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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十六
沈氏要被永远的留在庙里了,虽名义上还是主母,她也还是嫡女,但毕竟不住在府里,名不正言不顺,今后她这个大小姐在外人面前还有什么脸面?
沉鱼面sè苍白,踉踉跄跄地走回自己的院子。再想想,却又折了个方向,去找凤子皓。
毕竟事关她们二人的母亲,她心烦意乱时,这个哥哥总得给拿个主意。
却没想到,才到凤子皓屋门口,就被他带来的小厮给拦住了“大小姐不能进去。”
凤沉鱼挑眉:“为何?我找哥哥有急事。”
小厮还是摇头,“急事也不行,大小姐现在真的不方便进去。”
凤沉鱼怒了,猛地推开小厮“让开!”
那小厮没想到向来娇弱的大小姐竟会发如此大的脾气,被推得一个咧斜,而凤沉鱼却已进到屋内。
里头的人万没想到竟有人硬闯进来,就听凤子皓极其不满地吼了一句:“给老子滚出去!”
凤沉鱼一眼就看到榻上的凤子皓正死搂着一个小尼姑,不顾那小尼姑含泪挣扎,一双手不老实地上下撩动。
她愣在原地,气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老天爷为什么要给她这样的哥哥和母亲?都她是凤命,是要母仪天下的人。可到底要她凭什么去母仪天下?就凭这张脸?就凭她父亲是丞相?
可她也有一个上不去台面的母亲和哥哥,有这两个人在,她这母仪天下的路要走得多辛苦?
“沉,沉鱼……”凤子皓没想到竟是他这个天仙妹妹,一时尴尬不已,想放开小尼姑却又有点舍不得。“你怎么来啦?”
小尼姑求助的看向沉鱼,凤沉鱼却根本没心思管别人,看着凤子皓,越来越觉得绝望,只丢下一句:“凤子皓,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转身就走。
丫鬟倚月紧跟在沉鱼身后,狠狠地瞪了凤子皓一眼,一双小拳头在袖子里握得死死的,上齿咬着下chún,心里憋着一股闷气。
这倚月今年十六了,比沉鱼还大两岁,却没有人知道,她早在十二岁那年就成了大少爷凤子皓的房里人。凤子皓那时还没有出府求,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大少,又偏爱年yòu的小姑娘,这倚月着实做了一阵子少nǎinǎi的梦,却没想到,这么多年下来,被凤子皓收入房的丫头一个接着一个,若不是她一直在沉鱼身边侍候着,凤子皓连她叫什么名字都快忘了。
主仆二人各怀心事,默默地挨过了一个下午,直到晚膳后,凤沉鱼打发了倚月,亲自到厨房去给沈氏熬了一碗素汤,又亲自端了过去。
沈氏腿上脸上都是伤,上身也有被玄天冥抽出的鞭伤,正窝在榻上不愿动。玉满堂三个丫头lún流在屋里看着,就怕她又情绪突然激动冲到外头去闹事。
沉鱼到时,沈氏正在骂满喜倒的水太烫,直嚷嚷:“我再怎样也是凤家的主母,你们这些小贱蹄子别以为我不管中馈就是失了势。哼!老太太还能活几年?我熬也把她熬死了!凤家的中馈早晚还是要回到我的手里。”
如果从前的沈氏这样话,沉鱼还能劝劝她不要动气之类的,可现在却完全没了那样的心思,只觉得沈氏脸上那道疤特别丑也特别恶心。还有这一身肥肉,一看过去就能让她想起昨日那舞阳郡主骂沈氏是猪。
她现在也觉得沈氏是猪,还是一只没有脑子的猪。
有这样的母亲和哥哥在,她还谈什么前程?还妄想什么母仪天下!
“哎呀沉鱼!”沈氏着着就看到了正端着素汤走进来的沉鱼,乐得眉眼开花,“沉鱼快来!母亲想着你呢。”
凤沉鱼qiáng压住心中不快,紧走了两步到沈氏近前,道:“见母亲晚膳也没用多少,女儿亲自下厨做了碗素汤,端来给母亲尝尝。”
满喜要去端汤,沈氏没让,激动地自己把汤端了过来。“我女儿亲手为我做的汤,我自己来拿。”
沉鱼心里一阵抽搐。
“我的沉鱼就是乖。”沈氏一边拿起汤勺一边念叨,“从小到大就只有沉鱼最听话,我记得小时候啊,有一次你病了,我急得团团转。那时你父亲还不是丞相,家里没有大夫,我也不是主母,没那个权力半夜差使下人出府去请大夫,只好去姚氏的院儿里跪着,求你父亲出来看看你。”
沈氏一边一边舀了一勺汤,面带微笑的送到自己的嘴边……





神医嫡女 第75章 珩珩,过来
“母亲!”就当沈氏的勺子要碰到嘴chún时,却被沉鱼突然叫住。
沈氏被她吓了一跳,再抬头时,刚好看到沉鱼有些焦急担忧的神情,不由得劝她道:“乖女儿,不要担心,你的舅舅们是不会放过凤羽珩的,她一定活不过十五岁出嫁!”
