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宠:前夫请自重 谭惜 陆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回响
谭惜坐在家里,看着始终没有亮起来的手机,还是忍不住拨通了陆离的电话。
陆离走出病房接了电话。
“她……怎么样了?”谭惜斟酌着问道。
“已经没事了。”听见谭惜的声音,陆离努力压制心中的那股悸动,冷淡地说。
“哦,那就好,我先挂了……”谭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匆匆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的陆离深吸了一口气,医院里浓重的消毒水味让他清醒了不少。
回到病房,顾之韵已经睁开了眼,她表情焦灼地想要起身,被陆离上前扶住。
“阿离,我们的孩子呢?还……在不在?”顾之韵艰难地吐出后三个字,眼中有着惊惶。
被她这幅样子刺痛了一下,陆离握住她的手,安抚地拍了拍。
“我们的孩子很好。”
顾之韵悬着的心落下,微笑回握住陆离的手。
“阿离,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安心养好身体,我会一直陪着你。”陆离将她鬓角的碎发绕到耳后,轻声说。
顾之韵笑了,满眼的幸福。
顾母此时也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一股脑地放在病床旁的柜子上。
一番嘘寒问暖后,顾母一个劲地在顾之韵的面前夸赞陆离有孝心,在她进了抢救室后急得不像样子,顾之韵听了,表情更是幸福得意。
陆离收到了陆晟发来的短信。
“我已经把她平安送到家,至于你俩的事,你好自为之吧!”
看完,陆离随手关了手机。
中秋很快就到了,酒店给较高职位的员工都放了假,包括谭惜。
已经到了中午,nǎinǎi已经给谭惜打了电话让她回去过节,被谭惜婉言拒绝了。
这段时间陆离一直在家陪着顾之韵,连公司需要处理的文件都让秘书送到家里来。谭惜每每打电话询问陆离办离婚手续的事情,都被他以没空的理由推掉。
今天,他大概也不会回家过节吧?毕竟陆家人和顾之韵那么势同水火,要让他们接受顾之韵,一时半会恐怕不行。
在家闲着没事,谭惜坐车来到市区,看到路边有卖月饼,想了想,掏出零钱买了几块。
“美女,要什么馅的?”卖月饼的老板笑着问。
谭惜也笑:“我可以自己挑吗?”
“当然。”
五花八门,各种馅的月饼差点把谭惜弄晕。现在的月饼越来越新鲜,有甜糯好吃的冰皮月饼,月饼馅也令人啼笑皆非。
虾仁馅、jī蛋馅的月饼已经让谭惜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越看,她的嘴巴就张得越大。
什么韭菜馅、榨菜肉丝馅、腐乳馅、麻辣牛肉馅,谭惜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这也太奇葩了吧?这都是些什么黑暗月饼啊!
挑了几个稍正常一点的,还没来得及装袋,就接到了宁甜的电话。
“亲爱的,中秋节快乐!”宁甜似乎心情不错。
谭惜莞尔一笑,“中秋快乐。”
“今晚来我家过节吧,我爸和我妈最近和我打听你在忙什么,他们可惦记你呢!”宁甜说。
还没等谭惜开口,宁甜又说:“不准拒绝!我知道你和陆离的事,今年咱们不去他们家受他们的气,直接来姐这里,月饼随便你吃!”
谭惜哭笑不得:“我哪里有受气……好吧,那我等会坐车去你家,记得给我开门。”
“好嘞!”
看了看袋子里并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月饼,谭惜又去超市里买了些水果零食,坐了地铁去宁甜家。
到了宁甜家,宁甜的父母很是高兴。
“小惜啊,终于把你盼来了,最近过得怎么样?”宁母拉着谭惜的手嘘寒问暖,“瘦了,明显瘦了!”
宁甜在一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妈,凭啥你一见面就夸谭惜瘦,在家里就天天说我胖?”
宁母回瞪她一眼,“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小惜,成熟稳重一点,一天也没个女孩子样!”
