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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路末班车刘明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14路末班车
我自己坐在火锅店,翻看着悬棺照片,刀茹刚才说的话,我懂。
每个人都有罪,犯着不同的罪,你杀jī是罪,吃jī是罪,甚至你踩死一只蚂蚁,或者拔出一棵青草都是罪,当然,这种理论性太qiáng的话题,我是不会去纠结的。
而这传说中的洗罪悬棺,便是能洗刷掉每个人在日常生活里,无形中犯下的罪过,这些罪过就好像印记一样,有罪过在身,便会被怨魂缠绕,一旦洗刷掉罪祸,就像重获新生一样,鬼魂便不再侵袭。
我仔细想想现在的遭遇,还真是有种万鬼缠身的感觉,直到这一刻,我仍然不知道谁是鬼,谁是人,唯一能确定的,只有葛钰的死尸,这是真的。
可确定这一条的同时,我又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xiōng口,说真的,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可去医院拍x光的时候,却明明看到我的心脏完好无损,这又该怎么说?
难不成,我是进入了幻觉?
心中一惊,想起了一种可能性。
我在冯婆家里那几天的经历,会不会是一直处于幻觉之中?比如说,海伯在赶到桑槐村外那个小宾馆的时候,就用秘术把我引入幻觉。
而接下来的几天,所生的事,比如yīn阳守宫,以及我进入冯婆家中,看到冰尸,难不成都是海伯潜意识guàn入我大脑中的画面?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是什么时候醒来的?我是什么时候走出幻觉的?
难道是坐在沙上看到那张死亡预言的纸条时,才算是走出幻觉?因为海伯第一次来到宾馆之时,我俩在房中聊天,给他开了一间房,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沙上沉思。
这个画面,恰好可以与我现那张纸条的画面衔接,如果海伯对我的大脑动了手脚,那么说,其实,冯婆的家里,我根本没去过,葛钰的无心冰尸也根本没见过!一切都是我坐在沙上幻想出来的。
而海伯完全可以在我幻想的时候,把纸条放在桌子上,往我大脑中guàn输我已经回到了宾馆中的画面,等我从幻觉中走出来,现桌子上的纸条,这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庄周梦蝶蝶梦我,到底谁是真实的,谁是虚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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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路末班车刘明布 第038章 庄周梦蝶蝶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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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疼!
疼我也得咬!
我一直用力,将自己的手指咬到流血,远处的服务员看的目瞪口呆,连忙跑过来问:咦,哥,哥,恁咋了?
服务员cào着一口浓重的方言,脸sè都吓白了,或许他以为我是不想给钱,故意弄伤自己抵赖呢。 ≧ ≦
我捏着流血的手指,疼的倒吸凉气,说:么事么事,买单吧。
我将自己手指咬破,感觉此刻的我,肯定没在幻觉之中,但即便如此,我心中也一直在纠结庄周梦蝶的理论。
庄周梦蝶蝶梦我,究竟是庄生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还是一只蝴蝶做梦自己变成了庄生?到底谁是虚幻的,谁才是真实的?
我很害怕我是一个活在别人梦中的人,只要他醒了,我的生命就结束了。
歇斯底里的我,甚至想到了背后那一双无形的大手,就是做梦的那个人,而我,只是他梦中的一个小角sè,只要他想折磨我,那随时就能折磨我。
离开了火锅店,我没有回房子店客运总站,而是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屋,在路上,我有些神魂颠倒,有些蒙。
这些天生的事,让我弄不清楚究竟该怎么做,我甚至都觉得,我刘明布根本就是个不存在的人,根本就是别人的一场梦。
谁的人生能诡异到这种程度?
恐怕,唯有梦境才能如此吧?
一个人的神经有多脆弱,只有被深深的伤过才会知道,我现我开始变得退缩,开始变得畏手畏脚,我甚至想钻进被窝里,就这么一辈子也不出来了。
第二天睡醒,我头蓬乱,坐在床边呆,忽然手机响了,我没接,铃声停顿之后,又响了,响了十几遍,我才接通。
“阿布,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说:你找我有事?
