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陌酱
现在看来,这些士兵到是还不错,重新立了规矩应该会比现在好不少。
真正需要换的,是那些高层的管理者。
容离心里有了决断,继续处理手头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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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宿州城。
容喆在两个时辰后赶回驻军营地,一下马直奔将军主帐,他得解释解释晚回来的原因,谁知一撩帘,大家伙儿都在呢。
一时间,营帐中所有人都看向他,目光透着疑惑。
开会迟到不说,还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
是不是有点儿过分?
夏侯襄本来在开作战会议,见容喆进来一脸的尴尬,他淡淡的开口道,“查着了?”
这话没头没尾,若是反应跟不上,那可就真的是人家递了梯子你不往下下了。
幸亏容喆还算聪明,冲着夏侯襄一抱拳,“禀王爷,查到了。”
“嗯,”夏侯襄点了点头,“坐。”
“谢王爷。”容喆直接在末尾挑了个座位坐下,心里松了口气,看来他妹夫还成,没跟他计较。
会议继续,对于龟缩不出的联军们,夏侯襄在制定攻打方案。
一场会议下来不到一个时辰,待散会后,几位主将陆陆续续的往外走。
云耀抬手捶了容喆肩膀一下,“走,比划比划去。”
他很爱跟容喆打架,俩人功夫相当,比划起来有意思,而且还能从对方身上找到自己的不足。
所以,俩人有事儿没事儿便要打上一架,切磋武艺。
“今儿不行,我还得跟王爷汇报事情呢,改天,改天。”容喆赶紧摇头。
“哦,你出去办事了是吧,行,那有空了咱俩再打。”云耀理解的点了点头,出了营帐。
现在主帐里就剩夏侯襄与容喆两人,夏侯襄低头处理手上的公务没吭声,容喆自动自觉的站在他面前开口道,“妹夫,我不是故意回来晚的…”
“去领二十军棍。”夏侯襄没等他说完,淡定的开口,他一向公事公办,对于容喆已经算宽大处理了,未按规定时间回营,应按逃兵论处。
他没让人将他砍了,已经算很仁慈了。
“不是,妹夫,你得让我把话说完,我可不是光去见了婉儿,”容喆一听要挨打,连忙解释,“我本来昨儿个半夜就能回来的,可回来的路上我发现东黎的军队了。”
夏侯襄这才将头抬起,眉头微皱,“东黎又往西南发兵了?”
“可不是,”容喆见他吭声,大喜,“我走半道上,就听见震天响的马蹄声,打眼一看便见到身着东黎兵服的一队人马,大概一万来人。”
容喆将怎么看见东黎部队,怎么回去报信的事情说了。
“离儿怎么样?”一听东黎趁夜发兵,夏侯襄的心倏地便提了起来,他担心离儿的安危。
“小妹能着呢,”容喆一提这个立马了,“我跟你说…”
他讲容离如何设下陷阱,未费一兵一卒,便将东黎部队灭了个七七八八的事情给讲了出来。
讲完了容喆还在感叹他家小妹聪明,那脑子,一般人想不出这主意的。
夏侯襄边听chún边的笑越来越大,他心情颇好的点了点头,“离儿一向聪明。”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第390章京里大夫哪家强?
第390章 京里大夫哪家qiáng?
