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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宠:前夫请自重 谭惜 陆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回响
“我也从小就明白,我爸他根本就不爱我们这个家,我也丝毫不怀疑,有一天他会抛下我们去过他自己的生活。”
然而这些都应验了,谭惜圈住陆离的身子,低声对他说:“陆离,你不要觉得难过,你还有我。”
陆离亲亲她的额角:“只要有你陪着,什么样的风浪我都能撑过去。”
“对了,你是真的失忆了吗?”谭惜想起这件事,从他怀抱里退出来,满面诧异地看着他,“我看你从前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我是记得很多事情,但是你说的那些最近发生的事,我的确是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同你一起去美国,也记得我们在酒店的那段日子……”陆离说着,有些好笑地看着谭惜瞬间涨红的脸,“但是,我对其他人根本没有任何印象,就连上次在医院的那个小丫头,我也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
谭惜轻轻“哦”了一声。
“惜惜,上次那个小丫头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要和我说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陆离至今想起来,仍觉不可思议,看那丫头长得好模好样,怎么开口就是“在一起过”,闭口就是“快要结婚”这样的话,难道他真的和她有过那么一段吗?
被他凤眼凝视着的小女人哑了口,不知该怎么去同他说他与曹祖瑜之间的那一段,事实上,那段事情就连她也知道得不甚清楚,如果不是那一次陆晟找了她,她恐怕还不知何时才能知道曹祖瑜的存在。
陆离看她带着犹豫的表情,就微微变了脸sè。
“惜惜,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我真的……”陆离实在说不出后面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像曹祖瑜那样的小丫头,他平时也只是当孩子看待,又怎么会……
“陆离,你该不会连我和别人结过婚的事情,也都忘了吧?”谭惜轻叹着说。
“我没有忘。”陆离连眼也没有眨。她与别人结婚的那一天,是他所有记忆里最刻骨铭心的一段。
“在那之前,我就和你说过了划清界限的话,你那时大概是真的死心,所以才会找了曹祖瑜吧!”谭惜抬眼对上他的双眸,“她很像我,像我二十出头那个年纪的时候,你还有印象吗?”
陆离动容了神sè,“我记得你二十几岁的模样,可我半点没觉得她像你。”
那时的谭惜满目满眼都是天真活泼的样子,心里想什么,脸上就露什么,不谙社会险恶,只怀揣着自己那一颗赤诚之心。而曹祖瑜,纵使她容颜青春美丽,可她眼底的心机算计骗不过他的眼睛,两人的气质更是差了个天壤之别,自己当初又怎么会找了个这样一个连高仿都算不上的替代品?
“算了,你想不起来也不用勉qiáng自己去想,失忆是脑子受的伤,总归还是要慢慢tiáo养的。”谭惜安慰着他。
陆离又忍不住凑过去亲她的chún,“其实我想,就算我不能恢复记忆也没什么,反正在我所有的记忆里,有关于你的我都没忘,这已经很让我满足。”
“那怎么行呢?”谭惜被他呼吸喷洒在脸上的热气弄得直痒痒,忍不住笑了去推他,“好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去洗澡睡了吧!”
最后到底是被这个霸道的男人又抱着亲热了一会儿,后来陆离禁不住她的百般催促,才不情不愿地起了身。
在陆离去洗澡的时间里,谭惜听到陆离的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响着。
她走进房间拿了手机出来,想唤陆离一声,却看到屏幕上闪烁着三个字:邵林楠。
正是陆母口中,陆父养在外面那女人的名字。
“陆离,是邵林楠的电话!”谭惜站到了浴室门口,敲敲门去问里面的陆离,“你要接吗?”
“你接了吧,听听她说什么。”
谭惜走到一旁,接听了电话。
“喂?”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有什么事?”谭惜冷清着声音,她对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并没有什么礼貌可言。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一怔,“怎么是个女的?这是陆离的电话吗?”
