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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想要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寻桑
这是一家很大的jīng神病院,门口挂着第三医院的牌子。
医院门口很安静,很少有人来往。
医院的绿化也很好。可是太干净了,没有过腰高的树,所有的窗户都加了铁护栏。
封闭而窒息。
当初的辛越,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接受治疗的吗?
然而,事实却是欧季明太过乐观,因为十几年前的三医院,环境和医疗条件都要比现在糟糕数倍。
那时的jīng神病院,就是一所充满异行犯人的监狱。
欧季明来到医院后,向前台询问到查病历资料的去处,对方却告诉他这是病人的隐私,是不可以随便告诉别人的。
欧季明便谎称是病人家属,又拿投诉来压了一压,对方才答应帮他查。
欧季明报出辛越的名字,对方在电脑里输入病人字查询,很快她就脸sè大变,匆匆对欧季明说了一声:“你先稍等。”接着便转身进入了后面的隔断间。
好一会儿她才从里面出来,她连看欧季明的眼神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她说:“你要的这份资料需要去这个地方找,就在隔壁楼,你自己去吧。”他递了一张纸条给欧季明。欧季明拿着纸条,找了过去。到了目的地后才发现竟然是副院长的办公室。
他敲了敲门,里面应了一声进来。
他推门进去时,就见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白大补,里面配着一件浅蓝sè衬衣。
他在听到开门声后,抬起头来,看到欧季明后眼中闪过一抹疑惑:“请问你是?”
欧季明却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大步走进去与副院长之间隔着一张桌子,他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副院长:“我是来查辛越资料的。”
他果然就是当年那位医院,虽然十几年过去了,他也变老了,可他的脸上除去多出的几次皱纹,并没有太显明的变化。
副院长先问了一声:“冒昧的问一下,您贵姓?”
“欧季明。”
副院长整个人像是突然绷紧的皮筋突然断掉,他颓废地靠在椅子上:“你终于来了!”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没想到你的变化这样大,我已经完全认不出你了。”他打开一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钥匙,然后说:“你稍等一会儿,我把东西取出来全部交给你,这也算是了了我十几年来的一个心结。”
他起身打开一旁的档案柜里,从里面抱出一只大大的铁皮盒子。
他把盒子交给欧季明,说:“这些年来,虽然我用你们给我的那笔钱出国深造,可我心里一直装着这件事,放不下。它就像一根刺似的扎在我心上,让我一直不得安宁。”他说着,打开了那只铁皮盒子。
里面堆放着一叠厚厚的资料,一台录像机还有几址章光碟,整齐的码放着。
说他谨慎也好,说他胆小也罢。当初他在昧着良心接下这项任务后,虽然一直兢兢业业地替辛越‘治疗’着,可是当他睁睁地看着一个正常人。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他的自责又愧疚。
这种有钱人交待的事,他也不敢马虎应对,所以从一开始全就花了一大笔钱,专门买了这台录像机来记录辛越在接受治疗时的每一个过程。
他心怀愧疚的同时,他也怕惹麻烦上身上,被欧罗两家盯上。
欧季明只是来找病历的,却没想到竟然还有录像带。这对他来说既是意外之喜,又是意外之惊。
他不确定自己有勇气看这些。
“全都在这了吗?”