宁甜做了个“我服了”的手势,“得,您这么喜欢谭惜,不如让她来给你当闺女。”
宁母顿时又眉开眼笑,“我看行!”
谭惜放下水果和月饼,有些腼腆地看着宁父宁母,不好意思道:“阿姨,叔叔,今天没什么准备就过来,你们别在意。”
宁父摘下老花镜,频频在杂志封面上出现的脸已经板了起来。
“说得什么话?到这里,就是到家了!”宁父说。
谭惜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宁甜的父亲宁远威是“稻米”搜索引擎的总裁,与谭父也是故交。谭惜和宁甜二人在大学之前彼此素不相识,但是都考上了赫赫有名的a大,更巧合的是,虽然专业不同,但是她们还是被分配到了一个宿舍楼。
虽然不同寝室,但二人每天进进出出,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在知道了还有上一辈的渊源后,感情更加亲厚。
现在,谭家衰落,宁甜的父母还当她是老友的女儿一般疼爱,只是对谭家的事情只字不提,怕勾起谭惜的伤心回忆。
“宁甜,去洗水果。”宁母下巴一昂,指向桌上谭惜带来的水果。
“林阿姨今天回家过节了,这种事情只能我来喽。”宁甜一脸哀怨地拎着水果去了厨房。
豪门宠:前夫请自重 谭惜 陆离 第29章 开除
第29章开除
顾之韵坐在沙发上,有些气闷地对顾母说:“妈,之前陆离给了你一百万,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如果不是今天顾母炫耀了最近新买的奢侈品,她恐怕还不知道这件事。
顾母闻言不屑地冷哼一声,“告诉你干嘛?每次都责怪我收了陆离的钱,他马上就是我的女婿,我让他提前孝敬我一下怎么了?”
“可是,那样陆离会觉得我和他在一起是为了钱!”顾之韵红了眼眶。
顾母见她哭了,也有些慌。
“好了,你先别动气,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
被她这么一提醒,顾之韵连忙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她一定要保重身体。
“妈,你如果缺钱,你和我说就是了,我现在还没有嫁给陆离,这样不好的。”顾之韵放柔了语气,缓缓说道。
“所以我才让你努力一点,让陆离赶紧和你把证领了!这证一天没领,我这心里就不踏实!”顾母抱怨道。
顾之韵咬了咬嘴chún,“每次提起这个,陆离就说我身子太弱,先在家养一段时间身体。”
“上次你进医院的时候陆离和我说,会马上和你领证,不过我心里还是没底,前段时间他不是被谭惜那个小妖jīng给迷住了吗?会不会是她从中作梗?”顾母越想越气,在心里认定了就是因为谭惜。
提起谭惜,顾之韵也是一怔。上次在酒店刁难了她之后,陆离冷落了他好一段时间,如果不是她那天晚上故意勾引陆离,又碰巧有了他孩子,不知道陆离会不会因为谭惜再也不理她。
这么想着,顾之韵的心底悄然升起一抹怨恨。
“妈,我先回去了,有事电话联系。”顾之韵再也坐不住,今天本应该是陆离和她一起回来的,但是公司突然有些紧急事情需要处理,陆离就让司机送了她回来。
打电话给司机,司机在片刻后就开车来接了顾之韵。坐在车里的顾之韵咬了咬嘴chún,对司机陈成说:“去我老公的公司。”
陈成不敢有异议,立刻tiáo头,将车子开往“梦烧红酒公司”。
到了公司后,顾之韵走到前台,询问陆离现在在什么地方。
“您是?”前台没有见过顾之韵,礼貌地询问。
顾之韵微微一笑:“我是你们陆总的未婚妻。”
前台有一瞬间的狐疑,从前也经常有一个女生来给总裁送汤送粥,好像是叫谭惜,大家都以为那才是总裁夫人,只不过没有公开而已。只不过那个谭惜有一段时间没来了,现在又来了一个,难道是总裁夫人换人了?
