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路末班车刘明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14路末班车
我说:你跟海伯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笑着说:海伯?你所说的这个家伙,是不是跟我一模一样,也用的一手好银针?
我振声道:对!你俩到底什么关系!
“哈哈哈,那个所谓的海伯,只是我的手下败将而已。”话说到了这里,他毫无预兆,忽然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的说:快告诉我那颗鬼眼在哪!
我被他掐的有点喘不过来气,他觉得自己确实鲁莽了点,就松开了手。
我说:那个眼球我确实见到了,但是跑到了什么地方,我不清楚。如果你把我放了的话,或许我会想起来。
他笑了笑,看着我颇有深意的说:你这小子,挺滑的啊。
我也笑了笑,说:彼此彼此。
这个鬼叔此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那盒子呈圆形,就像是女人们的胭脂盒,很jīng致。
而他打开小盒子的一瞬间,一股血腥味迎面扑来,我定睛一看,那盒子里,竟然趴着一条硕大的蚂蟥!
“既然你这小子能找到那颗鬼眼,很好,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给我赶紧找去,月底我联系你,是死是活,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他右手一挥,瞬间在我大腿上chā了十几根银针,我现自己的大腿根本不能动弹了。
他把盒子上的蚂蟥倒了出来,倒在了我的小腿上。
我惊恐的瞪着眼珠子,看着那条漆黑的大蚂蟥,把头部缩成一个尖,嘴上的吸盘吸住我的皮肤,用力的往里边钻。
但是,我却不疼!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条一指多长的大蚂蟥,硬生生的钻进了我的小腿中,在蚂蟥钻进去前半截身子的时候,我甚至明显看到了我的皮肉都鼓了起来。
我的上本身在颤抖,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西装大叔感应到了我的异状,赶紧小声说:别看!你别看了!再看下去,你会被吓死。
因为我被银针封住xué道,想动,却不能动,犹如鬼压床一样。
我侧过去头,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你们走吧,记住,一个月后,我只要鬼眼,鬼眼带来了,你们生。鬼眼没找到,你们死。”说完,他握着匕,割断了绑在我们手腕上的绳子。
我俩刚站起身,还不知道要怎么出去的时候,忽然后脑勺又是一疼,再次眩晕了过去。
醒来带来时候,我现自己和西装大叔就躺在我的现代汽车里,而天sè已经蒙蒙放亮。
想起腿上的那条蚂蟥,我一个激灵,立马缩回小腿,来回查看,但始终找不到任何踪迹,身体里也没有任何不适。
回到房子店,我躺在宿舍的床上,一直在想。
既然金丝眼镜男和鬼叔都一心想要那颗玻璃眼珠,那就说明,他们之前也在老宅中寻找了。
但是他们寻找了许久,也没找到。而我和西装大叔第一次进入老宅,那颗鬼眼就自己蹦出来了,难不成??
我一惊,想起看到那颗眼珠子时,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许那颗鬼眼,是我某个认识的人?
这一次,真是遇上了鬼中鬼。老宅里确实有鬼,先那个老太爷绝对是个鬼,其次这个鬼眼也存在着许多不解之谜,但我很清楚,这绝对是两拨!
就这,还没去到老宅的第三层,还不知道第三层放着什么东西呢。
下午,我刚睡醒,睁眼就现葛钰坐在床边,抱着一本书在看。
我吓了一跳,一个激灵坐起了身子,说: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门了啊。
葛钰笑着说:你锁门我就进不来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葛钰面容一正,问我:阿布,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
我说:确实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怎么了?
葛钰说:我母亲告诉我,有人要害我。
我瞪了一下眼睛,说:冯婆,哦不,婆婆怎么知道有人害我的?
“你进过我的老家,那你应该见过桌子上的那口小棺材吧?”葛钰说。
我点头,说:见过,棺材里边躺着一对小布偶,男性布偶的背后,写着我的生日。女性布偶的背后,现在想想,应该是写的你的生日吧?
