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婚姻,娶一赠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游泳的鱼
瞬间,轻歌心底有了些许愧疚。
时间追溯到一个小时前。
何舒月夫妻刚从谷家小院出来,过了门岗,还没走到何家时,她就看见谷永淳的专车从军政大院这边驶出去,她略略有些吃惊,还回头看了看,确认车牌号后,拉着丈夫问:“你看,是谷永淳的车。”
张一冬今晚喝了不少酒,虽未醉,原因天气燥热,人有点烦躁,这会儿正扯了扯衬衣的领口。
何舒月纳闷的,“谷永淳这会儿不是应该在谷家吗?他的车怎么会在这边大院?”她翘首看着,可那车早已经驶出路,不见踪影了,“一冬,你看清楚了吗,刚刚那车里,坐的是谁?”
“你还是省省吧,少管闲事。”张一冬皱了皱眉,看着妻子好奇的样子,想到宴会时的情景,略有些不悦,“舒月,你今晚是怎么回事,来之前我不是叮嘱过你吗?多跟那几个夫人们聊天,多亲近亲近吗?可你整晚都黑着一张脸,给谁看啊。”
面对丈夫的置疑,何舒月满腹委屈,“我哪有黑脸?”她是想跟她们讨近乎,可若于一直没机会啊。
张一冬哼了哼,“可你那样子,分明就是不高兴,”他又指出,“元首夫人一直就坐在那边,你怎么连个招呼都没有?”
何舒月皱了皱眉,解释着:“我看她一直在跟那个女人聊天,我不方便过去打扰嘛。”
“这种场合,什么叫不方便?”张一冬不悦的,“你没看见朱首长的夫人,她不也一直在旁边坐着吗?你就不知道也过去?”
何舒月悻悻的,终于了实话,“我就是拉不下脸去跟那个女人讨近乎嘛。”
今晚的宴会何舒月有些意兴阑珊,以前她叫谷永淳姐夫,而今晚却只能跟着丈夫张一冬叫一声谷书记。她以前到谷家小院来时,在保姆面前,她趾高气扬,总是以半个女主人自居的,可今天来,那两个保姆见了她,脸sè都淡然,她又看到优雅漂亮的今笙站在谷永淳身边,她心底到底不是滋味,悻悻的。
“不过是正常的交际,怎么就叫拉不下来脸?我看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连个招呼应酬都没有?”张一冬不悦的:“哦,你以为你还是谷永淳的小姨子?大家都赶着来巴结你啊?”
被丈夫戳了痛处。何舒月颇有些恼怒,“一冬,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让你认清现在的形势,你已经不再是谷永淳的小姨子,而是我张一冬的老婆,你代表的是我的脸面,可千万别你姐以前那表面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样子,殊不知她已经成了别人眼里的笑柄了。”张一冬轻嗤了声。
“好好的,怎么又扯到我姐身上了?”舒月不悦的。
“你是为你姐忿忿不平,所以今晚才不跟谷永淳的夫人招呼应酬的吧。”张一冬哼了哼。
“我”舒月不得不承认,自从没了谷书记小姨子这个身份之后,她在外面,话做事似乎都没人捧着了,相比从前被人看轻了不少。
“你应该庆幸,你姐做的那些龌蹉事没有连累到我们,更何况,人家谷书记都不介意,还让我带你来参加宴会,你呢?”张一冬极不高兴,对妻子今晚的表现极不满意,“像你这样小肚jī肠的,我以后怎么带你出来?”
何舒月微微一怔,“你的意思是,谷永淳不计较我姐的那些事情了?”
“做大事的人,不拘小节。你以为还像你们女人,什么事都斤斤计较?”张一冬。
想到谷永淳携手今笙的一幕,何舒月心里像哽着一根刺,总觉得有些欲欲寡欢,虽她与何舒云姐妹俩私下有些间隙,还时常斗嘴。可到底是亲姐妹,对外来,立场是一致的,她到底还是有些扼腕,不解气的,“只是可惜我姐大好的青春年华,浪费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上。”
张一冬喝了酒,比素日里脾气要盛一些,嘲笑道,“她可惜?那她给谷永淳头顶上戴那顶绿油油的帽子,又该怎么算?”到底是男人,对这种事情都无法容忍,借着酒气,语气也重了许多:“帮别的男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换了是我。早拿枪崩了她的脑袋,哪会任她逍遥自在?”