副院子说:“全都在这儿了。”他没再说别的,竟然大概就是要送客了。
欧季明转身就欲走,却又忽然被叫住。
“还有什么事?”欧季明问。
副院子犹豫了很久,欲言又止。但最终他还是大胆地说出了口:“如果你现在还想对他……给他治疗的话……那在你下定决心之前,先看看这些录像带吧。”
欧季明扯了扯嘴角,闷不吭声地走了。
副院长话里什么意思,欧季明当然听得出来。可越是这样,他心里反而就更加的不好受。
他抱着一大只箱子,出了医院。
站在马路边准备拦出租车。
可好几辆车都从他跟前呼啸而过。
好一会儿,他才发现是自己抱着这一只大的铁皮盒子像是在抱一只超大号的骨灰盒。
终于有人肯载他。
欧季明坐上车,司机就拉家长西家短的要同他聊起来。
欧季明根本无心于此,左一句西一句的说了,没一会儿那司机自己觉得无趣便歇了嘴。
欧季明不停地抚摸着手中的铁盒子。他真的很想现在就翻出里面的资料来看。可是他又害怕。
回到家后,他把那只箱子放到客厅的茶几上,便转身上了楼。
开了一瓶酒,还没喝到一半,便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天已经擦黑。
肚子饿得咕噜直叫,他已经刻意将辛越的事抛诸于脑后。
他下楼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餐厅里只开了一盏大吊灯,他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着东西。
他却时不时的偶尔看一眼他对面的位置,就好像那时还坐着一个多余的人一般。
还真是冷清啊!
明明和往常同样的烹饪手法,可今天的晚餐却如同嚼蜡。
他塞完碗里的饭,又收拾好厨房的卫生,重新上楼。
他回到卧室,一个人找电影出来看。
喝酒。
玩游戏。
他就像是故意主动忽略了那只铁箱子的存在。
就这样,一直到第三天,他去客厅里开窗户给房间透气,终于不可避免地再次看到了那只铁盒子。
但他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地移开目光。也不去开窗户了,他转身上楼,速度快得像是身后有黑白无常在追赶他一样。
‘咚咚咚’,只穿了袜子的脚在地板上踩出砰砰声音。
再然后,那声音陡然停住。
他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来看了那铁盒子一眼,最后终于还是退回客厅。站在茶几前,死死地盯着那只铁皮箱子。双手环在xiōng前,就像是故意要控制住它不去打开盒子一般。
这里面装满了辛越所有的悲伤、痛苦与绝望,他现在还没有这个勇气坦然地打开它!
他一直犹豫不决,下不了决心。
在铁盒子前站了半晌,他转身离开。





对不起,我想要你 第二百三十六章 毁灭人性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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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妈妈就站在一旁。
她看着最宝贝儿子被五花大绑在病床上,吓得拉住周华紧张心疼地问:“周医生,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儿子绑起来?治病不是吃点药就好了吗!”
周华从辛妈妈手中解脱出来,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说:“如果吃点药有用的话……这些仪器为何会被设计出来?”
忽然,一阵电流从辛越身上急蹿而过,他的身体随之颤动。可他愣是一声没吭,只咬紧了牙关。
辛妈妈一声尖叫朝儿子扑过去。却被周华拉住:“你如果真的为了你儿子好,就不要干预!你跟我出去吧。”周华qiáng行把辛妈妈拖了出去。
下次,辛妈妈没再出现。
辛越被人押着进了治疗室,但他打伤看护,跳窗逃跑。
然后他再被抓进来。
他无路可逃,被迫接受治疗。
电击、看片、催吐、羞辱,体罚。
这些都是愚昧的治疗同性恋的常规手法,没有一样不用在辛越身上。
可他仍然倔qiáng,眼神里带着光,像一头儿狼,想咬断所有人的脖子。
再然后……
辛越住进了jīng神病院,他有一个单独的病房,有二十四小时监控。
除了待在房间,就是被送去治疗室,就连上则所,也有人跟着,不让他有任何自秽的机会。
