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厉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豆白
舒恬看着她离开,独自走到小浴池旁边,她身上裹着一条白sè的宽大浴巾,身体大部分都挡住,此时忍不住想要进去做一下,便将身上的浴袍脱了下来,瞬间身上只剩下抹xiōng样子的毛巾。
白sè的毛巾只能遮住大腿根部分,两条纤细的腿小心翼翼的迈进浴池,被那冷水冰的倒吸一口凉气,“嘶——”
房间里想起被身体带起的哗啦水声,舒恬尝试了好几次才将身体全部沫进入,被冷水刺激着,皮肤一下子变的紧致起来,就在她渐渐的快要适应了这种温度后,身后忽然贴过来一抹温热,她明显感觉到后面的是个……人!
这样的地方如此私密,怎么会有人能溜进来?!
舒恬大惊失sè,她甚至没有回去去看便直接起身往浴池外面冲,只可惜早已察觉她的动作,身后男人立刻拿出毛巾捂住她的嘴,将她整个人都扯了回来。
“唔唔唔!”季溏心嘴巴鼻子被堵得严严实实,背对着后面看不到那人的样貌,她只能拼命的挣扎击打起无数水花。
房间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关上了,而刚才说要去拿按摩工具的技师竟一直没回来。
舒恬心跳的飞快,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从一进店开始,自己和厉函就已经被盯上了!
忽的,一抹冰冷的尖刀轻轻覆在了她的颈间,锋利的刀子已经开了刃,泛着骇人的寒光,一不小心就能让她皮开肉绽。
舒恬停住反抗的动作,因为缺氧一张脸涨的通红。
“我知道外面有人守着,如果不想死就安静点。”身后传来男人yīn骇的声音。
这声音舒恬好像从哪里听过,总觉得说不出的熟悉,恍惚间她猛地记起在店里偶遇的那名外国男人,她惊恐的瞪大眼,不确定的哼了两声,“呜呜?”
hawk把刀子紧紧帖在她的皮肤上,确定她不会反抗后,才松开捂着她的手。
新鲜的空气guàn入鼻腔,舒恬大口喘息着,不敢乱动,不敢回头,“你是……oden?”
身后男人轻嗤了声,“oden啊已经死了。”
因为这句话舒恬的心再一次提到嗓子眼,这人如此轻易的就能把死这个字说出来,这样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到底是什么人?
“你胆子比你男人还要大。”hawk玩味的抬起手落在女人光滑的肩头,他看着那凸现的jī皮疙瘩,重重一按,“昨天我就想找你了,我可是忍了半天了。”
昨天……
舒恬脑海中闪过昨晚在地下停车场的那一幕,她这才明白过来,“要撞我的那个人是你!?”
“不,我没想撞你,我只是想警告一下厉大律师罢了。”
三言两语间,舒恬已经明白了他的来意,什么合作,什么采购,全都是他蓄意接近自己的理由。
搞清楚了对方的来头,她bī着自己冷静下来,“你想做什么?”
她越是这样临危不惧,hawk骨子里就越兴奋,他最喜欢的就是亲手撕碎这种平静沉着,露出底下的惶恐惊惧。
那种仰望的目光会让他血液沸腾,他喜欢别人怕他的样子,他嗜血冷漠所有人都怕他,偏偏眼前这个女人是例外。
有趣极了。
男人手腕微微用力,刀尖儿没入她的肌肤不过半寸,暗红的血顺着肩胛流下来,舒恬嘤咛一声,“唔……”
“没有人可以质问我!”hawk伸手扳过她的侧脸,微微俯身往前,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交颈,“因为这个案子,我手底下的人都慌了,他们很害怕,很担心,看着那一张张焦虑不安的脸,你猜我在想什么?”
舒恬余光打量着那张英俊的面容,亏她初见时还觉得他绅士,现在看来是个十足十的变态!
hawki自顾往下说,“我在想如果厉函慌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他会就此收手还是继续坚持呢?”