葛钰说:没错,那是我母亲用来保护咱们两个的棺材,其实在咱们出生之时,她就率先做好了那口小棺材,时至今日,已经保护我们了二十多年。
我一惊,一下子从床上坐直了身子,我说:不可能!半年之前我跟你还不认识,婆婆怎么可能在二十多年前就在保护我了?
葛钰叹了口气,说:这事说来话长,你今晚车回来之后,就开车跟我一起,回我的老家,届时,让我母亲告诉你这一切事情背后所隐藏的真相吧。
我震惊到了极限,我不知道冯婆怎么会在二十多年前就知道我了?
仔细想想,我们村里从来没有冯婆这个人物,我脑海里也从来没有这个印象,这当真诡异十足。
晚上,我车回来,直接开车直奔桑槐村,凌晨五点多的时候,赶到了桑槐村路口的那家宾馆,还意外的遇上了那只酒狗。
那酒狗还在附近流浪,见我从车上下来,立马pì颠pì颠的跑过来,摇着尾巴,舔我的手。
我摸了摸黄狗的脑袋,说:“哈哈,老朋友,今晚我请你喝酒!”
·()p
14路末班车刘明布 第071章 生、门
·()
凌晨五点多,除了网吧,宾馆之外,别的地方几乎都关门了。 ≦我在宾馆里弄了两瓶啤酒,又弄了一个一次性的饭盒,可让酒狗喝过瘾了。
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我和葛钰回到桑槐村,刚一到家中,就看到冯婆在院子里喂小jī。
我忽然想起西装大叔曾经说过,冯婆饲养的这些小jī,都是用巫术制作出来的四目门童。
当下就想找个机会,去看看小jī的眼皮。
我俩朝着冯婆走去,我先是瞄了一眼冯婆手里的瓷盆,瓷盆里都是玉米糁。农村家家户户喂jī,一般都是用这种自制饲料。高档一点的可能会用上一些小米。
我心说这也不是用人肉喂养的吧?
冯婆听到我俩的脚步声,转头一看,立马欣喜的放下了手中的瓷盆,朝着我俩颤巍巍的走过来。
到了我面前,止不住的点头微笑,还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咿咿呀呀的比划了一阵。
我问葛钰:呃,婆婆什么意思?
“她说你又长高了一点。”
我眼珠子都差点掉在地上,我都26了,怎么可能还会生长身体?那显然不科学。
走进了屋里,冯婆很热心的给我端茶倒水,让我受宠若惊,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为我忙前忙后,让我很不好意思,我说:婆婆,你休息会,我来吧。
等我忙活完,跟葛钰坐在一起的时候,冯婆也搬着一个小凳子,坐在了我俩的面前。
冯婆指着我,然后指了指她的脚,然后又咬了一下嘴chún。我看了葛钰一眼,葛钰说:婆婆问你人驮鬼的脚印还疼不疼。
我愣了一下,心想冯婆怎么知道我中了人驮鬼?
我摇头,笑着说:婆婆,那脚印一直在,但是不疼了。
冯婆点头,给葛钰指了指木桌上破旧的暖瓶,葛钰会意,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
这水很凉,我记得冯婆第一次现我潜入她家的时候,她就是给我倒了一碗这样的水,当时没敢喝。
葛钰端着水,说:阿布,喝了它,能压制人驮鬼的。
葛钰让我喝,我就一定喝。端着这碗略显冰凉的水,我一口气就guàn进了腹中,感觉有些薄荷味,还挺好喝。
喝完了水,冯婆叹了口气,指着我我的肋骨,然后开始比划,比划了一阵后,葛钰翻译,她说:你出生时,第十二根肋骨就是弯的,而且上边还刻了字。
“什么?我听西装大叔说了,我的肋骨出生之前就被鬼掰弯了,但他没说上边刻得有字啊?”
冯婆虽然是个哑巴,但耳朵不聋,她是能听到我的话的。
此刻冯婆连连挥手比划,葛钰说:那个穿西装的男子,对你没说实话,他一直都是真真假假在骗你,你可不能全信。
我想起了破解玄性之术的时候,他只说让我去女厕所撒泡niào,但却没告诉我厕所里死去的女婴会缠上我。
也就是说,西装大叔这家伙,跟我说话的时候,确实也说了真话。只不过,他的真话向来只说一半!
