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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十六
沉鱼也有些慌张,可她却并没有跟杏儿一样矢口否认,反到是指着那杏儿道:“你这奴才,埋了就是埋了,为何要谎?”然后站起身来对老太太道:“孙女是让下人埋了木耳粉,可却并没有拿那东西害过人,全是因为孙女听木耳粉可以减轻身量,这才差人去买来吃。那日韩姨娘被木耳粉毒害,孙女也是一时害怕,才将那东西埋了的。”
她解释得到是合情合理,可是这也未免太巧合了些,别粉黛不信,就连老太太和凤瑾元也是不信的。
就见老太太哆哆嗦嗦地指着沉鱼,失望地道:“我一次一次给你机会,你一却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凤沉鱼,我凤家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来?”
康颐赶紧上前帮老太太顺背,“母亲息怒,小心身子。”
“我能息得了吗?”老太太气得直哆嗦,“有这种晕蛇蝎心肠的人在府里,我是一日都不得安生的。瑾元!”她看向凤瑾元道:“凤沉鱼意图残害凤家子嗣,这事儿,你怎么?”
凤瑾元也对沉鱼极度失望,哪怕沉鱼不停地解释自己真的没有做,可转依他对沉鱼以往所做之事的了解,这一回,凤瑾元是信了的。
“父亲应该清理门户!”粉黛突然叫出声来,指着沉鱼道:“杀人凶手,就算死一万次,也是死不足惜!”
“住口!”凤瑾元厉声喝斥。不管怎么,沉鱼跟粉黛比起来,他的心还是向着前者的。“为父自有决断,还lún不到你chā言。”
粉黛被得没了脾气,气鼓鼓地瞪着凤沉鱼。本还指望父亲能严惩,可等来等去,却等到康颐的一句:“事关重大,总是要查仔细了才好,大小姐一直喊冤,别是真的冤望了她。”
凤瑾元也觉得如果事情真是沉鱼做的,她不该就这么承认自己有木耳粉那东西。于是想了想,这才道:“将大小姐送到佛堂,在此事没有查明之前,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凤沉鱼看了康颐一眼,她知道,这位母亲是在帮着自己了。还好,今日与她做对的人是金珍,她相信康颐对付一个金珍是绝对没问题的,只要不是凤羽珩,这府里,她还真就不怕别人。
看着沉鱼被人带走,凤羽珩也站起身来,对老太太道:“阿珩还要进宫去给茹嘉公主看伤,就不多留了,明日再来给祖母请安。”
老太太一听给茹嘉治伤,不由得就问了句:“茹嘉的伤很重吗?”
凤羽珩看了眼康颐,见她也是一副很心急的样子,便笑笑道:“反正值五百万两黄金和十株雪莲就是了,母亲放心,有阿珩在,茹嘉公主保命肯定是没问题。唉,”她着,轻叹了一声,转头跟程君曼道:“凤家哪里都好,就是一直也没有遇到能管教好子女的主母。本以为康颐长公主入府之后能有所好转,却没想到她把茹嘉公主养成了这个样子。”
程君曼赶紧接话道:“正因为如此,姑母才让我们姐妹入府来。请县主放心,日后妾身一定会对府上小姐严加教导,从宫里来的规矩也会一一传授,不会再让小姐们在外人面前失了礼数的。”
这话相当于夺了康颐教导子女的权利了,可凤家人却谁也没什么,毕竟当初程氏姐妹入府,理由就是康颐没有管教好茹嘉。而今,老太太到也觉得如果由程氏姐妹来教习府里的孩子,也是十分不错的。她们从宫里出来,礼数规矩定然周全,有这样的人教导着家里的孩子,以后不管是到什么场合,那都是能拿得出去手的。
于是当即便点了头:“好,你们能担负起教导小姐规矩礼数的重任,便也是解了我心头负担。”一边一边看向想容和粉黛:“你们以后可是得好好跟两位姨娘着,宫里的规矩教出来,是最出彩的。”