很明显,他是冲着厉函来的,他找到自己也是想要威胁厉函。
这个念头闪过脑袋,舒恬蹙起眉头,“你想用我牵制他。”
“没错,你就是他最大的软肋。”
“你错了,他不会被我牵制,不会被任何人牵制,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只有工作。”舒恬非常坚定的说着这些,眼神里的坚定让人很难想象她是在撒谎。
可惜hawk不是一般人,他从不会被语言迷惑,他是相信自己看到的。
“能不能牵制,试过就知道了。”话音落下,那把抵在颈间的刀子缓缓朝她xiōng口位置移动,没动一下都让舒恬头皮发麻。
他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她身体的颤栗,毫不遮掩的视线让舒恬浑身恶寒。
房间内静悄悄的,不知是不是她进来的时间太久,或者是察觉到了什么,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舒小姐,你没事吧?”
舒恬明显感觉到那刀子用力几分,她压下心头的恐惧,努力平复自己的声音,“没事。”
才一出口,忽然一道掌风从耳边刮过,而后重重敲打在了她的颈侧,舒恬只感觉一阵钝痛袭来,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
舒恬厉函 503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等舒恬再次醒来时,已经置身在一间偌大的卧室中,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底的便是头顶那奢华的水晶吊灯,屋子里没开灯,只有窗户外面透进来的皎皎月光。
她尝试着动了一下身体,除了颈间因为击打造成的阵痛,并无其他异样。
舒恬小心翼翼的从床上坐起身来,还没等她回味过来,便听见黑暗中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
“你醒了。”
刚要迈下床的脚顿住,这道声音让她回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一切。
私密的房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抵着自己的尖刀,还有微沁出的鲜血……
舒恬猛地回过头,这才发现不远处的沙发中,有一抹人形lún廓,她眯起眼睛仔细去看,果真是那名外国男人。
hawk从沙发上站起身,像是等候已久,他活动了一下脖子,转身走向身后的墙壁,抬手按下开关。
‘啪’的一声,房间瞬间被明亮的光线填满,舒恬有些不适的挡住眼睛,又怕他做出什么事情,连忙将手移开。
一张沙发,一张桌子,一张床,脚底下铺满了高级的羊绒地毯,空旷和奢华并存,说不出的诡异感。
见他朝自己走过来,舒恬连忙下床站定,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半退到了窗台边,“你别过来!”
hawk又怎么会在意她的话,径直走到她身前不足两米的地方才停住脚步,玩味的看着她,“怎么,你想跳下去?”
舒恬脸sè苍白的死死盯着那张妖孽无比的脸,“跟你待在一个屋子里,我宁愿跳下去!”
“好啊,你跳。”hawkchún边掀起一抹挑衅的笑,他又往前迈了几步,眼看着就要抓住她。
舒恬心中一慌,她咬牙转过身,刚要用力攀上那窗台,却在看到窗户外成片的红紫白三sè相间的花田时狠狠愣住。
“怎么不跳了?”hawk已经走到她身后,顺着她的视线看出去,“这地下我可是埋了不少东西,运气好你还能撞上一个,就算摔不死也能炸死。”
“……”舒恬被眼前景象震惊,哪怕是夜晚她依旧能够感受到花田间那一股骇人的气息,这不是一般的花,而是罂粟花!
自从开了花店,她研究过非常多的品种,无意之间也查到过罂粟花,可从来都是在图片上,从未看到过实物,如今这么大一片罂粟花就在眼前,那夜风中摇曳的样子非但没有让她觉得美妙,反而充满一股肃杀之气。
他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拥有这么一片不允许种植的罂粟花地?!
hawk看着她逐渐僵硬的身体,趁她走神之际,忽然伸手将人扯进了怀里。
“啊!”舒恬感受到背后男人贴上来的体温,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放开我!”
hawk足足有一米八八,面对着矮自己二十多公分的舒恬,控制她就跟控制一只小猫一样简单,“别乱动,待会动的我兽性大发,你可有的受的。”
耳边喷薄的气息撒下来,舒恬浑身如同被毒舌缠绕,凉腻恶心,“oden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是oden,这个蠢名字并不适合我。”似乎很不满意她这样的称呼,男人臂间狠狠一收,勒的舒恬呼吸都紧了下。
好疼……
她qiáng忍着被抱住的不适感,盯着眼前窗户上的倒影,“你究竟是什么人?”
