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厉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豆白
很熟悉,熟悉到能完全背下来,可明明是这样拨通却成了最大的难题。
指尖摩挲着屏幕,灯光亮了又灭,像是她此时的心情一样反复。
她说了半年时间不去打扰他,给他足够的空间,可舒啸的话还有临近的时间都让她有些撑不住。
太煎熬了,特别是再一次将这些问题摆在面前,她再怎么坚qiáng也是个女人,是个希望能被保护的女人。
思及此,舒恬忍不住鼻间泛起酸意,她咬了咬牙按下信息栏,指腹在屏幕上轻快的点着,不多时便编辑好一条简短的信息发了过去。
……
彼时,厉函正在做康复训练,经过大半年的换血治疗,他身体的瘾症物质含量已经降低到了的数值,但并不是说了就完全没有问题,还需要靠药物抑制着,服用时间在一年时间左右才可以完全戒断。
他的身体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和折磨,已经十分单薄,除了个子骨架摆在那里撑着,人看起来没有多少力量感,lee为此专门制定了一套十分适合他的恢复方案,每天都需要坚持锻炼。
晚上没事厉函都会多练习,才做完一组,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与外界几乎断了联系,唯一的用途就是跟下属沟通舒恬和孩子的情况,第一反应便是关于娘俩的事情。
他快速起身将手机拿过来,点开屏幕却在看到来信息的号码时狠狠愣在原地。
不是属下也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是舒恬亲自发来的!
看着熟悉的号码,血液冲到头顶,将近半年时间没见面,没有直接的交集,每天的日思夜想无法排解,他只能对着手机里的照片说说话,或者发发呆。
现在不过是一通短信,已经让他慌了手脚。
厉函甚至没有立刻去点开那条信息,他坐在床边,身子微微俯下几分,握着手机的五指有些微的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再一次将屏幕划开。
短信内容没有太多的赘述,只是短短的几个字组成,可也就是这几个字却足以让他浑身瞬间紧绷起来——
儿子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
儿子,想你,回来。
几个字闯进眼帘,安静的病房里,只有医疗设备运行的轻微声响,厉函看着这条信息,他保持着同样的动作足足看了有十几分钟才再次重新垂下头。
几秒过后,男人肩膀微微颤抖起来,他抬手扶住两边太阳xué的位置挡住眼睛,却挡不住眼底升起的那股暖疼。
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在脸颊淌出一道浅浅的痕迹,眼前,脑海边,全都是那句‘儿子想你了’,他多想问一句,儿子想我了,那你呢?你有没有想我?没有我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每天按时吃饭,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可是他不能,在最终的检查结果和报告出来之前,他不敢跟舒恬联系,不敢轻易的许下任何不负责任的承诺,他甚至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去打扰她。
万一最终的结果是不好的,那他现在对她靠近越多就会伤害越大。
一周,只要再等一周的时间,等他拿到检查结果一切就都迎刃而解,如果有这一天能回到她身边,他厉函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这辈子也绝对不会有负于她!
心情稍微平复一点后,厉函拿过病床床头的内部电话打给lee,“推进一下检查进度吧,尽快做一下。”
“怎么突然这么急?”电话那头传来lee有些意外的声音。
厉函无声挑了下chún角,声音沉哑苦涩,“我等不及了。”( )
舒恬厉函 466突发性脑梗
舒啸放了暑假之后,舒恬店里也因为学生放假忙碌起来,虽然她已经尽可能的空出时间陪孩子,可还是有很多闲暇时间照料不上。
恰好孟时川要回伦敦一趟,三四天之后就回来了,舒啸很久没回英国提出想跟着去看看,舒恬考虑一下还是答应了。
临走的时候,她事无巨细的再三嘱咐,当妈的永远都是cào不完的心,之前舒恬总觉得舒长磊唠叨,现在自己做了父母终于体会到了。
送走一大一小之后,本以为能稍得的片刻清闲,不料第二天早上就接到叶丽华打来的电话,说舒长磊突然脑梗,送医院了。
舒恬一听吓得电话都拿不住,脸sè瞬间苍白下来,“妈,你别慌,我现在就赶过去!”
吴姚听到动静,关切的询问,“舒姐,怎么了?”