“你安排一下时间吧,这一次我陪你去龙虎山。”刀茹说道。
我冷笑一声说:别忙活了,咱们都是一场梦,别那么认真,做梦的人,想怎么折磨我们,就能怎么折磨我们。
刀茹沉默了许久,说:你的jīng神被击垮了。
我说:随便你怎么想,别打扰我,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我挂了电话,点了一支烟,在这没拉开窗帘的出租房里,静静的抽着,猩红sè的烟头,时明时暗。
良久,手机又响了,我扔掉烟头,朝着屏幕上瞥了一眼。
这个来电号码早就打不通了,但我一直保存着,此刻我浑身一震,立马接通。
“葛钰!”我喊了一声,只觉得两腮疼,就要落泪。
“阿布,你真的就要这样堕落下去吗?你真的被击垮了吗?我还等着你回来娶我,你忘了吗?”葛钰的声音,永远像是甘甜的溪水,在我人生最苦难的时候,guàn溉我的心田。
“阿布,振作起来,好吗?”
我哭着说: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累了,我真的好累,我想睡觉,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葛钰柔声对我说:阿布,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就让我们把这场梦延续下去吧,至少在梦醒时分,能够保留那永恒的美好,对吗?
我没吭声。
葛钰又说:振作下去,哪怕是梦境,你也会是梦中坚持到最后的一个人,我等你。
电话挂断了,我再给葛钰打过去,提示您拨打的号码不存在。
而就在我拨打号码的一瞬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一件大事!
我在河堤上要喝农药自杀的时候,海伯找上了我,他说他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而我却一个都没接通。我看了一下他的手机通话记录,确实拨打了几十个。
但,一个重要的细节,让我突然想了起来!
现在手机很普及,人人都有,可能很多人也遇上过这样的事,你刚给一个人拨打过去,但忽然又想到没什么话可说的,然后就挂断了。
这样一来,你拨打的用户根本就没打通,他那边完全没提示,可你这边一旦拨打过,通话记录就已经存在了!
也就是说,其实海伯有可能是故意自导自演,拨打了几十个电话,每一次都是刚拨号,立马就挂断,所以,我这边根本就接不到海伯的电话!
如果这种推断成立的话,那么海伯这么做究竟是什么原因?他既然不想通知我,那干脆让我喝药死了不就行了?
推断到最后,只有一种可能性,海伯救我这几次,全部都是苦肉计!
他就是自导自演,故意救我,好让我感觉他是个好人,是个真正帮我的人,我就能对他掏心掏肺,而且他说的话,我也都会信,然后利用我,去办更大的事!
但同时我也心有余悸,心说我这算是狼子野心吗?万一误会了海伯,那我岂不是死有余辜?
人家救我,我反倒觉得他是在上演苦肉计。
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葛钰对我说的话没错,谁都不要信!我现在连自己都不信了,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个活人,还是别人梦境中编织出来的虚拟人物。
这段时间,我重新振奋jīng神,不管是刀茹还是葛钰,我都感觉不再那么重要了。虽然黑暗中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将我缓缓拉入万丈深渊,但在我生命中,也始终有那么一个女人,在我身后默默的帮助我,她是葛钰也好,是刀茹也罢,总之,我一直记得,她在等我。
没事的时候,车回来陈伟拉着我喝酒,我也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跟陈伟一起喝酒,我不管他身上有什么秘密,只要跟我没关系,我也就不去探究了,有时候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
我原本想再次请假,但前段时间刚请过,这要是再请,那真说不过去,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可有句话叫做什么,运气好的时候,你就是摔倒,都能捡到钱。
马上到十一,公司组织旅游,但不能全去,必须先去一半,等那一半回来了,另外一半再去,不能让市区交通瘫痪。
我,就是那第二拨人,但我没选择集体出游,领导说不集体出游,不报销路费。
我说不报销就不报销吧,我想回老家看看。这假期有七天,可以选择一口气休完,也可以慢慢来。
我给刀茹打过去一个电话,说:我们国庆节提前放假,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去一趟龙虎山吧。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口传说中的洗罪悬棺。
现在我觉得,如果我不是别人的梦境,那我找到了洗罪悬棺,拍过棺材盖之后,那一切鬼魂都不能再接近我,这样,就能分辨出谁是鬼,谁是人!
