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陌酱
陆言深说得没错,她就是这点出息。
都这么大个人了,还是轻易就哭出来。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林惜好多天都睡不好,如今抱着陆言深,好像突然之间连困意都来得快很多。
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身上的衣服被陆言深扒得差不多,人睡着了觉得冷,下意识地往林惜的身上靠过去。
一直闭着眼睛假寐的陆言深见怀里的人一动,睁开眼正想问她待会儿想吃什么,结果一低头,发现林惜睡着了。
她身上衣服少,人像个怕能的小猫儿一样往他的怀里面缩着,让人心尖儿都泛软了。
林惜皮肤白,这些天睡不好,眼底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严重。
他低头一眼就看到那黑眼圈了,还有脸上干了的眼泪。
没化妆的一张脸,白白净净的,那被他咬过的chún瓣渗出来的血丝沾着,越发地显得她一张脸有些苍白。
他动了动,双手从林惜的身下穿过,将人抱起来往卧室里面走。
只是到床上的时候,她勾在他脖子上紧得很,陆言深伸手拉了一下,她皱了一下眉,就是不撒手。
他看着,不禁就笑了:“还是睡着的时候乖点。”
房间里面的窗帘都拉上了,光线不好,有些yīn暗。
他看了一会儿身下不愿撒手的林惜,低头沿着她眼睛亲了一会儿,抬手拉了一下她的手。
没拉动,倒是林惜嘴chún动了动,哼唧了一下:“陆总,我困。”
还知道自己在他怀里呢。
陆言深勾了一下chún,没再拉她。
外面下着雨,林惜睡得跟猪一样,他看了几秒钟,最后也翻身上了床。
“明天约一下丰恒的顾总,我去一趟丰恒。”
林惜醒来的时候就听到陆言深站在不远处的落地窗前讲话,他背对着她,一只手chā在口袋里面,身上穿着灰sè的家居服,被昏黄的灯光映着,她有些怔忪,分不清楚是梦里面还是现实里。
窗帘已经被拉开了,窗外的天sè就好像是泼墨一样的黑。
林惜看了一会儿时间,才发现自己居然睡了三个多小时。
她下了床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陆言深已经挂了电话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深不可测:“林惜。”
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喉咙有些紧,估计是在墓园那儿冷到了,有点儿感冒。
她哼着应了一声:“陆总?”
陆言深将抬腿将手上的手机网床头柜上一放,走到她一侧的床边坐了下去,抬手就将她拉了过去。
她被他扣着侧坐他的腿上,他一低头,气息全打在她的脸上。
林惜有些痒,受不了,忍不住转了转头,笑了一下,伸手挡着:“陆总——”
“算算账。”
他视线动都没动,伸手将她的手拉了下来,就这么看着她。
林惜被他看得心头莫名的有些虚,但也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算什么账?”
他冷嗤了一声:“你的手机是拿来摆设的吗?”
她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下意识地就开口反驳:“手机不是拿来打电话的吗?”
还指望她做什么?
“你倒是知道要来打电话的。”
他捉着她右手的手突然之间在她的手指上用力掐了一下,林惜吃痛,抽了口气,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他意思,不禁挑了一下眉,开口叫着他:“陆总。”
“嗯?”
他脸sè有些冷,说是要算账,可是抱着她哪里有算账的意思。
她看着他,心头都是热的,抬头直接吻了上去:“我挺想你的。”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111 交换一下女伴
识时务者为俊杰。
林惜向来都是懂的,况且她确实是有些想他。
克制不住地想,有点要命,但是她没办法。
陆言深捉着她吻了几分钟才松开,林惜气喘吁吁地勾着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抽着气。
她微微闭着眼睛,那睫毛一颤一颤的,就跟一把小刷子一样。
陆言深低头看着,心情颇好地勾了勾chún。
正好送餐的人来了,他松开她,起身去开门。
到底还是没碰她,两个人难得的早早就睡了。
昨天林惜睡得多,第二天天没亮就醒了。
反倒是身旁的陆言深难得还睡着,外面的天还下着雨,yīn沉沉的,房间里面没有开暖气,她手一往外面伸就被冻得刺溜了一下。
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林惜才起床去洗漱做早餐的。
陆言深进厨房的时候她刚把jī蛋煎好,男人宽肩窄臀的,穿着灰sè长裤长衣,一改平日的冰冷,多了几分慵懒。
人靠在门边上,手拿了个杯子装着热腾腾的水,一边看着她一边喝。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的视线,叫了一声:“陆总,早。”
“早。”
他回得不算冷淡,也不算热情。
林惜把粥装起来,端到外面,然后又返身回厨房把jī蛋和包子端了出去。
她见他不紧不慢的,就知道这人早上没什么事情。
中午饭过后陆言深才离开的,不过走之前跟她说晚上有个饭局。
陆言深走了之后林惜想午睡,结果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她起来坐了一会儿,想到那织了三分之二毛衣,又下床翻箱倒柜地把毛衣找出来。
这yīn雨天就适合在家里面织毛衣,林惜卷着腿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针针不紧不慢地织着。
她以前织过围巾,但是毛衣的针法比围巾稍微复杂一点儿,刚开始的时候错了很多针,之前织到四分之一的时候没注意,结果错了一行,她只能拆了重新。
这已经是拆了五次之后的成果了,到了三分之二,林惜不想出错,所以低着头认真的很。
手机放在床上,她tiáo了静音,电话一直没有接到。
等她织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床上的手机在抖。
是陌生号码。
林惜眉头皱了皱,最后没管。
陆言深五点多的时候回来的,林惜有些惊讶,结果等他从房间出来,她更惊讶。
陆言深一向都是穿西装的,如今特意回来换了一套衣服,她对今天晚上的饭局有点好奇。
“陆总,我要换衣服吗?”
