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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恬厉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豆白
舒恬没说话,她当然知道不值得,非常不值得,可一次又一次的被辜负,被欺骗,她的心也是肉长的,都有一天会千疮百孔。
她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同样的遭遇,她挺不过来,真的挺不过来。
酒过三巡,两人都上了酒劲儿,脸颊也浮现出一抹醉酒后特有的红晕,非但没有不好看,反而趁的皮肤更加白嫩。
舒恬穿的是一条宝石蓝的纱质长裙,长度到脚踝位置,风一吹就飘起来,仙气十足。
付清童非要拉着她去跳舞,舒恬头因为酒jīng的缘故懵懵的,拒绝不了便跟她走过去。
不少人围在明亮的篝火前手牵着手,围成整整一圈,付清童找了个位置站过去,舒恬也跟着,只可惜人太多,两人被冲散了,中间隔了几个人。
“童童,童童……”舒恬喊她,只不过周围实在太热闹,付清童也玩疯了,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声音。
就在她想要走过去找她时,左手忽然被一抹淡淡的温度包裹住,她身子猛地一僵,以为是有人牵错手,立刻想要将手抽回来,无奈她越抽对方就攥的越紧。
舒恬眼底升起几分愠sè,转过头刚要小声呵斥,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墨眸中。
“是你?!”
看清对方的五官长相后,舒恬反抗的动作更加激烈,酒劲儿都醒了一半儿,“你跟踪我?!”
如果说之前在j市孤儿院那次是意外,那么这一次,她绝对不相信还会是巧合!
孟时川垂眸看着身前的小女人,她明显喝了酒,并且有些微醺,小脸透着红润,说话也带着几分鼻音,v领长裙,深蓝白肤,那头乌黑顺亮的头发随风飘动,好不惹眼。
人群中,他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她。
听到她愤怒的质问,男人浅浅勾chún,“的确是意外。”
他没想到会从这里碰到她,只是看到她站在这里,才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至于牵手的原因,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很想靠近她而已。
“你胡说!”舒恬压根不信,“z国这么大,怎么就这么巧,连续两次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让你碰到我?”
孟时川耸肩,“的确很不可思议,但这就是事实,再说了,我为什么要跟踪你?” amp;amp;ap;; amp;amp;ap;; amp;amp;ap;; amp;amp;ap;; amp;amp;ap;g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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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恬厉函 121赌场和色胚
刚刚的咖啡厅,漫长的走廊,连下两层的高度,h市的海岛位置……
一切串联起来,舒恬不可抑制的起了一层jī皮疙瘩,这个地方不仅仅是个噱头,竟然隐藏了这样的一个通道!
从陆地到海面,无比私密。
她站在门口没动,身后,孟时川已经跟了过来,“上去吧。”
舒恬看着眼前通往游lún的道口,脚步似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她……是真的很害怕。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舒恬饶是再会伪装此时也无法淡定下来,声音颤抖的问身边的男人。
只可惜这样的恐惧落进孟时川的眼里,非但没有让他升起一丝怜惜,反而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豪华游艇,坐过吗?”他浅浅勾chún,没等她回答便又道,“去吧,不会把你杀了的。”
杀了……
舒恬觉得自己的脚步更沉重了……
“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说话。”她鼓起勇气,侧过身提了个小建议。
不过显然孟时川并没有别的打算,他甚至连听都很不耐,直接拽着她的脖领将她几乎提着上了游艇。
他们是最后一对登上游艇的,所以下一秒,游艇便发动马达,驶离了岸边,速度非常之快,但却很平稳。
舒恬看着边缘压起的水花,整个人都有些缓不过神,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他威胁上了游艇。
突然,一阵热闹的欢呼声从身后位置传来,舒恬扭过头这才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聚集了一小众人,约莫有十几个的模样,女人大多都穿着bào露的性感衣服,而男人则是风sāo的短袖衬衫或者t恤。
舒恬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长裙,刚换上身还觉得领口开的太大,此时跟别的女人一对比,简直保守。
大家都行sè放松,手里都举着一只酒杯,男人之间气氛暧昧,更可怕的是,他们并不是固定的女伴男伴,而是……共享。
看着男人的手抚上女人的身体,舒恬胃里一阵恶心,别开眼,“你让我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
孟时川将她的手搭进自己的臂弯,察觉到她的抗拒,微微用了几分力气,“乖乖听话,不然别想下了这艘游艇。”
“……”
孟时川瞥了一眼她泛白的chún,“待会如果有人敬我酒,不管是谁你都帮我喝。”
舒恬有些诧异的抬眸,“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给你挡酒?”
