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娇妻:夏冬百里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迟小宴
夏冬咬着chún,眼泪刷刷掉,她永远也忘不掉他中弹时,她内心的恐惧……那么长的疤痕,怎么可能不疼?
“不哭了,乖。”百里翰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温柔地将她脸上的泪水一点点吻掉。
这个充满柔情蜜意的吻,到后来慢慢变了味道,他的chún滑向了她的脖颈,再缓缓向下,手掌从衣服的下摆进入,抚上了她的身体。
她的肌肤柔嫩,细滑,就像上好的绸缎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夏冬将头靠在他的xiōng膛上,心里软软的,就如棉花糖一般。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从浴缸里面抱出来,他想送她回病房,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老公,你的伤……”
他含笑看她,“伤已经没事了,我抱你上/床。”
百里翰将她抱回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尤尼斯古堡的地下室里面,一场严刑拷打才刚刚开始。
这一间地下室原本就是刑具室,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刑具,还有鲜血混合腐烂味道的恶心气息,野狼和火狐被铁制的手铐脚镣绑在电椅上,他们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北堂深缓缓地从石阶上走下来,高大挺拔的身躯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得越发高大,他英俊的脸上,神sè沉冷,双眸犹如利剑刺向野狼和火狐两人。
他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们合作,我会考虑留你们一具全尸。”
野狼冷哼一声,“横竖都是死,我还怕那么多做什么。”
北堂深yīn森森道,“你死了,还有家人,你想让你的家人陪你一起见阎王?”
野狼就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家人早已被教父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北堂深,你威胁不到我。”
“是么?既然你不怕死,那就试一试,我有没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北堂深随意地挥了挥手,站在他身后的江岛突然上前一步,走到野狼的面前。
野狼双目紧盯着江岛,“你要做什么?”
“知道电流通过人体的感觉么?身体慢慢的麻痹,四肢就像冻僵了一样,心脏渐渐失去跳动,到最后,你整具身躯都会变成漆黑的骷髅……”江岛平静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萦绕,yīn气森森,让人毛骨悚然。
江岛面无表情地按下了电椅的开关,这是经过改造的电椅,电流可以随意tiáo整,他先将电流tiáo整到中等程度,人体承受起来非常痛苦,但还不至于死亡。
两把电椅同时通上电流,兹兹的声音在室内响起,野狼和火狐最初还克制着,紧咬着自己的牙齿没有呻/吟出来,到最后,电量不断地增加,他们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地哀嚎了起来。
他们两人用力地挣扎着,想要逃离电椅,但是手脚和四肢被牢牢捆绑住,根本逃脱不了。
“啊——”痛苦的嚎叫声凄厉无比。
他们的身体上面甚至冒着白烟,衣服上燃起了兹兹的火光,一股鲜肉烧焦的味道充斥在空气里,身体以肉眼能看清楚的速度被炙烤着,就像街边放在火炉上烧烤的羊肉串一般。
“啊——好痛——”
野狼两人已经开始翻白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就像是即将窒息。
江岛猛然将电流tiáo到最小,冷冷道,“教父有几处老窝,怎样才能找到他?”
两人身体颤抖的弧度变小,勉qiáng能够呼吸,野狼汗水涔涔地抬头,仇恨的双眸紧盯着江岛,“你杀了我吧!”
江岛冷笑,“杀了你多没意思,还没有玩够呢。”他猛地侧头,望向喘着粗气的火狐,“你呢?也不愿意说?”
