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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顶级流量结婚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祎庭沫瞳
林其羽一直和叶琰声特别合得来,共同话题也多,闻屿这个要求他肯定不会拒绝,所以还没等路言之表态,林其羽就开口道:“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千万别客气。”说完,闻屿抛给路言之一个胜利眼神,悠哉地回自己休息室去了。
路言之咬了咬牙,自己发小,不好就地动手,不过话说回来,他不想让林其羽去,总有他办法,根本不方。
林其羽今天还有一场晚上戏,路言之在剧组陪了一天,林其羽让他先回去休息他都拒绝了。
白天戏不太要紧,都是些过场,林其羽原本以为有路言之在旁边看着,他拍起来会很不好意思,容易出戏,但结果比他想像好,一是路言之站得远,谈不上干扰;二是一开拍林其羽就要打起十二分jīng神,快速入戏同时,还要注意细节和台词,半点也不敢马虎,自然就没有jīng力注意其他了。
晚饭时候,姜阡年来找林其羽对戏,今天晚上林其羽有一场重头戏,也是他和姜阡年对手戏。但凡演员都希望自己能够一条过,就算一条过不了,那也不能频繁吃ng,所以对戏就显得格外重要了。
当然了,姜阡年也有一点私心,林其羽和路言之关系曝光后,他也知道林其羽是自己未来老板娘,让老板娘对自己有个好印象,也是非常重要,所以他还是要主动一些,总不能让老板娘来找他吧?
路言之没回酒店,晚饭自然也是跟着大家一起吃盒饭。姜阡年看到未来老板手托盒饭样子,总觉得非常不协tiáo,但也老老实实地不敢开玩笑,万一让未来老板不高兴了,他签约肯定也要黄了。
林其羽扮演角sè贺伦是个心理活动比较复杂人,他饱读诗书,却因为表哥关系,家中怕他入官场后,被项浅行仇家针对,故而没有参加科考。可贺伦自己是非常希望入朝为官、为国效力。
他有读书人骄傲,却也有读书人迂腐,他不是个坏人,却未必能成为一个好官。
这个角sè不讨喜,却至关重要,是苏岸与景归帝现状转折,如果能演好这个角sè,至少在演技方面是可以得到肯定。
路言之没有打扰林其羽,直到林其羽去拍戏,他都没跟林其羽说几句话,为就是不打散林其羽对戏后找到状态。
一切准备就绪,林其羽和姜阡年对手戏正式开拍。
景归帝让贺伦在宫中留宿,后宫无嫔妃,倒也没有什么不方便。
晚上,贺伦找到苏岸,苏岸正坐在景归帝给他安排宫殿中看茉莉花,没有安排人伺候,太监们守在宫门口,里面只有苏岸一个人。
太监知道贺伦,也没敢拦着。
贺伦走进宫中,苏岸背对着他,不甚至明亮宫灯照亮了方圆之地,苏岸头发散下来,显得非常随意。
“这是表哥最喜欢花。”贺伦来到苏岸身后,语气听不出情绪,“我看宫中种了不少,应该是近些年才种上吧。”
苏岸转头看他,微微点头,表情非常平静,看上去并不在意这些。
贺伦接着道:“你长得和表哥很像,看到你时,我吓了一跳。”
苏岸笑了笑:“我听说了,很敬佩项大人为人。”
在宫中待了这么长时间,他就算再笨,也总能听说些风言风语,慢慢地也将事情拼凑全了。
贺伦观察着苏岸表情,似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你甘愿做一个替身?我见你似是怕陛下,陛下对你不好吗?”
贺伦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些,他不喜欢表哥有替身,只因为苏岸长得像表哥,陛下就把特权与宠爱给了苏岸,他为表哥不值;同时,他也怕是陛下qiáng求了苏岸,日后留了wū名。
苏岸低头拨弄着小小花苞:“那是君王,我没有不怕道理,但陛下是个好人,没有伤害过我。只是我一介草民,不懂君王之意,说不上话,也无法为陛下分忧。”
贺伦皱眉:“你可是爱慕陛下了?”即使无礼,他还是问了,否则怕今夜无法成眠。
苏岸摇摇头:“你问我是否甘愿做替身,陛下未必真糊涂,只是真伤心而已。陛下是明君,如果以我为替,能换陛下心绪平静、盛世太平,又有何不可?”
贺伦眉头皱得更深了:“你就不想离开?”