他好像不缺可以替他挡酒,给他献殷勤的女人。
孟时川微微俯身凑近她的耳边,“或者你还想干点别的?”
“没有。”舒恬想也不想的拒绝,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男男女女身上,“我帮你喝酒,你就会放了我对吧?”
“嗯。”
“好,那我帮你喝。”
两人一同走过去,看到孟时川的到来,在场的人均是一副攀附的模样,其中不乏几个外国男人,一口流利英文,无一例外都是在讨好。
短暂的寒暄过后,大家一同进入游艇内部,里面所有的空间环境都被重新改装过,其中最大的一间竟然被当做成了一个小型的赌室。
各种玩法用具,一应俱全。
他们玩的dezhoupuke,舒恬看不懂,也不知道其中的奥妙,就站在一旁傻傻看着,直到庄家开了之后,所有的筹码归到孟时川的手边。
其中一名男子举起酒杯,她知道,自己的任务来了。
男人酒杯端过来之前,舒恬抢先一步举杯迎过去,语气客套,“孟先生身体不适不能喝酒,我代劳。”
这人顿了一下,继而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孟时川,自然不敢多说为难,和颜悦sè的将杯中的酒全部喝光。
舒恬自然不能落下,只能硬着头皮也喝进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孟时川几乎没输过,一把,两把……舒恬也在一杯杯的酒jīng中越来越晃。
最后,她喝完一杯实在是支撑不住,匆忙留下一句话便走出了房间。
她难受的捂着嘴巴走到甲板上,一pì股瘫坐在长椅上,气喘吁吁的看着天空中的星星月亮。
又累又困,现在就连胃也难受的快拧起来,刚才喝的不是啤酒,而是进口的香槟还有洋酒搀着,所以这会儿就连上头都特别快。
舒恬累的眼睛都快睁不开,脑袋也眩晕难忍,不知只觉得闭上双眼,时间长了便差点昏睡过去。
“你好美女,喝醉了吗?”
“美女,你怎么了,快醒醒?”
“哎你别不出声啊,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突然,身边传来男人油腻的嗓音和自言自语,她qiáng撑着jīng神从躺椅上爬起来,入目的是一张放大了n倍的面容。
舒恬吓了一跳,立刻站起身来,“你是谁?”
“这么快就忘了?小美女记性不行啊,我刚才还跟孟先生在一个桌上打过牌,你忘了?”男人特意加重‘孟先生’这三个字,特别是这家游艇的负责人,很奇怪。 amp;amp;ap;; amp;amp;ap;; amp;amp;ap;; amp;amp;ap;; amp;amp;ap;g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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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恬厉函 122海上险情
听到声音,男人的动作终于停住,他将舒恬从自己怀里放下来,却没有松开手,而是qiáng硬的箍着她的肩膀,转过头正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坏他的好事,没想到却看见孟时川神sè不明的站在不远处的甲板上。
他的人?