火狐狼狈地垂着头,汗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她咬着牙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岛拍掌,“原来是两条硬汉,别担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他挥了挥手,手下将一辆小推车从远处推到了江岛面前。
推车上面,盖了一张白布,江岛猛然将白布扯掉,扔到地上,推车上面摆放的东西赫然闯入众人眼中。
凿子、铁锤、匕首、剪刀、手术刀、铁钩等等工具并排放在不锈钢铁盘里面,这些工具外表都有一层斑驳的深红sè,分不清楚到底是铁锈,还是血迹。
看到这些东西,不难想象等待他们的是什么酷刑,已经血肉模糊的野狼和火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不过,横竖都是死,咬咬牙,坚持一下,就挺过去了!他们两人脑袋里冒出了同一个念头。
江岛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不喜欢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
戴上手套之后,他又围上了橡胶围裙,从推车上拿起一把凿子和铁锤,缓缓向野狼走去,此时的他,就像恐怖电影里面的变态屠夫杀手,正在一步步bī近自己的猎物。
江岛冷漠地盯着野狼,“你还有一次机会。”
野狼双拳紧紧握住,用沉默阐明自己的态度。
江岛chún角一哂,嗤笑了一声,“野狼,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大脑被煎炸之后,是什么味道?”
与此同时,一名穿着厨师服的男子推着一辆餐车走进地下室,餐车上面放着一个电磁炉,炉子上面还摆放着一口平底锅,厨师就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平静地将电磁炉开关打开,在平底锅里面倒入了食用油。
野狼身体一僵,火狐眼中涌起了恐惧的神sè。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江岛chún边勾起一抹yīn狠的笑容,他左手拿起凿子,将凿子放在野狼的头顶,尖尖的部分紧贴着他的头皮,右手拿着铁锤,狠狠一下敲打在凿子上面。
“啊——”野狼痛苦地嚎叫,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滴答滴答流淌在地板上,他痛得风狂挣扎,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实施,一个保镖箭步蹿来,将一个牙套塞到了他的嘴巴里面,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火狐浑身颤抖,看到野狼的处境,她联想到自己的下场,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咣——”江岛再次敲击,凿子钻入了野狼的脑壳里面,他冰冷冷地陈述,“现在我已经打开了你的脑颅,接下来,我会用手术刀隔开你的皮肤,将你的大脑切除一部分,放进锅里煎炸。”
野狼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身体剧烈地挣扎着,手术刀一点一点切开他的头皮,就像西瓜被旋开了顶部的瓜蒂一样,他头顶部位的头皮,也被手术刀旋开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像豆腐一样的东西。
北堂深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王,坐在距离他们二三十米远的椅子上,面sè平静地看着这残酷血腥的一幕,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野狼猛翻白眼,每次即将昏厥的时候,就有人给他注射药水,让他保持清醒,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恶魔娇妻:夏冬百里翰 第258章死寂
野狼裤子裆部浸湿了,有热流顺着腿部缓缓流下,在电椅下面汇聚成小溪流。
他承受不住身体的剧痛,竟然shī jìn了。
火狐眼睁睁地看着曾经的同伴,变得如此狼狈,变得如此痛苦,她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紧紧咬着牙齿,死死地盯着江岛。
江岛浑不在意,将手术刀扔进了铁盘里面,又拿起一把很小的匕首,淡淡道,“接下来,我要割三分之一的大脑,据说,这样不会影响到你的说话能力和记忆能力。”
平底锅里面的油汩汩沸腾着,就像唱着一曲欢歌,期待那三分之一的人脑滚入沸腾的油锅里面。
野狼双眼充血,就像困兽一般,喉咙里发出深沉的痛苦的低吼声。
匕首缓缓地落在了那堆白sè的像豆腐一样的东西上面,他正要下手,火狐突然放声尖叫起来,“住手,住手!我说,我都说,求你放过他!”
她整个jīng神都已经崩溃,再也承受不住那种巨大的心理压力了!嚎啕大哭,嘴chún颤抖着,高声叫道,“放开他,快放开他!”
江岛优雅地将匕首收了回来,转身看着火狐,脸上带着残忍的冷笑,“你说吧,若是说得让我不满意,我会割下你的三分之一大脑下油锅。”
火狐双肩剧烈地抖动着,身为杀手,她看到过很多残忍的场景,也见过很多严刑bī供的惨象,可是像这种惨绝人寰,毫无人性的bī供,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缓缓道,“我会将我知道的东西,全部都告诉你。”
“很好。”江岛将匕首放回铁盘里面,扯下手上带血的手套,扔到地板上,淡淡道,“教父在中国有几处老窝?”