前台斟酌了一下,语气更加礼貌:“您好,现在陆总在七层的会议室,会议已经开始了一个小时,估计快要结束了,您可以去七层会议室旁边的茶水间等待。”
顾之韵满意地点点头,挎着那款新买来的限量包包,就要走去电梯。
忽然,她回了头,对那名礼貌的前台绽出一个笑容。
“你很有前途,我会和阿离提起你的。”
前台惊喜万分,感激地点了点头。
无视一路上各种探究的眼神,顾之韵直接上了七层。会议室旁边果然有一个茶水间,但顾之韵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会议室的门口静静等待。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桌椅的响动,看来是会议结束了。
门一开,里面的人皱眉看着顾之韵,不明白她怎么会站在会议室门口。
顾之韵侧开身子,让开了出口,等到人都走出来的时候,才把头探进会议室里面,张望着寻找陆离的身影。
陆离还在将电脑关机,不经意间抬头,看见顾之韵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她,不禁眉头一皱,问:“你怎么来了?”
假装听不出他并不是很好的语气,顾之韵上前,帮忙整理陆离的文件,温柔开口:“想你了,就来了。”
陆离拦住了她的动作,在看到顾之韵有些受伤的眼神后,语气也放软了一些。
“这些文件都是有顺序的,弄错了会很麻烦。”
顾之韵点点头,看着陆离收拾好文件,然后和他一起走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门外还有些人没有走,在看到顾之韵和陆离一起出来之后,眼中露出些许意味深长的表情。
“阿离,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来?”顾之韵和陆离并肩走着,眼神黯然。
“没有,只是你现在身子不方便,这么来回走动,对身体不好。”陆离的语气平淡。
顾之韵挽住陆离的手,楚楚地说:“阿离,你怎么给了妈那么多钱?你知道的,她那个人平时花钱如流水……”
“没事,用完了我再给就是。”陆离说。
这一句把顾之韵骇得脸sè一变,连忙解释道:“阿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不用给她钱的……”
陆离的表情不变,“没什么,她是你妈,我自然会孝顺。”
顾之韵慌乱之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挽着陆离的手臂不断收紧,像是害怕她一松手,陆离就会不见了。
“你先去公司外面等我,我去拿车。”陆离挣脱了顾之韵,乘了电梯去地下车库。
看着已经空荡荡的手臂,顾之韵感觉心也空了一块。
她终于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常常心慌、不安。这段时间里,陆离看似每日都在她身边陪着她,守着她,可是,他的心正在逐渐远去……
片刻的静默后,顾之韵掏出了手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又收起手机,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公司。
中秋节已经过去,谭惜和往常一样早晚乘坐地铁上班下班。
今天,她刚处理了一件客户投诉的问题,苏儒就把她叫去了办公室。
做事一向果断、干净利落的苏儒,今天难得不知道怎么开口。
观察到他眼中的纠结和为难,谭惜主动开口询问:“苏经理,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
“你没有哪里做得不好。”苏儒摇摇头,随后,他有些艰难地开口。
“只是酒店的高层,不同意你继续留在酒店工作。”
豪门宠:前夫请自重 谭惜 陆离 第30章 酒吧
第30章酒吧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苏儒说出来的时候,谭惜还是低落了一把。
“理由是什么?”
“他们觉得你和总裁的关系有些暧昧,会影响酒店的形象……”苏儒说出这个连他都觉得有些荒唐的理由,看着谭惜平静如水的眸子,说,“我会尽力帮你争取留下来的,只不过现在我还没办法说服他们……”
“不用了。”谭惜感激地笑笑,在苏儒说出了这个理由之后,她就已经猜到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即便是苏儒再怎么努力,也都是白费力气的。
“我最近刚好打算出国进修,还在准备提出辞职,现在不就是个好机会吗?”谭惜笑了笑,安慰似的说着。
虽然来到酒店的时候不长,但是苏儒一直对她很不错,在她心里,早就把苏儒当成朋友了。
“出国?”苏儒反问。
和苏儒简单说了下她出国的计划,苏儒终于放松下来。
“也好,一直在这里做大堂经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苏儒赞同她的计划。
“好,我先去继续我最后一天的工作了,明天我会把辞职报告发到你的邮箱。”谭惜说。
“等一下。”苏儒叫住谭惜,“公司高层虽然做出了决定,但是他们同时提出,会在你离职后额外支付你三个月的薪资。”
“好,谢谢。”谭惜微笑点头,然后走出了经理办公室。
刚迈出办公室,谭惜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为什么她什么都放弃了,他们还要把她最后的一点希望也都拿去?