“看来你的丈夫对你交代的还是太少了。”hawk弯下腰,下巴蹭着她的头顶,“不过没关系,我会给他一个大教训的。”
他的磨蹭和触碰都让舒恬作呕,听到这句话她生出几分不祥的预感,“你要对他做什么!”
“我要让他尝尝失去在意的东西的感受,一定会很有趣的。”hawk腾出一只手扳过她的脸,五指用力立刻在她脸颊上留下一道道的红印,“你要乖乖的呆在这里,这样游戏才好玩,知道么?”
舒恬对上那双褐sè的眼眸,此时里面已经没了伪装的和善,尽是yīn险狡诈还有嗜血的残bào,她毫不怀疑hawk可以杀了她,他身上的杀戮气息太重了,他就像一条失去了情感的鳄鱼,冷血异常。
舒恬觉得自己一定要冷静,并且千万不能激怒眼前的男人,把他惹毛了的后果绝对是她承担不起的。
他想要的无非就是用自己来牵制厉函,这样的牵制并没有很迫切,更像是一种充满趣味的赌博,他是想让厉函难受,他讨厌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所以暂时来说,他没有非杀自己的必要,而她现在很难过身,光是别墅四周的这一片花田她就走不出去,虽然不知道地底下是否真的有炸药,但只要走错一步就面临着死亡。
她现在要做的,是想方设法拖住这个男人,这样才有希望离开。
思及此,舒恬波动的情绪平复了些许,她qiángbī着自己镇定下来,“你以为抓到我就抓到厉函的把柄了吗?”
她深吸一口气,嘲讽的摇了摇头,“不,从来都没有事情能威胁到她。”
“包括他几次为了你出生入死?”hawk全当舒恬说的都是鬼话,动手之前他已经tiáo查过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止一次的因为她那个男人选择以身犯险。
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的女人,当然能够威胁到他。
“你错了。”舒恬语气里的笃定连她自己都差点信了,“他以前救我只是为了有利于自己,他是商人,如果无利可图还损害自己,他才不会管我死活。”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hawk也不是好糊弄的人,他既然已经对舒恬动了手,自然是盘算好的了,不会因为她一两句话改变看法。
“信不信随你,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样绑架我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那我们可以来赌一赌。”hawk这人喜欢一切不美好的事情,自然也包括赌博搏命这种,“如果我输了,我放你走,如果你输了……”
他说到这顿住,似乎在思忖什么,舒恬心跳很快,可她qiáng忍着一声没吭,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突然,勒着她的双臂松开,hawk将她身体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褐sè的瞳仁在她身上流转,最终停在她左xiōng口位置,他食指朝那里不轻不重的戳了两下,舒恬要拼劲全身力气才忍住没推开他。
“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
舒恬厉函 504厉函,你真没用
“!!”舒恬震惊的瞪着他,“你疯了!”
hawk收回指着她的指尖,目光在瞬间冷却变得犀利,“你不是很有信心他不会救你,怎么,不敢了?”
舒恬不想让她看出自己心里的慌乱,连忙收敛了情绪,只是不论她再怎么伪装都遮不住这句话给他带来的冲击,“就算没有厉函,我也是孩子的母亲,我绝对不会跟你在一起!”
听她这么说,hawk也不恼,他单手挑起舒恬纤细小巧的下巴,缓缓弯腰慢慢靠近,舒恬一双眼睛定定看着他,眼看着他就要贴上来,她刚要动手挡开,男人却及时顿住,“知道么,你越是正经,我就越想把你变的不正经,你越是遵循道德伦理,我就越想看你在我身下发疯的样子!”