这一次也是,他只说我俩的肋骨在出生前就被鬼掰弯了,可他并没有告诉我,肋骨上还刻的有字。
我连忙问:我的肋骨上,刻的是什么字?西装大叔的肋骨上,又是刻的什么字?
冯婆比划了一阵,葛钰对我说:你的肋骨上,刻的是——生!
“生?”我重复了一句,同时又说:那与我这字对应的,就是死字了?难不成西装大叔的第十二根肋骨上,刻的是死字?
这一次,冯婆比划的很快。葛钰说:不一定,肋骨刻字,名为鬼选人,是准备投胎的恶鬼,在即将离开之前,为自己找好合适的人选,然后刻字,便可留作记号。
说到了这里,葛钰不等我说话,就侧头看了一眼冯婆。冯婆点头,表情很是坚毅。
葛钰就说:其实,我隐瞒你了很久,我的第十二根肋骨,也是弯的。
我瞪着眼珠子,整个人都傻了,遥想我抱着葛钰都一起睡过觉了,我竟然没注意到这一点?
“我肋骨上,刻的是——门。”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敢情我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步入这个名为人间的骗局了!
“那婆婆知道西装大叔的肋骨上,被鬼刻下了什么字吗?”我连忙追问。
冯婆直接摇头,但又对我比划了一阵。葛钰说:婆婆说她不知道,但她却有办法可以查出来。
此刻,冯婆打手势的动作很快,葛钰说话的语也很快,她说:被鬼刻字之人,一般活不过十二岁,在第一个生肖lún回的时候,就会被恶鬼索取性命,我,就是一个例子。
冯婆又比划一阵,葛钰又说:那个西装男子有四十岁了,应该活了三个生肖lún回,他看似是活人,其实只是个活死人,没有鲜血,没有皮肉,犹如僵尸一般,像他这样的,肯定是与恶鬼反抗了,所以被恶鬼折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想起了西装大叔在见到梵衍那神树的时候,脸上那种狂喜的神情,敢情这几十年来,他被刻字的恶鬼折磨了整整三次啊?
如果不是他自己也有点本事的话,我觉得那刻字恶鬼早就干掉他了。如此一来,我也想通了他什么要欺骗我,做了几个月的骗局,最后把我骗到龙虎山。
最后我问:那目前已知的三个人当中,为什么我从小到大一直没事?
冯婆比划了一阵,葛钰说:第一,婆婆用棺材护住你的灵魂,第二,你的命格,太硬了。
冯婆说我命格硬,我信,毕竟我在第一天开14路末班车的时候,就已经算是中了百年诅咒,可我仍然坚挺了半年,现在活的好好的。其余几个司机,基本上死光了。
我让昨晚遇到鬼叔的事情告诉了冯婆,冯婆眯着眼,仔细的听完之后,转身把小棺材拿了过来,然后打开棺材盖,对着我一顿比划。
葛钰说:婆婆让你扎破手指,把鲜血流到这个小人的身上。
我照做了,冯婆又是一阵比划,随后抱着棺材起身,走到了方桌前。
“婆婆让咱们先出去。”葛钰说完,就带着我一起走出了房间,而冯婆几乎是与我俩前后脚,一前一后走出了庭院。
当下冯婆带路,朝着村子西头的小池塘走去。以前我来的时候,一直都是从村子东头进入了,只是听说过村西头有小池塘,但一直没见过。
走在村里的道路上,所有人看到冯婆,都是明显吓了一跳,正在玩耍的几个小孩子都差点吓哭,一路人,村民们没人敢跟冯婆说话。
走到村子西头之时,才有一个看起来略微大胆的老头,问:冯婆啊,你俩去哪呢?
冯婆也不笑,只是用手指,指了一下西边。
我对那个老头微微一笑,递上去了一根烟,但回过身来的时候,猛然一惊。
这老头刚才说什么?你俩去哪?
我们明明是三个人啊!
