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婚姻,娶一赠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游泳的鱼
他活着,他还活着!桑兰琴激动着,是的,她没看错,那天清晨在icu门口她看到的就是他!
被她攥得紧紧的,他一再挣扎,却始终脱不了,便皱眉,“放手!”
可桑兰琴根本没有松手,看着他,“博涛,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仔细看去,除了眼睛和身高外,他的面容已经大变。
他没有回答她,冷声训斥道,“放手!”
此时的桑兰琴,太过激动了,看着他,“你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
“滚开!”顾博涛早已经没有了耐心,使劲掰开她的手,将她狠狠一推。她毫无防备,撞到楼梯的墙上,碰到了头,脑子一片发懵。
小家伙见了这一幕,哇啦一声,瘪着嘴巴大哭起来。他的哭声,让顾博涛的步子一滞,回头看着他。
“他是丰城的儿子,”见他的目光在小家伙身上流连,桑兰琴说道,“我们的孙子,”她渴望的看着他,眼底酸酸的,企望留住他的脚步:“他长得很像你……”
顾博涛眼底掠过一丝柔和,可很快,冷漠的转头就走。
“博涛!”桑兰琴丢下小家伙,追了上去,再一次攥住了他,“你别走。”
他看着她,见她如此执着,便也没再否认,不过,却目光如寒光,语气凉薄,“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桑兰琴一怔。
顾博涛伸手,推开她,那语气,绝情又冰冷,“讨厌你无时无刻都想监控我的行踪,讨厌你像牛皮糖一样黏着我,更讨厌你那趋炎附势的父亲!”
桑兰琴微微颤抖,怔怔的松开手,她隐忍着,可泪还是滑落,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我……”
“你的猜忌压得我喘不过气,你为了无时无刻掌握我的行踪,让你的闺蜜来监视我,”顾博涛的脸sè很冷,他此刻的笑,更显得他yīn狠,“那我就如了你的愿,将你那闺蜜拉到我的床上。”
多年前的旧怨被他重新提及,像是一根刺一样,哽在桑兰琴的喉咙里:“你……你是故意跟她……为的就是报复我。”
“是。”顾博涛绝对的说。
“你装死,是为了逃避我?”桑兰琴的声音开始颤抖。
“是,”顾博涛冷冷的说,“而且,我跟陆洁一直有联系。”
他的话,无疑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桑兰琴绝望极了,他宁愿用死,也要离开她的视线,而他却一直跟陆洁有联系……现在回想起来,她跟陆洁斗了半辈子,现在看来,有多可笑,“你既然讨厌我,当初为什么还和我结婚?”
“如果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赖上我,我又怎么可能娶你?”顾博涛冷冰冰的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跟你结婚。”
桑兰琴落泪了,“可你当初说爱我……”
“你真蠢,连这也相信?”顾博嘲笑道。
桑兰琴chún颤抖着,事到如今,他虽然句句伤她的心,可她仍旧抱有一线希望,“可……你跟我生了丰城……”
“别跟我提他,”顾博涛冷情的说道,“当初,你就是用他来bī我娶你的。”
“他是你儿子!”
他绝情的说,“我没有儿子。”说完,不再看他一眼,大步下了楼梯。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桑兰琴彻底绝望了,她倾尽一生,而他却如此绝情,从头到尾她却只是个笑话,被他轻贱,被他轻视,被他践踏,可她呢,却为了他跟陆洁斗了半辈子,为了他寡居多年……
是他,这个如恶魔般的男人,毁了她的一生。
瞬间,桑兰琴气血冲脑,心里怒火焚烧,怒吼道:“顾博涛!”她蓦的朝他冲过,想要将满脑子的怨,恨都发泄到他身上去。
她愤怒的吼声,根本没有让顾博涛有驻足的意思,反而大步下楼,就在他走到楼梯拐角处时,桑兰琴已然向他冲过来了,他不防,被她撞到安全门上,他皱了皱眉,怒斥道,“你疯了。”
“我是疯了,”桑兰琴的优雅端庄此刻统统都不见了,她脸sè涨红,像只愤怒的狮子,推搡着他,她撕打着他,撕心裂肺的吼道,“被你骗了一辈子,我怎么可能不疯?”
