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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香嫡妃要休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六月
杨洛凡摇摇头,自嘲地道:“好不好,都是那样了。”
温意见她脸sè有一种死寂的气息,仿佛她已经是个放弃生命的人。这一刻,她觉得宋云谦很残忍,也更觉得自己残忍。人人都道杨洛凡害了宁安王妃,但是只有她心中清楚,是她害苦了杨洛凡。
温意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很瘦,只剩下皮包骨,手背的青筋尽露,乍眼看去,竟像老鹰的爪子一般恐怖,再没有往日的丰润。
“进去说话!”温意道。
杨洛凡随着她入屋,屋中的装饰很简单,陈雨竹并没有因为她被禁足而刻薄她,相反,她的日常生活供需都是最好的,并且怕她不够人伺候,特指派了小晴过来伺候她。
小晴往日也伺候过她,后被她赶出去,是温意重新让小晴回府的。如今小晴重新回到她身边,她倒也十分爱顾,没有为难。
“你不恨我吗?”刚坐下来,杨洛凡便问温意。
温意瞧着她,摇摇头,“我知道你没有下毒害我!”
杨洛凡一愣,面容渐渐正sè起来,“你知道?你怎么知道我没下毒?”
温意道:“直觉,你对我并无敌意!”
杨洛凡的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原本死寂般的面容如今仿若guàn入一丝生气,眸光陡然便晶亮起来,她急速地道:“不管我有没有下毒,不管我最后有没有承认,我确实没有害你之心。王爷自从姐姐死后,便一直放逐自己,你出现之后,他才像个人似地活着,我不会害你,我要你陪在王爷身边,为我赎罪,所以我断不会害你,可我不得不承认是我下毒,因为……”
可儿的身影出现在门边,她依偎在门边,手里抱着一个大包袱,含笑问道:“因为什么?洛凡,既然不是你下毒的,你为何要承认?”
洛凡的眸光顿时熄灭下去,她眸光越过温意,落在可儿身上,眸光有愤怒,有羞愧,有难堪,有悔恨,复杂得叫人读不出来真正的情绪。
她嘴角的热烈换做冷凝,眸光收回,重新落在温意的脸上,冷冷地道:“没错,我确实是那样想过,让你一辈子呆在王爷身边,可,我怎么能甘心?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几年不离不弃的守候,都没能感动他,你凭什么?所以,我要你死,只有你死了,我才可以独霸王爷,还有陈雨竹,她没病,是我下毒害她的,这种毒,没有解药,就算你医术再高明,给你三五年的时间,你也查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毒。不过,那女人却没有三五年的命了,三五天也多给了她!”
可儿冲上前,一个耳光摔在她脸上,怒道:“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歹毒?”
可儿一直不喜欢陈雨竹,如今却为陈雨竹出头,而她脸上的愤怒也确实是真实的,骗不了人。温意琢磨着杨洛凡的话,百思不得其解!
她前面所说,听着像是真心话,但是一见可儿来了之后,语锋陡然一变,可见她忌惮可儿。
若前面所说的是真心话,那么后面说的自然是违心的话,只是这话也不像是胡诌,倒反而似有所指。
她上前拉开可儿,厌恶地盯着杨洛凡,道:“这样的人,犯不着跟她动手,走吧!”说着,她推可儿离开,再回头瞧了杨洛凡一眼,她眸中泛着担心,温意冲她微微颌首,意思告诉她,自己明白她的意思。
杨洛凡松了一口气,目送两人离开!
可儿在离开莫兰阁之后还十分愤怒,破口大骂,“歹毒的人我见多了,还真没见过这般歹毒的女人,姐姐你不该拦着我,就让我撕烂她的嘴巴,这样的女人,我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温意道:“算了,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她如今被禁足在此,心态早就扭曲了,她的话你就别相信了,她足不出户,哪里有机会下毒?再说,陈雨竹的情况也不像是中毒了,她只是混淆咱们的视线,别上当,认真你就输了!”
可儿看着温意,问道:“你真觉得陈雨竹不是中毒?那她到底怎么回事?病这么久都找不到病因?”
温意见她本愤怒的面容陡然平静下来,并且似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她心中有数,蹙眉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人类对疾病所知有限,她大概生了一种我们从没遇到过的疾病。”说完,温意又说笑般道:“你不是不喜欢陈雨竹吗?怎地这么关心她?”