辛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他漆黑的头发变得毛燥枯黄。
他明亮的眼睛不再有神彩,他张扬的气势也消失不见。
他的父母来探望他,辛妈妈看到儿子被折磨得脱了样子,抱着他哭个不停。
辛爸爸对周华说:“我儿子是同性恋也好,是变态也好,我们都认了。我要带我儿子走,我要让他出院。”
可周华却拒绝了他,并让人将他们赶了出去:“从一开始接受治疗就不是你们能决定的,只怪你们的儿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再也无人来探望他,辛越就像被人关进了一个封闭的盒子里。他接触不到外界,也没有愿意同他说话聊天。
每天都被困在房间里,他狂躁不已。他让周华给他书藉和学习资料,他想用看书做题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这种小小技量周华怎么会看不破。
于是周华给他画画的工具,他想通过画画来窥探辛越的内心。
他们还找来女人和他睡觉。
小小房间里,辛越被绑在床上。打扮艳丽的女人骑在他身上。虽然女人涂着厚厚的脂粉,可仍然掩藏不住她松弛的皮肤,以及刺鼻的廉价香水味道。
辛越第一次流泪。
他求女人不要,眼泪自空洞的双眼里滚出来。顺着肌黄的脸颊落下,渗进头发里,流进耳廓里。
他不停地摇头求饶,可是女人却一点也不怜惜他。
女人坐在他膝盖上,开始舔辛越。辛越拼命地躲,可是没用。他被绑得太紧,而对方可以肆意而为。
辛越的下身毫无反应。女人很不甘心,继续舔他。
辛越很恶心,他让女人上来吻他,但他却一口咬在女人脖子上,撕下一大块肉。鲜血顿时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女人尖叫着逃跑,辛越呕吐起来。他本就很少进食,所以他的胃里根本没有什么可吐的。黄sè的水流到衣服上、脸上、肩膀上,可是他毫不在意,他反而裂嘴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他就哭了。
以前被鞭打,被电击,被催吐,被人围起来用最肮脏的话辱骂,被人lún流吐口水到脸上,被泡进冰桶里,被吊起来不给饭吃……在承受这些折磨时,他全都倔qiáng得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是这次他却哭了。
他哭得不能自已,哭得全身抽搐,他哭得晕死过去。
可是没有任何人同情他。
辛越不再反抗,配合治疗。他会主动躺上病房,把手伸进皮带里,让他们把自己绑起来,然后任由他们电击。他不吵不闹,安静得像个木偶。
他们还是给他看片。可是辛越自那时起就再也没有反应过,但他会提醒守在一旁护工:“喂,现在该给我吃催吐剂了!”
那些护士会把催吐剂泼在他脸上,然后骂他贱货,婊子。
辛越变得安静得不得了,他每天仍然会画画,但只画女人的身体。有时候画成妖魔鬼怪,有时候画成天仙美女,然后他会面无表情,滔滔不绝地对周华说他这幅画的灵感来自哪里,为什么会画成这样,他想要表达什么。
然后他还会说自己做梦,梦到和男人上床,那个人身材超bàng下面也很大,会粗bào又温柔地把他按在床上,进入他,带给他高cháo。
可是在事后,那个男人就会变成女人,温柔地躺在他怀里。
辛越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没有逻辑。
他大概已经有一点jīng神失常了。在说谎。
他可以面无表情的胡诌乱扯,他可以一脸坦诚地说出任何骗人的话。
他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有时候会站在窗前看一整夜的风景吹一整夜的夜风。
他会在没人的时候,拿着筷子捅进自己的嘴里,闭上眼睛脸上全是解脱的神情。
这一切周华都有看到,但他并未戳破。他像是已经jīng神失常,又像是在自民自演。
再后来,辛越变得不再是辛越。
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面无表情、说谎jīng、深夜会想要自残,却从不哭。
辛越的表现越来越好,乖乖吃药乖乖被羞辱乖乖被打乖乖的jīng神失常。
然后周华宣布他痊愈,可以出院了。
一个健康阳光的人,生生被折磨成疯子。
这就是所谓的治好了!
