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陌酱
那上面写了一个惜字,林景以前就跟她说了,等她结婚的那一天,就找人挖出来,然后跟他女婿两个人把这坛酒喝了。
现在他女婿来了,可是他却不在了。
还是有点伤感。
林惜抽了抽鼻子,陆言深已经拿着小铲在挖了。
林景给学校捐了好几百万,学校留一棵树不算是什么大事,当年林景把酒埋下去的时候,校长都看着,很显然,这棵树是没人敢挖的,除了她。
陆言深劲大,没一会儿铲子就铲到那酒坛子了,林惜也看到了,却被惊了一下,视线落在陆言深的脸上,忍不住就笑了:“陆总,你知道我爸爸为什么埋这一坛酒吗?”
他抬手让她走远,顺道抬头看了她一眼。
林惜弯着眼睛就笑了:“我爸爸说,等我结婚那天,他就抱着这坛酒跟他女婿喝了,一人一半,喝不完,就不许我嫁给他。”
她刚说完,一个大坑就出来了,陆言深扔了铲子,看了她一眼,大长腿横跨在两边,抬手将那木箱拖了出来。
是个五十厘米乘五十厘米的方形箱子,林惜从包包里面摸了一把从陆言深那藏库里面顺来的小刀递给他:“用这个啊,陆总。”
这天寒地冻的,用手,可心疼人了。
陆言深伸手接过小刀,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拿着小刀把箱子四边撬开。
他没说话,林惜却知道他什么意思,识趣地没事说话。
撬出来之后,里面就一个酒坛,陆言深把小刀递给她:“拿着。”
她刚伸手接过,他就把那酒坛拿起来了。
林惜着急着别的,看了好几眼:“没有吗?”
“嗯。”
陆言深心思缜密,他说没有,显然是没有的。
林惜眉头一皱,“可是——”
“先回去。”
他用一只手拎着酒坛,另外一只手牵着她,也没说什么。
林惜心情有点低落,她满怀希望以为东西就在这儿,可是林景是真的铁了心不让她知道的,就连一点点的线索都不给她。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陆言深,注意到她的视线,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我刀怎么到你那儿去了?”
秋后算账。
林惜绕着另外一只手抱着他,“别生气,我拿来防身。”
他冷哼了一声:“那把不适合你,回去再挑另外一把。”
倒是没想到他说这话,她看了看周围,沉沉的一片,没什么人,她踮脚飞快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陆总,你真好。”
“哪里好?”
他侧头看着她,似笑非笑。
林惜眉头一挑,“哪里都好,特别是——”说着,还故意顿了一下,“床上功夫最好。”
这张嘴,真是百无禁忌。
陆言深看着她脸上挑衅的笑容,牵着她的手紧了紧,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狠狠地摁了一下。
林惜的笑容浅了下来,不敢再说下去了。
毕竟在老虎pp上拔毛,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林景的这一坛女儿红,埋了三十多年,将近五斤重。
两个人回去吃了午饭,林惜原本以为是下午回去a市的,这一趟过来就两件事情,林景的坟已经迁好了,他埋的东西也挖出来了,只不过不是她们想要的东西。
林惜有点失望,现在纪司嘉失踪了,陆言深忌惮着背后的“周先生”,对李森和成韵两个人还不能动手。
许慧君虽然被捉了,可是陆博文按兵不动,这风平浪静的底下藏着的波涛汹涌正在卷席而来。
可是对他们有利的证据还拿不到,这无疑是站在野兽的口中,稍不小心,就被吞下去了。
“林惜。”
她撑着下巴,坐在那不过三十厘米高的小木椅上发呆,陆言深拎了挖出来的那坛酒,站在门口看着她。
这正午还算有点阳光,从他的身后打着,他整个人陷在背光中。
可是她一抬头,就发现陆总的双眸有些亮。
她看着,忍不住就笑了:“怎么了,陆总?”