今天一整晚孟时川一直再让这个女人喝酒,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他才会以为这个女人不过就是他的一个工具,可是现在怎么……
舒恬第一次有种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孟时川的感觉,跟身边的男人相比,尽管孟时川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她就是觉得这个男人不会qiáng迫她。
“我让你放开她,听见了吗?”漆黑的夜sè中,游艇正好驶停在一处海面上。
今晚风不算大,是个出海的好天气,可此时对上孟时川可怖的眼神,男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凉意。
他似乎被吓得不轻,刚想说笑着将舒恬松开,手还没来得拿下来,肩膀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紧接着鼻间燃起一抹焦炭的气味。
“啊!”男人痛呼一声,瞬间疼的跪倒在地上,没有受伤的手抱着另外一只血流不知的臂膀。
舒恬身子僵直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男人倒下,看着子弹穿过他的血骨,即便消了音,她还是听到了那‘咔呲’一声,她甚至能感受到子弹头破风而过的威力。
差一点点,她就被打到。
“你狗胆很大。”开枪的人,动都不动,很快又按下第二枪,似乎那枪口对着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靶子,“还有哪里碰她了?”
“没有了,孟先生,真的没有了!”男人刚才的嚣张得意全部都没了,只剩下pì滚niào流的恐惧,“我错了,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不然就是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不知道?”听到这个回答,孟时川似乎是笑了一下,仿佛听到一个十分滑稽的答案,很快这抹笑意消失,他果断举起手臂,枪口,直接对准了男人的头!
舒恬看的心惊,行动快思维一步,在他即将扣动扳机的一刹那上前一步,挡在了男人面前。
“别开枪!”她双臂张开,呈保护姿态。
孟时川瞳仁猛地一缩,刚用了点力气的食指立刻松开,手心里出了一层虚汗,“滚开!”
身后,男人像是找了庇护者,跪在地上一把抱住舒恬的脚腕,“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他会杀了我,他真的会……”
舒恬回头狠狠瞪他,“拿开你的脏手!”
男人又立刻缩回去,眼泪都快流出来。
她脸sè煞白的看向孟时川,吐出无比颤抖的三个字,“别开枪。”
孟时川举着枪的手并没放下,海风吹过,无声的对峙,舒恬不敢看他眼里的杀气,轻轻阖上眼眸,嗓音艰涩,“求你。”
一瞬间,游艇上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舒恬眼前什么都不存在了,她闭着眼睛想象着子弹穿膛过肚的疼痛和烧灼。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几秒后,她的手腕被人拽住,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拖着往前走。
睁开眼,看到孟时川挺扩的后背,她暗自松了口气,神经放松下来,恐慌和惊惧的感觉席卷了她,看着前面似乎没有尽头的甲板通道,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跌落。
孟时川将她拽到了甲板最后面的栏杆处,一步之外就是波涛汹涌的海水。
舒恬有些晕,qiáng迫自己移开视线。
“不让我杀他?”男人yīn讽的声音从头顶洒下来,“很享受被他玩弄?”
刺耳的字眼传进耳朵,舒恬却连生气都没有,她特别害怕,害怕自己顶嘴会让孟时川生气失控,一掌把她推进冰冷刺骨的海水里。
蓝sè的纱质长裙随风飘起,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天空中隐约能看到几多云彩略过并不是很清晰。
女人低垂着脑袋,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孟时川抬手想要挑起她的下巴,不料却触到一手湿漉的液体。
男人眉心一压,将她的脸抬起来,巴掌大的脸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泪痕,眼角还有晶莹的液体在往外溢。
温热的眼泪顺着她小巧的下巴流进他的掌心,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
她哭了。
大脑接受到这个讯号,第一反应竟然是松开她。
舒恬整个人像是脱力一样一般,缓缓蹲下身子,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呜呜,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救了你,你却恨不能把我折磨死,为什么……”
“你刚才差点杀了我和那个男人,你怎么能杀人……”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她嘴巴里传出,很小很细听得人心都被攥紧了一样的难受。
孟时川看着自己脚边的一小团,眉头皱得更紧,站在原地烦躁的伸手去摸烟,这才想起来因为受伤医生已经禁止了他的吸烟。 amp;amp;ap;; amp;amp;ap;; amp;amp;ap;; amp;amp;ap;; amp;amp;ap;g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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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恬厉函 123我不能失去她
从咖啡厅离开后,舒恬头也不回的打车回了住处,房门打开,所有一切危险都隔绝身后,看着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衣服都忘了换的付清童,舒恬终于放松下来。
怕吵醒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眼泪再一次决堤。
她不敢哭的太大声,压抑着自己,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此时此刻竟然拼命的想念一个人。
那个每次都会将她在危难之中解救的男人,那个给了她第二次好好生活机会的男人。
她突然有些快恐慌,会不会这一次厉函就会收手再也不管她?
