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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娇妻:夏冬百里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迟小宴
秦荣方很不要脸的说,“不用同情我,叫恩佑抱一个大胖小子给我也行。”
“席爷爷,恩佑。”
恩佑肩上被来人一拍,转过身,正是江昭领着叶儿走了过来,
江昭先跟席振天问了好,又跟叶儿相互介绍,叶儿也随着江昭一样微俯一下裑,“秦爷爷好。”
席振天直夸叶儿漂亮,又懂事。
叶儿看到恩佑时,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而席振天此时心情也是压抑,他生怕此时旁人看出什么端倪。
江昭跟恩佑握了手,放开。
江昭看叶儿不说话,揽了揽她的肩,“云叶?”
叶儿还未成震惊中回过神来,恩佑已经朝着叶儿伸出了手,他的眸子一汪清水,噙着温软的笑意,“我叫席恩佑,一席之地的席,恩情的恩,保佑的佑。爷爷希望我得天恩庇佑,永远平安,所以取的这个名字。”
叶儿伸手回握,吃惊的察觉到恩佑似乎不记得,“原来你叫席恩佑,你好,好久不见,我叫云叶儿,还记得吗?”
席振天还是紧张,这话一听就知道自己孙子是自作多情了。
江昭一愣,恩佑握着叶儿的手紧了一分,而后呵呵的笑,顺便看了一眼江昭,“我以前还说,遇到一个bào发户不懂欣赏我的画,原来叫云叶儿,居然是昭哥的新婚妻,太有缘了吧。”
江昭的神sè缓和了两分,叶儿却瘪了瘪嘴,“原来你不记得我的名字啊?我记得跟你说过。”
恩佑道,“说过?”
叶儿无所谓的耸耸肩,“我这个名字是有点俗气,你是艺术家嘛,不记得正常。”
江昭的大手依旧搂在叶儿的肩上,拍了拍,“我觉得还行,高雅的跟你不般配,哈哈。”
“讨厌!”
恩佑握着叶儿的手还没有松开,笑意暖如二月江南出芽的嫩柳,看得人直痒,他礼貌的,语气是拿捏得当的分寸,并不显熟络,好象真的刚认识叶儿一般,“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席恩佑,很好听的名字。”
二人相握的手终于分开。
秦荣方很不淡定却qiáng装淡定的走过去拍了拍恩佑的肩,“恩佑,叫嫂子。”
恩佑看向江昭的时候,笑得很是无害,是一种极不好意思的神情,眸子清澈见底,伸手抓了抓脑袋,“昭哥,我真叫不出口,她看起来年纪好小。”
江昭眉sè舒展,暗暗寻思着叶儿今天的打扮,香槟sè的进口缎礼服长裙,v领褶皱亮肩袖,肩垫上的肩章闪钻和碎珠又显贵气,四指宽的腰带系勒出好身材,这个颜sè款式虽然并不复杂,却很大方大气,略显成熟又绝不bào露。





恶魔娇妻:夏冬百里翰 第493章绝不可错过一世
转过头,恩佑看见一个女孩,扎着马尾,样子很稚纯,那双眼睛看起来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乌发披肩,发箍收拾起前额的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不用。”
“非语。”秦非言朝这边走过来,朝着女孩喊了一声,“爷爷叫你过去,在这里干什么?”
“哥,这个哥哥手流血了。叫家里的医生给包扎一下吧。”非语看着恩佑的手还在冒着血珠。
“恩佑,没事吧?”秦非言看得也是眉头一紧,也没管恩佑是不是拒绝就对非语说,“小语,你叫吴伯让张医生过来,玻璃扎伤了,得看看有没有碎渣子在里面。”
非语听了哥哥的话,急急的便去找管家。
秦非言从恩佑手中拿掉杯柱,扔在旁边的垃圾桶,看着恩佑指上的伤口,内疚道,“恩佑,不好意思。这杯子质量太差了。”
秦非言心里咕囔,庄亦辰这家伙还说他夜场要从意大利进一批水晶杯,顺便送份老爷子的寿礼,这次宴用的各种杯子,都由他出。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结果这么脆弱?