“是,他现在不在,你有什么事情和我说也是一样。”
邵林楠默然片刻,然后了然地笑笑:“我知道了,你就是振东说的那个女人吧?陆家,就是被你害成现在这幅样子。”
“您果然也与我想象得一样,无耻,没心没肺。”谭惜不怒反笑,“陆家到底是因为谁才变成这幅样子,您心里应该清楚得很,您也就不用再与我绕这些个无聊的话题了,您这么晚打过来,应该不会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我本来是要打到陆离他妈妈那里去的,可我找不到她的号码,所以就打到了这。”说到这里,邵林楠故意顿了顿语气,“陆离他妈妈脑子好些了吗?我听说脑出血这个病特别严重,有很多人做完手术,又是瘫痪、又是变痴呆的,他妈妈没事吧?”





豪门宠:前夫请自重 谭惜 陆离 第322章 挑衅
第322章挑衅
“放心,伯母恢复得很好,恐怕是要让您失望了。”谭惜冷冷地说。
“不失望,我有什么好失望的?我和她明争暗斗了这几十年,最后她还是败给我了不是么?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抛弃自己,抛弃家庭去和别的女人过日子,她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我就是要让她尝尝这样的滋味,让她好好体会下我这几十年来的痛苦!”邵林楠笑得很冷。
谭惜已经不想听这个做了小三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女人说话,她不客气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像您这样做小三,还做得满身骄傲满身正义感的人。”
“小三?你以为只有我是小三么?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邵林楠又是哼哼两声冷笑,“你去问问那个女人,她当初和振东在一起时又是用了什么手段?当时振东心里另有其人,她却还要在其间横chā一脚,她就不是小三了?”
谭惜怔住,她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
“那至少,伯父和伯母是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即便是当初伯母用了手段让伯父和她结婚,那又怎么样?男未娶、女未嫁,能称得上什么小三不小三的?”
“我懒得和你争辩这些,总之我是赢家,你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就够了。”邵林楠在电话那段笑起来,“我也真是的,和你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说这些做什么,我今天打电话来是有事需要你们帮我转告,陆家那个房子里的东西过几日我会找搬家公司去拿,到时候你们得有人给我们开门。”
谭惜咬咬牙,这个女人已经将陆家的一切都毁了,难道还要再带走陆家的东西么?
“你放心,我只是把振东的东西全部拿走而已,他已经不会再回到那个房子了,很多东西他用了半辈子也有感情,所以我们就不再另买,直接去取回来好了。”
谭惜把牙根都咬得发痛,却拿这个毫无廉耻可言的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行了,你记得帮我转达一声,其他的话我就不多嘴了,你到底还是年轻了些,很多事我都和你说不通。”邵林楠已经有了困意,临挂断电话前,还不忘为自己qiáng行辩白。
“丫头,你记住了,我这么做只是风水lún流转而已,当初她chā进别人的感情,现在我chā进她的婚姻,这一切都很公平,你也别说日后我也有被小三横chā一脚的一天,如果真的有,那我等着。”
说完,就留给谭惜一声长长的挂断音。
谭惜坐在沙发上缓了半晌,心里也有些乱了。她不想去管陆家上一辈人的那些恩怨,她想cào心的,也就只有陆离而已。她不想看到他为了那个已经破碎的家庭难过,也不想看到陆父去抢夺他苦心经营了半生的公司,在这场家庭闹剧中,陆离无疑是其中最无辜受牵连的人。
先前她还觉得是自己的缘故陆家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想来她在这里面也只是一个提前诱发这场闹剧的角sè而已。
“她说了些什么?”陆离只下身围了一条浴巾就走出来,自顾自走到茶几前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谭惜连欣赏陆离身材的心情也没有,将邵林楠说的话大致重复了一遍。
陆离的脸sè越来越难看,在听到邵林楠要去陆家搬离东西时,眼神更是已经降到了冰点。
“这女人难道真的以为我们陆家没人了,好欺负吗?”
