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娇妻:夏冬百里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迟小宴
恩佑脸sè僵了一僵,对什么东西都这样,对食物是这样,对人也是这样?江昭是她选择的,被迫选择也是选择?
恩佑无心食物,目光只落在叶儿一举一动上,将盘子里的培根,三明治切得乱八糟,“叶儿,你结婚后,幸福吗?”
叶儿差点没呛出来,觉得有点好笑,结婚后,没人问过她幸福不幸福,郑凌不问,夏浅不问,神经大条的邱小娅也从来不问,恩佑居然问她幸福不幸福,她点点头,眼波里溢出来的光,有了五彩斑斓的颜sè,“江昭是个好男人,我很幸福。”
恩佑低头,紧紧的握着刀叉,干脆将盘子的东西切成末,完全失去了引人食欲的样子。
“你不饿?”叶儿不解。
恩佑很不高兴的说,“很饱。”
吃完早餐,叶儿干脆提出去恩佑那里把画拿回来,恩佑同意了。
到了席家别墅,叶儿坐在楼下等着恩佑。
直到看到恩佑拿着一个布袋装好的长方形板子下来,她才站起来,应该是裱框好的画,恩佑递给她时,嫌弃的说,“真占地方,早就想叫你拿回去了。”
“不好意思啦,钱……”
恩佑哼了一声,“敢提钱!”
叶儿闭了嘴,人家是大少爷,也不缺这点钱,哎,自己是不是太计较了啊。
想看看画,从恩佑的手中接过,一弯腰去拉开布袋,头发便飞到了脸上,伸手嫌弃的往后一捋,脖子上两枚紫粉的吻痕便露了出来。
恩佑看着叶儿的脖子,眼前飞过的是衣衫在空中乱舞的画面,男女赤体教缠,那些画面真是磨人,她说江昭是个好男人,她说她幸福。
她怎么这样幸福?
她一个人幸福。
恩佑本还清泉似的眸子突然一沉,手便朝着叶儿的脖子伸去,却在半空被安安拉住,“恩佑,怕嫂嫂拿不动画就让阿贵帮忙吧,你昨天晚上也没休息好,就别动手了。”
恩佑转过身,背对叶儿,看着安安的神sè,变幻莫测,叶儿瞄了一眼布袋里的画,听到安安的话,这时一抬头,看着二人,笑了笑,“这么轻,哪用人帮忙啊,我先回去了。”
恩佑知道留不住,一定要安排车送叶儿。
叶儿不肯,倒不是自卑住在那种地方,若是没跟江昭的话还好,跟了他,如果现在还住在那样旧的小区,亲戚朋友知道了,会不会说江昭这样那样的?
男人总归是要面子的,这是婆婆说的,她住的地方太寒酸,叫别人说起来,丢的是江昭的脸。
叶儿拿着画回到住的地方,江昭早上说会派人去收拾新房子,下午接爸爸。
她居然激动不起来。
按理说人到这个时候,一定会激动得想流泪。
可是她没有,想不通为什么流不出泪,因为还有些不敢相信,江昭会这么快的把父亲弄出来。可是又心安理得的在接受,好象他就应该替她做这件事情一样。
在这种本来应该不知道干嘛的日子,叶儿居然心情适闲整理家里,打扫卫生,收拾一些衣服,要搬新家了,那边的东西都是江昭在弄,她没有管过。
她只需要带些穿的,平时用的东西过去就行了。
对啊,要搬新家了,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爸爸出来就有新房子住,一家人在一起,很好,没什么好哭的。
如果爸爸问妈妈去哪里了?
她怎么说?跑路了?
恶魔娇妻:夏冬百里翰 第505章狗屁艺术
叶儿实在疼得受不了,她觉得再任着男人这样咬下去,肩上这块肉就保不住了,用力的想要弯膝来顶开他,都顶不开。
“江昭!你这个疯子!混蛋!bt!你松口!”叶儿是抽着一丝丝的气骂完的,太疼了,跟刀子割似的。
江昭听着叶儿骂他,这句骂完又换一句,越咬越觉得牙齿酸,酸得牙疼,整个脸都在疼,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要么就是哄哄骗骗,装腔作戏,可她背着席恩佑却在他的面前说,“你有没有发现恩佑和非言一样漂亮,都是那种细皮嫩肉的……”
她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席恩佑那样的人,干净得一点杂质也没有,她说她信任那个男人……
可是她从来没有信任过他,从来没有……
“我是疯子,混蛋,那么席恩佑呢?他是什么?”