“言哥你说得太重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叶儿说了秦非言和恩佑同样都是细皮嫩人漂亮得像女人的男人。
可他们却各不同。
秦非言的若是一笑,便能勾人魂似的,妖孽非常,忍不住让人想tiáo戏。
而恩佑,无论如何都清淡得像一泓水,你就看得心痒,难耐,都不忍心说一句不中听的话进他的耳朵。
恩佑看着那对男女已经入了席,便任着秦非言把手里的杯柱拿去。
心中暗暗发誓:云叶儿,不管是白云还是乌云,你都飘不出我的天空。
江昭是个心思敏锐的男人,叶儿对闵子凯的态度他能感觉得出来,就算有感情,估计也在以前退婚的时候伤得差不多了。
对她刚才的表现很满意,觉得应该奖励一下她,便附在她的耳边说,“江太太,晚上我有礼物送给你。”
“什么礼物?”叶儿有些小鹊跃,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果汁。
“我想今天晚上换个姿势奖励你,让你新鲜一把。”
叶儿赶紧捂住嘴,用力摁住才没有将刚含进嘴里的果汁喷出来,每张桌上都铺着大桌布,几乎曳地,叶儿坐在江昭旁边,发现男人已经将桌布轻轻一扯,盖在了她的腿上。
刚想一缩,膝盖却教男人有力的大手捉住。
叶儿坐在凳子上,任着桌布下面一双贱手为非作歹,脸涨得通红……
恩佑选择同江昭他们同桌,时不时还跟叶儿和江昭寒暄几句。
闵子凯似乎也不甘心,想跟叶儿同桌却被闵妈妈阻止了。
这桌上依次坐着江昭叶儿,秦非语,秦非言,恩佑,江睿向晚。
曾婷婷来的时候,可以用人过生风来形容,昨天晚上她是死活要来,被曾-伟国勒令在家不准出户,因为曾婷婷扬言绝不让江昭顺利完婚。
这下好了,结婚证也扯了,她是怎么扑腾都无济于事了。
今天大寿,她打电话给秦荣方说想来祝寿,越级上报,秦荣方岂能不同意?还把曾-伟国说了一通,哪能这样管教孩子,一定要带婷婷来吃饭。
秦荣方也是没办法,即便知道今天要闹些动静也必须同意,做人总不能那么小心眼。
曾婷婷说来祝寿,也只是跟秦荣方道了几句吉祥话,就接着到了江昭那一桌,“啪”的一声将手包扔在桌上,也不管旁人的眼光,直当当的就在江昭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叶儿倒真是一点也不担心曾婷婷,她直觉上能感觉到,江昭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孩,虽然在外面装得很淑女,但是耐不住寂寞,忍不了多久,不像她,一忍就忍到底,让江昭没话说。
可曾婷婷太凶残,报复性反弹太严重,这样的女孩不招江昭待见。
要防也应该防着外公旁边那个贤惠得滴水不漏的城北金丝鸟。
曾婷婷的确如叶儿想的那样,耐性不足,在外面名声好,那是出场的时间不长。
这会子又带着小姐脾气,又带着对江昭和叶儿的怨气,开始说是订婚,这才一天,结婚证都扯了,气死了人了都。
说出来的话愣是尖酸刻薄得很,桌子是圆桌,只要一侧脸,微往前倾就能越过江昭看到叶儿,没好气的说道,“云叶儿,你以为爬上枝头就能当凤凰啊?你没听过拔毛的凤凰不如jī吗?”
恩佑眉头一皱,低垂了睫,不让旁人看出来他的情绪变化,身旁的拳缓缓握起来,云家的家事他知道了,也能理解那时候她躺在草地上跟他说“卖.身”是什么意思了。
除了心疼便不再有其他。
若是他的女人,他绝不会容许在这样的场合被旁人羞辱了去。
江昭脸sè一沉,侧脸启chún便要喝斥,哪知手被桌下叶儿的手捉住一扯,示意他不要讲话。
叶儿这时一脸明艳的笑容,挽住江昭的胳膊,干脆有些亲昵的靠上去,对曾婷婷说,“我知道,我是不如曾小姐,从来不否认的。”
一时间,这桌上的人,喷的喷酒,喷的喷水,嘴里有什么喷什么了,只是都匆忙扯过餐巾挡住。
全都齐刷刷的“噗~~”
恩佑当即就笑了。
叶儿若是拔了毛的凤凰,那曾婷婷不就成了jī?
江昭捏着叶儿的手,另一只手抚上去,嗯,他的女人就是该这样,哪能教人欺负了去?他欺负可以,别人不行。
不管男女。
叶儿旁若无人的挽住江昭的臂,看着曾婷婷跟江昭说话,“老公啊,凤凰拔了毛,你可得多买点什么霓裳羽衣给她穿,弄不成凤凰,也至少得像只孔雀嘛。”
江昭却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穿更好,省得脱。”
叶儿听到江昭这种流/氓话,顿时泄了气,低头轻轻说,“饿了。”
刚刚说完,耳朵里又传来江昭低低的声音,“晚上再回去喂你,一定喂饱,别急。”
叶儿开始装聋。
曾婷婷气得直呼呼,她被人骂了,结果所有人都看她笑话?