“家里有事,我得去医院一趟,店里你先照应着,有事给我打电话。”她急急忙忙交代,人已经拿着车钥匙走出去。
一路飞驰到了医院,她将车子停稳后一路跑着进了电梯找到急救室,门外走廊的长椅上,叶丽华独自坐着,她身体弯着看着来那么孱弱,充满老年人的孤独和无助。
舒恬走到她身边,一把搂住叶丽华,“妈,爸的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在里面抢救呢,来的路上已经没大有意识了……”叶丽华担心的不行,说着话的同时眼泪不由自主的跌出眼眶,想想刚才发生的一幕,还是心有余悸。
本来两人是要准备吃完早饭出去逛一逛的,退休没事在家总喜欢出门遛弯,谁知道才刚换下鞋子的功夫,舒长磊忽然就站不稳脚了,下一秒便扶着身后的墙一pì股坐在了地上,这一坐就没再起来。
舒恬看着急救室门外墙上亮着的红灯,一颗心也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煎,她记得舒长磊的身体一直都不是特别英朗,但是这些年也都按时去体检,怎么突然会脑梗?
而这些问题,只能等待待会医生出来才能得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待的过程那么漫长磨人,她跟叶丽华谁都没说话,或许是太过于担心,也或许是没有心情,此时此刻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连周身的空气都开始变得有些稀薄起来,急救室的大门终于再一次被人从里面打开。
为首的医生走出来,身后跟着一行医护人员将舒长磊的病床推出来。
舒恬像是弹簧一下从椅子上蹿起来,大步走到医生跟前,紧张万分的询问,“医生,我父亲情况怎么样?”
男医生摘下脸上的口罩,朝她和叶丽华看了眼,“你们是病人的家属?”
“对,我是他女儿。”
“病人的情况比较复杂,但是能确定是脑梗,之后还要做很多检查,你们先去办一下住院手续,从急诊转到病房。”医生看到叶丽华哭红的眼眶,转头轻声跟舒恬说道,“你跟我来一趟吧。”
“好。”舒恬把自己的包交给叶丽华,“妈,直走第二个窗口就能办住院,我包里有现金,你直接用就行,我跟医生过去一趟。”
“哎好好,你去吧,跟大夫好好说说你爸的情况。”
“放心吧。”
舒恬一路跟着医生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在,不过环境到不是很嘈杂,他将医用的电脑监视屏打开,上面是两张黑白的脑部ct片,“这是刚才我们临时拍的两张片子,从上面来看,你父亲有两根脑部血管都有不同程度的堵塞,一根是比较轻微的小血管,一根是比较重要的大血管,引起这次晕倒的也是这根大血管的堵塞,从yīn影上看,面积不小,有些微压迫到脑神经,所以即便是醒了之后也会有行动受阻,甚至暂时性的偏瘫。”
医生的话就像是石块一样投进舒恬的心里,闷闷的疼,她皱起眉头,“可是我父亲之前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怎么会突然这么严重?”
听到这,男医生摇了摇头,无声喟叹,“如果是第一次发并不会这么厉害的,之前肯定有过不舒服,要么是没告诉你,要么就是没当回事,开始梗塞面积不大药物配合就可以,现在肯定是要手术的。”
“您是说之前就有征兆吗?”
“是啊。”医生将病历本拿出来低头写着什么,“现在孩子都在外打拼,老年父母都不愿意给子女添麻烦,你等醒了可以问问老先生,肯定之前有过不舒服。”
舒恬沉默说不出话,这些年她自己生活的都谈不上‘’二字,叶丽华和舒长磊却从来没有怪过她,没有麻烦过她,她竟然就顺其自然的以为是他们没有非要用到自己的地方,却忽略了他们已经是年事已高的老年人,许多时候并不是用不到,而只是不想让她知道,不想让她麻烦。
医生见她情绪低落,宽慰道,“你也别太难受,这个病是老年人中的常见病,治疗起来也不是那么困难,主要还是得等你父亲这边做完检查之后再定。”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做检查?”
“明天吧,今天才缓过来,先别折腾了。”
舒恬想了想,有些抱歉的开口,“医生,如果明天检查的话,我们想转院。”
“转院?”后者有些意外,这里应该算是本市最好的公立医院了,“你想转去哪里?”
