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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娇妻:夏冬百里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迟小宴
朱雀摇了摇头,“没事。”
阿远抿了抿chún,认真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bī你了,不过,我是你的朋友,如果有困难,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她扬起chún角,“好,知道了。”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是北堂深的声音,“朱雀,我们谈一谈。”
朱雀眸光微微一动,没有回答。
阿远笑了笑,“是哥哥,他好像有事找你,我先出去了。”
他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看到北堂深面sè平静地站在门口,他灿烂一笑,“哥哥,你回来了,朱雀在里面,你进去吧。”
北堂深拍了拍他的肩膀。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北堂深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她神情正常,眼眸平静地注视着他,淡淡道,“你想谈什么?”
他亦淡淡道,“抽时间出来,我和你一起去拜访林院长。”
朱雀诧异地看他,“做什么?”
他眼眸微微动了动,声音变得温和,“我知道在你的心里,将林院长当成母亲,我们结婚的事情,自然应该取得她老人家的同意。”
朱雀手指悄然掐进掌心,她突然噗嗤笑了起来,“北堂深,你不是吧?这么玩不起?我们就当那是一夜/情,你情我愿,一拍两散,不用放在心上。”
北堂深眼眸幽深,沉声道,“我做的事情,我会负责。”
她烦躁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他,“我说过了,不需要你负责,况且,我以前男人多得是,如果个个都闹着对我负责,根本lún不到你。”
他霍然站起,浑身透着冷冽的寒意,chún角紧绷着,“你一定要用这样的话作践自己么?”
与她相处这么久,他很清楚她是怎样的女人,更何况他以前还tiáo查过她,知道她在男女关系上面非常清白。
朱雀冷哼了一声,“那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总之,你只要清楚一件事,你不用对我负责,我也不会跟你结婚!”她似乎还嫌自己说的话不够重,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就算你不嫌弃我,我也嫌弃你,我不会要你这样的二手货。”
“你——”北堂深怒气陡然膨胀,双拳紧紧握成拳头,死死地盯着她,半晌之后,怒气渐渐收敛,语气沉静,“你以为用激将法,我就会改变主意?别天真了。”
朱雀抿了抿chún,冷声道,“就算被我嫌弃你,你也不介意吗?北堂深,你也太贱了!”
话音刚落,她腰间一紧,被他猛然拉进了自己的怀中,他的手臂就如铁钳,将她的身体紧紧禁锢着,他双目中燃烧着怒火,有种恨不得掐死她的冲动,“我承认心里还有别人,但是既然决定娶你,我会试着忘记,你最好不要再激怒我!”
她平静地盯着他的双眼,淡淡道,“何必呢,没有爱情的婚姻,双方都痛苦,我不爱你。”
他深邃的眼眸翻腾着惊涛骇浪,他薄chún动了动,想要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缓缓地,缓缓地将她松开。
北堂深打开门,在门口偷听许久,但什么都没有听到的宫本半藏连忙直起身体,笑眯眯地揽住他的肩膀,将他拖到走廊尽头,压低声音道,“阿深,你们谈得怎么样了?”
北堂深铁青着脸,“半藏叔,你似乎管得太多了。”
宫本半藏老脸上堆满了笑,“哎呀,别这样说嘛,老人家可是很伤心的,阿深,你老爹去世之后,我一直担心你的个人问题,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错的女孩,可不要错过了。”





恶魔娇妻:夏冬百里翰 第373章番外为何愤怒
朱雀微微一怔,视线扫过远处的阿远,淡淡道,“不是。”
北堂深目光微动,薄chún绷了绷,“阿远很单纯,不要让他受伤,我们的事,也不要告诉他。”
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朱雀心头刺了一下,微微一痛,她静静地看着他,“我说过,与阿远无关,你不必担心我带坏他。”
北堂深眼中迅速闪过一抹懊恼,他本来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成全她跟阿远,但是怕阿远介意他和她之间的事情,所以才让她瞒着阿远。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今天请假。”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他突然道,“等一下。”
她转头看他。
他抿了抿chún,“我没有那个意思。”
她一脸平静,“什么?”