可儿正sè地道:“我虽然不喜欢她,但是也没恨到要她死,她现在这样我也难过,毕竟是人命一条,纵然不喜欢她,却还是希望她好好的。”她抬头瞧着温意,微微生愠,“姐姐怎地这样看我?莫非也以为可儿跟那女人一般歹毒吗?”
温意笑道:“傻瓜,姐姐跟你说着玩呢,咱们可儿生性善良,怎会是那种歹毒的人?”
可儿把包袱放在肩膀上,道:“我就算不善良,但是至少不歹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我做人的宗旨!只是人若犯我,我必然十倍以报!”她低着头,眸光闪过一丝凶狠,温意走在她身后,并未瞧见她此刻眸中的yīn狠,只是,却还是能从她最后几句话中能听出凛然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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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香嫡妃要休夫 第129章 陈家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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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陈家问罪
那人闯进来的时候,温意正坐在桌子旁边看书。
一把冷冰冰的长剑倏然抵住她的脖子,伴随着一道yīn狠的男声响起,“你为何见死不救?”
温意抬起头,面前的男子有着坚毅而冷凝的面容,眸子里布满悲伤和愤怒,愤怒如同燎原之火,源源不绝地喷向温意。
千山冲进来,也用剑指着他,怒道:“放下剑!”
温意道:“千山,你先出去!”
千山摇头,“没有人能够用剑指着千山的主人,天皇老子也不能!”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在皇宫里这样直言无忌地说出,更显得千山此时的决心。
来人正是陈元庆,他并不畏惧千山抵着他后背的剑,持剑的手微微一翻,剑身几乎要渗入温意的皮肤,他厉声道:“我听说你在粤州连死去的人都能救活,你有能力救雨竹,为何却见死不救?是不是因为你存着私心,你以皇贵妃的身份痴恋王爷,所以,你要我妹妹死?你是学医之人,为何心肠如此冷漠歹毒?”
温意还没出言辩解,千山便回以同样的厉声道:“我家主人已经尽全力救你妹妹,连她仅有的唯一一粒解毒金丹都给了她,她自己撑不过来,你怪谁?只能怪她福薄。”
陈元庆哪里相信千山的话?他盯着温意,冷冽地问道:“粤州一名女子因与夫君吵架,上吊自尽,气息都已经没有了,家人已经准备后事,是不是你救回她的?粤州一名富商,躺在病榻多年,看过无数大夫,病情都没有好转,而你只用了一个晚上,就让他下床行走,是不是?一名身中奇毒的武林男子,生命危在旦夕,你用了一个时辰,就为他解了毒……这些人,情况都比雨竹严重,你能救他们,为何不能救雨竹?你若是尽心尽力,雨竹无法救治,我不怪你,但你存着私心,见死不救,这样的人,我岂能容你?今日就算拼了我的性命,也要为雨竹报仇!”
他说的都是事实,想来,他也是因为听了这些事情才入宫找她算账的。那与夫君吵架的女子,并未真正气绝,只是休克了而已。至于那位富商,压根就没有什么大病,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以为自己很严重,每日躺在床上,养尊处优,每日进补品,导致血压偏高,轻微中风,她用针灸为他疏通血脉,再恫吓他若他今夜之内无法下地行走,性命将难保,结果,这富商害怕之下,真的落地并且行走起来,此事经过富商的宣传,自然成为佳话。至于那种了奇毒的男子,被仇家追杀,几乎死在粤州地界,她确实用了一个时辰就为他解毒了,解毒的方法,是从当日诸葛明给她的百毒经看到的。
他所说的,并非是她救过的人当中最危险的,但是,也颇为具有代表性。
温意抬头对千山道:“千山,你先出去,他这样闯入宫来,只怕早已经惊动侍卫,你出去看着。”她的声音虽然很轻,却带着命令的口气。
千山犹豫了一下,有些担心地看着温意。
温意道:“放心,我没事!”
千山收回剑,冷冷地对陈元庆道:“你敢伤害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包括你陈家所有的人。”说罢,扭身出去了。
温意抬头看着陈元庆,伸手拨开脖子边上的剑,指着面前的凳子道:“陈将军,坐下!”