“令氏医院,我在那边有熟人朋友,更方便一些。”舒恬如实道,毕竟是舒长磊的事情,她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将就,必定都是要最好的,在这一方面,她相信令君泽。
一听到‘令氏医院’四个字医生便明白了,那家医院不仅仅是有钱就能进去的,虽然是私立医院但是很多设备比公立医院还要qiáng很多。
写病历本的手顿住,“行,那先开今晚用的药吧,其他的你们家属安排。”
“好,谢谢。”
退出办公室后,舒恬直接回到了病房,因为没有提前安排也没有单独的房间,四个人在一个而是屏幕的屋子里,很拥挤。( )
舒恬厉函 469相拥,亲吻
两人在天台吹风坐了会儿,等到心情回归平静之后,厉函揽着舒恬一起回到舒长磊所在的病房。
叶丽华年纪大了睡眠比较浅,尽管推门进去的时候动作已经放的很轻,还是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恬恬?”叶丽华刚醒还有些怔忪,见一道黑影走过来下意识开口问道。
舒恬微微一愣,“妈,把你吵醒了?”
“这都几点了,怎么才回来啊。”叶丽华拿起一旁的手表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凌晨。
她说着说着话抬起头,这才发现舒恬身后还跟着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这……是?”
厉函从舒恬身后走出来,大掌牵过她因为紧张攥紧的小手,“伯母,是我,厉函。”
简简单单几个字让空气再一次安静下来,厉函也不自觉放轻了呼吸,带着被长辈审视的局促感。
良久,叶丽华走到两人身边压低声音开口,“走吧,出去说,别影响你爸爸休息。”
三人一行人走到医院走廊尽头,头顶是医院独有的白炽灯光,落在厉函脸上衬的他本就苍白的面容更加无力起来。
叶丽华看着他此时的样子,本来已经到了嘴边责怪的话却有些难以出口,在场气氛说不出的沉重,还是舒恬先开了口。
“妈,过去半年厉函一直都在治疗,因为之前舒啸被绑架的事情染上了一种瘾症,不过现在已经差不多痊愈了,不用担心。”
叶丽华之前有听她说过这些,但具体事情怎么样却不知道,现如今看到厉函瘦了一大圈的样子,她脑海里终于有了一丝实感。
的确是过得很艰难吧,人都被折磨成这样了。
厉函离开独自去治疗,虽然是因为舒啸引起的,但是作为母亲的,一想到女儿这些年来的遭遇,心里自然还是有些怨念的,可是事实证明,厉函也没有过的很好,甚至比舒恬更加难熬。
这两个孩子的情场路走的格外艰辛,有些人一辈子都没经过的事情都让他们经历个遍了,孰对孰错,好像她也不能轻易评判了。
能走到今天,也实属不易。
叶丽华敛眉,不想再多去责备,只是轻声问道,“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
舒恬一怔,显然还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倒是一旁的厉函不假思索的开口,“眼下伯父的病情最为重要,等做完手术恢复的差不多,我准备筹办婚礼,名正言顺的把恬恬娶进门。”
婚礼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提及过,舒恬以为现在这个关头,说这些不合适,却不料他竟然把这件事作为首件重要的去安排。
叶丽华听到后,眼底神sè起了几分波动,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让人太过沉重,听到这样一个消息,她作为母亲是欣慰的。
她轻轻喟叹一声,“这么多年来你们彼此不论经历什么都没有离开对方,我也想明白了,或许你俩就是上天安排给对方的那个人吧,谁都拆散不了,既然这样以后你们就要好好生活,好好珍惜爱护彼此,不要再经历分离了。”
舒恬以为叶丽华对厉函是会有不满的,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时间xiōng口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股温暖的热流涌进心头最后汇集眼角,她难掩激动,“妈……”
“我和你爸也不奢望什么,就是希望你们能够幸福,现在你爸爸生病,等手术顺利结束,我们也就没什么别的心结了。”说完这句话,叶丽华也有些动容,“你爸得赶紧好起来,不然来不及参加你的婚礼了。”
这句话等同于是给了厉函一个许可,他可以娶走他们最爱的女儿,对于他现在的状况还有曾经的一些不好的事情,他很感激叶丽华的包容。
当即郑重的承诺于她,“伯母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恬恬的。”
叶丽华背过身抬手偷偷擦了下眼泪,破涕为笑,“那就好,那就好!”