刀茹回答的挺爽快,说什么时候都有空,让我自己定时间,我说那行,三天后吧,等上一拨司机旅游回来,咱们就去龙虎山。
这三天,我仍然是照常开末班车,仍然是照常载客,不过在我前往龙虎山之前,一个不算是熟人的熟人,联系上了我。
“阿布,还去不去桑槐村了?”西装大叔说话向来直接。
我说不去了,你有事吗?
他愣了一下说:你不tiáo查葛钰的死因了吗?
我说tiáo查清楚了,没啥牵挂的了。话音刚落,西装大叔就说:阿布,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希望你能有点心理准备。
我笑着说:啥事啊?还得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西装大叔说:前段时间我去找你了,客运站的主管说你请假回家了,可我却在14路末班车上看到了你,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你的尸体,同样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已经死了?不可能!”我尖叫一声,打断了西装大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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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路末班车刘明布 第040章 村口老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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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跟团旅游没啥意思,我以前在旅行社工作过,跟团旅游,导游地接带你到处逛商店,不买东西就给你脸sè看,哪有自己出来玩的开心啊。
村民不懂这一套,就说:老表,你要是走这条小路上山的话,你听我一句,晚上你别去。
西装大叔始终都是一脸谁敢跟我说话,我就一巴掌拍死谁的表情,在桑槐村是这样,在江西龙虎山下的小村子,也是这样。
刀茹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所以问话,回话的重任,都落在了我一个人身上。
我放下沉重的包袱,眼看村民们手指中夹着的香烟已经燃烧到了烟pì股,就赶紧乐呵呵的又散了一圈,问:老表,为啥晚上不能上山啊?
村民说:老表,不是我诳你,村里这几十户人口,你问问谁敢晚上去?
其他村民都笑了,有一个光pì股小孩说:叔,山上有龙。
我一愣,片刻后也跟着笑了,我以为这小pì孩跟我瞎扯淡呢,就说:娃儿,龙是不存在的,是神话传说中才有的神兽。
谁知我一说这话,立马就有一个村民,几乎以闪电之势冲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巴,瞪着眼睛说:哎呀呀,老表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都懵了。
这也太迷信了吧?
我说江西卫视有一档栏目叫经典传奇,很有名的,你们都没看过吗?
刚才捂住我嘴巴的村民,小声说:老表,不瞒你说,我们这村子,世世代代都是药农,就靠着白天在龙虎山上采摘点药材,晒干了卖给城里的中药铺,这山里的情况,我们可比你懂的多啊。
我说那肯定,老表,还希望您多多赐教啊。
“这山上啊,有勾魂的野鬼呢,你是不知道,晚上啊,这漫山遍野都是鬼火。”村民们说这话之时,脸上充满了敬畏。
我不以为然,现代科学早已证明,鬼火就是“磷火”,通常会在农村,多于夏季干燥天出现在坟墓间。
因为人的骨头里含着磷,磷与水或者碱作用时会产生磷化氢,是可以自燃的气体,质量轻,风一吹就会移动。走路的时候会带动它在后面移动,回头一看,很吓人的,所以自古以来便被称之为鬼火。
这龙虎山中,数不尽的山洞,数不尽的悬棺葬,也就是说,更有数不尽的骨骸,所以,有鬼火,是自然现象,没有才叫怪。
我笑着说:那除了有鬼火,还有什么?
村民见我满脸不信,有点不乐意了,说:老表,我可真不诳你,晚上去龙虎山的人,从来没有能活着回来的,前几年村里的二傻子上了龙虎山,他人是活着回来的,但jīng神却傻了,而且啊,村里的老人都说,他上龙虎山肯定是遇上了人驮鬼。
“人驮鬼?这是什么东西?”
“就是他遇上了鬼啊,那鬼就骑在他的肩膀上,一直不下来呢,现在二傻子走路都弯着腰,根本直不起来。”
刀茹忽然chā话道:二傻子是天生驼背吗?
江西老表一吧嗒嘴,说:你这女娃儿,那二傻子现在是傻,搁前几年,那也是个壮小伙啊,腰杆子硬着呢,咋会天生驼背呢?