江昭根本不当回事?
江睿和向晚装没看见在说着什么。
恩佑愈发喜欢这样的叶儿了,既然爷爷不准明目张胆,那么他就要她终有一日,心甘情愿的到他身边来,心甘情愿的离开现在这个男人。
很好,一个曾婷婷。
相较于曾婷婷,欧阳妍倒是安份很多,并不挑衅,也不过来自找没趣,很多人给秦荣方敬酒,欧阳妍都在一旁比亲孙女还要体贴的应付着。
秦非言看过去,无奈道,“哥,真不合适,妍姐还没姓秦呢,在那里张罗,我过去帮帮忙,你新婚燕尔,慢慢享受。”
“大哥大嫂,我先去爷爷那里看看。”秦非言站起来跟江睿和向晚打了招呼,江睿道,“去吧。”
秦非言又将手拍在恩佑的肩上,“恩佑,招呼不周啊。”
恩佑摇头笑笑,“言哥总是这样见外,你忙吧。”
秦非言pì股一抬,非语就坐到了恩佑边上,小姑娘眼睛眨巴眨巴的,“你就是席爷爷的孙子啊?手好些了吗?哎呀,怎么没包扎啊?”
恩佑见非语要伸手过来,便顺势将受伤的手放在腿上,礼貌却带着点疏离,“我不习惯包着纱布,闷得不舒服,刚才医生已经给我消了毒,血止住了就行,让小语担心了。”
叶儿这边听到忙转过头,看着恩佑,站起来走过去,关切的问道,“恩佑受伤了?”
恩佑把放在腿上的手伸出来,往叶儿面前一递,无所谓的笑笑,“刚刚被碎玻璃割了一下。”
叶儿伸手捧着恩佑的手,看着白晳修长的食指关节处一条口子,但没有流血流得厉害,可是感觉湿湿的。
恩佑闭着chún,缓缓的呼吸,感受自己的手,就这样呆在她的手心里,本来他不用如此,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拉着他的手去闲逛,体会那种心情随她的欢声笑语而起伏带来的快乐。
那些他十几年也未体会过的感觉。
错过一时,绝不可以错过一世。
他看着自己的手,鼻心里钻来的都是她的香水味。区别于她脸上薄薄脂粉的香气,幽幽的,一丝丝的往他脑子里绕。
“不包扎怎么行?肯定得感染,怎么这么任性?”叶儿的口气,像是在对着弟弟司杰的语气,担心,生气,责备,说着便要离开,“我去找点东西给你包扎一下,你等着。”
江昭却走到叶儿身边,将她拉回到自己位置让她坐下,叫住一个佣人,“麻烦张医生过来一趟,帮恩佑少爷包扎一下。”
恩佑心下一思量,这次并没有拒绝,自己刚才沾沾自喜,竟有些得意形了。
江昭又怎么会逃过刚才恩佑的小动作,非语要帮他看的时候,他缩了手。可是叶儿只是问了一下,他的手就自己伸出来了?
叶儿还对他这么关心?
正在江昭心思慢慢往下的时候,恩佑“哧”一声笑,道,“包扎一下也好,若是明天教女朋友看见了,又是一顿叨扰,真怕她。”
此时的她,不就是这般叨扰吗?嫌他任性,怕他感染,女朋友就是这样子的吧?
谁都听得清恩佑嘴里的语气,若是那女孩就在他的边上,他一定会很宠很宠的揉她的头发。
这个平时对谁都一样眼神的男孩眼里,竟多了些绚丽的光芒。
江昭都有些以为看错,再一看叶儿,一脸放心和释然。
他果真多想了。
席散人去这是定律,但权贵之家,客套拉关系的人特别多,已经十一点过了,人还没散尽。
江昭的应付自然更多。




恶魔娇妻:夏冬百里翰 第494章赤果果的挑衅
男人找上男人聊大事的时候,便把自己的太太支去陪另一个男人的太太,或扯八卦,或打麻将。
找叶儿的,聊八卦的比较多。
叶儿本就出自豪门,自然知道话不宜多。聊什么都点到为止,其实她对江昭的事情了解不多,而跟她套近乎的,大致都想知道点什么政策。
叶儿回避得也是滴水不露,“李太太哪里的话,男人那些事,哪是我懂得了的,怪不得从-政的女人少,听听那些新闻我都嫌头大。”
直到叶儿被欧阳妍叫走,才结束那些令人头痛的交际。
叶儿的本意是不想去的,可又不想输了阵势。
后院花架这里,太讨厌了,叶儿不再过去,就站在门框处顿了步,“说吧。”
她对欧阳妍的不礼貌,欧阳妍感觉到了,“你对我意见很大?”