想容一直都很听话,老太太吩咐了她便应声,规规矩矩的不出任何差错。
而粉黛对这程氏姐妹的态度到也比对康颐好上许多,到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她们从宫里出来,她就想着,如果跟这二人能处得熟络些,最是方便她打听消息的。这五皇子一恍都多少日子没出现过了,她的心七上八下,天天派人上外头打听看是不是黎王府又纳了新人。好在下人回禀的都是没有,她才算稍微安了心。
见粉黛也行了礼答应,老太太这才点了点头,凤羽珩也笑着跟程君曼道:“既如此,那就请姨娘多费心了。”她拍拍程君曼的手背,带着黄泉转身就走了。
凤瑾元就有些尴尬,到底他还是个父亲,这女儿是来是走连个招呼都不与他打,真是……他看着程君曼,告诉她:“二小姐的规矩也该立一立,你多上次心。”
程君曼点了点头,却了句:“姑母平日里总是夸赞济安县主知书达礼,就连姑父也夸县主听话懂事,想来,君曼的规矩立不到县主那儿,到是要请县主帮着君曼把把关呢!”
凤瑾元一哆嗦,就想她哪儿会把什么关,她要听话懂事,这世上就没有不懂事的人了。
可嘴一张开,就听老太太干咳了一声,递过来一道厉sè。凤瑾元这才反应过来,程君曼的姑父姑母什么的,那就是皇上和皇后啊!他是吃饱了撑的要去反驳皇上皇后?
于是干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而另一头,凤羽珩已经带着黄泉坐上宫车往皇宫去。黄泉托着下巴问她:“小姐怎的那样笃定那康颐长公主就是戴着那只玉镯出嫁的呢?”
凤羽珩摊手道:“我蒙的。”
黄泉抚额,“蒙的真准啊!”
“那是。”她特不要脸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自己挺厉害的。”
“切!”空气里传来一声嘲讽。
凤羽珩不干了,拉着黄泉道:“一会儿出从宫里出来,咱们就去趟御王府,我要把班走给退了,不要了。反正咱们府里现在有那么多暗卫,谁不比他qiáng?”
空气里又有磨牙的声音传来:“还真就没谁比我qiáng,不信你试试?”
这一主一仆的拌嘴黄泉已经司空见惯了,她绝不会相信凤羽珩真的就会把班走给退了,也绝对不会相信班走是真的对凤羽珩不敬。
相反,凤羽珩对班走跟对她们一样,都特别的好,从未把她们当过下人,而是兄弟姐妹。而班走,他只是从前习惯了隐于黑暗,突然跟了凤羽珩这么个……呃,不着tiáo的主子,可能是体内的活跃劲儿也被tiáo动起来了,这才不时地逗着嘴玩。可一旦遇到危险,黄泉知道,班走绝对是拼了性命不要,也会护得凤羽珩安全的。
她与忘川也是一样!
今日再见茹嘉,她的jīng神到是比昨日好了一些,许是因为屋子里被下人们重新收拾过,又薰了香,味道清新不少,这才显得jīng气十足。
可是茹嘉看到凤羽珩却并不话,只是用一双满含怨气的眼瞪着她,就好像那样瞪就能发泄心头之愤一般。
凤羽珩懒得理她,自顾地动手为她处理伤口。
茹嘉瞪了近半个时辰,终于绷不住,最先破了功,却是用警告的语气同凤羽珩:“五百万两黄金,可得仔细着给我治,对得起这些诊金才好。”
凤羽珩笑着:“放心,我一定把你治得好好的,以备下次再抽。”
“你”茹嘉习惯性地就想骂她八辈祖宗来着,可一想到自己这满身的伤就是因冲动骂人而起,便匆匆地收了声,别过头去,再也不想看凤羽珩一眼。
凤羽珩这一伤治了两个多时辰,终于结束时,茹嘉已经疼得快要死过去了。听到凤羽珩明日还会再来,她突然就有点想要放弃这样的治疗。太疼了,茹嘉简直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挺得过去,金子也花了,最后却死在治疗的过程中,她岂不是太冤?
