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陌酱
可真的示弱,陆言深却没有见过多少次。
她确实是被林景养得娇,但大概也是因为人娇,也傲。
当初她被bī得走投无路的时候也还是不想妥协认命,之后要不是真的被吓到了,估计她也不会开口向他求助。
这会儿却抱着他说难受,那细软的声音里面也没有了之前的神气,拖曳着塌塌的。
她是真的难受了。
陆言深抬手抱着她,也没说话,法庭里面的人渐渐走空,偌大的空间里面也一点点地安静了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惜才抬起头看着陆言深,眼睛红红的,没有哭,却也差不多了:“陆总,我们回家吧。”
她现在,就剩一个家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牵着她一步步走出去。
这一次的事情闹腾得这么大,自然是有不少的记者想要拿到独家。
林惜作为林景唯一的女儿,不少人都盯着她。
可是其他旁听的人都出来了,林惜跟陆言深两个人都还没见影儿。
不少人有些急了,互相猜测该不会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来。
正想着两个人是不是没来,林惜跟陆言深就出现在大众眼前了。
不过媒体记者也没什么机会,丁源早就已经带人守着了,看到两个人出来,一排的黑衣人上去拦着,没一个记者能突围的。
“林小姐,请问时隔十四年之后帮你父亲找到真凶,你是什么感受?”
“林小姐,为什么当年你不报案?”
人被拦着,声音拦不住。
只是可惜了,林惜一句话都没有说,人更是被陆言深全程护在了怀里面,那么多的记者,没有一个人能拍到一张照片的。
林惜的心情不好,进了车子里面也没说话。
陆言深上了车,看了她一眼,抬手将她的脸扳了扳,让她靠到自己的肩膀上。
林惜动了动,下巴压在他的肩膀,看了他一眼,最后抬手抱着他的脖子,无声地在他的怀里面蹭了蹭。
“判了多少年?”
“无期。”
许慧君始终不说当年为什么要买凶杀人,她虽然认罪了,但因为不愿意说原由,所以辩证律师捉着这一点,说她认罪态度不诚恳。
确实是不诚恳,现在什么事情都已经查到她的头上了,可是她还是不愿意说原由。
林惜想到这里,忍不住皱起了眉:“她为什么不愿意说?”
陆言深低头看着她:“我们迟早会知道的。”
许慧君现在不说,不代表他们永远都不知道。
虽然不能肯定许慧君到底是不是周先生那边的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许慧君杀人,和林景手上的东西有一定的关系。
林惜也没有再问下去,闭了眼,就这么靠在他xiōng口。
车子开到一半,突然之间停了下来。
林惜睁开眼睛,以为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居然敢追车。
还没等她问陆言深,司机就回头:“陆总,是陆老先生。”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342 陆总,我抱抱你
林惜看着陆言深,但他却没什么反应:“继续开。”
显然是见都不想见陆博文了。
可是陆博文哪里那么容易就让他们过去了,陆言深不下车,他就直接过来拉开了车门,拐杖往车上狠狠地一敲:“下来!”
陆言深脸sè很冷,他回头看了一眼林惜,林惜明白他的意思,松了手,看着他下了车。
两父子也没有走多远,就在路边的直接进行交谈。
陆博文虽然老了,可是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狠角sè,现在看着陆言深的眼神锐利又凶狠:“你真的不愿意接手我手上的产业?”
陆言深听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倒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只是开口的话十分的刻薄:“我怕死得早。”
陆博文直接就被他的话气得扬起手中的拐杖就对着他打下去,陆言深轻易就挡住了。
陆博文到底是老了,气得脸都青了:“你连她的骨灰你都见不到,我告诉你!”