他看了她一眼,“不用。”
林惜穿得很随便,下身是一条黑sè的修身牛仔裤,上身是白sè的高领宽松毛衣。
不过陆总说不用换衣服,她也懒得去换了。
这天气冷,她可不想穿着裙子出门。
一路上陆言深都没跟她说今天晚上跟谁吃饭,林惜也习惯了,他向来都是这样,没几个人能让陆总主动解释这些事情。
心底虽然有些好奇,林惜还是没开口。
车子在希瑞门口停了下来,林惜看着车外的希瑞,愣了愣。
这是a市近几年最火的高级会所,据说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才能进去,会员卡自然不用说了,是限量制的,这不仅仅是钱才能够做到的。
不过这地方的隐私保护很好,所以有钱人都喜欢来这儿,就连私家侦探都进不来。
林惜在琴行里面听人提到过,但也仅仅是提到过,像她们这样的身份,连大门口都进不去。
陆言深已经下了车了,她收回思绪,抬腿跟着他下了车。
下了雨,陆言深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牵着她。
他掌心跟他人完全不一样,温热干燥,林惜在这样的天气,手指总是发凉,被他这么裹着,忍不住就紧了紧自己的手。
陆言深低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她也没说话,只是勾chún笑了一下。
“陆总。”
两个人刚进去,就有人上来帮忙收了伞,领着他们就往前面走。
装修得倒是跟她想的不一样,有点想艺术展览馆,一眼看过去,黑白红三sè的布置,看着有点冷感。
电梯很宽敞,两个人站在后面,领路的在前面,之间隔了足足有两米长。
不得不说,有钱,脸电梯都不一样。
出了电梯,是宽敞的走廊,等亮堂得很,林惜穿着细跟的羊皮短靴,走起路来“咯咯咯”地响。
转了个弯,侍者直接推开门:“陆总,林小姐,请。”
包厢很大,装修得很简洁,跟平民的娱乐间很不一样。
一进门是一组沙发,对面的墙上是将近两米长的液晶屏,有个坐立式的麦克风。
往里面走,被一道屏风挡开了三分之二的视线,里面是一张大圆桌,里面的空间是外面那厅的两倍。
圆桌边上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看到陆言深跟林惜,立刻就有人开口了:“哟,陆总,总算来了啊!”
开口的人是邓瑞生,a市市长的儿子,林惜认得他。
陆言深没说话,牵着她坐了下去。
在场一共有八个人,都是男女搭配,除了邓瑞生,林惜只认得许益,这个男人也是个厉害的。
还有另外的两个,她没见过,但是看着邓瑞生和许益这两个人的身份,其他人必定也不会差。
后面又陆陆续续来了四个人,都是一男一女。
人来齐了,菜就上来。
林惜这种场合都是低tiáo地吃喝的,偶尔听一听他们说话。
她不明白陆言深怎么会来这样一个饭局,直到听到最近达思的一个项目,她才明白。
陆言深带着目的来的,她更应该将自己隐藏起来,别惹事。
所谓饭局,都不是吃饭的。
不过陆言深不喝酒,也没有人能guàn。
两杯下肚之后,陆言深往后的酒全部都拒了,有人劝了两次,被陆言深看了一眼,自己讪讪地把酒给喝了。
吃完饭之后不知道谁提了一句玩牌,陆言深放在底下的手捏着她右手的手心,右手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脸sè冰凉。
“这玩牌,可得有个彩头,光玩,可没什么意思。”
开口的人叫李志铭,是个跟着邓瑞生混的二世祖,家里面挺有钱的,但是跟许益和陆言深比,就没法比了,不过他攀上了邓瑞生,在a市里面也不少人卖他的面子。
“你觉得什么彩头好?”