他有些烦躁,眉头蹙了起来,“算了,没事,你走吧。”
她随意的点了点头,“帮我跟阿远说一声。”
当天晚上,朱雀很晚才回家,一辆豪车将她送到楼下,一名金发帅哥从驾驶位下来,将她从副驾搀扶了出来,她就如一滩烂泥依靠在帅哥的怀中,脸上带着迷醉的笑容。
北堂深站在二楼的窗户面前,目光沉冷地看着金发男人扶着她按响了门铃,然后听到仆人将朱雀迎进门的声音。
空寂的楼梯间响起踉跄的脚步声,还有仆人担忧的声音,“朱雀小姐,请小心,这里有台阶——”
朱雀身材高挑,一米七几,这样一比较,搀扶她的女仆身高才到她的肩膀,娇小的女仆又累又担忧,生怕将朱雀摔着,好不容易将她扶到二楼的走廊,已经出了一身汗。
“呼呼……”女仆舒了一口气,猛然抬头,发现走廊上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她连忙恭敬地叫,“大少爷。”
北堂深目光沉静地看着满身酒气的朱雀,她耷拉着脑袋,全身都依靠在女仆身上,看起来醉得不轻,女仆已经不堪重负,累得气喘吁吁。
他缓缓向她们靠近,抓住朱雀的手臂,猛然将她从女仆身上拖到自己怀中,淡淡道,“我送她回房,你去休息吧。”
女仆恭敬地鞠躬,“是,大少爷晚安。”
朱雀极度不老实,钮动着自己的身体,嘿嘿傻笑,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北堂深知道她的酒量,她一定喝了很多才会醉成这样。
他心里莫名冒起一股怒火,她烂醉如泥,又独身在外,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会很危险?刚才送她回来的金发男人又是谁?
她脚下踉跄,差点跌倒,好在他牢牢揽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拖了起来,她紧紧贴在他的xiōng膛上,迷茫地抬起头,chún齿不清地呢喃,“你……你……是谁?”
他铁青着脸,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qiáng迫她直视着自己,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她星眸微张,秀气眉头微微蹙着,脸上露出冥思苦想的表情,倏尔,傻乎乎地笑道,“阿远,你是阿远——”
北堂深有种将她摔出去的冲动。
她双臂攀住他的脖子,嘟着红chún,可怜巴巴地道,“阿远……我难受……这里难受……”她指了指自己的xiōng口,“头也好疼……”
北堂深脸sè黑得就跟锅底似的,没好气地说道,“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头不疼才奇怪了。”
他索性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她迷迷糊糊地床/上滚了两滚,双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她穿的是v领的黑sè露肩t恤,高腰牛仔裤,t恤被她掀了起来,露出曼妙的腰际线条,莹白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从下往上将上衣脱了下来,随手抛到床下,黑sèbra包裹着她的xiōng,粉满的柔软高耸着,一条沟壑若隐若现,那对饱满呼之欲出。
北堂深脸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该死的女人,当他是死的么?
他迅速拉过一条薄被,盖在她身上。
她不耐烦地蹙起眉头,手指摸到牛仔裤拉链的位置,刺啦,将拉链拉开,钮动着纤腰褪下裤子,从薄毯下伸出手,将裤子也扔到了床下。
她的动作幅度太大,身上的薄毯被掀到了一边,露出她雪白修长的两腿,平坦紧致的腹/部,黑sè小nei裤也露出了一半。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浑身发烫,袒/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空tiáo的冷风,舒适无比,她还嫌不够,将遮着上半身的毯子也掀开扔到一边,右手伸到背后,看样子是打算将bra的扣子解开……北堂深有点看呆了。
他脸sè黑得更厉害,赶紧将毯子扯了过来,重新盖在她身上。
“放开,热……”朱雀无意识地钮动着身体,妩媚的面容带着醉酒后特有的慵懒和风情。
北堂深身体一僵,他脑中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副模糊的画面,他粗喘声声,大汗淋漓,缩在他身下的女人娇声媚吟,犹如一滩春水。
他喉结动了动,血液哗哗地往下涌。
他直接用毯子将她裹成粽子,声音略有些沙哑,“老实一点,别乱动!”