这方法用的多好,不费一兵一卒灭了将近一万的敌军,并将敌军将领生擒,这般打法他第一次听说,同时不禁感叹,离儿这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
容喆对于夏侯襄的话深以为然,他小妹最厉害了。
“妹夫,那我这…”容喆眯着眼笑着说道,他可是为了小妹才回来玩的呀。
“下不为例。”夏侯襄摆了摆手,既然是去做正经事,他便不追究了。
“谢了,兄弟。”容喆高兴了,不用挨打,他终于松了口气。
乐颠颠的出了营帐,他得先歇会去。
夏侯襄坐在营帐中,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桌案边,那里摆这个大大的沙盘,目及一处,正是东黎部队所在。
目光微暗,他伸手将那一处摸平,回到之前坐着的地方,继续处理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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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内,端王府中。
皖月还是对自己的肚子上了心,自打丫鬟跟她说小日子迟迟未到之后,她心里无时不刻不在盼着小日子的降临。
再不来,她真的要怀疑自己有身孕了。
同时,为了防止自己真的怀有身孕,她不断做着自残的事情。
比如:走着走着突然摔一跤啊,特意自己做些不熟的食物吃下啊,更是每天跑步跳高,她可知道,有身孕后的头三个月是最不稳的。
要想将肚子里的肉弄掉,就得趁这个时候。
不管皖月想不想,她现在已经下意识的将自己往怀孕的队伍里靠了。
防患于未然,不管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她做些小动作总没错。
皇宫最是多事之地,她自yòu生活在皇宫中什么没见过,她父皇的女人不少,母后又是后宫之主,对于那些yīn私的招式,她也耳濡目染了一些。
宫中想要怀上身孕是很难的,若想坐稳胎更是难上加难。
皖月因为自己的身体一直心神不宁,她甚至已经感觉出,进食的时候隐隐出现反胃的感觉,并且见到酸的便想多吃几口,见到油腻的连看都不敢看。
几日的留心观察下来,皖月脸sè越来越差,她该不会…真有了吧?!
皖月心情不好,所有丫鬟也不敢往前凑,即便这般,无妄之灾也是偶尔要受一些的,弄的伺候皖月的丫鬟们一个个对她敬而远之。
又过了两日,皖月真的坐不住了,她一手覆上自己的小腹,看来她真得想想法子了。
她在天祁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哪儿有好的大夫,若是真有身孕,也就一个多月,等闲大夫根本把不出来,她又不想拖到月份大了,到时闹得人尽皆知,想要动手都不成。
皇家没有不珍惜自己的子嗣的,更何况皇子。
若是正妃有了子嗣,在之后皇位竞争中也是胜利的筹码。
毕竟往后有没有继承人,也是皇上考察的一项。
皖月认为,即便夏侯衔对她再没有感情,在知道她怀了身孕后也会想尽办法让她保住腹中的胎儿,更何况宫里还有个皇后盯着。
她的事情,不能透露出半分。
皖月稳了稳神,将丫鬟都留在院子中,自己沿着小道开始遛弯,她准备找管家问问,看看京城中有没有什么好的医馆。
管家每日清晨便将府里的事情处理好了,他此时正在前院溜达,各处看看都有没有好好工作,现在端王爷不常在府里待着,他很是清闲。
现下府里主子少了,后院里的侧妃、姨娘等等都被王妃打发走了。
王妃又不是事多的,所以他手头的事情基本就几件,让王府正常运转便好。
正转着,发现不远处的一个身影,管家连忙上前几步请安,“王妃安。”
皖月矜持的点了点头,她找了几个地方,终于找到人了,“管家辛苦了。”
“王妃娘娘客气,这些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王爷许久不在家,本宫平日里也不怎么管事,府里上上下下都靠你来搭理,确是当得辛苦二字,”皖月说着从荷包中掏出一定银子,“拿去喝茶。”
这银子可不能要,管家刚要推脱,皖月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率先开口,“本宫给你就拿着,不必推脱。”
管家这么大岁数不是白活的,听话听音儿,自是知晓王妃这银子让他拿的,遂不再推辞,将银子收下了。
皖月满意的弯了弯嘴角,站在院子里跟管家拉了会家常,接着就院子里的花啊草啊的又聊了几句,这才渐渐步入正题。
“现下这天气实在善变的紧,前一刻还艳阳普照,下一刻便乌云密布,实在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皖月拿帕子擦了擦额头,天气还有些热。
“王妃说的是,最近的天儿不正常,您可得仔细些自个儿的身体,莫着了病。”管家顺嘴说道,却没想到给皖月递了个话头出去。
“可说是呢,前儿本宫院子里的丫鬟便病了,这都好几日了,还硬挺着干活,弄的本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皖月拿帕子拭了拭眼角不存在的泪花。
“哦?那可有找府医看过?”管家一听这话连忙询问,伺候王妃人病了可不是小事,万一过了病气给王妃,那该如何是好?