谭惜去拉他的手,努力想让他平静下来:“陆离,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由着她,伯父既然铁了心要离开这个家,我们怎样都拦不住,那些东西也是早晚都要搬走的,我只是担心,如果这件事如果让伯母知道了,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陆离用另一只手揉着太阳xué,“我妈这些日子已经受了太多刺激,我怕她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了,我们要想办法瞒着她。”
谭惜点点头,心里却在叹着气……如果真的能瞒得住,就好了。
……
又过了几天,陆离还在为了公司股份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陆父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将梦烧的几大股东都招揽进了他那边,那几个平日里一毛不拔的股东竟然也真的同意用自己手上的股份去支持他。
陆母术后恢复得很好,又有两个孩子整日在身边闹腾着,心情倒也没有沉闷到哪里去。
谭惜仍然每天一趟往医院送着汤,陆母也从开始的不情不愿,到后来的一声不吭接过汤就往下吞。
直到这天,陆母吵着在医院待烦了,想回家去休养。
谭惜心惊不已,按照那天邵林楠在电话中说的话,她这几日大概就会找搬家公司上门去搬东西了,陆母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回去。
想到这里,她斟酌了一套措辞,就开口婉言相劝:“伯母,您还是在医院tiáo养一段时间吧!我看您这段时间恢复得不错,多半是那个护士给您打的针起了效,您如果回家,咱们还得再请个医生每天来家里,既不方便,也不如在医院每天被护士照料着来得好,再说,您一旦出了院,陆离和陆晟也会跟着惦记您,您就安心在医院再养一段时间,等到您彻底恢复好了,咱们再高高兴兴地回去。”
“高高兴兴?”陆母重复着这个词就是一声冷笑,“你是在拿我寻开心吗?我的家变成这个样子,你还指望我高高兴兴?”
“伯母,我不是那个意思……”谭惜情急之下,直接搬出了医生的话,“连医生也都建议您术后在医院观察20天左右再出院呢,您就别差这几天时间,等到医生同意您出院的时候,您再出院不是更好?”
“陆家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陆母眸光犀利望着谭惜,像是要透过她看穿一切。
“能有什么事呢,您别多想。”谭惜在她身旁坐下,拿了个苹果削皮,偏开目光不去与她对视。
陆母沉默着,纵使谭惜低着头,也能感觉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始终都没有移开。




豪门宠:前夫请自重 谭惜 陆离 第323章
第323章
“伯母,您就当是为了陆离、陆晟他们保重身体!您这次脑出血手术,能够恢复到这个程度很不容易,您就再坚持几天,养好了身体让他们彻底松一口气吧!”
陆母倚着床头,神sè淡淡地转开了话题:“等等和染染呢?刘婶带他们去玩,怎么过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估计快回来了。”谭惜说。
见她总算不再纠缠出院这件事,谭惜才稍稍放了心,就是不知道陆母到底从她的神sè里看出什么、看出多少,转移开话题,又是否真的是打消了出院这个念头。
第二天谭惜再去送汤的时候,医院里意料之内地没有了人影。
“病人在今天早上办理了出院手续,已经把所有东西都带走了。”路过的护士告诉她。
谭惜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放下汤跑出医院,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上陆宅的地址。
她只祈祷邵林楠不是在今天去陆家搬东西。
等赶到了陆宅,在看到陆宅门口停着的搬家公司的车时,谭惜的心直往下坠。
进门的时候,邵林楠已经站到了客厅中央,满面威风得意地指挥着搬家公司的人员:“这个拿走,那个也装着,小心点,这花瓶很贵,打碎了你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陆母坐在lún椅上,被刘婶推着,情绪很是激动:“你凭什么来搬我家的东西?刘婶,报警,快、现在就报警!”
“报什么警?你别忘了,振东现在还在市委书记的位置上坐着,那些个警察谁敢来管‘我们家’的事情?”邵林楠特地加重了“我们家”三个字,显然,她已经将她和陆父归类到了一家人,将陆母给剔除了出去。
陆母气得抖着手就要从lún椅上站起来,无奈她术后恢复得不完全,咬着牙起了几次身也没有成功。
“我说老姐姐,现在你都这幅德行了,就别再跟我龇牙咧嘴了吧?这些年我被振东养在外面,一直都是见不得光的那一个,现在也该lún到你痛苦痛苦了!怎么样,被男人给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吧?”邵林楠像是要将几十年的怨气都发泄干净,一连串地说着刺激陆母的话,“听说你手术很成功,我是打心眼里高兴的,万一你真就那么死了,或者成了植物人,那我这几十年的痛苦不就像吃了个哑巴亏,白受了吗?你最好还是活着,活着亲眼看到你最爱的男人抛弃你,你的家庭破碎得再也完整不起来!”