*
顾丰城回到儿科病房时,见没人,正准备给桑兰琴打电话时,隐隐听见了小家伙的哭声,他循着声音找过去,在走廊尽头,看见桑兰琴整个人懵了似的瘫坐在地上,而小家伙站在她身边,哭得厉害。
丰城担心的走过去,小家伙见了他,瘪着嘴抱住他的腿,哭得更厉害了。他关心的问道:“妈,你怎么了?”
桑兰琴失魂落魄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你哪儿不舒服?”丰城又问。
桑兰琴终于回过神来,摇摇头。
丰城俯身将她扶起来,又牵着小家伙回了病房,将她安置在沙发上,“我找医生来给你看看。”
桑兰琴却拉住他,无力的摇摇头。
“妈……”
“我没事。”她的声音沙哑空洞。
“你这样子,怎么会没事?”顾丰城略略皱眉。
“我真的没事。”桑兰琴的语气幽幽,劝阻道,“我若真有病,不会不看医生的,我现在这样子,不过是年纪大了,没休息好罢了。”她看着儿子,将话题岔开,“你不是去找轻歌了吗?怎么不见她?”
“她爸有事找她,”顾丰城说。
桑兰琴脸sè略显苍白,看着已经停止哭泣,坐在沙发上摆弄玩具的小家伙,做小孩真好,天真无邪,刚刚还在哭,这会儿又笑了,她心里,只觉得嘲讽得慌,极于想离开这儿,她说:“等轻歌回来,咱们就回家。”
她话音刚落,轻歌就推门回来了,小家伙见了她,奔过去抱住她,甜甜糯糯,nǎi声nǎi气的叫了声,“妈妈。”
叫得轻歌心里甜丝丝的,她抱着他,亲呢的用额头抵了抵他的,小家伙乐呵呵的将手里的玩具递给她。
“就等你了,”顾丰城对轻歌说道,“要没别的事,咱们回家吧。”
“嗯。”轻歌摸摸小家伙嫩嫩的小脸,却不经意间发现桑兰琴那苍白失神的样子,她略有吃惊,关心的问道:“妈,你怎么了?”
“没事,”桑兰琴有气无力的说。
轻歌略略趸眉,“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回家睡一觉就好了。”桑兰琴说。
轻歌正欲说什么,丰城拉住她的手,对她摇摇头,于是,她不再说什么。
*
顾丰城去停车场开车了,轻歌抱着小家伙和桑兰琴一道走出来,刚下台阶时,便看见不远处住院部楼下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围拢着一群人。
在等车的间隙,轻歌逗着小家伙,却听见身边经过的人在聊天,只听有人说,“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跳楼?摔得面目全非的……”
轻歌听后,心里莫明的咯噔一下,略略皱了皱眉。她看到身边的桑兰琴脸sè愈发苍白,便担心的问,“妈,你没事吧!”
桑兰琴摇摇头,目光木然的盯着前方,。
轻歌正担心她时,顾丰城的车子开过来了,只见桑兰琴逃也似的,一言不发的上了车,轻歌到口的话,自然也没机会说出来了。
*
回到家后,麦叔递了封信给轻歌,是夏茉写的【表姐,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我会注意安全的,别太想我哦。表妹夏茉】
寥寥一行字,末尾还画着几个笑脸,看得轻歌不是滋味。
病房沙发上那一幕,还有夏茉对顾丰城毫不掩饰的爱慕,到底还是哽在轻歌喉咙里,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顾丰城见她怔怔出神,问道:“谁写的?”
“夏茉,”轻歌说道,“她走了。”
听说夏茉走了,顾丰城倒还真的松了一口气。
*
当得知顾博涛跳楼而亡的消息时,谷永淳皱了皱眉,“怎么会这样?”依他看来,顾博涛刚愎自负,不是那种想不开会自寻短见的人。
江辰也觉得事情蹊跷,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说道,“目前没有找到目击证人,所以还不清楚他从几楼跳下来的。”
谷永淳想了想,说道,“这件事,别让今笙知道。”
江辰说,“是。”
不过,谷永淳却给轻歌打了电话,将顾博涛跳楼的消息告诉了她。
轻歌听了,眼底一涩,落泪了。纵然顾博涛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今笙,可在丹莱的时候,他到底还是教会了她不少东西,最主要的,他还是丰城的亲生父亲,人既然已经死了,那么,还去计较那么多对错干什么呢?
她推开书房的门,只见顾丰城正坐在书桌后处理文件,她叫了声,“丰城。”
他抬头,见她眼底眼睛红红的,他心微微收紧,走向她,“怎么了?”