可凤羽珩没心思理她,工作完成,收拾东西走人,她是不会告诉茹嘉根本没给她用麻药的。自己作的孽就得自己承受后果,记得住疼,才能记得住下次不会再犯。虽然她不认为茹嘉真能改……
从中宫出来,凤羽珩请人给她指了清安宫所在的方向,带着黄泉直奔那头而去。黄泉上次并没有一同入宫,此时还不明白为何突然之间就要去清安宫,正想问上一句,却见迎面有个宫女正急匆匆的往这边跑了过来





神医嫡女 第344章 一笔笔帐姑奶奶都记着呢
凤羽珩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要很仔细很仔细才能看到两个奇怪的东西正挤在屋檐下面的缝隙里。
她心生好奇,往那边多走了两步,直到站在了屋檐底下才发现,那竟是两只体积只有她小手指大小、通体翠绿、嘴巴尖长的鸟。
引兰:“安嫔管它们叫翡翠,原本只是养着玩的,见过的人最多也就是觉着有些新奇,并未做它想。可是有一天,我看到这两只鸟飞出宫院,一夜未回。本以为再不会回来了,可是天亮时,却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屋檐底下。若不是我用了心思,只怕也难有这样的发现。至于五皇子,他府上妾室太多,但印象中,的确是有带过一位异邦的女子进宫来看安嫔。他对安嫔心有亏欠,安嫔的任何要求,五皇子都会应的。”
引兰到这里便再也不往下,凤羽珩也没有再问,只是紧盯着这两只鸟,心头起了疑惑。
她没认错的话,这是蜂鸟,一种繁衍在南美洲地区、世界上体积最小的鸟类。可她又不是很能确定,因为蜂鸟出现在大顺京城,按气候条件是不足以支撑它们存活的,只是从外观看去与蜂鸟极像而已。
她伸出手去,手指看似无章实则有序地动了几番,再停下时,心中的猜测已然得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肯定。
这鸟并非是只养来玩赏的普通鸟类,她适才用手指试验了一番,已然发现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这种鸟本身就极容训练,它的智商开化程度总体来比犬类还要高,训练周期也比警犬要缩短一倍。再加上它是鸟类,天上地下来去自如,又拥有如此娇小的体积,目标范围大幅缩小,这种东西简直是作jiān犯科的良器。
凤羽珩的目光微微收缩,再回头时,黄泉告诉她:“安嫔醒了,那个引兰躲了开。小姐可是觉得这鸟有问题?”
她又看了看那两只鸟,此时,其中一只正衔了一枚小石子飞起来,在低空绕了两圈,突然展翅而起,笔直向上的窜入高空。不一会儿,那枚被衔起的石子自高空而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院中的一口水井中。而另一只没动的鸟竟也效仿其做法,衔了石子冲天而去,同样的,将石子投入井内。
“看到了没?”她挑chún冷笑,“投得多准啊!”