“她一个丫头,让府医看不是折了她的福气?”皖月摇了摇头,接着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管家可知晓京里哪儿的大夫看病看的好?到时本宫给她放个假,让她出去瞧瞧,也能快点好起来。”
“这个…”管家没想到王妃有此一问,王府里的下人找府医看病确实有些不大合适,一般府医的用处是给王爷王妃看诊的,下人生个病闹个灾挺一挺也就过去了,没想到王妃对自己下人还挺不错。
管家思索了一会,才回到,“前门外有家陶安堂不错,里面的陶先生经验丰富,对于一般的病症一两剂药便可痊愈,在京城中口碑还是不错的。”
皖月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再次开口,“还有没有别的大夫可选?”
管家又说了几个地方,但他觉得都没有陶安堂的好,不过既然王妃问了,他总要回答不是。
皖月听罢,在心中暗暗记了下来,与管家到了声谢便回了院子。
既然官家首推陶安堂,说明那里确实应该看得不错,人的第一反应最是真实,所以,皖月打算这两日便去陶安堂看看。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第392章您这是喜脉!
第392章 您这是喜脉!
将陶行知送走后,皖月将屋里的人都打发走了,一个人坐在桌边生闷气。
这叫什么事儿?
她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个好大夫,结果直接废了。
现在她若是过去,到时万一被管家发现,那她不就白费这么大劲去查自己是不是怀孕了吗。
皖月想了想,不行,明天她就出去一趟,管家不是还说了,还有一家医馆也不错,叫保什么堂来着?
明儿她上街转转,总能找到。
皖月的手再次抚上小腹,老天保佑,里头一定不要有东西啊。
人呐,越是心里有事,越觉得时间过得慢。
皖月好不容易将一天熬过去,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梦见好多哇哇大哭的小孩子,一个屋子里十来个刚刚出生的孩子,就她一个大人,她抱抱这个那个哭,抱抱那个另外一个又哭了。
就这么折腾了一晚上,皖月在梦里累的够呛,连带着白日里醒来的时候,脑瓜子还嗡嗡直响。
皖月坐在床上大喘气,不行不行,小孩子简直就是恶魔,她千万不能要。
因为她起的太早,丫鬟们都还没醒,她出门也没想着带她们,所以换好衣衫独自出了王府。
皖月身为王妃,是目前王府里最高领导人,府里的守卫自然不敢拦她。
所以,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出个门竟然这么容易。
皖月心里想着,早知道她早就出来了,还用费劲巴拉的想什么理由。
按说王府不应该管的很严吗,皖月摇了摇头,不管正好,她得赶紧找到医馆才是。
找了辆马车,将银子给足了,皖月让车夫直接上芋梓口,从那里找起。
期间皖月向车夫打听那边最有名的医馆,名叫保什么堂的。
车夫眉头一皱,但凡开医馆者,总爱起名保某堂,像是保安堂、保康堂、保鹤堂之类的,可要说芋梓口最出名的,那就数的上保元堂了。
只不过那个名…不说也罢。
车夫没多想,反正人家问的是出名的,又没说好名声还是坏名声不是?
他就一个赶车的,人家问什么就答什么呗。
将保元堂的名字一说,皖月念叨了两遍,越念越觉得像,直接命车夫去往保元堂。
皖月舒心了,医馆已经找到,接下来就是看看病。
马车速度不慢,没一会儿边到了地方。
皖月打车上下来,让车夫在外等候,自己进了医馆。
一进去入眼的便是大大的药柜,红棕楠木的药柜高而宽,打眼看去,少说也有上百味的药材。
药柜前是一个努力眯着眼睛,凑在书前翻看的老者。
皖月打量了老者一眼,这岁数很让她放心,人都说医者越老、医术越jīng湛,她觉得眼前这位老人的经验一定特别丰富。
瞅瞅这白花花的头发和胡子,一看便让人信服。
“大夫。”皖月叫了一声看书看的正入迷的老者。
结果,人家看书看得太起劲,没反应。
“大夫?”