轻歌抱住他,落泪了。
刚刚她还跟小家伙玩得不亦乐乎,母子俩笑呵呵的,这会儿,怎么突然就哭了,他搂着她,低声问道,“怎么哭了?”
此时,轻歌心里有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口,她答应过谷永淳,不告诉他有关顾博涛的所有事,可此刻,心里却在为他难过不已,那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啊。因为爱他,所以,无法再去恨顾博涛。
她的泪,让顾丰城不知所以,问她,她又不回答,便只好皱了眉,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
“丰城,”良久,她才低声幽幽的说,“我的一个长辈去世了。”
顾丰城问,“是谁?”她家里,不外乎是谷家与宋家,谷家的亲戚他大约都知道,而宋家现在已经没人了。
“他帮过我很多……”她低泣,“与我有恩,”顾博涛对她的恩,不仅仅是在丹莱帮她,而是因为他生下了顾丰城,“他在这里没有亲人,丰城,陪我去送他最后一程,好吗?”
*
经法医检验,顾博涛身上无外伤,最后,定案为自杀。
警查将他的尸体就运送到了殡仪馆,正准备登报寻找他的亲属时,轻歌出面认领了他,而后,她让顾丰城出面,帮顾博涛办理了丧事。
当小小的骨灰盒搁入墓地,盖上石板,墓碑落成。
丰城看着轻歌红着眼的模样,他莫明的也有些眼涩,搂了搂她。墓碑上刻着【费扬之墓】,左边刻着小字【顾丰城、宋轻歌敬立】。
轻歌拉着他一起上香磕头,他虽然不知道轻歌为何这样,但却如刻碑时她要求刻他的名字时一样,他并没有拒绝,而是跟她一起,虔诚的向顾博涛的墓磕了头。
秋日的清晨,凉风习习,他们携手走出墓园,轻歌心里的戚戚然少了许多,像是尘埃落定般安心。
她看着身边颀长俊郎的男人,心里,却颇多感慨,她爱他,所以,愿意独自承受这个充满欺瞒,仇恨,悲伤,难过的秘密。她不告诉他,不是欺骗,而是因为很爱他,不想让他难过伤悲。
爱一个人,就是要让他幸福快乐,不是吗?
她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从今往后,他们会一直一直幸福下去的。
*
轻歌发现,自从小家伙出院以来,桑兰琴整个人似乎都有些异常,jīng神不济,恍恍惚惚的,话不多,可一旦开口说话,就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而且最近她的胃口也不大好,这才几天时间,整个人看起来就瘦了了圈。
“丰城,我觉得,妈最近好像不大对劲儿?”轻歌站在落地窗前,桑兰琴坐在后院的凳子上一动不动,那样子,似乎在走神,而小家伙正在她身边,抱着皮球玩得不亦乐乎。
她说的事,顾丰城又怎么没发现呢,“我已经让小十一安排了,准备下午就带她去看门诊。”
“我陪你们。”轻歌说。
顾丰城揽住她的腰,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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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之后,医生告诉他们,桑兰琴患了抑郁症,是轻度的,不算太严重,只要让她多出去走走,多接触人,多交际,慢慢的就会好起来。
医生虽然说量轻描淡定,但丰城和轻歌到底还是担心她,平日里lún流陪着她,说话,散心,再加上小家伙又萌又可爱的呀呀学语,渐渐的,他们发现,桑兰琴似乎有了变化,虽然话不多,但却不再一个人怔怔出神,食量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看着她慢慢红润的脸,小夫妻俩感觉欣慰。
*
经过凯瑟琳医生的jīng心治疗,今笙的身体也恢复得不错,半个月后,她就出院回了谷家。而轻歌,也常和桑兰琴带着小乖一起回大院看她。
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和和睦睦,欢欢乐乐的,日子虽然静如流水,不过倒也其乐融融,岁月静好。
*
何舒云出事被抓的消息并没有扩散,何家除了张一冬夫妻外,其他人并不知情,包括傅心蕾。
因为家里没长辈管着,孩子又有保姆带着,而她现在名义上又是在坐月子,不用去医院探望何老,心蕾倒过得自在极了。
闲来无事,她费尽心思打听到了白沙沙住的医院,于是,便打扮了一翻,她还刻意去殡葬用品店买了一大束菊花,用漂亮的包装纸扎好,然后就踩着恨天高,到了医院。
她径直推开白沙沙的病房门,取下墨镜,露出化着淡妆jīng致漂亮的面容,笑靥如花:“沙沙。”
白沙沙的伤势不轻,脸上还包裹着沙布,刚刚婆家的人过来闹了,之后她父母又把她训斥了一顿,她这会儿正生着气,躺在病床上郁郁难欢。乍一见傅心蕾一副看她笑话的模样,又尴尬又难堪,不悦的问:“你来干什么?”