叶儿想到江昭的风狂回敬的话也是口不择言,“他比你好一万倍,他单纯,善良,他没有心计,彬彬有礼,他是一个绅士……”
江昭怔忡了好半天,长长的吐了口气,从叶儿的身上翻下来,擦了擦嘴周的血,什么也没说,也不去看叶儿的伤势,下了床,表情讷讷的去了卫生间,关上门。
叶儿听见卫生间里花洒打开的声音,刷刷刷的,后悔说出去的那些话,但是话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江昭衣服也没脱,就这样站在花洒下面,把脸仰高,头顶的水源源不断的往他的脸上淋,伸手抹一把脸上的水,没有用的,一波一波的追来。
身上的面料全都粘在皮肤上,透着一点点皮肤的颜sè。
垂着肩膀,显得很无力。
他们之间的差距的确是太大了,他都快三十了,她才十九,他们之间的观念相差太大了,他跟不上她那些新cháo的思想,他无法理解她的那些什么艺术。
他觉得他够了,再这样下去透支了,这个女人没心肝的,他对她再好,她也不会觉得他好。
他得罪那么多人,她以为像云宏伟这样的人,一个保外就医这么好办吗?省委都有人出来干涉,本来不想动用秦家的关系,但他还是动了,为了她,他把一家子人拖下水,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混蛋,比不上一个给她画过裸画的披着羊皮的狼。
卫生间的门打开,他听到声音,转过脸去,看着自己的女人肩膀上鲜红一片,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告诉自己,无动于衷吧,像她对你一样。
否则你给她一颗心,什么都帮她想好,你掏心掏肺的为她做事,想让她过得快乐点,她却递给你一把刀子,往你心窝子里捅。
叶儿走过去,看着江昭的样子,她很难受,她突然很能理解,她是他的老婆,他的老婆被他的兄弟画了裸画,换了是哪个男人也受不了。
“阿昭……”叶儿站在打开的淋浴玻璃门外,轻轻的喊了一声。
江昭伸了伸手,“过来。”
叶儿也站了进去,刚一进去,又退了出来,冷水,现在已经是尾秋了,这么冷的水,受不了,江昭居然在冲凉水,“阿昭,我给你放热水。”
“过来。”江昭yīn着脸,又冷冷的对着叶儿说了一句。
叶儿咬了咬牙,再次站了进去。
江昭把她的t恤推高,叶儿冷得发抖,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t恤推高后,又给她褪下。
冷水拍打着叶儿肩上带血的牙印,血水很快就冲得干干净净,江昭不去看那里,又解开了叶儿的内依扣。
接着牛仔裤的铜扣。
叶儿捉住江昭的手,“阿昭,我们换热水洗吧,太冷了。”
“不冷。”他觉得这水已经够热了,他心都寒了,这点水还嫌冷吗?“我就是想看看,你脱-光了,摆在我面前,我会想干什么。云叶儿,我想看看你们这出戏要演到什么时候。”
叶儿睁大眼睛,“你还是不相信我?江昭,你居然还是不相信我,我说了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
“不要跟我说什么鬼扯的相信,我倒是想看看,那席恩佑是不是个太监,我倒是想看看,他看到你的身体的时候,是不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几个小时的埋头画画。”江昭的确是不相信,他不知道怎么来建立这个信任,就像叶儿也不相信他一样,他知道席恩佑的忍耐力非同常人。
但是叶儿那种身体摆在那里,叫一个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不相信,就好比现在,他看到她冷得瑟瑟发抖,流水柱一条条的往下滚,滚过她坚廷浑园的xiōng,xiōng前那点粉红嫩得滴水,盈盈一握的腰身,性-感的翘臀,细白修长的腿。
这样的身体,叫哪个正常的男人能端端的看个几个小时?
席恩佑可以?