苏岸淡然一笑:“全凭陛下安排。”
贺伦说不上是不喜欢他说话还是不喜欢他说话态度,冷脸道:“你恐怕只是舍不得现在荣华吧?!”
苏岸看着他,无悲无喜,眼神依旧干净,良久之后才道:“贺公子,有些事我一个不识字人都能看明白,为何你却看不明白呢?”
贺伦像是受到了侮辱,脸sè涨红。
苏岸也无意与他争执,起身道:“天夜已晚,贺公子早些休息吧。”
说罢,转身离去。
这一镜总体没有太大问题,郭导稍微说了一下贺伦情绪递进,希望林其羽能表现得更qiáng烈一些,之后两个人又重拍了一次,也就顺利过了。
路言之站在监视器旁看着,姜阡年确是个非常出sè演员,戏感很好,眼神尤其漂亮,都是戏,星路签他价格或许可以再考虑提一些。而林其羽角sè虽不讨喜,可在路言之眼里,却耿直可爱,和林其羽性格不太一样,大概也是因为这样反差,让他觉得即便林其羽性格换一换,他还是挺喜欢,好像在喜欢林其羽这件事上,他真没什么原则。
路言之能看出来,林其羽演技还不够成熟,却是真心喜欢演戏,估计再磨炼一段时间,潜心学习,应该能有更好突破,他也会跟公司说,有合适剧本可以拿给林其羽,他知道演戏比唱歌需要更多肢体接触,他并不介意,作为成年人,他没有那么yòu稚,只要林其羽喜欢就好。
路言之给林其羽探了三天班就回去了,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可能一直待在这边。临走前,他给林其羽留了一堆新楼盘资料,让林其羽有时间可以看看,等他们忙完这阵子,可以一起去挑房子。
等两个人再次见面,已经是半个月后事了。
林其羽比路言之早两天回来,路言之出差回来这天,林其羽特地去接机。
上了车,还没等林其羽说话,路言之就吻了上去,好在林其羽今天是自己开车来,如果有司机在,林其羽肯定会锤路言之。
“太想你了。”等林其羽被吻得气喘吁吁,路言之才抱住他,微笑着道。
林其羽红着脸,心里却很高兴:“那个……我们先去吃饭吗?”
路言之笑道:“先去我家。”
林其羽也没多想,觉得先回家放行李也行,反正时间还早,便开车先去了路言之家。
进门后,林其羽才发现家里好像有些不一样。
路言之牵着林其羽手,说:“家里我稍微做了些改动,你看喜不喜欢。”
林其羽没动,只微微歪头看着他。
路言之笑道:“选房子、装修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跟你住在一起了。你先搬过来,我们再一起看房子,好吗?”
林其羽很意外,他不是没考虑过同居问题,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不过话说回来,路言之忙,他也忙,他们两个能相处时间本来就少,每次分开也特别舍不得,如果住在一起,确更有利于增进感情。
“那我稍微考虑一下吧。”林其羽还是矜持了一下。
“好。”路言之也不紧bī,“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动地方,可以再做tiáo整。”
林其羽点点头,参观起改动后家。
之前家里是把书房和次卧打通了,形成了一个大书房,这回又给改回了两间,属于次卧部分是给林其羽,已经放置了柜子和书桌,林其羽想怎么布置可以自己安排;衣帽间没变,但主卧换了一个更大五斗橱,可以供两人放贴身衣物;浴室也换成了双人浴缸,做什么用就不用多说了;阳台也做了封闭,这倒是让林其羽比较迷地方,他搬进来跟封闭阳台有什么关系?
路言之也没解释,只是拉开了进入阳台门。
林其羽一进去,就先看到了角落里猫砂盆,然后是墙边猫粮和清水,以及窝在垫子上晒太阳白团子。
“猫?!”林其羽又惊又喜,这个白团子真很像他之前养小白,小白在他上大学那一年,生病不在了,他一直有心再养一只,只是空不出时间来。
白团子大概也就两个月样子,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大概是太小了,还比较黏人,看到有人来了,就伸了个懒腰蹭了过来,喵喵叫得特别有jīng神。
林其羽赶紧将小家伙抱起来,眼里都是笑意。
他高兴,路言之自然也高兴:“我下飞机时让秘书送过来,看来它对新环境适应得还不错,给它东西还没买齐,一会儿我们可以一起去买。”
林其羽开开心心地点头,好像又变成了年少时那个抱着小白小羽,让路言之心里也软成一团。
路言之伸手抱住他腰,问:“那你愿意搬过来住吗?我们一起养它,新房子你也可以设计给它地方。”
林其羽立刻点头,有爱人,有猫日子,不就是他理想中样子吗?