叶儿耸耸肩,“没什么意见。”没意见才怪,一个小三倒嚣张得很。
欧阳妍在检查院工作,手上跟过的案子不仅有反-贪反-腐,也有一些从公安那里报上来的上诉。察颜试探,分析和辨别的能力都比一般女人qiáng。
叶儿对她的敌意太过明显,虽然在刻意掩饰显。
姜本来就是老的辣,叶儿再懂做人,也还没有学会在一个小三面前怎么当大太太。
欧阳妍试图试探,先开了口,带着一点点挑衅,“我现在住在城北公寓。”
叶儿一听这个就来了气,“了不起吗?小三而已,而且城北公寓是我不想住了的地方,我睡过的地方给你睡而已。”
欧阳妍突然一笑,笑意明亮,叶儿毕竟年纪小,带着浓浓醋意的话,已经透露了太多信息,欧阳妍细细的分析着对方的心理,进一步的出语试探,“小三是没什么了不起,可如果男人爱的人是小三呢?”
“那你就继续这样被他爱着呗,继续在城北当你的金丝鸟。”叶儿本就忌讳欧阳妍的存在,却不知道这个女人这么不要脸的要来跟她正面冲突,她想息事宁人也不给机会。
欧阳妍终于可以肯定,云叶儿一定不知道她和江昭还没有真正在一起,是的,没有在一起,她回来,买了满天星和紫丁香,是想告诉他,她非常非常的想念他。
若是没有这个云叶儿,和江昭扯结婚证的,便是她欧阳妍。
江昭娶云叶儿那是被形势所bī,他们也许并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好,作戏而已,否则,云叶儿怎么会对她这种态度?
欧阳妍道,“我想跟你谈个条件。”
叶儿一口回绝:“没兴趣。”
欧阳妍信心满满,“跟你父亲有关。”
“哦?”叶儿终于正眼看了欧阳妍。
“你父亲的案子还压载公-安机关,一直没有上诉往检-察-院来,这里面猫腻太大,江昭不过是个副柿长,又没入常委,如果帮你父亲又不伤及他和秦家的利益,你父亲怕已经被折腾得不行了。你父亲的案子,我有办法,并且不用把江昭扯进来。”欧阳妍不是傻瓜,叶儿会吃醋,一定是在乎江昭的,如果用两全之计利诱呢?
叶儿凝了凝气,呼吸有些轻颤,“你要什么?”
欧阳妍如画的眉目淡淡含笑,却带着一丝一丝的寒气乱窜,她在叶儿面前,下巴微微向前崩起,缓缓道,“我要江昭!要他完全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不要再在城北当金丝鸟,我要做名正言顺的江太太!你,跟他提出离婚!”
叶儿就这么站在那里,她的个子在女孩中算得上很高的了,。还穿着高跟鞋,配着略显成熟的礼服和发式,站在那里,觉得自己的身高在缩短。
后院的院门比正门的小,但门楣依旧正二八经的挂着红笼,彰显着昨天遗留下来的喜庆,这灯笼还要挂上好些天。
因为秦老爷子的宝贝外孙订婚。
那孙媳妇此时就在这枚灯笼下面,照得脸上印着红红的晕。
叶儿知道她的气息有点不稳,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女人比她要矮上那么四五公分,可是那种气焰,那种底气,就是从脚板底冲上来的。
眉目柔和如画,怎么看,怎么都是与世无争的人,可是这个女人现在在跟她争男人。
用另一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来争。
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样做到的,即便这样威胁人的时候,也是淡然处之,像极了江昭,做什么都可以不慌不乱,绝对让人看不到一丁点的破绽。
明明今天是自己穿着华丽的晚礼服,以秦家人的身份帮外公接待宾客,欧阳妍不过是一个客人,却对谁都像这家里的人一样,拿捏得当的礼貌和寒暄,谁都说她不像一个检查官,像一个温婉贤淑的全职太太。
她可就不想当江昭的太太吗?