“你到底为了什么,要一直和我家过不去?你拆散我的家庭,这又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不怕遭到报应,不得好死吗!”陆母已经被气得半疯状态。
“振东他虽然岁数大了些,但是他相貌堂堂,又有本事,不比其他男人优秀了几百倍!”邵林楠讥诮地笑,“况且他还是整个c市权利最高最大的那个人!这样的男人,我又怎么能不爱?至于拆散你的家庭,在你说出这样的话之前,最好还是先想想你自己,是不是你好日子过得久了,以至于都忘了当初是怎么拆散振东和他初恋的?”
陆母听了她的话就白了脸sè,“那个老混蛋连这件事也都同你说了?”
“这还需要他来说吗?”邵林楠走到陆母的lún椅前,半俯下身将自己的脸凑到她眼前,“你再仔细看看,我这张脸,长得像谁?”
陆母惊疑不定地打量了她半晌,在那过后,一种极度震惊、不可思议的神sè在她眼中蓦地爆开。
“你、你是……”
“没错,我是邵婉的妹妹。”邵林楠起了身,面上讥诮的神sè更重,“现在你该知道,有些事情真的就是命,你从前种下什么样的因,之后就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当年你拆散了我姐姐和振东,用那种手段让振东和你结婚,我姐姐挺着三个月的肚子满心欢喜地等着和振东的婚礼,结果却发现新娘另有其人,你知不知道我姐姐当时受了多大的打击?她被家族的人看不起,连我们的爸妈在外也都羞于提起她这个女儿!最后她打了孩子跑去国外,没几年就郁郁而终!”
陆母已经被惊得说不出话。
站在一旁听着她们说话的谭惜,此刻更是已经惊愕得不行。她全然没有想到,在陆父陆母、邵林楠,和邵林楠姐姐之间,居然有着这样一段堪称戏剧般的故事。
“怎么样,都想起来了吧?”邵林楠讥嘲地说着,抬眼望了一圈围在一旁窃窃私语的陆家佣人们,“让你们家的下人也都好好听听,你们这位高贵优雅的女主人,到底都做了些什么龌龊无耻的事情!”
“我做什么了我!”陆母反应过来,立刻高声,“邵林楠,当初的事情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和那个老混蛋的婚约是我们两家家长商议后定下来的,又怎么变成我从中拆散了?你姐姐她犯贱,非要在那时候就和那混蛋混在一起,怀上孩子说明什么了?说明她活该!她活该你懂吗?”
“你可以这么想,那么现在,我来拆散你的家庭,也是你活该咯?”邵林楠笑了几声,“你以为他们那时候只是在一起,没有结婚,你就不能算得上是小三了吗?别再给自己找理由宽心了,你就是小三,将一对相爱的人拆散的,死小三!”
“我是死小三,难道你就不是?你现在的做法比我当年可恶了多少倍?你不得好死!”陆母已经处于情绪崩溃的边缘,唯一有力气的那只手死死抠着lún椅的把手,恨不得手底下的那块把手就是邵林楠,要将她给活活撕烂。
谭惜见此,连忙赶过去安抚着陆母:“伯母,您千万不要激动,保重身体要紧啊,如果您在这个时候倒下,那这个女人不就更称心如意了吗?”
“是啊,你最好赶紧气死,等你死了,这些家产就都是我和振东的,即使下半辈子振东不做官了,我们的积蓄也足够我们吃喝玩乐过完下半生。”邵林楠得意洋洋,挑衅的空档,还不忘催促一声搬家公司的人员,“你们动作快些,等下我还要赶回去和我男人一起吃饭,可别耽误了我们约好的时间!”




豪门宠:前夫请自重 谭惜 陆离 第325章
第325章
“那我们就走着瞧。”
在邵林楠面前,谭惜的气势惊人,纵使是自诩长她几岁比她多些心眼的邵林楠心里也有些打鼓。
谭惜的背景,她多少听陆父讲过一些,不过就是一个家里破了产的落魄千金,虽然近几年事业还算是风生水起,又继承了死去丈夫的遗产,这些都是些拿不上台面的小事情,她一没有家庭背景,二没有交际圈子,凭什么能够站到她面前脸不红气不喘地和她僵持?
