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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未央,安然向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唯爱阳光





流年未央,安然向暖 第46章伤我,你良心不会痛吗
安然表情有些纠结,踟蹰片刻后,她对乔御琛点了点头:“乔总。” “嗯,你今天够悠闲的,还有时间陪傅先生参加酒会。” 一旁,傅儒初扬眉:“乔总认识安小姐?” “认识?何止是认识呢。” 乔御琛的目光在安然身上惬意的打转。 安然望着他,莫名的,她竟有些害怕。 怕乔御琛当众揭穿他们的事情。 看到她的眼神,乔御琛心里一阵发恨。 这个女人,竟然在乞求的看着他。 怎么,她就这么害怕傅儒初知道他们的关系? 他挑眉,眼神中变冷了几分:“安然,你没在傅先生面前提起过我?” 傅儒初这时也将目光落到了安然的身上。 乔御琛看到她紧张的样子,有些得意,幸好,她还知道害怕。 还算有点儿自知之明:“我好歹是你的老板,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 傅儒初笑:“原来你在帝豪集团工作,以前没听你提起过。” “我刚去不到一个月,”她没有再看乔御琛,“傅先生,我想先回去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她对他笑了笑:“谢谢你今天来邀请我参加这个酒会,我跟这种地方,格格不入,有些别扭。北城的路,我很熟,我自己回去就好。” 她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傅儒初要去追,乔御琛的声音淡淡的在耳边响起:“傅总,谨之还在等你呢,难得的聚会,你不会就这么不告而别吧。” 傅儒初担心的看了安然的背影一眼。 乔御琛将酒杯放到了一旁桌子上:“正好,我跟谨之也聊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我那个小员工,我顺路捎回去。” “那就麻烦乔总了。” 乔御琛邪魅一笑,“客气。” 他双手抄进口袋中,优雅的离开。 来到金山门口的时候,已经没了安然的身影。 他蹙眉,眼神中带着一抹冷,掏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 安然很快就接听:“喂。” “在哪儿?” “出租车上。” “回来,我喝了酒,需要一个司机。” 安然挂了电话,犹豫了足有三分钟,才对出租车司机道:“师傅,掉头回金山会所吧。” 她回来的时候,乔御琛就站在会所门口,一手抄在口袋中抽烟。 他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 只是……现在她觉得那道风景乌云密布。 她下车,走过去,跟他之间保持了一些距离。 “乔总,你的车停在哪儿。” 乔御琛看着她,chún角勾着笑。 安然看不出他笑容中的意味。 “过来。” 安然站了一会儿,这才迈步上前。 乔御琛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将烟蒂扔掉,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一旋,抵在了金碧辉煌的石柱上,放肆的吻了起来。 这样的画面在金山会所门口,甚至是里面的每一个包间里,每天都会上演。 所以,这里的服务生都能很淡定的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了起来。 安然死命的闭目,费劲全力才终于侧头躲过了他的chún:“乔御琛,别,别在这里做这种事。” 她刚刚就猜到,以乔御琛的霸道个性,他今晚一定不会饶过她。 可她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这样对她。 “还知道要脸?那你还敢勾引傅儒初。” “我没有,”她眼波间带着一抹委屈:“我没有勾引他。” “我亲眼看到,你环着他的胳膊,跟他有说有笑的游走在酒会间,这么说来,是我瞎了?” 她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安然,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这北城的男人都可以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跟傅先生之间很清白。” 他松开她,将口袋中的车钥匙丢给她:“清不清白,你说了不算,回家。” 安然理了理自己的礼服,叹口气,跟着他离开。 一路上,她都沉默着,他在一旁,情绪非常不好。 她能感觉的到。 她觉得,今晚自己是逃不了了。 她甚至在想,自己要不要直接找一辆车追尾,这样是不是就能去医院,而不是回家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她脚下的油门已经踩了下去。 乔御琛见状,连忙打了一把方向盘。 “安然。” 他的怒吼声让她猛然回神,她刚刚是疯了吧。 “抱歉,我有些分神。” “才跟那个男人分开几分钟,就已经忍不住想他了?” 安然咬chún,呼口气,不理他。 “被我猜中了心思,无言以对了?为什么不说话。” 她用力的拍了一下喇叭:“够了,乔御琛,我解释你不信,我不解释你还是不信,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收敛你的狐媚劲儿,不许去勾引男人,你现在还是我老婆呢,这绿帽子,我乔御琛戴不起。” 安然真的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她大概是疯了,才会答应傅儒初去参加酒会。 不,不对,她大概是疯了,当初才会去找这个撒旦谈交易。 车子一路开回御香海苑,一停稳,乔御琛已经拉开门下车。 他将车门摔的震天响。 安然还在纠结,今晚还能不能想到办法躲避开他。 车门打开,她正要下来,乔御琛已经将她拉了出来。 她踩着高跟鞋,被他扯着胳膊,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才勉qiáng能跟上他的速度。 他将别墅的门打开。 两人一进去,他就将她按在墙上亲吻了起来。 安然推不动,也躲不开。 她脑子已经快要当机了,想要想解决的办法,却是想不到。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沙发扔下,俯身而上。 安然趁这空档侧过头:“我跟傅先生真的没有关系。” “现在解释有什么用?刚刚为什么不敢当着他的面儿,说我是你的丈夫?” 安然咬chún:“乔御琛,是你太入戏,还是你已经忘了,我们的婚姻只是契约,还有三个月,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以后各不相干了。” 他冷笑,原来她是打的这副算盘。 还有三个月,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找下家了? “那又如何?起码在这三个月间,你还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就要对我忠诚。” “我要说多少遍,我跟傅先生之间很清白。” “你听过哪个女人说自己不要脸的?” “你……”安然眼神坚定爱着一抹怒气。 “乔御琛,你可以因为我跟傅先生站在一起,而觉得我侮辱了你,但请你不要用你肮脏的想法来恶心我,我不是你,爱着安心,却跟我做这种事情。” “恶心?” 他跟她做,她竟然觉得恶心?那她觉得跟谁做才不恶心?傅儒初吗? 想到这些,他怒火中烧。 “那我今天就好好的恶心恶心你。” 他说着,撕碎她的裙子,毫不犹豫的要了她。 与她预期的感觉一样,很痛。 她伸手,死命的掐住他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里。 两个人,像是疯子一般,彼此伤害。 乔御琛说:“我今天,一定要让你长记性,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安然冷笑:“这具身体,反正已经肮脏不堪了,你喜欢就拿去好了,只是乔御琛,你记住,我安然的心,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不会属于你。” 乔御琛心里顿觉失落:“你再说一遍。” 她笑,笑的疯狂:“我说,我的心,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得不到。” 他动作未停,只是手却掐住了她的脖子:“那你就给我记住了,你这颗心,我不稀罕。” 她用力的呼吸着,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是啊,他爱的人,叫安心,他怎么可能会稀罕她的心呢。 他不会。 她的手机在包里夺命般的响了起来。 乔御琛长手一捞,将她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他拿起她的手机看了一眼。 果然,是傅儒初。 他将手机比到她的眼前:“你猜,如果他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会如何?” 她伸手要去抢手机:“你还给我。” 可是他却将手高高的举起。 两人的身体还没有分开。 安然处处受制于他。 他冷笑,“这么想接情郎的电话?好,我让你接。” 他将手机递到她面前:“接,现在就接。” 乔御琛冷笑,疯也是被她气疯了。 “你非要这样羞辱我吗。” “羞辱?你这样的女人,还怕被羞辱?怎么,你不接,是想让我帮你接?” 他随手一划,将她的手机接起。 电话那头瞬间就传来了傅儒初的声音。 “安小姐,是我,你安全到家了吗?” “我……” 他忽然对她用力,她隐忍:“嗯。” “你的声音怎么了?” 安然看着乔御琛,一手死命的抓着沙发:“没事,我在运动。” “我说呢,这么喘。今天谢谢你帮我的忙,下次请你吃饭。” “好,那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安然望向乔御琛。 刚好,他也结束了运动。 他捏住她的下巴:“你很能忍吗。” 她用力的呼吸,想要平复心底的悲伤,许久之后,她的声音有些哀凄:“傅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晚在海边,是他发现奄奄一息的我,把我送进了医院。今晚傅先生找我帮忙,我无法拒绝,所以才去了酒会,你告诉我,我做错了吗? 乔御琛,我真的想知道,你的人心,就不是肉长的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流年未央,安然向暖 第47章我不怕死