他的狠话,让何舒月心底隐隐的不悦,争辩道:“他谷永淳不也在外面生了一个女儿吗?”
张一冬冷冷的笑了声,“何舒月,你怎么跟你姐一样,脑子简单,掩耳盗铃,一味的颠倒黑白,你们以为所有的人都是白痴?眼睛都是瞎的吗?”
被他呛,何舒月微怒,“张一冬,你怎么帮着外人话,谷永淳的私生女,你今晚不也见到了吗?”
“你以为。大院里老一辈的人都死光了吗?”张一冬冷嘲热讽的,“那个女人分明才是谷永淳的原配”他轻嗤道,“当年她是怎么消失的,你姐又是用了什么手段嫁入谷家的,这些,只有你们家里的人最清楚。”
舒月心底咯噔一下,脸sè极难看,低斥道:“你胡什么!”
“我有没有胡,你们心里有数,别把人都当傻子,”张一冬冷眼看着她,“他谷永淳现在什么也没做,并不代表他不会追究。只是,别连累了我就好。”这,才是他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情。
舒月到底是有点慌了。脸sè一变,拉着他的胳膊,低声问:“一冬,你什么意思?”
“别装傻了。”张一冬皱了皱眉。
看着丈夫的身影,舒月突然害怕,心底微微渗得慌,追上他的步伐,“一冬我爸还在呢,他谷永淳不敢做什么的!”
张一冬扬扬眉:“你爸不过是徒有虚名,现在谁还会给他面子?若谷永淳铁了心要收拾何家的时候,谁能阻止得了?”
舒月到底是被怔住了,拉着他的胳膊,心虚的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张一冬眉皱得更紧了,“咱们寻个机会搬出大院,单独住。”
“我们要搬走了。家里就我爸一个人了,我不放心。”舒月。
“不是还有保姆吗?有什么不放心的?”张一冬不悦的,“你平时不也在上班,待在家里的时间也不多。”
“可”舒月一时间犹豫不决。
“还有,别跟你姐走太近了,”张一冬又叮嘱着,“小心惹祸上身。”他最怕的是万一何舒云出事,到时候会被殃及鱼池,他能爬到现在的位置,实属不易,而且又是这个年纪了,一旦出事,他以前的所有一切自然会全盘被否定。他自然不愿意被无辜牵连,更不愿意从金字塔上跌下来。
“她毕竟是我亲姐”
张一冬冷眼看她,借着酒劲。不客气的:“你如果不愿意跟她疏远,那我就只有跟你疏远了。”
“你”舒月一听,急了,更是怒了:“张一冬,你把话清楚,你什么意思?”她拉扯着他,哼道:“你是不是看我们家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想找借口跟我离婚?”
张一冬不悦的看着她,“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张一冬!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舒月怒吼道。
张一冬训斥她,“你要想闹得人尽皆知,尽管大声吵。”
舒月也是个要面子的女人,此刻恨恨的看着他,突然就哭了,“结婚二十多年了。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这样对我?”
张一冬酒也醒了些,脸sè冷冷的,“明哲保身,你都不懂吗?”他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让你疏远何舒云是为了你好,你还不懂事的跟我闹?”
“可她是我姐啊!”舒月道,“她还是书记夫人时,你难道没少她的沾光吗?现在她离婚了,你就落井下石?你还是不是人啊。”
“她是你姐没错,可她现在是个危险物品,你知道她都干了什么事吗?”张一冬低声,咬牙的,“你现在跟她姐妹情深,总有一天,会被她当成枪使。到时候,你哭都哭不出来!”
舒月心里多了些许疑惑,可却坚定的,“我和我姐虽然偶有间隙,可她绝对不会害我的。”
张一冬冷笑,“一个连自己女儿都算计,拉来垫背的女人,还会顾忌姐妹之情?”
舒月到底还是不傻,听到这会儿了,心一惊,“你是心蕾的事跟我姐有关?”
“心蕾为什么被判无期,你知道吗?”张一冬问。
“姐,是她无意闯入军事禁区。”舒月,“只是个误会而已,却被上面拉出来做了典型处理。”
张一冬冷笑,“这你也相信?”他又,“要真这样简单,会被判无期?会需要爸出面找元首求情?”
