸位兄弟。”
“大哥。”其他六位朝上一拱手,为了打仗齐心协力,他们俗气的想拜了个把子,不过由于人数众多,排名不大好弄,便只认了黎皇一个大哥,剩下的是那么个意思便成。
黎皇面露微笑,他对这个称谓很是满意,“前些日子,咱们齐心协力将天祁边境撕开一个口子,往后再起战事便要容易许多,有了之前的经验,想必各个将领也都总结出了经验,天祁也不是什么坚不可摧的国家,若是仅凭战王一人之力,便想要守住边疆,那可是难上加难,寡人希望诸位兄弟齐心协力,再战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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