黄泉也凝住目光,正想什么,就见一个小宫女跑上前来,俯了俯身道:“禀县主,安嫔娘娘已经醒了,想要见您呢。”
凤羽珩点点头,跟着那宫女回到了安嫔的卧寝。
此时的安嫔已经由下人重新梳整过,换了新的衣裳,正靠坐在榻上,两手轻揉着太阳xué,不时轻叹。
凤羽珩款步上前,带着黄泉俯身下拜:“阿珩给安嫔娘娘请安。”面上带着笑,声音却是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度。
安嫔近年前从不曾参加过宫里宴会,凤羽珩这位济安县主她也只是有所耳闻,却并不曾见过。只是下人告诉她,是济安县主施针治了她的疯病,出于礼数,她不得不道一声谢。
“快起来。”她轻抬了手,由身边侍候着的宫女将凤羽珩给扶起来,然后又道:“赐座。”
凤羽珩谢过之后从容落座,再抬头去看安嫔时,却在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躲闪。她心中冷笑,一扭头,刚好看到桌上摆放的水果,于是道:“今日来得匆忙,也未曾给娘娘备些礼物带着,娘娘莫怪。娘娘平日多吃些水果是好的,下次阿珩会记着给娘娘多送一些过来,也省得三哥日日费心。”
安嫔凭空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就觉着这丫头话里有话,可究竟话是何意,她却只敢猜,不敢问。
凤羽珩见安嫔没言语,便又笑道:“适才我跟丫头在院子里逗鸟,还想着娘娘身娇体弱,到是将两只翡翠蜂养得十分机灵,那鸟儿在方圆百里内飞个来回,应该是没问题的吧?”她话间,身子往前探了探,双目直视安嫔,“即便飞入云霄,也能jīng准地将一枚石子投入下方井中,以蜂鸟之聪慧,驯成这样到也不难。只是不知娘娘是从何处得来如此珍奇的鸟类,真是让阿珩大开眼界。”她一边一边把身子收了回来,靠在椅背上,唠家常一样地道:“看来以后这后宫是要多走动一番了,也省得御王殿下总是我见识短。”
安嫔下意识地就往榻里挪了挪,面sè泛白,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身边侍候的宫人不明白安嫔为何会有这般反应,只当她是病症又要复发,赶紧就对凤羽珩:“县主快给娘娘看看吧,别是又要发病。”
凤羽珩很干脆地站起身,直接坐到安嫔的榻边,伸手握住她的腕脉,即便安嫔用力挣扎也没能挣开她的手。
“没事,许是这屋里的炭火烧得太热,所以娘娘脑子总是不太清楚,你们将炭火减去一半,屋里凉下来才有利于娘娘养病。”
其实这屋里炭火根本也不多,再减一半就太冷了。可凤羽珩是大夫,宫人们哪里知道其它,只知道济安县主赫赫有名,她的话一定是对的,于是赶紧的就去撒炭。
安嫔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身子一直不停地哆嗦,几次想把手腕从凤羽珩的手里抽出来,却始终都没成功。她有些慌了,开口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凤羽珩终于松开了手,却道:“什么也不干,只是提醒娘娘,屋里不宜太热,否则,您的脑子容易不清醒。早就听五殿下府里有一位南疆来的小妾,南疆的人最是擅长钻研古怪毒物,想来五殿下也跟着了不少吧?”
安嫔心头大颤,凤羽珩话都到这个份儿上,她再装傻已然无用。人人都济安县主有多厉害,今日一见,果然对得起曾听到评价。
安嫔终于不再恐惧,也把目光迎着凤羽珩投递过来,半晌,突然开口道:“人太聪明了不好。”
凤羽珩笑言:“太愚蠢更不好。事儿从来不是靠躲就能躲得过的,风浪来了,我就只能迎面而上,没有路,好就开辟出一条新路来。我就是这个样,没有顾及,不留后路,我到是要看看,最后,是我活,还是他们死!”她站起身,冷冷地盯着安嫔,“我不管你从何得来的翡翠蜂鸟,也不管是谁偷着将那鸟训练成如今这般本事,更不管那个人如何劝你助其行事,你又如何bī迫五殿下助你行事。我做事不看过程,只要结果,西北军三万将士中毒,我救了几天几夜,过后累得也睡了几天几夜,这笔帐我可是记得要往回讨呢!”
安嫔大骇,她万没想到凤羽珩居然如此直接的就与她撕破脸面,她所习惯的方式是绕着弯儿话,点到为止,过后再几番暗算,女人间拼得你死我活,都是藏在背后见不得人的。
可是这位济安县主却把一切都摆在了表面上,让她无处可藏,也无路可躲。
在她身边的宫人也吓坏了,她虽然听不太明白,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定是安嫔招惹了济安县主,这济安县主是来报仇的吗?