他怔愣了一下,望着身下的她。 她咬chún,眼眶发红:“不,我说错了,你这样的人,应该根本就没有良心吧,毕竟,你跟他们都一样。” 乔御琛从她身上离开,坐在沙发上。 两人都沉默了起来。 她站起身,将已经被撕碎的礼服往自己身上拢了拢,望着他。 “乔御琛,我是坐过牢,可是坐过牢的人,不都是十恶不赦的。既然你选择跟我互相伤害,那我们就继续吧,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想让我多么后悔,当初招惹了你。” 她呼口气,转身往楼上走去。 他听到房间的关门声后,用力的将茶几上的杯子抓起,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心里一点没有惩罚她的快感。 反倒是看到她这副用倔qiáng来掩藏悲伤的样子,让他心疼。 她总是这样,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他心痛不已。 安然回了房间,进了洗手间,拼命的清洗自己。 就在今天上午,她还在感激,他放过她一马。 可晚上,他就给她上了很生动的一课。 如果一个男人对你没有好感,他对你的救赎,也会变成伤害。 这是他们第几次做这种事情了? 这份契约婚姻,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一点点的变了味道。 果然,招惹自己无法掌控的男人,太危险。 第二天上午,安然早早的就起床离开了家。 她先坐公车,去优胜集团取车,随后才开车来到了公司。 早上起来没有见到安然,乔御琛整个人心情都变的不太好。 半上午的时候,谭正楠敲门进来:“boss,二少爷来了。” 乔御琛脸sè一冷:“赶出去。” 他正说着,乔御仁已经闯了进来:“哥,我上次问你,让我来公司上班的事情,你还没有给我答复。” “你觉得,如果你是我,你会答应?” “哥,我真的需要一份工作,我不想再去国外了。” “我看,你是真的想要抢安然才对吧。” “你又不爱她,”乔御仁握拳:“但我爱她。” “我爱不爱她,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你爱不爱她,也跟我无关,我就提醒你一句,如果不想让她在我这里受苦,你最好不要再纠缠她了。” “她是我的初恋,你自己不也很清楚,初恋有多难忘吗,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bī我忘记她?我试过了,可是做不到。” 乔御琛的手在桌上用力的拍了一下:“乔御仁,还lún不到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我的身份如何?我也是乔家的儿子,我为什么就不能进乔家工作。” 他冷声一笑:“那我就让你看看,你这个乔家的儿子,在乔家有多么的廉价。正楠,叫人上来,把他给我扔出去。” 谭正楠点头,上前对乔御仁说了一声对不起后,qiáng硬的将他带出了办公室。 乔御仁被人推到大门外,保安阻止他再次进入,他不肯走,就站在公司门口,一直在等。 中午,安然跟郝正一起下楼吃饭,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出大楼。 看到乔御仁的时候,她想躲已经来不及。 “然然。” 郝正看她,坏笑:“男朋友?挺帅的吗。” 安然尴尬的笑了笑:“不是,是以前的同学。师傅,要不你先去吃饭吧,我们改天再一起吃。” “行,那你先忙。” 郝正离开后,安然走向乔御仁:“你在这里干嘛?” 乔御仁握住她的手腕:“然然,我哥不肯让我进公司工作,你又不肯跟我离开,为了重新找回你,我只能每天都来这里等你了。” “你何必要这样呢?我的话,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 “你都不觉得惋惜吗?我们曾经的一切那么美好,为什么要结束。” “曾经……是啊,你也知道是曾经,过去的,就不能让他过去吗?” “如果能过去,我何苦这样回来找你?然然,我的心不允许我放弃你,我能怎么办呢?知道你跟我哥在一起,我觉得很震惊很痛苦很难过。可是,如果让我就这样一辈子失去你,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生不如死的事情。 然然,四年前,我不告而别,是我错了,可你从来没有给过我解释的机会,我当年,真的是有苦衷的,你了解我的,如果不是因为bī不得已,我不可能抛下你。” 他紧紧的抓着安然的手,安然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了,可他根本就不给自己机会。 “御仁,这里是帝豪集团,到处都有你哥的眼睛在帮他看天下,你这样抓着我,若是传到他耳中,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怕他对付我,就证明你还关心我,然然,你承认吧,你并没有忘记我。” “乔御琛脾气bào戾,我只是不想被你连累。” “你胡说,我已经豁出去了,如果他真的想对付我,那就让他杀了我好了,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好跟我谈谈,行不行。” “再谈,我也不可能回到你身边。” “难道有误会,不该解开吗?”乔御仁声音高了几分:“我们之间,连一起坐坐都是多余的吗?” 有同事陆续从办公大楼里走出来,他们看到安然这边跟男人纠缠。 都对这边指指点点。 安然无奈:“好,我跟你谈,你先松开我,我们找个地方谈。” 乔御仁松开她。 安然转身在前走,乔御仁跟在她后面,两人走到两条街外的咖啡店门口。 乔御仁拉住她手腕:“然然,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我刚刚经过的时候,看到那边有间干锅鸭头店,我们去吃干锅鸭头吧。” “我……” “走吧,我带你过去。” 不等安然说话,乔御仁已经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往那边带去。 安然本就瘦弱,也不指望能够挣开他。 他将她带进店里,店面不大,可是人却很多。 他点了一盆干锅鸭头:“这些年,我没有再吃过这些东西。” 她没有说话。 “因为我想,等你出狱,我回国来带你离开后,跟你一起吃,我们可以每天都吃。” 安然在桌下的手紧了紧:“乔御仁,你别煽情,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我不是煽情,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都是跟你一起度过的,没人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的分量。” “你若还要继续说这些,那我可就走了。” “别走,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然然,这四年,我不是不想回来,是不能。” 安然看他,没做声。 “四年前,我妈为了能够让我在乔家有一席之地,听了旁人的怂恿,给我哥下药,想要拍到一些……不利于我哥的东西,让他失去继承权,可没想到,却被我哥给逃掉了。 他躲过一劫,药效过后,就回来找我妈算账,我亲耳听到,他说要把我妈送进监狱后,暗中做掉我妈的话。 你也知道,我妈她……是我爸的情人,我在乔家根本就没有任何地位。如果不是为了我,她不会以身犯险。 当时是为了能够救我妈一命,我才答应我哥,带我妈离开中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我不想抛弃你,可是当时的情况,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妈被他整死。” 安然听到乔御仁的话,眼神中多了一丝凄楚。 “可你,甚至连个消息,都没留给我。” “事情太仓促了,我也是出国后,才从打电话来骂我的知秋口中知道,你在我出国那天,被我哥送进了监狱。 然然,我们真的是上天注定好的一对,我们的身世相同,经历相同,就连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也都是在同一时间发生的。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没有实现自己的承诺,没能保护好你,给你幸福,可是我也为此承担了四年的痛苦,这些,就当是我为自己背弃你而买单了。你离开我哥,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安然闭目,想要把眼眸中的痛苦掩藏起来:“我说过的,来不及了。” “我不介意你曾经跟过我哥,你有没有过别的男人,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你这个人。” “御仁,我……我已经回不去了,”她呼口气:“四年前的安然,可以跟你在一起,那是因为,她的心中没有恨。可是现在的安然,整颗心,全都被仇恨填满了,只要安家人一天不得到应有的惩罚,我就没法儿安睡。” “我帮你,”乔御仁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然然,让我帮你,帮你报仇后,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好的生活。” “你不要你妈了吗?你现在站在我身边,就意味着要跟你哥为敌,跟安家为敌,跟整个帝豪集团为敌,你确定,乔御琛会放过你妈?由着你跟我在一起报复安家?” 乔御仁握着她的手,松了几分。 安然笑,将手抽了出来:“既然从一开始,你选择了孝顺,那你现在,就不要让你过去痛过的四年,白白付出了。我不希望你跟我在一起后,又开始惋惜当年没能救自己的母亲。” “可你根本就不是我哥的对手。” 她笑,笑的笃定:“我的确不是他的对手,可有一点,我比他qiáng,我不怕死,更不怕……玉石俱焚。”