到了村子西头那小池塘,冯婆指着我的腿,对我比划动作。这一次,我直接看懂了,她是让我撩起裤腿。
我撩起裤腿,按照冯婆的指示,坐在了池塘边的草地上,把我的右腿伸进了池塘的水里。
还别说,大早上的,这池塘里的水有点凉。
冯婆从兜里取出了一包药粉,均匀的撒在我的小腿上,然后比划告诉我:坐在这不要动。
我疑惑不解的看了一眼葛钰,她坚定的对我点点头。
那些白sè粉末很快就消融在池水当中,可渐渐的,我觉得不对劲了。
池水没有一丝波动,但池塘底下,像是忽然出现一双手,拽住了我的脚脖子!
·()p
14路末班车刘明布 第073章 二十年前的她
·()
我的眼眶中快的涌出泪水,葛钰转过头来,脸颊上已经滑落下两道晶莹的泪珠。≥
时光荏苒,思绪再回,二十年前
那年,村里来了一户外籍居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当时那个老婆婆衣衫破陋,想落户在这个村子里,就去找了村长。
这老婆婆无法提供原来的住址,只是一直说自己住在山里。后来村长可怜她们,就划了一片地,让她们住在了一位膝下无子且死去多年的老兵家里。
那个老婆婆叫什么名字,我当时不知道,那会天天穿着开裆裤满大街跑,村里的小孩少,而且有一些稍微大点的孩子还很tiáo皮,经常去河里洗澡,或者偷地瓜。我妈怕我学坏,不让我跟他们玩。
而那老婆婆带着的小女孩,正好也很内向,在村里也没个朋友。
有一天我路过她家院子,见她正蹲在地上画画,她画了一个太阳,一个小汽车,画的特别好。
我说:姐姐画的这么好看,能不能教教我啊。
她抬头,明亮的眸子闪露出笑意,说:你想学啊?我可以教你啊。
那天开始,我俩经常在一起玩,那个老婆婆经常喊她丫头,我一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喊她丫头姐。有时候我去她家找她玩的时候,那个婆婆还会给我糖吃,摸着我的头,问我叫什么名字。
半年时间,我俩从陌生一直走到熟悉。
有一天傍晚,她说要上山采点jī蛋花,问我去不去。我说去呗,反正在家里也没事。
在那条狭窄的古道上,她拉着我的小手,迎着夕阳余晖,缓缓的走着,我隐约记得古道两侧的田野里开满了金黄sè的油菜花。
正走着,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啜泣声,抬头一看,丫头姐脸上流着泪,泪珠划过脸颊,滴在了我的小手上。
我抬头,天真的问:丫头姐,你怎么哭了?
她擦了一下眼角,说:小布,你知道什么叫离别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啊。
她蹲下身子,摸着我的小脸蛋,又哭了。“小布,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们要分开了,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了。”说着说着,她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当时也想哭,可能是被丫头姐感染了情绪,我说丫头姐,你能不能别走,我妈不让我跟村里的孩子玩,你走了我就没朋友了。
她脸上挂着泪,笑着说:小布,聚散离别我们小孩子是无法掌握的。
我说:那有没有办法让咱俩永远在一起啊?
丫头姐笑了笑,蹲下身子捏了一下我的脸蛋说:你娶我,咱俩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我顿时喜了,我说:丫头姐,我娶了你咱俩就能永远在一起玩?那好啊,我现在就娶你!
那天傍晚,我俩都破涕为笑,我很高兴丫头姐想到了能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办法,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娶这个字的含义。
只是,我天真了,那天下午迎着夕阳余晖,下山的时候,丫头姐弯着腰,在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就蹲在地上,把脑袋伏在我年yòu的xiōng膛上,又哭了。
我抱着丫头姐的脑袋说:丫头姐,你咋又哭了?