陆言深没有说话,陆博文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重新回到了车上。
林惜看着陆博文的车开走,见陆言深站在那儿一直没有动,她刚想推开车门下去,他已经转身回来了。
车门被拉开,陆言深上了车,整个人却冷得让人发颤。
除了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林惜见过他这样,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陆言深了。
她怔了一下,然后抬手将他抱住:“陆总,我抱抱你。”
本来心情跌到底了,结果她这么一句话,说来就来的怀抱,陆言深低头看着人,觉得倒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还真的当他像她那么yòu稚吗?
难受了就要抱抱。
这么想着的,可是双手却一点都不诚实,张开就抱了过去了,死紧死紧的。
可能在爱人面前,大家都是一个小孩。
晚上林惜又做梦了,梦到林景。
只是这一次,梦里面简单得很。全都是当初林景当初弥留之际捉着她的手让她好好活下去的交代。
他就这么两句遗言,其中一句就是让她好好活下去。
林惜眼睛动了动,黑暗中,她没有醒,只是脸侧的眼泪一直滑到枕头。
第二天五点,陆言深先起来的,身边的林惜还是在睡。
他眉头微微动了动,伸手过去拉她:“林惜?”
林惜脑袋又重又沉,被陆言深这么一拉,她睁了睁眼睛,微微眯着眼看着他:“陆总,咳——我头疼!”
声音带着几分喑哑,显然少了平时撒娇的几分娇俏。
冬天的被窝里面本来就是热的,陆言深刚开始倒是没发现林惜哪里不对劲,直到听到她说头疼。
他手放到那光洁的额头上,温度有些烫人。
“林惜。”
他将人抱了抱,林惜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得到。
“你发烧了,躺着,别乱动,知道没有?”
“嗯。”
她没反应过来,闭着眼睛只想睡觉。
迷迷糊糊间,林惜只记得自己好像被陆言深喂着吃了什么,然后又睡过去了。
八点多的a市才算是亮了起来,林惜这烧暂时是退下去了。
她的生物钟作用来了,睁开眼睛,看着窗帘处缝隙的光亮,眉头一皱,下意识就要起来,却听到门口传来陆言深的声音:“别乱动。”
他的声音有些硬,里面的不容置喙十分明显。
林惜重新躺了回去,视线落在陆言深手上冒着热气的粥,觉得自己有些饿,等不及,自己扶着被子坐了起来。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发烧了?”
“嗯。”
他看了她一眼,舀了一勺粥递到她的跟前:“五点的时候吃了颗退烧药,但没完全退下去,还在低烧,吃了粥去一趟医院。”
林惜不想去医院,吞了嘴里面的粥,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不去医院行吗,陆总?”
陆总没接她的话:“张嘴。”
林惜知道了,只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烧来得汹涌,又莫名其妙。
跟着陆言深练了八个多月,她的身体其实好很多,都已经一年没病了,倒是没想到这一生病,就来得这么凶猛。
病来如山倒,说得大概就是她了。
哪里都没力气,呼吸还是热的,跟喷着火一样,喉咙也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下去,烧得她话都说不了。
林惜不想去医院,可是陆言深非要她去医院。
换好了衣服,她看着走进来的陆言深,伸手:“我没力气,陆总。”
大概是喉咙发炎了,开口的声音有点沙沙的。
陆言深低头看着她,倒是走过去将人抱了起来。
林惜被他背都背过,这抱一下算什么。
她也是个脸皮厚的,抬手勾着他的脖子,让他抱着自己倒了车库。
今天医院人还不少,陆言深带着她排了一个半个小时的号才到。
林惜虽然有点装弱,可她也是真的累,等叫号的时候人靠着陆言深又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陆言深抱在怀里面,风衣盖在她的身上。
她睁开眼,抬起头刚想说话,却只觉得脑袋一重,整个人难受得很。
陆言深抬手摸到了她的额头,眉头皱了皱,把体温计放到她腋下:“夹着。”
他倒是有先见之明,等医生叫进去的时候,不用浪费时间再测体温了。
病毒性感冒,不算什么大问题。
林惜整个人怏怏的,陆言深去给她拿药,见她这个样子,让她坐在椅子上先等着,待会儿还要挂水。
她点了点头,抬起头,脸红红地看着他:“陆总你去吧,我不乱跑。”
她是不乱跑,可是别人乱跑。
也不知道怎么知道林惜来了医院的,陆言深刚走开,就有两个记者出来了。
医院这个时候人多,医生、护士、病人,来来往往的,谁管得着那么多。
林惜一下子就被三个记者围住了,她本来正闭着眼睛的,被人拉了一下,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看着自己笑:“林小姐你好,我是xx报纸的记者,关于你父亲的——”
“麻烦让开!”