欧阳妍无疑是嚣张的,她的嚣张与曾婷婷不同,曾婷婷的嚣张没有底气,只让人觉得好笑,欧阳妍像一个谋划师,像是一个能看透棋局的棋手。
曾几何时,她也是气焰嚣张的坐在江昭面前,威胁。
江昭问她条件。
她说要替父亲减刑,否则就要把那些照片全部散布出去。
可是她得到的是狠狠的报复。
欧阳妍!这个碍眼的女人,她该如何报复她?
“真是笑话,我凭什么放着自己老公不去信任,信任你?你凭什么以为你可以威胁我?凭你一个小三?凭我现在稳坐江太太的位置?凭你只敢在这种地方威胁我提出要我跟老公离婚?你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叶儿几乎是学着江昭的语气在回击着欧阳妍。
她能沾上江昭的都用“老公”两个字代替,以此来申明自己的地位,借此来提升自己的底气。
她要学会那种狐假虎威的气势,那种咄咄bī人的气场来抵抗对方,她没有办法,她被bī到这个份上,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被小三bī到这个份上,她要捍卫自己想要捍卫的东西,这段婚姻即便是她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但她依卫要捍卫。
欧阳妍这样的名门小姐也能忍气吞声的当小三,想扶正也不敢找江昭闹,为什么?
也是怕江昭讨厌吗?
她就知道,曾婷婷那种不懂忍的女人,江昭不会喜欢,像他那种从小生活就优越,发展也优秀的男人,骨子里高傲且俯瞰一切,怎么可能容许一个女人爬到头顶上?
欧阳妍深谙这其中的道理?所以一直忍着当着乖顺的人,直到避过所有人的目光才找上她?不直接找江昭闹,反而来找她?
不是说聪明的小三都劝男人不要离婚,自己愿意委屈吗?欧阳妍表面在江昭那里愿意委屈,背地里就来挑衅,威bī利诱?
欧阳妍说什么?男人爱的人是小三呢?
她才不管他们之间什么爱不爱,她得不到他的爱,也要得到他的人。
她一直觉得,江昭不是个好人,从一开始就是,但她现在喜欢这个坏人,她知道,他是一个下/流胚,他是一个伪君子,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狡猾男人,他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他只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去做事。
她也是,她不是一个好女人,从一开始就是,她威胁,他报复,她抵抗,他打击。
她抱着一步又一步不纯的目的跟他交往,交易。
他们各取所需。
她依仗他的权势,他享用她的身体。
他们都觉得理所应当,谁都不亏欠谁。
但是他比好些道貌岸人的男人好太多,他就算不承诺,也会去做他该做的事。他不会敷衍她。
闵子凯,那是她的前未婚夫,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闵家退婚。
那个男人说走就走,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
母亲抛下所有人,远走高飞。
公司倒闭,她才十八岁不到就开始各个司法部门的跑,她什么也不懂,要还债,就只能靠着家里那些不动产,房子一套一套的卖出去,工厂公司全部处理。
她很想像电视里面那些女孩一样,在父亲公司面临倒闭的时候,突然站起来,力挽狂澜,可是她觉得好难,她不行,她看不懂财务报表,不懂管理,更不知道怎么跟股东沟通,工人员工闹罢工,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找律师拍卖,转让。
把父亲打拼下来的一切败得干干净净,带着父亲唯一不能拍卖转让的财产——她的弟弟住八几年建的旧房子。
她折腾那么久,江昭即便是处处压制着她,也处处打击着她,但他是唯一一个给过她最实质最直接帮助的男人。
现在这个男人就是她的老公了,突然出现一个女人,要这样跟她抢,让她打起铺盖卷,走人。
没门!
欧阳妍是一个有对人心有深刻认识的女人,她面对过很多人,沟通,挖掘,顺藤摸瓜的找线索是她的qiáng项,叶儿每一个眼神,脚掌站在地面是否狠狠用力,在说话是气息是否颤抖,双拳是否在不自然中握起过,语气中心虚与极力掩饰的情绪,通通逃不过她的眼睛。
“凭什么?凭我跟他十几年感情,凭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城北公寓里面那些东西依旧是我曾经买给他的,墙上的挂钟,家里的沙发,衣柜里的领带。凭曾婷婷都知道学我的样子去讨好江昭,凭着……”欧阳妍语气一直不急不缓的说话,而且语速越来越慢,她追着叶儿的眼睛,一点也不放松,“凭着就算跟你结婚了,他依然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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