流年未央,安然向暖 第49章曾经狱中的遭遇
乔御琛脸sèyīn沉:“谁告诉你,我们希望你死了。” 安然懒得跟他废话:“我已经没事儿了,乔总先回去忙吧。” “我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在这里陪你。” 安然叹口气。 “怎么,我在这里陪你,你就这样不情愿?” 安然没有做声。 乔御琛冷脸:“今天你跟乔御仁一起单独吃饭,聊了些什么?” 安然愣了一下看向他:“乔总还真是什么都知道,你派人监视我了?” 乔御琛挑眉:“我没有那份闲情逸致,不过这公司门口还是我的地盘,你的一举一动不难掌握,说吧,聊了些什么。” 安然淡然一笑,坐起身,侧头看向窗外,表情凝重了几分。 “聊结束。” “他答应了?” 安然没有做声。 “看来,他中毒很深,你是如何把他迷惑成这样的?” “乔总你没有在青春年少的时候爱过一个人吗?” 她说着看向他:“那种懵懂的初恋的感觉,应该是每个人都很难忘怀的吧?” “这么说来,你也很难忘记他。” “我为什么要忘记他?”她反问他:“那是我青春的一段记忆,友情也好,爱情也好,过去发生的一切,那些曾经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人,我都会记住,为什么要忘记?” “你结婚了。” “结婚代表的是未来,不代表就一定要忘记过去,”她鼻翼间沉沉的呼出一口气:“我是个记性很好的人,爱恨情仇,我统统不会选择遗忘,那是在自欺欺人。” “这么说,你还是承认自己爱他。” “爱?可能……爱过的吧,”她屈膝,双臂圈抱住自己。 “曾经,我们的心都很脆弱,大家一起抱怀取暖,彼此打气,互相安慰,一起度过了人生中,最容易叛逆的青春年华,他教会了我成长。” 乔御琛听到她这样说,心里一阵烦躁。 他从没有想过,乔御仁对安然竟然是这样的存在。 “你不恨他?当年,他可是放弃了你。” “若要按照当年的事情来算计恩怨情仇,我最恨的人,该是你。” 她说着,侧头,脸枕在膝盖上看向他,笑了。 “如果说,他教会了我成长,那么,你就教会了我什么叫屈辱。” 乔御琛心底最深的角落里,猝不及防的被她捅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跟安家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不知道,不是伤害一个人的理由。” “你恨我,是因为我曾经把你送进了监狱?” 乔总说着耸肩:“乔总,我们似乎聊的有些远了,过去的事情,就聊到现在为止吧,不要再提了。” 她松开环抱着自己的双臂:“我这样,算不算是工伤?” 乔御琛看着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表情,有些无奈。 这个女人的心上了锁,只怕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打开了吧。 “算吗?” 乔御琛点头:“算。” 安然笑:“那我可就放心的休息了。” “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情过去了,”她再次将视线落到了窗外。 “以后,有什么话,你能不能提前说清楚。” “如果你肯相信我,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说清楚的,可若你不信我,我说什么都是多余。” “你太自以为是了。” 安然没有回应他。 这是自以为是?在她看来,这是自卑到了尘埃。 “对了,安家后院那栋小房子,拆掉了。” 安然了脸sè紧了几分,口气却很是平静:“是吗。” “今天应该已经拆完了。” “拆吧,拆了好。”她说着,口气哀伤了几分。 “你没有什么特别想取出来的东西吗?” 安然摇头。 他从他每天都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份泛黄的练习册,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个。” 安然看了一眼,是她高三的语文练习册。 她接过翻看了一眼,随即笑了起来:“你怎么弄出来的?” “正好过去的时候看到,就随手捡了回来。” 她将头发往耳后捋了捋,自然的坐在那里翻看了起来。 她的嘴角不时微微上扬起好看的弧度。 乔御琛看着这样的她,有那么一瞬的失神。 看着这样的她,他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岁月静好。 安然看了多久,他就看了她多久。 最后她合上练习册,淡然的看向他:“乔总,你有没有特别执着过一件事?” 乔御琛挑眉响了片刻:“目前为止还没有。” 她举了举手中的练习册:“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执着的事情,大概就是为了考入一所好大学,而拼命读了十几年的书。当然啦,我也是后来才发现,原来,不管你多么的执着,付出多少努力,都不如有钱有权来的重要。” 乔御琛知道,她现在是意有所指。 不过他倒是并没有生气。 