……
当天晚上舒恬和厉函在舒长磊隔壁的病房里暂时住下,洗澡的时候卫生间没有地方放换洗的衣服,舒恬便拿了递给他。
纯棉睡裤穿上后,舒恬将卫生间的门稍微开打了一点,起初只是想方便伸手,不料却忽然瞥见他后背那深深浅浅的伤痕。
有的颜sè比较深,有的比较浅,形成时间不同所导致,一看就知道是新伤旧伤叠在一起,好像这些伤每天都要在他身上重演一遍,原本健壮的肩膀和肌肉也都消失不见,甚至连肩胛骨都微微突出来,有些触目惊心。
他一直都是一个对自己身材要求很高的人,即便是刚认识他的时候,这个男人也能做到每天早上六点钟准时起床,每个清晨都要锻炼。
很难想象这样一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会是厉函的。
舒恬太过震惊,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惊呼出声,“天呐……”
她看着那些伤痕,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这些伤口形成时的样子,她走过去,抬手轻轻触碰这些伤痕,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了他,“怎么会这样……”
厉函看着镜子里自己身后那一抹娇柔的身影,转过身很平静的笑了下,“不碍事的,都过去了。”
是啊过去了,伤口都愈合了,可他经历过的那些痛却是真实存在的。
舒恬收回手转而捂住嘴巴,声音哽咽不已,本不是提及过去半年发生的事情重揭他的伤疤,可是此情此景,她再也忍不住了。
“阿函这半年你到底在哪里经历了什么,告诉我好吗?”
厉函将她揽进怀里,下巴磕在她的头顶,双眸微微闭上,“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不提也罢。”
怀里的人没再说话,身体抖得厉害,那压抑的哭声坠在心头闷闷的疼,厉函捧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俯身吻上眼角那摇摇欲坠的泪水,本来只是想单纯的亲亲她,可一旦触上,身体里沉寂了半年的激情全部在瞬间被点燃,忍不住想要的更多一点。
是欲念,也不是,更像是一种本能。
两只受了伤的野兽在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安慰着彼此。
舒恬愣了一瞬,反应过来的同时身体本能的靠近他,伸手拦过他的脖颈,仰头给予最动情的回应。
卫生间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从淋浴下到床边,昏暗的病房中他们彼此拥吻,空气中像是有火苗在烧,烤着他们彼此紧贴的身体。( )
舒恬厉函 470禁欲半年忍不住了
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像是一股电流席卷了舒恬全身,身体中的力气如同被抽走,她腿软的倒入病床中,脑袋陷进柔软的枕头里,男人炙热的身体紧跟着压下来,似乎是怕压重了她,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支撑住自己的重量,整个人都悬空在离她身体不到一拳的距离。
厉函视线压过来,那双嵌在深邃眼窝中的眸子那么黑那么明亮,舒恬承受不住这样灼然的目光,心跳飙升到最高点,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厉、厉函……”
不说话还好,一张口全都是娇嗔和羞涩,听得连她自己都一阵头皮发紧。
厉函双眸缱绻万分,藏不住的爱意快要溢出来,“我在。”
“我好想你。”她虽羞于出口,却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对他诉说着自己的情感,虽然在重复可其中却是她全部的真心。
“我知道,我都知道。”男人抬手撩开散在她脸上的发丝,从额头到鼻尖轻轻啄吻,这半年来她所经历的一切他都知道,也靠着这些才能再一次重新站起来。
只是这些,厉函不愿说出来,怕她心里负担,只是动情的喊着她的名字,“恬恬,我的恬恬……”
舒恬看着他削刻般的容颜,耳朵像是要烧起来一样,那双漆黑的眼眸深处是她的倒影,也只有她一个人,她快要被这抹黑sè卷入沉沦。
“不要再离开我了……”
“好。”
厉函心疼不已,慢慢吻着身下的女人,这个专属于他的女人,身体上的熟悉,心灵上归宿,如冲破闸门的洪水将他的自持冲垮,很快让两人都变得有些失控。
舒恬几乎迷失在这样的气氛中,直到男人的手指攀上她xiōng前衣服的扣子,她如梦初醒,一把攥住他的手,“不行,你现在还没完全康复。”
关键时刻,她心里惦记的还是他的健康问题。
男人眼神暗下来,半年没有近身,此时一碰到她什么自制力都没有了,攥着她腰肢的大掌陡然用力,“不碍事,我收着点。”
舒恬一听这话脸上红的宛如炸开一朵血花,“你、你别乱来啊,医生不是说你需要好好tiáo养吗,你现在身体不是从前……”
“不如从前?”厉函听到这几个字眼睛眯了眯,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听不得这种话的,他俯身凑近她耳边,说话的时候故意往她耳朵吹着气,“看不起我?”