路言之亲了亲他,笑道:“那给它起个名字吧。”
林其羽毫不犹豫地说:“叫小小白。”
……行吧,果然是林其羽起名风格。
于是当天晚上,林其羽更新了微博,照片上他抱着小小白,路言之搂着他,两个人倚在沙发上,配字——我家,有他,还有它。





两个顶级流量结婚后 第110章 第110章 番外十一
闻屿求婚虽然成功了, 但因为档期问题,婚礼没那么快能办, 两个人还想办完婚礼再补一个蜜月, 所以倒也不急。
叶琰声的国内巡演非常顺利, 为了照顾到买不到票的粉丝,还特地加了两场, 门票依旧是秒售空。
随着叶琰声巡演落幕, 《景归帝》的后期制作也完成了, 已经定档, 只等上映。
叶琰声趴在沙发上, 闻屿给他按摩:“首映式你跟我一起出席吧?”
“看档期。”叶琰声懒洋洋地说,巡演结束后,他有一周的假期, 而这一周他除了休息,就是被闻屿拉着滚床单,两个人的时间碰不到一起去,的确已经禁-欲挺久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整块的时间凑到一起,放肆一下也成了必然的事。叶琰声也没有拒绝, 舒服是真舒服,累也是真累。
“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一起参加活动了,跟艾澄说一声, 她应该会把时间排出来。”两个人定期一起参加活动, 不是为了秀恩爱, 而是让别人知道他们感情稳定,让那些心生幺蛾子的人也消停一点,别给彼此找麻烦。
“要穿情侣装吗?”叶琰声问。
“看你的意思。”闻屿并不qiáng求。
叶琰声打了个哈欠:“那就随便穿吧,穿情侣装还要各种找衣服,又试又改的,太麻烦了。”
如果没有巡演,他很乐意多跑几趟,但这次巡演下来,他真的是太累了,有空就想睡觉,感觉不好好休息一个月都缓不过来。
“好。”闻屿给叶琰声按摩已经很有经验了,力道也拿捏得恰到好处,按得叶琰声昏昏欲睡,闻屿又趁机在他耳朵上亲了两口。
《景归帝》首映式当天,叶琰声和闻屿一同出席。
这次的首映式红毯,星路顶了半点天,林其羽作为配角,又是他第一次参演电影,自然是要参加的,他要参加,路言之肯定要陪同,算是给足面子了,两个人是星路这边第一组走红毯的嘉宾;接下来的音乐组部分,应鑫元作为chā曲的演唱者,也在被邀请之列,进入星路就有这么好的资源,简直让人眼红,但应鑫元实力摆在哪儿,并非只有脸能拿得出手的那种偶像,别人再嫉妒也找不到黑点;姜阡年是倒数第三个走上红毯的,他是男二,无论咖位如何,红毯是肯定要往后排的。姜阡年签进星路后,星路并没有急于压榨他的价值,而是全力为他挑选合适的剧本,宁缺毋滥,所以姜阡年的工作并没有安排很满,上个月才签了一部新戏,也是知名导演和编剧,如果能吃上《景归帝》的红利,那下一部戏的人气肯定就不用愁了。
闻屿牵着叶琰声的手出现在红毯上时,现场的气氛达到了顶峰。今天来的粉丝中,闻屿粉必然是最多的,其次是首次触电的林其羽的粉丝,然后是选秀节目积累下人气的应鑫元,其他人的粉丝来得并不多,这基本都在意料之中,现场的安保也到位,不用担心发生事故。
叶琰声只是随行家属,并没有提前微博通知,也没有告诉粉丝团的组长,自然也没有粉丝到现场,但并不影响现场热烈的气氛,虽然现在叶琰声和闻屿的粉丝仍旧天天为了人气排行一位撕得互不相让,但在对外的时候,两家还是能做到爱屋及乌的,所以闻屿粉的尖叫和欢呼不只是给闻屿的,也有给叶琰声的。
两个人签完名,站在拍照区供记者和粉丝拍照,随后来到采访区,接受记者们的提问。
记者:“两位一起参加首映,怎么没有提前公布呢?如果早些说,会有更多粉丝前来的。”
闻屿挂上自己职业性的笑容,回答:“琰声想低tiáo一点,我自然要配合他。”
叶琰声站在闻屿身边,不抢镜,也不多话,他今天来,除了陪闻屿参加首映外,主要是想把《景归帝》这部电影完整地看一遍,即便他已经看过剧本,但荧幕上播放的和只看剧本,感觉还是不一样。
记者:“闻屿,你对《景归帝》这部电影怎么评价?”