“看你呀。”心蕾款款走近她,然后将怀里的花递过去,“喏,送你的”
看着那一大束菊花,白沙沙气得不轻,“你……傅心蕾,你什么意思?”
“送你花,当然是祝福你啊,”心蕾硬将花塞给她,笑着,傲然的说:“漂亮吧!我可是特意绕了一大圈才在殡葬用品店里才买到的。”
白沙沙气得将花扔在地上。
心蕾倒没生气,将花捡起来,“沙沙,到底是我的一份心意,你这样子,不大好吧!”她看着她,趾高气扬的说,“我祝你,早日配得上这束花!”说罢,将花束摆放在病床头的柜子上。
这不是咒她死吗?白沙沙气得不轻,想扔,奈何够不着,气得直骂,“傅心蕾,这里不欢迎你,滚,滚啊!”
心蕾听小佳讲过,白沙沙被破了相,这下又看她的惨状,倒底是解了一口气,颇有些轻嗤道,“贱人,这次算是便宜你了……看你这样子,以后应该也没男人看得上你了吧!”
这白沙沙到底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味,想到自己现在声名狼藉,横眉看着她,质问道:“原来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心蕾倒也没否认,“谁让你这么下贱,勾引我老公的?”
“你……”白沙沙破口大骂,“傅心蕾,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来啊,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不放过我的?”心蕾扬眉看着她。
白沙沙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只有怒道:“你别得意,世琛他根本不爱你!”
心蕾哼了声,道,“他不爱我,难道爱你吗?”她嘲笑道:“你看看你现在这副丑样子,从今往后,他可能看都不会看一眼吧!”
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窘境,白沙沙愤然道:“世琛要是知道是你害了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心蕾骄傲的说,“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就凭我们何家的家世,只有我不要他,他罗世琛绝对不敢不要我的!”
“你何家算什么东西?”白沙沙咬牙切齿的说,“能比得上谷家吗?”
提起谷家,心蕾心里到底不舒服,“哼,没了谷家,我还有何家,他罗世琛,敢对我怎么样?”
看她一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模样,白沙沙就恨得不轻,她恨恨的说道,“你知道世琛以前的未婚妻是谁吗?”
契约婚姻,娶一赠一 第388章 她举起匕首猛烈的扎着
傅心蕾知道白沙沙说这话不过是想挑拨,想激怒她,于是她并不在意,哼了声,说道,“以前的未婚妻算什么,我才是罗世琛的妻子。”她威胁道,“白沙沙,你若再敢挑拨我们,我要你好看。”
“你是他的妻子,没错,”白沙沙对心蕾恨之入骨,嘲笑般的说,“不过,现在结婚离婚也算是家常便饭而已。更何况,世琛最爱的女人回来了,你就等着被他扫地出门吧!”
“你……”傅心蕾恼怒着,虽然她也暗暗想过要跟罗世琛离婚,但她要离和罗世琛甩她,这可是两码事,关于面子和尊严,现在这话又从白沙沙的嘴里说出来,让她到底还是不高兴了,“那咱们就等着瞧,看谁先被扫地出门!”说罢,转身而去。
“你别把话说得太早了,”白沙沙怎么会让心蕾得意呢,冷笑着,没有再刻意吊她胃口,直接说:“实话告诉你,世琛以前的未婚妻就是谷永淳的女儿宋轻歌,你何家,怎么能和谷家相提并论?而你,有哪一点比得上她的?世琛对她一直念念不忘,一心想着复和呢,傅心蕾,我就等着看你被甩。”
心蕾一听果真怒不可揭,“胡说八道!”这宋轻歌就是她心里的伤,痛,难堪。她夺了自己谷家女儿的身份,也夺走了顾丰城,而她竟然是罗世琛的前未婚妻,这让心蕾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是真的,”白沙沙冷哼了声,故意又挑拨道:“你要不信,自己上网查查,就能知道当初世琛是如何死缠烂打她的!”