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跟她的这种相处模式。 偶尔被呛几句,她竟也不生气。 她若能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超过三句,他反倒会不习惯。 “你曾经梦想的大学是哪里?” “已经不重要了,”她说着,将练习册放到了枕头旁,人平静的躺下。 “既然是工伤,那我可要趁机补眠了。” “晚上有的是时间睡。” “可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睡不好。” 乔御琛凝眉:“你是说我扰了你的睡眠?” 她笑,没有做声,闭上眼睛:“晚饭你请客。” 乔御琛摇头勾了勾chún角。 他跟这个女人的相处模式,多奇怪。 安然住了两天院,打了两天点滴就出院了。 第三天,她不听乔御琛的话,照常去公司上班。 工作了一上午才发现,霍妍的座位被撤掉了。 她是有多后知后觉。 中午,她跟郝正一起吃饭,她纳闷问道:“师傅,霍妍的座位怎么不见了。” “她被开除了。” “啊?”她冷了一下,“怎么会开除的,她又做错了什么?” 郝正看了她一眼,眼神闪躲了一下道:“那天,被仓库那边给告了,那天你住院了,不知道,仓库的几个工人,抬那些货,整整忙到凌晨,她根本就没把仓库借人的这事儿上报,所以被开除了。” 就因为这个就能被开除? 她凝眉。 那她那天,表格出了差错,不是也照样没有被开除吗? “她就是活该,工作态度有问题,别管她的事儿了,快吃吧。” 安然点头,大口的吃起了面条。 下午,谭正楠拎着文件夹进了乔御琛的办公室。 “boss,去捷克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这是护照,机票还有行程表。” 乔御琛点头:“放那儿吧。” “还有,boss,这个是我通过人tiáo查到的这些年安然在监狱里的情况,你猜的没错,她在监狱里,的确是被虐待过。” 乔御琛眉头紧锁。 “说说具体情况吧。” “我打听的,是比安然提前出狱几个月的一个劳改犯,她说安然入狱后,经常深更半夜的就被狱警带走了。每次她人被带走前,还好好的,可是被送回来的时候,就被打的像是个死人一样。 像安然这种老老实实的小姑娘,几乎每隔一两个月就会被这么惩罚一回,所以她在监狱里很出名。” 乔御琛的拳头紧握,用力的在桌上锤击了一下:“狱警为什么针对她?” “那个女人具体的也说不清楚,只说大家都在议论,安然好像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位高权重的人,狱警是受人之托,替人惩罚她的。” 乔御琛沉沉的叹息一声,想到这些日子以来tiáo查到的一些信息,再想到她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老旧的伤疤…… 他好像忽然就明白,她为什么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刺猬。 “boss,这件事儿,还要继续查吗?” 乔御琛回神:“查,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折磨她。” “是。” 下班后,安然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正要下楼的时候,手机响了。 她拿着手机拎着包,快速的离开办公室,在没人的地方接听:“喂。” “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 安然沉默。 “怎么?” “没什么,我这就下来。” 她将手机挂断,沉沉的叹了口气下楼,上了他的车。 她一上车,司机就开车离开。 安然道:“以后你下班的时候不要等我了,万一被人看到,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 “你不是说,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他白了她一眼:“后天出发。” “什么?” “我之前不是跟你提过吗,要带你去布拉格。” “手续办齐了?” “不然你以为我要带你偷渡离开?”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她说完,侧头看着车窗外偷笑,要出国了,莫名有些小兴奋呢。 乔御琛的手机响起。 他拿起看了一眼,见是安心,他蹙了蹙眉。 安然侧头看了一眼,随即将视线淡淡的移开。 乔御琛将手机接起:“喂。” “御琛,我今天做完检查了。” “做什么检查?” “后天你不是要出国吗,为了让你放心,我提前去医院做过检查了,医生说,只要不要太劳累,就不会有任何问题。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出差了,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过了,好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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