席恩佑就算忍耐力再好,看过之后也不可能忘得了,他老婆的裸画摆在席恩佑那里两个月任他欣赏意yín。
他没这么大方。
叶儿无力再辩解,江昭这是在羞辱她,完全是在羞辱她,他把她脱-光,像个展示品一样放在这里,任他看,然后等着他起反应。
她看着他呼吸急促,看着他开始脱衬衣,解皮带,把裤子都脱了。
他在告诉她,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一个女人的裸-体该有的反应就是这样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该有他有的冲动。
他在用他的反应告诉她,他不相信她和恩佑是清白的。
叶儿有些负气的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跳上去,两条腿缠上他的腰,任冷水冲刷着她的头脑,“想要我了是吗?来吧。”
冰凉透骨的水,冰凉透骨的瓷砖墙面,女人被狠狠压载上面,满足着男人报复性的肉.欲……
从卫生间里出来,江昭披了件睡袍,拣起地上的画,走到厨房。
叶儿只听见厨房传出一阵阵“呯里嘭隆”的声音,没敢过去。
江昭举起画,把大理石的工作台上砸,两下就砸断了,再用小刀具,把画挑离底板,剥下来。
打开天燃气,“呼”的一声,一圈蓝sè的火苗跳了起来,将手里从画板上挑剥下来的画扔上去,居然有了“哔哔剥剥”的声音。
看着绚彩的画面慢慢变成焦sè,江昭用手里的刀子把边缘上没有被火烧着的地方又往中心拨了拨。
别的男人画下来的东西,还是跟他在一起后别的男人的画,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还是外公爷爷天天让他们称兄道弟的男人。
他看到这画就觉得xiōng膛里的火比这时候面前已经撩高的火苗还要烧得旺。
什么狗pì艺术?
狗pì艺术!
烧了画,留下那些残余的灰烬,江昭又回到卧室。
叶儿围了条浴巾坐在那里,呆傻了一样,江昭又去拿了急救箱放在床/上,自己坐上去,拿出酒jīng棉,消毒酒jīng,坐在叶儿身后,一言不发的帮她清理伤口。
叶儿疼得发抖。
“疼吗?”江昭问。
“嗯,咝~疼。”
“疼就记得。”江昭淡淡的说。
叶儿握着拳头,“我会记得的,放心,我不会输给你。”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发誓,一定不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他对你好时候,捧你上天,他愤怒的时候,便用两人最亲密的方式来羞辱你。
江昭说,“嗯,我也不会……”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江昭又补充,“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把我当成一你必须依附的人,必须尽力去讨好的人来对待,如果不巴结着我,你父亲就没希望,把你那些招数都使出来,不要带着现在这种情绪,否则你爱上我你就惨了……”
因为到那时候,很有可能他已经不会再对她好了,她会很难受。
他发现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想他心里没她的时候,她难受。
江昭,醒醒吧。
晚上江昭只是派了人去送叶儿去接云宏伟,自己没去,他不用去,他讨厌跟她一起演戏,那是她的爸爸,她应该尽些孝道,他算什么?名义上的女婿,在她那里,他没有一点位置,他帮云宏伟,完全是因为她,否则他凭什么要帮?
接到云宏伟,叶儿紧紧的抱住他,告诉父亲所有有希望的事情,她结了婚,有了新家,有大房子住,司杰礼拜五就去接回来,以后一家人住在一起,她很幸福。
江昭专门安排了医生给云宏伟做身体检查,没有伤到过内脏和骨头,倒是没什么大碍。叶儿放下了心。
给云宏伟安排到楼下,司杰的房间旁边。
晚上已经十一点,江昭也没有回来,云宏伟有问过,叶儿扯了个谎,说他忙。
云宏伟也没再说什么,跟叶儿聊天到一点过才去睡觉。
叶儿回到房间,打了个电话给江昭,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电话接通了,却是欧阳妍的声音,“喂。”
“我老公呢?”
“睡着了。”
“让他听电话。”
下一秒,叶儿听见欧阳妍轻轻的催促了一声,“电话……电话,叶儿的。”
“不接。”江昭的声音。
叶儿沉了口气,“我过去接他。”
“他不想见你。”欧阳妍说。
叶儿咬咬牙,挂了电话。
欧阳妍也挂了电话,坐在地上,悠闲的伸手从摆在床头柜上的果盘里扯下一颗葡萄,身后的床/上睡着烂醉如泥的男人。
将葡萄扔进嘴里,慢慢的嚼着。想着今天在饭店遇到江昭的时候,都不敢相信,他会醉得那么没形象。
虽是饭店里面的包间,外面没人看得见,但万一被人看见了呢?