凤沉鱼心底一阵翻腾,眼中满是纠结,她是那么的希望这个母亲再也不要成为她登上凤位的绊脚石,却还是在沈氏又一次要去喝那碗汤时拦了下来:“女儿才想起来汤里忘了放盐,母亲等等再喝,女儿去重新熬过。”匆匆的抢过沈氏手中的汤碗,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沈氏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看着沉鱼离去的背景呢喃地:“我的乖女儿,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该是你的。母亲的那些钱,全部都是留给你的。”
这晚亥时,班走回来了。
他将一样东西放到凤羽珩面前,凤羽珩拿起来看,是一枚老旧的发簪。
“那嬷嬷有个十五岁的孙女,是沈家三老爷的第九房小妾。属下取了她一枚发簪,样式老旧,像是过去的东西。”
凤羽珩点头,果然是这样。
她就觉得孙嬷嬷的背叛肯定会有些原因,不然跟着姚氏从姚家陪嫁过来的嬷嬷,怎么可能将将三年光景就转投他人。
只是这孙嬷嬷将自己的小孙女到是隐藏得极深,养到十五岁了,姚氏居然都不知道。
她将发簪又递还给班走,吩咐他:“今日夜里把这簪子给孙嬷嬷送去。”
“遵命。”班走点头,还想点什么,却突然神sè一动,然后了声:“殿下来了。”话毕,身形一晃就消失不见。
凤羽珩怔怔地愣在当场,忘川笑着推了她一把:“班走殿下来了,小姐快出去看看。”
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往外跑了两步,却又站住,转回身来问忘川:“我这身衣裳还行不行?”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都鄙视自己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眉心有朵紫莲的男人竟能如此牵引她的心?
或许这个问题永远没有答案,但其实她心里清楚,就在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晚,就在她挥挥手与他告别的那一瞬间,心,便已经开始了留恋。
“穿什么都好看。”后窗有个声音传来,还没有转回身去的女孩抿着嘴chún就笑了起来。
顺着声音回过头去看,透过敞开的窗子,就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有个紫袍男子坐在lún椅上,依旧是那副黄金面具罩着面,她却一下子就能透过那个小孔看见那朵紫莲。
“珩珩,过来。”
这声音就像有魔力般,蛊惑着凤羽珩奔到窗边,身形轻灵地跃过窗子,提着裙摆就朝着他跑了过去。
“你怎么来啦?”她眼睛晶亮,有灵动的神采闪烁着,看在玄天冥眼里,就像天上的星宿,一眨一眨的让人怦然心动。
“我来看看你。”他拉住她的手,一把就将人带到身前放到lún椅的把手上坐着,然后单手一拍,lún椅直接飞起来,奔着山顶的方向就窜了出去。
凤羽珩只闻得耳边有呼呼的风声,整个人就像是在坐着飞毯在体验奇妙的旅程。
她一只手紧搂着玄天冥的脖子,另一只手就伸展开,兴奋地撩拨着沿途的树枝,就像个孩子。
玄天冥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一边觉得惊奇,一边又觉得这样才像是个十二岁小孩的模样。
两人就在这样的夜晚,就在这借着轻功腾空而起的半空,四目相对,望出柔情几许。
终于到了山顶,lún椅稳稳落地,他运气收功,额前微微见了汗。
她下意识地就抬起袖子去给他擦,玄天冥愣了一下,却没躲,直到凤羽珩都擦完了他才了句:“头一次见到女孩用袖口给人擦汗的。”
“呃……应该用帕子是吧?”她往身上摸摸,“没带帕子。”转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由衷地感叹:“太酷了!玄天冥,这个就是你们所谓的轻功吧?”