她不等她说完,直接站起来身,虽然脸sè有点苍白,可是冷意却也十分的明显。
只是根本就没有人听她的,她的声音说得又小,刚才拉她的那个记者又一把拽住了她。
林惜皱了皱眉:“你们这是在侵犯我的人身自由!再不让我走,我——”
“林小姐,你是在心虚吗?当年你父亲的车祸本来就有问题,可是你却没有报案!”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报案!据说你当初可是爱纪司嘉爱得死去活来,可是根据我所了解,纪司嘉和你的父亲有过节!”
一个一个的,都咄咄bī人!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343 陆总,谁惹你了?
林惜头昏脑涨的,现在被几个记者你一言我一句地围攻,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嗡”地响,头越发的疼了。
她站起来之后本来想要去找陆言深的,可是她们几个人左右前各站了一个人拦着她,bī得她没有地方去。
林惜只觉得视线有点晃,烧起来人也难受得很,耳边叽叽喳喳的有人在说话,她身体晃了晃,眼看着就要摔倒了。
有一个女记者看到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抬手推了她一下,她整个人真的就站不稳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捉住些什么将自己稳住,可是手虚空捉了两下,什么都捉不住。
身体往前摔过去,还有人在这时候扯了一下她的衣摆。
林惜虽然病了,反应迟钝,但也知道自己被人推搡着,眼看着要摔倒了,她惊了一下,这一摔,说不定不用住院,陆言深也非要她住院了。
可是她什么都捉不住,只能扯着发热的喉咙低声叫了一下:“啊——”
庆幸的是,人没摔在地上,一头扎进了刚拿完药跑过来的陆言深身上。
原本还缠着林惜的三个记者,视线在陆言深的脸上走了一圈,只见他面无表情地将林惜抱住,一双黑眸仿佛浸了毒一眼,yīn戾冰寒。
几个人你看了我一眼,我看了你一眼,最后连忙散了。
林惜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陆言深,伸手抱着他,睁着烧得流眼泪的双眸看着他:“陆总,头沉。”
在家里面吃了药还好一些,可在医院里面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她早上五点多吃的药,到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药效早就没有了,所以刚体温一下子就烧上来了。
陆言深低头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的双眸上,心跟被针扎了一下,身体微微一弯,直接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打点滴就好了。”
他话都不禁跟着柔和了下来,哪里还有对着刚才那几个记者的那番惊悚。
林惜哼了一声,喉咙太疼了,她没说话。
这病毒性感冒真的太折磨人了,烧得厉害不说,喉咙还疼,呼吸也困难,眼泪老是在眼睛里面打转。
估计是这个时候生病的人不少,普通病房都已经满了,高级病房也没有了。
陆言深看着怀里面的人,脸sè沉得跟台风前夕一样的天空一样。
那说话的护士站在一旁,话都不敢多说,手拿着吊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后还是林惜伸手拉了拉陆言深:“陆总,我们先扎针,然后在外面走廊找个地方坐着吧。”
她的声音沙哑得很,显然喉咙发炎得厉害。
陆言深摸了一下她的手,烫得跟火一样。
双手将林惜抱紧:“扎针。”
他的声音倒是没有起伏,只是一双眼眸里面的冷意太明显了。
偏偏林惜生病之后血管细,不好找,那护士被陆言深盯着,第一针直接就扎偏了。
“对,对不起。”
陆言深不会骂人,可是他身上的气势太qiáng了,不说话,也能把人吓死。
林惜扯了扯他的衣角,“陆总。”
陆言深觉察到她的小动作,偏头看着她:“哪里不舒服?”