“热啊……”她星眸微张,水汪汪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无意识地抿了抿红chún,“我热……”
他的身体绷了起来,深邃的眼眸越加幽深,交织着让人看不懂的东西,他紧紧握了握拳,骤然站了起来,箭步走出她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他将右手放在xiōng膛处,xiōng腔里的心脏跳动很快,他的眼眸渐渐恢复清明,他告诉自己,他是正常的男人,看到那幅场景,血气涌动是很正常的事情。
“早上好——”朱雀揉着还有点疼的脑袋,慢吞吞地从楼上走下来。
饭厅里的两人同时抬头看她。
北堂远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无忧,早上好。”
北堂深面sè不佳,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随即垂眸,专心对付盘中的早餐。
一阵淡淡的清香窜入鼻端,她坐到了他身边,女仆将她那份早餐放到了面前,还放了一碗醒酒汤,“朱雀小姐,这是二少爷吩咐我熬的醒酒汤。”
朱雀礼貌地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对一脸关切的阿远微微一笑。
阿远问道,“无忧,你昨晚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北堂深手下动作顿了顿,似乎也在等待她的答案。
朱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难得有空闲,所以去酒吧放松放松。”
北堂深淡淡道,“昨晚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朱雀扬了扬眉,“我不记得了。”当她觉得自己喝醉了的时候,直接从酒吧拽了一个男人,让他送自己回家,并不知道人家姓甚名谁。
北堂深眸光一闪,语气沉了沉,“陌生男人的车你也敢坐?”
她好笑地看着他,“你觉得,有人敢对我图谋不轨吗?”
他反chún相讥,“昨晚醉得不省人事的是谁?就算把你卖了,你也不会有所察觉。”
她淡淡道,“我的事情,不劳你cào心。”
北堂深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半死,心里那个火啊,呼呼直冒,死死地盯着她,咬牙道,“我是你的上司,有权管你!”
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算你是我的上司,也只能管我的工作,没有权力管我的私生活。”她站了起来,缓缓道,“我想,我不适合再住在这里,我今天就搬出去。”
这算什么,与他划清界限,好去追求她的自由私生活?
北堂深幽深的眼中骤然聚起风bào,双拳紧握着,手背上青筋跳动,冷声道,“从你与我签下协议开始,就是我的属下,不论公私,都要听从我的安排!我命令你,不许搬!”
朱雀面sè平静地看着他,目光带着一丝怜悯,就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她红chún动了动,淡淡道,“如果你要用协议约束我,我无话可说。老板,我吃饱了,您现在有什么吩咐?”
她骨子里,是一个很有傲气的人,就算被bī为他卖命,她也从来没有对他使用过敬语,现在,她居然对他用敬语。
北堂深森冷的视线犹如锋利的刀,刺向她的身体,她却毫无知觉,就那样,不动声sè,面sè平静地站在距离他几米远的地方,缓缓道,“如果您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上楼了。”
她甚至恭敬地向他鞠躬。
北堂深气得将手边的咖啡杯扔了出去。
咖啡杯滚到了她的脚边,咖啡洒了一地,甚至溅落到她的裤腿上,她浑不在意,以谦卑的姿态,弯腰将咖啡杯捡了起来,上前几步,放回餐桌上,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转身上楼。
他脸sè越来越冷,眸光凶狠,就如狂bào的雄狮盯着猎物,一步步走出自己的势力范围。
阿远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脸sè难看的北堂深,小声说道,“哥哥,你现在的样子好可怕。”
北堂深身体猛然一震,他在做什么,对于不服从管教的下属他从来都是直接将他们踢出山口组,犯不着浪费时间与他们动怒,而他现在,为什么这么愤怒?
疯了,乱了,自从那个晚上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乱套了!
该死的!




恶魔娇妻:夏冬百里翰 第374章番外野营意外
周六,清晨。
天还没亮,北堂深就被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了。
北堂远背着一个硕大的登山包,站在门口,冲着他咧嘴笑,“哥哥,我和无忧要去北海道野营。”
北堂深皱了皱眉,“什么时候决定的?”