把他弄回来,真是废了不少力气,代驾都说太醉了。
云叶儿,这个女人的名字他念了多少次了,说她没良心,他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喝醉,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
零晨两点,叶儿怎么也睡不着。
恶魔娇妻:夏冬百里翰 第506章当面上演冤家戏码
她坐在床/上反反复复的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想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她开始反省自己,她恨江昭咬他,不相信她,可她当时说那些伤人的话的时候,并没有站在江昭的立场想过,如江昭说的,她情绪不对,因为她在乎他,就会特别在意他是不是在乎自己。
他把她咬得那么痛,他一点也不心疼,她看他流一点血,就心疼得要命,她不平衡,她就生气。
她把一个男人最在意的事情当成没有关系的事情。
她只记得江昭咬她,后来羞辱她。
但她没有深刻的想过,江昭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要羞辱她。
他是一个男人,他高高在上习惯了,他有钱,有地位,受人尊敬,让人仰望。
恩佑是他的兄弟,替他的老婆画了裸画,见面的时候还要装作若无其是,现在他再面对恩佑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如果正好她也在场,他的心态会发生多么难堪的变化。
他会觉得别人都在看他的笑话,而且他不是生意人,他是一个柿长,婆婆说过,嫁给江昭,伤风败俗的事情做不得。这画可不就是伤风败俗吗?
不管这件事的起因是不是错了,但是站在江昭的立场,他没什么错。
他生气,不去接爸爸,不回来吃饭,不回来睡觉,她都没什么好委屈的,但是,他不能再让她在欧阳妍那里过夜。
叶儿翻身下床,穿上t恤,牛仔裤,肩膀上还疼,她记得,她跟他说,不会忘记,不会输。可是她觉得当时自己过份了。
眼睛有点红,鼻子酸酸的,又给自己加了件线衫,跟云宏伟说要出去一下。
云宏伟也感觉到大概是夫妻间闹了矛盾,便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注意安全。
叶儿拿上jeep的车钥匙,到了地下停车库,摁了感应,便上了车。
牧马人的推背感让驾驶人有超qiáng的优越感,叶儿背坐得很直,马路像是专门为她修的一样。车子开得飞快。
叶儿到了城北公寓,下车的时候,挺了挺背,深呼吸,给自己提了一口气,“加油。”
到了她和江昭以前住的地方,站在门口,手举在半空,准备敲门,可想来想去,不对啊,为什么要敲门。
这房子是她老公的,她为什么要敲门?
于是从包里把钥匙翻出来,“啪啪”的转动锁孔,把门推开。
欧阳妍听到有人开门,赶紧趿上拖鞋,还没走到门口,叶儿已经开门进来。
叶儿顺手把门带上,没有换鞋,直接朝卧室走去,当欧阳妍是空气。
欧阳妍去拉叶儿,“干什么?这是我住的地方,谁让你进来的?”
叶儿抽手一甩,“呵,好笑,这是我老公的房子,我来做什么还需要告诉你?我倒是想问问,你住我们家的房子,还拦我,是个什么意思?”
欧阳妍脸sè涨红,又碍于江昭还在卧室里睡觉,怕听到外面的响动,也不敢跟叶儿大声争执,“他已经睡了,你不要去吵他。”
叶儿“哼”了一声,瞥了欧阳妍一眼,径直朝卧室走去,欧阳妍追上去,握住门把手,怎么都不肯让叶儿开门。
江昭听着门外的响动,头虽是晕痛得厉害,还是坐了起来,看了看房子的结构,他怎么跑这么边来了?太傻了吧?
难道喝醉了自己过来的?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皱眉时听到叶儿的声音,很嚣张,“欧阳妍,你别摆出一副斯文大度的样子,里面睡的是我老公,这房子是我老公的,你拿什么立场不准我进去?凭你一个客人?”
“说好听点把你当客人,说难听点就是赖着人家的地方不肯走!要我说以你欧阳家的家底,又不像我们云家一样败落了,不至于连闺女一套房子也买不起,买不起,租总租得起吧?我看你这套睡衣也得好几千,门口挂的包,四五万了,租个高档公寓全jīng装修一年的钱也够了,你怎么就这么厚脸皮?”
“我老公不叫你搬,那是碍于你们过去的情份,你不会是把男人好面子那点正常情绪当成他还想跟我离婚,娶你吧?”