我问:那二傻子去医院拍过x光吗?
“啥光?爱克死光?山里人,哪有钱去大医院啊,自己采的草药,熬一点喝几天,剩下的卖给城里中药铺了。”
我想起了一句诗:遍身绫罗者,不是养蚕人。
情况打听的也差不多了,反正听这村民们所讲的话,龙虎山在晚上是不能去的。
我看了一眼西装大叔和刀茹,他俩一句话也不说,我问村民:老表啊,咱这有地方休息吗?
老表说:那还真么有,不过村西头有个老庙,破四旧的时候,俺们这穷乡僻壤的也没人管过,现在早荒了,经常有云游的僧人,晚上会住在那。
我点了点头,见时间不早,村民们也都准备回家了,这就又散了一圈烟。
村民们都离开了,我问:那咱们是直接上山,还是先去老庙里休息一晚?
西装大叔说:上山。
刀茹说:睡觉。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口,然后又同时看向了我,三票中,我这是最关键的一票。
我说这样吧,不是我偏向刀茹,我觉得,咱们刚来这,人生地不熟,别冒冒失失,先休息一晚,白天再进山,大叔你觉得怎样?
西装大叔说:随便。
我们三人走进村子,朝着西头走去,走了一半,西装大叔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就说:你俩先去吧,我过会就跟上。
我虽然疑惑,但也没多问,就跟刀茹一起去了村西头老庙。
到老庙一看,这老庙的位置,简直绝了,会当凌绝顶啊。
老庙四周的土地,都被挖掘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孤零零的老庙矗立在原地,这庙门早已腐朽不堪,牌匾也掉了下来,说是老庙,就是一间破瓦房。
里边的神像,上半身都找不到了,只能隐约看到下半身是穿着青sè的袍子。
除此之外,整个老庙里,也就剩下个神坛,别的再无他物,抬头一看,哟,私人豪华别墅啊,自带全景天窗。
我说:我想起了小时候躺在院子里看星星的画面。
刀茹说:我想起了小时候一个小男孩拉着我的手一起看星星的画面。
我说:这么巧,我小时候也拉过一个小女孩的手看过星星,只不过,哎,不提了。
我俩搭好了帐篷,弄好了睡袋,才见西装大叔姗姗来迟,进入老庙后,我问他:干嘛去了?
他说没什么,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
西装大叔确实是比较机敏之人,等他伸展好了帐篷,这就钻进了睡袋。
夜晚,起风了,老庙外传来呜呜的风声,刮动着村口那一排排杨树的树叶,哗啦啦的响动,让我难以入眠。
眯眼了许久也没睡着。我从睡袋里露出一个头,从老庙破败的屋顶,朝着天空看去,不免心中一阵惆怅。
俗话说得好,不该你赚的钱,你别赚。我一时贪心,做了14路公交司机,结果一连串的事情,层出不穷,如果这一次能够顺利找到洗罪悬棺,洗刷掉我身上的罪孽,那我做完这一年,就直接辞职。
现在,我就是想跑,都跑不掉了。
惆怅间,叹了口气,正要缩回脑袋睡觉,却猛地现,老庙天空上的星星,被忽然遮盖住了一片。
但仅仅是瞬间,那被遮盖住的星星又再次显现了出来。
我心中一怔,心想:刚才是乌云遮挡住了星星吗?
可是云朵的移动度绝对没有这么快吧?
心中一惊,我赶紧小声喝道:嘘,嘘,屋顶有人!
西装大叔和刀茹躺在睡袋里,一动不动。
我以为他俩睡着了,就捏着嗓子加大了一些音量:快醒醒,屋顶有人!
两人还是不吭声,我瞪着眼珠子盯着老庙的屋顶,今晚忽然起风,可谓是月黑风高,光线暗淡,会是谁突然出现在老庙的屋顶上?
老庙附近都是洼地,但洼地里种有杨树,会不会是有人顺着杨树爬上了屋顶?莫非是要谋财害命的?