皖月再接再厉,还是没有回应。
所幸不再客气,皖月走到柜台前,用手叩了叩桌面,“大夫!”
老者这才听到动静,抬起头来见眼前一个人影晃动,他眯着眼睛脖子往前探了探,“你是?”
皖月见终于看到她了,连忙说道,“我近日身体有些不适,劳烦大夫帮我看看?”
出门在外,她又不敢bào露身份,所以标志性的自称她没用。
“哦哦,看病啊,”老者眯着眼睛,缓缓点了点头,“坐,坐。”
指着一处,让皖月先坐过去。
皖月按照老者指的方向往那一坐,边见老者颤颤巍巍的推开柜台偏侧的小护栏,走了过来。
桌上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个脉诊包。
老者循着桌子将其往中间放了放,依旧眯着眼睛对皖月说道,“姑娘,请将手腕搭在上面。”
皖月点了点头,将手臂放好,“您帮我仔细看看,是否有什么毛病?”
她特地说了句,就为了让他看仔细了,自己出来一趟不能白跑不是。
“姑娘放心,老夫看病有些年头了,自认看的还是不错的,”老者慈祥的笑了,捋了捋xiōng前的胡子,将手往上一搭,凝神静气感受脉象,这一感受不要紧,老者大惊失sè,“哎呀!姑娘…你…你脉象甚微啊!”
“此乃yīn阳绝离血失jīng伤,脉管不充之重…”
“大夫,”皖月无奈的打断老者的话语,她纠结的看着他的指尖说道,“我手没在那。”
皖月的手搭在脉诊包上,老者的手…也搭在脉诊包上。
所以,老者其实把的是脉诊包的脉……
这要有脉相,那才有鬼了呢!
皖月觉得自己要疯,这人到底行不行,叨叨半天连脉都没摸着,自个儿说的倒挺起劲儿。
“啊?”老者不可置信的惊呼一声,将头使劲往桌子上凑了凑,这才看清是个什么状况。
“咳,”他不好意思的捋了捋胡子,目光微闪,当然这个皖月是看不见的,淡定非常的说了句,“老朽状态不好,来,咱们重来。”
手指顺着脉诊包往左来,待触到皖月手腕时,他才敢将手指抬起,这次总算搭对地方了。
皖月和老者同时松了口气,这下应该没有问题了。
把脉讲究个悟性,同样的一个人,因为医者不同,把出的脉象也不尽相同,这便是医者和医者的分别了。
世人惯爱找老医家的缘由也是如此,经验到了看病才有准,否则不是给人当了试验品?
皖月尽量放轻自己的呼吸,生怕打扰到老者的思绪,没多久,老者将手微微抬起,“右手。”
皖月一噎,看着自己放在脉诊包上的右手叹了口气,将左手放了上去,人家岁数大了看不清楚,她也不好多计较。
既然管家推荐这里,之前的车夫也说这里有名气,那没准人家就是眼神不大好,看病非常好呢。
人无完人,她懂。
半晌后,老者将手拿开,看着皖月说了句,“姑娘近日来,可是葵水未至?”
皖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看,她说什么来着!
“是,”皖月咽了口唾沫,重重点了点头,“您看…我这是?”
“恭喜姑娘,您这是喜脉!”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第393章夫人三思啊
第393章 夫人三思啊
皖月心下一沉,没想到还是怀上了。
“姑娘…哦不,夫人身体无恙,这一胎坐的极稳,”老者捋了捋胡子开始笑,他无论任何情绪总爱捋一捋xiōng前的胡子,“不是老朽自夸,从脉象上来看,您这胎不过一月有余,若找旁的大夫怕是把不出来的,哈哈哈哈。”
皖月心里甭提多烦躁了,怎么真的有了?
她之前只是怀疑,别看总是做这样或那样的小动作,皖月心里还是希望自己没有怀上的。
看着对面乐大发,正在咳嗽的老者,皖月越发觉得他不顺眼,别人怀个身孕,他瞎乐什么?