“没有!”舒恬嗔怒的瞪他一眼,太过亲密说话都磕磕绊绊,“我、我这不是关心你的健康吗。”
“那你觉得我这样憋着火能健康么。”他没问她而是用陈述的语气,摆明了就是不想中途停下。
舒恬其实没什么心情,毕竟隔壁舒长磊还躺着,但是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接触到这个男人就什么定力都没有了。
厉函看着她白皙滑嫩的小脸,明明已经是五岁孩子的妈妈,皮肤却连个毛孔都没有,白里透粉,说是大学生也没违和感。
舒恬的五官一直都不属于惊艳的,更多的是一种jīng致小巧的感觉,有一股恰到好处的韵味在里面,很柔和耐看,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特别是当她不说话看着你的时候,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小鹿,总是让人想要保护起来,然后再叼回狼窝留着自己慢慢欺负。
厉函的视线太过火热,几乎快要把舒恬烤熟,她抬手想要捂住男人的眼睛,“别看了……”
厉函轻轻钳制住她的细腕,有些痞气的打趣她,“怎么,半年没见还怕看了?”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得让她尽快熟悉才行。
这么想着,厉函已经低头去寻她的chún,将她还未出口的话全部堵在喉咙中,灵活的舌撬开她的牙关闯进去,占据她所有的角落。
房间温度并不是很高,可两人却出了一身汗,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丢到一旁,对于厉函来说,舒恬比什么瘾症都来的让他上瘾,单单只是这样看着他已经浑身难耐。
时隔半年,他挨过那些扒皮抽筋似的痛苦,健康完整的走向她,每一个在治疗所度过的清晨和夜晚,都充斥着对她的想念。
睡觉之前是她,醒来之后还是她。
见不到她,快要疯了。
如果再见不到她,他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所幸老天给了他那么多痛苦和磨难之后,结局没有太差,让他能回到她身边。
厉函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轻柔都要耐心,全然照顾了她所有的感受,也将她的每一分情绪都尽收眼底,黑眸里像是酝酿着一场风bào,滚烫的薄chún贴着她的身体。
舒恬在这样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化成水一般瘫软在他的怀里,无助又动情的喊着他的名字,“阿函,阿函……”
半年未见,都是久旷之身,彼此之间又有过太多次亲密无间的时刻,别说其他只要稍微靠近便能感受到那份契合,此时舒恬心里也被他勾的痒,但是顾忌着他身上的伤,始终没有进行下去。
厉函吻上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声音低沉沙哑的引诱着她,“医生说了,只要克制没问题的。”
lee只是临走的时候嘱咐他,不要太过剧烈的运动,但是关于床上这点儿事,他无论如何都是承担得起的。
舒恬整张脸都快烧熟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吐出三个字,“你确定?”
“确定。”话音落下,他故意使坏腰身往前顶了一下,“别拦着我了,嗯?”
他在舒恬耳边不断说着男女之间露骨的情话,越是看着她小脸涨得通红,心里越有成就感,嘴上就越放肆。
偏偏舒恬爱惨了他这样的放肆劲儿。
她羞窘的别开脸什么都没说,厉函知道她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害羞保守一些,感受到她的默许,也不再等她回答,窄腰挤进她的长腿间,犹如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眸底翻滚着的欲念那么浓厚。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