会不会……他压根就没有找她?
舒恬不敢深想,怕自己会在这样的假设中崩溃。
唐泽辰的出轨让她对待感情时很小心脆弱,所以当蒋梦瑶接了那通电话,传来那张照片时,她彻彻底底的被击垮了。
她要的不过是自己所爱的那个人也能同样爱自己,为什么就这么难?
舒恬不知道,她只是一边乞求不要那么快见到他,一边又奢望他能找到自己。
其实她已经深爱,却不自知。
……
厉函得到舒恬的消息时,已经是第三天,在排查了舒恬的各种信息后,也连并找到了付清童的登机信息。
跟舒恬同一个航班,并且当天入住了一家当地豪华酒店。
通过跟酒店工作人员的核实,的确是两位女士住在这一间套房里。
锁定地点后,厉函已经工作找人持续了整整两天,没有好好吃饭,也没有好好睡觉,除了工作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萎靡。
公司的高层在自家总裁日益难看的脸sè中战战兢兢,好几个人都被骂的有了心理yīn影。
张毕琨将消息告诉厉函后,这人立刻订了最近的航班,没有头等舱,没有商务舱,私人飞机申报来不及,那就挤经济舱。
临走前,令君泽放心不下他的身体和情绪,特意到御景园来找他。
刚一进别墅大门就闻见浓浓的烟味,他一个偶尔吸烟的人都被呛得咳嗽了两声,“你这是把家给点了?”
客厅沙发上,男人坐着没回头,只是看一个背影就能感受到那份疲惫和焦灼。
令君泽走过去,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面chā满了一个个的烟蒂,旁边没有雪茄留下的烟灰末,数量多到吓人。
“这么个抽法的,你肺不想要了?”令君泽有些生气,伸手想要将他指尖燃到一半的烟头掐灭,被这人躲开。
“不抽没jīng神。”
短短五个字,让令君泽的表情紧绷起来,连名带姓的喊他,“厉函,你这么抽下去,人还没找到,你就先垮了!”
厉函摇头,轻笑一声,“无所谓,只要能找到她。”
令君泽气炸了,口不择言,“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bī疯,值得吗?!”
“值得。”这人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黑白分明的瞳仁中布满了红血丝,一连两天三晚没睡一个好觉,疲惫至极,“因为她,所以值得。”
令君泽被他眼底的执拗和认真震惊到,曾几何时看到他为了一个人能如此疯狂?
眼前这个人还是那个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考虑利益价值的男人吗?
不,他不是。
眼前这个人,只会考虑舒恬,其他任何都看不到眼里。
这一刻,令君泽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好兄弟是真的动了感情,甚至连他都被这样的信念折服。
他毫不怀疑哪怕是他身体撑不住,这人昏迷之前唯一念叨的也绝对是舒恬。
四目相对,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心心相惜。
令君泽见他这副模样,妥协似的叹了口气,脑袋中灵光一闪,“就算你自己不在乎,你也不希望舒恬看到一个邋里邋遢,不健康的你吧?”
果然,这句话奏效。
厉函沉了两秒,将手里的烟头掐灭,起身朝二楼方向走。
令君泽看着他有些落寞的背影,“你干什么去?”
“烟味大,换身衣服。”
“……”好吧,他觉得厉函已经彻底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关心自己烟味大?怕是担心舒恬会闻不惯吧!
