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路末班车刘明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14路末班车
燃心行者跟我说过天演图,老祖也说过天演图,如果天演图是假的,那老祖应该就是跟燃心行者串通一气来骗我。
因为燃心行者曾经说过,让我听老祖的话,不要违背老祖的意思,现在想想,燃心行者会不会是老祖的小弟?不然他怎么一直不肯出来见我?
想着想着,我们几人就走出了公交车站,这一路上,坐的pì股疼。
西装大叔说:吃点东西吧,饿了。
老祖自己不饿,但我们四个却是凡人,我们会饿的,我们也要吃喝拉撒,老祖说:随便,别耽误太多时间了。
说完,老祖指着一个汽车站旁边一个小摊位,说:你们去那吃,我去办点事,一会回来。
这是一种命令的语气,但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卵用。
我们坐在老祖指定的摊位前,一人来了一大碗羊肉泡馍,味道还不错。小摊位,大滋味,我们四个人吃的还挺满意。
就在正吃饭的时候,海伯忽然小声说道:阿布,这一次你最好不要跟着老祖去天山龙窟。
海伯的声音很机警,说话时眼角余光还瞥向四周,扫视了一圈。
我问:为什么?我已经答应老祖去天山龙窟了。
“天山龙窟,活人进不去的。”在确定没人偷听我们的情况下,海伯轻声说道。
不光是我,就连身旁的二爷,和斜对面的西装大叔都愣住了。
西装大叔率先问道:活人进不去?那老祖能进去吗?
海伯神情恍惚,叹了口气,说:先师曾经告诫过我,天山龙窟中埋藏着一个大秘密,是关于我门派的大秘密,也跟鬼眼有关系,但若要破解这个秘密,必须是死了才能进去。
我忽然想起了鬼叔,鬼叔曾经挂在民国老宅地下室里一副眼球图案,我现在还不确定那是不是天演图,如果是,鬼叔应该会及时的交给老祖。
但老祖在得知我见过燃心行者之后,特意问过我,关于天演图的事,也就是说,鬼叔手里那幅眼球画布,并非是天演图。
鬼叔说过,那是先人所传,这样一来就印证了海伯说的话,看来天山龙窟以及鬼眼确实跟他们这一派有关系。
“那这是个什么秘密?”我也忍不住了,小声问道。
海伯摇头,说:这个古籍未载,先师未传,我也不知。
说实话,海伯给我说的这件事,彻底的掐住了我的心,也不能说是膈应住我了,反正就是心里挺不得劲。
二爷和西装大叔对于天山龙窟似乎根本没听说过,也chā不上话,过了一会,我说:走一步是一步吧,咱们四个人,拧在一块也打不过老祖的一条大腿。
大家点头,表示赞同。目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不一会,老祖回来了,他两手空空,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到了我们面前,老祖双手背在了身后,问:都吃饱了吗?
他们三人没吭声,我擦了一下嘴角,说:吃饱了。
“吃饱了就上路吧。”说完,老祖带头朝着公共汽车站走去。
我说:老祖啊,你这话说的咋这么难听啊,什么吃饱了就上路,好像我们这一趟就是去送死似的。
老祖一愣,转身,哑然失笑道:忘了说了,这一次,就是去送死的。
撂下这一句话,老祖没再说别的,径直走进了公交车站,寻找前往新疆哈密的长途汽车,如果找不到,我们可能还要坐绿皮火车去了,届时可能会坐上一两天。
幸好,我们找到了去哈密的长途汽车,不过也得坐上个一天一夜,这路途遥远,赶路赶的蛋疼。
现在我也印证了海伯所说的话,看来进入天山龙窟,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我想不明白,如果我们死了,还怎么进入天山龙窟?
到时候死在外边,灵魂进去吗?
那这还有个卵用?死都死了,知道秘密有意义吗?我觉得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吧。
老祖是不死之身,可我们几个都是普普通通的凡人,我死一次就直接嗝pì着凉了。我还没碰过葛钰,我还是个处男,要是这么死了,到了地府里,还不让阎王爷笑掉大牙?
可就在这么思索的时候,我又忽然想起了鬼眼。
对!
鬼眼拥有扭转时空的力量,难不成老祖的意思是,让我们死了之后再进去,完事之后再利用鬼眼让我们全部重新复活?