“过来。”
他招了招手,没有过多的解释。
林惜站起身走到他身边,陆言深伸手将门关上,然后牵着:“我们去看看爸妈。” 他的声音很淡,这是她第二次从他的口中听到他叫自己的爸爸妈妈爸妈。
林惜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只觉得这个时候,自己的生命是真的和他的交缠在一起了。
她的视线落在他手上的那坛酒,突然就明白他的用意,笑了一下,握紧了他的手:“好。”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355 林惜是我的了
三十多年的酒,一开封就能够闻到那浓郁的酒香。
林惜酒量不好,但是闻到这味道,也有些蠢蠢欲动。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陆总,我想喝一口。”
陆言深低头睨了她一眼:“你是爸的女婿吗?”
这爸倒是越叫越顺口了。
林惜抿了一下嘴,最后还是没有再开口。
“爸,我是陆言深,林惜的男人。”
这是第一口,他就这么举着酒坛就喝了起来,完了,对着那墓碑又洒了一点。
陆言深除了第一口说了句话,接下来都是直接闷的,他一口,墓碑一口,当真就是按着林景说的一样,一人一半。
这白酒的度数可不低,林惜看着他连续喝了三大口,想要劝他,可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陆总决定的事情,没几个人能够阻止的。
山风冷得很,林惜紧了紧毛巾。
她手刚放下来,一旁的陆言深突然侧头看了她一眼,半响,伸手将她拢进了自己大衣的怀里面。
林惜愣了一下,陆言深已经喝了两口酒了。
她仰头看着他,第一次觉得有人喝酒能够喝得这么好看的。
明明举着这么一个酒坛子,怎么喝都喝不出美感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陆言深,就觉得他就算是举着这么一个酒坛子,都是比别人帅的。
她没有说话,抬手抱紧了他的腰,脸在他的毛衣上蹭了蹭。
陆言深很快就沾染上满身的酒气了,他的酒量她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两斤多的白酒,再好酒量的人,也受不住。
“陆总。”
她忍不住叫了他一下。
陆言深低头看了她一眼,怀里面的人仰着头,眼底映着的全都是他的脸。
“嗯。”
他哼了一声,抬手又喝了一口酒。
他喝得虽然快,却没有半点滴下来的。
林惜看了他一会儿,也不再打扰他了。
山风跟鬼哭狼嚎一样,她就这么在他的怀里面,耳边是刀刮一样的风,可全都让他个挡开了。
这酒喝得不算慢,也不算快。
“爸,我喝完了,林惜是我的了。”
他完了,还把酒坛子倒放了一下,里面真的就是一滴酒都掉不下拉了。
林惜看着他,只觉得眼底发热,心头也是热的,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就这么吻了上去。
他满嘴都是那浓烈的酒气,一开始在倒退,可是她的攻势qiáng硬,很快,他就空了一只手出来扶着她,开了城门,开始主动迎战。
两个人的舌头就好像是风中交缠的藤蔓一样,死劲地交缠在一起,渡着相互的气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停了下来。
林惜的呼吸有些重,人也有些发软,却还是紧紧地勾着他,埋头在颈项中,一字一句地宣誓:“陆总,你也是我的了。”
说完,她就笑了,眼角微微一凉,风一吹,什么都没有了。
“嗯。”
他开口应了她一声,声音不高不低,可是就在她的耳边,全都落在了她的心口里面去了。
两个人又站了一会儿,这三点多的天sè已经开始有点yīn沉了,再不走,这天估计就要黑下来了。
林惜松了手,握了握他拎着酒坛子的手:“走吧,陆总。”
“嗯。”
他将抱着她的手松了下来,牵着她往山下走去。
“陆总,你醉了吗?”
这上山容易下山难,毕竟是这么一大罐的白酒,喝了一半,也很够呛的了。陆言深就算酒量再好,也不能完全没有醉意。
林惜有些担心,侧头看着他,但是那张脸跟那风一样冷,看不出什么。
大概是觉察到她的视线,他扭头看了她一眼,眉头微微一挑,牵着她的手捏了一下:“怕我醉了?”