欧季明看完所有的视频,已经是三天之后。他缩在沙发里,脑子里一片空白,三天没吃东西的他,饿昏了过去。
欧季明颤动着纤长浓黑的睫毛,缓缓睁开眼。
两处的消毒水味儿刺激着他的嗅觉,qiáng烈的白光刺得他眼睛发疼。
缓了一缓,他才发现自已身在医院。
豪华宽敞的单人房间。窗户前,辛越正一脸恬静地坐在那儿,低头画画。




对不起,我想要你 第二百三十七章 自动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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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越似乎在这几天去剪了头发,短了些,但很黑很亮,摸上去应该会很扎手。
他戴着很久不用的金边眼镜,眼神自然下垂,长而浓黑的睫翘起来。
一边拿着速写本画图,旁边还放着一台开着的电脑。
铅笔在纸上均匀而快速地扫过,发出沙沙响声。
耀眼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撒落在他身上、地板上。将薄纱窗帘也染上一层暖意。
他低着头,神态娴静动作优雅,环境安宁而美好。
只是看着,便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他。
录像中的辛越突然闯入他的脑中,视频中的人,单薄消瘦,佝偻着腰,没有一丝神采,甚至像个死人。
可眼前的人却如此的鲜活,他甚至能感觉到他每一根汗毛都在呼吸,充满了生命力。
与屏幕里的他相比,大相径庭,甚至让他觉得并不是同一个人。
现在的辛越看上去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甚至看不出丝毫他曾经有过jīng神失常的痕迹。
在他毫无知觉间,视线变得模糊,眼眶酸涩不已,像是随时都能夺眶而出。
他还活着,真好!
他慌乱地抬手擦去眼泪。
辛越在这时抬起头来看他。
见他已经醒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你醒了?”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感情起伏。
这样平板的声tiáo,面无表情,简直与视频中的他一模一样。
所以……辛越会变成这样,完全是被那些毫无人道的治疗所导致的?!
辛越取下眼镜,站起来,说:“我去叫医生。”迈着修长的腿就要往外走。
“不要!”欧季明猛地坐起来,想要拦住他,却没料差点从床上栽下地去。。
辛越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过去将他扶起来:“你是小孩子吗?冒冒失失的。”
欧季明顺势搂住他的腰,将他紧紧箍在怀里,没头没脑地说:“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辛越还在。
太好了,辛越现在是健康的!
“喂,你松开我,别把眼泪鼻涕擦我衣服上。”辛越十分嫌弃。
“我不。”欧季明开心,也难过,但更庆幸。
我的辛越,还在。
真好!
辛越揪着他的头发,粗bào地把他拉扯开,扔下他出去叫了医生。
医生过来检查,一阵小小的忙乱。
辛越被挤到一旁,欧季明一刻看不到他,心里就发慌。眼神一直在人群中寻找着他,直到看到他时,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经过检查,欧季明已经没事了,一会儿吃些东西就能恢复正常。
经过一段时间的检查,欧季明也渐渐冷静下来,并察觉到辛越的心情似乎十分不好。
莫不是公司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欧季明被赶出了院,在回家的车上,他紧张又小心翼翼地问辛越:“是谁把我送来医院的?”若是辛越发现自已饿晕在家,会不会已经发现那些录像和资料了。
辛越开着车,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淡淡地说:“是文季宸。”
欧季明越发的紧张了:“你和他见面了?”他当然不会担心辛越会对堂哥旧情复燃,他是怕他从堂哥那儿打听到什么。
辛越摇头:“没有,他只通知我你饿昏在家,让我来医院看着你。”
欧季明稍稍放心了些,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家里乱糟糟的一堆资料可能还没有收拾,若是辛越送自己回去时发现了那些资料,知道我正在查他,那这辈子都别想再同他和好了。
于是他死皮懒脸地说要去辛越家。
辛越:“你有家不回,去我家干什么?”语气越发的嫌弃了。
欧季明脸皮越来越厚:“喂,你有点良心好吗?怎么说我也才出院的病人,你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在家?你是不是该对我照顾一二?”