可鬼眼这玩意,截至目前谁也摸不到窍门,谁也不知道该怎么主动触鬼眼的威力,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死了。鬼眼高兴的话,让我们复活,鬼眼不乐意的话,直接扔着不管了,让我们爱死哪去,就死哪去。
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亏到姥姥家了?
头都大了一圈,真心的!
叹了口气,我们四人追上了老祖,上了长途大巴。一路无话,一天一夜漫长的很,快到新疆哈密的时候,大家才稍微活动了一下。
饶是如此,脚脖子也坐的淤肿起来很高,肿的就像崴了脚脖子似的。
下车的时候,已经到了哈密。
一下车,一股浓浓的烙饼味,浓浓的羊肉味就窜入了鼻孔,二爷笑着说:吃了一天一夜的泡面,要不吃点羊肉串吧?
老祖哼了一声说:你们是不是整天就惦记着吃?
我一拧头,说:诶,老祖,你这话我就听不惯了。你自己不吃东西,也不能怪别人肚子老饿吧?就好比我们是正常男人,你没生育功能,我们总不能笑话你是太监吧?
二爷和西装大叔以及海伯三人都是瞪大了眼珠子,西装大叔更是赶紧捂住我的嘴巴,生怕我把老祖给惹怒了。
谁知,老祖对于自己没有生育功能的事情,根本就不在乎,他点头说:嗯,徒弟说的有道理,走,吃饭去。
我们四个全傻眼了。
敢情这老祖就是喜怒无常啊,谁也摸不到他的脾气,有时候说话好好的,忽然就怒,有时候就是讽刺他几句,他反而连个pì都不带放的。
新疆哈密这边,别的不说,羊肉串那是绝bī的正宗,烤全羊什么的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吃饭的时候,西装大叔说:这新疆妹子挺好看啊,浓眉大眼就跟俄罗斯姑娘似的。
这一点,我倒是挺赞同的,这边的人大多数都是维吾尔族,以及一些少数民族,姑娘们都是生的浓眉大眼,鼻梁很翘,挺性感的。
给我们上菜的服务员,就是一个维吾尔族的女孩,她汉语说的挺好,上过几次菜之后我们简短的聊了几句,她说她叫阿依古丽,我说这名字挺有气质的。
她笑了笑,脸上挤出了两个小酒窝,还别说,就真的跟俄罗斯姑娘似的,大方有气质,唯一有一点让我觉得不太完美的是,她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羊膻味
我们到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多,客人不多,这家清真餐厅里人也不多,那小姑娘正在看还珠格格,看到里边有个少数民族姑娘扮演的角sè之时,一脸的神情向往。
我也是忍不住笑了,现在的小妹妹都是这么花痴,别管电视剧情节如何,只要有帅哥,只要有美女,那就喜欢看。
我问:阿依古丽,我想问一下,从这去天山,有车坐吗?
阿依古丽一愣,眨巴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珠,惊讶的说:你们现在要去天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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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路末班车刘明布 第168章 十二年出现一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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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古丽的反应很诧异,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我说:是啊,最近公司放假,去天山旅游,那边不是有个什么瑶池吗?据说挺有名的。
阿依古丽说:现在天山进不去,马上就要进入风季了,山上风大,雪厚,登山很容易出现危险的。
我朝着老祖看了一眼,老祖不屑的哼了一句。
我知道,这种危险对于老祖,根本不值一提。但相对于我们四个,那就不同了。
要是遇上个雪崩什么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到时候客死他乡,想找个赶尸的都够呛,毕竟这荒天野地,漫山遍野都是皑皑白雪,谁来这里背尸,那得多穷?