陈元庆盯着眼前的女子,她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惊惧,更没有一丝心虚,她说话的时候,眼神没有闪烁,那般的坦然。他收回剑,坐在她对面,口气依旧恶劣,“好,本将且听听你如何辩解!”
温意淡淡地笑了,“我为何要辩解?你好似搞错了一点,且不论我有没有能力救她,原则上,我救她是人情,不是义务,所以,你没有权利这样用剑指着我。”
陈元庆的脸陡然冷冽起来,怒火重新漫上他的眸子,“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温意瞧着他,寂寂地道:“而事实上,我无能为力,我只是一名大夫,不是神仙!”
陈元庆愣了一下,立刻摇头,“不,你胡说,你连死去的人都能救回……”
“但是,我却救不回陈雨竹,甚至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她到底是中毒还是生病,我连她的病因都摸不透。”她举起手中的书,这本书是药王给她的,上面记载了很多罕见的疾病,自从陈雨竹死后,她几乎每日都在翻阅这本书,企图能找出陈雨竹的病因,“这段日子以来,我并不比你们好过,我行医多年,虽然不说所有病人都能救回来,但是至少知道他们的死于什么疾病,而你妹妹的病,我真的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头绪。”
陈元庆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你果真没有见死不救?还是你在狡辩?你怕本将杀了你,所以你砌词狡辩?”
温意意态闲适地笑了笑,“你杀不了我!”
陈元庆哼了一声,冷笑道:“你太过自信了,现在只剩下我跟你,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你以为你的婢女能冲进来救你吗?只怕她进来的时候,你已经变成一条死尸了!”
温意左手微微一动,寒光一闪,一支金针嗖地一声飞向陈元庆,陈元庆连瞧都没瞧见,那金针就已经没入他的xué位,他全身都不能动弹,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眼睛骇然地看着温意。
温意起身,走到他身前,伸手在他心脏的位置控出金针,用手指捏着,这金针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细如毫毛,软得几乎跟一根线无异,而就是这根如此纤细柔软的金针,竟能够直chā入他的体内,并且封住他的xué位,这份功力,怎不叫他震骇?而更叫他震骇的是,她的手没有碰触他的身体,金针就这样破体而出,重新落在她手上。
他再度出声的时候,声音已经多一份敬畏,“你师承何人?”
温意重新坐下,道:“我师父只是籍籍无名之辈,不足挂齿。我并非要跟你显摆些什么,我只想说,我没有必要骗你,也没有必要见死不救。如果像你所言,我喜欢宋云谦,那么,我更没有理由让陈雨竹死,因为如今宋云谦的形势如何,你我都心知肚明,他需要有能人在他身边,而你因为姻亲关系,一定会无条件地支持他,我没有理由让陈雨竹死。”
陈元庆不做声,细细地品味着温意的话。
温意轻声问道:“是谁跟你说我在粤州救人的事情?”
陈元庆抬眉,如实告知,“国师!”
温意嗯了一声,“那陈将军以为,国师是谁的人?”
陈元庆一愣,国师是皇上的人,众所周知,只是国师并非是有意来告知他,不过是说起粤州往事,顺口一提罢了。如今想想,国师也未必不是有心要这样做的。
他沉思良久,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算计的棋子,怒气慢慢地蒙上他的脸,他站起来,依旧无法释怀,盯着温意道:“本将姑且相信你,但是一旦有一日被本将知道你是有心见死不救,本将一定不会放过你!”
门被拉开,夜风guàn了进来,温意闭上眼睛,手指轻轻地在桌面上弹着。国师当然不是如陈元庆所言是皇帝的人,但是,他又是否忠心于九王?九王会否也只是被他利用的棋子?
千山气冲冲地进来,怒道:“粗鲁的武夫,一点脑子都没有!”
温意睁开眼睛,对千山道:“我去驴棚一趟!”
千山愕然,“这么晚了,去驴棚做什么?”
温意露出稚气的笑容,“跟驴谈心事啊!”
千山啊了一声,狐疑地眨着眼睛,“那我陪你去!”
温意摇摇头,“不,你留在这里,我去去就回!”说罢,她起身走了出去!
在驴棚里,温意摸着毛主任的驴脑袋问道:“这几日到北苑那边,可有探听到什么消息?”