就跟要当爹的人是他似得!
“大夫,您这…有没有落胎的药?”皖月四处看了看,见偌大的药房没有旁人,遂凑近了老者小声说道。
“咳咳,你,咳说什么?”他还在咳嗽,刚刚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你先顺顺气。”皖月撇撇嘴,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悠着点。
终于,老大夫不咳了,皖月这才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老者大惊,“夫人,您可要三思啊,落胎不是小事,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他没控制自己的音量,急的皖月连连让他小声些。
老者眯着眼睛,不解的看着皖月,虽然皖月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模糊的lún廓,但他觉得还得劝劝这个虚影。
“夫人,您想想,有多少人家想要孩子要不上,只能靠服药物tiáo理身体?有多少人怀上身孕却因为身体不好,而保不住胎儿苦恼不已?有多少人…”
“我不管有多少人,”皖月打断准备滔滔不绝劝说她的老者,声音坚定的说道,“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就问你有没有落胎药,有就有,没有我再去别处看看。”
说完,站起身来准备走。
“等等!”老者连忙出声给她叫住了,心里叹了口气,“老朽有几句话想问问夫人。”
皖月奇怪的看着他,两人素不相识,他有什么可问的,心里这么想的又坐了回去,“什么事?”
“夫人可曾成亲?”
“成了。”皖月点点头,不然她这孕哪儿来的?
未成亲的女子怀有身孕,是要被侵猪笼的。
“在夫家可是正妻?”
“是啊。”皖月继续点点头,不光是正妻,后院连个妾室都没有,人都被她赶跑了,清净着呢。
“最后一个问题,家中富裕与否?”
“富裕。”皖月再次点点头,夏侯衔是皇后嫡出,有没有钱还用想吗?
“好,”老者点了点头,不再言语,站起身来对皖月说道,“夫人稍等,老朽去给您抓药。”
皖月没想到峰回路转,本来劝她保胎的老大夫,竟然给她抓药了。
喜的她连连点头,“有劳。”
能有个经验丰富的人开药,药效肯定既灵且不伤身,她刚刚说去别的地方抓药,心里也没底。
她手里又没个药方,到底落胎药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这老大夫能给抓那是再好不过的了,皖月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等候,她就是有点想不明白,他问的那三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看着药抓的飞快的老大夫,皖月心中说不担心是假的。
只见他迅速的在药柜之间移动,到了一个药橱前,连看都不用看抽开就抓。
他那眼神她可是领教过的,连把脉都能跑偏,更何况抓药,皖月担心自己的药…别给抓错了。
抓完也不见称,而是放在手里掂量掂量,加加减减速度非常快,不一会儿七个药包正整整齐齐的摆在柜台上。
老大夫估摸着皖月所在方向,朝她招了招手,“夫人,您过来吧。”
皖月起身,走到柜台前问道,“好了吗?一共多少两银子?”
“两百一十文,算您两百文就成。”老大夫慈祥的笑着,眯着眼看着皖月说道。
“呃…”皖月是什么身份,出来能带铜钱吗?
她掏出一两银子来放在药柜上,“不用找了。”
说完,拎起桌上的药转身便走了。
老大夫连声大呼,“不行,我得找您钱,夫人回来!”
可是皖月根本不听那个,等他找完钱后半夜了,她早点回去把药喝了,比什么都qiáng。
花点儿银子算什么。
车夫见她提了好几包药出来,眼睛飘了飘,他要不要提醒一句?
可是皖月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上了车便将帘放下,沉声说道,“回去。”
她来时,是从文林巷来的,自然还回那去。
文林巷离王府前街不远,她走几步也就到了,不然停到王府门前,太扎眼。
皖月拎着药包心情舒畅的回到王府,走路都带着风。
她是目的达成心情好了,可王府里她院子中的丫鬟们简直要急疯了。
大清早的,她们起身后准备服侍主子起床,可谁知在门外等了半天不见屋里有动静。
画儿等大丫鬟不仅有些疑惑,往日这个时辰,主子都应该起了呀。
抬手敲门轻唤,奈何里面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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