似乎察觉到令君泽的情绪,这人站在楼梯口顿住,嗓音沙哑的留下一句,“希望你理解,我不能失去她。”
……
一个小时候,j市机场,飞往h市的飞机准时起飞,除了留学的时候,这些年还是第一次来挤经济舱。
张毕琨担心他的状况,坚持要跟着,厉函也没拦。
看着坐在身边狭小空间里,手脚都有些伸不开的总裁,张毕琨心里也泛起丝丝酸涩,“厉总,您休息会吧,飞机到了我喊您。”
厉函似乎没听见,旁边就是窗户,伸手拉开遮阳板,看着飞机下的朵朵白云有些出神,“你说她离开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呢?”
有没有犹豫,有没有舍不得,有没有一丝丝的难过和伤心? amp;amp;ap;; amp;amp;ap;; amp;amp;ap;; amp;amp;ap;; amp;amp;ap;g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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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恬厉函 125终于找到她
张毕琨看着他眼底泛起的寒光,心头都跟着颤了颤,犹豫再三还是斗着胆子小心嘱托,“厉总,舒小姐这么做可能也是事出有因,您先别太生气,听听她怎么说。”
他说的委婉,可话里的意思厉函又怎么会听不懂,不善表达的男人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脚步顿了下,微微点头,一言不发的进了电梯。
房卡上的数字是,她们住在十六层。
电梯门关上,看着电梯显示屏里的数字一个个往上升,他的心跳也急剧加速,一声快过一声,‘咚咚’的好似敲击着耳膜了,让他有种使不上力气的虚脱感。
这样的感觉,厉函还是第一次经历,一连几天jīng神压得太紧绷,突然要被放松开,反而不能平静。
‘叮咚’一声,电梯到达指定楼层。
男人长步迈出去,根据楼层指示牌找到了。
隔着一道门板,什么都看不见,可他却像是能看到屋子里的小人儿,目光灼灼一瞬不瞬的紧盯着。
一连四天三晚,无数个小时,一刻不闲的寻找,从j市到h市,跨越千里,跨越两个季节,终于找到她。
厉函视线发红发热,眼眶胀胀的,英俊立体的面容终于显露出一丝情绪,不过很快这抹情绪便被他压下。
深呼吸,抬手,敲门,咚咚咚三声,里面没有动静。
一秒,两秒,五秒……
“您好,找谁?”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细细小小,软软糯糯,尽管看不到她的脸,也能想象出她现在说话的模样。
真的……就在眼前。
厉函身子往门旁边靠了靠,巧妙的避开猫眼能看到的距离,他在害怕,害怕她察觉是自己后,避而不见。
门内,得不到回答,舒恬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您好,请问您找谁?”
门外,依旧静悄悄的,只是敲门声又重复了一遍,付清童见她站着不动,也走过来,问道,“谁啊?”
“不知道,不说话。”
“啊?”付清童挑了挑眉,性子大大咧咧,也不加思考,伸手便将门把旋开。
也就是在这一秒,门外一股巨大的,不容置疑的力道将门彻底拉开,一道欣长的身影出现在门缝之中。
舒恬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整个人都彻底呆在原地,所有的声音都哽在喉咙中,视线也就此凝结,除了他,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心跳在一秒钟之内飙升到极点,而后又像是坐着过山车一下子跌到最低,她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唯一剩下的是鼻息之间男人身上qiáng烈浓郁的凛冽气息。
他穿着一件白sè衬衫,袖口挽到臂弯处,笔直遒劲的双腿被西装裤恰到好处的包裹着,宽肩窄腰身姿挺拔,哪怕什么都不说,单单是站在那里就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
男人垂眸,视线落在女人那张紧绷且苍白的小脸上,那双幽深的墨眸中没有一丝丝的情绪,甚至连一点波动都不曾有过。
可舒恬知道,他肯定生了很大的气,因为他找来了,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只有在乎和不在乎两种,如果不在乎,他不会出现在这里。
所有的呼吸都被剥夺,舒恬忘了反应,明明只有短短的十几秒,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在梦里,在幻想里每天出现无数遍的男人,此时真真正正的站在了面前,他出现的那么从容不迫,那么xiōng有成竹,仿佛算准了她在这里,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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