舒月想想也是,“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妻子知道严重性,张一冬倒也没隐瞒,直接:“心蕾找人绑架了外国贵宾。”
舒月惊慌不已,“一冬,你跟我开玩笑吧,心蕾虽然有些骄横跋扈,可倒不至于干这种事啊!”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张一冬冷脸。
“不会啊,无怨无仇的,心蕾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舒月仍旧不相信。
“这就要问你的好姐姐了,”张一冬,“是她给心蕾提供资金的。你会相信,她对心蕾所做的事毫不知情吗?”他又,“绑架外宾,这是多大的罪,心蕾年纪轻不懂事或有可能不知道,可你姐,堂堂一个大教授,难道连这点法律都不懂吗?”他又,“这分明就是她故意纵容的。”
舒月心有余悸的问:“你的意思是,心蕾是帮我姐做了替死鬼?可平白无故的,我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恐怕,这就只有问她自己了。”张一冬,“包括心蕾与罗家的婚事,都是她一手策划欺骗的,到现在,她的本性,你难道还没看清楚吗?”
舒月怔怔的出神。
“你现在还跟她亲近,你难道就不怕她拿你当枪使,出了事拿你当垫背的吗?”张一冬。
舒月想想,确实觉得有些后怕,“可咱们的钱,还有我爸的,都还在傅迪成那儿呢。”那可是他们的全部身家,不是个小数目啊。
“傅迪成还没胆大到敢吃我们的钱。”张一冬想想,又,“你明天就给他打电话,有急事要用钱,把钱要回来。”
“这样不大好吧。”舒月为难的,“当时投钱时,他还跟我还签了一年的合约。如果违约,要付对方百分之二十的违约金,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她又,“如果我真bī着他要,把事闹大了,爸知道了怎么办?”
张一冬想了想,“那就暂时别要了,等到期了再。”
“哦!”
可张一冬却看着她,目光里有着警告的意味,“我刚刚跟你的事是机密,你把嘴巴闭紧点儿,绝对不能传出去,知道吗?”
“我知道了。”舒月点头,可心里,到底是揣了秘密,总觉得忐忑不安,“可要是我姐主动找我,我该怎么办?”
“她找你能干什么?都推了。”张一冬想了想,,“你明天就找人把我们那边房子收拾出来,我们一家三口尽快搬过去。”
“要是爸问起该怎么?”舒月担心的问,这都跟何老住了二十多年了,突然一下要搬走,没有正当理由,似乎
“你就那边离我们单位都近一些,我们过去住上班比较方便,随便找一个托词就行了,”张一冬皱了皱眉,,“你告诉他,周末的时候我们会回来住。”
“周末真要回来住?”舒月问。
张一冬白了她一眼,“话是这么,回不回来,到时再找借口就行了。”
“哦。”
而后,一路无语,何舒月跟在丈夫身后,心里到底是有些乱了。
他们回到何家小院,进了大门,何老正坐在沙发上打盹,门响声惊了他,他张开眼,看着他们,“回来了?”
“嗯。”舒月看了看丈夫,走到何老面前,“爸,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何老看着女儿女婿,见他们脸sè如常,心底倒也轻松起来,“我正准备睡。”罢,他手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
“爸,我扶你回房。”舒月走过去,扶住他。
看着父女俩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张一冬皱了皱眉,他其实不是故意想疏远何家,可明年初就要选举了,照目前的形势看,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话,谷永淳自然就是下届元首。
当他知道心蕾案子的始末后,心底极忐忑。他觉得,谷永淳现在之所以隐忍不发难,是因为现在是选举前最紧要的关头。某些事情,必须要暂时放缓,可当真正当选之后,那就不一样了。
试问,哪个男人会任由旁人欺侮自己的妻女?绑架不,还要卖到红灯区?
他张一冬不能忍,那么,谷永淳又如何能忍?
所以,在他看来,谷永淳收拾何舒云只是时间早晚的事,而她就像是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更有可能会祸及鱼池,所以他不得不防着,先做打算。明折哲保身。
进了房间,何老问:“舒月啊,今晚宴会怎么样?”