火狐牙齿还在颤抖,“我知道的,只有两处,一处是‘半山怡城’的别墅,另外一处在浅水湾。”
北堂深眼眸一凛,浅水湾的别墅,正是他们上次半夜闯入,血洗教父的地方。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上一片yīn暗,声音沉冷,就如来自地狱一般,“半山怡城别墅的具体地址?”
“a区十二号。”
北堂深身体往后靠,招了招手,一直站在他背后的朱雀俯身靠近,他在她耳畔低声道,“将教父的地址发到a市,让人监视教父。”
“明白。”朱雀悄然退出地下室,将北堂深的命令转达给国内留守的人,之后又悄然回到他身后。
江岛又问,“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联络教父的?”
“教父有一个电话号码,打过去之后,会被提醒是空号,之后教父会将电话打到我们的手机上面。”
“这么说来,只能教父主动联络你们,你们联络不上教父。”如果教父不回来电,他们根本联系不上他。
火狐说道,“可以这么说。”她顿了顿,侧头看了一眼像是陷入昏迷状态的,耷拉着血淋淋脑袋的野狼,“或许野狼知道得更多一点,他是教父最信任的人。”
江岛冷冷道,“拿水来。”
一名保镖端来一盆凉水,江岛接过水盆,对准野狼的身体,猛然泼了出去。
凉水从他的脑袋上面冲刷下来,鲜血混合在水里面流淌了一地。
野狼咳嗽着清醒过来,剧烈的痛感让他的面孔都扭曲了。
火狐看着他,眼中闪着泪光,“野狼,认输吧,不要再硬撑了,告诉他们怎么联络教父?”
野狼已经气若游丝,江岛的虐杀游戏已经将他bī入绝境,他的jīng神也已经濒临崩溃,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滴答滴答往下掉,他张着嘴,沉沉地喘熄,就像干涸的鱼。
“野狼,认输吧……”火狐泪如雨下。
野狼眼中的神采渐渐涣散,浑身都被痛感所掌控,早已没有其他感觉,他就像一具木偶,渐渐脱离了自己的神智。
江岛冷冷地看着他,“你平时,都是怎么联络教父的?”
野狼机械地回答,“打他的私人电话。”
“他的私人电话是多少?”
野狼随口报出了一串数字,有保镖飞速地记了下来。
“教父除了半山怡城和浅水湾的别墅,在哪里还有住处?”
野狼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神情茫然地回答,“在城郊一百里的苍山里面还有一处别墅,上次苏云芊就是被绑在那里。”
“除此之外呢?”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
北堂深抬了抬手,江岛暂时停止了提问,北堂深沉声问道,“教父绑架苏云芊,是联手好的,对吗?”
野狼木然地回答,“对,教父本来与苏云芊谈好条件,两人联手对付夏冬和北堂深,假装绑架,假装qiáng/bào,但是教父藏了一手,他实际上是一箭三雕,他也利用了苏云芊。”
北堂深眸sè一沉,“有没有证据?”
“有,本来教父打算在事成之后,将苏云芊踢开,把她的丑态bào露在众人面前,哪知道事情有变,夏冬离开了中国,所以教父暂时没有将证据曝光。”
“证据在哪里?”
“我的电脑上就有,教父曾让我负责保管,听他的指令,在合适的时候公之于众。”
“你的电脑现在哪里?”
“在酒店。”
“哪家酒店,几号房间?”