又跟阿依古丽聊了几句,现这个女孩挺活泼开朗的,临走的时候她问我要qq号,我说不玩qq,她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不过也没说什么。
我是真不玩qq。基本没怎么上过号。
离开哈密,我们先去购买装备,不然等到了天山脚下,那一片荒芜的地方,可就真没办法弄了。
在购买装备这一点,我对老祖好感倍增,钱财这玩意对他来说真是粪土,直接从袋子里抓出了二十万,塞给我,说:拿去买,不够再找我要。
仔细想想,像老祖这种随身携带一个小包裹,里边装着七八十万现金的人,可真不多。
在市区一家大型商场里边,我们购买齐全了登山包,工兵铲,防滑鞋,还有羽绒服。别看现在挺热的,到了那一眼万里皑皑白雪的天山上,能给人冻成冰块。
海伯去买小型高压锅,不然在天山上是煮不熟饭菜的。西装大叔去买登山绳,他做过特种兵,对登山绳质量有着很清楚的了解,简单来讲,就是门清。
二爷我俩则是去购买干粮,面条,牛肉干,脱水蔬菜一类的必需品。
傍晚,我们五个人重新聚集,老祖这家伙,真是服了他。要是他不说自己活了几百年,我都不敢相信这货是个古人。
他竟然在二手车市场里,买了一辆二手夏利,一万块!都不带砍价的,当场给钱,当场开走。
用老祖的话来说:一次性用品而已,没必要为了那点钱斤斤计较。
我们五个大男人,挤在一辆小夏利里边,确实不太舒服,尤其是傍晚时分,天气还有点热。
不过我们开车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温度倒是降下来不少,开着车窗,也能感受到阵阵凉风,吹拂到额头上,吹拂起秀,一阵清凉,泌入心脾。
行驶出市区之后,我们直接用gps导航,寻找天山,几乎是抄捷径直接走的,路上荒无人烟,放眼望去都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
还别说,老祖的车技真是niào性的一bī,几乎是一路灵车飘移,每逢到了拐弯的时候,就能看到老祖熟练的打着方向盘,车下的lún胎传来有节奏的摩擦声。
这音tiáo都让我忍不住想哼一滑板鞋了。
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
闲话不提,车子开到了后半夜,我看了一下表,大概两点多之时,隐隐在地平线上看到了一排雪白sè的山脉。
老祖点了一支烟,说:这就是天山山脉了。
我眼神没老祖那么好,也看不太清,就掏出望远镜去看,反正放眼望去都是一片皑皑白雪,也不知道该从那进山。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看着已经距离很近了,可等我们开过去,还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就在老祖即将把车子开到天山脚下之时,在距离天山还有十几公里的荒凉戈壁滩上,竟然直接停下了车子。
我问:老祖你干啥呢?
二爷和西装大叔以及海伯,三人坐在后边已经有点冷了。二半夜的戈壁滩,天sè黑的要命,而且冷风呜呜的吹,偶尔冷风中还夹杂着碎石子,拍打在车窗上,传来砰砰砰的声响。
老祖打开车窗,说:不进了,在这等。
我问:等什么?
“等神明指引我们进入天山。”老祖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
我心想这不是扯淡吗?进天山还得神明指引,这话不靠谱吧?可老祖决定的事,我们都无法改变,毕竟他的拳头都比我们的大。
一行人莫名其妙的坐在车上,一个个冻的要命,他们几个都是缩着脖子,瑟瑟抖,实在忍不住就取出了羽绒服穿上去,这才好受很多。
我和老祖都是开着车窗,在黑暗中抽着烟,戈壁滩上偶尔还会传来几声狼吼,此情此景,真是让我蛋疼不已。
说不好还没进了天山,就先喂了狼群,成了狼粪。
一直坐在车子里等,等到了后半夜,大概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大家都困的不行了,眼皮都快睁不开了,我问老祖:大概还得等到什么时候?
老祖说:不清楚,有可能分钟,也有可能天。
我说你这不是坑爹吗?我们大老远陪你来天山,寻找人王经。不是来练习挨冻的啊。
老祖淡淡的说:我知道,但是等不到神明的指引,我们就无法走到最快最捷径的道路。
我说:那咱们就随便走条路上山,只要你知道天山龙窟的地点,终究能找到的。
老祖摇头,说:走别的路,都是死路一条,唯有神明的指引,才能进入天山。而且寻找龙窟,每逢十二年才有一次进山的机会。
我忽然在黑夜中瞪大了眼睛,盯着老祖黝黑的脸面,问:也就是说,你整整计划了十二年?一个生肖lún回?你是不是在十二年前就已经盯上我了?
“没有,我也是最近才现你的,鬼眼不出世,我是不会露面的。”老祖的语气很平淡。
我觉得应该是鬼叔把我拥有鬼眼的消息,告诉了老祖,所以老祖亲自出面了。
尼玛,这一趟水,我忽然觉得不是一般的深啊!