阿远双手合十,一脸歉意,“昨晚,抱歉啊哥,无忧说这是我跟她之间的小秘密,不让我告诉别人,所以我现在才能告诉你。”
北堂深脸sè变得难看,“她现在人呢?”
“已经下楼了,哥哥,你要不要一起去?”
北堂深皱了一下眉头,高深莫测地看了他几眼,说道,“你先下楼吃早餐。”
“哦~”阿远挠了挠头发,像一只背着厚厚壳的小蜗牛,慢吞吞往楼下走。
十分钟后,朱雀和阿远吃完了早餐。
两人提着行李包,打算出门。
北堂深穿着一身休闲服,手里拎着一只硕大的行李箱,从楼上走了下来。
朱雀下意识看阿远,阿远用右手捂住嘴巴,漂亮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
北堂深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们一眼,慢悠悠道,“都准备好了,出发吧。”
朱雀淡淡道,“我只定了两张机票。”言外之意,根本没有替他预留位置。
北堂深云淡风轻地说道,“机票退掉,乘我的私人飞机。”
朱雀神情不变,“是,老板。”
北堂深脸上平静的表情裂开了一条缝。
阿远从餐桌上拿了一个三明治,用食物袋装好,笑呵呵地说道,“哥哥,这个留给你路上做早餐。”
北堂深chún角勾了勾,“不用了,我不饿。”
北堂深的私人飞机停靠在成田机场,舱内装潢豪华,布置得非常舒适。
飞机起飞没多久,阿远就嚷着要补眠,扑到休息室那张柔软舒服的大床/上不肯起来。
剩下朱雀和北堂深两人,坐在客厅,各自选择自己最喜欢的沙发,一个看报刊杂志打发时间,一个利用飞行时间与江岛等人开展视频会议处理公务。
几个小时之后,三人抵达北海道。
北海道的夏天不同于东京的高温燥热,气候宜人,凉风徐徐,非常适合野营。
他们三人租用了三辆山地自行车,骑着自行车游览北海道的湖光山sè。
清晨的空气,带着露水的清新和野花的芬芳,薄薄的雾气犹如薄纱笼罩着森林,碧绿的湖水安静地蜿蜒在原野上,大片金灿灿的向日葵开满了山坡,还有很多不知名的野草花盛开在马路两旁。
置身于这人间仙境,朱雀全身心放松下来,她迎着风,沐浴着阳光,悠闲地踩着脚踏车,chún边扬起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阿远骑得最快,一个人走在最前面,回头冲他们嚷道,“哥哥,无忧,前面的景sè好漂亮,你们快点过来。”
朱雀笑道,“马上就来。”她脚下加快了速度,踩着自行车从北堂深身边越过。
北堂深无意间侧头,看到此时的她,浑身沐浴在阳光之中,笑容恬淡,高高竖起的马尾,白皙的皮肤泛着运动后的红晕,青春靓丽极了,从她的身上,他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目光不由变得幽深起来。
他们晚上露营在湖畔的半山坡上,三顶帐篷并排搭建在草坪上,朱雀利用带来的食材,准备了一顿简单但是很美味的晚餐。
草坪上燃起了篝火,天空繁星点点,阿远和朱雀坐在火堆前面聊天,北堂深在远处打电话,吩咐江岛一些事情。
他打完电话回来,看到阿远凑在朱雀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两人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耀眼得让他觉得刺眼,本欲停下的两腿转了一个方向,走向自己的帐篷。
帐外,时不时传来朱雀和阿远愉悦的笑声。
北堂深捏了捏眉心,索性打开音乐,戴上耳机。
深夜,三人已经陆续进入梦乡。
北堂深被一阵凄厉的尖叫声吵醒,他猛然睁开双眼,那是阿远的声音,他飞快地从睡袋里面爬出来,跑向阿远的帐篷。
“阿远——”朱雀也跑了过来,长发披散,穿着短裤短袖的睡衣,一脸焦急。
北堂深将他的帐篷拉开,打开灯,只见睡袋里面的阿远满头大汗,脸sè不正常的cháo红,眉头紧蹙,嘴里还呢喃着什么。
“阿远,醒一醒!”北堂深沉声叫着他的名字。
阿远猛然一颤,缓缓睁开双眼,他的眼中,满是痛苦的神sè,他怔怔地看着北堂深和朱雀,声音沙哑,“小晴来找我了,她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她。她说墓园好冷,好黑,她不想待在那里。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应该一直跟她在一起才对……”