……
野狼就像被人cào控的木偶,一问一答,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只可惜,教父戒备心理非常重,就算是他信任的人,他还是没有将许多重要的信息透露给野狼。
北堂深派人到野狼所在的酒店,将他的电脑取了回来,打开文件夹,找到野狼所说的“证据”,那是一段视频,看样子,应该是偷拍的。视频里面,苏云芊和一个穿黑sè风衣的男人坐在一起,苏云芊面对镜头,而男人背对镜头看不清楚长相。
不过,据北堂深猜测,那个男人就是教父。
他们在交谈,谈话的主题就是如何让这场绑架看起来bī真,苏云芊应该说什么话,才能赢得观众的同情和信任,又要提出什么样的条件以达到离间百里翰和夏冬的目的。
有了这个视频,就能证明苏云芊和教父串通好了,想要破坏百里翰和夏冬的感情。只可惜,这个视频拍摄得非常有技巧,丝毫没有bào露教父的长相,他的声音也经过特殊处理,分辨不出来,所以就算公之于众,众人也只能认出苏云芊,而条件反射地将所有的关注点都放在她的身上。
北堂深让江岛将这个视频拷贝到u盘里面,之后又翻开了电脑里面的其他隐藏文件,发现教父和野狼的其他犯罪证据,教父派遣野狼干过几次绑架和刺杀,野狼将每次的计划都清楚地写了下来,并且保存了犯罪现场的照片。
江岛将这些东西,也全部拷贝到了u盘里面,总有一天,这些东西都会成为扳倒教父的罪证。
一番忙碌,已经是午夜。
火狐抬头,看着北堂深,“既然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就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北堂深竖了竖手掌,示意江岛。
江岛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对准了野狼的额头,野狼木然地盯着枪口,毫无反应。
“砰”的一声枪响,野狼额头正中间穿进了一颗子弹,鲜血冒了出来,喷洒得到处都是。他身体一偏,瘫在了电椅上面。
火狐看了野狼一眼,然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她知道,接下来死神即将降临在她的身上。
“砰”,又是一声枪响,火狐也瘫在了电椅上面。
整个地下室里面,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
然后是,一片死寂。
“走吧。”北堂深霍然起身,面对满室血腥,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面无表情地往外走。
朱雀跟在他身后。
走出地下室,缓缓登上台阶,回到古堡上面,朱雀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坦白来讲,她的胃还有点不舒服。
北堂深走在前面,她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走到露天阳台,他突然回身,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薄chún动了动,冷冷道,“有何感想?”
朱雀眉头微蹙,“很恶心。”
他眼中带着审视,“他们曾经是你的同伴。”
朱雀淡淡道,“你不用试探我,我和他们称不上同伴,只有过一面之缘,对于他们的遭遇,我只能表示同情,仅此而已。”
“你不觉得很残忍?”北堂深犀利的眼神,紧盯着她的双眼,就像是要看穿她的五脏六腑一般。
“残忍?”朱雀冷笑,“如果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我不太赞成你的手段,但是我认同你的狠辣。你不用担心因为这件事,我会对你产生二心。”
北堂深chún角紧紧绷着,他发觉,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冷血,将事情利害得失分析得头头是道。
朱雀静静地迎视着他的目光,平静地说道,“我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想回去休息了。”
北堂深猛然想起,她昨天装成一副被绑架的样子,昨晚肯定没有休息好,而白天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直到现在,都没有休息的机会,就算是男人,都会有点吃不消,更何况她一个女人。
第一次,他将她当做一个女人来看待。
恶魔娇妻:夏冬百里翰 第259章致谢
北堂深淡淡地开口,“没事了,你回去吧。”
“好。”朱雀随口应了一声,转身就走,穿着黑sè紧身衣的身影,潇洒恣意。
野狼三人伏诛,北堂深计划乘胜追击,回国处理教父的事情。
他到古堡向托马克道别,一个金发碧眼的美男子与教父坐在客厅里,谈笑风生。
“阿深来了,快过来,我们正在谈论你的事情呢。”托马克眉眼带笑。
金发男子站了起来,笑容灿烂真挚,“阿深,好久不见。”
“霍利,好久不见。”北堂深chún角勾了勾,迈着稳健的步伐向他们走去。
霍利张开双臂,两人拥抱了一下。
北堂深挑了挑眉,“在谈论我什么?”
托马克大笑,“霍利称赞你聪明,这次对付巴里特,你可是功不可没。”
“那是因为有义父在我背后支撑,这个计划才能实施。”北堂深笑了笑,“霍利,你在英国怎样?”
霍利耸了耸肩膀,“还不错,那几个老狐狸都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北堂深拍了拍霍利的肩膀,“那几个老狐狸,都是老jiān巨猾的家伙,能让他们俯首称臣,你也厉害得很!”