闻屿:“无论什么样的电影,评价都很难得到完全的统一,我只能说《景归帝》是一部有诚意的电影,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拿出了自己觉得最好的表现,其他的,只能交给市场来决定。”
记者:“演员呢?你对主要演员如何评价?”
这个“主要演员”明显就是指姜阡年了,姜阡年作为一个新人,第一个大荧幕的戏就能跟闻屿搭档,很多人都在猜究竟是运气还是实力。
闻屿微笑道:“我不能夸下海口说大家演技爆表,但至少在我看来,肯定是过关的,我个人也很期待能与姜阡年再度合作。”
一个同性戏,原本日后应该避嫌的两个人,闻屿却说想再度合作,可见是对姜阡年的演技非常满意了。
接着这个话题,也开始有记者问叶琰声:“琰声,你对闻屿与姜阡年演同性戏有什么评价?”
原本只想当个背景板的叶琰声突然被cue到,眨了眨眼睛,才道:“评价谈不上,我也不是专业的演员,外行人谈内行事容易闹笑话。但我非常喜欢阡年的戏,去探班的时候,也从中获得了许多灵感,前一阵子写的两首古风歌,也是看闻屿哥和阡年的对手戏来的感觉,我也挺期待他们有新合作的。”
叶琰声都这么说了,想在这个话题上引战是没戏了,很快又有记者问:“不知道两位之后有什么安排?闻屿有接新戏吗?”
闻屿握住叶琰声的手,微笑道:“我和琰声一直没抽出时间办婚礼,所以这次工作结束后,我们会开始筹备婚礼和蜜月,具体细节暂时不方便透露,还请理解。”
一听两个人要办婚礼,记者们想问的更多了,不过于颖早有准备,出面帮两人挡了,表示这是首映式,不方便多回答私人问题,以后会再找时间跟大家说的。闻屿和叶琰声也冲粉丝挥了挥手后,走进了影院。
坐到位子上,叶琰声小声道:“你现在公布婚礼的消息,不怕一会儿被记者堵外面?”
他们办婚礼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证都领了,但作为顶级流量,肯定是不缺话题度的,记者想争一波流量也很正常。
“放心,于颖会安排。”结婚时他们已经够低tiáo了,那办婚礼他当然希望稍微高tiáo一点。
等电影开始放映,两个人便不说话了。
叶琰声看得很认真,一些情节他通过现场看是一回事,加上配乐和后期处理又是另外一种感觉,故事的整体基tiáo是悲的,即便景归帝平定外敌、开创盛世,也依旧掩盖不了他的孤独。他就像个醉酒的人,时梦时醒,让人分辩不出他究竟何时是疯的,何时是理智的;同时,他又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却依旧在水中沉沉浮浮,生死难料。
闻屿将这个角sè的每一面都刻画得很好,让观众很容易进入到他的情绪中去,与他一起醉醒难辩,与他一起度日如年……
在贺伦与苏岸谈过的次日晚上,景归帝为他准备了家宴,算是替项浅行为他准备的家宴,家宴上没有别人,只有他和贺伦。
贺伦心里揣着事,与景归帝闲聊时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不觉酒也喝了不少,越想越觉得表哥不该有替身,何况那个人除了长相,没有一处再与表哥相像,这样的人凭什么做表哥的替身?
于是借着酒劲儿,贺伦道:“陛下,草民有一言,恳请陛下一听。”
景归帝捏着酒盅,未饮,道:“你讲。”
“陛下,苏岸不是表哥,请陛下认清现实吧。”贺伦面sè凝重,像已决心为点醒陛下赴死一般,又像是要赌一把,看到底谁在景归帝心中的分量更重。
景归帝眸sè一深,明显多了一层疏离:“你想说什么?”
贺伦未敢直视景归帝,并未发现变化:“陛下,表哥是读书人,知书明理,学问非凡,若是他伴君左右,定能辅佐陛下,成为良臣。而苏岸只是一介农夫,无甚学识,更不用说见识了,这样的平民得宠,恐会蛊惑陛下,满足私欲!”