“就那样吧,”舒月。
“谷永淳的前妻也在吗?”何老问。
“嗯。”舒月。
“那他们对你们的态度呢?”这才是他最想问的,所以一直等在客厅里。
“还好。”舒月,其实回想起来,今晚宴会上,谷永淳对他们,似乎跟平时一样,淡淡的,不疏离,但也不十分亲近。
小女儿走后,何老皱了皱眉,长长的一声叹息,好久。都没能入睡。其实,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从今笙回来后,他又何曾睡着过?他的心,一直悬着的。
轻歌的专机降落在丹莱机场时,是凌晨四点,天sè还很暗,她发了平安短信给顾丰城和谷永淳。
回到丹莱王宫时,天sè还没亮,王宫大门也才刚打开,她看见了努甲,他高瘦的身影站在门后,略有些单薄,她微微一怔,“你起这么早?”
努甲双手负在身后。看着她,微微点头,“凌晨的花园,空气最新鲜,我出来透透气。”他打量着她,“看你的样子,一切应该顺遂吧。”
“还好。”轻歌。
“不早了,你回去休息会儿吧!明天上午,还有内政会议。我做做运动。”努甲伸伸手臂做了个舒展的动作。
看着轻歌离去的身影,努甲抿chún,微叹。这个时间点儿,他哪里是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他分明就是在这儿等着她回来的,她离开之后,他始终有些不安。看见她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自然是松了一口气。
他也得马上回去睡一会儿,否则,明天在内政会议上又会打盹了。
轻歌刚回到她住的宫殿时,侍女巴莎和巴娜一直等候在旁,见了她,迎上来,低声叫了声:“小公主,你终于回来了。王后那边,都派人过来问了好几次了。”
轻歌微微皱眉,低声,“你们怎么没休息?”
“担心你啊。”巴莎,“你不回来,我们都睡不着。”
“有萨莉在我身边,你们担心什么?”轻歌心生感动。“天快亮了,你们都去休息吧。”她昨晚离开前,只是有事要出去一趟,却不曾想,巴莎她们竟然一直在等她。
轻歌回头,看见萨莉,便,“你也去休息吧。”
萨莉点头,然后微微躬身退出。
诺大的房间里,只有轻歌一个人了,她微叹一声。她在丹莱的时间不长,可这里,却有人牵挂,有人关心着她。她又如何看不出来,除了巴莎她们,努甲其实也是在等她平安归来。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在这陌生的丹莱,也有人关心她,照顾她,她心生暖意。
天亮之后,她又要居于内政会议上,不知道那些各怀鬼胎的内政大臣今天又要出什么绊子来为难她;而远在几千里之外的顾丰城呢?他既然回国了,那明天清晨,他势必要出来面对那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吧!
契约婚姻,娶一赠一 第346章 你是被虐上瘾了吗?
或许有心事,轻歌的睡眠很浅,清晨醒来后头晕乎乎的,当她睁开眼看着房间里熟悉的布景时,昨晚回国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除了些许记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洗漱时轻歌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黑眼圈,素净的脸sè略有些苍白,为遮盖自己的憔悴,她化了个淡妆,气sè看起来好了许多。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现在的状态,已然回到当初接管宋氏时的样子。相同的是,都是临危受命,等待她的都是不同的难题。
可不同的是,当初的她从不谙世事,初生牛犊不怕虎,而宋氏早已千疮百孔,她明知道难挽回,却不得不疲惫而无奈的独挡一面。
而现在的丹莱,表面上平静,可实际上她已然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但现在的她,再也不是当初在宋氏孤立无助的她了,她身后,不仅有国王王后支撑着,更有努甲这个坚qiáng的后盾在身边,所以她不怕。
以前在宋氏,没有方向,只有目标,她一个劲儿的拼了命卯足力往前冲;而现在,她只需要做好她本分的事情,然后静等一个时机再全身而退。
当初在宋氏等待她的,除了难题还是难题;而现在,等待她的,是波浪汹涌之后的彼岸,那个彼岸,是她最幸福的期待。
每当想他,想小乖时,她都会用这个彼岸来安慰自己,是的,很快了,很快他们就能团聚,就能在一起了。
就在她陷入沉思时。巴莎进来了,双手合十,微微一躬,“小公主,王后请你去她那边用早餐。”
“我知道了。”轻歌话间,将长发束起来挽成髻,露出颀长白皙的脖子,整个人jīng气神十足。
王后见到轻歌时,脸上有着慈祥温暖的笑意,早餐时,她摒退了身边的人,低声急切的问,“她怎么样了?”