毛主任抬头四处瞧了一下,道:“我有一次听到他举杯倒在地上,说了一句:父王,儿子很快就能为你报仇了。他的身份,有可疑,但是具体的还没tiáo查出来。”
父王?温意侧头想了想,“看来,我要tiáo查一下先帝已死的儿子们了。”
“你怀疑国师是先帝的孙子?”毛主任道:“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皇帝的兄弟,除去九王,几乎全部都死在他手上,而他也未必能够赶尽杀绝!”
温意嗯了一声,“你每日继续到北苑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嗯,放心!”毛主任道:“你也要小心,我总觉得马上要发生些什么了。”
温意瞧着黑沉沉的天空,刚晴朗不久的天气,马上又要酝酿一场bào风雨了。
既然是要来,那就让这场bào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温意离开驴棚,命飞龙门tiáo查死去的亲王,看看有无可疑之处。
国师一切成迷,年纪,姓名,身份,一切一切,都没有人知道。他看上去约莫四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但是温意不排除这些是乔装。国师似乎没有名字,皇帝也从不称呼他的名字,外面所有人的人都称呼他为国师。至于身份来历,更没有人知道。
温意去问九王,九王也不愿意透露,只推说他也不清楚。但是温意知道九王肯定清楚,因为他那时候的处境,容不得他去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若不是知根知底,他岂敢冒险?
种种迹象表明,国师十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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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香嫡妃要休夫 第130章 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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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yīn谋
陈雨竹头七刚过,皇帝便任命宋云谦为钦差大臣,下江南tiáo查两广总督贪wū一案。
宋云谦甚至还来不及跟温意道别,入宫跟皇后辞行,托皇后转告温意他的去向便匆匆离京了。
可儿请求随行,宋云谦本不想带她去,但是见她被拒绝后一脸落寞不快,他上一向疼爱这个师妹,禁不起她三番四次的软磨,只好带着她同行。
马车离开京城,进入常州地界。
宋云谦在驿馆住下,随便用了点晚饭,便提着一壶酒来到驿馆的院子里,对着漫天的乌云自饮起来。
没有星光,月亮也躲进云层里,空气里似乎都渗透了水分,湿润之气扑面而来。
可儿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师兄,还在为陈雨竹的死伤心吗?”
可儿从来没有尊重过陈雨竹,即便陈雨竹成为王妃已经是事实,她却从没尊称过她一句。
陈雨竹的死,宋云谦也很难过,只是他此刻并非为陈雨竹的死而伤心,只是担忧他离京之后,父皇不知道会对他的在乎的人做些什么。从他离京之后,他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但是皇命难违,他不得不遵旨而行。
他仰头喝了一口酒,烈酒顺着他的嗓子一直落到胃部,炙热的酒搅得他胃部十分不适,他轻轻地道:“可儿,还记得咱们在山中的日子吗?无忧无虑,无争无斗,多开心!”
可儿也有些感触,她道:“在山中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宋云谦回头看他,有些愧疚地道:“师兄一直没有能好好地照顾你,兴许当日师兄不带你下山还好些,你至今还是山中无忧无虑的少女!”
可儿恬然一笑,“我从未后悔跟师兄下山,在师兄身边,可儿也很开心。”
宋云谦轻轻地叹息一句,“只是,师兄却没让你幸福,更有违师父重托,你今年都二十了,却还没嫁杏有期,师兄有愧啊!”
可儿有些不悦,漆黑中她的眸光如星,道:“我并不想出嫁。再说,易得无价宝,难求有情郎,可儿并无心仪之人,怎么嫁?”
宋云谦蹙眉,“你与李洵,不是情投意合吗?”
可儿淡淡地笑了,眸光炙热,瞧着宋云谦道:“他终究不是我想要的人!”
“你跟师兄说,你对未来夫婿的要求,师兄一定为你找一个天下间最好的男儿郎!”宋云谦装作瞧不见她眸子里的光,别开脸没有看她。
可儿凝视着宋云谦,chún边有一丝似有若无的笑,“天下间最好的男儿郎,不是在我面前了么?”
宋云谦一愣,疑惑地看着可儿。
可儿吃吃地笑了起来,“逗你玩呢,缘分未到,不能着急,我都不着急,你替我干着急什么啊?我与李洵之间,缺了点什么,做朋友可以,无法做夫妻,师兄,日后可儿有心仪之人,自会告诉师兄,到时候再请师兄为我做主!”