他很享受她叫他玄天冥时的那种感觉,这个虽然属于他但却又极其陌生的名字,经她叫起来,终于又重新找到了归属感。
这个世上,就只有她如此叫他,玄天冥,恩,很好。
凤羽珩从lún椅上蹦下来,开心地在这山顶转了几圈,再站定看向玄天冥时,只觉得连日来堆积的yīn霾一扫而空。眼里心里就只剩下他随风而起的墨发,和夜sè月光下那朵若隐若现的紫莲。
她想,一个姑娘家先喜欢上一个男孩子,应该算是吃亏的吧?还记得前世的伙伴告诉她,在爱情中,谁先动心谁就先输了。
可她如今,却输得心服口服。
“你想不想?”玄天冥被她盯得无奈,“我是轻功,你若想,我可以教你。”
凤羽珩却摇摇头,“不,太难了。你看我每天这么忙,光是凤府里的那些人和事就够我折腾的了,我还要看医书,还要研究药材,还要顾着外面铺子的生意,哪里还有时间轻功啊。”
她有些郁闷,不过转瞬却又开怀里来,跑上前去拉着玄天冥的袖子献宝一样地:“不过我也是会点功夫的。”
玄天冥点头,“当初在山里时,见你弹的那一手石子,便知道你不是一点本事没有的。”
她笑嘻嘻地用手指去戳他的黄金面具:“可不只是一点点本事哦!虽然我现在这身子有点弱,不过这些都是暂时的,我以后多吃点好的,每天再抽些时间训练一下,很快就能恢复过来。虽然不能那么快就恢复到巅峰状态,但再遇到打斗时,也不会太拖黄泉她们的后腿。”
玄天冥不是很明白她的话,什么叫恢复到巅峰状态?她的意思是曾经有过很好的身手,现在退步了?
不过还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告诉她:“既然有底子,就别荒废了,就算身边时刻有人能保护你,总归还是有个万一的时候。我总是担心你会出事,今日听班走昨夜又遇了阎王殿的人,不放心你,这才巴巴的赶了来。”
她让班走出去办事,既然沈家是在京里,那班走自然是要回京的。
凤羽珩一点也不生气班走将自己的情况告诉给玄天冥,反到因他是不放心她才赶了过来而十分开心。
“你要不要试试?”她tiáo皮地后退了两步,与他保持开一定的距离。
“试什么?”玄天冥微怔了下,随即便反应过来。敢情这丫头要跟他比划拳脚?可怎么看都像是他在欺负小孩儿。
却也不忍心扫她的兴,便点了点头,“好。”只当是陪她活动活动筋骨。
凤羽珩高兴地拉开架式,脚底一滑,提溜一转就绕到了他身后。
玄天冥反应也不慢,随即一拍lún椅,人斜着窜出去老远。
就听凤羽珩喊了声:“不带运轻功的!”人就直扑着打了过来。
玄天冥的是古武,招式和套路都是凤羽珩没有接触过的。
而凤羽珩所用的,则是二十一世纪陆战部队里到的实战格斗术与擒拿术,讲求的是短时间内制服或击杀目标。成套路的也就是一套军体拳,却被她稍加改动,应用得更加灵活。
玄天冥越打越吃惊,虽然凤羽珩的确是像她的那样,这副小身板实在不争气,力气小得他几乎不敢与她的小胳膊直接碰上,生怕伤了她,可她所使出来的招式却是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凤羽珩这些招数看起来跟华丽挨不上边儿,更谈不上好看。一般的女孩子练武多半会选择轻功或是剑术这种耍起来漂亮的功夫,可凤羽珩使出来的却都是完完全全的近身搏斗。一招一式都狠厉无比,又刁钻又实用。
玄天冥相信,如果凤羽珩的身体条件提高上来,这一身功夫再使出来,即便是一个上乘的武功高手她都能与之打个平手。更何况,隐约的,他总觉得这丫头的功夫虽然如今看起来并没有内功心法的辅助,但实际上,肯定有一套与之匹配的内力修练,只是目前她还没有练成。
两人打了一百多个回合才双双收势,凤羽珩有些累,双手拄着膝盖呼呼地喘,一边喘一边冲着玄天冥摆手:“不行了不行了,这破身体打一会儿就累。你让我歇歇,还有好些招式都没用上呢。”着就坐到地上,自顾地休息起来。
他将lún椅转到她身旁,一把扯下自己身后的披风盖到她身上,“夜里山风凉,你刚出了汗,小心冻着。”想了想,又道:“你应该是还没有去练这套招式的内功吧?”