“你想要有人照顾?”辛越回头看着他问。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让欧季明觉得心里发毛。
欧季明咽了一口口水,点头:“是的。”就算辛越要活剥了他,他也认了。
“那好吧。”辛越松了口,果然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改变了行驶的方向。
欧季明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辛越始终还是放心不下自已的。
然而,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欧家老宅门口。
辛越:“到了,下车吧你。”
欧季明:“辛越,你……”他没想到辛越会把自己送回这里。
辛越:“你不是说需要有人照顾吗?我要忙工作,忙应酬,没空照顾你。而你的家人可不一样了。”他下车绕到欧季明这边,把车门打开,然后将他从车里拽了出来。
欧季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待他站稳要同辛越理论的时候,辛越的车子已经绝尘而去。
欧家的保姆听到外面有响动,从门里探出半个脑袋来。看到站在门口的欧季明时,顿时开心地大喊起来:“季明少爷,你回来了!”
她这一嚷嚷,整个欧家的人都知道他回来了。
欧季明哪里还敢逗留,立即脚底抹油溜了。
辛越一回到家中,便有些烦躁地窝在沙发里喝酒。
自从欧季明从帝都回来后,就一直在躲着他,差不多十多天时间不见面不打电话,连信息都没有一个。
再次见面,却是他把自已饿晕后送去了医院。
他真想揪着欧季明的脖子,质问他:你到底想要怎样?到底还要不要追我!对我的说的喜欢是不是全是放pì?
他心中郁闷得不行。
这几天他甚至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已真的太作,把欧季明给作跑了。
可今天他一醒来,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对自已粘粘糊糊,搞得跟离不开自已似的。
他这是撩完了就跑,有兴致了再回来撩他几下么?
会再次信了他才有鬼。这家伙要是敢再来撩拔他,他一定不会对他客气。
把杯子里的酒尽数guàn进肚子里,他一腔怒火也没浇下去多少。
而这时,家门却被敲响。
辛越坐在沙发是一动未动,他现在不想理会任何人。
“辛越,开门啊,我是季明,你把门开开,我有话要对你说。”
仍旧不理他。
欧季明仍在外面喊:“辛越,你开门让我进去,我知道你在家。”
辛越有些烦躁,仍然不肯开门。
欧季明一直不肯摆休地在外面敲门,直到旁边的邻居都有意见了,让欧季明小声点时,辛越才打开了门。
他双手环xiōng,堵住门冷漠地看着他:“你怎么双来了?来干什么?”
欧季明很紧张:“你可不可以让我进去说话?”
辛越眉毛一挑:“你想进来?”




对不起,我想要你 第二百三十八章 上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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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季明忙不迭地点头应是。
辛越冷冷地勾起嘴角:“好啊!”他伸手揪住欧季明的衣领,将他拖拽了进来。
欧季明踉跄了几步,就进了屋子。
辛越顺手把房门头上。
欧季明站稳,正想回头对辛越说话,就被辛越一脚踹在pì股上。
欧季明‘啊’了一声,再次踉跄着往前栽去,衣领就忽然被拽住,他被辛越抓着衣领拽进了卧室里。
他被辛越扔在沙发里,辛越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离他极近:“我不是已经把你送回家了么?你还来缠着我干什么?”两人离得极近,辛越说话的时候气息会拂过他脸上的毛孔,他们的呼吸痴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欧季明抬头看着辛越,辛越戴着的金框眼镜,镜片上倒映着他模糊的模样。
明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镜片,可欧季明却觉得这层镜片在他们之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将他们二人分隔两端。
欧季明发现自己已经看不进他的心里,他有些慌了!
辛越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我问你话呢。”
欧季明却伸出手去摘他的眼镜。
手腕被辛越抓住:“你干什么?”他的声音越发的yīn冷。
欧季明张了张嘴,说:“我不喜欢你戴着眼镜的样子。”
辛越冷冷地笑:“我戴不戴眼镜,什么时候需要你同意了?”他单膝挤进欧季明的双腿间,半跪在沙发上,整个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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