“阿远,听我说——”北堂深扶着他的肩膀,凝视着他的双眼,郑重地说道,“你只是做恶梦了,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小晴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她不会责怪你,她希望你过得快乐,而不是背负着愧疚浑浑噩噩过一辈子。对于小晴来说,入土为安才是最好的,她应该去她该去的地方。”
阿远眼中涌起了泪光,他嘴chún哆嗦了几下,扑到北堂深怀中失声痛哭。
半晌,他擦干眼泪,转头看朱雀,“无忧,我害怕,我想跟你一起睡。”
“好啊。”朱雀毫不犹豫地回答。
北堂深面sè不郁,沉声道,“不可以,如果你害怕,就搬到我的帐篷里面。”
阿远瞪大眼,“我不要,我上次也跟无忧睡在一起的。”
“那不一样!”北堂深沉着脸,上次阿远神志不清,可现在,他是正常的男人。
“我不管,我就要跟无忧一起睡,无忧都同意了!”阿远倔脾气上来了,顽固得让人头疼。
北堂深眸光一紧,沉声道,“阿远,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不要再任性了。”
阿远一怔,倏尔眼泪汪汪道,“哥,你居然吼我!”
朱雀咬了咬chún,终是忍不住,盯着北堂深,冷冷道,“好了,你不要再责怪阿远了,我们就算住在一个帐篷,也是睡在各自的睡袋里面,你似乎担忧得太多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他还真的以为自己喜欢阿远,会将阿远带坏?
北堂深心里燃起一股无名之火,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男女之别?就算她整天像男人一样,也不能真的跟男人住在同一个房间,睡同一张床,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跟男人打情骂俏吧?
北堂深bào怒,恨不得将这个没有一点廉耻之心的女人扔到湖泊里面喂鱼。
“哥哥,你不要露出那种可怕的表情,我害怕……”阿远目光闪烁,躲到朱雀身后。
北堂深铁青着脸,犀利的双眼狠狠剜了一眼朱雀,“随便你!”他抛下两人,钻出帐篷,免得自己被他们两人气死。
阿远和朱雀对望了两眼,同时沉默了。
几秒之后,朱雀笑了笑,“你等一下,我去把我的睡袋拿过来。”
“哦,好。”
几分钟后,两人并排躺在一起,睡袋挨着睡袋,头靠着头。
阿远转过头,看着朱雀,轻声道,“无忧,我哥哥刚才吃醋了。”
朱雀撇嘴,“别瞎说,他恨不得杀了我才对。”
阿远鼓了鼓腮帮,“如果不是吃醋,那你说,他为什么那么生气?”
朱雀叹了口气,“很简单,他以为我喜欢你,他觉得我会把你带坏,还会将你从他身边抢走。”
阿远蹙起眉头,“难道你没有告诉他,我们只是好朋友吗?”
“我说了,他不信。”朱雀闭上双眼,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睡觉吧,我们明天还要早起。”
阿远眉头都快拧成问号了,他觉得朱雀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半藏大叔明明说过大哥对朱雀有感情啊,他都做了这么多事情了,难道大哥不应该吃点醋吗?
哎呀,感情的事情,真复杂啊……
偶发的不愉快并没有给朱雀造成多大的影响,她第二天早上,仍旧恭恭敬敬地叫北堂深“老板”,问候他“早上好”。
北堂深就跟冰冻了一样,浑身呼呼冒寒气。
朱雀并不介意他的冰块脸,我行我素地洗漱,准备早餐,打包行李,准备下一站的旅途。
她和阿远这一趟的旅途,原定为一周时间,但是北堂深突然加入,他们决定将时间缩短为五天。
第四天,他们住在一个山谷里面,吃的食物是在途经村庄的时候买来的。
还有三罐啤酒。
每人一瓶,坐在篝火边,吃着烤鱼,喝着啤酒,听着山谷里潺潺的溪水声,远离城市的喧嚣,远离血腥和杀戮,大家的身心都彻底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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