凤羽珩点点头,不管是古代亦或是现代人,只要是习武的都知道,只靠外在招数是没有用的,重要的还得是内在的配合。
这一点,古人叫内功心法,而在现代,则是人人都知道的:气功。
“我这套是格斗与擒拿的综合招式,里面还结合了一套军体拳。”她能看出玄天冥的好奇,便主动为他讲解,“都是近身打斗技巧,没什么可看性,但一招一式都非常实用。而配合着这些招式的内功,我管它叫做硬气功。”
“硬气功?”他琢磨了一下,用自己理解的意思分析道:“我看你打斗时力道很足,所谓硬气功,若练成了,一般人接上一招,只怕胳膊都要断了吧?”
凤羽珩点点头,“差不多,要看练到什么程度。不过我就算是练成了,跟你打还是要差上很多。”她不得不承认古武的博大jīng深,“你们都会轻功,还有长兵器,结合起来我就比较吃亏,从这两次打斗中就已见分晓。”
玄天冥点头表示赞同,再看着她,目光中带了一丝探究,话锋一转,直接问她:“你跟谁的?”




神医嫡女 第77章 四小姐是在跟未来的二姑爷表白么
凤家人走时还带着沈氏,回来却不见人影。凤瑾元将在寺里过的话同家中下人又了一遍,很快地,所有人都知道,大夫人心存善念,为了给家人祈福,自愿留在普渡庵中。
凤羽珩不愿与凤家人多费口舌,拉着姚氏和下人们就要回同生轩,可才一转身就被凤瑾元叫了住。
她知凤瑾是有话要同自己,便让姚氏带着子睿先回去。
见姚氏她们走远,这才回过头来冲着凤瑾元浅浅行礼,笑着问:“父亲叫住阿珩可是有事?”
凤瑾元看着这个女儿,久久没有言语。
两次,两次他派暗卫出去,得到的回报消息都与这个女儿有关。
他相信暗卫的消息不会错,却至今想不明白凤羽珩要萧州那十几个小丫头做什么,更不明白二十多个阎王殿杀手不但没伤她分毫,居然全都死在她的手里。
自凤羽珩回京,沈氏接二连三遭受创击,沈家要除凤羽珩,他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他也知道阎王殿杀手价钱昂贵,若非沈家这样大富之家,实难支付那笔费用。
不管他对凤羽珩是什么样的看法,沈家花钱买凶杀他凤瑾元的女儿,这笔帐也肯定是要清算的。
只是这个女儿,他也不得不防。
凤羽珩眼看着凤瑾元将她叫住,却又久久不肯言语,便知这父亲心中肯定在思量着什么。她也不打扰他,就静静地站着,从容又淡定。
“阿珩。”终于,凤瑾元又开了口,却是道:“为父希望你能多为家里想想,毕竟凤家好了将来你的脸上才能有光。”
“哦?”凤羽珩以为他会问问那晚匪徒的事,可她忘了,她的父亲从来心里都只有自己,都只有凤家的前程。她亦冷下脸下,目光上现了冷毅,“我从来不主动惹事,只求事别惹我。”
“你是凤家的孩子,就要有个凤家女儿的样子!”凤瑾元觉得这个女儿简直油盐不进。
“那就请父亲也先有个父亲的样子!”她直勾勾地瞪着凤瑾元,窝了一肚子火,“请父亲在孩子受到伤害的时候,先从一个父亲的角度出发,去关心一下孩子的安危,而不是张口闭口凤家凤家!等有一天你的孩子都被人杀光了,我看你哪来的家!”
她这话扔下,转身就走。
凤瑾元气得直哆嗦,两只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反复了几次,却还是败下阵来,只冲着那背影喊了声:“明日我会为子睿安排启蒙先生。”
她听到了,冲着身后摆摆手,什么也没。
回到同生轩,一众下人很是高兴,纷纷围上来问:“二小姐一切可还好?二小姐有没有吃不惯寺里的饭菜?二小姐,奴婢做了好吃的,这就去端来,夫人和少爷还等着您吃饭呢。”
一时间,因凤瑾元的冷漠而略受影响的心情立即回复。
看吧,她的同生轩,她自己的下人,还是很好的。
吃饭时,她告诉子睿:“父亲明日会请启蒙先生到府,子睿要开始启蒙了。”
孩子很高兴,兴奋地他院子的书房里有好多书和笔墨,他很想早日能看得懂用得上它们。
姚氏和凤羽珩都很高兴这孩子对习的热情,姚氏轻抚着子睿的头:“等你长大,就去萧州的云麓书院读书,将来也要考取个功名。”
凤羽珩却与她想法不同:“也不一定非得考功名,子睿活泼好动,或是喜欢习武,姐姐也支持。”
姚氏无奈道:“你就是惯着他。”
“男孩子嘛!”他拍拍子睿,“不管是科考扬名,还是征战沙战,只要你做得是对的事,姐姐都支持。”
凤子睿很高兴他姐姐能这样,不由得道:“我喜欢看兵书,姐姐我可以习兵法吗?功夫我也想,好了之后就可以保护姐姐跟娘亲,谁也不能欺负你们。”
“当然可以。”凤羽珩一口应下,“父亲请来的先生负责为你启蒙,会识字你就可以随意的看兵书,有不懂的,姐姐再专门为你请教兵法的先生可好?”再想想,又子睿,“若是想功夫,每天就要早早的起床,你能做到吗?”