邓瑞生开口应上去,李志铭眼球一转,场内一少,说得不紧不慢:“我看各位今天都带了女伴,不如这样,今晚,就交换一下女伴,怎么样?”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113 几天是几天啊
这话没头没尾,林惜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刚才许益的话。
但是现在的陆言深,她显然是不能问些什么的。
林惜还没有反应过来,裤头已经被他扯了下来,褪到小腿,陆言深直接将她翻了个身,压着她的小腹让她对着自己,稍稍一提,直接就进去了。
“嗯——”
还是有点不适应,林惜被挤得有些疼,忍不住哼了一声。
陆言深从背后贴着她开始吻她,身下的动作缓缓地动了起来。
林惜抽了口气,表情有些痛苦:“陆总——”
他低头看着她,视线是林惜紧皱的眉头,身下的动作停了一下,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一点点地勾着她。
缓了一下,林惜没那么难受了,她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呼吸慢慢地急了起来。
觉察到她的变化,陆言深刚缓下来的动作开始快了起来。
缓过来之后,是灭顶的汹涌压过来。
林惜张着嘴,细细碎碎的声音叫出来,男人哼了一声,动作越发的重。
一次过来,林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后的男人还压着她,前面是一堵墙,后面是男人滚烫的xiōng膛,还有里面一下下地呼吸声。
她一点点地恢复过来,眯着眼睛叫了一下陆言深:“陆总。”
动情之后的声音,喑哑得会勾人。
陆言深发作之后,现在的心情平复了下来,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退了出来。
骤然的空虚,林惜眉头皱了一下,陆言深将她翻了个身。
她习惯性地抬手过去勾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chún角不轻不重地吻着:“你这是把气往我的身上撒了?”
他从前说过的话,她如今还给他。
真是记仇。
陆言深勾了一下chún,他拉起她的右腿,林惜得意,紧紧地勾着他的腰身。
他微微往外拉开了一点,找准位置,又一次进去。
林惜颤了一下,扣在他肩膀上的手不禁紧了一下。
陆言深低头看着她:“上来。”
她愣了愣,反应过来,双手抱紧他,借着他的力气,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陆言深托着她,往屋里面走,林惜被他这样一步步的动作磨得几乎疯了。
偏偏他的目标还不是那沙发,而是二楼的主卧。
上楼梯的时候,林惜忍不住哼了一声:“陆总——”
他低头看着她,声音有些沉:“想要?”
她抬着头,一双眼睛好像浸了水一样,润泽光亮。
这么长时间了,林惜在陆言深的面前的脸皮显然已经不像从前那边了。
他这样在她里面,抬腿上楼梯的时候,一下一下的,林惜觉得自己真的疯的。
现在还被他这么一问,她就知道是故意的。
“想要。”
捉着他的肩膀,说完,直接一口咬在了肩头。
那上面还有她前些天的牙齿印,林惜向来都不会顾忌什么的,奔溃的时候最喜欢就是咬陆言深的肩头。
陆言深也不觉得有什么,久而久之,那肩头上的牙齿印,但凡两个人一周能见两次面的,就不会消掉。
他不给她痛快,林惜也不给他痛快,忍了两下之后,干脆抬头顺着他的颈线吻了上去。
一点点的,最后停在那凸起的喉结,一下下的,流连不已。
还有两部阶梯,陆言深却突然停了下来,脸sè紧紧的绷着,一双黑眸直直地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林惜,你这是想死。”
林惜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就被陆言深大步抱着压在了床上。 他刚压下来,就是大举的进攻,林惜气都没法喘。
林惜没想死,可是陆言深倒是把她折腾得几乎想死。
“陆总,我不要了,陆总——”
细细软软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男人厚重的声音紧接而来:“不是说想要吗?”
压根就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林惜是晕过去的。
床头上的手机不断地响着铃声,陆言深睁开眼,一旁的林惜闭着眼睛,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一样。
昨天晚上做了整整五次,林惜最后直接晕过去了,事后都是他收拾的。
陆言深低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手机,下床走了出去:“什么事?”
已经十点了,早上的天亮得很。
陆言深中午约了茂业的方总吃饭,早上却没有来公司,丁源才打这通电话的。
听到陆言深的声音,他琢磨了一下才开口,“陆总,您十一点半和茂业方总有个饭局。”
陆言深抬头揉了一下太阳xué:“我知道了。”
话落,他直接把电话挂了,他也是第一次睡到都快把正事给忘了。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还没醒,陆言深低头笑了一下。
林惜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陆言深已经不在房间里面了,她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十一点半。
昨晚真的是疯了,她后面一直求饶,陆言深都不松手。
林惜刚想叫外面,门铃就响了,是送吃的过来的。
也算陆总有点良心,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折腾过分了。
晚上林惜正在做饭的时候,陆言深打了一个电话进来。
接到陆言深的电话的时候,林惜还以为自己眼花,直到真的听到男人的声音,她才关了火,走出厨房:“陆总?”