凤羽珩看了安嫔一会儿,笑脸又扬了起来,然后看了一眼身边那宫女,再道:“本县主今日对你家娘娘了什么,你大可以去告诉皇后或者皇上。只是你们最好考虑清楚,莫皇上皇后不待见安嫔,即便是待见,也要想想那西北军是谁的队伍!动土动到九殿下门前,安嫔你找死!”
她狠厉地扔下这最后一句,转身就走。黄泉亦狠狠地瞪了安嫔一眼,然后快步跟上凤羽珩。两人一路出了宫院,黄泉这才道:“原来下毒的是安嫔,真是没想到,可她为什么要给大营投毒?”
凤羽珩告诉她:“昨日我随九殿下进宫,先是看到红衣混在清安宫宫女的队伍里,而后又听中宫里的女官,安嫔这些年总是疯疯癫癫,把自己的失宠怪到五皇子头上,但三皇子待她却是极好的,时不时的会送些吃穿用度到清安宫。年前的时候我们打听五皇子府里的女人,就听有一位南疆美人,当时我便起了疑心,只是苦无证据。今日再见到那两只鸟,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黄泉气得直咬牙,脑门子都bào了青筋,“敢情那三皇子对安嫔好,是看上人家的鸟了。咱们殿下的大营防守森严,他想下手也就只能打这种歪主意。一般来养鹰和鹫的人多,但那种东西太大,目标明显,这样想想,如果是安嫔的那两只翡翠鸟,到还真的是不容易被人发现了。”
凤羽珩苦笑,可不是么,那么小的两只鸟,飞到高空,下方将士是得有多闲得发慌才能看到?
“小姐准备怎么处理安嫔?”黄泉想了想,又道:“还有五皇子。”
凤羽珩耸肩:“用不着我去处理,那娘俩自己就能把自己给折腾死。且看着吧,红衣若是想我助她活命,定然会有所动作。咱们只当是看一场戏,看这对母子如何自相残杀。”
两人话间往宫门方向走去,穿过永巷往下马道走时,突然就觉得左前方有阵疾凤袭来,直扑面门。
黄泉瞬间闪身挡在凤羽珩面前,却听凤羽珩道:“老朋友相见,怎的总弄得这般剑拔弩张?”




神医嫡女 第345章 身份被怀疑
空气中传来一阵冷哼,疾风势减,却也没停,就见一道身影翻纵间就站到了二人面前。
凤羽珩看着那人:“其实若论轻功,你敌不过我这丫头。到是单打独斗你力气大些,打法也更直接和野蛮,怕是黄泉要吃亏。”她一边一边拍了拍黄泉,“没事,步将军不过是来找本县主叙叙旧,你别紧张。”再抬头看向步聪,笑道:“你也别紧张,放轻松些,本县主又不吃人。”
来人正是步聪,他大年期间回京述职,如今正月已出,是时候准备回东大营了。此番进宫是来向皇上做离京前最后一次军情呈禀,却没想到在这下马道上遇见凤羽珩。
回京那天,两人在街上相遇,他只觉面前的这个女孩似与三年多以前完全不一样。他以前认识的凤羽珩只是性子淡淡的,却并没有如今这般凌厉,那天的相遇让他有一种在看陌生人的感觉。
这一个大年在京中过,他有意打听,却越打听越心惊,凤羽珩高明的医术到并不意外,毕竟她的外公是姚显。可凤羽珩什么时候会射箭了?什么时候会武功了?又是什么时候跟那个人人望而生畏的御王有了如此之深的感情?