他注意力转移了,这一次,护士一针就扎进去了。
医院的人多得很,别说点滴室没人,就连走廊里面的候椅也是坐满了人。
陆言深直接就让丁源安排人过去,抱着林惜就去了私人医院。
私人医院顾名思义,收费自然是不同的。
陆言深跟院长有交情,一个电话过去,病房没有都会有。
林惜被放到病床上的时候,人已经睡了过去。
她打点滴前吃了药,感冒药和退烧药都有点安眠的作用,再加上她实在是不好受,在车上被陆言深抱着就睡着了。
高级病房里面就环境很好,还有专门的护士每过一段时间就过来查房。
林惜到医院的时候又测了一次体温,幸好下去了点。
陆言深坐在病床前,他刚打了电话回来,看着床上睡得正熟的林惜,印象中,林惜的身体虽然算不上很好,可也很少生病。
他认识她这么多年,统共就见她病过三次。
第一次的时候她还耍小脾气,想将在t市的他bī回去。
那时候她也是病得很厉害,他让丁源带她去医院,可是她梗着脖子怎么都不去。
两个人在拉锯,好像谁先松口谁就输了一样。
时过境迁,谁都没有想到,当年她那样bī着他,如今却是他心甘如怡。
看着她之前那么难受,如果可以,他倒是宁愿病的人是自己。
林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房间的窗帘被拉上了,有点暗,她只觉得渴,下意识找水喝,下一秒就看到陆言深进来了。
“口渴?”
她点了点头,他抬手就给她装了一杯水。
连续喝了两杯水,林惜才觉得好受了一点儿,反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没烧了吧?”
她说完,还笑了笑。
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也就她还能够笑出来。
“不烧了。”
林惜看了一会儿陆言深,伸手勾了一下他的尾指:“陆总,谁惹你了?”
陆言深眼眸动了动,“那几个记者。”
当时要不是他刚好赶到,林惜真的就直接往前栽下去了。
a市里面谁不知道,陆言深不能人的,可是比起林惜,就算是去招惹陆言深也不要招惹林惜。
可偏偏就有些人不识趣,非要踢到铁板了,才知道自己的死期。
林惜想起在医院里面的三个记者,也有些头疼,动了动,人挪到陆言深的跟前,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不识趣的人丁源又不是不会处理,陆总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生气干什么?”
陆言深将她的手拉了下来:“嗯。”
见他脸sè缓和下来,林惜才开口问他:“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先住一个晚上。”
林惜怔了怔:“我没理解错的话,我要住院?”
“嗯。”
他倒是应得直接,她却一点儿都不情愿:“我已经退烧了。”
“退烧了也还会再烧起来。”
他说得不紧不慢的,可是语气里面的qiáng硬却是一点儿都不少。
“我按时吃药就没事了,用不着住院啊。”
陆言深没有接话,“吃不吃苹果?”
林惜知道,自己是说什么都没用了。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345 我不能再继续帮你了
丁源做事情,向来都是稳妥的。
第一天先开刀的是将林惜推了一把的女记者,第二天把那个先开口的记者跟她家报社给弄了,差不多的套路。不过也怪不得丁源,如果身正,哪里会怕影子斜。
第三天,第三个记者也给弄了,现在网上全都是声讨的。
林惜大概看了一下事情的走向,也没有多关注。
无关的人,她也不想花费太多的jīng力下去。
她的这一场病,来得快,也去得快。
林景的事情算是结束了,林惜想着将林景的坟迁回去,也趁着这个机会将林景用命去守着的东西找出来。
她刚想跟陆言深说这件事情,手机突然之间响了起来。
这段时间都忙着林景的事情,好不容易这事情算是有个结果了,她就病了。
这会儿看到罗荣生的来电,林惜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秒钟,她才连忙按了接听键:“阿生?”