之前爸妈给的嫁妆,她上次去银行查了才知道,因为是在爸爸的名下,在谭氏集团破产后,就已经被银行冻结。
她只能延迟了出国学习的计划,指望着这一点薪水,慢慢存款,然后再做打算。
现在,她连工作都没了,别说出国,就连眼前最现实的问题——生存,她都难以应付。
下班之后,谭惜只悄悄地和赵思思告了别,她虽然没有说这件事的原因,但是赵思思还是猜出了一些。
纵使气愤,也是无可奈何。她也只不过是酒店的一个普通员工,冒然出头只会多了一个平白丢了工作的人而已。
下班之后,谭惜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
事到如今,出国的梦已经成为泡影,可她好不甘心。
她花费了整个青春追着陆离跑,却从未真正靠近他一丝一毫的距离。不是她跑的不卖力,而是陆离,他根本就没有给她靠近他的机会。
现在她想明白了,决定放手了,想要成全他们,成全自己。她什么都妥协了,他们却还是要夺走她的希望。
她真的好想离开这座城市,远离伤害她的人。
绝望之下,谭惜想到了陆离当初承诺给她的那笔离婚赡养费,于是,她拨通了陆离的电话。
“陆离,你能借我一笔钱吗?我会还给你的。”谭惜开门见山问道。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
“我是顾之韵。”
谭惜的心落下去,问:“那陆离在哪里?能让他接一下电话吗?拜托了。”
“不好意思,他在洗澡,恐怕不能接你的电话。”顾之韵漫不经心地说。
“那好吧。”谭惜咬了咬chún,挂断了电话。
顾之韵有些得意地看着已经挂断的通话界面,然后看了一眼浴室的位置,陆离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然后,她把谭惜的号码,随手拖进了黑名单里。
最后一条路也断了,谭惜很想崩溃大哭,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就算哭了,老天也不会同情她可怜,来帮一帮她。
还是得靠自己。
忽然,谭惜想到了那天在地铁上遇到的那名女人,她是做“那个”行业的,她说总有一天谭惜会主动找她。
怔怔地想了一会儿,谭惜无奈苦笑,这次居然被她给说中了,她现在真的到了需要联系她的地步。
翻找出那天忘记扔的名片,上面“安佳”两个字用烫金的字写着,下面是她的联系电话。
深吸了一口气,谭惜在手机上按下了那串数字。
“喂?”电话里的声音娇媚到极致,听得谭惜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
“我是谭惜,我们见过面的。”谭惜有些犹豫地说着。
“原来是你啊,我记得你。”安佳笑眯眯地说,“我就知道你会找我的。”
谭惜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已是一片决绝。
“我想加入你们。”
安佳并不意外,说:“这件事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们见面谈吧。”
“好,什么时候?”谭惜问。
安佳沉吟了一下,“现在天还没黑,你家在哪里?我们约在你家附近吧。”
“我家在郊区,可能不太方便,这样吧,你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找你。”谭惜说。
“安广大厦对面的微熏酒吧,你进来之后直接和门口的小哥提我名字,他会带你来找我。”
“好。”
挂断了电话,谭惜的手都在抖。她结婚至今没有和陆离同过房,还是处女,没有经历过人事,就要面对这样的经历,她的内心陷入巨大的痛苦和挣扎。
用冷水洗了脸,谭惜化了个淡妆,换上了一身较为成熟的连衣裙,出了门。
来到安佳所说的酒吧,还没有进门就已经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她从前只是在电视里见过,并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心里直打退堂鼓,但想了想现在的处境,她咬牙走了进去。
门口果然有两个小哥在守着,谭惜进去,和他们说了安佳的名字,他们果然一副“了解”的表情,眼神复杂地带着谭惜来到一间包厢。
“安姐,你的客人。”小哥招呼着说。
“去,什么客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要接客了。”安佳笑骂了一句,招收示意谭惜进来。
带着局促进了包厢的门,偌大的豪华包厢里只有安佳一个人,桌上摆着酒,显然是特地在这里等她。
“今天的你太美了。”安佳对谭惜今天的装扮赞不绝口,“我要是个男人,我恐怕现在就要脱裤子了。”
谭惜有些尴尬,她不是很习惯安佳这样豪放的说话方式。
豪门宠:前夫请自重 谭惜 陆离 第31章 跳舞
第31章跳舞
“怎么,这就不习惯了?”安佳笑得妖娆,“我做这行这么多年,早就忘了什么是礼义廉耻了。”
谭惜一惊“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逗你玩的,看把你急得。”安佳捂着嘴“咯咯咯”地笑。
谭惜正郁闷间,安佳忽地又严肃起来。
“一旦做了这行,可就没有回头路了,你真的想清楚了?”