“很好。”轻歌罢,把手机里的昨晚的照片翻给她看。
王后看着今笙的照片,虽然是笑着的。可那眼底分明盈盈有着光亮,她叹道:“只要她平安顺遂就好。”
她已到了垂暮之年,当然希望女儿能长伴身边,可她更理性,知道女人的幸福胜过身上的荣耀。而女儿多年来一直拒绝结婚,孤身一人,更让她心疼不已,所以才会服国王,答应努甲送她走。而现在,她从女儿的笑里,看到了之前从不曾有过的幸福感,自此,她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放心了些。
轻歌现在也做了母亲,自然能理解王后的心情,“您放心。她现在很幸福。”昨晚,父亲温情脉脉,还有母亲那幸福溢满的笑容,让她知道,她的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王后微微点头,心里感慨万千。这些日子来,她因为思念今笙,病了好几场,不过,为避免被有心人查觉,她都不敢过多的给今笙打电话,只有把思念藏在心底。
之前总是一唱一合的首相和议长,在今天的内政会议上似乎都有所收敛,不再故意刁难。也未在言语上针锋相对,这倒让轻歌略有些疑惑,后来离开内政厅时,她对努甲,“今天的会议气氛怎么怪怪的。”
“没有啊,很正常。”努甲淡淡扬眉,那神态,有种事不关已的感觉。
“首相和议长都太平静了,不像平时的他们。”轻歌纳闷不已,最近一段时间,他们都嚣张得不像话,明里暗里都想尽办法刁难针对她。不过,他们虽然刁难,可每次她都能在努甲的暗暗帮助下将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努甲哑然失笑,“他们平静。你正乐得轻松,不好吗?”
“可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寻常。”轻歌想了想。
“你是被虐上瘾了吗?”努甲几许玩笑,“他们不难为你,你倒不习惯了?”
呃!轻歌满头黑线,“只是觉得有点怪。”
“有什么奇怪的,”努甲倒跟平时一般,脸sè风轻云淡的,“湖面越平静,可底下正是波涛汹涌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他们正在酝酿放大招?”轻歌的心微微悬着,可却更隐隐期待着,期待着对方按捺不住真正爆发的那一天。
努甲看着她,道:“或许吧!”
他的话一半留一半的,让轻歌心更悬了,犹豫之后,皱了皱眉,“你觉得,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努甲淡淡的:“我怎么知道?”
这是冷笑话吗?可一点也不好笑,轻歌问:“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见招拆招吧。”努甲似乎并不在意,手负在身后,经过她身边,往走廊而去。
看着他闲意悠悠的背影时,轻歌皱着的眉渐渐舒缓开来,她知道,努甲早已经布下了网,等的就是收网的时刻。是啊,有努甲在,她在担心些什么?
回了宫,轻歌开始处理宫内的一些事务。
当萨莉她们接到休假通知时,都吃惊不已,轻歌给出的解释是,“劳逸结合,休假放松心情,才能更好的工作。”
轻歌回丹莱后,查过萨莉她们的资料了,作为贴身保镖的她们几乎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这让她很吃惊,于是大胆的做出了让她们lún番休一星期假的决定。她已经在想着起草方案,之后让她们lún休或者是换班制工作,争取让她们每个星期都有休假。
她的这项举措,得到了努甲的反对,他皱了皱眉:“轻歌,你在玩火。”
轻歌微怔,认识他这么久了,却极少见他这个样子,她:“她们几乎是全年无休,太累了,我现在只是适当的让她们休假而已。”
在她看来,丹莱仍旧有根深蒂固的阶级思想,比如,贵族爵位可以世袭,在同等岗位时,贵族有优先选择权,即便在犯罪后,贵族也有某些豁免权。相较之下,平民就根本没有任何特权,特别是在王宫服务的人,几乎都全年无休,可她,偏偏就想打破这种陈旧的观念。
“你是体恤了她们。可带来的却是王室自身的安全隐患。”努甲脸sè微沉的。
轻歌诧异,觉得他的话有些夸大其词了,:“休假只会让她们更放松,会有更好的状态工作,我觉得,不会有什么安全隐患的。”
“可你给了她们松解的机会,”努甲,“让别人有机可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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