“silin,今天晚上有空吗?我们几个出来吃个饭吧,刚好我也有事情跟你说。”
林惜听到他的话,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罗荣生自己家也是有公司的,他这两年在万伦锻炼得差不多了,估计他也是时候回去接手家里面的生意了。
她刚病好,自然是没什么事情的,没多想就答应下来了。
陆言深今天晚上刚好有个饭局,林惜就发了信息,换好衣服之后,裹着围巾出门了。
罗荣生还挺会选地方的,林惜从出租车上下来,冷得不禁抖了一下。
但很快,她就不冷了,推开旋转门进了酒店,大厅是充足的暖气。
林惜直接进电梯上四楼,罗荣生订了包厢。
她也有几个月的时间没有跟他们一起吃饭了,这一次罗荣生要走了,王子立自然也不会久留。
在a市几个人尚且能够挑个有空的时间,一个电话就能见面了。可要是两个人都各自回去之后,这见面就难了,忙尚且不说,不在同一个地方,怎么说都是困难的。
林惜十八岁以前没什么朋友,现在好不容易有几个朋友,却也要分开,一时之间,她心情有点低落。
“小姐,到了。”
带路的侍者帮她推开包厢的门,林惜抬腿走进去,一眼就看到穿着灰sè高领毛衣的罗荣生了:“阿生,才多久没见,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又帅了。”
“silin,我们都这么熟了,你就少说这些漂亮话吧!”
朋友相见,林惜很快就放下刚才的小情绪,笑了笑,一边脱着大衣一边应着:“这还有人不喜欢听漂亮话的吗?”
说着,她看来一眼王子立:“子立,你摘了眼镜之后倒是像换了个人。”
王子立的性格很儒雅,听了她的话,笑了笑,给她添了茶水:“眼镜有点不方便。”
他没有近视,只是那一双眼睛生得有点柔,谈事情的时候不够气势,所以上大学的时候他就戴着镜框,一直到去年,他才把镜框给脱下来了。
林惜心思细腻,一眼就看到桌面上的第四套餐具:“还有谁没来吗?”
她的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就被韩进推开了,他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堵车。” “韩哥,你这个大忙人,要不是今天我生日,你是不是就不会来了啊?”
听到罗荣生的话,林惜有些惊讶:“今天你生日?天呐!我忘了!”
“不会吧silin,你这样我们没有办法做朋友了。”
林惜笑了笑,递了个盒子过去:“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忘了呢,本来打算亲自送到万伦去的,倒是没想到你这个寿星公这么迫不及待。”
几个人几个月没有一起聚餐了,今天又是罗荣生生日,大家都比较放得开。
林惜的酒量不怎么好,她一向都不怎么碰酒的,但是今天罗荣生生日,她自然是要给面子碰一杯的。
红酒并不烈,但是度数比啤酒还高。
闷了一杯之后,她开始喝水,怕醉了回去陆总得收拾她了。
罗荣生是在饭桌上的人,这酒量当然不会差。
喝酒最容易就是说心事了,罗荣生平时本来就是话多的人,现在一上饭桌,又是寿星公,自然断断续续地说了不少。
基本上都是他这两年来在万伦的心得,末了之后,他举着杯对着林惜:“silin,很抱歉,我不能再继续帮你了。”
林惜来之前早就料到了,她笑了笑:“这有什么,现在万伦基本上都已经稳定,我找个职业经理人也是一样的。”
其实哪里是一样的,只是林惜在经商这方面真的没什么兴趣,她虽然也算是有点天赋,可是刚开始接手万伦的时候是迫不得已,现在有陆言深这大腿在,她自然是不想再去接手万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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