我从登山包中,抽出工兵镐,这玩意要是砍在头颅上,必死无疑。
老庙外风声呼啸,呜呜的吹,老庙破旧的木窗,被夜风吹的哐当响,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刀茹和西装大叔,此刻像是彻底昏睡了过去,如此大的动静,他们竟然毫无察觉。
我忍不住了,悄悄从睡袋中伸出左手,去拍了拍刀茹,小声说:快醒醒!屋顶有人!
刀茹不动。
我又伸手推了推西装大叔的睡袋,可这一推不打紧,我吓的啊一声大叫,顿时窜出了睡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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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路末班车刘明布 我想了想,这个公告,我必须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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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多数读者来说,这可能是一个没用的公告。
今天下午,有个读者私聊我,下边是他私聊给我的原话。
“我想要在灵车上帮忙祝福一下我在火车上偶遇的一个女孩,她下车前我只来得及推荐了这部小说,忘了要她联系方式,她刚刚高考完没多久,想祝福她在大学校园里,新环境,新机遇,新挑战,自信满满,勇敢登攀,学业蒸蒸日上,生活开心顺利,拥有更多的jīng彩绚丽!”
或许你们觉得这个公告没任何用处,就像有一部分女读者不理解刘明布为何那么死心塌地的爱上葛钰一样。
这个读者今天私聊我了一下午,苦苦哀求我帮忙。
我来告诉你们,我也是个丝,我曾经也渴望爱情,丝的世界就是这样,或许丝一无所有,但丝看上一个女孩,便会倾其所有为她付出,心中永远牵挂。
这种感觉,我懂。曾几何时,在年少背井离乡的岁月里,在火车上,我也曾有心动的姑娘,但始终不敢说话,唯有牵挂在心中。
我不怕有些人看不起我们这些丝,我只想说,这位兄弟的忙,我一定要帮!
哪怕,只为了让那个女孩看一眼这条消息。
这位读者刚才留言给那个女孩的话:“想找6月23号成都开往深圳的火车,1车76号,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或许这时命中注定吧,离别后的拜拜没有再见,来不及问你的联系方式”
我要为我的每一个读者负责!
如果那个女孩看到这条公告,希望你能在下边留言。
最后,我个人衷心祝愿,希望你们能像言情小说中展的那样,成就一段美好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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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路末班车刘明布 第041章 龙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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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大叔的睡袋,空荡无人!
睡袋口就在帐篷口,而在睡袋口里边,有一根树枝,竖着支撑着睡袋口,从外边看,就像是一个人蒙头睡觉。
我朝着老庙外看了一眼,风声依旧,未雨绸缪。我拍了拍刀茹的睡袋,用力的将她拍醒,小声说:屋顶有人!
刀茹显然也是一惊,从睡袋中爬了出来,当下就要跟我一起出去看看。
我说:你留在老庙中,但别在睡袋里,就藏在神坛之后,登山包里的装备你一定要看住,指不定是某些村民看我们是外地人,要谋财害命了。
刀茹点头,抽出工兵镐,躲在了神坛后边。
我则是握紧工兵镐,追出了老庙。
庙外,风声大震,黑云遮月,刚一出庙门,就被吹的睁不开眼睛。我退离老庙十几米的范围,眯眼朝着老庙上看去。
可这月光被全部遮蔽,我根本看不清楚,情急之下也顾不得bào漏不bào漏了,对准老庙屋顶就打开了qiáng光手电筒。
一束白光登时射出,照射在了老庙的屋脊上。
当灯光扫射到老庙西北方向的屋脊角,顿时出现了一对闪烁着幽蓝sè光芒的眼珠子!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手电筒都差点掉在地上,这绝对不是人类的眼睛!
众所周知,在黑暗的夜晚如果拿着手电筒照射狗眼或者猫眼,就会现这些动物的眼珠子反射光芒。这一点,人类是做不到的。
既然不是人,那还会是什么?狗吗?不可能爬这么高吧?
那双蓝幽幽的眼珠子,在手电筒照射过去的一瞬间,立马一缩脑袋,消失不见。
雨水滴落,打湿我的面颊,我一咬牙,手持工兵镐,毅然追了上去,当追到老庙西北角之时,举着手电筒来回照耀,始终再也找不到那双幽蓝sè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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