见他这么说,就知道还没醉。
林惜也否认,看着他一边笑着一边承认:“是啊,你醉了,滚下山,我可拉不住。”
他眉头动了动:“你可以跟着滚下来。”
“……”
陆总没醉,真的。
两个人回到村子已经四点了,天yīn得很,听说这几天可能会下雪。
陆言深将酒坛子放好,回头看着刚把门关上的林惜,黑眸有些暗:“林惜。”
他的声音很沉,林惜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过去,压着声音:“怎,怎么了?”
“我可能有些醉了。”
屋子里面没有拉灯,外面天sè暗,屋子里面更加的暗,林惜看不到他的脸sè。
听到他的话,她抬手把灯给拉了。
钨丝灯暖黄sè的光打下来,她这时候才看清楚,刚才在山上信誓旦旦说没醉的男人,脸sè正泛着红。
她忍不住就笑了,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确实是醉了,这脸都有些烫。
“林惜。”
他又开口叫她,还没等她开口,他突然就过来伸手掌着她的脸,低头灼灼地看着她:“你是我的。”
这个男人,向来都是冷情的,虽然对着她的时候比旁人多了几分温度,但怎样,也算不上灼热。
可是现在不同,他的眼睛里面好像烧了一把火,往日里面的那些冷冽全都不见了,剩下一把火,那把火里面映着她。
她觉得自己心头被他烧得发热,他突然抱着她就吻了下来。
又急又快地吻,林惜动了一下,他大概是以为她要挣开,扣得更加的紧,那吻跟狂风bào雨一样。
她的双腿直接一软,手拉着他的大衣,才勉qiáng没有摔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言深才松开她,将人扣进怀里面,好半响,整个屋子里面都是两个人的喘息声。
好半响,陆言深才松了手,低头看了她一会儿,他才开口:“我去睡一会儿。”
这个男人,就连喝醉了,也能有这么大的自制力。
她点了点头,看着他笑:“要我扶你吗?”
“别闹。”
他抬手拍了她一下,一边脱着大衣一边往房间里面走。
林惜抬手摸了摸头,反应过来才跟进去。
陆言深人倒在床上就闭着眼睛睡着了,他这回是真的醉了,脸红得很。
外面的天sè越来越暗,她将他的大衣扯过来,脱了鞋子上床,将人拖到里面,然后再把被子盖到他的身上,掖好。
做完这一次,林惜有些累,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打算去烧水做晚饭。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357 把她的魂都勾走了
村口的路有点窄,陆言深开的越野不太适合停进来,所以就停在了村口。
索性他们的房子离村口并不算远,但也还是有一段距离。
门口守了人,屋子里面有人,显然他们很快就会发现陆言深和林惜不见了的。
半夜的风就好像是不安分的小孩一样,不断地嘶吼,气温比白天下降了几度,林惜,刚从被窝里面出来,林惜冷得有些发颤。
手被男人紧紧地牵着,月sè下,他走在前头,林惜只能够看到他瘦削的侧脸。
村口有一盏路灯,刚装没多久,应该是陆言深修路的时候顺带让人把村子的基本设施也增添了一些。
黑sè的越野车旁有两个穿着黑sè夹克衫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的脸上带着一道很长的伤疤。
林惜被陆言深拉着藏在转弯的一块大石头后,风在耳侧呼呼地过,陆言深捏了一下她的手,一边盯着那两个人一边吩咐:“你在这里等我。”
他的态度很qiáng硬,起身之前还用力地在她的手心摁了一下。
这是警告,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手一松,陆言深已经起身了。
夜sè黑,那两个男人站在灯光下抽着烟,一人站着一边,骂骂咧咧地聊着天。
陆言深冲出去的时候,是斜对着他的男人先看到的。
男人刚想开口,陆言深已经先动手将背对自己的男人先解决了。
“草!”