谭惜一怔,随后浅浅“嗯”了一声。
她曾经也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憧憬爱情,认为人生幸福多过痛苦,可她现在什么都失去,甚至根本不曾拥有。她不后悔什么,但是现在,她只想活得漂亮一些,离开这座城市。
安佳给自己点了一支女士香烟,“那个红酒公司的总裁,是你喜欢的人吧?”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谭惜淡淡一笑,好奇问道。
“你看他的眼神,与看别人都不同。”
“有吗?”谭惜连自己都不知道。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安佳说。
谭惜点点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结。
“我应该做些什么?”谭惜问。
“看你这样子,该不会还是个处女吧?”安佳吸了一口烟,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是。”谭惜不好否认什么,老老实实地承认了。
安佳突然被烟呛了一口,咳嗽不止,一边咳嗽一边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谭惜。
“反应不用这么夸张吧?”谭惜哭笑不得。
“想不到这个年代,你这种长相的居然还有处女。”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安佳开始啧啧感慨。
包厢里弥漫着女士香烟优雅清淡的味道,谭惜有些窘迫,该不会处女,不能做这种工作吧?
安佳似乎看出了谭惜的担忧,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多想。
“你这样的落魄千金,有些老板就特别好这一口,尤其你外表这么妖艳,骨子里又这么清纯,这反差萌肯定吸引一大票老板。”安佳一条一条地给谭惜分析着。
谭惜越听越慌,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回头路,一咬牙,再次点了点头。
“想不到小丫头还有股子倔劲。”安佳看谭惜的眼神有些复杂,“我差点就觉得,我是看到了当年的我自己。”
谭惜静静的,没有说话。
“算了,不和你说这些,你到底是和我不一样的。你还年轻,你还干净,你的人生还有那么长。”安佳说,“不如你就从最简单的开始做起吧,跳艳舞。”
所谓的跳艳舞,就是酒吧里穿着露脐装,和短得随时能漏出春光的短裙那些人做的工作,通常一晚上单收打赏钱就能收入不错,只不过要随时提防着被心怀不轨的人sāo扰。
当然,如果是自愿的话,在节目结束后,也可以跟着客人回去。
谭惜心下感激,安佳到底还是在为她着想。而且,跳舞时可以选择戴上面具,总体谭惜还算比较能接受。
“那我什么时候来跳?”谭惜有些踟蹰,“我不会跳舞……”
“你当然不会,这种舞也不是谁都能跳的。”安佳翻个白眼,“明天起,你每天上午来酒吧培训,下午看着别人是怎么跳的。我看你身体比较柔软,身材也很火辣,不用跳得太专业,只要能勾住那些男人的眼睛,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你一掷千金就行了。”
“好。”谭惜点头。
“没什么事了,你想在这里玩一会的话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也可以先回去。”安佳站起身,“我等会还有客人,我得继续为我的限量包包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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