我问老祖:那我肋骨上刻的字,是你弄的吗?又或者是你拍人弄的吗?我和海伯以及我女朋友还有西装大叔,四个人身上都有。
老祖嗤之以鼻,笑道:以我的本事,还用得着在你们身上做记号?真yòu稚。
我暗暗觉得,背后的神秘黑手,不止一双!
就在此时,老祖的身体忽然一个激灵,虽然车里没开灯,但我仍然借着昏暗的月sè看到老祖的剧烈反应了。
我小声问:老祖,怎么了?
“附近有人!”老祖小声眯眼说道。
我赶紧从登山包里抽出尼泊尔弯刀,这玩意是老祖在黑市上买的,正规商场是买不到的,他就买了两把。
我问老祖:附近的人在哪个方位?大概有几人?有没有热武器?
老祖在四三年参加过抗日战争,刺杀过日本天皇,在军队服役过,在这方面还是有一定经验的。
他说:四点整方向,两个人!应该没有热武器。
话刚说到这,老祖忽然又是一愣,连忙又说:不对,是三个!最后边一个不是人,是鬼!
竟然有鬼跟踪了上来?
“这三个人是一路跟踪过来的,还是当地的百姓,又或者是这荒凉戈壁滩上的孤魂野鬼?”我小声问。
老祖说:不会是孤魂野鬼,量他们也没那么大的胆子,走,跟我下车!
老祖点名让我跟他一起下车,我去,这给我吓一跳。我说:等他们围过来再说也不迟啊。
老祖冷哼道:等他们围过来?我告诉你,先下手为qiáng,后下手遭殃,万一这帮人玩什么巫术,咱们死无葬身之地!
我叫醒了他们三个人,简单说了一下事情,当即就跟老祖悄悄下了车,猫着腰直奔黑夜中的那三个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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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路末班车刘明布 第169章 尸体上的白色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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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冷风不停的往脖子里guàn,吹的我浑身抖,我不敢抽出自己的匕,因为这把匕一旦遇上孤魂野鬼,便会散出寒光,在这黑夜中是很容易bào漏的。
老祖我俩猫着腰往前走了大概十几米的距离,忽然老祖压低了手掌,对我说:先别动,这三个人不像是在跟踪我们。
我小声问:那他们在干什么?玩捉迷藏吗?
我这句话明显带着讽刺味道,老祖活了几百年,当然听的懂。不过他没跟我计较,而是说:应该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那咱们还过去吗?”
老祖不吭声了,就趴在蹲在戈壁滩上,盯着远处那三个黑影。
冷风呜呜的划过地平线,吹的我眯起了眼睛,用眼睫毛遮挡黄沙,在我快忍不住的时候,我捂着嘴小声问:老祖,我养了一个女鬼,要不放出来让她去看看?
老祖一愣,问我:就你这水平,还能养鬼?
诶,卧槽,看不起人?
我说:我养的那个鬼,比我还笨,而且比我还胆小。而且还是个女鬼。用她来帮我打架估计是不现实了,不过查探一下路线还是挺好的。
老祖想了想,说:也行,放出你的女鬼,去查探一下。
我从怀里掏出小青花瓷瓶,拔掉瓶盖的时候,一缕青烟冒了出来,那女鬼看到我,就赶紧说:你找我有事吗?
我往下压了压手掌,示意她蹲下。
等她蹲下来身子之后,我小声说:看前边,那三个人影,你去查探一下,看看他们三个在做什么,千万别露馅,查探清楚立马回来。
女鬼点了点头,说:对了,我自己想了一个名字,我告诉你好不好?
我差点趴在地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计较名字的事,我摆着手说:哎,行行行,不叫你空军一号了,你爱叫啥叫啥吧,赶紧去查探那三个人才是正事,去吧去吧。
等女鬼飘走后,老祖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我问:有啥好笑的?捡钱了?
“哈哈哈,人傻鬼也傻,看来你也就适合养一些这样的善良鬼魂了。”老祖竟然tiáo侃我。
我说:你可别门缝里看人,有本事你也给我养两个鬼看看?
老祖嗤鼻道:养鬼?没意思,我要养,就直接养人了,把人当狗养,比鬼好使!