他邪佞的笑丝毫不亚于在浴池抵着舒恬的那把刀,他就像一个嗜血的疯子一样,毫不在意的说出这些令人发指的话,舒恬多想给他一巴掌,可是她不能,她必须要忍。
“你想赌,我们就赌赌看。”她仰起头,心内有多虚无,表现就有多坚定,“你等你放我走。”
……
在门外保护的警员得到她没事的话语后又等了将近十五分钟,他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当他再一次询问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得不到任何回应。
警员破门而入,房间的排风口被打开,而屋子里早就空无一人。
厉函寻声赶到的时候,看到遗落的浴袍上那一抹鲜红的血迹,高大的身体缓缓蹲下,大掌拿起那纯白的袍子,五指越收越紧,最终变成止不住的颤抖。
他猛地将那浴袍甩向身侧的警员,英俊的五官此时都变得扭曲起来,他狠狠拽住那人的衣领,力道之大几乎将对方都提了起来,“她人呢。”
黢黑的眸子里染上猩红的血丝,一切变故都是在瞬间发生,任谁都没想到在这样一间屋子里,好端端的人竟然不见了,还留下了一件染着鲜血的衣物。
厉函甚至不敢去想她受伤是否严重,能一声不吭的将人带走一定不是在人清醒的情况下,舒恬被迫离开的时候,一定是晕过去了。
警员看着眼前浑身充满肃杀之气的男人,出任务的第一天就把需要保护的对方给弄丢了,他颤颤巍巍的解释着,“厉先生,我亲眼看着舒小姐和那名技师进了屋子,进去之后技师出来取东西,房间里就她自己一个人,期间我还问过她有没有事,舒小姐亲口说没事,可是过了十几分钟人就不见了,我没想到会这样……”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那名技师肯定是同伙,而房间内早就埋伏好了第三人,舒恬一旦踏进这间屋子,她就绝对走不了了。
“没想到?!”男人薄chún绽开一抹笑意,这笑冰冷刺骨,像是直直chā进人的心口,“人不见了,你告诉我是因为没想到?”
话音落下,屋子里两名负责保护的警员纷纷都不说话了,是他们的失职才会让舒恬被绑走,还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被绑走。
“废物!”厉函狠狠甩手将人按到墙上,挥起一拳便要落下,身旁另外一名警员抖着胆子连忙拦住,“厉先生您冷静一下!”
现在这个时候,舒恬不见了,厉函哪里还冷静的下来,他用力要挣脱那人的手,小警员心里虽然害怕却还是没松开,“厉先生,我们已经派了人过来,舒小姐才失踪不久,相信很快能找到的,千万不能自己乱了阵脚,舒小姐还等着您救她呢!”
厉函沸腾的愤怒和杀气都在最后那句话里被凝固,这声音像是提醒了他,男人手臂僵硬至极,心脏不断的拧着,让他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你最好是祈祷能够找到她,如果出了什么事……”
他没说完全部的话,可那层隐喻的含义已经在明显不过。
如果找不到舒恬,警员丝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厉函杀了陪葬。
领口的大掌猛然松开,警员一下子瘫软的靠在了墙上,厉函大步走出房间,另外一人连忙低声呵他,“还墨迹,赶紧跟过来!
舒恬失踪,上报通告,顺藤排查,增派人手……各种工作都有条不紊的围绕展开,尽管已经在关口还有各个站点设置了检查,可人还是没能找到。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依旧没有一点消息。
不过前后脚十几分钟的时间,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下,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线索的消失在了这座城市中。
“厉先生,我们排查了监控没有发现舒小姐的踪迹,但是通过tiáo查舒小姐最近联系人记录发现了一名境外人士。”
终于,晚上十一点半,警局有了消息,却是让厉函一颗心坠到了海底,“是不是oden?”
“您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
厉函想起昨天看到的她手机上那封邮件,他不记得舒恬回国后还跟外国人有业务往来,唯一在无意间得知的,就只有这个叫做oden的男人。
“不过经过我们的tiáo查,这个名字是冒用的,具体的身份核实比较困难,还需要时间。”
厉函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sè,手脚冰冷,“还有呢?”
警员愣了下,“别的……暂时还没有消息。”
厉函在原地沉默片刻,而后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办公室,站在走廊上,仿佛置身于冰窖,从她出事开始到现在他滴水未进,脑袋里的每一根弦都崩的很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紧紧揪着他来回拉扯。
怎么会出事呢?
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保护的那个女人怎么会出事呢?