英国有几个黑手党家族,自认为山高皇帝远,对托马克颇为不敬,还与他在英国的势力起了不少争端,所以托马克将霍利派往英国,处理这件事。
霍利咧嘴一笑,转移了话题,“对了,阿深,我打算去医院探望夏夏跟她丈夫,你要不要一起?”
北堂深眸sè沉了沉,说道,“我这一趟过来,就是向义父辞行的,稍后,我再去医院向夏夏辞行。”
托马克笑容收敛,“这么快就要回去?”
北堂深点了点头,“我打算乘胜追击,将教父的势力连根拔起。”
“也好,你万事小心,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我会的,义父,夏夏和小乖就辛苦你照顾了。”
“说得这么客气做什么?你放心就是,人在我的手里,我不会让她们少一根毫毛。”
北堂深勾了勾chún,“霍利,等我跟小乖告别,我们一起去医院。”
小乖暂时还住在古堡里面,明天就会转移回之前所住的医院。
北堂深和霍利两人走进她的房间,小姑娘戴着白sè的口罩,粉sè的小帽子,穿着粉sè的公主裙,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跟保姆玩积木。
“深叔叔,霍利叔叔。”看到他们两人,小乖扔掉手中的积木,从地上爬起来,向他们两人跑去。
北堂深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乖乖,有没有听话地吃药打针?”
“有啊,护士姐姐的针扎在我的pì股上好疼好疼,我都没有哭呢。”小乖双手攀在北堂深的脖子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熠熠闪光。
“乖乖真乖。”北堂深低头在她柔嫩的小脸上蹭了蹭。
“深叔叔,你两天都没有来看望我了……”小乖委屈地眨了眨眼。
“深叔叔有事情在忙……”北堂深将她抱得紧紧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她自己即将离开的事情。
“嗯,我知道啦,我没有怪你……”小乖咯咯地笑,眼睛里涌满了欢乐,“深叔叔,我骗到你了,对不对?”
“tiáo皮鬼!”北堂深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眉眼间俱是笑意。
霍利左手抚着心脏的位置,一脸哀怨的神sè,“乖乖,我好伤心,你只顾着和你深叔叔玩,都忘记我的存在了。”
“哪有,我刚想让霍利叔叔抱抱的,”小乖连忙向着他的方向伸出双臂,一双大眼睛扑闪着,“霍利叔叔,抱抱~~”
“小甜心,你可真是招人疼。”霍利展开双臂,从北堂深怀里将小乖抢了过来,笑眯眯道,“乖乖,这次霍利叔叔会在罗马待很久,每天都来陪你,好不好?”
“好耶~”小乖拍着柔软的小手,咯咯笑道,“要是深叔叔也在这里待很久,那就更好了。”
北堂深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道,“乖乖,深叔叔今天就要回国了,你要乖乖听话,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
小乖小脸垮了下来,眼神好不甘心,“深叔叔,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嗯,深叔叔回国打坏人,让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你妈咪。”
小乖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严肃认真,“好,深叔叔,我支持你!一定要将坏人打得落花流水,哼哼!”
小姑娘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霍利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笑呵呵地说道,“要是我以后也生一个这样可爱的女儿就好了。”
北堂深忍不住笑,“那你得赶紧找一个老婆。”
霍利挑眉,“谁说生孩子一定要跟老婆生?”
北堂深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于他糜烂的私生活不予置评。
小乖鼓着腮帮,突然说道,“私生子很可怜的。”
霍利和北堂深同时愣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眼睛亮亮的,细声细气地说道,“我和哥哥以前就被人说过是私生子。”
北堂深心里涌起酸酸涩涩的味道,霍利眼眸动了动,若有所思。
“可是我们现在不是了,我们有爹地了。”小乖眼睛弯了起来,里面溢满了快乐。
霍利不由将她抱得更紧。
两个大男人,一个小姑娘,说说笑笑半个多小时,直到小乖困倦地趴在霍利怀中睡着了,他们才将她放回床/上,北堂深弯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两人悄然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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