“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我才是罗家少nǎinǎi,谁也别想打世琛的主意,否则,你就是例子!”心蕾气血冲脑,口不择言,愤然不已,转身就走。
看着她气极了的样子,白沙沙冷笑着,可这一笑竟然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又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不过,她却根本没有解气,想到自己难堪的处境,为了报复心蕾,她立刻就给罗世琛打电话,想要告诉他是心蕾把他们害成这样的。可他却早已经恨她入骨,将她的电话设成了黑名单。
打不通罗世琛电话,白沙沙直接拨了许华梅的电话,没有任何寒喧,直接说了真相:“伯母,世琛现在这样子,都是傅心蕾给害的!”
*
白沙沙的一番话,到底是在心蕾心里搁了根刺,刚走出医院,她就立刻用百度搜索了一下。
虽然谷永淳早已经让人删除了网络上对宋轻歌的负面新闻,可到底还是有漏网之鱼,当心蕾看到某个小论坛上罗世琛与宋轻歌走红地毯的亲呢模样时,心里腾的直冒火,到底是意难平。
虽说她算不上真爱罗世琛,可他毕竟是她丈夫,想到他一直深爱另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的头号劲敌,她就觉得愤怒。
那个宋轻歌有什么好的,顾丰城爱她就算了,就连罗世琛对她也是……这让心蕾气得咬牙切齿。
不过,等她气过了,回头又想,这会不会是白沙沙故意这样说来气她的,毕竟,沙沙知道自己跟宋轻歌是天敌。
一时间,倒拿捏不准了,于是,为了试探真相,她直接去了罗家。据她私下所知,罗世琛昨天就已经出院了。
当她的车驶进罗家别墅,透过车前的挡风玻璃,她看到花园草坪里的遮阳伞下,罗世琛坐在lún椅里,他身旁,一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人正在喂他吃水果。
好一副惬意的画面。
不过,却看得心蕾火冒三丈,这个罗世琛,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还不消停,公然将女人带到家里来了,这摆明了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她冷笑着踢开车门,大步走向他们,皮笑肉不笑的说:“女伴这么漂亮,琛少好福气啊。”
罗世琛原本英俊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疤,重伤之后身体还有些虚弱,看见她时,眼底掠过一丝冷笑,许华梅已经将白沙沙的话原封不动的转给他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傅心蕾将她害成这样的,哼,他还没找她麻烦,她竟然好意思找上门来。
董丛姗原本一直被罗世琛冷落在z市,这次她趁着他受伤,借口照顾他才得已到首都来,可这刚来几天,就有女人找上门来,她心里,到底有些不悦。于是,这会儿,她冷眼打量着心蕾,看她身量不高,长相只能算是中上之姿而已,而自己则是身材窈窕,凹凸有致,在外形上,就已经甩开她一大截了,于是并不怯场,底气十足的看着心蕾。
不过,在z市时,罗世琛身边也一直不乏女人,董丛姗起初仗着自己给他生了儿子便以正房的姿态自居,想要对他身边的女人赶尽杀绝,可却因为她太跋扈,所以惹得罗世琛生气,而后被冷落。既然曾吃过这方面的亏,那现在董丛姗倒是学乖了,她没有先发制人,而是倚在他的lún椅边,撒娇问道,“世琛,她是谁?”
“她呀……”罗世琛轻蔑的哼了哼。
可心蕾却打断了他的话,看着董丛姗,一脸傲然的模样,“你又是谁?”
董丛姗看看罗世琛,见他脸上是轻蔑嘲笑,便说道,“我嘛,是他的……”她话里,有些许暧昧,“朋友。”
“朋友?是姘头吧!”心蕾冷冷的看着他们。
“你……”董丛姗气结,可又不敢当着罗世琛的面发火,只好撒娇般的说,“世琛,你看她……她骂我。”
“有什么好生气的?”罗世琛为了气傅心蕾,伸手搂着董丛姗的蜂腰,一副极亲密的模样,“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董丛姗被正了身份,笑靥如花,依在他的lún椅旁,眼神里带着挑衅,得意洋洋的看着心蕾。
见他当着自己的面已经毫无顾忌了,心蕾妒忌不已,微怒道,“你竟然公然在外面养女人,罗世琛,你还要不要脸?”
“娶了一个被lún过、身上还有刑期的女人,何止我的脸,罗家的脸也早已经丢光了,”罗世琛不痛不痒的说,可话却直戳她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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