景归帝语气平静:“阿觅是个善良的人,未从生事,你多虑了。”
贺伦起身跪地:“现在未有,不表示以后不会,还请陛下三思。陛下遣散后宫明明是为了表哥,可现在在别人眼里,陛下这‘一生一世一双人’恐怕是指苏岸吧?如此,又将表哥置于何地?”
“孤没有忘记心觅。”景归帝的语气有些无力。
“陛下深情,可几年后,又有谁还会记得表哥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何况苏岸对您并无情意,陛下只因他像表哥,而将他圈在宫中,也实在非明君所为!”说罢,贺伦重重地磕了一记头。
景归帝看着贺伦,沉默许久,眼神也越来越散,像是已经无视贺伦了。
晚风吹散了酒气,也吹散了家宴的随意,景归帝开口道:“你和他们都是一样的。”
贺伦不明所以地看向景归帝。
“你和bī死心觅的那些人都是一样的,你们担心的从来不是社稷安危,而是孤宠信的人,是否是你们的人罢了。你们所谓的为孤好,到头来只是为你们自己好。”景归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哀伤而疏远,“孤不是不知道阿觅不是心觅,只是贪恋这一时的温暖,你们从不考虑孤是否能平衡好,只考虑如何对你们更有利而已。”
“心觅和你们不一样,他要的,从来只是孤高兴,百姓安定,为了这个,他甘愿赴死。阿觅跟你们也不一样,他什么都不懂,却愿为天下太平拘于宫中,再怕孤,也没有逃避过。心觅和阿觅最像的,不是那张脸,而是那颗干净的心。”景归帝起身,“如今国泰民安,朝堂有序,所有官员都在做实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留下问题,景归帝却没有回答,只道:“明日,你便出宫吧。”
景归帝走后,贺伦又跪了许久,直到两条腿都麻了,才踉跄起身,羞愧、自责压垮了他的傲骨,景归帝的问题他想明白了——因为景归帝所用的官员,都是相信景归帝的,是没有私欲的,所以所有决策才能风速实行,后宫才能遣散得那么顺利,也没有人死谏苏岸的事,所有官员的劲儿都使在了社稷上,没有人会干涉景归帝的私生活。
而景归帝呢?他并没有沉溺美sè,之前似疯似魔,在除掉所有仇人后,即便有苏岸在,他没有荒废朝政,除了尚未留下子嗣外,这样的陛下有何可指摘的?更何况景归帝还年轻,以后总会有子嗣的,又何必急于一时?
第二天,贺伦便悄然离宫了,在宫门口遥遥向景归帝磕了三个头。
一个月后,景归帝也将苏岸送出了宫,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他不要回原来的住处,天高海阔,随便找一安身之所,好好过完这一生。
而景归帝没了仇人,也没了爱人,将心思全放在了国事上,四海太平,百姓安稳。景归帝登基后,先是为了给项浅行报仇而活,在大仇得报后,又为了项浅行想要的百姓安定而活,可以说他这一生所为,都是因为项浅行。
七年后,景归帝带着项浅行的骨灰,找到了隐居一隅的苏岸,苏岸没有成亲,找了个小村子落户后,平静地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故事的结尾,景归帝抱着项浅行的骨灰自尽于苏岸的小屋,苏岸按景归帝的遗愿,将他火化后,与项浅行葬在了一起,石碑无名,只有一行字——一生一世一双人。
叶琰声泪崩,闻屿无奈地搂过他,景归帝的一生他演完了,那是属于景归帝的,而他的一生,会好好爱叶琰声,有叶琰声在的地方,才是他爱情在的地方。
首映结束后,网上的评论也接踵而至,大家都给了这部电影正面的评价,作为一部同性题材电影,它没有香艳的场面,但感情刻画之深让人印象深刻,甚至一时间走不出那种悲伤的情绪。在国策方面,它也没有明显的硬伤,显然编剧是下了功夫的。而演员方面更是不用多说了,闻屿每一次情绪的表现,都能让人为景归帝落泪;姜阡年一人分饰两角,即便穿了同一件衣服,也能让人一下分出哪一个是苏岸,哪一个是项浅行,就这是功底;林其羽更是让粉丝惊讶,真的没有半点生硬和违和感。
回去的路上,叶琰声好像还没从情绪中走出来,闷闷地说:“哥,你和姜阡年来拍我的mv吧,我可以再写一首合适的歌。”
之前他也提议过,但被闻屿否决了,今天看完电影,他的心思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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