孩子用力地点头:“能!”
“那好。”凤羽珩看着黄泉道:“从明日起,每天早晚两次,你负责教子睿功夫。从最基本的教起,不急于求成,要脚踏实地。”
黄泉立即将差事应下,“小姐放心,奴婢记下了。”
“具体的时间你与子睿两人商量,恩,我也要练练了,筋骨总是要活动活动。”
姚氏瞧着凤子睿摩拳擦掌的小模样就觉得可爱,便也不管他是做问还是习兵法了。她现在对凤羽珩特别相信,只要凤羽珩可以的,姚氏都不会有疑义。
吃过饭,姚氏带着子睿去休息,凤羽珩则到库房那边去找清玉和张公公。
她到时,清玉正捧着帐册要出门,见凤羽珩来了,赶紧拉她进屋:“奴婢正想去找小姐呢。”
张公公很认真地给凤羽珩行了个礼:“奴才见过王妃。”
“公公快别多礼。”凤羽珩已经知道这张公公是伴着皇上长大,又侍候了玄天冥多年的人,对他很是尊重。“我昨日见过殿下,殿下曾提起张公公腿有旧疾,复发时疼痛难忍,阿珩正想着来给公公看看。”
“哟!这可使不得!”张公公感动得无以复加,“劳殿下和王妃还惦记着,奴才这是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凤羽珩走上前,扶着张公公在椅子上坐下,“公公就别跟我客气了,我自小就跟着外祖医,这几年虽然不在京城,但这点本事还是没有荒废的。”她一边一边伸手去按张公公的腿。
张公公见实在是躲不过去,便也没再推辞,只是眼眶里泛了湿,激动地:“奴才一定是命好,少时跟着皇上就深得信认,后来跟了殿下,殿下又待奴才极好。如今王妃也对奴才这般,奴才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凤羽珩一边为他检查腿,一边笑着:“那是因为公公人好,做事又稳妥,所以皇上和殿上都信任您。”她压了几处xué位,又顺了几缕经脉,这才告诉张公公,“您这种病症叫做风湿,是一种侵犯关节、骨骼、肌肉、血管的疾病,发病多数比较隐蔽且缓慢,病程比较长。想要根治不太容易,但我为您稍做缓解还是可以的。”
张公公也听不懂病症之类的,只听可以缓解,便大乐起来:“真的吗?太好了,王妃有所不知,这两条腿一疼起来真是要命,特别是天气yīn下来的时候,简直是走不了路的。”
凤羽珩点头,她当然明白,风湿病几乎是上了年纪人的通病。
“晚上我亲自为公公tiáo好对这病症的药材,公公放心就是。”她起身,给了张公公一个安心的笑。
清玉见凤羽珩的事情做完,这才又开口道:“小姐,奴婢和张公公已经把帐目全部查好了。”
张公公也起了身,抹了把脸,严肃起来,“帐目全部被动过手脚,奴才与清玉姑娘重新做了帐,三家铺子算起来,凤家的大夫人沈氏总共贪藏银钱二十万两。”
清玉补充道:“这还没有算奇宝斋的那些古董。因为古董数额较大,不好估计,我们只将缺少的物件记了下来。”清玉着,将新做好的帐册递给凤羽珩。
凤羽珩看不太懂这些,只随意翻了两下就合上。“我相信你们。”她转身出屋,清玉和张公公也跟在后面,“清玉,去请安姨娘和韩姨娘到同生轩来,就我有事要与她二人商量。”
“是。”清玉应下匆匆而去。
此时,韩氏那边,凤粉黛正端着骨折的胳膊冲着韩氏大声叫骂“你就是头蠢驴!”
韩氏气得直哆嗦,“我是你娘亲!”
“娘亲?”凤粉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有你这么当娘亲的吗?你给我带来什么了?就知道用你的狐媚功夫去勾搭父亲,可你怎么就不想着在父亲的枕头边儿给我两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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