她没说话,哭了许久,拉着我的手,从那条古道上,慢慢的走回了家,一路上我俩都没再说一句话。
第二天,我睡醒去找丫头姐玩的时候,村里人说那个老婆婆带着那个小姑娘走了,天刚亮就走了。
我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的砸了一下,那些天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后来爸妈劝我,说将来说不好还能遇上丫头呢,你得多吃饭,不然你长不高,丫头姐就不跟你玩了。
事实证明,我爸妈哄小孩的方法很有效。
我努力学习,大口吃饭,在成绩提高,身体育良好的几年后,丫头姐我也渐渐的把她遗忘了,只是偶尔看到扎麻花辫子的姑娘,总会多看两眼。
“丫头姐,是你吗?”因为当年我只有四岁,大致的事情就只能记住这么点,因为这件事情,让我深深的记住了离别这个词。
葛钰抹了一下眼角,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抱住了葛钰,把她拉进我的怀里,用力的抱着。
我想起了刀茹曾经跟我一起听过的一歌,此刻我打开轿车里的音响,第一就是这歌!
熟悉的音tiáo再次传来。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yòu,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sè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荒烟蔓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我忽然懂了,当初刀茹在酒店里,与我一起听那东风破的时候,可能就是在暗示我,或许当时我还没去龙虎山,刀茹又不敢把话说的太明显。所以就用歌曲里边的歌词来暗示我了。
只可惜我太笨了,根本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我抱着葛钰已经泪流满面了,我真的难以相信在我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她,还能再这么抱着当年的丫头姐,这种感觉,好真实。
忽然间,我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疼!真疼。
葛钰吓了一跳,赶紧把我的手指从嘴里拉出来,问我:阿布你干什么!
我说:我怕这是一场梦,只有梦境或许才会这么真实,这么美好。
葛钰说:在你最初被恶鬼缠身的时候,我一直鼓励你,安慰你。在你去龙虎山的时候,我更是让刀茹给你暗示,好让你知道我就是当年的丫头,幸好,你坚持了下来,你没疯掉。
当天晚上,我硬要拉着葛钰去吃一顿烛光晚餐,这几个月赚的工资,也都花的差不多了,但就是高兴。
反正再做半年,公司给配房子呢,我存钱有个卵用,该花就花。
晚上我回到房子店,车之前葛钰给我打电话说:那枚铜钱你一定要保留好,找到机会之后,用铜钱看看那个西装大叔的肋骨上刻的是什么字,对咱们来说有用的。
我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而在我车的时候,我隐约觉得不对劲了,自从我去了民国老宅之后,公交车上又开始出现诡异的事情了。
有一站地,一个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手里拉着一个小孩,上车后问我:小哥,俺这俩孩子,一个还在吃nǎi,一个不够一米二,能不能只买一张票?
我说:行,没事,大晚上的反正也没多少人坐车,您先坐好,我再车。
那妇女投了一块钱,连声道谢,在转身往后走的时候,在他怀里吃nǎi的婴儿忽然咧开嘴,对我笑了笑,不知是灯光太暗,还是怎么回事,我好像看到那婴儿里满嘴是血!
婴儿不是在吃nǎi吗?怎么一嘴的鲜血?
我一惊,心说完蛋!这绝对不正常,肯定是遇上14路公交车上,以前死亡的怨魂了,可能今晚又要出事了。
开车的时候,我给西装大叔甩过去一个电话,告诉他,让他在我到达焦化厂终点站的时候,赶紧赶回来,要是晚了,咱俩都等着球朝天吧。
车子到了焦化厂,等候了几分钟,西装大叔打车来了,我伺机准备好那枚康熙通宝,在距离西装大叔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悄悄的放在了眼皮上
距离的太远,我只隐约看到他的第十二根肋骨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很淡很淡,在他走近一点的时候,我装作揉眼睛的样子,把铜钱挡住,从指缝中再次看去。这一看,我忍不住惊呼一声:怎么可能?
·()p
14路末班车刘明布 第074章 面具男子的告诫
·()
他肋骨上刻的是无!
我的肋骨刻的是生,葛钰的是门,西装大叔的是无!
生门无?
生无门?
无生门?
我不知道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但葛钰和冯婆对我说过,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这个西装大叔。
我对他也算是颇有了解了,这货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唬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等他走了过来,我也收好了康熙通宝。
“找我干什么?”上车后,他坐在副驾驶上问我。
我说:今晚又活见鬼了,我估计回去这一趟可能要出事,所以喊你来,你看看这事怎么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