斜对着他的男人反应过来,将手上的烟一扔,从怀里面拿了把瑞士军刀出来,对着刚回防的陆言深就刺过去。
陆言深的反应很快,身体往后歪的时候伸手避开刀锋顺到男人的手腕,大拇指掐着某一处微微用力一转,男人吃痛,手上一松,刀从他的手上滑了下来。
男人的反应也很快,手上的刀被卸了,他趁着陆言深卸刀的空档抬腿朝他踢过去。
两个人离得近,陆言深松开手往后撤的时候,还是没有躲开男人腿的距离,只好微微一偏头,那腿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干脆不躲了,伸手在他的腿上,用手肘狠狠地往下一撞,男人急促的叫声没来得及发完整就被陆言深绕到身后将头一扭,直接晕了。
前后不过五分钟的时间,陆言深拉开了车门,回头看着那石块后面躲着的林惜:“林惜!”
林惜第一次这么真切地看到陆言深出手,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下都是又狠又快。
原本还有些担心的,现在看到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心底里面的担心全都转化成另外的一种情绪。
女人都是慕qiáng者,少女时代的时候虽然觉得街头混混不务正业,可是眼光又忍不住被吸引。
如今林惜不是少女了,可是心理也一样。
她见过陆言深很多面,冷傲的、狠戾的、优雅的,或者是在她的身上失控的、温柔的,却第一次见他这样野性的一面。
听到他叫自己,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在这样的深夜里面压着,就一声,就把她的魂都勾走了。
她连忙起身走过去,绕到已经开了门的副驾驶,拉着手环正准备上蹬上去,陆言深已经附身过来将她抱上去了。
“系安全带。”
他把她放到座位上,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吩咐她。
林惜回过神来,连忙伸手拉着安全带扣上。
这时候,越野车从空地开上前面的马路,长不见头的马路上,车子急速飞驰。
林惜从口袋里面摸出手机,才凌晨一点多,他们本来打算凌晨三点走的,可是那些人根本就不给他们这个时间。
车子开了十分钟,一路上都没碰到其他什么车,陆言深才将车速慢了下来,侧头看了她一眼:“怕吗?”
她摇了摇头,“我不怕。”
她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今年春节回来的时候也发生过被人追车的事情,那时候她是怕的。
可是今天晚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担心,却没有半分的恐惧。
看着她的黑眸微微一沉,他从方向盘上空了一只手,身下来摸了摸她的手,凉冰冰的。
事发太突然,林惜只来得及套上毛衣和羽绒,围巾都没有拿,本来就不抗冻的人,就在外面呆了不到十分钟,人顿时就冷下来了,脸也被风吹得发红。
陆言深看着她发红的鼻头,眉头微微皱了皱,伸手开了暖气:“你睡一会儿。”
说着,他伸手从后面翻了一张毛毯出来,扔到她身上:“盖着。”
林惜伸手抱过,却睡不着,见他态度qiáng硬,只好披在自己的身上,侧着头一双杏眸直直地看着他:“你刚才有没有受伤?”
她的位置有视觉死角,只看到那个男人晃出来的刀,但是却没看到陆言深怎么躲过去的。
但那一脚落在他肩膀上的,林惜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没有。”
他回答得干脆,林惜也没有再问,在这样的时候,确实不应该关注在这一点上,毕竟对方还有没有人守着他们,谁都不知道。
“手机给我一下。”
他的手机没电了,幸好林惜临走之前对着床头上的手机一掏,塞进了自己衣服的口袋里面。
她也没问,直接把手机递过去,陆言深却没接:“不用了,你拨个号。”
他在开车,不方便,林惜点了点头,听着他开口说数字,手在点号。
是丁源的号码。
林惜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开了外放,大半夜的,丁源接第一遍没接,第二次才接起来的。
“陆总?”