可面对着这样的谭惜,她心里就是无端端地慌。
无心再在这个房子里耀武扬威,她指挥好搬家公司的人将东西装好搬出去,就打算开着她的新跑车离开。
“对了,邵阿姨。”谭惜叫住已经踏出陆家家门的邵林楠。
邵林楠错愕回头,皱着眉头,显然不满谭惜对她的这个称呼。
“以您现在的身份,我想来想去,还是‘阿姨’这个称呼最合适。”谭惜走到她面前,“阿姨,我心里实在同情您,更同情您肚子里的孩子,毕竟这孩子一出下来,可能就会没有爸爸,您说惨不惨啊?”
邵林楠白了脸,戒备道:“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好心提醒您,有些人作孽作得多了,早晚是会遭到报应的。”谭惜又是微微一笑,把邵林楠笑得心慌不止。
“莫名其妙!”邵林楠丢下这一句话,就转头上了自己的跑车,迅速开走了。
谭惜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却开心不起来。她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就已经明白表明了自己立场——与陆父作对,站在陆离的这一边。
她倒不怕得罪谁,只是她无论怎样选择,最后都逃不过两败俱伤的命运。
陆振东是陆离的亲生父亲,虽然这个父亲身上并没什么人性可言,但陆离是有心的,这些年里,他嘴上从未有过表达,可心里却实实在地尊敬自己这个父亲。
现在,她就要帮陆离去对付他尊敬着的父亲,陆离心里不会好受,她心里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原本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在短短一个月内变故得什么都让人看不真切了。
“在想什么?”炒菜的时候,腰上忽然就多出了一双手圈着她的腰。
谭惜从自己的想法中回过神来,正要回头和他说上几句话,鼻子就闻到了焦糊的味道。
“呀!怎么糊了!”谭惜连忙将煤气关掉,有些责怪地回首,“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为什么不早些提醒我呢?”
“想看你个小傻瓜什么时候才能反应过来。”陆离翘起chún角,方才他站在厨房门口看了半天,见谭惜皱着眉出神不知在想着什么,手上却还在无意识地挥动着铲子,那样子实在可爱极了。
如果不是那糊味太重,他恐怕还要再晚一会叫她,多欣赏下她傻愣愣的样子。
“现在怎么办?可惜了这一锅的西兰花。”谭惜苦笑着摇头,把糊了的西兰花倒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在想什么。”陆离亲亲她头发,温声问。
谭惜默然片刻,将今天发生的事同他讲了一遍。
陆离听后也是沉默,显然,他有些震惊于上一辈人的这些复杂恩怨。
“陆离,我要是站在你爸爸的对立面,你会不会怪我恨我?”谭惜轻声在他耳畔询问。
“怎么会。”陆离圈着她腰的手臂更加收紧了些。
谭惜低头叹气:“我从没有想过……我们鼓起勇气选择重新开始之后,要面对的竟是这些让人痛苦为难的事。”
“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陆离在他身后,将下巴轻轻搁置在她肩头,“我爸他做了那样的事,说明他心里真的没有什么父子亲情可言,若是他没有那样的计划……即便是他想要我的公司,我也会拱手给他,可他一开始存的就是抛弃妻子的心思,我不能遂他的愿。”
“我知道。”谭惜将小手覆在腰间陆离的手背上,“陆离,你是我从二十出头那个年纪就爱上的人,我爱了你十几年,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陆离听她的话就笑了出来,眼中的神sè既感动,又好笑:“我们俩的角sè怎么好像反过来了?你成了保护我的大树,我倒成了被你保护着的娇花?”
“我不介意变大树,还要看你愿不愿意做娇花了。”谭惜也笑起来。
陆离回应她的,是一通chún舌交缠的吻。
……
梦烧的股东之战发展到了越来越紧张的趋势,陆父始终没有露面,可他的股份就摆在那里,比陆离掌握的股份要多出一些,每天都在扎着陆离的眼。
陆父是抱着六亲不认的态度来抢夺他的公司,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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