宋云谦道:“只是过了年你就二十一了,女子十八不嫁已经是老姑娘,你……”
可儿板起面容打断他的话,“师兄是厌烦可儿了吗?若师兄不想见到我,我可以离开王府!”
宋云谦抚着她的脸颊,道:“师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替你的未来担忧,女子总要嫁个好夫婿才是长久之计!”
可儿不以为然,“那师兄自己呢?还在等姐姐吗?姐姐已经入宫为妃,只怕此生无缘了。陈雨竹已死,师兄应该再找回一个。这样好了,等你找到所爱的人,可儿就出嫁。”
宋云谦的脸sèyīn霾下来,他怔怔地看着可儿,可儿的一句此生无缘让他心里尖锐地痛着,疼得他连呼吸都几乎提不上来,他咬着牙,道:“师兄这辈子辜负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师兄心中已经有最爱的女子,若无缘,就等来生,此生不娶!”
可儿沉默了,良久才道:“师兄这样为难自己,可知道可儿心里也难受?师兄如今是可儿唯一的亲人,也是此生最重要的人,可儿希望师兄幸福!”
“傻姑娘,你此生最重要的人是你未来的夫婿。再说,师兄也不觉得苦,有一个可等可想的人,也是一种幸福!”宋云谦语气温柔,但是口气却是十分坚决。
可儿怔怔地道:“师兄,天下不止她一个女子,比她好的,多了去了,为何要这般执着?”
“比她好的兴许很多,只是我爱的,只有她一人!”
天空中似乎有些东西急速坠落,漆黑中只听得扑哧乱响,宋云谦面容陡然一凝,飞身上前,落地之时,手中已经抓住一只白sè的鸽子。
鸽子的脚用黑sè绳子绑着一张字条,宋云谦解下字条,展开一看,脸sè陡然苍白,可儿凑上去一瞧,只见字条上写着一句话:皇上秘密处死温大夫!
可儿见宋云谦冲去马棚,连忙拉着他,“师兄,不要去,有可能是计!”
宋云谦甩开她,翻身上马,语气焦灼地道:“这是小德子的字迹,小德子不会欺骗本王!”
可儿拉着他,急道:“就算是真的,你赶回去也没用,是皇上下旨要赐死姐姐,她如今是皇贵妃,你以什么身份回去救他?到时候救不到他,你自己也无法置身事外!”
宋云谦眸光冷冽,咬着牙道:“那么,我便跟她一块死!”说罢,他扬鞭策马,冲出了驿馆大门。
可儿跺脚,急忙骑马跟上,只是宋云谦骑的乃是出征的宝马,她哪里跟得上?追出去只看到官道上扬起的尘埃,早就不见了宋云谦的影踪。
皇帝撤销了禁足令,并且撤走了她宫外监视的大部分侍卫,如今温意出入采薇宫已经自由了,她每日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太医院,自从陈雨竹死后,她几乎翻遍了太医院里所有的医书,过目不忘的本领让她掌握了很多中医的知识,但是,她还是无法查证陈雨竹的病因。
这夜,她依旧在宫内看书,千山与宫女早已经睡下,她从不需要任何人陪夜,所以偌大的寝殿中,只有她一人掌灯夜读。
宫门陡然被冲开,灯火明灭掩映中,只看到一道身影急速闯了进来,她站起来,怔怔地瞧着宋云谦。
宋云谦在见到她安然无恙地站在寝殿里的那一刻,陡然明白,这一切,都是计!
宫外想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温意急忙拉上门,旋身拉着他,往殿后走去。
“怎么回事?你不是离京南下了吗?”温意一边走一边问道。
宋云谦把字条递给她,温意只瞧一眼就明白了,皇帝到底是信不过他们,所以在他奉旨出京后用这样的假消息骗他,若他不顾一切回来,则就证明他们之间是有私情的。
而他,上当了。
那些侍卫,大概早已经在宫外埋伏了,只等着他来。而他一直都是聪明睿智的人,没理由看不出这是计,若非心焦如焚,他不至于会丧失判断能力。他到底是太过在乎她,就算心中明知道是计,还是不顾一切地回来了。
门外御林军已经团团包围了采薇宫,采薇宫宫门深锁,他们也不硬闯,似乎在等人的一声令下。
千山冲进来,见宋云谦在此,也大概明白了一些,她知道,正面对峙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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