明明不久前她还笑靥如花的窝在他的怀里,那么幸福的看着他,可转眼间,她却不见了。
身体内有一股郁气在横冲直撞,撞得他整个人都快要发疯,他抬手狠狠一拳打在墙壁上,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
很快,五指关节处的肌肤变得血肉模糊起来,墙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暗红sè痕迹。
oden,那个外国人,他甚至不止一次的听舒恬提起过,明明已经有过怀疑,却还是一时大意没有彻问到底。
如果他再多留心一点,再多注意一点,她就不会出这样的意外了。
他自责的快要崩溃,什么时候她被别人盯上了他都不知道,对方就是故意做出这样的举动,以至于让他在现在回想起来每一个细胞都焦灼着。
他说过会保护好自己,却忘了要保护她,他没有对自己食言,却又再一次辜负了她。
男人眼底涨起薄红,眼前渐渐模糊都变成她的样子。
厉函,你真没用。( )
舒恬厉函 506践踏,占有
舒恬前脚刚回了屋,后脚hawk便跟了上来,她直觉那人没怀好意,连床边都没过去,就站在沙发后面。
hawk进屋瞅见那抹娇小的身影,不紧不慢的将门反手关上,而后‘咔哒’一下落了锁。
舒恬的目光随着他这一动作也眯起来,戒备万分的紧盯着他。
“你这么看着我只会让我更加兴奋。”hawk没着急接近她,而是在屋子唯一一个嵌入式的柜子里取了一瓶洋酒,酒瓶上没有任何标识,也不知道产自哪里,他没用杯子,直接对准瓶口喝了口,“要来点么?”
“我不喝酒。”
“又骗我。”hawk可是记得她是一个能喝酒的女人,“你还有一个好朋友酒友不是吗?好像叫什么付……可惜,我忘记她的名字了。”
他看着舒恬紧缩的瞳仁,享受着她这种被自己掌控情绪的感觉,悠然自得的继续道,“当初tiáo查她那个暧昧不清的律师男友,也费了不少心思呢。”
hawk靠在桌子边上,长腿微微交叠在一起,仰头看着屋子的一角,似乎在回忆,“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厉函接了这个案子,应该就会落到她男友身上吧,那现在替你受罪的人应该就是她了。”
说完,他看向舒恬,朝她眨了下眼睛,“怎么样,是不是很后悔?”
舒恬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来折磨自己的心里,被囚禁起来两天的时间,她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害怕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像你这样冷血无情,没有朋友家人的人,是不会知道我的感受的。”
在她眼里,hawk就是一个魔鬼,他没有一丝人类的感情,他只是一个冷血动物,而所有的情绪从头到脚都是伪装,这个男人没有真心更没有真意。
女人的话成功的让他拿着酒瓶的手一顿,他忽然笑起来,声音从xiōng口振动传出,疯魔了般,“朋友,家人?他们只会害死我。”
“不。”舒恬直直望进他的眼底,这是第一次她如此直接的对他诉诸自己的想法,“不是他们害了你,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有一句古话叫因果报应,你种了什么样的因,就会结什么样的果。”
她站在那里,明明那么无助那么弱小,却挺直了腰板告诉他有今天这一切是他自食恶果,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这些,连hawk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给她鼓掌还是给她点教训。
男人拿起酒瓶又狠狠guàn了一口,跟刚才的动作比起来显得有些急躁,他像是要借着这冰凉的酒jīng来压一压火气,只可惜火气非但没压下去还烧了起来。
他朝舒恬走过来,将人bī到了墙角,眼底笑意尽无,只剩一抹刺骨的冷,朱红性感的薄chún在浅黄sè的洋酒浸润下镀着一层水光,他冷笑了下,五指狠狠掐住她的双颊,那一刹那,肃杀尽显——
“你太无礼了。”
几乎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舒恬整个人都被抗在了肩上,她就像一件轻飘飘的货物,一下子就失去了自主行动的权利。
“啊!”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惊吓过度声音更加凄惨,“放我下去!”
男人的肩头正好硌着她的胃口位置,那种压迫性的疼让舒恬一下子白了脸。
hawk几步走到床边,扛起舒恬对他来说实在太过轻松,以至于他另外一只手还有空闲拿着那瓶酒。
‘砰’
身体被甩在床上,柔软的床垫上下晃了几下,舒恬脑袋晕的厉害,还没等她回过神,身体上方已经压过来一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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