江昭坐在床/上都差点笑起来,厉害了嘛,这么凶?看了看床头上的小钟,这么晚了还杀过来?
江昭慢慢的真笑了出来,他倒下去,又继续睡,可他现在是睡不着了,老婆来找他了,睡不着,激动得很。
他觉得自己就是条贱命,下午还说不理她了,这下可把他给暖死了。把被子拉过来,盖住头,躲在里面偷偷的笑,他发现自己太容易满足了。
上次还说什么呢,她应该像个泼妇一样来抓歼,好歹她在意了,就算今天闹得那么僵,他还是希望她在意他的。
“云叶儿,要不是你bī着二哥娶了你,他就不会弄得现在这样惨,到处都树敌,明明代柿长就是他的,现在又延后,人家说娶妻娶贤,要的就是旺夫,你不但不旺他,你还一天到晚的给他惹事,你有什么底气在我面前叫?你不觉得内疚吗?”
江昭听着欧阳妍数落了叶儿,又坐了起来,因为他发现叶儿半天都没有说话,刚把被子掀开,准备出去看看,叶儿又说话了,她听似轻蔑的笑道,“怎么了?嫉妒啊?嫉妒就算他弄成这样,也没有怪我吗?你嫉妒死了吧?没办法,谁叫这是我老公呢?你看着别人的老公怎么就这么好啊?别嫉妒了。想当女qiáng人当去吧,别一天到晚的看着别人老公流口水,影响形象。”
门外,叶儿推了欧阳妍一把,一拧锁柄,就进了屋,看着江昭盖着被子在睡,恼死了,这床现在是欧阳妍在睡吧?他们两个刚才睡过了?
气乎乎的走过去,用力的将被子一拉,掀了个大开,被子扔在地上的时候,发现江昭连裤子都没脱,叶儿僵了僵,看见江昭黑着脸瞪着她,马上狗=腿的笑了。
跳上床,钻进江昭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就开始亲,完全不理会门口还站着一个观众,声音嗲嗲的,“老公,你怎么不回家啊?喝酒了啊?”
“你不回去,我都睡着。我们回去吧?”
太江弯口。江昭黑脸那是因为他想演的戏没演下去,云叶儿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以为她好歹误会一下,结果她直接就把被子给他掀了,这让他的脸往里放?
“我不回去。”江昭转过身,背对着叶儿,继续作势要睡。
叶儿便从江昭的身上翻过去,又与他面对面的向着,“好好好,不回去不回去,我今天晚上也在这里睡,行不行啊?”
江昭哼了一声,“不行!”
“小气,真小气,男人不能这么小气的。”
“你去找个大方的。”
叶儿义正言辞的拍拍xiōng脯,又皱着眉,严肃的说道,“那怎么行?我是有夫之妇。”
欧阳妍站在门口已经内脏大出血了,这两人居然当着她的面上演冤家戏码!
江昭心里高兴,却并不表现出来,瞥眼不看叶儿,叶儿坐起来,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自己和江昭身上,“老公,你想在这里睡,我们就在这里睡嘛,反正你在哪里睡,我就要在哪里睡,你别想甩掉我。”
“老公老公,我要脱衣服了。”
“我真脱了,我要睡了。困死了。”
叶儿一直碎碎念,念到江昭烦得耳根子长了茧子下了床,叶儿跟在江昭边上,又是替他拉门,又是替他拿鞋,到了门口干脆还说,“老公,你喝醉了,我背你吧。”
“噗!!~”江昭真的觉得这样子一噗,绝对不怪他,只怪他老婆道行太深,他现在是看出来,她今天晚上此行的目的就是以逗得让他失态为已任的。
“没事的没事的,你不用心疼我,我很qiáng壮的,体力也很好,我还经常抱我弟弟,他个子也蛮高的,背着你走一点问题也没有。”
叶儿的哈巴狗相被欧阳妍唾弃了一万次,她从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为了讨好一个男人竟然用这样的方法。
“二哥,要不然晚上别走了,还是在这边睡吧。”
叶儿一听欧阳妍这样说,马上拉着江昭两条手臂,往自己肩上一套,拖着就走。
江昭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这叫背吗?这叫背吗?她把他双臂架在她的肩上,上半身的姿势是对了,下半身呢?背不是应该她的双手反勾住他的腿,让他的两条腿离地吗?他的双脚还趔趄着跟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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