声音有点沉,显然是刚睡醒。
“我在回a市的路上,他们的人刚才来了,路上可能有人追过来,你派些人过来,定位林惜的号。”
他说得很简洁清晰,丁源一听就明白了,“我明白了。”
陆言深看了林惜一眼,她把通话挂了,眉头微微皱了皱:“他们还会在路上拦我们吗?”
“嗯。”
这一趟,本来就是凶多吉少,他们为了不惹人耳目,就只有两个人回来,可对方凌晨摸进来,显然是不信他们是真的回来迁坟。
而他们事实上也不是真的迁坟。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358 我们进去躲一躲
林惜抿了抿chún,也明白了。
他们不敢大张旗鼓,对方也不敢明目张胆,可是派些人在大半夜拦截的事情,还是敢的。
黑夜中,这盘山的公路就只有他们一辆车。
“不用怕。”
手落在她的头上,掌心动了几下。
林惜侧头看过去,突然就笑了:“我真的不怕。”
她是真的不怕,她都跟他在一起了,她怕什么。
“嗯。”
陆言深应了她一下,没有再说话。
这样冬天的深夜,是很考验人的。
林惜原本是以为自己睡不着的,但是最后还是歪着头就睡过去了。
车厢里面的暖气充足,又是深夜,林惜睡得很熟。
陆言深侧头看了一眼身侧的人,那灰sè的毛毯下,就只有一张脸露出来,两边没有灯光,全都靠车子的灯,林惜的脸在黑暗中,但是月sè下,他还是看得到她睡得很熟。
想到她刚才笑着说不怕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就跟着笑了。
还真的是心大。
林惜是被车子突然的加速惊醒的,陆言深的一只手虽然是挡在了她的跟前,加上安全带,她人也没有撞在前面,可是还是被那股惯性的冲力吓醒了。
“陆总?”
她从睡梦中醒过来,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陆言深脸sè很冷:“林惜,抓好。”
他就只有这么四个字,林惜顿时就清醒了。
车子已经开过了盘山公路了,现在省道上,大半夜的,省道上的车子还是有的,但是也不多。
可是后视镜里面那追着的四辆黑sè轿车,实在是太打眼了。
她看到之后,人马上就捉着扶手。
正在这时候,原本是跟在身后的四辆轿车,突然之间有两辆加速开了上来。
只是他们的车才过了越野车的一半,陆言深突然又加速将他们楼下去了,可是他们还不死心,前两辆后两辆这样紧跟着追上来。
林惜也看出来了他们想干什么,显然是想用两辆车夹着他们,bī着他们将车停下来。
这里虽然算不上荒郊野岭,可是大半夜的,两边路上的一些店面都已经关门了,一路看过去,红路灯都是十几分钟才有一个的路,冷寂得很。
他们要是在这里被bī停了,可想而知多不利。
林惜不敢说话让陆言深分心,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三点多,离给丁源电话才一个多小时。
这冬天路也不太好走,两方人还没有碰头,显然是丁源那边还在路上。
她把手机放好,收回视线,车厢突然抖动了一下,后面排在前头的车居然在撞他们的车。
越野车“嘭”的一下,到底是底盘高,伤害也不算大,起码没掉什么零件。
这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林惜现在倒是镇定了很多,见陆言深看过来,她还笑了一下:“我没事,陆总,你好好开车。”
不想他分心,她的话也是说得十分的快。
陆言深收回视线,看了一眼后视镜,眼眸一沉,故意慢了下来。
果然,他们车子的速度刚慢下来,右侧的一辆车就别上来了,还没等左侧的车也别上来,陆言深一打方向盘,直接让车身向着右侧甩了过去。
那车“嘭”的一下,车速倒是慢了一点。
而这时候,陆言深加紧了油门,车子开得飞快。
只是天公很不作美,林惜他们也很倒霉,这个时候居然下起了雨,路面很滑,不过幸好他们的是越野车,总比普通的轿车好一点。
可是后面追着的车子却完全不管这些,车速越开越快。
前面一个死叉路口,陆言深打着方向盘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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