“嗯,吃饭了?”
她站在落地窗前,应了一声:“嗯。”
“c市有个项目,我过去几天。”
陆言深的话让她一怔,林惜看着跟前的落地窗,外面还下着雨,她呵着气,窗上一下子就打了雾气,抬手忍不住一边胡乱地画着一边应着:“几天是几天啊,陆总?”
她勾着chún笑,就连声音都是上扬的。
“四天。”
挂了电话,林惜才意识到什么。
陆总居然给她打电话了,这倒是件神奇的事情。
陆言深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放晴了,但是三月中旬的a市还是冷的,大半夜他从外面回来,身上的外套脱了,直接将她从床上捞起来,一身的冷气,林惜一下子就醒了。
揉了一下眼睛:“陆总?”
他低头咬了一下她的chún瓣:“帮我煮碗面。”
说着,他松了手,人就往浴室里面走了。
林惜坐在床上,半响才接受,陆言深大半夜把她弄醒,就是让她给他做碗面的事实。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114 她在哪里?
三月十八是个好日子,也是邓瑞生他爸邓奇峰的60大寿。
邓奇峰是a市市长,60大寿,陆言深总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邓奇峰都是没有大摆宴席,只是在自家的别墅里面请了一些平时来往和家人庆祝。
陆言深就是其中一个被邀请的,自然还有上一次饭局上见到的许益。
这一次许益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女伴。
“陆总。”
“许总。”
陆言深不冷不淡,只是捏着她的手紧了紧。
上一次许益一句话,轻易就将陆言深惹怒了,林惜一见到许益,就忍不住想起那个晚上。
“林小姐。”
刚跟陆言深打完招呼,视线就落到她的身上了。
林惜点了点头,下意识地往陆言深的身后退了半步:“许总。”
许益将她的小动作收进眼底,勾chún笑了一下,“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他自己一个人就走了。
林惜看着许益的背影,总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好像有点关注过度了。
手背吃疼,她抬起头,对上陆言深的黑眸,微微一惊:“陆总?”
“想什么?”
陆言深抿了一口红酒,低头直直地看着她。
林惜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啊,邓老先生在叫你,陆总。”
幸好这个时候邓奇峰正和邓瑞生走过来,林惜连忙借着他们转移了话题。
陆言深低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牵着她上前:“邓老,邓总。”
“陆总难得来一趟,招呼不周,不要介意。”
“邓老客气了。”
寒暄了一番,邓奇峰就转身去招呼别的人了。
邓瑞生还没有走,看着陆言深和林惜,笑了一下:“陆总,上次没有吓到林小姐吧?”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已经第二个人喜欢带上林惜开口了。
陆言深侧头看了她一眼,眉头动了动:“她胆子大得很。”
“舅舅!”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个小女孩跑了过来。
小女孩穿着红sè的毛呢裙,扎了一个丸子头,十分的可爱,冲过来直接就抱着邓瑞生。
邓瑞生伸手将人接住,拉了一下自己的外甥女:“思思,叫叔叔阿姨。”
思思仰着头看着林惜和陆言深,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圆鼓鼓地转着,“叔叔好,阿姨好。”
甜甜腻腻的小女声,陆言深只是看了思思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林惜倒是应了一声:“思思你好。”
邓瑞生拍了一下思思:“思思,你带阿姨走走,舅舅和叔叔聊一会儿。”
林惜看了一眼陆言深,见他点了点头,伸手向思思:“思思来,阿姨和你逛逛。”
今天来的人并不多,更像是邓家的一个小型家庭聚会。
思思一点都不怕生,带着往别墅外面走:“阿姨,这里有秋千,你陪我玩秋千好不好?”
小孩子都是好玩天性,外面虽然有些冷,但是思思身上穿得也不少,对上她仰头渴望的眼神,林惜也拒绝不了,只好点了点头:“好,那思思带阿姨去。”
“耶,阿姨你真是好!”
大多数人都在屋里面,在别墅外面的人不多。
邓家瑞有一个是家里面最小的,上头有一个哥哥和姐姐,邓奇峰从政,邓家瑞哥哥邓家仁从商,姐姐嫁的也是a市数一数二的吴家。
邓家不缺钱,邓家这别墅占地六百多平米,屋内三百五十米的使用面积,外面有一个一百多米的花园,后面是两个室外游泳池。
思思玩了一会儿之后就从秋千上下来了,“阿姨,我带你去那边走走,那里有椅子坐。”
思思的家教倒是不错,林惜一直站在旁边等着,她玩了一会儿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游泳池的那一侧是全玻璃墙,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人在交谈。
林惜被思思牵着带过去,这边没什么人,倒是不用怕别人烦,只是小孩子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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