九皇子玄天冥,这世上能与他走得近的,从前除了七皇子几乎就没有别人。京中倾慕于他的女子不少,包括清乐郡主。可是默默在心里喜欢的还好,像清乐那般表现出来的,却是直接被这人放火烧府,拒绝得干干脆脆。
他少时让父亲去凤府提过亲,那时凤羽珩与九皇子的婚约已在,步家硬着头皮去提亲,就怕被九皇子打压报复。可九皇子对这事儿却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对外放言,凤家如果胆敢让他履行婚约,他便也送凤家一场大火。
人人都觉得这根本就是一场笑话的婚约,却没想到,被这二人高tiáo地弄成了真。
他也曾以为是玄天冥故意演戏,几番tiáo查之后才知,凤羽珩之于玄天冥,简直比生命还重。
步聪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到底曾经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人突然之间就有了如此深厚情谊,以至于……他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阿珩。”步聪看着面前这个女孩,弯弯柳眉,深邃眼眸,透着淡淡粉sè的白皙肌肤,双chún微薄,都这样薄chún的人多数无情,他却觉得,只是情没有用到合适的人而已。比如这丫头跟玄天冥之间,可是有情得很。
“步将军。”凤羽珩回话,目光一扫,落在他腰间的佩剑上,“进宫都能佩剑,来看步将军是更得父皇重用了。”她故意qiángtiáo了父皇二字,同时注意到了步聪瞳孔中一阵细微的收缩。
“承蒙皇上抬爱,县主不也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么,听甚至连腰牌都不用。”
“恩。”她点头,“看脸就行。步将军适才来势凶猛,可是把本县主吓得不轻,呵呵,还好我没事,不然真受了惊,只怕步家要破费了。”
步聪一愣,没明白她所谓破费是什么意思。黄泉替凤羽珩把下面的话了出来:“九殿下一向疼爱我家小姐,若是知道步将军让小姐受了惊,定会去步家讨要个话的。所以,将军,大内禁地,还是小心走路比较好。”
“哼!”步聪一声闷哼,一股子怒气就冲着黄泉瞪了去。
黄泉哪里怕他这个,迎着就瞪了回去。两人这一番较量却引得凤羽珩咯咯地笑了开,就听她:“步将军好大的气量,跟个小丫头质气,也不怕失了身份。”
步聪被她这么一也觉得有些臊得慌,不由得将目光又投向凤羽珩,却也立即回过神态来,目中厉sè乍现,突然道:“济安县主,与本将军比试一番,如何?”
“皇宫里可是不能舞刀弄枪的。”凤羽珩提醒他,“将军的本事应该用到战场上,而不是闲着没事儿找一个小女子的麻烦。”
她着话,抬步就往前走,肩头交错,她个子矮小,香肩才将将擦到他的肘间,可步聪却身形一动,直接就把凤羽珩的路给堵了住。
黄泉就想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话还没出口呢,就见凤羽珩突然右手平伸,五指成爪状,直奔着步聪的咽喉就探了过去。
步聪急闪,步步后退,脚步疾行间也扬起手臂要去抵抗凤羽珩,却见面前女孩的手迅速收回,身子一弯,提溜一转,瞬间就到了其身后。
他亦身体回缩,将后脑致命之处躲了开,一手后探,就想把凤羽珩给抓过来。可惜,这一抓却抓了空,凤羽珩依然不会古人的轻功,但她胜在身子小,身体灵活度高,步聪反手探她时,她便已放弃进功,改为防守,腰向后弓,一个极大的弧度划出来,刚好躲过他的手臂。
步聪没想到凤羽珩的动作竟然这样快,一咬牙,运了气就要向上方窜起,却没想到,双脚离地腾空时,脚脖子就一凉,再一紧,他大惊失sè低头去见,就见一截儿细长的布条结结实实地捆住他的脚踝。那布条的另一头拽在凤羽珩的手里,她一用力,猛地一下就把已经腾空的步聪又给拽了回来,再往外一甩,那人就像离了弦的箭似的,横着就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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