老祖这话说出来,我只觉得浑身一阵寒冷,他这种从血腥杀戮中走出来的活死人,杀起人来绝对不眨眼。
我知道其实老祖有时候也挺正义的,他坚守一些原则问题,而养鬼的话,可能是他根本不屑一顾吧,毕竟他的实力也不需要鬼魂来帮他了。
金丝眼镜男和鬼叔,都是他小弟,老祖需要什么,一句话的事。
过了五六分钟,我身旁刮起了一阵白sè的旋风,这股旋风很小,当旋风停下来之后,女鬼出现在了我的旁边,脸sè煞白的对我俩说:不得了了!
我说:别急,有啥事慢慢讲。
“那三个人,在挖地面上的沙石!”
我白了她一眼,说:大姐,靠点谱行吗?难不成这是三个民工,大晚上来偷材料了?
老祖眯着眼,问:挖出什么了?
女鬼忙不迭的说:哎呀,好吓人啊,沙石下边埋着好多好多尸体,有的腐烂成白骨了,有些的正在腐烂,尸体的身上爬满了虫子,乳白sè的,好恶心。
我听着都恶心,别说那画面了。
谁知老祖也猛然一惊,差点就站起了身子,加大了音tiáo,问:那些虫子长什么样!
老祖几乎是伸手抓住女鬼的手腕问的,可以看出,老祖非常紧张。
女鬼咽了口吐沫,说:有些白sè的虫子,就在尸体的腐肉里边钻来钻去,有些虫子已经长大了,变成了黑sè的,就跟就跟蜣螂差不多,不过比蜣螂要小点,看样子背后还有一对翅膀。
一听这话,老祖立马炸毛了!
他咬着牙对我说:妈的,果然这个秘密泄露了出去!徒弟,跟我杀出去!
“哎,别介啊”我一伸手,还没来得及劝阻他,他犹如一道电光一般,就直接冲了出去,拉都拉不住。
女鬼问我:对了,你找我还有别的事吗?
我摆手,说:没事了,以后喊我阿布就行。
“我想了一个名字,嗯,你看这天上的星星多漂亮啊,不如我就叫”她就像是个话唠一样,打开了话匣子就关不上了。
我拔掉青花瓷小瓶塞,说:行行行,你叫啥都行,下次再告诉我吧。
把女鬼收进青花瓷小瓶里,我这就收好瓶子,赶紧拔出小腿上的匕,朝着老祖就跑了过去。
老祖的度很快,等我跑到一半的时候,老祖已经与那三个人过招了。
而等我跑过去的时候,三个人,已经倒下了两个,那两个人,脖子上被划了一刀,此刻伤口正泊泊的往外冒血,眼看出气多进气少,面如金纸,活不成了。
另外一个鬼魂还想跑,老祖冷哼一声,捏起地上一块碎石子,然后抓住我的手指,轻轻一划,顿时鲜血横飞。
老祖把我的鲜血沾染到石头上,随即用力甩出石头子,砸在那个鬼魂的后背上之时,他痛叫一声,直接趴在了地上,不敢再动弹了。
老祖也不管我们脚下的这两个死人,直奔那个鬼魂而去,到了鬼魂的面前,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鬼魂,竟然带着一副白sè的脸谱面具!
不等老祖问话,我率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逆天臣派来的!
脸谱人没理我,躺在地上只顾着呻吟了。
老祖这个人为啥说他冷血?因为他遇上正事的时候从来不废话,此刻把尼泊尔弯刀,抹上我的鲜血,猛的朝地面上脸谱人xiōng膛就甩了下去。
月夜下,刀锋掠过,光芒一闪,噌的一下chā进了脸谱人的xiōng膛里,直透他的xiōng膛,把他盯在了戈壁滩的石头上!
“啊——!”脸谱人瞪大了眼珠子,抬头仰天长啸一声。
老祖一脚踹在他的脚脖子上,冷声问:谁指使你们来的?现在可以说了吧?
脸谱人不知道是嘴硬,不想说。还是太疼了根本就说不出话,此刻只顾着痛叫了。
“这些虫子,是谁让你们挖的?”老祖又问。
脸谱人此刻还是不说话,老祖冷哼一声,又从我另外一只手中拔出了寒光匕,此刻二话不说,挥刀便斩!
一道寒光从我眼前闪过,老祖挥手之间便砍掉了脸谱人的一只胳膊,那胳膊与他的身体分离之后,立马变成了一小捆枯黄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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